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的谋杀】
某高级饭店第45层的总统套房内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世界闻名的富翁。
据法医验尸结果得知:死者是因胸前中了一刀,刺破心脏而亡的。死亡时间在案发当晚9点左右。
尸体于第二日凌晨3点左右,被巡夜的饭店经理发现。据经理称,由于该层的客房服务员习惯在凌晨时分偷懒,悄悄回宿舍睡觉去,所以当晚他一个人想要逮住偷懒的服务员,但是没想到却发现了死者。
线索一:
死者生前曾收到过这样一张纸条。
◇△△△+◇◇◇△+◇◇◇△+☆☆☆△*☆+☆△+☆◇◇◇△*◇◇△△+☆◇*☆+◇△△△*☆☆☆△+◇◇◇△+△△*☆◇◇◇△+☆◇+1+☆☆◇△△△
线索二:
为了保护客人的个人隐私,总统套房的磁卡钥匙只有两把。其中一把,就在死者的衣兜之中,另一把则由饭店保存,而如果要动用备份钥匙,就需要有饭店经理的签字说明并进行相应的登记。但是,除清晨时经理本人做过领钥匙的登记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的名字出现在这份记录上。
线索三:
为保证房间的温度及隔音效果,饭店的房门并不存在小说中出现的门底细缝。这样一来,饭店的磁卡钥匙根本不能通过门缝塞入房间。这样的情况说明了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完全密室。
套房从外面锁门时需要用磁卡钥匙,以防客人误将磁卡钥匙锁于客房内。而从里面锁门时则不需要用磁卡钥匙,仅需要将内侧门锁处的一个“小舌头”状的掀钮向下扳,就可将门锁上了。
线索四:
由于房间具有良好的气密性,所以房间内的气味并没有散掉。警方检验出房间内的奇怪气味包括:少量酒精及苯环芳香烃(香水的主要成分)。怪异气味似乎就是酒精、香水和血腥味混杂而形成的。
线索五:
死者紧紧地捏着纸条的末端,连纸条上“☆☆◇△△△”这几个图案都被捏皱了。
嫌疑人之一:饭店酒吧的调酒师。
听说该调酒师曾经追求过死者的女儿,但是死者不同意,于是双方相互怀恨在心。在案发当天晚上8点至10点,为调酒师上班时间。经调查,调酒师上班时曾有10分钟不知去向,虽然他本人解释那会儿是去了卫生间,但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嫌疑人之二:死者的秘书。
据悉,死者生前曾追求过其秘书,并且死者曾不断要求与她发生关系。在案发当天下午4点,有人看见死者的秘书曾出现在饭店大厅。至晚上9点,又有人见她从大厅回到楼上。由于大厅人多,因此在下午4点到晚上9点间,无人了解她的去向。
嫌疑人之三:客房的服务生。
听说,此人曾经在死者的公司担任财务总监一职,后因不明原因被辞退。据服务生称,在案发当天下午6点,他与饭店另一名员工一起去了城南某小酒馆喝酒,因此有不在场证明。然而他提到的另一名员工因放假而外出旅游,暂时联系不上,所以该嫌疑人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嫌疑人之四:死者生前刚认识的友人——珠宝商。
珠宝商声称,他与死者同住在这家饭店里,两人只是偶遇的知交,没有什么交易。珠宝商在案发的时间内一直在自己的客房里,但是没有人证。
由上述线索可知,四名嫌疑人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但是警方很快就抓住了真凶。
那么,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一天,A市的师范B大中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尸体在教学楼的三楼至四楼的楼梯上,脑袋被钝器所伤。经鉴定,死亡时间是昨天的晚上十点。
而在师范B大中,夜里九点宿舍就会关门,严令禁止学生离开宿舍,所以,警官推断,能够在此刻犯案的,除去老师以外便再无他人。但是在学校中的监控中,这名死者还和另一名室友离开了宿舍楼,并且一起上了教学楼的楼梯上。
警官让学校中的警卫员调出三楼的监控,这样真相就能够直接大白。可不料,三楼至四楼的楼梯 中断竟然没有安装监控。警官一问方知,这里的监控最近被一名大一的学生给拆掉了,而那名学生也正好就是和死者逃出宿舍楼的学生。据那名学生说,一个大二的学长给了他三百元钱,让他拆了这里的监控给他,说是好奇想看看但是又不敢直接拆。
那名学生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那个学长的体育成绩是在全校名列前茅的,他怕万一拒绝了以后会惹来麻烦,便只好答应了,在第二天的早晨将监控交给了那名大二的学生。
“你们为什么要逃出宿舍楼来这里?”警官问。
“因为那个传言。”学生如实回答。
“传言?”警官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校长。
“是这样的,”校长道,“最近我们学校里有一个学生半夜里被家长接走了,路上经过教学楼时,从下面忘走廊上一看,发现楼梯竟然格外地长,他一数,竟然有整整二十阶,而平常最多也不过十五、六阶。第二天,他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班上的同学,此后一传十、十传百,弄的满校风雨,人尽皆知。”
警官沉思不语。
半晌,警官才开口道:“让那个学生过来一趟,我有话要问他。”
“好的。”校长回答,旋即便转身离开了警卫室,去办公室找了找名单,不一会儿,就将这名大二的学生带到了警卫室。
“是你?!”那名陪同死者一起来到教学楼的大一学生惊叫道。
“嗯?什么情况?”警官问道。
“是他!”学生回答,“就是他让我去拆了监控!”
“哦?越来越有趣了。”警官自语道,随即看向了那名被校长带来的学生,“你真的看见了楼梯变长了?”
