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公司老總A死亡報告書:
1.死亡時間:三日前11:00 a.m.左右。
2.死因:急性心臟病(據解剖胃部僅有部分日常食物殘漬,無任何藥物痕迹)。
3.現場:死者家中書房,死者連椅子倒在書桌旁。由於天涼,僅有的兩扇窗戶緊閉,無磨損 痕迹;出入的房門由內死鎖,無鑰匙者無法從外打開,鑰匙持有者為死者本人及管家D,死者鑰匙在其口袋中,管家鑰匙並未出借及遺失;死者身旁有心臟病藥瓶,內有藥片數粒,經檢驗均為心臟病葯,另外門旁的藥品柜子內有一瓶未開封的藥片。死者死亡前在寫工作計劃,筆記本電腦即在死者身旁,其內未關閉文檔最後有部分無法了解的字母,具體如下:" ky, vm vmj ujm m"。書桌抽屜內有公司人事部對其女F的彈劾。
4.嫌疑人供詞。
死者所在公司敵對公司老總B,與死者生前關係極為惡劣。當日在自己公司,有秘書證明。
"三天前上午9:30左右,我接到電話說能幫我殺了A,但要我付10w,我沒怎麼信,但答應了,後來他真的死了,我怕不給錢我自己也危險,所以向那人要求的賬戶內轉入了10w,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死者私人醫生C,據查曾因診費問題與死者有過摩擦。當日在自己診所工作,有同事證明。
"他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我囑咐過他一旦有發作一定要馬上吃藥的。昨天我還去給他診斷過,看到他藥片差不多了又給他配了一瓶。"
死者管家D,據查曾屢次懇求死者將其女介紹如其公司未果。第一現場發現人之一。當日一直在家,無不在場證明。
"11:30左右少爺E要找老爺談工作的事,沒敲開門就叫我一起去開門的,沒想到老爺已經死了。在你們來之前這裡誰都沒有動過。"
死者兒子E,據查自己創辦公司業績甚差,一直在向死者要求借錢,亦因此曾被死者痛罵。第一現場發現人之一。當日上午7時外出,9時回來后一直在家,無不在場證明。"我只是想找老爸公司借點錢,原來已經說得差不多了,說好今天好好商量具體事宜,所以我才去公司拿了資料回來找老爸的。門裡面鎖住了,我才找的C。"
死者女兒F,據查在死者公司任職,近期被查出有貪污行為。當日在公司上班,有公司同事證明。
"那點錢,老爸最多罵我一頓,我根本沒放心上。"
根據敘述指出兇手以及推理事件過程。
晚上12點——「老公,我睡不著,我去琴室彈會兒琴,你繼續睡吧。」U又一次失眠了,而且還不忘折磨下我。「好吧,你也早點睡。」說罷我便蒙頭睡去。
第二天早上7點——嗯?U呢?按理說這個時侯她應該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衣架上的衣服顯示U應該還穿著睡衣,我揉了揉依然惺忪的雙眼,爬了起來。「U~~~U~~~~」在這個400多平的房子里我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我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都沒有U的蹤影。其實這裡說的也不確切 因為有個房間還沒找,琴室。不過我有不去找的理由,因為那個琴室也可以說是U在這偌大的房子中的一個私人空間,平時她不在的時候都是上鎖的,而且屋子的鑰匙只有唯一的一把,配鑰匙也是不可能的事。而現在那個房間確實鎖著,平時U在裡面練琴的時候是不鎖的。對屋子的徹底搜索都未找到U的蹤跡,種種跡象表明U失蹤了。
8點——警察趕到了我家,我把上面兩段話敘述給了警察,經他們分析,U八成是在琴室中,雖然這很沒有道理,但卻是唯一的解釋。我一邊框框的砸著琴室的門,一邊大喊「U~~我知道我最近不是很關心你,我認錯,你把門打開吧!」經過我N分鐘的努力仍然不見裡面有動靜。按警察們的說法U肯定是出事了。我同意了他們破門而入的辦法。
