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502792
Cherry的穿越之旅(七)
这天我又穿越到了隋朝,正巧遇上了独孤皇后被自己亲弟弟独孤陀用猫鬼行巫蛊之术事件。这个我以前看过介绍,猫鬼之术呢,大概就是利用老猫的鬼魂来害人。达到把别人家的财产转移到自己家来的目的,不过每夜子时都必须要祭祀,稍有不慎蓄养猫鬼的人会反被猫鬼所害。而一般被害人会感到浑身刺痛,最后吐血而亡。独孤皇后事件后,隋文帝下令严格取缔“猫鬼”。并将信奉“猫鬼”这类邪魔妖法的人家流放到边陲地区。
这次我没去皇宫,只是在街头闲逛,天寒地冻,我找了家饭庄休息吃饭,然后听旁边人闲聊。
一个人说:我和你们说,我感觉高家在蓄养猫鬼呢,他家最近不知道怎么养上猫了,然后前几天我看到他家偷摸把新出生的小猫都杀了呢。
另一个更夫模样的人说:我感觉李家也很可疑呢,前天半夜我在二更天打更的时候路过李家,他家大门虚掩,我感觉里面有动静,我悄悄趴门缝一看,貌似在搞什么祭祀仪式呢。
另外一人说:哎,我觉得王家才可怜,本来已经穷的不行,结果他家男人还突然病倒,也没钱看大夫,但据说浑身疼痛,一看就是猫鬼之症呢,也不知道什么人在作祟。
我心想:这猫鬼之术还屡禁不止呢。那么请问:以下描述哪项是正确的?
苟活者 第二章 初显
“咦?不行么?……那……这样写呢?”
-~-~-~-~-分-~-~-~-割-~-~-~-线-~-~-~-~
有些事,你明明预计到了它的发生,但它真的发生的时候,却总是完全出乎预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回手把门关上,把自己和房间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块分隔开,我才感觉好受一点。然而稍一放松,我又仿佛看见了那段肠子的外层浆膜崩解开,露出里面平滑的肌肉层,然后整段肠子从内向外崩裂,里面的肠液夹着……我再也忍不住恶心的感觉,就这么吐了起来。
我扶着门吐了一阵,但除了一些发酸的透明液体,什么也没吐出来。事实上这样做很傻,甚至说很愚蠢,但是起码让自己暂时冷静了下来。
这时我才发现,门的触感不对。扶门的那只手感觉到了十分明显的凹凸不平,而且还比较尖锐,有一定的规则,不像是木门因发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来,仔细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间外的灯光十分充足,这也让我辨认出了门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码。
“B、W、V、8、7、3.”我轻声念着,感觉有些怪异——好像以前在哪里看见过。
这是什么意思?房间号?
我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个房间以及——房间里发生过的事,然后开始向前走。
不知道设计这个建筑的人是怎么想的,房间的门竟然直接通向一个圆形大厅,而且……这个宽至少超过20米的大厅,竟然连一个窗户也没有。
没有窗户,但有门,而且除了我刚刚出来的房间门,在对面还有三扇门。
有门就好,我这样想着,至少门就意味着通行的可能,对于我现在不知道向哪里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况再合适不过。
但是有三扇门,黑门、黄门、紫门,选哪一扇?
我走到门旁才发现,最中间的黄门上有字。
字体和我之前在房间里看见的并不一样,甚至有些稚拙,但确实有字。
重览噩梦之始
论判厄运之源
身毒的符号顺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亚逆行的脚步执着地出现
头颅为凭领赏
正如你很特别
却也只能跟从着命运
坠入无尽的黑暗片段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语句不通不说,也不能这么诅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郁闷地想。
想归想,不过我猜,这应该还是给我的提示吧。
如果这提示值得信任的话,我该怎么做?
苟活者 初章 赋格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恍恍惚惚地知道我好像拿起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拿着那个东西朝自己的脑袋砸去……
-~-~-~-~-分-~-~-~-割-~-~-~-线-~-~-~-~
我猛然惊醒,眼前映出一片漆黑。
好在还有一片昏黄的灯光,借着灯光还能勉强看见一点什么。灯光隐约地闪烁着,依稀映出一个走廊形状的东西;或许不是走廊,但至少是四面墙围成的方形通道,如果那几块好像是缠绕着藤蔓的破旧木板还能算作墙的话。
但是,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在这里干什么?
