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分平翘舌的人,但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是的,我有着“乌鸦嘴”的技能,无论我说什么,都会变成真的。
一天下午,我准备和朋友出门玩,他口袋里的钥匙掉了出来。
我提醒了他一句:“你钥匙掉了。”
接下来,最可能发生什么?
有一天,你去参加罗俊的生日party,钥匙丢在了罗俊家,还是你爸爸给你开的门,你想了想,罗俊是你最好的哥们,虽然他经常恶作剧,又长得像一个丑陋的女人,但他挺讲信用的,于是给罗俊说了一声,第二天来拿钥匙。第二天,你从梦中醒来,发现你旁边有一个你从未见过的老婆婆。他长得很丑,突然,她伸出了手。你本能的跟他握手。老婆婆的手突然从指尖到手掌,变成了骨头!就像学校生物室里的骨骼标本!你一路落荒而逃。跑到了罗俊的家。罗俊又不在家,真倒霉,你想着。忽然,罗俊回来了。你给他说你遇到了一个鬼婆婆,罗俊却毫不在意。执意要去你家看一看,并且还笑了出来。你不让他去。他就说了一句:“我宁愿被那个骷髅婆婆害死,也不愿意让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忽然,你想到了什么,便说了一句:“不用了,我骗你的,我是来拿钥匙的,没有什么鬼”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蕙香从小就没了爹娘,唯一的亲人就只数我这一年迈八十的奶奶了。蕙香一直以为,他们到很远的地方工作去了。有时候按捺不住内心的思念,她就问我:“奶奶,爸爸妈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他们了!”我的鼻子一酸,抚摸着她的头,说:“他们工作忙,等不忙的时候,就会回来的。”
蕙香和我住在一座山里,这座山环境优美,滋润着山里的每一个人。清晨,清脆的鸟鸣声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每一天都是那么得祥和美好。
可是,就在半个月前,山里每天晚上十点之后都会发生女童被吸血事件,可怕的是,血都被会吸干。大人一点事也没有。这些女童平时并没有犯错,只不过晚上十点没有到家而已。
蕙香也因此变了,变得不再活泼开朗,整天萎靡不振,饭吃不下、觉睡不好,感觉被鬼附了身。
某天晚上,和往常一样,将近十点左右,我和蕙香坐在床上看电视。此时,蕙香不知怎的,突然跑了出去。感到奇怪的我大声喊:“蕙香,你要去哪啊?快回来!外面很危险”于是,我起身连门都没有关就朝着蕙香的方向追了上去。哎~腿脚不利索,跑步都很吃力。
“蕙香~蕙香~你跑到哪里去了?快回来,奶奶心脏不好,你可别吓唬奶奶啊!蕙香~”夜晚,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寂静得让人可怕,唯有我的喊叫声在山间荡漾。
“啊~~”
突然,一阵尖叫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啊!蕙香~”腿又开始疼了起来,没有办法,只得走路了。
“蕙香你怎么了?没有事吧?”我边往尖叫声的地方走去边喊。
没有回应,依旧是我的喊叫声在寂静的夜间荡漾。
大约走了很长时间,我听见有人在哭,借着微弱的路灯,我走到路旁的草丛里一看,是蕙香。
“蕙香~”
“啊?奶奶~”
“你害得奶奶好担心你啊!你有没有受伤?你怎么了啊?”
“由衣她~她被吸血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都怪我没有来得及阻止”蕙香边哭边指着旁边躺在地上的由衣。(由衣也算是蕙香除了我的另一个亲人吧!)
“什么?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我到这的时候看见她倒在了地上。之后就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了,也没有看见什么人。”
于是我看了看由衣,不忍地蹲了下来。脖子上的咬痕清晰可见,血也留了出来。
“她的脉搏还在跳动。”
“什么?她还活着?”
“对,快叫救护车。对了,没有带电话。”我把由衣背起来后,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我低头一看,是钥匙,而且还是我们家的钥匙,怎么会在这?我不是放在床头柜上了吗?不管那么多了,救由衣要紧。
于是,我捡起钥匙就和蕙香往家中赶去。
我这老腰也疼得厉害。
终于到家了。
“蕙香,你扶一下由衣,我拿钥匙开门。”
到家之后,已经十一点半了,把由衣放下来之后,我立刻通知了由衣的父母和救护车。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幸运的是,由衣被抢救过来,而所谓的女童被吸血案件已经平息了。这座山,又恢复了以往的和平。
请问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起案件的真相是什么?
