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请喝水。”公安局的汪智虢处长倒了两纸杯水放在桌上,递给我一杯后转身从一沓厚厚的资料里翻找什么,我拿了杯子慢慢地喝着,天气很热,口渴使我极度需要这种甘甜凛冽的水。
“对于上次您好友国冰的死,我们也感到很遗憾,因而做了充分的调查。”他端起水杯道:“在调查中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国冰卷入了一起名叫'猎斩游戏'的杀手竞赛当中。”
“猎斩游戏??”我边看着汪处长喝下面前的那杯水边问道:“那是什么?”
“请您看看这个。”他递给我一份找到的文件夹。
“由于法律原因,第一届猎斩游戏报名方式于网络进行,游戏规则如下:
本次冠军为最后站立者,将获得六百万的现金奖励,同时获得参加国际比赛的资格。
1.本次比赛全部参赛者只能猎取唯一一个随机猎物(平民或其他猎人),一旦有任何一位参赛者猎取成功,结果将被立刻上传,此猎手被称为'先驱'。”
2.若先驱产生,则其他猎手只能选取先驱进行狩猎,先驱可以选择任何一名其他猎手进行狩猎,其他猎手的资料对先驱完全公开,先驱的资料对其他猎手部分公开。
3.若先驱被狩猎,则狩猎者成为下一个先驱,以此类推。
4.警告!除第一个先驱狩猎唯一一个平民外,其余猎手不得对任何无关者狩猎,如果违反,实时资料将被交给警方。
已报名参赛者名单如下:
粉碎者
肢解者
焚化者
借刀者
腐蚀者
诱捕者
迷惘者
控弦者
先驱已产生,现任先驱:借刀者(注:粉碎者,肢解者和诱捕者已被狩猎)”
看完这份文件,我已是毛骨悚然,对几个月前那个夜晚的事还心有余悸:国冰约我外出喝酒,却被一名蒙面电锯男一路追杀,胆战心惊的我慌不择路躲进厕所,亲耳听到外面各种凄惨的嚎叫,等我出来时,只有一堆碎肉和一些武器……
“怎么?想起来什么了?”汪处长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问道:“周先生?您还好吗?”
“汪处长……这么说,我们那次被追杀,是有预谋的?”
“是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在案子发生后,我们检查了国冰的手机,发现了网络报名的记录'诱捕者',也就是说,国冰是这次游戏的猎手之一。”
“什么!”我大吃一惊“难……难道!”
“难道国冰的第一个目标的是你?你答对了”汪处长点了点头,拿出了几张照片对我道:“没错,国冰本来就想着约你出去再诱杀你,结果半路碰上了鲁莽的电锯男~粉碎者。”
“接着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个斧头男就是肢解者,他也死了,被人勒昏后放在草坪活活烧死……”汪处长突然用玩味地眼神看着我,我内心一阵寒冷。
“我现在明白了。”汪处长冷笑道:“这个游戏还是有高手的,从比赛开始以来一直都有人被猎取,可先驱从来没变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我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眼前的汪处长似乎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有点后悔今天来公安局见他!不行,我现在觉得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离开。
汪处长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凌厉,最后竟狰狞起来“你走不了啦!过五分钟,你的全身将没有一丝力气,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永别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啊!”我发出绝望的呼喊,可外面毫无反应。
……
五分钟后,我走出了公安局,呵呵,游戏继续吧。
请问,为什么游戏还在继续?
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吃了多少盘,大脑昏昏沉沉的,午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楼了。
“救我!救命啊!”,“啊!救命!来人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在那轮黯淡的圆月下显得格外恐怖。
“谁!是谁在喊!”他全身汗毛瞬间耸立,颤抖着寻找声音的来源,在远处小巷的阴影中,一个倒下的黑影后,另一个黑影开始极速地晃动着。
“他在找我”,恐惧瞬间让他醉意半消,他跌跌撞撞地向公寓跑去。
公寓似乎停电了,一片漆黑,只有那对应急灯还亮着微弱的红光,看来电梯是用不了了,他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向楼上狂奔。
楼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个杀手也在上楼,他吓坏了,不敢再跑动以免声音暴露自己。
那个沉重的踏步声还在继续,他双腿软的厉害,下腹也酸胀无比。
“求求你,别找到我!”他在心里默念着,期盼着活下去。
一声沉闷的声响打断了上楼声,接着是一阵低沉的呻吟和嘶吼,接着,死一般的寂静。
看来杀手是摔伤了,他悄悄地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打开了门并反锁,惊魂未定的他依然发抖着,握着菜刀和手机死死的盯着猫眼。
………………………………
终于,楼道中再次回归了寂静,他擦了擦早已冰凉的额头上的汗珠,还好,成功了!他缓缓下了楼,应该没事了吧?不会再被发现吧?饱胀的胃开始难受起来,本来不该一喝这么多的,他走出楼道,还好,早已空无一人。
我要去报警么?算了,这会让我陷入麻烦的,万一他在找上我来……
“你终于出来了”那个粗重的嗓音从黑暗中传来,露出粗糙毛茸茸的双手。
“你觉得你能躲得掉我么?小家伙!”那个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心揪的紧紧的,那家伙身上温热而刺鼻的臭味让他作呕,他只想赶快转身逃走,逃离那双幽绿的眼睛,身后,一阵长嗥,带起阴寒的风......