我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说明身份的东西,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我至少确认了我现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一时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安静下来后才发现,周围静得有些可怕。
我不由得轻咳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不安,然而我却反而被自己的沙哑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滑倒在地板上。我才发现地上好像到处都是一种又黏又滑的东西,能大概看出来应该是黑红色。
听着四周传来的回响,我突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发现,所以我开始向通道走去。
但我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因为我突然看见,藤蔓散落的通道里,好像有一个人影。
人影走动的姿势有些僵硬,但是灯光下勾勒出的轮廓十分清楚地表明,那就是一个人。
什么时候出现的?通道里之前明明没有人。
我盯着他的脸看,试图看清楚他的长相,但由于逆光的原因,什么也看不清楚。就在这时,我听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还看见他的头好像是垂了下来。
然而在我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灯灭了。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我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所以我盯着之前的方向漫无目的地看了一会,但只是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看来这感觉不来自于通道。但是眼睛的不适最后还是让我找到了这感觉的来源——视野的某处要稍微亮一点。
无论如何,在一片黑暗中的光明感觉上总是要可靠一点。所以毫无疑问,我将视线转向光亮的方向,然后我发现光亮来自于一片荧光,好像是几行字。
What you see at the moment
determines
what you see in the future
然后我听见一声轻响——灯亮了,那些字消失了。
我转回头看,却发现人影离我只有四五米远了。
我感觉身上有些发冷。
这个人竟然没有头。
惨白而僵硬的身体上,半截脖子里汩汩冒出的鲜红的血液是那样显眼。
怎么会……而且怎么会这么快?
没时间想这些没用的了,它显然没有好意。
我要怎么办?
“嘿,瞧瞧这张照片,怎么样?“
“这,好漂亮哪!这是在哪儿拍的?”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特的照片,我可以体会到的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也许你不明白我所想要表达的,但是请想象一下,夏天的中午,冰凉的河水渐渐地浸润你的脚掌,腿部,腹部,胸部,脖子,最后沁入你的头部的这种感觉,我所体会到的感觉比这好过千万倍,我感到我的智商已经上千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不是人了,这不是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对于这种感觉,我只能表述这么多。
“这是在哪儿拍的,能告诉我吗?”
“哦,这不是拍出来的,是p的。”
“p的?,ps吗,这不可能,你只是不想告诉我对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只骗过你一次。”
“你骗过我一次?哪一次?”
“就是这一次。”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使劲地琢磨,不过事与愿违,我只感到自己的意思知觉正逐渐丧失,心理正逐渐被那张照片美妙的感觉侵蚀。下面是我在意识完全丧失前听到的最后一段对话。
“爸爸,我同学已经疯了,不过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精神病人。”
“这事你别管,儿子,你只要帮我骗你的同学就可以了。还有,千万记住不要看这张图片。”
“好的,我不会看的,可是您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张照片的?”
“这是我做梦时看到的,醒来后就照做了一张。”
“哦。等等!这么说!”
……
请问“我”的同学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有一个叫做恐怖谷的山洞,恐怖谷周围都是树林。传言:只要进入恐怖谷,就有可能在里面死掉,尤其是小孩子。一天旺财猫听闻恐怖谷的传说,扬言要闯闯恐怖谷。旺财猫暗想:木乃伊都怕我们猫,区区恐怖谷能奈我何?
一天早晨,旺财猫不顾众人反对就前往恐怖谷,旺财猫步入大山,穿过茂密的树林。旺财猫感觉有点冷,于是想点火,但怎么样都点不着,旺财猫心里有一点害怕了。旺财猫鼓起勇气,继续向前走,终于到达了大山的深处。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太阳才刚刚升起。眼看马上就要到恐怖谷了,仿佛恐怖谷正在召唤它,它开始加快步伐,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旺财猫还没走到恐怖谷,却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没顾的细想就已经死了。没有任何流血,没有尖叫,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中午了,旺财猫还没回来,担心它的旺财狗准备去恐怖谷附近找找旺财猫。旺财狗快走到恐怖谷的时候,发现了旺财猫的尸体。但奇怪的是旺财狗竟然没死。。
请问旺财猫是怎么死的?