然而——門在打開的那一霎那,所有人都呆住了,U死了。弔死在房子中間的大型吊燈上。「所有人都不要進入這個房間!」L大聲喊道。悲痛的我已經癱倒在地,泣不成聲。
題外——在警察們忙碌的勘察現場的時候我先對這個屋子做個簡單介紹。屋子是個25平的正方形小房間 處於整個房子的中央,只有門沒有真正的窗戶。房間的四個角是25cm*25cm的四個換氣口。換氣口的上邊是閣樓,無人居住但經常有人打掃。房間無其他可以供任何東西出入的地方。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4個換氣口,關上門裡面的人能憋死(雖然需要很久很久)。
調查結果——死者U,女,26歲,死因是上弔死亡。繩子的打結處被塗抹了膠水無法分開,繩子是登山繩,非常牢固。死者身上無明顯搏鬥痕迹,唯右手上有少量鈍器扎痕,經比對,唯這房間唯一一把鑰匙的痕迹,這證明死者生前曾緊握過這個鑰匙,房間的鑰匙在門邊被發現。U腳下的凳子的高度和傾倒位置與自殺情況吻合。正對u腳下是一灘凝固了的膠水和一個打翻了的膠水桶,經檢驗與打結處的膠水唯同一膠水。唯一的疑點是繩子上有少量U的血跡。
L沉思了一段時間,哈,這不是單純的自殺,這是一個有預謀的密室殺人事件,而且死者告訴我了誰是兇手,兇手就是你吧,U深愛著的老公。L對我說。
哼,大偵探~這明明就是密室自殺,是我,又怎麼能做成密室呢?U這個賤女人,發現我有外遇,自殺還想栽贓我。哼!
請大家找出U並非自殺的證據,U指認我是兇手的證據,和密室殺人手法
青銅劍丟失案
參照2007年五一特別節目《今日說法·斷案高手》回憶編寫,如果有看過的小夥伴肯定印象很深,案件是這樣的:
老爺子的一把祖上傳下來的家寶——戰國時期的青銅劍,丟失了。這把劍鑒定書寫著價值500萬人民幣,有人想買老爺子都沒捨得賣。
下文中的大哥二姐三弟四妹是老爺子的四個孩子。
這是老爺子臨終前留下來的寶貝,過世後由交由大哥和二姐保管。青銅劍放在雙層門的保險柜(平常放錢的那種)里,大哥保管第一層門的鑰匙,二姐保管第二層門的鑰匙。也就是說,想要得到青銅劍就必須打開兩層門才能得到青銅劍。
偵探和他助手趕到現場后,助手查驗門上指紋,偵探首先詢問了解事情經過。
當日上午,三弟和四妹趕到大哥和二姐家裡,一起商量青銅劍賣還是不賣的問題。討論結果是大哥不想賣,因為它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爺子特意囑咐他看好這個傳家之寶。剩下三個人打算賣掉,因為都想得到一筆錢辦自己的事情。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三弟:大哥,你真是死心眼,現在爸爸都過世了,咱正好賣掉不愁沒錢花啊。
二姐:你不想賣,怎麼,想獨吞?
大哥:這可是父親交待我的,就是不能賣!當時爸爸病的那麼厲害,要不是我出面,能支持你(二姐)做生意?
四妹:我出國留學的事拖來拖去,爸當初把我交給你們,你們現在這樣誰負擔得起我出國留學費用啊。
三弟:你們就別賣慘了,誰最慘?我最慘!早把那把破寶劍賣掉,我說不定就是億萬富翁了!
二姐:就咱每個月那點工資,夠幹啥的。大哥,你兒子上大學,話說他上學不得需要一些錢嗎。
這裡介紹一下四個人的情況
大哥46歲,退休,有個兒子上大學,需要學費
二姐40歲,服裝店老闆,打算擴大市場,賺更多錢
三弟35歲,無業,整日想著一夜暴富
四妹22歲,大學生,想出國留學,但缺錢出國和上學費用
他們三個吵來吵去,最終也沒個結果,大哥決定,還是賣了吧省的他們吵吵的煩心。
偵探:現場門窗完好,保險柜也沒有被撬的痕迹,當時保險柜的鑰匙是在誰手上的?
