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腦死後的兩個禮拜,他的皮膚連接了無數的接管,靠著人工呼吸器及點滴維持生命。不過這也只是昨天的事了,他現在已經死了。
「非常抱歉。我已經儘力了...」醫生用非常悲傷的表情這麼說著。當我抱著他的屍體時,非常地輕,他一定很痛苦吧。不過,已經不用再痛苦了吧?因為已經解脫了。
「...不需要給我治療費用」,發現到絕對不算是富裕的我的狀況,真是個多麼善良的醫生啊。
「看著遺體很難受吧!」醫生蓋上了白布。
「一切的回憶就跟他一起燒掉忘卻吧!」
這句話讓我重振了起來,謝謝你,醫生。你敢試著推理嗎?
病患從醫院破窗而出…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旁邊坐著大副,「你失眠嚴重,現在要進行催眠治療,注意配合我的指示。」說罷,大副搖晃起了懷錶…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旁邊坐著一名心理學家,「經診斷,你的失眠癥狀需要接受有效的治療方案,聽從我的哨音,放平心理,進入夢鄉。」說罷,心理學家吹起了哨子…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旁邊坐著大副,「不對,怎麼這麼早醒來?你是否有做夢?告訴我夢中的內容是什麼?」大副問道。
「我夢見一名女士,她是一名心理學家,在治療我的失眠癥狀。」病患回答道。
「那並不是在進行治療,她是你意識里的催醒員,是阻礙你睡眠的障礙,第二次夢中再度碰到,記得動手殺掉她,才有辦法治療失眠癥狀。」說罷,大副搖晃起了懷錶…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旁邊坐著一名心理學家,「這一次睡眠質量得到了很好的改善,意識也趨於平穩,很快就能恢復了。」心理學家笑道。許久,病患始終沒能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心理學家吹起了哨子…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旁邊坐著大副,「不對,怎麼這麼早醒來?你是否有做夢?告訴我夢中的內容是什麼?」大副問道。
「我在夢中再度碰到了那名心理學家……」
「記住,她存在於你的意識,就會嚴重影響了你的睡眠質量,一定要動手。」大副說道。
隨即抓了抓病患的手臂,「感受到一定程度的痛覺了嗎?這裡是現實。」病患點頭回應。「或許得我幫你。」說罷,大副搖晃起了懷錶…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旁邊坐著一名心理學家,「怎麼突然驚醒,是碰到噩夢了嗎?」心理學家問道。病患看著心理學家,沒有回答,猶豫地看著病房門外,病患看到大副的身影,心理學家吹起哨子…
醒來時,病患仍在一間病房,「我聽從了你的指示,這次醒來覺得舒服多了。」病患說道。「很好,今天的治療就先到這裡。」
醒來時,病患離開了病房,病患已經不記得先前的對話…
深夜,有人走在小道上,耳邊傳來一陣哨音…
第二天,人們發現了一具屍體,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事情是這樣的,唐先生因為有事星期六一整天沒和女朋友錢小姐聯繫,晚上六點多到她家的別墅一看,嚇了一跳,女朋友的閨蜜彭小姐倒在地上,閨蜜是被掐死的,女朋友躺在自己的床上,割腕自殺,兩個人都死了,唐先生馬上報警。
警察勘查現場,發現閨蜜的指甲被人剪掉,扔在了垃圾桶,女朋友皮膚整潔光滑,雖然是自殺,但是檢測地板並未發現有任何的血跡,整個房間都沒有,刀片就倒在地板上,上面被擦拭得很乾凈,沒在周圍發現擦拭物,女朋友的腳底疑似沾有淡黃色的粉末,錢小姐死前被人下了安眠藥,彭小姐則沒有,彭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上午十點到十一點,錢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下午一點到兩點,疑似錢小姐和彭小姐鬧矛盾,錢小姐失手掐死了彭小姐之後,受不了良心譴責自殺,但是警察卻不這麼認為。
住在錢小姐家附近的一位目擊者說,今早確實看見彭小姐來拜訪錢小姐,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警察找到了四位嫌疑人,都是錢小姐的前男友,都是因為錢小姐提出分手而恨死了她,這四位嫌疑人和彭小姐也有過節,正是因為彭小姐老在錢小姐面前慫恿她和他們四個分手,錢小姐才下定決心徹底了斷這四段感情。
丁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墓地,和一個朋友約好了看望一個早逝的朋友。
王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游泳池,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游泳。
趙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健身房,和一個朋友約好了運動身體。
孫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網球場,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打網球。
警察向四位嫌疑人的朋友證實。
丁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掃墓,期間忘記拿錫箔,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王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游泳,期間說口渴喝水,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趙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健身,期間說出去透口氣,離開過一會兒,健身好我們一起洗澡,沒發覺哪裡異樣。
孫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打網球,期間說上個廁所,離開過一會兒,打好球不高興在這裡洗澡,說現在秋天,自己穿短袖運動衫,汗不多,沒發覺哪裡異樣。
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