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哦對了,今天是來大姨媽的第三天,中午的時候肚子實在痛的不行,就被老師送到了這裡休息。
有些無聊地四處看了看,發現牆上掛著的時鐘顯示現在時間是四點整,沒想到睡了這麼久,又餓又渴,正巧旁邊有一個飲水機,在你正準備下床去倒杯水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不大的鈴聲在此時空蕩蕩的房間顯得格外刺耳。
你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陌生的男聲。
「你現在在哪?!」
「什麼?你是誰?打錯電話了吧。」你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接下來那個人說的一串話卻讓你不由一愣。
「太好了,你還沒事!聽我說,現在情況很緊急....
我猜你這時應該還在醫務室對嗎,現在我要告訴你的事你可能會覺得我在開玩笑,但是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太多....目前的情況就是,你現在所處的學校水源不知怎麼回事感染了一種很可怕的病毒,喝了水的師生都變得行動僵硬麻木,長出了尖利的獠牙,被那些中了病毒的師生咬過的人也會變成同樣的狀態....就像生化危機電影里的喪屍一樣!!非常可怕。
學校沒有被感染的人都緊急撤離了出來,所有的出口都被封鎖以防病毒蔓延,醫務室的老師受到了驚嚇剛才蘇醒,她告訴我們你還在學校裡面,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無法進來營救你,你務必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躲避那些喪屍,明天一早軍隊到了,你就安全了!!」
「……」對方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堆讓你摸不著頭腦的話。
「記住,千萬不能喝學校的水,還有,那些喪屍是沒有痛覺的,對血液非常敏感,頭部是它們的弱點......啊!!」
男子話還沒有說話,電話那頭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然後就被掛斷了。
【雖說現在感覺確實有點不對勁,可是全校感染病毒什麼的...也太扯了吧,這種只會在電影里出現的情節,會是真的嗎?】
一個夏天的晚上,某公司董事長G在其書房中彈身亡。他的右手握著一把手槍,太陽穴中槍。 桌子上除放著一台電扇外,只有一封遺書。遺書大致內容是說他事業上失敗,所以想一死了之。
警官A對桌子上的電扇覺得有些奇怪,經過詢問,才知道原來是昨天空調出問題了,臨時從儲藏室里搬來了電扇。電扇的插頭從插座里脫落出來,顯然是G從椅子上倒下時將插頭碰了下來。
警官A隨手把插頭插進去,電扇立刻轉起來,一股強勁的風吹到桌面上。
請問這是一起自殺還是他殺案件?
在中國南方的一個普通四線城市,有一個普通的家庭。毛荔是這個家庭里一個勤勞的母親。早上早早起來為一家人做了早餐。在兒子上學后,她把地拖了。然後,她洗了昨天兒子被雨淋濕時穿的衣服,曬了出去。一看才八點半,她趕往菜市場買了兩斤排骨回來燒紅燒排骨。把飯煮上后,毛荔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沒過多久又繼續在廚房裡忙碌。
小松就要回來了,她想起來外面的衣服可以收進來了,再重回廚房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地面,一塵不染的瓷磚上沒有一點其它東西,她滿意地回了廚房。
「媽媽,今天真是太熱了,我可以吃根雪糕嗎?對了,幫我拿兩塊四交團費」
「不行,你身體不好,剛回來不要吃雪糕。走的時候再吃。廚房裡有開水,你拿出去涼一下。喝水才健康。錢等你走的時候再拿」
「那好吧,我拿個杯子就來。」
客廳傳來冰箱打開的聲音。然後李松跑進廚房拿走了開水壺。
一會後,毛荔聽到客廳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她走出去,看見小松楞楞地看著地面上的似乎略微濕潤的玻璃渣。除此之外地上就什麼也沒有了。
請問下列各項中最有可能正確的是?