四妹:這房子門鑰匙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有一把,但保險柜的鑰匙我爸爸臨終前把一把給了我大哥,一把給了我二姐
大哥:可丟的時候,鑰匙在你倆手上啊
二姐:快中午的時候,我主動提議想把兩把鑰匙讓三弟和四妹也摸一摸,我和大哥也算表表誠意,反正這玩意單獨拿也拿不走,都是自家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大哥:是的,當時我把我的鑰匙給了三弟,然後二姐把鑰匙給了四妹。
二姐:給完鑰匙之後,我看快到飯點了,家門口有個海鮮館我們四個人就去那裡吃午飯了(很近,在馬路對面兩分鐘步行就到)。
助手:保險柜兩道門的指紋結果出來了。
經過檢驗比對,第一道門的指紋是大哥,三弟和四妹的,第二道門的指紋是二姐和三弟的
二姐:偵探,這門上有我和大哥的指紋不奇怪,因為早上我們還開門看來著。
偵探:看來,第一道門三弟四妹和第二道門三弟的指紋是不正常的咯
大哥:三弟,你圖謀不軌!是不是你拿走的!還有你四妹。
三弟:你幹啥,這就是我拿的了?
偵探:別吵了!吵能解決問題嗎。那你們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經過了解,他們是中午十二點二十的時候點的菜,吃飯在一個包間裡面(他們四個人誰沒有完全緊挨著誰)。
十二點半的時候,大哥嫌上菜太慢,讓四妹出去催催。
五分鐘后,四妹回來了,四妹看到二姐的筷子掉地上了,然後三弟湊近二姐幫著撿筷子,二姐讓他找服務員換筷子,好像三弟還說順便上廁所。
十分鐘后,三弟回包間給二姐新的筷子。當時他比較氣憤:這服務員,找個筷子磨磨唧唧……
然後二姐打電話:喂,你們怎麼回事,店裡這麼多人就不能處理嗎……然後離開了包間。
然後過了七八分鐘左右,大哥跟三弟四妹說我出去看看二姐有沒有啥事。然後他出了包間。
三弟讓四妹自己吃著,然後出去看了看大哥。
偵探:三弟,當時你出去看大哥的時候他幹啥呢。
三弟說:我當時在包間門口站著看大哥在女廁所門口說:二姐,你沒事吧,別這麼穩不住,你趕緊的,沒什麼事就回來,你遇到事情就是沉不住氣……我心裡想啊,他倆可千萬別把我倆扔在這不管了,要不然一吵起來……飯錢我可沒帶,不然沒人結賬了。大概五分鐘吧,我看到大哥轉頭回包間了,我也就回屋裡繼續吃。
然後三弟回了包間,二姐大哥也隨後回了包間,二十分鐘后吃飯完后一起回到家一看,保險柜門開著,青銅劍不見了……(中午出門的時候門窗都是關好的)
偵探:也就是說,劍就是在吃飯的時候拿走的。看來,這把劍拿走的人就在你們四位之間。
問:究竟是誰拿走了青銅劍?
tips:分析四個人的動機還有吃飯先後離開的時間、空間和邏輯來分析,順便還要考慮合謀的問題。仔細思考,完成題目做答。
凌晨3時,住在賓館的麥克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他起身上前撕下了一張日曆紙,上面是2011年11月10日,因為今天正好就是11月11日光棍節,而且還是六個一。他感到十分的愜意,自己就是一個老光棍,又想到了要和兄弟們慶祝,感到很是感動。他又瞥了一眼日曆,感慨道:「哦,原來在外國的11月11日是獨日節。」他又躺在了床上。
凌晨5時,麥克房間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了,麥克被驚醒,看著眼前的人,他不經嚇了一跳道:「是你!你怎麼進來的,房間只有我能開啊!」神秘人笑而不答,只見拿出一把冰冷的尖刀。麥克嚇的一身冷汗道:「有話好說,你這是要幹嗎啊...」沒等話說完,麥克就被刀重重地捅了一下,他在痛苦的呻吟著,但沒人聽見。「不能讓這傢伙得逞,對了他的名字——死亡訊息!」麥克想著,飛快的撕下了這張11月11日的日曆紙,之後痛苦的死去了......
......
