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到校園角落的小樹林已經是晚上9點了,找了約5分鐘,終於發現了角落裡他,胸口還插著刀子,雖然天比較黑還是能聞到血腥味和四濺的液體(就是血的意思),他人已經咽氣,雖然身體還有溫度,我心中不由一驚,不行,我要報警,該死的身邊沒有手機,附近有人的只有他實驗室所在的大樓了,他們實驗室的師兄師姐應該還在工作,我需要找他們實驗室的人趕緊打電話。
走到大樓正門要繞道,雖然平時只花七八分鐘的路,我卻覺得那樣漫長,一路狂奔到他三樓實驗室,我邊哭邊喊 「A在樓下出事了,快報警」隨後就哽咽了。B師兄反應迅速 「C帶手機了」,然後拿著手電筒衝出實驗室,C有些震驚但是還是掏出了手機跟在B身後,E似乎還沒明白,問我「怎麼了」。 但是我來不及說,揮手帶著E F G 也衝出了實驗室。
不到八分鐘,我就尾隨大家趕到現場,E失控了,撥開擋在站立在前面舉著手電筒發獃的B,似乎要衝向A,被後面的G攔住了,而G本身的表情非常複雜,像是疑惑。F靠近了一些,嚴肅的看了現場,搶過幾乎嚇癱坐在路上的C的手機撥打電話。我始終靜默著,看著每個人的表情的行動,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些人里有個人有嫌疑。聰明朋友,你知道是誰么?
一天,Sroan、Pasber、Jiege、TTL四個人晚上一起去Sroan家打麻將,麻將打到凌晨1點,Sroan覺得肚子餓了,提議出去買夜宵。於是Sroan、Pasber和Jiege一起出去買夜宵,而TTL說他不餓,一個人呆在屋內。
Sroan、Pasber和Jiege來到了著名的夜排檔八一路上,Sroan點了一份口味甜的糕點(據說上海人都喜歡吃甜的),Pasber點了一碗餃子(北方人都喜歡吃餃子么。。),Jiege買了三份BT辣雞翅(四川人就喜歡吃辣的)。他們三個人並沒有一起吃飯,而是各吃各的。
當他們回去的時候,悲劇發生了,他們發現TTL死在了麻將桌上,手裡緊握了2張麻將牌。驗屍結果是被鈍器所傷,警察經過盤查將目標鎖定在Sroan、Pasber和Jiege三個人身上。打麻將是Sroan邀請的,並且Sroan一直嫉妒TTL。Pasber欠了TTL一大筆錢沒有歸還,Jiege據說和TTL有非常特殊的關係,但最近被傳出感情不和。各位偵探們,你們知道誰到底是兇手么?
【鐮刀下的救贖·瞄準在巨鳥下的寄生蟲】
偵探林通過那位先生的情報得知,黑衣人的蹤跡已經延慢到機場;偵探林為了最後的對決而趕到了機場;但是黑衣人已經偽裝成了其他人物,這使得偵探林的任務變得極其困難。
飛機起飛后,偵探林已經潛伏在了裡面,並實時的進行監察;
過濾出了幾位可疑人後,偵探林自覺心裡有底,「我該要去訪問這些嫌疑人了。」
偵探林設計方法與這幾位嫌疑人對話,並想從中得出誰是真正的黑衣人;
偵探林與兩鬢斑白的老伯伯的對話;「老伯伯您這是要做去哪裡?」老伯伯很倉促的回答:「去美國參加老伴的追悼會。」
偵探林與衣冠楚楚的女老闆的對話:「阿姨您好,請問您這是要去哪裡?」女老闆拿起手機:「去美國參加表妹的婚禮。」接著便把手機關掉;
偵探林與西裝革履的男明星的對話:「先生您好,您要去哪裡?」男明星不耐煩的但出於自己的明星面子回答:「去美國旅遊啊,怎麼你也想去嗎?」然後快速的從這個座位離開;對著服務員說:「抱歉問一下,什麼時候是吃飯的時間?」服務員扭過身來:「大約半分鐘后吧。」男明星指著服務員端的三碗豬肚蓮子湯說:「那這些是什麼?」服務員回答道:「這些都是飛行員的點心,其中一份是機長的,另外兩份分別是兩位副機長的。」「你……」
偵探林已經大概知道了哪位嫌疑人是黑衣人喬裝的,便開始實施有目的的行動。。。
問:誰最有可能是黑衣人?
