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居住的小區內,經常發生奇怪的事情。
比如今天中午,我剛下樓就看到一群人圍成一個圈。
我勉強擠進去,中間是死去的鄰居R,我遠距離觀察著這具屍體。
我了解了事情的經過:F女士下樓買菜,看到R倒在樓下,旁邊有一攤血,她不敢去看,就叫強壯又膽大的鄰居C下樓看R的情況,叫聲驚動了正在做飯的L大媽,L叫上對門因廚房門壞正在修門的P老頭一起下樓。
眾人觀察R的屍體,對門大媽L突然跳起來:「C!是你殺的人!你看R脖子上有這麼長一道痕迹,還流了一攤血,你人高馬大的最有嫌疑了!」
C一臉茫然:「不是,我和R關係可好了,我不可能殺他!」
一層的F女士臉色蒼白:「我是第一個發現屍體並通知C下樓看的,這個R平時也很和善,不曾得罪過什麼人,是誰啊?L!是你吧!你手上拿著菜刀!」L大喊:「不是啊!這麼一說我認為P也非常可疑,他手中還拿著鎚子呢!」P老頭嚇了一跳:「我單純忙裡偷閒來看個熱鬧而已,家裡的門還等我修呢!」
頂層的G先生剛從樓上下來去買菜,他抽著煙:「這是怎麼了?」大家將這件事告訴G,他思考著,此時C突然奪過他手上的煙:「是你!死者身旁扔著和你一樣的煙頭!」G出了汗:「是啊,這能說明什麼?」F抓住G:「R沒有抽煙的習慣,煙頭就是你扔的!」
此時G發現了有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看!R身上的羽絨服有一處被刀劃破了洞,裡面有張紙條!」他沒敢過去拿,L大媽深吸一口氣,拿紙條並展開:「上面寫著:兇手是F!」F女士跺腳:「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個弱女子不可能殺了他!你們動動腦子想一想!L你才最可疑,手裡有菜刀?」
L雙手攤開:「這大中午的我不做飯?有菜刀不是很正常嗎,反倒是G不正常!」
G:「你們不能只憑一個煙頭就懷疑我啊!我還是更相信紙條上的內容!」
我在觀察屍體后做出了判斷:「死者是先被捅了三刀再被割喉的,迅捷的作案手法使死者根本沒有留下紙條的機會,紙條一定是兇手的干擾信息,在這時候誰相信紙條上的內容誰就是兇手!」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G。
請問誰是兇手?
隧道
男子開車行駛在路上,漸漸地開到了一條分叉路上。
右側的路有些繞遠,左側的路是比較近的單行道。
但是,左側的路中間有一條隧道,
是一條曾經發生過火災並且死過人,傳說中有靈魂在裡面徘徊的隧道。
但是如果不早點回去的話,妻子恐怕會大發雷霆的吧。
這麼想著,男子開車向左側道路駛去。
進入道路後過了幾分鐘,就進入了那條傳說中的隧道。
「真恐怖啊,趕緊過去吧……」這麼想著,男子加大油門衝進了隧道。
但是突然駛來的對面的車好像被他嚇到了似的,
錯車的時候車上的人們都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請問:以下推論最不可能的是?
我的兒子很久前就沉迷於賭博,不停地向我要錢。
一旦拒絕他,他就不留情地毆打我。
最近他在外面似乎又欠了大筆債,他甚至透漏出要霸佔我房子的想法了。
開始有人不停的打電話用各種方法威脅我這個父親還錢。
兒子回了家,拿刀威脅我把我的房子過戶給他。
家裡發生了激烈的打鬥。
我的意識逐漸變的模糊。
響起的電話聲又將我拉回現實。
原來我一直在盯著地面上勝利后的痕迹發愣。
「你的兒子在我手上,想要他不出事,就給我轉100萬,卡號發到你手機上了。」
「好的,謝謝,等我洗個手」。
我掛斷了電話。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舍友最近口腔潰瘍,校醫叮囑他不能吃葷腥和刺激性食物,於是我們天天監督他吃青菜喝白粥。他為此苦不堪言。
奇怪的是,這幾天他忽然不排斥這種清湯寡水的飲食了,每天乖乖吃飯。然而即使這樣,他的口腔潰瘍也並沒有明顯好轉。
與此同時,我們還發現,他最近每天晚上出門散步的時候都要帶帽子。雖然之前他也有時出去散步,但沒怎麼見過他戴帽子。問他為什麼,答曰:風大,腦袋冷。想到附近的河堤路上確實常常颳風,而且舍友的頭髮也比較稀疏,我們也就不再追究。
直到有一天,班長聽我們說起了這件事,他立刻指出了這些現象背後的原因,聽完班長的講解,我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小子的口腔潰瘍不見好轉啊!
請根據以上信息推理,以下說法哪一項不正確?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一位富商有一顆價值連城的鑽石,為了安全起見,他特意把鑽石放在了一個很大的窄口玻璃瓶內。玻璃瓶本身重69多千克,普通人想搬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富商又在放鑽石的房間周圍裝上了防盜警報,只要有人移動玻璃瓶,警報系統就會發出叫聲。
某天晚上,富商從外面回來大吃一驚,那顆鑽石竟然不見了,他急忙報警。
經過警探調查得知,富商外出后曾經有三個人先後進入過這間房間。一個是負責清潔地毯的工人,一個是管家,一個是守衛。這三個人中誰能夠不移動玻璃瓶,而把那顆鑽石偷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