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長周海泉貪污巨款案發後,逃離居所匿藏了3個多月,當檢察官們尋蹤覓跡偵查到周犯隱匿的別墅里時,卻發現周犯已死在床上。
周犯的右太陽穴上有一個貼著肉開槍的槍洞,被子里的右手上捏著那把結束自己生命的手槍,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
床邊的寫字檯上,攤著周海泉寫的遺書,遺書中回顧了自己的成長經歷和犯罪經過;流露出想自首又怕無顏見人難熬鐵窗生涯,想自殺又留戀人生的矛盾心理。
檢察官們一致判斷周海泉系自殺,可後來趕到現場的法醫卻堅持認為周海泉絕不可能是自殺。
雙方爭論起來,您看是誰判斷得對呢?
每天晚上我都會做著同一個夢,夢到我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我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只能不停地往前前,在黑暗中不停的摸索,耳邊傳來是是他那可怕的聲音,他侮辱著我的父親,他看到我內心的恐懼,笑得越發越開心,忽然,不知從何處,我看見了那一絲亮光,我興奮地向它奔去,亮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最終,我從夢中驚醒了。
我靜靜地站在窗前,風從窗外吹來,輕輕吹拂著我的臉頰,讓我內心的害怕,焦躁與不安得到一絲緩解,我無時不刻在忍受著煎熬。恐懼成為了唯一陪伴在我左右的伴侶,可怕到我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恐懼,而風,也是陪伴著我的一絲良藥,雖然並不能治癒我的全部。我承受著和分別像我這一類人更加難以想象的痛苦。為何在我在這16歲這樣的花季會變成這樣的事情。我原本想以自殺來結束我的生命,可是在父親母親的極力勸阻之下,我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我的母親一直陪伴著我,和我聊聊天,關於生活中的瑣碎的趣聞,比如樓下11樓的王叔叔燒菜又把鍋子燒焦了,五樓的孩子都上小學了還尿床了....雖然我並不覺得好笑,但是為了迎合母親,我也只是勉強笑笑。我的父親自從那件事後,一直都深深地愧疚當中,父親不斷地給我買最新款的衣服,裙子,以及日常生活我所需要的點點滴滴,其實我從來沒有埋怨過父親,我也沒有對那個傷害過我的人表示憤怒,因為我恐懼早已讓我喪失了這項本能。
自從有一天,我家來了位客人,和他聊天讓我感到心情舒暢,我覺得他是一位十分可靠的人,我願意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他也會耐心地聽完,然後啟迪著我,他經常來我家,我和他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原來他的名字叫寇梵,我也告訴了他我的名字,熊小雨。有一次他同意帶我外面散步,我牽著他的手沿著樓梯走來到的樓下,他的手真溫暖,我和他不知道逛了多久,那是我自從那件事以來最高興的一次,我重新激起了對生活的嚮往。
一次,我獨自一人下了樓,想著重新感受著外面的世界,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上了,我奮力掙扎著,然後失去了意識.......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椅子上,突然,那種恐懼再一次瀰漫開來,我迷茫的看著四周,難道那件事情又一次重現了,我不知道,我只能感覺到周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我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
不知道過久,我再一次被解救了出來,不過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瘋了。或許這也是我能夠逃避痛苦的一種解脫吧。
我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1815年,拿破崙再次稱帝,各國再次組成「反法聯盟」進軍法蘭西。6月17日,法軍在比利時的林尼重創普魯士軍隊,次日在滑鐵盧與英軍交戰。戰前,他派遣你——格魯希元帥率領三分之一的軍力追擊普軍。在追擊時,你突然聽見遠處傳來的炮火聲,幾個軍官判斷炮聲來自滑鐵盧。此時眾軍官紛紛要求支援滑鐵盧,為了增加法軍的勝算,你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