天夜裡10點左右,小島正要入睡,忽然聽見門鈴響了起來。他打開門一看,只見一個瘦高個兒的男人正冷冷地盯著他。小島見到來人正是他一再躲避的債權人中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中村一把推開小島,氣勢洶洶地走進房間,抬眼朝室內環視一周,冷笑道:「嘿,好漂亮的公寓呀!這是用我的錢購置的吧?」接著大聲威脅說:「別再躲躲藏藏了,快把錢還給我,不然我只有到法院去控告你了!」
「錢,明天如數還你。」
「這話算數?」
「請相信我。來,好久不見了,干一杯吧。」小島一面連連道歉,一面忙從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趁中村不備,便掄起酒瓶朝中村的腦袋砸去,中村連哼也沒哼一聲,就應聲倒在了地上。
小島砸死了中村,慌忙把屍體背到停車場,用汽車把屍體運到郊區,扔在了公園裡。回家后,他立即來了個徹底大掃除,用毛巾擦掉留在桌子和椅子上的指紋,連門把手也擦得乾乾淨淨的,直到覺得房間里再也沒有留下中村的痕迹了,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第二天一早,小島剛起床,就聽到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竟是警長山田和偵探段五郎。
山田警長臉色嚴峻地問道:「今天早晨,我們在公園裡發現了中村的屍體。在他口袋裡的火柴盒背面,寫著你的地址。昨晚上中村來過你家嗎?」小島連忙說:「昨晚誰也沒來過,我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他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段五郎淡淡一笑,說:「不要說謊了,被害者到這兒來過的證據,現在還完好地保留著呢……」
沒等段五郎把話說完,小島力竭聲嘶地叫道:「在哪裡?拿出證據來!」「安靜點,瞧,在那兒!」小島順著段五郎指的地方一看,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在那裡確實留下了中村的指紋。
那麼,段五郎指的地方到底是哪兒呢?
深夜,街上發生一起謀殺案,死者名叫查爾斯。警方在現場找到了一個律師常用的公文包,接著又在現場附近拘捕了3個嫌疑人羅伯特、漢森和馬修,而且確定這三個人有一個是兇手。
他們供詞如下:
羅伯特:(1)我不是律師(2)我沒有謀殺查爾斯
漢森:(3)我是個律師(4)但我沒有殺害查爾斯
馬修:(5)我不是律師(6)有一個律師殺了查爾斯
警方最後發現:
Ⅰ:上述6條供詞中只有兩條真話
Ⅱ:這3個可疑對象中只有一個不是律師。
究竟是誰殺害了查爾斯?
恐怖小故事:雙胞胎
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她比我早生4秒。
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捧著「空」花盆的孩子
玄菟城。
十歲的小太子在皇宮外玩耍后抓在手裡的一束野花的明麗燦爛令皇帝忽地想起自己小時候在大路邊花叢嬉戲的時光。如今國泰民安,還真是幸福啊。
第二年,冰雪初融。他下詔命令城內所有十歲的孩子在御花園集合。
「朕命你們,親自到去年夏天有野花開放的田間地頭掘土置於盆,種御賜花種,於今年六月七日晨再會於此。朕將擇人獎賞。」「這可是證明你們誠信的機會啊。」發花種的大臣微笑著說。
其中不乏有聽過那個大名鼎鼎《捧著空花盆的孩子》的人。可誰知道這皇帝到底會不會按那套路出牌呢?