那天接女儿放学回家,遇到一个刀疤脸的出租司机。
感觉面熟,就问了他哪里人。他猛地掏出一手帕,捂住我的脸。顿时,我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呆在一昏暗的房间,身上紧紧的绑着绳子。猛地想起,刀疤脸长得像通缉犯。
我大声呼救,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我安静下来,四周的静谧却让人恐惧的窒息。
我担心我的女儿,祈祷她不会有什么危险。
刀疤脸应该不在这里,我想我要努力逃跑,用了很长时间试图解开绳子,却都没有成功。最后,我累得趴下了。
静谧和黑暗好像病毒在侵蚀我的心,我感到自己是难逃一劫。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还有我那可爱的女儿是无辜的,无论如何,也要救她出去。
时间慢慢地走,渐渐我感觉自己饿了、困了,最后睡去了。
醒来时,还是没有声音、一片黑暗,这种环境,真的能让人精神崩溃。
就这样,不知道多久,我连饿的感觉都消失了。
门突然开了,亮的让我睁不开眼。刀疤脸好像捧着什么,向我走来。
“玩个游戏吧!”
“什么?”
“吃下东西,我放了你!”
“你他妈会这么善良?”
“纣王那样的昏君,都曾经善良过,我为什么不能?!
结果会发生什么事?
注:本题涉及灵异
我叫澪,是一名学生,17岁,爱好是调查灵异事件。因为貌似我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也可以说是感觉?
其实也算吧,这个能力就是当我遇到灵体和危险时,身体会发凉,起鸡皮疙瘩。这个能力是前几年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玩通灵游戏时发现的。多次试验下发现结果真的很灵,所以我也尝试着和灵体交流,感知危机。或许以后我会从事“幽灵猎人”这个职业吧?呵呵… 我出身于一个大世家,家境财富很好,是**公司总裁的独生子,姑且算是一位名门大小姐吧。然而我的家人貌似不是很喜欢我,我的母亲早逝,父亲就取了另外一位女人,是我的后母。除了我的父亲对我半冷半热,时不时给我零用钱,但很少和我说话,一直对后母和妹妹热情。后母家也有一位女儿,比我小1岁,因此多了一个妹妹。后母和妹妹对我异常的冷淡,我不解我得罪了他们什么。因此我一直在私立学校旁的公寓里过着生活,和3位同学,很少回家。
51节放小假了,同学都回家了,然而就我留在宿舍,并没打算回家。傍晚在洗碗的我又感觉到了灵体,开始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左顾右盼,在确定好了方向后,便喊道:“有谁在那?”不过一会儿,鸡皮疙瘩消失了,我感觉到了它的离去。唉,还是不行么…洗完碗,开启了电视,看着电视,但是感觉无聊。“最近蚊子真多…5月份还这么冷。”没事做的我看着飞来飞去的蚊子,便拍手过去打。
啪——
问:最后怎么了?
从有了记忆以来,我都感觉自己缺少了什么。这种感觉一直没有变过。今年我二十三岁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今天家里人都去上班了,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因为用手拧不开,我用牙咬开了可乐瓶盖,准备做一道可乐鸡翅。做好了鸡翅,因为懒惰,我本想直接把锅子端到桌子那儿,可是我掌握不住平衡,塑料把手在右手中翻转了半周,食物掉了一地。可恶,我都二十三了,还是不停地添麻烦。
清理完之后,我撕开一袋面包,就这么凑合一下吧。
母亲生完我之后总是有些不正常,医生说是轻微的精神障碍,但是不怎么影响生活,只是在某些夜晚,她会握着我的手说:“幸亏你的心脏好,否则就没有你了。”
我有一个朋友在医院工作,最近他生病了,填饱肚子之后,我去看望他。
他跟我讲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在医院的实验室里,他看见一个大瓶子,里面用福尔马林浸泡着一个畸形的婴儿。它的身体左侧有两只手。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我问他那个瓶子的标签日期。
听到答案后,我捂住了颤抖的嘴。
我为什么反应这么大?请结合题目线索给出推理过程
最近我们的三层出租楼里出了一件事,二楼的李乐家的媳妇在去上厕所的时候,上完厕所就失踪了,手机也关机,张涛说他在半个小时感觉尿急的时候想上厕所,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媳妇还没回来,然后就去厕所叫他媳妇的名字,然而没有人回答,就进去厕所看见没有人,这才赶紧报了警。过了一个月后,我有一次上厕所,忽然感觉厕所比以前臭了许多。在我上完厕所出来时,李乐正好也要上厕所,我跟他打了招呼后就走了。第二天早晨,房东在李乐家洗漱台前发现李乐的尸体,并报了警.... 请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是一名小学生。同学的表演真精彩活动结束了,我们四个人一起留下来搬凳子。这时,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学校有鬼!同学们真挤啊!我都看不见路了,这时,我们的班主任过来了,传说他有一种法力,不过大家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说唉,你们三个死人(死人不是信息),快!过来搬凳子。这时,我感觉到了什么,我说我要上厕所,可是我却背了书包逃离了这个学院。。。。。从此,我转学了。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吗?嘻嘻嘻。。。。。。。。
不同的盐水瓶挂在病床上,各式各样的胶带绑在了病人的手和脚上。病床旁边的柜子还放着一碗余热未过的面。
“吱呀。”病房的门打开了,来者望了一眼病床上的病人,将桌面上的面端了出去,轻轻地关闭上了门。
“第几碗了?”
