「叮鈴鈴。。。。」我聽見了鬧鐘響鈴聲,但我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但是鈴聲越來越大,想車喇叭一樣令我心煩。
我閉著眼睛,把鬧鐘一把抓過來,狠狠的扭了一把,估計把時針往後退了一小時左右,然後繼續睡。。。。
「乒鈴鈴。。。。」我終於醒了,夏天刺眼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亮瞎了我的狗眼。想起之前扭鬧鐘行為,嘀咕著:「大概已經8點左右了吧,沒事,今天周日。」但是很快我就知
道亂立flag的後果了,「沃德法克!今天是周一嗎?!」我瞪著日曆,難以置信,肯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我拿出手機,還真的是周一!那我昨天。。。。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想不起昨天的事。。。」我拿起了書包,「想個屁啊,快走!」我罵自己道。
奇怪,老師並沒有因為我遲到而找我麻煩,我的班主任啥時候這麼好了,太陽從西邊升起了?我看著天空中央的太陽,無法判斷從什麼方向升起,總之我的心情變得異常好,整個
上午都在認知聽講,其實還是什麼都沒記住,對我來說認不認真反正都記不住,去食堂吃午飯時我還留在教室幫忙關了燈。
下午,我終究是聽不下課了,「喂,小子!接我ps4!」我小聲的沖前座吼著,「給,給你。」那個同學有點不高興,但還是給我了,我看見了他臉上的的不滿:「喂,聽著,我明
天還你。」「嗯。。。」他終究是不敢說什麼。「哈哈哈!感覺真好。」我大笑。
不知不覺到了放學,我仍然沉浸在遊戲里,不知不覺班裡的人都走光了(不是那個「走光」)。「嗯?已經放學了嗎?」我又打通了一關,抬頭如夢初醒般的自言自語。我開始收
拾書包準備回家,走的時候,我回頭跟那個被我借遊戲機的同學說了句明天一定還之類的話。
回家路上,秋風蕭瑟,看著眼前的道路被紅紅的楓葉覆蓋,像是蓋了層地毯,我不禁多愁善感起來。。。但是也沒感出什麼,所以我語文成績差嘛。
今晚,我睡的很好,可能是太疲倦了,我躺在床上彷彿要被融化了。
早晨,「叮鈴鈴。。。。」我在鬧鐘的提醒下按時起床了,「今天,也要繼續努力啊!」我中二了一下,陽光零零散散的透過窗戶射入我昏暗的房間。
對了,要還那個人的ps4,雖然我是惡霸了點,但是我不至於不守信。
可是,我怎麼都找不到借來的ps4了。
當我找的滿頭大汗,無意間瞄到了日曆,「哦!!!」我恍然大悟,「靠!」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大概猜到的看提示就行了,幫你們省點學識)
來自東野圭吾的罪案推理:
(人物關係表)
哥哥大胃(藥品製造商)(同時也是屋主)
大胃的戀人,年輕的小青
弟弟小r
弟弟的妻子2I
(建築描述)
「口字之館」這個名字,並非是故作詼諧而創造出來的名字,其實這座建築物若從天上望下來的話,看見的便是個「口」字的樣子。庭院位於正中央,各個房間則圍繞著它而建,一樓除了管理員夫婦的房間以外,還有食堂和休息室,二樓則有八個供客人入住的房間,再上一層雖然還有房間,但那是屋主偶爾回來時所使用的。
在一樓、面對庭院的部份裝上了落地玻璃窗,整個庭院都被落地玻璃窗封閉起來,只有一道鎖著的鋁框門,平時可以一邊眺望著人工修飾的庭園、一邊進餐喝酒。庭院上面是天井,從二樓和三樓的欄杆可以直望下面。天井上面也嵌入了玻璃,在某些季節和時份,能夠眺望星空,此外也能夠透入充足的陽光。
(現場描述)