每個孩子都領到了一個空的花盆和種子。他們當然不知道這花種也是煮熟的。
他們到了六月,都重新回到了御花園。
其中,雲棲捧著的是一盆明麗燦爛的野花,祥月捧的是一盆雜草,軒楠捧的是一個只有土壤的空花盆。
Q:以下選項中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夢
我經常做一個夢,睜開眼睛的時候,很多人在我身旁漂浮著。
每個人都是恐懼的的樣子,不斷地向下墜落,那夢境太真實了,甚至讓我覺得這就是我的預知夢,我會和一群人從空中掉下來死掉的夢。
之後每當朋友約我搭飛機出國,我都會以各種理由拒絕。
直到後來,一個朋友約我出國,不過不是搭飛機去,所以我答應了。
路途中,我偶然看到了一隻海鷗,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問:以下最可能正確的是?(假設預知夢是真的)
電梯禁忌
千萬不要同時按住電梯里一樓和負一樓的按鈕,因為這可能是打開地獄的機關!
這是進入這所醫院的每個人都知道的傳說。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不少人因為觸碰了這個禁忌而失蹤,而偶爾有被找到的,大都瘋瘋癲癲,閉口不提發生了什麼。
我叫陳短袖,現在的我正站在這個醫院的電梯里猶豫不決。因為我的好朋友小花前不久在好奇之下觸碰了禁忌失蹤了,我只能嘗試打開這個「地獄」的機關去尋找她。
深吸了一口氣,我同時按下了一樓和負一樓的按鈕。忽然,整個電梯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彷彿在極速下墜,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也在快速變小,直到降到負九百九十九層才停下來。
電梯門緩慢的打開,面前是一片漆黑的空間,靠著電梯里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前面居然有個人!
「小花,是你嗎?」我走出電梯,向那個人走去,但那個人卻始終背對著我,而且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我往前一步,他就往前一步,我後退一步,他也後退一步,始終在我前方五米左右的位置。
「救救我!」這是個男人的聲音,即便單看背影我也能看得出來這個人已經被困在這落魄很長一段時間了。「我該怎麼救你?你先轉過身來再說啊!」但男人像聽不懂人話一樣,只是重複著求救。
此時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猛的一個箭步衝上去想要抓住他,但他居然也和我一模一樣猛的一個箭步往前沖。
我已經開始感覺到了這裡的詭異,而周圍又一片漆黑,我轉過身,看來只有先回去再說了!
請問以下說法最可能正確的是?
我是一名保姆,我的職責是照顧好這一家的兩位老人。
第一夜
兩位老人都已睡下,我在記事本上記下:明早吃油餅和雞蛋,喝雜糧粥。然後我就也睡下了。
第二天
我醒來后,發現老爺爺去外面鍛煉身體了,老奶奶正在熬雜糧粥。我說:「還是我來吧!你休息吧!」老奶奶卻笑了笑,讓我去飯桌旁等著。
第二夜
終於忙完了!這家的老爺爺得了糖尿病,老奶奶得了老年痴獃。人老了后可真是不容易!我撫摸我生出的白髮,才發現我也到了中年,老年也即將到來了,還好我身體還非常好。
第三天
今天早上我剛醒來就聽到了敲門聲,正在洗衣服的老奶奶先我一步去開了門。門外是一男一女,他們自稱是老人的兒子和兒媳,正在看電視的老爺爺忙過去迎接。兩人將一些補品放在門口,然後就給了老奶奶一些錢。兩人對我囑咐一些要小心,不要出意外等話,我笑著說:「放心吧!我可是非常稱職的保姆呢!」
下列選項中錯誤的是?