端着面的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将面毫不犹豫地倒进了垃圾桶,“第七碗了。”
“第七碗了,一碗都没吃过吗?”望者惋惜地看着垃圾桶里的面,“真是我们穷人想吃也吃不到的面。”
那么好吃的面,却这么倒入了垃圾桶,真是可惜。
“你要么?”端面的人转身看向他,“以后买了就给你送过来吧。”
“好啊。”
果然,端面的人天天将面送了进来,还叮嘱望者要在中午的时候吃完,不然就不好吃了。
开始,吃下面的望者,感觉到自己精力充沛。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代。
果然,不愧是好吃的面。
每次端来面的人总是微笑着问,“面好吃吗?”
问好这一句,就又沉重地进了另一个病房,看望她的亲戚。
端面者每次端来面时,面的味道总是不同的。一会儿充满浓浓的香气,一会儿充满药的味道,但这并不代表能够影响望者对面的喜爱。
因为望者感觉到,吃了它,自己就会飞起来似的。
大家都说,吃多了某种东西,总会腻。
可是,对于望者来说,这面,似乎永远也吃不腻。
“这面里怎么加了肉?”望者看了一眼刚送过来的面疑惑着,虽然自己很喜欢吃肉,但是也没在端面者提起。
“老板娘送的肉。”端面者拿出一张清单,“就是这肉有点烤焦了。”
望者犹豫了下,然后看向那碗面,还是忍不住地吃了下去。
因为——
面太好吃了。
一天如一年,一年如一天,望者的身子比以往虚弱了,但他坚持认为自己养好了身子,可以出院了。
“你要走了是吧。去看看我姑妈,再走吧。”
你去吗?
(本题根据作者真实经历改编,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我是官人,最近刚搬了新家,这小区的一片楼房还不错,很符合我的标准。我有强迫症,而这些楼房正好是4竖排,每排的房子一样多。
不过,我经过的时候总有一种压抑感,总感觉自己会迷失在里面。
我住的是32号楼,小区的尾巴。我不想做尾巴,但其他的房子都已经住满了。
今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已经12点了,来到大门口,虽然有灯,但总感觉很可怕。
我等着有人来,和她一起往里走。不一会儿,我看到里面走出来一个青色长裙,散发齐肩的美女。她背着灯光,可以看到她清晰的大眼睛、瓜子脸,我决定就找她。
“你好,我是新来的住户,对这里还不太熟悉,总是迷路。”我说道,其实我是怕黑而已。
“哦?是这样吗?”美女嫣然一笑,“那我一会带你进去吧。”
“谢谢,你现在要去哪儿?”
“琴弦断了,我要去买一根。”
“要不我陪你去吧。去哪儿啊?”
“不远,就在附近。”
我跟着她走了好久,终于不耐烦了:“怎么,还没到吗?”
美女没有回答,来到一片墓地,让我等一会。真可怕,好黑啊,早知道,我就回去了。
“好了,买来了。”美女终于回来了。
我们往回走,美女不厌其烦地回答我的问题。
“好了,到了吧?我住33号楼,有事的话去找我帮忙。”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吓得要命。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吓得要命?
