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一天在食堂吃飯,突然聽到旁邊有一群人在聊天,只見一個人越說越激動,聲音傳到了曾文的耳朵里:「我在以前可是跑步冠軍,我還記得當時比賽我一口氣超過了第二名一舉奪得冠軍。」其餘人在他說完后哈哈大笑,曾文也不禁笑了出來,請問曾文在笑什麼?
(為了防止各初高中生放假在家玩傻,快做道題來找找感覺吧!)
許三海從小喜歡寫小說,盼望著有朝一日能發表屬於自己的小說。
長大后的許三海通過自己的努力如願成為了一名小說家——這是他自認為的。因為他從未發表過作品,每一次將書稿寄給出版社都會被退回,久而久之,竟連快遞小哥都認得他了。
「三海,你的書稿又被退回來了。」快遞小哥一面調侃,一面笑著把手上的成箱的書稿遞給許三海。許三海黑著臉,並不理會小哥的話,二話不說伸出雙手接過了書稿。
「下回要繼續努力呀。」小哥笑著拍了拍三海的肩膀,便騎車離去了。
「我一定要寫出一部好作品。」許三海每一次看著手裡抱著被退回的書稿總會這樣勉勵自己,便一股腦的鑽進小說的世界里,不分晝夜得思考,想象,撰寫,修改。三個月後,許三海將自己精1心修改的小說再次寄給出版社,不出所料,寄出去的書稿又再一次被退了回來。
許三海有些失落,這是他創作時間最長的一部作品,整整努力了三個月。他想放棄了,對寫作抱有一腔熱忱的他居然在此刻第一次有了退卻的想法,他再一次的將被退回來的書稿扔到一旁,但這一次卻沒有沉迷於小說的創作當中。
要不出去走走吧。許三海內心想著,便拿起外套去餐館吃了頓飯。
「什麼困難都無法打敗我的意志。我永遠不會放棄成為小說家的夢想。」飯後走回家的路上,失落過後的許三海激勵自己,忽然他無意間聽到遠處一個叫花子在叫喚:
「各位大哥大姐行行好吧,我家女兒患病缺錢,想盡一切辦法,無奈出來乞討,大哥大姐們施捨施捨點吧……」
許三海聽完微微一笑,這年頭騙子多的是,誰知道真假呢!
正在許三海快要走過去之時,那叫花子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著:「這位大哥施捨點吧,我女兒重病……」
找回自信的許三海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驚愕,下意識地掙脫開了那叫花子的手。
那叫花子的卻是癱坐在地上祈求許三海施捨,心軟的三海給了他一點小錢便要離去,叫花子分明的說道:「謝謝大哥!」
過了幾日,三海又遇到了那叫花子,叫花子哭訴著自己的女兒已搶救無效去世,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於是三海心軟了……
又過幾日,再次遇到了叫花子,這次三海主動問他女兒的後事怎麼樣了,叫花子一五一十地回答三海,最後竟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來這叫花子在外地曾是一名富商,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出賣,妻子隨兄弟跑路,破了產,欠下大量外債無奈帶著患病的女兒輾轉各地,最後來到了這裡。現如今女兒已經去世,他決定再次創業,重回事業巔峰,希望三海能夠給予他一點經濟上的幫助。
這套聽起來就知道是騙人的鬼話,叫花子以為三海不會相信,誰能想,三海居然真的給錢給他,並說了一大堆鼓勵他的話。但給錢的前提條件是:叫花子必須經常給自己分享他的創業故事,叫花子聽后連忙應聲答應。
「嘁,這小子還真是好騙,隨口一編的故事就信了。」三海走遠后,叫花子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不過也好,以後我就天天待在這兒,隨便編點故事,就不愁這小子不給我錢了。
而後的一段時間裡,叫花子每天都給許三海講述著他的創業故事,栩栩生動,從未間斷。許三海每次也都會施捨他錢。編到最後編不下去了,叫花子直接坦白說全是騙他的。
兩年半后,一部名為《浮沉起落》的小說橫空出世該作品主要講述主人公從富有到被出賣背叛、兒女患病死去最後在一個叫花子的勸說下東山再起卻又一落千丈淪為乞丐的故事。該故事以主人公淪落為乞丐為結局,創新的結局使該作品問世后受到了廣大讀者的追捧,版稅高達千萬。而該小說的作者正是當年的許三海。
在接受作家訪談時,主持人曾問許三海:「請問你是怎樣寫出這般天才的劇情的呢?」
許三海回答:「一部好的作品來源於我們的現實生活,而不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感謝那個給予我鼓勵的人。我們身為作家寫作不能只靠想象,貼近現實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以上關於文章的理解,哪一項是正確的?
我與WXN
閱讀須知:本故事沒有鬼。
今天下午,數月不見的朋友WXN敲響了我家的門。
我開門:「WXN?哇真的是你呀!」她進門換鞋並鎖門:「四個月未見,我有些話想對你說。」我和她坐在沙發上,我拿起茶壺:「正好,我剛泡的茶,喝一杯。」
我為她倒了杯茶,她小品了一口:「好茶。但並不能降下我的火氣。」我問:「怎麼了?」她離我近了一些:「我殺人了,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我嚇了一跳:「你?殺人?」
她側過頭去:「我在四個月前殺了D。」
D是我們的朋友,和我住在同一個小區,四個月前死在樓下。我回想起四個月前的事:「D的死……是你乾的?」WXN微笑:「我早看她不順眼了。」我們乾杯,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她給自己續上一杯茶:「D的死到現在還是懸案。還有,我知道你一定也參與了殺人。」我雙手攤開:「雖然我也討厭D,但我沒有殺人,人不是你殺的嗎?」
WXN冷笑:「我用刀殺了D,但她死後現場不是你打掃的嗎?」我聳肩:「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D的死亡時間是上午,我一覺醒來后已經是下午了。話說你那天好像傷到了手指。」
WXN站起來:「那天你被當作嫌疑人,警察對你做了審問,對嗎?」我跟著站起來:「但你沒有被審問!為什麼!」對面的人沒有回答我,撥開我的手,穿上鞋開門,走了出去。她走得真匆忙,還將我家的家門鑰匙落在沙發上。
我洗了茶壺和茶杯,那個茶杯被我手滑打碎了,手指上滲出了血,傷口和四個月前的那個重疊了。三年前買的一套茶具我只剩下一個茶壺了,明天我應該再買一套新茶具。
我從沙發下拿出一支錄音筆去了警局。WXN,你的罪行被我記錄了下來,看你還怎麼掩蓋你的罪行!
故事的真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