老式的安德伍德打字機,還有放置這個印表機的小型木製辦公桌上的許多地方都佔滿了鮮血,在桌在旁邊的地板上躺著小說家鮑爾•卡茨,他的臉被摧毀了,在他屍體的旁邊還有一桿獵槍。
偵探克萊爾•保羅仔細察看了屍體、推翻的桌子椅子以及簡陋的小屋內部。單人床經過精心的整理,但衣服都被胡亂的放在梳妝台的抽屜外,有些散落在地上。在餐桌上,電視機旁,床邊的小桌上和地板上堆放著一些社會學和深海捕魚類的書籍以及幾本都市小說。
卡茨的出版社轉發來的信件有些被堆在小桌子上,有些被塞在抽屜里,小桌子的旁邊是一張機艙唯一的扶手椅。除此之外,抽屜里還有一些列印紙、信封、鉛筆和一些手寫的故事說明。印表機的旁邊是卡茨最新小說第19章的手稿。
小屋裡僅有的傢具是一個小冰箱和一個廢紙簍,兩個傢具的裡面也幾乎都是空的。保羅很驚訝地發現,這個單間沒有毗鄰的衛生間液沒有衣櫥。卡茨的個人衛生主要依靠一個廁所,一個水井,和附近的一條溪流。他住的這個小屋有一個門,還有三個很小的窗口,一個在前面,另外兩個風別在兩側,從他小屋到錫達維爾是一條3公里的土路。
指紋辨識專家約翰走近保羅,
「我在槍支的扳機上發現了他右手食指的指紋」,他說。
「手寫的筆跡表明,他是右撇子」,保羅說,她搖搖頭: 「我讀過他的東西,約翰,他寫了關於城市街頭幫派式的東西 – 每篇小說有21章,有10章是沒用的 - 而不是差點兒。」
「 我從來沒讀過」 ,約翰說, 「沃爾特在哪?」
「去看看埃德•克萊爾,他周一在這裡剪過草,或許他會看到些什麼,我在外面等你。」
保羅走出新修剪的草坪,走向小屋的業主瑪麗•凱許曼和一個鄰居,約翰•基南。
「基南先生,」保羅說,「你是在中午發現屍體的,我確認下」
「是的」, 基南撫摸著他的濃密的紅鬍子, 「我路過鮑爾家,想問問他是否要買錫達維爾歷史協會的彩票,我們就要結束我們在紐約的周末了。我聽到一聲槍響,我呆了幾秒鐘,聽不到別的聲音,然後我打開門往裡面看,門沒鎖,看到鮑爾躺在那裡,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打電話報警。」
「有別的人在房子里么?」
基南搖搖頭。
「凱許曼小姐,」保羅轉向業主,「你把這間屋子租給卡茨先說多久了?」
「這是他的第七個夏天,他喜歡來這裡寫些什麼。除了洗漱,他從不會離開屋子,直到他的作品第一稿列印出來。他甚至支付我額外費用,讓我幫他檢查他的信箱,以及在他寫作的時候拿給他一些食品和生活用品。這裡的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想要成為作家,所以他在這裡很受尊敬,我們也很尊重他的隱私。」
「你最後一次在這裡是什麼時候?
「周六,我帶給他一些信件和一個三明治。」
「你跟他有什麼矛盾么?」
凱許曼清了清她緊張的喉嚨:「哦,我這個夏天剛給他漲了一次房租,這是三年來第一次。他對此有些抱怨,不過他還是每次都提前支付兩周的房租,他是個馬虎的人,不過是一個不錯的租客。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自殺。」
「基南先生,」保羅問,「你跟卡茨先生很熟么?」
「不是很熟,我是去年夏天在錫達維爾的一個大眾商店裡認識他的,之前從來沒來過這裡。」
主任沃爾特•辛克爾走近保羅,跟其他人說了聲抱歉,就把他叫到一邊。
「我採訪了克萊爾,」他說,「他證實他是今天早上修剪的草坪。他正在打包行李,說他要去見他在馬薩諸塞州的兄弟,我讓他留在鎮上了。」
「他看到卡茨了么?」
「沒有,他們兩年前關於草坪護理有過一次爭吵,所以克萊爾刻意的避開他。他到的時候大概9點,修剪草坪,然後離開,凱許曼每月給他開算一次錢。他說他到的時候聽到印表機的聲音,大概在一小時後走的,走時也聽到了印表機的聲音。」
「這是個有趣的案子,」偵探保羅說,「卡茨的錢包里有錢,留在了其中的一個抽屜里。它看起來像自殺,沃爾特,但是這是謀殺。」
請問殺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