深夜,厨师库克端着摆满珍馐佳酿的托盘放在了长木桌上,柯蒂斯顺手把剑挂在武器架上开始享用起来。
他觉得日子从未有今天这么好过。自己本来就是不熟练军事的文官,却被命令到带一小队人到这里驻扎,除了应付那些到处偷袭的敌人野兽外还有令人讨厌的蚊虫与闷热,该死的天气让营地里总是充满着污臭与疾病。此外士兵报告说他们的兵器盔甲都潮的七七八八。再这么下去,还怎么和敌人战斗?是时候该给那个肥佬总督写补给申请了。
“库克,再给我来一瓶酒,不!我没醉,你要么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拿那瓶白葡萄酒。”
“大人,天已经很黑了,您也喝了不少了,为了防止敌袭灯火都熄的差不多了,您还是让我去拿吧,我熟悉地方。”这倒是事实,因为恶心的蚊虫和神出鬼没的土人,哨塔上值守的那个士兵不管谁晚上都不愿意点火露光,路上一片漆黑,再加上库克亦是一个细心高效有条理的人,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申请写完了,措辞优雅礼貌,柯蒂斯对自己的文学修养极为满意,签上自己的名字,“柯蒂斯”,再著上时间“1595年”嗯,很好,他满意地收好信封。唉?奇怪,怎么半天了也不见库克回来啊,库克对仓库后勤等大权在握,应该不会这么难找啊。难不成这家伙在偷喝?他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去仓库看看,于是拿起餐厅的火把走向仓库。
大家都睡了,黑夜中伴随着轻轻的鼾声。尽管喝的晕晕乎乎,为了安全他一路上还是留心观察了下哨塔,只见塔上一点红光迅速亮了一下又暗了下来,接着微弱而均匀地移动着。见鬼,又是哪个的烟瘾犯了转过来抽烟?这会把敌人引来的!
“喂,士兵,你不知道晚上禁止吸烟吗?该死的,立刻灭掉你的火!不要让我再看见第二次!”火光立刻乖乖地熄灭了。
仓库大门虚掩,钥匙就插在锁孔里,他嘟囔着拉开了门,顺手脱下帽子挂在上门框斜钉的铁头木羽钉上。屋里是漆黑一片,“库克?你他妈的去哪里了?”他大叫着把火把插在屋里。仓库干净整洁仔细看,酒倒是完好地放着,不过库克并没有在,人呢?柯蒂斯觉得有些诧异,大概去哪里解手了吧。摇了摇头,拿着酒准备取下火把出门。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放下酒摸黑出去,沿着木墙悄悄溜出了寂静的营地。
你敢试着推理吗?
(这个真的太明显了,为了简单还是给几个更明显的提示:
1.注意故事的时间
2.这个时期的主火器是火绳枪,用一根持续燃烧的火绳夹在类似夹子的机头中,扳机带动机头的火绳触碰后膛,点燃装好的火药击发铅弹杀伤敌人的,准头嘛。。。1米当我没说
3.故事发生在中南美洲
4.十字弓,也就是弩,直到18世纪还有部队在使用,请大家搜索英文bolt,仔细看最好有图)
秋日的下午,陈煜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公司回到租住的地方,回想起之前的事还唏嘘不已。刚才路上他舍身为了救那个遭遇车祸的长发女孩不幸头部受了伤,最终她还是没撑住走了。他还记得现场她那一地未开封的食品袋,和她临终前那个微笑的眼神。“唉”他叹了口气,可怜的人啊,大概也是下班回家却遭此不测,愿她安息吧。他想着,轻抚着额头上破皮的伤口。
家里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奇怪的是房间有股淡淡的烟味,蹙了蹙眉,他平常不怎么抽烟的啊?这时他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环卫工人正在烧垃圾,哦,怪不得,打开窗果然呛的他咳嗽了起来。
呵,不想了,但愿她在那边安息吧,陈煜给炒锅插上电,依次放入切好的五花肉,香菇,青菜段,豆腐皮,粉带,豆角炒香,再放入土豆块和胡萝卜块,最后上面铺上提前擀好的手工圆面条盖上锅盖焖一会儿知道计时表“叮-!”的一声,一大锅香喷喷的河南焖面就熟了。这还是跟部门里老赵哥学的,老赵祖上从河南迁往西安,传下来的面食胡辣汤红焖羊肉那真是一绝,平日里不仅传授一些工作上的经验,还让他不再天天方便面度日。
“叮铃铃铃”手机响了,竟然是陈哥打来的。
“小陈!你怎么样了?我刚在新闻上看到你了!你还好吗?”