雪媛是一個職業模特兒,這一天,她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順便把六歲的兒子一起帶去。
正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書房叫住了她:「媛兒,最近幾天我要熬夜趕稿,能不能麻煩你買三包士力架帶回來?我嚼著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過你可不許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經連續兩次體檢發現體重上升了,必須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臉上親了一下:「媛兒定下的規矩,我什麼時候破壞過?」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個主動包攬了幾乎所有家務的暖男老公宇翔,不僅是一個網路小說家,同時也是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門,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三包士力架,剛付完錢,兒子在一旁吵著:「媽媽,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於是拆開其中一包士力架遞給了兒子,然後自己又進店裡拿了一包。正準備接著付錢,店員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動的日子,士力架買三送一,這第四包您就不用給錢了。」雪媛道了聲謝謝,就把三包士力架放進了褲袋裡。
等兒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電車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場所——××中醫藥大學西門附近的詩韻影樓。雪媛母子倆的任務是為××中醫藥大學出版社將要出版的針灸教科書充當真人版人體穴點陣圖的模特兒。先上陣的是雪媛的兒子,拍的是《兒童人體穴點陣圖》。雪媛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替兒子看著衣物,一邊和影樓的工作人員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說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實書迷,於是兩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說,聊得很是投機。
《兒童人體穴點陣圖》終於拍完了,憋尿快憋壞了的兒子嚷嚷著廁所在哪裡,小唐的同事小宋領著他去了廁所。此時的雪媛也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又開始拍《女性人體穴點陣圖》。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帶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盲人老爺爺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兒子叫道:「電視上說,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說道:「乖,不用怕,這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冤枉不了媽媽的。」說罷,雪媛就和另一位路過的年輕少婦一起把老人扶了起來。
回到家裡,宇翔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暖的笑容出來迎接:「親愛的,飯菜和熱水都燒好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買回來了,給!」
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澡的雪媛沒有意識到,宇翔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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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進行毒品交易的是誰?
恐怖小故事:退稿
我在33IQ投稿的恐怖推理故事被退稿了,拒絕理由是我對屍體描述不真實。
於是去33IQ編輯社理論了一番,從編輯社出來,我終於意識到我錯了。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
— @LYC 略作修改
【西尾中篇】
「我叫葵井巫女子!生日是4月20日!拜託一定要記住哦!」
由於沒能參加大一的開學典禮,我錯過了同學間互相認識和交朋友的黃金時間,因此我在班上顯得格格不入;雖然如此,原本就特立獨行的我倒也並不在意。這樣經過了半個月。