「死者是麥克,今年30歲,單身。死亡時間在5點30分左右,發現人是服務員因敲門沒反應而從門的底下縫隙中看到了血跡而報警。他的仇家有4個:一是原野六橫 二是光次郎君 三是李辛獨 四是孫中瑞。首先第一個問題是兇手如何進入房間和如何進行密室殺人,備用的鑰匙也沒有丟失和借人,到底如何進行呢。二是死亡訊息!」探長克里斯一一分析道,年輕的警察弗倫對此十分感興趣,因為自己就是一個光棍。他走進房間,首先注意的是門,很薄但很堅硬,奇怪是貓眼下面的位置是一個鑰匙形狀的孔子,館長告訴他這是一個十分有趣的設計,主人進去房間后只要把鑰匙放進這個孔里,就會提供電力,這種不是像插卡那樣提供的電力,開門和鎖門都用鑰匙,把鑰匙放進孔中就會自動鎖門。弗倫看著孔,拿出了孔中的鑰匙,發現這是一把鐵質鑰匙,又感到了不可思議。
克里斯說:「除了日曆不見以外,其他都是沒有不見,但那個死亡訊息到底說誰???」弗倫胸有成竹說:「老大,一切的謎底都解開了,死亡訊息和密室都解開了。用血來渲染六個一的光棍節的兇手, 他 就 是 ————!」請推理兇手是誰。
名偵探劍神:天外飛仙
這一天,陽光明媚,劍神正在天都大酒店的房間里享受宜人的假期,他住的是15樓的房間,雖然這座酒店有16層樓高,但頂樓似乎不向外人開放,不過15樓也不錯。酒店附近東、西、北邊環海,南邊則是一片幽靜的樹林,清靜宜人,酒店裡的許多人都在沙灘上曬太陽或是游泳。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打破了清靜,是從16樓傳來的!他再也顧不得16樓不向外人開放的事實,當機立斷衝上16樓一探究竟。3分鐘后,便到了16樓。16樓的空間很大,但卻只有一個房間,這時,房前已經有了1個人,比劍神快了一點點,稍後,又有2個人來到了這個房間前面。劍神立刻詢問了3者房裡是什麼人。得知劍神是偵探,3人便回答了劍神的問題。經過詢問,房間里的是酒店的老闆,16樓從不向外人開放,只有老闆才住在16樓,而門口的三個人,2男1女,女士是老闆的夫人,叫張婷,另外2人則是老闆的員工,分別叫李山和田東,他們都住在15樓,聽見槍響后就來到了這裡,李山最早,張婷其次,田東則是最後一個,而此時老闆的房門緊閉,顯然鎖上了。而房間里異常安靜,3人都預感恐怕出事了。
「鑰匙在誰手裡?」劍神問道。
「只有老闆有,這個房間連萬能鑰匙都打不開,只有老闆自己有,這把鑰匙一直放在門口的柜子里。」三人異口同聲。
「既然如此,只有撞開房門了。」
數分鐘后,房門終於撞開。
之間老闆頭朝著正對著房門的落地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額頭上一個大大的血洞,子彈貫穿頭部當場死亡。血濺了一地,奇怪的是落地窗竟然大開,窗帘在風的吹拂下飄舞著,眾人立即沖向了落地窗,途中,李山還被屍體絆倒了一下,看來真是太過急切地想要抓住兇手,路都走不穩了。陽台上空空如也,下面則是一片深綠色。
「房間是密室,難不成兇手是從16層高的地方飛進來殺人,然後再彷彿天外飛仙般消失不見?這怎麼可能?」劍神喃喃道。
「偵探先生,請務必抓住兇手!」張婷早已泣不成聲。
「偵探先生,請容我去下廁所。」說完,李山走出了房間。
田東呆立在原地,看來受到的打擊不小。
幾分鐘后,所有人再次到齊。
「那麼,現在請容我問一下,幾位和死者有什麼仇恨么?」
「有什麼好問的嗎,很明顯,有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以16樓高的陽台為入口殺害了老闆,而我們聽到槍響後幾乎立即來到了門口,你也看見了,既然如此,我們又怎麼有機會殺人呢?」李山有些不耐煩。
「確實如此。」另兩人附和道。
「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警察既然沒來,那我就先代為進行一下。」
「要這麼說,我們三人和死者都有些恩怨。」張婷道。
「哦?怎麼說?」
「張婷最近和死者的情感關係有些不穩,似乎經常吵架,而李山暗戀張婷,即便她和老闆結婚後也沒有放棄,和死者是情敵關係,至於我,由於最近工作失誤,面臨被炒魷魚的危險。」田東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有些棘手了。」劍神眉頭緊鎖。
忽然他一拍腦袋,對了,之前早已斷定這是個密室,因此沒專註於鑰匙落在何處。劍神立即重新勘察了案發現場,終於在屍體邊上發現了一把一塵不染,金碧輝煌的鑰匙。「這鑰匙果然奢侈。」劍神嘆道。
就在此刻,他彷彿想起了什麼立即查看了屍體,發現死者的衣褲都完好無損,就連僅有的2個拉鏈式的口袋都緊緊地閉著。只是沾上了血跡,。屍體也沒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迹。
劍神回憶了之前的經過,露出了微笑。
就在此時,警方也到了,他們在劍神的指示下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
兇手不得不低頭認罪。
請問兇手是誰?