我一直认为我有分身术,可是一直没使出来,直到有一天,我第一次感受并且起用了分身术,
也是最后一次。
一天上班起晚了,如果再迟到老板铁定要扣工资了,说不定这年的年奖金也会被扣完。连跑带跳地来到公司门口,只要上了电梯就到了,看看表,还有五分钟,太好了,来得及,打开电梯,我天,今天迟到的人还真多,电梯里一堆人,挤得人热火朝天,只好挤一挤了,刚刚找到一个落脚点,电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又被人推得个底朝天,我也随之摔倒了,感觉一阵疼痛,头撞到地板上了。
刹那间,我感觉分身出来了,因为我既感觉自己没上电梯,又感觉电梯正缓缓上升……
房东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他告诉我,以前有个人在这屋里死了,所以一直没人敢租住。然而我是不信这些东西的。
打开房门,一阵古朴而又微微带点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装横简单干净,朝西的墙上开了一扇窗,窗前有张桌子,此时正值黄昏,余晖斜斜撒进房间,倒也不算亮堂。
简单打扫了一下我就入住了。几天后一个晚上,在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轻轻地敲着我的脖子,惊醒过来已是凌晨两点,那感觉却没有消失,我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可能做着文案不知不觉就睡了,一阵风吹来,让我顿感阴冷,唉,窗户都没关,迷迷糊糊的起身关了窗户我便上床睡觉去了。可能这几天太累了所以神经过敏吧,我没太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都相安无事,我告诉自己别太在意。又是一个晚上工作到深夜,我打开窗户想透透气,今晚的风很大。刚坐下那感觉又出现了,而且还伴随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顿时有点心慌了,紧张四顾房间,什么都没发现。无意中视线扫到墙上的一个老式挂钟,我若有所思,一会儿之后顿感脊背发凉... ...
请问:“我”想到了什么?
我被男朋友约去海滩玩,
那里风光艳丽,人也很多,
我们选好了人少的地方安顿好,
第一时间就是各自穿上游泳服饰,
由于天气很炎热,
情人建议我们先做个阳光浴,
但是躺在沙滩椅上简直是在被烧烤,
经过男朋友推荐把自己的身体,除了头
其他都要埋在沙子里,
因为这样会令自身的热量慢慢减小,
从而会感觉很凉快。
于是,情人挖了个正常人的长度的沙坑,
要我躺上去,
但是我发现这沙坑多出了4英寸高,
不管了,情人叫我闭上眼睛。
自身感觉痒痒的是因为情人将沙子一堆一堆将倒在我所躺在沙坑里。
可是没过多久,
等到感觉全身被沙子埋住之后。
我突然脸上也有痒痒的感觉,
我到这才感觉不对劲,
我想起身,但沙子的量感觉越来越多,我无法动弹。
可是感觉沙子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最后我的结局会怎么样?
下班到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就是那乱七八糟的客厅,虽然一如既往的乱但感觉总有些不对,来到厕所,虽然还是那么脏但果然跟早上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啊。
经过储藏室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哎我记得关了门啊,难道是没关紧?我看看了里面里面的东西都还在,我松了一口气。到了卧室我放下了公文包躺在了床上,躺了一会我感觉不对,看了看床底然后把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偷拉了出来。
“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现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不用了,反正你也没偷我什么东西。”
“不……不不,我一定……一定要去自首。”
将会发生什么?
又是独自一个人走夜路。“扑哧” ,刚买的鞋就踩进了脏水坑里,该死,真倒霉,这光线也太暗了。我继续向前走着,但我的感觉十分敏锐,总觉得身后有个人在跟着我而且越来越近,我心跳一次又一次地加快,感觉他离我近在咫尺!再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主动出击。我突然站直不动,迅速回头往身后撇,只见一个快步走地壮汉不解地看向我 嘴中还念念有词:“这个人真奇怪,竟然斜着眼看人。”我很害怕他会袭击我,所以我一直盯着他直到他走在我前面,然而他的表情却由平静变成了恐惧,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随即像风一样的逃跑了。 “身材这么魁梧胆子却比我还小,真是个废物。”我笑了笑 ,接着往家走去。
真正有问题的人是谁?
我打算在一个大厅里开聚会。但是这里以前闹过鬼,我特意请了许多据说可以除鬼的人。有一个朋友以前是这个大厅的员工,所以我特意发短信问他这个大厅感觉如何。
他的回信是这样的;
这么做大厅里应该是没有很多问题的吧,但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想要让来的人能够全部留到最后的话,你还是取消吧,任何人都会想要快赶紧离开那里,再不回来。那里给人感觉太豪华,压力大。不听我的话,留到最后绝不可能。
咦,他这是什么意思呢。留到最后?