這天為了治療因為在孤島做客期間吃得太好以至於回來以後吃什麼都沒味道的毛病,我避開飯點來到食堂,點了一份大碗泡菜蓋飯不要飯(那就只有泡菜哦——打飯阿姨語),在空蕩蕩的食堂里找了個位子獨自坐下,開始痛苦地吃著。這時一個女生端著滿滿當當的餐盤坐在了我的對面,並自報家門。
稍作交談之後我明白了,巫女子跟我同班,並且似乎對我的特立獨行抱有興趣,「碰巧」今天又和我一樣錯過了飯點。之後巫女子又兀自聊起了同學的話題,並半強制地邀請我晚上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我答應了。
晚上,我隨手挑了件小禮物,來到聚會主角江本智惠同學的家中。參加聚會的人不多,而且都是大學的同班同學:
江本智惠(Emoto Tomoe)——今日滿19歲的壽星。看起來似乎也不是擅長與人交往的女生,聊天中反映出一點厭世的傾向,性格上倒和我有幾分相似。
葵井巫女子(Aoii Mikoko)——把我強行拉來參加的始作俑者。似乎真的對我很在意,看到智惠表現出很喜歡我的禮物時,臉上一瞬間劃過了悲傷的表情。
貴宮無伊實(Atemiya Muimi)——巫女子青梅竹馬的密友,總是盯著活潑打鬧的巫女子微笑,有任何事情也總是站在巫女子那邊,似乎有種為了巫女子她可以放棄一切的感覺。
宇佐美秋春(Usami Akiharu)——在場除我之外的唯一男生,但跟我相反,秋春很擅長也很喜歡與人交往,而且似乎與三個女生都走得很近。
我——阿伊,戲言玩家。
互相認識一番(主要是我和三個同學之間互相介紹)后,大家就開始了玩鬧。約半小時后,我感到這樣的聚眾娛樂實在是不適合我,於是離開餐桌,坐到了沙發上。巫女子似乎不勝酒力,也踉踉蹌蹌地朝我走過來,撲通一聲睡倒在地板上。智惠也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了。秋春和無伊實還在繼續吃點心和玩鬧。
「是不是會覺得很吵呢?」智惠開口問我。
「不知道……不過這樣的場合總讓我覺得不舒服。」我答道。
「我也一樣。」智惠說,「每當這種時候我總會不自覺地問自己,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著……」
一樣的古怪性格使得我漸漸放開了。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我和智惠聊學校、聊生活、聊小說、聊人生,越聊越投機,以至於直到秋春走過來叫我們為止,我們似乎都忘記了時間。
「已經很晚了,我們要回去咯。」秋春說道。
我這才想起我跟智惠已經聊了太久,慌忙起身向門口走去。秋春緊跟著我。身後傳來智惠叫醒巫女子的聲音。走出門口的時候,還聽到巫女子弄倒了什麼東西發出的咚的一聲。
走到外面,發現無伊實已經在外面抽煙了,見到我以後,一把把我拉到一邊:「你好像跟智惠挺合得來的。」
「一般吧……」我含糊回答。
然而無伊實用嚴肅的眼神盯著我,悄悄地警告我:「不要辜負了巫女子的感情,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看著她結實的手臂肌肉,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巫女子顛顛倒倒沖了出來,似乎還沒有完全酒醒。我們開始往最近的車站走。無伊實和秋春走在前面,我緊隨其後,巫女子走在最後面。走出幾百米,巫女子手機響了,電話那頭似乎是智惠。巫女子和智惠說了幾句之後,把手機塞給我:「智惠有話要跟你說。」
我只好接過手機,走到一邊。「喂?」
過了幾秒,智惠才開口:「算了,沒什麼。今天謝謝你。」接著電話就被單方面掛斷了。
我有些疑惑,因為智惠的聲音與剛才聊天時相比有點奇怪。大概通過電話聽到的聲音都會有點失真吧。我回過頭去看巫女子,她正蹲在路邊發乾嘔。似乎是感覺到我的目光,她連忙站起身,微笑著問我:「智惠說了什麼呀?」
「就說了個謝謝。」我回答。
之後我們到了車站,各自回家。第二天中午,警察敲開了我家的門。原來早上巫女子去智惠家裡拿前晚忘拿的東西,卻發現智惠已經死在家中,於是報了警。為了確認死亡的確切時間,警察問我昨晚最後接到的電話那頭是否是智惠本人。我想了想,回答是。我本想向警察詢問更多的案情,然而警察守口如瓶。
警察走後,我聯繫了玖渚,利用玖渚的關係獲得了案件的內部資料。智惠是被禮物絲帶一類的東西勒死在客廳沙發旁邊的,脖子上也有抵抗時抓出來的血痕(吉川線),但現場所有類似的東西都沒有沾有血跡或是智惠的皮膚殘屑,因此兇手很可能帶走了兇器。另外,屍體附近的牆上用紅色水筆寫著一個算式x/y(見圖)。
看完資料,我來到學校找巫女子,卻被無伊實告知巫女子因為心情不適今天沒有到學校。在無伊實的慫恿下我到巫女子家裡去陪她,然而開門見到我的巫女子狀態似乎還不錯,死纏爛打拉我去逛商場,並且毫不猶豫地買下了一條被我評價「很合身很好看」的連衣裙。
之後我們在咖啡館坐下,我沒有聊案子,而是聊起了活下去的價值、生存的意義等等。
巫女子小心翼翼地問我:「那麼,如果有你熟悉的人殺了人,你會原諒他嗎?」
我的態度斬釘截鐵:「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殺人者是絕對不應該被原諒的。我反倒很想知道殺害自己朋友的人是如何能夠說服自己繼續活下去。」
聽了我的回答,本來一直比較開心的巫女子卻突然安靜了下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眼角也泛起了淚光,說了聲「對不起」,就跑了出去。我並沒有去追,而是等她跑遠以後,才走出咖啡店,徑自回了學校。
