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已經追擊了我半個小時,四處躲避不得,我長嘆一口氣,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啪!」 敵人彷彿察覺到了我的行動,敏捷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然後敵人發出了詭異的聲音,竟然從我的面前消失了,不知去向,我慌忙地四處張望。
「啪!」我的腹部受擊,我的鮮血沾到了衣服上;「啪!」我的鮮血濺到了我房間的門上。
敵人失去了動靜,我撫摸著腹部的傷口,然後忍痛用指甲把傷口摳成了十字形。突然那詭異的聲音在我的腦袋後面再次響起了,我驚恐地回過頭。
「啪!」我終於解脫了。
請問兇手是誰?
我叫官人,世代生活在一個美麗的小部落,雖然戰爭不斷,但由於我們勇敢,團結,幾乎每次都能打退來犯敵人,算是這片陸地上比較強大的部落。突然有一天家鄉受到一個異常強大的不知從哪來的部落的侵略,在對方先進的武器和眾多的人數面前,我們幾乎毫無抵抗力,為了尋求擊潰敵人的力量,我來到惡魔的門前,門上寫著:「打開這扇門的人,將獲得新的力量,但必須失去一樣重要的東西!」
為了家鄉,即使犧牲一切,哪怕生命我都在所不惜,我早已做好了思想覺悟!
。。。。
四處都是敵人的哀嚎,到處都是燒毀的房屋,我看到敵人的家人們在他們的屍體上哭泣。這就是我的力量。。
請問我得到力量后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柬埔寨軍方在一次工程拉練的過程中,偶然發現營地東側的圍牆下面居然被人掏空,形成了一個洞穴。這個洞穴里有足夠的食物和水,還有用過的熒光棒。很顯然,這是敵人對營地進行監視的地方。在當時的環境下,承接這種任務的都是傭兵組織。循著這個方向,柬埔寨軍方找到了雪狼傭兵組織在附近活動的痕迹。現在軍方所擔心的是,前不久最高首長曾經在該營地進行過機密戰略部署,如果部署內容確實被敵人獲知,那麼部署就要重新來過,可是如果敵人不知情,軍隊的大規模調動反而可能被敵人察覺,因此,軍方使出渾身解數想找出蹲踞在洞穴里負責監視營地的傭兵。
他們判斷,那個洞穴的溶劑對於一個人來說剛剛可以,如果人數再多,就很難長時間藏匿在裡面。但是一個人的話,在那樣一個暗無天日的處所,想要生存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呢。
後來,他們終於鎖定了雪狼傭兵組織的兩名骨幹。這兩名骨幹的性格特徵是一冷一熱,分別有著閑不下來和沉默寡言的特徵。那麼,那個人的嫌疑更大呢?
深夜,廚師庫克端著擺滿珍饈佳釀的托盤放在了長木桌上,柯蒂斯順手把劍掛在武器架上開始享用起來。
他覺得日子從未有今天這麼好過。自己本來就是不熟練軍事的文官,卻被命令到帶一小隊人到這裡駐紮,除了應付那些到處偷襲的敵人野獸外還有令人討厭的蚊蟲與悶熱,該死的天氣讓營地里總是充滿著污臭與疾病。此外士兵報告說他們的兵器盔甲都潮的七七八八。再這麼下去,還怎麼和敵人戰鬥?是時候該給那個肥佬總督寫補給申請了。
「庫克,再給我來一瓶酒,不!我沒醉,你要麼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拿那瓶白葡萄酒。」
「大人,天已經很黑了,您也喝了不少了,為了防止敵襲燈火都熄的差不多了,您還是讓我去拿吧,我熟悉地方。」這倒是事實,因為噁心的蚊蟲和神出鬼沒的土人,哨塔上值守的那個士兵不管誰晚上都不願意點火露光,路上一片漆黑,再加上庫克亦是一個細心高效有條理的人,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申請寫完了,措辭優雅禮貌,柯蒂斯對自己的文學修養極為滿意,簽上自己的名字,「柯蒂斯」,再著上時間「1595年」嗯,很好,他滿意地收好信封。唉?奇怪,怎麼半天了也不見庫克回來啊,庫克對倉庫後勤等大權在握,應該不會這麼難找啊。難不成這傢伙在偷喝?他坐不住了,決定親自去倉庫看看,於是拿起餐廳的火把走向倉庫。
大家都睡了,黑夜中伴隨著輕輕的鼾聲。儘管喝的暈暈乎乎,為了安全他一路上還是留心觀察了下哨塔,只見塔上一點紅光迅速亮了一下又暗了下來,接著微弱而均勻地移動著。見鬼,又是哪個的煙癮犯了轉過來抽煙?這會把敵人引來的!
「喂,士兵,你不知道晚上禁止吸煙嗎?該死的,立刻滅掉你的火!不要讓我再看見第二次!」火光立刻乖乖地熄滅了。
倉庫大門虛掩,鑰匙就插在鎖孔里,他嘟囔著拉開了門,順手脫下帽子掛在上門框斜釘的鐵頭木羽釘上。屋裡是漆黑一片,「庫克?你他媽的去哪裡了?」他大叫著把火把插在屋裡。倉庫乾淨整潔仔細看,酒倒是完好地放著,不過庫克並沒有在,人呢?柯蒂斯覺得有些詫異,大概去哪裡解手了吧。搖了搖頭,拿著酒準備取下火把出門。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放下酒摸黑出去,沿著木牆悄悄溜出了寂靜的營地。
你敢試著推理嗎?
(這個真的太明顯了,為了簡單還是給幾個更明顯的提示:
1.注意故事的時間
2.這個時期的主火器是火繩槍,用一根持續燃燒的火繩夾在類似夾子的機頭中,扳機帶動機頭的火繩觸碰後膛,點燃裝好的火藥擊發鉛彈殺傷敵人的,準頭嘛。。。1米當我沒說
3.故事發生在中南美洲
4.十字弓,也就是弩,直到18世紀還有部隊在使用,請大家搜索英文bolt,仔細看最好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