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他说;
我的回信有条不紊啊,你应该能理解吧。如果你理解了,就快点那么做啊,快啊!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还是来自西方的留学生呢。我还是照常举行好了。
黎天富家商人子弟,家中有钱,但家教严明,故而养出了一份胆大心细的性格。也努力读书,考上了一家大学。
这天,开学了,选了一间单人间居住。听说这间单人宿舍环境好,但是自从两年前开始,住在这间宿舍的人总是搬走,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黎天也不在意,宿舍地方不到,但胜在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而且在是整栋楼的一个角落,安静而舒适。
第一晚,夜深人静。睡觉躺在床上时总是感觉有人在望着自己,周身都不太舒服。连续几晚,黎天都是这样,怕是不怕,但却心惊。
但是胆大心细的黎天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离开自己的床位越远,怪异的感觉就越小,而且白天几乎感觉不到。于是在四处查看,但也查不出什么原因。
入学第七晚,黎天对着墙壁睡觉,不来由的一惊,似乎看到墙壁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就鬼上身的,拿起椅子狂砸床边的墙,惊动了附近的人,但黎天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依旧继续着。但宿管开门的一瞬间,看了一眼,仅仅看了一眼,宿管就吓晕了,而吓呆的黎天望着墙壁,脸色苍白。但却感觉舒服多了。
1.黎天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东西望着他?
2.宿管怎么就吓晕了?
3.为什么最后黎天感觉舒服多了?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花。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小鸟笑哈哈……”
隔壁的幼儿园又传来这样的歌声,一遍一遍,人多声还杂,让这样一个好不容易得来可以偷懒的早晨变得吵闹。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的我,终于坐了起来,把枕头砸向地上:“草!吵死了!”
这幼儿园是爱上这首歌了吗!!!
洗漱好怒气冲冲地出了门,脑袋一抽站在幼儿园门口大喊:“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啊?!”
引得过路人议论、低笑。
“诶,孩子。”一位老奶奶站在旁边叫我,“你对着这个废弃的幼儿园叫什么呢?”
“废弃了?这家幼儿园明明有那么多人在……”
“孩子!”老奶奶突然大声喝住我,表情严肃地对我说:“这家幼儿园一个月前发生了凶杀案,所以才会关闭的啊!这地方阴气重,你中邪了!”
我翻了个白眼。咒我!
听那老奶奶念叨了半天,终于把她送走了,我也不信什么鬼怪之说,打算进一次幼儿园。没想到那幼儿园连个保安都没有,进来轻而易举。孩子和老师们都回到班里面上课了,我从窗户可以看见大家在快乐地做游戏。
“妹妹背着洋娃娃……”
突然,从背后传来唱着这首歌的稚嫩童声。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一扇虚掩的门里。
我走到门前,推开门……
“走到花园去看花……”
我看到这扇门里面一个昏暗的房间,似乎是小女孩的人站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面貌。
“娃娃哭了叫妈妈……”
她轻轻这么唱着,听得我头大。
“你……呃!!!”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墙上喷溅的大片暗红色,几刀利刃似的刮痕,凌乱的“布偶”……堵住了我的喉咙。能感觉心跳瞬间被放大了一百倍,肺里的空气明明缺失,却不敢呼吸……
“树上的小鸟笑哈哈……”
看不见她的嘴动,也感觉不到她的动作。我的后背被推了一下,跌进这个教室。我紧紧闭上眼,瞬间就有一种下落的感觉……
有一会儿了,还没到底。
我很惊奇,慢慢睁开了眼,发现我还在下落……
从施工建筑工地的顶层。
那个黑色影子似的小女孩站在顶层看着我……那黑黑的影子里,只暴露一双瞪得圆圆的白色眼珠。
我的背先着了地,很痛。感觉视线瞬间恍惚起来,忽明忽暗。面前出现了白色的天花板,我摇晃的视线中,又冒出了几个人。他们一起按住我的手脚,我拼命挣扎,却仍感觉无法动弹。那一种无力混合着被压制的感觉,将我的头脑冲得不清晰。在越来越响的心跳和呼吸之间,有一个人貌似拿了一支针,注射到我的体内。一瞬间全世界都安静了,全世界都变得漆黑……
这场噩梦,永不停息。
微推理:他擦拭着刀上的血,“对不起,但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第5个了,还有4个”他蓦然转身,因为他感觉有人盯着他!他握紧匕首:“谁,出来!”映入眼帘的除了树木,什么都没有,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可是耳中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安静极了。“难道是我感觉错了,不行,我得加快行动了,那个事,我不放心,只有死人我才放心!”突然,他感觉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吃惊低头一看,是一只手,接着就感觉脖子热热的,他猛地回头,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惊讶……回到家中他打开电视,看着新闻,嘴里说着:“第5个了,还有4个。”说着摸了摸脖子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