這時候是下午。我在學校大門遇見了秋春。秋春似乎也已經被警察問過話,這時焦急地想要了解智惠之死的真相。於是我告訴了他智惠屍體旁邊寫著x/y的死亡訊息,以及前一晚我曾經接到智惠最後的電話這兩件事。
和他分開以後,我想起中午跟巫女子說的話,擔心會不會說的太重,於是再一次來到巫女子家,卻發現這次房門沒有上鎖,心道不妙的我衝進去一看,巫女子穿著那件新買的連衣裙,仰躺在床上,脖子上纏著一條打了結的絲帶,臉色發黑,雙眼圓睜,舌頭吐出,已經沒有了呼吸。旁邊的牆壁上,用紅色水筆寫著x/y。我癱坐在了地上。過了幾分鐘,我才緩緩起身,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然後終於報了警。
經過現場搜身,警察確認了我沒有帶出現場的任何東西,之後我就被帶上了警車。車上,剛剛經歷的一切使我一陣陣地犯噁心,但還是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吐在警車上,而結果就是我一到警局就衝進廁所,把胃裡的東西哇哇吐了個乾淨。
從廁所走出來時,之前的那個警察正在門口等我。他遞給我一包紙巾,並告訴我,他們已經基本排除了我是兇手的可能,因為從現場或是我的身上都沒有找到勒死巫女子的那條絲帶。他們認為巫女子之死和智惠之死是同一人所為。我虛弱地表示了同意。警察看我狀態很差,只是簡單詢問了發現屍體時的情況,就放我回家休息了。
當天晚上,我怎麼都睡不著,就離開家打算去河邊散步。剛走出沒幾步,我突然被一條繩子勒住了脖子。我瘋狂抵抗,卻無法迅速掙脫。還好有個夜貓子鄰居路過,把我救了下來,我撿回一條命。
又過了一天,警察找上門來,告訴我秋春也已經死在家中,手指上沾著血,而旁邊牆壁上寫著血字x/y。他們說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我或者無伊實,提醒我多加小心。
警察離開后,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抬腿往無伊實的家走去。
題設:①兇手在聚會上除「我」之外的四個人之中,且每次都是一個人作案。②「我」的講述也許有所隱瞞,但一定沒有說謊。
問題:從以下表述中選出錯誤的一項。
思考:兇案的真相是什麼?
【夏律師的煩惱05】
夏司霆律師無意中撞見他許久未見的,大學時代的室友徐陽輝背著女朋友與嫩模Cindy交往。
徐陽輝在金融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他的女朋友丁瑜是城中富豪丁山石的女兒,他們大學時代就開始交往了,所以夏律師也認識她。如果此事被丁瑜知道,那她一定會把事情搞大,那徐陽輝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徐陽輝決定約夏律師到他家喝酒小聚。夏律師表示他不會主動告訴丁瑜,但他認為腳踏兩船是不好的,勸徐陽輝儘快處理這件事。微醺的徐陽輝答應了,繼續拿出許多酒來。夏律師想走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徐陽輝便說要送他,夏律師明白徐陽輝的心思,也就答應了。他告訴徐陽輝這次的見面他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也沒留下任何相關的日程信息什麼的,他可以放心。
兩天後,徐陽輝在大學班群里聽說夏律師昨夜凌晨死了,他很意外,為夏律師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有一點點開心,這樣就沒人揭穿他的秘密了。去外國出差了一個禮拜,剛回到公司的丁瑜經過他的辦公室,問他怎麼在那裡偷笑。徐陽輝說沒什麼。丁瑜說今天是他們交往7周年的紀念日,讓徐陽輝帶上她出差前買回來的白馬今晚去哈莫尼餐廳吃飯。徐陽輝慌了,白馬好像不在原來那裡了,這可怎麼跟丁瑜交代呢。怎麼覺得是喝醉酒夸夸其談的時候就送人了……。現在馬上再買也來不及啊,再說了很容易就被看穿不是原來那個了。晚上徐陽輝忐忑地來到餐廳,見丁瑜已經到了,還正在跟她偶遇的幾個騎馬俱樂部的朋友聊天。而徐陽輝正要過去,卻意外地發現Cindy也在餐廳里,和閨蜜們用餐。
Cindy也見到了徐陽輝,她走了過來把徐陽輝拉出一邊,先是抱怨徐陽輝之前送的寵物不聽話抓傷了她,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又說夏律師已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他們了。徐陽輝看著Cindy那得意的樣子,心想難道是Cindy……Cindy看出徐陽輝的想法,說新聞提到,監控拍到夏律師的家這幾個月都沒人來訪,別說她,根本就沒人有機會進屋在酒里下毒殺人。
徐陽輝還是很懷疑。這個時候有警察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之後,說是想請一位夏律師毒殺案相關的重要參考人跟他們走一趟,然後就帶走了丁瑜。丁瑜一臉懵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陽輝了解這個女人,看得出她並不是裝的。
所以,後面的發展可能是?