開心神探⑨ 四重毀滅的野心
《開心超人神奇實驗室》播出后,超星學院的李門老師帶領熱情高漲的超人班去超星化學實驗室做實驗。按照要求,進此實驗室必須佩戴防毒面具。小心超人往前走幾步並向右拐,想要進入放化學試劑的房間,插上鑰匙開鎖卻怎麼也轉不動鑰匙。透過玻璃門仔細一看,房間里放著一個大塑料桶。
「再擰鑰匙就要斷了,撞門也會被玻璃划傷的。幸好放化學試劑的房間里有一個監控,正好對著那個塑料桶。」李門老師說。
「那我們趕緊去監控室吧!」小心超人說。
在監控室,屏幕上清晰地顯示那個桶裡面灌滿不明液體,桶底部蜷縮著一個人!
正當他們準備回到實驗室去救人時,從實驗室傳來了爆炸聲。
通過檢驗放化學試劑的房間中遺留的200餘塊碎肉,法醫伽羅出具了以下的法醫學屍體檢驗報告:
死者系急性中毒死亡。死者攝入的液體與塑料桶里的液體是同一種高濃度液體。屍塊上幾乎全是灼傷和潰瘍的痕迹,肌肉嚴重壞死。牙齒和骨骼被嚴重腐蝕。
進一步勘察表明,案發房間窗戶也是密閉的。門鎖和門鎖進出的區域也都是玻璃做的,上面均發現了第二種水溶液。李門老師和死者各有一把房間的鑰匙。引發爆炸的是第三種和第四種液體,這兩種液體在爆炸前曾被酒精噴燈加熱過。
死者名叫四德火蓋,經調查發現他是原731部隊成員四德參的兒子,任超星學院化學老師的他暗中研製生化武器計劃投放星星球。
所有人把懷疑的目光落在了李門身上。
「我不是兇手!的確,有鑰匙的人可以鎖門,但是能鎖門就能打開鎖,打不開就意味著密室跟鑰匙無關!」李門老師喊冤。
萬年學神甜心超人竟然也不清楚是案件是如何發生的,於是給宅博士打電話,說明了基本情況后,又說:「超星學院曾經購進了水玻璃、氫氧化鈉、氫氟酸和氫氰酸……」
她的話旋即被博士打斷了:「原來如此,我全明白了!」
請問桶裡面裝的是什麼?哪兩種液體引發了爆炸?什麼試劑做成了密室?(圖片只是給出了四種試劑和四種手法,試劑和它附近的手法不具有一一對應關係)
在櫻花開放的一個寒冷春夜。江戶(現在的東京)最有名的偵探銀次剛準備出門去澡堂,手下的八九郎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頭兒,有一個男人,很象通緝令上的罪犯,正在三島街的蕎麥麵館里喝酒。」
八九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給銀次看。這是官府上月發下的通緝令。上面畫的是一個名叫三太的扒手。
「沒搞錯吧?」
「右眼外眼角有黑痣,跟畫上的一模一樣。」
「好,去看看。」
銀次匆匆整裝,帶上捕棍,急忙趕往三島街。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蕎麥麵館長壽庵里客人混雜擁擠。
「頭兒,就是那傢伙。」順著八九郎悄悄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角落的座位上,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吃面,旁邊放著三個酒壺,大概酒已喝完了。
銀次走上前,把捕棍往那男人肩上一放,正在吃面的男人突然肩頭一震,他慢慢放下筷子抬起頭。這人的確酷似通緝令上的罪犯。
「對不起,可以跟我到看守所去一下嗎?」
「找我幹什麼?」那男人很沉著。
「別裝蒜,你就是扒手三太,放老實點。」八九郎把通緝令的畫像擺到他面前,狠狠地訓斥道。
「哪兒的活……偶然相象啊,我叫幸吉,是賣婦女化妝用品的行商。」
「住所在哪裡?」
「佐賀城。前幾天,我也曾被誤認作通緝令上的犯人,沒想到又遇上麻煩......」幸吉苦笑著說。
這時,麵館送飯的夥計伸助從廚房出來,幫他說話:「頭兒,幸吉是我的娃娃朋友,決不是通緝的壞人,他常常經商順道來這裡。
銀次沒有輕信伸助的話。幸吉太象罪犯了,不能放過他。另外,把捕棍放到他肩上剎那間的反應,銀次便直感有問題。
「不管怎樣,請到看守所去吧。」
他把幸吉帶走了。走到半道,伸助也趕來,他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在八九郎的驅趕下,伸助只好垂頭喪氣回去了。
