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裡10點左右,小島正要入睡,忽然聽見門鈴響了起來。他打開門一看,只見一個瘦高個兒的男人正冷冷地盯著他。小島見到來人正是他一再躲避的債權人中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中村一把推開小島,氣勢洶洶地走進房間,抬眼朝室內環視一周,冷笑道:「嘿,好漂亮的公寓呀!這是用我的錢購置的吧?」接著大聲威脅說:「別再躲躲藏藏了,快把錢還給我,不然我只有到法院去控告你了!」
「錢,明天如數還你。」
「這話算數?」
「請相信我。來,好久不見了,干一杯吧。」小島一面連連道歉,一面忙從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趁中村不備,便掄起酒瓶朝中村的腦袋砸去,中村連哼也沒哼一聲,就應聲倒在了地上。
小島砸死了中村,慌忙把屍體背到停車場,用汽車把屍體運到郊區,扔在了公園裡。回家后,他立即來了個徹底大掃除,用毛巾擦掉留在桌子和椅子上的指紋,連門把手也擦得乾乾淨淨的,直到覺得房間里再也沒有留下中村的痕迹了,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第二天一早,小島剛起床,就聽到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竟是警長山田和偵探段五郎。
山田警長臉色嚴峻地問道:「今天早晨,我們在公園裡發現了中村的屍體。在他口袋裡的火柴盒背面,寫著你的地址。昨晚上中村來過你家嗎?」小島連忙說:「昨晚誰也沒來過,我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他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段五郎淡淡一笑,說:「不要說謊了,被害者到這兒來過的證據,現在還完好地保留著呢……」
沒等段五郎把話說完,小島力竭聲嘶地叫道:「在哪裡?拿出證據來!」「安靜點,瞧,在那兒!」小島順著段五郎指的地方一看,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在那裡確實留下了中村的指紋。
那麼,段五郎指的地方到底是哪兒呢?
某地警方接到報案:有人在某列火車的一節車廂里發現一隻帶血的提包。待官人探長匆匆趕到現場時,提包已經被打開了,裡面有一個人類的頭顱,由於容貌被毀,完全不可辨認,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
官人探長決定,首先要查清頭顱主人的身份。他立即找來列車長,向沿線安全部門通報,查詢最近有無失蹤人員。不大一會兒,沿線各安全部門都有了迴音,統計出共有如下3人失蹤:
1. 一名女作家。
2. 一名女牙科醫生。
3. 一名年僅12歲的小男孩。
官人探長蹲下身子,仔細地查看頭顱的面部,但沒有結果。他找來法醫,請他撬開死者的嘴巴,希望在裡面能發現有用的線索。死者的嘴巴被撬開了,他們發現死者牙齒顆粒並不大,但看得出保養得很好,只是左側后槽的牙齒上有一點齲齒,但已經修補過了。此外,門牙上略有凹痕。
看完后,官人探長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死者的身份了。
那麼,死者到底是何人?
我叫紜,剛搬到X市工作。
聽說X市房價很高,我正在為買房發愁。一日,我看到一則廣告:**路,一室一廳,*號樓1802,5000元一平。
看著這低廉的價格,我心動了。中介告訴我,這數字不吉利,據說之前死過人,有人在裡面自殺,從此就再沒人住過。
我才不相信什麼鬼神,當機立斷,買!
搬到新家,不料隔壁也住著人。鄰居見我來了,熱情地邀請我去他家坐坐。我參觀了一圈他的家,他的卧室簡潔素雅,書房樸實端莊,客廳也收拾地利利索索,這就是我心中理想的風格。
「你家裝修的真不錯,可以給我介紹一下嗎?」
「可以可以!咱們兩邊戶型一樣,我可以直接把圖紙給你……」
鄰居接下來說了些什麼,我都沒聽見,腦子裡一直回蕩著剛才的那句話……
算了,以後不要相信這些小中介了。
問:我該怎麼辦?
「我,我,我在哪?」
「我,的,頭好痛,我怎麼了,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不知是什麼原因,我被丟在了一個廢棄的木屋裡,外面陰沉沉的,不一會又變得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先站起來吧,我感覺我的腿已經麻了」,這屋子裡沒有燈光,特別的黑,我只能就著閃電的一瞬間來掃視周遭環境。
「咔嚓」,我應該是在一個屋角……
「咔嚓」,哦哦,我的前面有扇窗戶,先過去看看吧,看看窗外有什麼……
我緩了一緩腿,一步一步慢慢往窗戶走去,「唉,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喂,喂,裡面有人嗎,裡面有沒有人,喂!!~~」這聲音由遠至近。
「 誰?誰在外面呼喊?」
我探了一下頭,往窗外看去,漆黑的街上空無一人,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大,忽然,我的眼前一亮,「咦!有人,太好了,我得救了,至少我能弄清楚我在哪裡。」
趁著燭光,我看得出來那個人是一個目光獃滯,愣頭愣腦的男子,「真是的,這天氣都不知道打把傘,真是獃子。」
管他是誰,先把我從這個地方帶出去吧,我剛要喊那個人,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我的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安全起見,我應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