某中秋節,小明家團聚,表哥小亮剛到,小明就問表哥小亮喜歡吃什麼月餅,小亮想了想,簡單回答:「我從眾吧。」小明於是對家中其他8人進行調查,發現3人愛吃蓮蓉月餅,2人愛吃蛋黃月餅,1人愛吃肉鬆月餅,1人愛吃五仁月餅,1人愛吃豆沙月餅。小明想:我也愛吃蛋黃月餅啊……,但是表哥說問問大家,而且從眾……那麼……表哥可能喜歡吃
一天,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警方逮捕了三個嫌疑犯:甲,乙,丙。警方在不同的時間裡分別對他們三個人進行了訊問,他們每個人都只說了一句話,已知他們的話如下:
1甲是無罪的 2乙說的是真話 3丙說的是假話
現在知道第一句話是最先提供的,而第二句話和第三句話就不一定是按順序提供的,但每句話都是針對前面的話的。每個人所說的話都是針對別人,而不是說自己。兇手肯定是他們三個人中的一個人,而且兇手說的是假話。請問:誰是兇手?
朋友送給我一個電子手環,說是可以記錄睡眠情況。我試了試,發現可以根據脈搏等等來評價睡眠質量,還會自動錄下夢話。我立刻開始用它記錄,畢竟我一直都是獨居,也很好奇自己有沒有打呼嚕、說夢話的習慣。
剛開始的幾天,我夜裡都靜悄悄的。某天,我忽然發現錄音里傳來微小的夢話聲,我反覆聽了很多遍,發現自己說的是「好香啊」,看來我是夢到了好吃的?
又隔了幾天,我聽到了別的內容,同樣是很小聲的,「寶貝」。黏膩的語氣讓我自己都有點泛噁心,我心裡打鼓,這該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之後幾天沒再聽到夢話了,但是錄音內容並不安靜,總有窸窸窣窣的動靜,還有微小的咔噠聲,怪不得最近幾天睡得不太好,可能夜裡總是翻身。
周天,我和送手環的朋友出去郊遊。在給她當模特拍照的時候,我提到了這件事,她一邊按快門,一邊開玩笑道:「寶貝~你錄下的哪是你的夢話呀,是你夢中情人的吧。」我忽然感到這聲音有些耳熟,不禁想到了什麼,身體一點點僵硬起來。
請問以下選項最不可能的是?
我想追鄰居住的女孩兒很久了,今天早上終於約到她一起去晨跑,在小區里繞了好幾圈,我們才一起往回走。
走到我們共同的單元樓下,她隨口問了一句幾點了。我心念急動,要是能不看手機就準確的說出時間,肯定會給她留下細心、有時間觀念的好印象。
我瞬間觀察四周,發現樓道里的聲控燈亮著;樓下停著302住戶的車;202一家的小兩口在花壇邊遛狗。
而單元樓出來只有兩條路,一條去車庫,一條通往小區幹道,也就是我們晨跑的路。我們七點不到就出門晨跑,回來時並沒有遇到鄰居。
這棟樓一共5層,每層住兩戶。我和她分別住401,402。此外一樓的兩戶101,102住的都是老人,他們會在大約7:40一起出門晨練。201的住戶是7:20去上班。202的小兩口平時7:10開始遛狗。301,302的住戶都是7:30出門,前者送孩子上學,後者開車上班。501的住戶大約7:10騎電動車出門。502房間還在招租,最近沒有人住。
我盤算一下,立刻知道了時間。
請問現在的時間最接近哪個時刻?