幸吉被帶進了三島街的看守所。因為不是在偷盜現場被捕,檢查他的隨身物品,沒一件定罪的證據。
「我馬上就去佐賀調查你的身份,晚些時候回來。很遺憾,今晚就請你住這裡。」銀次說。
幸吉嘲諷地回答道:「如果能解除對我的懷疑,很高興住一夜。」行商的男人,鎮定自若。看守所有一間三鋪席大小的牢房。進入牢房之前,銀次連幸吉的兜襠布都解開了仔細檢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細釘,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牢房的鎖。所攜物品一概沒收,穿的衣服和帶子全經過認真檢查。八九郎連幸吉的髮髻都沒放過。
「頭兒,什麼都沒有。」
「好,把幸古關到裡面去。」
幸吉被關進牢房,銀次關上門用荷包鎖鎖上。
這裡,一般都由看守看管。恰巧這天晚上,他為遇到不幸的親戚守靈去了。因此由八九郎替他值班。
第二天一早,八九郎慌慌張張跑到銀次家:「頭兒,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幸吉逃跑了.」
「什麼?逃跑了......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發現牢房空了。所以......頭兒,實在對不起。」八九郎低頭謝罪.
「走,去看看。」銀次趕到三島街的牢房一看,牢門開了,打開的荷包鎖掉在地上,鎖上還插著鑰匙。
「喂,八九郎,這把鑰匙是怎麼回事?」銀次從鎖上拔下鑰匙。
鑰匙約一寸長,是用舊鑰匙銼制的牢門鑰匙。
「幸吉這傢伙,用這把鑰匙打開鎖逃跑了。」八九郎說。
銀次非常奇怪:「可是,他從哪裡搞到手的呢?」
昨晚把幸吉關人牢房前,已脫光衣服認真檢查過,他絕對帶不進牢房的鑰匙。而且,他也不會事先預料到要被銀次抓住,關押在這間牢房裡,他不可能事先準備好這間牢房的鑰匙。
「八九郎,你的備用鑰匙在哪裡?」
「帶在身上,昨晚睡覺時還裹在了腰帶里。」八九郎從懷裡掏出帶著木扎的鑰匙給銀次看。
銀次把兩把鑰匙一比,八九郎的鑰匙有兩寸長。
「幸吉究竟從什麼地方搞到這把牢門的鑰匙呢?」八九郎愁眉苦臉的問。
「哎,這個大碗和竹皮是什麼?」在牢房角上,銀次發現蕎麥麵碗和沾著飯粒的竹皮。
「昨天給幸吉送來的。」
「誰送的?」
「長壽庵的伸助......一碗蕎麥麵和兩個飯糰,用竹皮包著拿來的。」
「你怎麼不檢查這些東西,就讓他交給幸吉呢?也許飯糰和蕎麥麵里藏著牢房的鑰匙。每次訂飯都由長壽庵送,瞅著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鑰匙的模型,複製一把非常簡單。」
「頭兒,我不會那麼粗心,送來的東西,我在交給幸吉前,都作了徹底的檢查。飯糰全掰碎了,蕎麥麵也用筷子攪過。就連湯底下也都檢查過了,那些東西里怎麼也藏不了牢房的鑰匙。八九郎說。」
「也許當時伸助靠近牢房,親手交給了幸吉吧?」
「怎麼會呢?我一直監視著,一步也沒讓他接近牢房。」
「此外,還有誰來過牢房嗎?」
「不,什麼人都沒有。」
「你一次也沒出去過?」
「對,一次也沒有。」
「睡覺時,窗戶關嚴了嗎?」
「關好了,從外面肯定鑽不進人來幫助幸吉逃跑。」
「儘管這樣,今天早上你起床時,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沒臉見人。」八九郎結縮肩膀,矮了一截。
「看來,還是伸助值得懷疑,一定是他瞞過你眼睛,把牢門鑰匙交給了幸吉。」銀次說著,把裝面的大碗和竹皮拿在手上想了一陣:「對,我知道了,是伸助這傢伙用巧妙的詭計,把鑰匙交給了幸吉。八九郎,馬上把伸助抓來.」
「是。」八九郎立即趕到長壽庵,但送飯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們是同夥。
那麼,根據銀次的推理,伸助怎樣把鑰匙交給幸吉的呢?