“我没事,头部受了点小擦伤,不耽搁什么,正在家吃饭呢。”
“确定没事吗?”
“哥你放心吧,刚烧好一锅焖面,吃的香着呢。”
“那行,没事就好,我明天帮你请个假好了,你好好养养伤。”
“不用啦陈哥,不影响,明天我还要给咱头交企划案呢,耽搁不得。”
“那你好好吃饭啊,别太累了。”
挂了手机,他心里一阵温暖,陈煜是个话少活多的人,在公司属于不受瞩目的那种,虽然在领导面前没有印象,却有着过人的业务素质和成绩,这只然招来了很多人的妒忌,却受到了公司老油条赵哥的青睐,老赵平常油嘴滑舌的人打交道多了,自然喜欢他这样踏实肯努力进取的小伙子,自己这是遇上贵人了啊。
吃了茶几上那早盛好的两筷子面,把剩下的半锅装进搪瓷盆进冰箱冷藏起来,做了会图表就去关灯休息了。
不一会儿,“咚!”一声巨响惊醒了他,透过门缝,陈煜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在到处翻找着,他当机立断悄悄地锁死了卧室门,用手机给公司深夜值班的保安小刘发了一条求救短信,过会突然听到黑影很重的拍门声一下一下的,慢慢声音弱了下来,大概是走了吧,他不敢疏忽,直到警察用房东的钥匙开门找到了他。
“你就是报警人陈煜先生?”
“是的,我半夜被响声惊醒,透过门缝看到了一个黑影在我的家翻找,就锁住卧室门报警直到你们过来。”
“这样的,我们在您家的卫生间发现了一具男尸,您来辨认一下是不是他?”
客厅里果然有个被白布盖着的尸体,身材高大,和他看到的黑影颇为符合,尸体面目狰狞,大张的嘴巴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他似乎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脖子上有红色的的勒痕。
陈煜霎时泪如雨下,他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头上的纱布,紧攥地手中,一缕长长的发丝散发着淡淡香水味。
请推理此中含义,其实不难。
七点的江城,外面的天色由于暴风雨而显的格外昏暗,但这丝毫不影响江庭的工作劲头。是的,他慢热,相貌平平,在公司交际中也不太活泼。却有着工作狂的努力和不懈的坚持,哪怕升职的机会轮不到他,也没有任何的抱怨。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传来姐姐的声音:“小庭啊,还在忙啊?”从小他就和姐姐相依为命,两人感情非常深。“对啊姐,这里还有几个数据要核对,马上就回来了,放心吧”。“好吧,饭留锅里了,我就不出来接你了,路上小心啊!”姐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终于忙完了,他整理好桌面正准备离开时,一只手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这个点还有人也在公司忙啊,转身一看,是部门里那个很知名的美女同事夏晴。
“嘿!这么称职啊。”夏晴笑嘻嘻的看着他,也是奇怪了,他和这个单位公认的白富美并没有多少交集啊,不过自然不会失了礼貌,也只是笑了笑说道:“勤能补拙,我比较笨,所以得多花点时间加班喽。”
夏晴却咯咯咯地笑了“你很风趣嘛,对了,你是不是要走了,我们一起下去吧。”
风趣?好吧无所谓,二十一岁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对于这位大小姐突然的热情有些奇怪,随意吧,自己典型的财貌双缺,更没仇敌冤家,走就走吧。
两人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热情的师傅拿着一条毛巾递了上来“小伙子,淋着了吧,赶紧擦擦进车里,对了,你这到哪儿啊?”江庭说了两人的住址后便和夏晴上了车。
师傅真的是热情又健谈,两人聊到该死的雨季,江城的夜景,又说到最近的新闻,夏晴却是呆呆地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你还好吧?”,他小声问道,她笑着摇了摇头。他感觉她今天真的很奇怪,碍于两个人并不是很熟,也没有多问。
终于,他先到了,下车了他向她挥了挥手,却看到司机探出头来向他确认还要不要去下一个地方?