我的邻居是个典型的处女座,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我已经容忍她很久了,而现在,我忍无可忍。于是我制定了一个密室杀人的方针,立马实施。我趁黑溜进她家,简单粗暴的干掉了她。我开始按计划布置现场,毕竟我也是看过很多侦探书籍的人。我把她放在房间正中央,在地上从外往内刷油漆。在我从她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之后,我用一根木头走了出来。正准备锁门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她真的死了?我又用木头走了进去,却意外发现她口袋里有一把单件的钥匙。“等等。。。我好像。。。”我瘫坐在地上。
鬼骧的记事簿(开学)
小达最早到达教室,今天值日生是他。
本来其实可以轻松擦干净的黑板最近被无尘粉笔类型的黑板取代了。若不掌握技巧擦起来倒是很费劲。
在阴天里即使教室里开灯也依旧昏暗。
呼,小达长嘘了一口气。还以为要顶着雨去给这个板刷清洗装置换水。现在看来,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在昨天换了水吧。毕竟昨天最后离开时,这和牛奶一样浓。
诶,这一片褐色擦不掉,算了,如果不细看估计也是看不出的。小达想到
清洗一下板刷,白色里混入了一丝红色。黑板也被擦的左摇右晃。
小达提起左手看了看时间。离他们班平时教室里来人还早。不如开开一体机吧。
钥匙在班长的课桌里。这次就在桌子上。尽管觉着有些不对劲,小达依旧拿着钥匙去看黑板上的锁。
并没有锁...小达推开了那摇摇晃晃的黑板。机械旁的铁皮光滑如镜。
小达左手扶着黑板,右手食指在铁皮上划过。里面手表反射的时间都能清晰的看见。
小达颤抖着后退了半步。轰。黑板倒了下来,小达终发出了尖叫?
亡命鬼塔 第二章
终于活下来,我来到了第二关。
身后的门啪塔一声关上了,我战战兢兢地握着手里的钥匙,钥匙上的血斑很可怕,我不敢看。
这个房间比刚才的还要小,还要恐怖,还要暗。
至少,刚才我不觉得有眼睛在盯着我。
这次,通往下一关的入口不是门,而是楼梯了,楼梯很长,而且,上面更暗。
楼梯脚粘着一张符纸,费了老大劲,我才看清上面写的:
不要停留,能多快就多快!上去才是唯一保命的方法。去了就可以活下来。不用担心,钥匙我会收走,懂了吗?
上面就是提示了,希望你不是下一个死掉的人。
我看了看,觉得没那么简单,黑漆漆的楼道,沾满红色血斑的地板,盯着我的那双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
那么问题来了,应该怎么做?
啊啊~上周我家楼下才死了人,这周老板又把各种工作扔我身上,最近真TM的烦!今天又陪客户喝酒到很晚,回来时发现电梯居然故障了,没办法,爬上14楼来到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锁后开灯,发现房间内居然被弄得乱七八糟,吓得我酒醒了一半。仔细回想了下,早晨因为走得急,锁了窗之后带上门就走了,并没有锁门,也就是说从外面也可以打开门。靠!一定是被哪个小偷给光顾了!可恶!别让我抓到你!算了,今天这么晚了,明天再去报警吧。这么想着我准备把门给锁上去吃饭睡觉,然而我愣了一下后选择出门找邻居报警。why?
已知:
1、我的公寓的门可以从里面锁也可以从外面锁,但从外面锁需要门钥匙,里面则不需要。
2、没锁的门平常看起来跟锁上的门没什么两样,但可以从外面直接打开,这时开门不需要门钥匙,用门钥匙从外面打不开门。
3、开门的钥匙我只有一把,且别人无法得到。
结局
我醒了。
这是一个昏暗的小房间,空空荡荡。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
我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把枪,锤子,钥匙。满心欢喜的我用钥匙开这个小房间的锁,但是没用。
无奈,我只好用锤子把钥匙砸开。
我出来了,这是一条华丽的,欧美式的贵族走廊。
我出了房间往右走,发现我的右手边都有房间,然而左手边却没有。我走到了尽头,再次往右拐。我发现这里还有一扇门。
过了一会儿,我把门打开了。
我终于出来了!我高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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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有枪,锤子,钥匙。我用锤子开了锁。这是一条走廊,我出了房间之后往右走,到尽头之后,我又往右拐,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门,门的旁边有一具尸体。我没管那个尸体。我用钥匙开门,发现我终于到了外面的世界。