「這三張紙,都是發現在我信箱里的。」蘇肅從她隨身攜帶的一個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三片紙條,遞給了陳語遲,這三張紙分別是紅的,白的,還有藍的。第一張紅紙上面寫著:「紅尊流溢」第二張白紙上寫著:「白雪消融。」第三張綠紙上寫著:「藍心沉海。」三張紙上的文字都是電腦列印的,字很大,很黑,十分的醒目。
「是不是接到第一封信后的宴會上,屋外發生爆炸,回來一看碎了一瓶1926年的紅酒?第二封信之後的派對上,又有爆炸,回來死了一隻叫白雪的貓?現在接到第三封信,希望我們幫你保護一顆叫『藍心』的鑽石?」陳語遲問。
「天啊!神啊!」蘇肅的嘴巴張成O型,「不愧是神探,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全知道了呢?——除了,酒是1928年的,白雪是狗。」
「因為前一段,我剛剛接過一樁非常類似的案子。」陳語遲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人,說。
「明天的宴會對我很重要,不能不出席,但這信,如果藍心真的丟了,可怎麼辦呢?」蘇肅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擔心,我們會幫你保護好鑽石的。」陳語遲一邊安慰她,一邊又詢問了一些情況,還真是巧合,很多細節跟綠眼案簡直一模一樣。(當然,這主要是由於作者偷懶之故。。。)「這個蘇肅,看起來滿良善老實的,應該不會跟上次那個報案人一樣,弄個什麼玻璃假充鑽石,最後再賊喊捉賊,想要騙取高額保險吧?」他心裡嘀咕道。
宴會這天,陳語遲和警員岳銀沙早早來到了蘇肅的家,為避免上次類似的情況,他們專門請來了城中最負盛名的珠寶鑒定師畢一介。「例行公事,我們必須要先鑒定您的鑽石,請您配合。」
蘇肅顯得十分配合,帶著他們推開了一扇書房的門,那門就在客廳的一角,並不起眼。推門進去,才發現裡面居然很大,鋪著深綠色的地毯,牆上也有厚厚的壁掛,隔音效果十分好,前院發生什麼事,這裡幾乎是完全聽不到的。蘇肅走到牆邊,把牆上的織物掀開一角,露出一個保險柜門,她用一把碩大的鑰匙打開了櫃門,門裡放著一隻銅箱,她又用同一串鑰匙上的一把小銀匙開了銅箱的小鎖,裡面居然還有隻檀木小盒,這次她沒用鑰匙,而是用食指在前面一晃,盒子就開了,天鵝絨的墊子上,鑽石璀璨奪目。
「這是指紋識別開鎖吧?還真是傳統與現代的結合。」銀沙問。
「也不是什麼高科技,現在很多外企都用指紋考勤機了,來杜絕缺勤、代打卡這樣的現象。」蘇肅謙虛地笑笑,說。
「可不是么,我侄女她們公司就用那東西,不好用著呢,手上有傷、有汗,全不行,搞得他們員工整天排大隊。」朱一介一邊拿著放大鏡仔細鑒別,一邊突然插嘴道,已經21世紀了,可他打扮得像活在清朝,對現代文明,似乎總抱著一點敵意的態度。
老爺子最後得出的結論「不僅是真品,還是珍品」讓所有人鬆了一口氣。在珠寶鑒別領域的成就,也使大家一般不敢當面對他其他方面有所非議。等他告辭了,蘇肅才敢悄悄辯白一句「是彩虹集團的專利產品,在最大的鎖具市場才有賣,一直很穩定的」。
在陳語遲的示意下,蘇肅把鑽石放了回去。又重新關好櫃門。
陳語遲走過去看了看書房的窗戶。它們全都從裡面鎖上了。這樣,外面如果有人想進來,就只有打碎玻璃了。「這裡還有其它的入口嗎?」他問蘇肅。
「沒有了,要進來只有從門了。」
「你的客人們該到了吧。」岳銀沙看看手錶,插話說。
蘇肅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迎接他們吧,你就跟他們說。我是你的朋友——銀沙,你留在書房門口看守。」陳語遲說。
蘇肅又點了點頭,然後不安地看了看保險柜的方向,隨即跟著陳語遲走了出去。
宴會很快開始了,第一個到來的客人是一位女士,陳語遲沒有看出她的年齡來,因為她整個人都被濃濃的裝扮給裹住了,而且還散發著濃郁的香水氣味。她叫嚴紅醉,是蘇肅店裡的大股東。