庭院里,透過玻璃可以看見觀葉植物,在那旁邊則有一個男人躺著。看來像是相撲手般肥胖的身形,確是大胃。穿著藍色長袍,但到處都染滿了黑色,大概是濺上了血,仔細望去,也有血飛散到玻璃上。原此這樣,大概只看一眼便已能知道是死掉了。
「發現屍體的是誰?」警察問弟弟兩夫婦。
「是我。」小r回答道,「是在四周巡視時看見的。」
「是在什麼時間?」
「那個……」他把手電筒照向腕錶並說道,「大概是一時正。」
「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沒有,什麼也沒有聽到。」
「在那之前走過這裡是在什麼時候?」
「在十二時。當時什麼也沒有,在看過了一遍、再檢查完爐火之後正要返回去時,便看到了屍體。」
「我們想前去再仔細看看,可以進入庭院裡面嗎?」
「是的,當然可以。」
小r拿出纏在腰間的一束鑰匙,走近位於這樓層中央部分的庭院,雖然四周圍著玻璃,其中一面卻裝設了一道鋁框的門。他把那門鎖打開。
大胃像背泳的姿勢般倒下,長袍敞開,並露出圓圓的腹部。屍體的長袍和四周的泥土全都沒有弄濕的痕迹。反而到處都是飛濺的血跡。
明顯的外傷有三處地方,胸部、右邊屁股和左手手掌,看來全部是由尖銳的利器所刺傷,特別的是,左手的手掌被貫穿。好像並沒有遺下兇器。
(口供)
小r
問:「現在各門戶的情況怎樣?有鎖被打開了嗎?」
答:「不,沒有。在剛才巡視的時候,看見後門和大門都仍然上了鎖。」
問:「那些鑰匙都放在哪處?」
答:「放在我們的房間內。」
問:「但大胃也應該有吧,因為怎麼說他也是屋主。」
答:「不,由於哥哥說怕麻煩,所以他也沒有其他鑰匙,只有自己房間的鑰匙。」
小青
(當晚住在三樓的屋主專用房間,與大胃在一起)
問:「來到這裡之後,大胃的樣子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答:「什麼也沒有。」
問:「睡前有說些什麼話么?」
答:「嗯,說了喜歡吃的東西,和下次想要買的指環等等的話。」
問:「大胃很快便睡著了嗎?」
答:「那個......由於我先睡著了,所以不太清楚。可是,總像是很在意時間似的,因為經常在看時鐘。」
(關於兇器)
傷口是刺殺,手、腳和胸部三處地方,全都由尖銳的利器所刺成。大概是細小的刀,但整個建築內並沒有發現這種兇器。
(請說明兇器和真相)
陳永仁是中央反貪局派到廣東去協助調查當地國家機關貪污受賄案件的。他到廣州兩個多月,已和當地政府官員、法院、警察局等各處人員都混得極熟,似乎跟每個人都有共同的愛好、共同的話題。他和警察局長楊錦榮、市長辦公室秘書劉建明一起去乳源雲門寺拜過佛,和中級人民法院書記黃至誠常常一起逛茶館,打過高爾夫;到海關副關長沈澄家裡參觀他的油畫收藏,還有找到同是武俠和燈謎愛好者的警察局探員韓琛,兩人常一起切磋新謎、談金論古--韓琛在家裡排行第七,所以大家昵稱他小七。
幾個月後,陳永仁的調查取證工作有了一點進展,但是4月10日下午,陳永仁發現被殺死在他廣州的臨時住處。接到報案后,楊錦榮和韓琛都十分震驚,倆人立刻坐上警車飛馳而來。
楊錦榮:「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已經找到什麼貪污證據了?」
韓琛:「不知道,沒聽他提起過。他的嘴可嚴了……頤和園路5號3單元3041……原來他住在白雲小區啊。雖然跟他混了那麼久,我還真沒去過他住處呢。」
「嗯,我也是。希望能找到點什麼證據吧。」
小七想著前兩天還和陳永仁一起打羽毛球,弄得自己現在右臂酸疼,動一動都困難,沒想到此時陳永仁卻已經離他們而去了。正想著,警車在白雲小區3單元前嘎然而止。楊錦榮快步衝進大門,直奔四樓而去。韓琛和其他探員緊隨其後。