我再也没回去那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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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昏暗的世界,我在地上捡了一把枪。我跨过面前的围栏,发现自己在一条公路上,我开始接着赶路,在赶路的时候发现我的左边都是树,我在其中一颗树上发现了一个挂钩,我把枪挂了上去。突然,树上挂钩的侧面开了一扇门——原来这棵树是一个暗道,把枪挂上去,暗道就开了。我走了进去。门永远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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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足60平米的房间,房间里还有一具尸体。我拿了地上的一把锤子,砸开了这个房间的锁。出去之后我往左走,我的左边有很多门。我砸开了其中一扇门的锁,打开门之后,我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一家精神病医院,最近为了防止病人自杀,医院决定将所有的门把手全部更换,但这些新门把手唯一的问题就是它们经常会出故障卡住,把人关在房间里面,通常是洗手间的门把手出问题。
一天,医院正在开会的时候,我们听见走廊尽头有人在尖叫,喊救命。
匆匆赶到之后我们发现原来有人被门把手反锁在了洗手间里面,这人正不停地砸门,尖叫。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隔着门,我们不停的告诉她要冷静,同时我们也准备从外面用钥匙把门打开,可钥匙不知为什么也不起任何作用,感觉那钥匙像驴唇不对马嘴似的。我们以为维修部换门把手的时候也不小心把门锁给换了。
洗手间里的那个女人已经越来越歇斯底里了,我们开始听见她用自己身体猛烈撞门的声音。我们立刻让人去维修部找万能钥匙,与此同时,有几个人打算从外面踹门想要把门踢开。
我们大喊着,让那个女人离门远一点,但我们只能听见这个女人在洗手间里砸墙,摔东西,尖叫的声音。她太害怕了,害怕到连我们的声音都听不见的地步。
可突然间,洗手间里面陷入了一片死寂,小小的洗手间霎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们更害怕了,大家都开始踹门,可不论力度多大都无济于事,有的人甚至想要去找斧子。
在度秒如年的几分钟后,维修部的人终于拿着万能钥匙来了。可奇怪的是,他一来这门就自己开启,连钥匙都不需要。我们立刻冲了进去……
可是里面空无一人。
所有的东西都在原位摆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把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但是什么异常都没发现。我们立刻快速的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所有的员工和病人都在,一个不缺。
院方决定又要换锁了……
放学时候又下大雨了,我临时躲到一栋民宅的屋檐底下,虽然说是别人**,但现在这种时候,顾不得会不会麻烦别人了。我打开手机,屏幕一片漆黑。可恶!出门时明明阳光普照,就没带伞,手机也忘了充电,不能叫爸妈来载,真是失策。
「小弟弟,没带伞吗?」
过了大概几十分钟吧,背后的铁门打开,一个高瘦男人笑着对我问道。是这间房子的住户吧?看着男人脸上的笑容,我尴尬的点点头。男人长得还不错,有混血儿的感觉,却无法明说是哪国血统。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头发旁分微卷,除了衣服有点不合身,过短且维宽之外,算是个帅哥。
「要不要进来躲雨?」他看着我说,微笑不减。雨声正大,看来短时间是不可能停了,「不会麻烦吗?」我问,虽然已经确定对方的答案,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
「不会,我也刚下班,就遇到这大雨。我知道这种感觉,没带伞很讨厌对吧。」他对我眨眨眼睛,表示心照不宣。我也对他微笑,点头:「谢谢哥哥。」
他把铁门打开,指引我走进。房子外观与一般民宅无二致,进去之后是个车库,一辆干净整洁的白色车子。伞桶在门右边,塞的满满的伞桶上方有一把突兀蓝色折迭伞;半开的鞋柜在门左边,里面各式鞋款也塞得满满的。
我正凝神思考,突然听到钥匙的声音,我回神,屋主,他钥匙掉到地上,他正弯腰捡起,笑着喃喃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一个人住刚搬家还不太熟悉环境。」
我点头,看他继续从钥匙串里找出和大门钥匙孔相合的钥匙,笑着说:「我想还是不要打扰好了,请问可以借我一把伞吗?我自己走回家就好了。」
「不麻烦,进来坐坐。外面与那么大就算撑伞也会湿透的。」
他持续挽留我,我委婉而坚决地拒绝了。他最后终于点头,看了一眼伞桶,拿了最上面那把折迭伞,蓝色的。
「就这把吧,也不用还了,就是把伞而已。」他笑。
我愣了一秒,略为迟疑地伸出手,接下雨伞。刚刚避雨时,雨水打湿的裤管,让寒意往上窜至胸口。
「恩,谢谢哥哥。」我费力地开口,克制逃跑的恐惧,维持正常步调,走出铁门,把伞打开,凝在伞面尚未干透的雨水向外撒出。走出这栋房子,隐隐感觉他的笑容在我背后,像把刀抵在喉咙。转过街角,我多走一段路,然后丢掉雨伞,在雨中不停奔跑,快跑回家,一边在雨中清洗双手。好在,逃出来了。
你敢试着推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