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一個人在家收拾舊的東西。忽然樓上傳來一聲悶響,接著就傳來了關門聲。「操,嚇死我了。」
過了一會兒,樓上又開始傳來奇怪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樓上這是在搞什麼鬼啊?」我自言自語……
那聲音不響有一會兒了,我收拾完了東西,拿著一本小學用的密碼本,試了幾次都沒打開。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拿起手機報了警。問我為什麼報警。
樓上那家怎麼又開始唱歌了?我煩躁地捂住耳朵。兩個禮拜了,本以為這個小區環境不錯,會很適合居住,沒想到樓上竟然天天唱歌。我索性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整個屋子裡吵翻了天,樓上樓下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我都快要發瘋了。要是唱得好聽也就罷了,可這簡直是噪音。整整兩個禮拜,樓上那個笨蛋還在同一個地方跑調,我沒有聽出一點長進!我捂著耳朵癱在沙發上。不行,我無法再忍受下去了!我跳起來衝出門去,差點跟一個路過的男子撞上。他一臉詫異地看著我衝上樓,快步下樓去。
我用力拍打著樓上那家的門,喊了半天,居然沒有人回應。可惡,裝什麼聾,裡面的唱歌聲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又喊了一會,突然,身後那戶人家的門開了,一位老大爺走出來「小同志啊,大喊大叫的幹什麼啊?」
我指了指那扇緊閉的大門「裡面那家到底是誰啊,怎麼天天唱歌?」「唉,你說這戶啊…」老大爺嘆了口氣:「裡面沒住人,原來的住戶搬走兩個多月了。怎麼,你是要住進這裡的新住戶嗎?」我搖搖頭:「我住樓下」「什麼,樓下那家也搬了嗎?」老大爺又嘆了口氣。
我無奈地回到屋裡摔上門。樓上的歌聲還是不知疲倦地傳下來。煩死了!我狠狠朝沙發上踢了一腳,卻踢到了底下的什麼東西。我伸手摸了摸,拖出一個小箱子,裡面有五六個銹跡斑斑的長管子。
這個地方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呢!
從此以後,樓上的噪音再也沒有響起過了。
從樓上摔下來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在醫院裡。我是誰?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沒有人回答他。後來護士說他是從樓上掉下來,半空有個雨棚接著他僥倖沒有死,後腦嚴重撞擊失去大多記憶。
晚上有兩位老人來他的身邊,倒茶送水,照顧他,陪他說話,可是他還是想不起來,想不起來自己的父母親人。
醫院住了一天,第二天晚上老人把他接走了,要帶他回家。一路上跟他說一些地址啊,門牌什麼的看能不能幫他恢復記憶。到樓門口的時候他什麼也想不起來,終於到家了,一進屋,他看到地上深紅的血跡和糟亂的柜子,還有幾張飄落的零錢。
救護車來的時候,樓下的水泥地上已經是一片血泊,這一次,他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電影明星瑪莉結束了一天的拍攝活動,回到公寓,想安安穩穩地睡一覺。可是樓上房間里傳來"嘩嘩"的自來水聲音,一個多小時還不停止,使她難以人眠。樓上住的是一個同她一樣有一頭金髮的時裝模特兒。像是她正在淋浴,所以自來水一直流個不停。瑪莉忍不住了,就拿起電話筒要求公寓管理員去干預一下。
幾分鐘后,管理員來到瑪莉的房間,說門鎖著,叫不應,請瑪莉和他一起上樓去看看。因為男子不便闖進女人的浴室。瑪莉跟管理員一起上了樓,管理員使勁用身體把房門撞開,瑪莉推開了浴室的門,只見那披著金髮的女郎赤裸裸地躺倒在地上,脊背上扎有一把刀。淋浴的熱水龍頭仍在往外噴水,熱氣瀰漫了整個浴室。
兩人極度震驚,但他們還是仔細觀察了現場,房門原來是反鎖著的,窗戶也緊關著。那麼兇手殺了女郎以後,又是怎麼逃走的呢?
"瞧,這兒拴著一根金髮。"瑪莉指著房門的背面"門的鐵栓原卡在門鉤中,現在經過猛力撞門,鐵柱已經脫落了。門栓的一端拴著一根金髮,門的上面和下面,都各扎有一個圓釘;下面的圓釘上,金髮還打了一個結。
管理員說:"這顯然是被害人的頭髮。為什麼它會拴在門上呢?"
你能找到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