死者仰面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鮮血流了滿地。法醫初步判斷致命傷即為這胸口的一刀,另外右手腕外側也留下了一刀鋒利的割痕。這兩處傷口確認為幾乎同時留下。死亡時間在下午1點半到3點半之間。
屋子裡一片凌亂,像剛經歷了一場大洗劫,抽屜全開著,文件紙片飄滿一地,一幅畢加索的仿製品被拆得四分五裂,衣箱被拖到床上,衣服散亂一地,其中夾著一張他和黃至誠打高爾夫時的照片。梳妝台上的那尊瓷佛默默注視著這場罪惡。連他前兩天剛買回來的小盆景都被砸得粉碎。
在混亂的現場中發現一封死者寫給妻子的信,寫完了,但還沒有發:
親愛的妻:
來廣州三個多月,非常想你。你接到信的時候,我大概快要回家了。上周寄給你一個包裹,不知是否收到,在深圳買的紀念品,你一定會喜歡的。明后兩天我可能要到佛山去,我會給你寄明信片的。另外,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在湛江,可是我把聯繫方式忘在家裡了,麻煩你到裡屋書桌右上角的通訊錄里去幫我找一下,呵呵,其實這事打電
話跟你說就行了,我這個人還是這麼羅嗦……
BTW:我要的那本《雲聖劍(下)》幫我借來了沒有啊?
仁
4月10日
信紙上還有些血跡。楊錦榮看了看信,長嘆一口氣,遞給韓琛說:"小七,你去幫他寄了吧……"。
這時警員帶來一個老頭,看樣子沒七十也有六十了。
「今天有什麼人來找過陳永仁嗎?」
門衛翻開值班記錄顫巍巍道:「有3個人來過。一個是沈澄,下午1點10分來的,1點半就走了。黃至誠,下午2點半到,2點45分離開。劉小芳,下午3點45分到,過了約莫半小時就聽她跑來說殺人了,我們就一起報警了。」
「只有這三個人嗎?你下午一直沒離開過傳達室?」
「這個……」老人想了想說,「我大概去上過廁所吧,好像是第二個人來之後不久,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在樓前走來走去,大概是找房
間吧,我們這裡的單元牌子都舊啦,看不清楚啦,其實跟我問一聲不就行了……結果沒等我過去他就進了樓,所以就沒有登記……」
小七忙問:「看清楚他的樣子了嗎?」
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老啦……」
經調查,這三個人都互相認識,但三人皆聲稱不知道其餘兩人來過。其中沈澄是左撇子。
由於現場沒有其他發現,楊錦榮只好撥通了陳永仁家的電話,告訴他妻子李心兒陳永仁被殺的消息。順便想打聽打聽李心兒是否知道陳永仁在這裡的偵察活動到底取得了什麼證據。從李心兒那裡得到的消息大概是這樣的:
他平常很少跟我說工作上的事,可是昨晚上他一反常態給我打了好久的電話,說了很多奇怪的事,什麼有個姓沈的外甥開了個公司走私,有個叫什麼至誠的好像在哪兒國企改革的時候收了賄,有個人的女兒逃稅,還有什麼的……都是我記性不好,阿仁當時一定是預感到有危險才跟我透露這些事情,我、我卻沒有記住,嗚嗚——」
韓琛在那兒獃獃的看著死者,回憶起不久前還和他一起談虎商燈,幾乎要哭了。「別楞著呀,小七,」楊錦榮邊說邊拍著他的肩膀,「看看又看看手上的信:奇怪,這個《雲聖劍》好像沒聽過啊。他問警長:「你知道有《雲聖劍》這本武俠小說嗎?」
警長莫名地搖搖頭:「我從來不看武俠小說。」
幾天後,案件告破。
請問兇手、動機和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