当然要去了,夏晴还没到呢。目送出租车离去,江庭拿钥匙开了门回家。
一进门姐姐就脸色苍白地冲了上来拉住他问道;“你今天遇到谁了?”
“没谁啊,一个女同事而已。”
“你确定只有一个女同事?”
“对啊,姐你今天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没事,只是这......同样的气息......没事,一样的香水味,行了,到哪儿都小心一点,快去吃饭吧。”
吃完饭姐姐就回房了,江庭回到卧室,窗外雨点飘到了他的脸上,传来阵阵腥味,他皱着眉头关好窗,还好微微减弱了一些。打开电脑浏览着最近的新闻,头条是一起发生在公司附近严重的车祸,一辆法拉利迎面撞上了一辆卡车,小车车主当场死亡,江庭浏览着一张张现场照片,背后一阵阵发凉,不管怎样,风但愿你能安息吧。平静下来的他开始做的俯卧撑,一个,两个......突然,他脸色苍白地爬起来把房间门锁好,翻窗到了外面,迅速离开了。
(你敢试着推理吗?)
深夜的408寝室,室友们都已入眠,酣睡中的乔俊被一阵尿意憋醒,穿上衣服便前往楼道口的厕所,昏暗的灯光映在地板上,衬出他的倒影。路过楼梯口,突然听见一阵敲击的响动,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过扶手向下一看,只见一楼楼梯护栏上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正在用力拍打着木制扶手,这只手的主人不就是楼管唐大爷嘛,这老头经常半夜起来在楼道过烟瘾,隐约还能看见一楼梯侧墙上那健硕的影子。呵呵,老爷子大概是觉得烦闷了吧,也是,多年的糖尿病症而老伴儿又早早撒手人寰谁能不郁闷呢,想到这里,他冲着楼下喊:“大爷,您还没睡啊?”
拍打声停止了,影子也缩了回去,大概唐大爷觉得自己吵着学生睡觉了吧,乔俊突然想到厕所的灯坏了好久了,干脆就又喊了一声:“对了大爷,四楼厕所里一盏灯坏了好久了,您看是不是找物业报修一下啊?要不然我这还得摸黑进去。”
大爷没说话,只有一阵沉重的踏步声,可能是没听到睡觉去了吧,老人家耳背可以理解,算了,明早再去找他说吧,乔俊笑了笑,走进了厕所。
请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羽墨篇
我是白羽,墨被调往别省进行调查,我跟随他,当做笔录记录员。
少女渐远被发现死在出租屋内,后背上插着一把刀,死亡时间约为下午一点半。经监控证实渐远未曾离开出租屋。下面是调查笔录。
糖果:因为平时特别喜欢吃糖,今天中午12点左右打开冰箱发现没糖了,我就出门去买糖。我口味比较独特,附近超市没糖,我就乘车去买。回来时大概是下午2点,回来就发现渐远姐被人拿刀刺中后背,我立即报了警,拨了急救电话。喊了羽兮和萱草。你看,糖还没吃完。(掰着指甲)证实的确去买糖了
羽兮:我今天上午一直在房间,带着耳机看新买的恐怖电影,拉着窗帘,关上灯,真的感觉有鬼在身后看着我,我肚子疼都没敢出房间。直到糖果砸门喊我说出事了,我刚看完恐怖电影就遇上小远出事我以后再也不看恐怖电影了(捂着心口)证实的确买了恐怖电影的光盘
萱草:上午阿远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去烫了头发,你看,新的款式,那会差不多11点半,然后在小吃街吃了午餐大约12点,1点前后我们回到了出租屋,阿远还说1点20要下去那快递,新买的睫毛膏要到了,然后我一直收拾屋子,大约1点15我去洗澡,水声蛮大的,我没听见什么动静。后来收拾好浴室,我就把换洗衣服洗了。(低声呜咽)证实的确去烫了发,去了小吃街
快递员:我就是送个快递,那会是1点20,你看,这里都有收货账单的,真是倒霉,送个快递都能被当成罪犯!你们调查别人去啊!(暴跳如雷)证实账单有效
墨笑了笑,说道:“不用再查了,凶手已经露出马脚了!”
那么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