嚴紅醉好奇地看著陳語遲,「怎麼,這位先生我以前沒有見過嘛,是作什麼的?」
還沒有等陳語遲開口,蘇肅就馬上說道:「哦,他是我最近才認識的一個朋友,做機械加工的。」
嚴紅醉沖著陳語遲伸出了手,語遲很是僵硬地跟她握了握。
隨後,第二個客人到了。那是一個年輕人,身體非常壯實,面容英俊。他叫邢東,是蘇肅的網球教練。他一進門,手一劃拉,跟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去取過水杯,滿滿地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然後走到牆角,把音響打開,立刻,滿屋子裡都充滿了熱烈的旋律,連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大清楚了。
第三個客人和第四個客人是一同走進來的,他們一個叫龐青青,一個叫莫輕寒,前者有二十幾歲的年紀,高高的個子,略顯得消瘦,表情也很是局促,眉頭緊鎖著,老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後者個子也不低,不過相對豐滿一點,臉上笑眯眯的,跟誰都點頭打招呼。他們是在來的路上遇到的。
陳語遲一言不發地觀察著每一個人,同時,眼睛的餘光不時地掃向書房的門。
客人全都到齊了,大家散落在客廳里閑聊著,嚴紅醉似乎對陳語遲非常的有興趣,走過來聊天,陳語遲一邊敷衍著她,一邊看著周圍人的舉動,忽然,他看到青青走出了大門,去院子里去了,同時,邢東也走出客廳,而且看那方向是去書房!
陳語遲正思索著是不是要跟出去的時候,突然「彭」地一聲巨響,前院一股藍煙冒起,客人們紛紛向門外涌去,蘇肅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扯起禮服的裙擺便奔向書房。陳語遲用半秒鐘時間判斷了一下,決定還是去爆炸現場,一來畢竟萬一有人員傷亡比鑽石丟失要嚴重,二來書房那邊還有銀沙。
爆炸果然一如蘇肅所說的前兩次一樣,有驚無險,陳語遲隨即趕往書房。等他到達時,只見保險柜門已經被打開,蘇肅捧著檀木盒尖叫著「我的鑽石沒了!藍心被偷了!」銀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站著。
「盒子還沒打開,怎麼知道東西沒了?」語遲問。
「鑽石沒有固定,一晃肯定有聲音啊!」蘇肅晃了幾下,果然沒發出任何聲音。
「那還不快點打開看看?」陳語遲心中也一驚。
「嗨!她打得開還著這份急嗎?不知是這高科技的東西不穩定,還是她心急手上出了太多汗,現在就怎麼也打不開了。」岳銀沙在一旁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左右是木頭做的,我們找東西撬開吧,現在不是心疼高科技產品的時候了。」陳語遲一面說,一面又問:「你看見有任何人來書房嗎?」
「沒有,就是爆炸聲之後,蘇肅就一頭跑進來,拿鑰匙開了保險柜和銅箱,想開這個檀木箱怎麼也開不了,就死命抱著,像現在這樣了。」
工具很快找到了,陳語遲小心地把檀木箱撬成兩半,裡面果然空空如也。蘇肅驚叫一聲,就向後倒去了。
陳語遲的眉毛擰成一個疙瘩,他把一切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鑰匙的問題還好說,蘇肅穿禮服,應該沒辦法帶在身上,熟悉的人是有可能從她房中偷到的,而指紋鎖,雖然因為汗或者傷將主人誤加拒絕的可能性不小,但將外人誤認的概率在千分之一以下,這個賊該不會拿這麼一點點幾率來賭吧?
那麼難道跟綠眼案一樣?是蘇肅本人趁銀沙不注意,死命抱著盒子時偷偷打開了它並拿走鑽石——手上有沒有汗誰知道呢?
一道電光突然閃過陳語遲的腦海,「很可能是這樣......」他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