奧巴馬、普京和布萊爾三人玩了一輪牌,其中每盤只有一個贏家。
(1)誰首先贏了三盤誰就是這一輪的贏家。
(2)沒有人連續贏兩盤。
(3)奧巴馬是第一盤的發牌者,但不是最後一盤的發牌者。
(4)普京是第二盤的發牌者。
(5)他們三人圍著桌子坐在固定的坐位上,按順時針方向輪流發牌。
(6)無論誰發牌,他發牌的那一盤都沒贏。
誰贏了這一輪牌?
Cherry和男友蘇慕眠,薩科以及忘穿秋褲是好朋友,這一天幾個人微信群里閑聊,Cherry說好久沒聚了,要不要出來玩一下。薩科提議道:聽說極客們的後花園大街9號有個鬧鬼的密室逃脫,據說很是驚險刺激,要不要試一試?Cherry膽小,連忙說不行不行,我怕鬼。其他人都說:沒關係,我們好幾個人呢,不會有事的。結果大家一頓勸。Cherry架不住大家軟磨硬泡,勉強同意了。
大家來到了極客們的後花園大街9號,有個工作人員接待了他們,工作人員自稱叫風翼星辰。首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只能徑直走,不能走回頭路,中間有可能突然斷電失去光亮。中途遇到幾間不同屋子可進入的時候,他們一旦選擇了其中一間進去了,不管對錯,都沒法出來重新選擇了。當然幾個人可以選擇不同的屋子進入,但是彼此是沒法得知對方屋子的情況的。另外這個屋子鬧鬼想必你們也知道,要有心理準備。蘇慕眠上去拉扯了一下風翼星辰,確定了他是人不是鬼,也就是他此時的話是可信的。
然後風翼星辰領大家來到了入口處,大家都進去了,風翼星辰站在門外說道:遊戲現在開始,祝你們好運!他說完話就按下了手中的遙控開關,大家身後入口處的大門重重關上了。
Cherry聽完風翼星辰的介紹更害怕了,尤其是大門關上的一剎那,室內瞬間陰暗下來,燈光昏暗,陰森恐怖的氣氛籠罩著大家。Cherry嚇得緊緊抓住了男友蘇慕眠,腦袋靠在了他的胸前。蘇慕眠安慰她說沒關係,我們往前走走看吧。找到了一些零碎線索,然後果然來到了幾間屋子前,根據已有的線索幾人無法判斷該進哪間屋子,然後薩科提議我們分別行動吧,其他人說也行。然後薩科和忘穿秋褲各進了一間屋子,Cherry害怕不敢自己走一間屋子,而是和男友蘇慕眠進了同一間屋子。Cherry他倆進屋后,倆人分開四下找線索,燈光突然滅了。一片黑暗,Cherry嚇得一邊大叫一邊憑感覺朝蘇慕眠的方向跑去。突然撞上了直挺站在那裡的一個人的腦門,好疼。蘇慕眠說:「沒事,是我!」這時他們進房間時的那個門打開了,透進來一絲光線,是忘穿秋褲。他說剛才他那個房間感覺不對,趕緊退了出來,來看看他們這裡是否有什麼線索。
然後突然房間另一側的一個門又打開了,一束白光出現在門口,是風翼星辰。他大聲說道:Cherry,不好了,這次情況很嚴重,有點不可控,他們兩個全是鬼變得,你快過來,我領你逃出去!蘇慕眠說:「Cherry,別聽他的,我不知道他是何居心,居然說我是鬼,搞不好他才是鬼呢!」Cherry頓時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麼辦好。這時又聽到隔壁的薩科大喊:「Cherry,我解開之前的線索了,你那間屋子上是不是牆上有個畫有牡丹的暗門,從那裡開門逃出去就行!」這時風翼星辰又喊了:「Cherry,別聽他們的,他們全是鬼,快來我這裡,否則來不及了!」這時忘穿秋褲又說話了:「Cherry,我看他們全都可疑,快來我這裡,看看咱倆怎麼能幹掉他們!」Cherry頓時慌了神,不知道怎麼辦好。
那麼問題來了:這四人Cherry到底應該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