“我……”那名学生先是一顿,随后道,“我看到了,虽然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但是我曾经数过,本来只有十五阶的,那时候变成了十六阶!”
警官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让他把监控拆掉?”
学生回答:“我原本以为监控里面有存着楼梯的视频,我想看看,证实一下。”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这里面的视频记录被删掉了,恐怕只有校长这里才存着,于是就随手将监控扔了。”
警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扔在了那里?”
“学校外的垃圾桶。”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警官将学生打发走。
“校长。”
“警官大人,有什么事吗?”校长问道。
“你们这里的监控,是会将视频录像洗掉然后放在警卫室吗?”
校长疑惑不解,这点警官不是知道吗?但是他也不好出言反驳,便道:“是的,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删掉。”
警官眼前一亮,望向那名大二学生离开的地方,同时也就是教学楼,缓缓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这是本人的原创,题目虽然有点长,不过,很有推理的味道,一定要仔细分析哦~
死者姓名,戴维,27岁,小混混,经常在赌场出现,昨晚凌晨死于一条暗巷,第一现场目击者是一位老清洁工,女,45岁。
清洁工的口供:“今天我刚好双休完毕,早上打算去扫大街的时候,发现暗巷里有一个人躺在那里,我以为是醉酒的,过去一看,可把我吓坏了,他的背上插着一把刀,就这样趴在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警察经过侦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后,才得知死者父母早年身亡,还有一个姐,一个妹,一个弟。不过据说四姐弟不和睦,各自住一处。
警察得取另外三人的联系方式后,打了电话。
死者的姐姐,30岁,以下是电话录音。
“您好,小姐,我们是1区的警察,您的弟弟昨晚被人杀死了。”
“什么!”电话那头很激动:“戴维死了!前阵子他还来我家吃饭呢!这怎么回事!警察先生,你一定要找出凶手啊!”.
死者的妹妹,25岁,以下是电话录音。
“您好,小姐,我们是1区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杀死了。”
“什么!”电话那头很自然:“戴维这家伙,死了也很正常,他赌博欠了人家好几十万,被人杀死了也很正常。”
死者的弟弟,22岁,以下是电话录音。“您好,先生,我们是1区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杀死了。”
“什么!”电话那头很愤怒:“他居然死了!他还欠我几万元啊!他怎么就死了!早知道不借他了!真是对着狗扔了肉包子!有去无回!”.
警察对着清洁工,还有死者的姐姐,妹妹和弟弟的口供录音做了分析,终于找出了凶手。
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一
某公司的办公楼是一栋6层的写字楼。由于公司通宵营业,所以部分员工必须值夜班。大楼的 1,3,5,6层有人值夜班,灯是亮的,2,4层则是一片漆黑。楼中的人分别是6楼的业务经理刘华盛,5楼的清洁工江不惑,5楼的值班白领女士任晓芬,3楼的值班白领女士张玉淑,1楼的电源管理人陈恭。
5楼报表科的任晓芬在办公室上网。身后的办公室的门缓缓的被推开。“谁啊?”听到动静的任晓芬回头望去,只见门静静的开了一道缝,并不见人影。
任晓芬不禁吃了一惊:“奇怪,门刚才分明关好了啊!”任晓芬一边嘀咕着一边来到门边,她开门向走廊里望望,走廊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任晓芬轻轻拍了拍胸口,算是给自己压惊。接着就关上门,继续上网和化名“小玉”的人聊QQ。
就在这时,门把手又一次缓缓的旋转了起来,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黑暗中隐约露出一张鬼面具似的脸!
沉静在QQ世界里的任晓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很快,门被完全推开了!一个带着恐怖鬼面具,穿着漆黑斗篷的身影静静的飘了进来,手里亮晃晃的分明是一把雪亮的斧头。转眼间,那个神秘男人已经来到了任晓芬的背后。
任晓芬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她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慢慢的扭转头去,当她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镜子时,镜子里居然浮现出一张扭曲变形恐怖异常的脸。任晓芬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她张大嘴,一时却发不出声来,只感觉全身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说时迟那时快,神秘人慢慢的举起斧头,眼看就要落下,“啊——”任晓芬终于在最后关头叫出声来,随着划破夜空的凄厉叫声,任晓芬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惨叫,正在五楼休息室休息的江不惑大爷一下子从沙发坐了起来。他冲出门,看见一个黑影从从报表室冲出,跑下楼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查看任晓芬的情况。
江大爷摇醒了任晓芬,任晓芬还是忍不住的全身打颤,“鬼,鬼要杀我……”见任晓芬来回就这么两句话,江大爷知道她是吓坏了,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先追下楼去。
追到二楼时,江不惑在撞上了陈恭。
“江大爷,什么事这么急啊?小心摔了!”陈恭显然是吓了一跳。
江不惑:“你刚才看见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吗?”
陈恭:“没有啊,我只看见一个长头发的男青年从楼上下来,走出大门去了。我还以为那是公司的客户呢。”
江不惑丢下一脸迷惑的陈恭,赶紧跑出门外,可大楼外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三楼值班的张玉淑扶着还在哭的任晓芬从楼上下来,接着下来的还有怒气冲冲的业务经理刘华盛。
刘华盛:“刚才发生什么事?怎么闹哄哄的!”
任晓芬:“刚才有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闯进我的办公室!”
刘华盛一脸怀疑的看着任晓芬:“戴鬼面具的男人?”
江不惑:“我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我听见任晓芬的惨叫,便赶出来。接着追那个神秘人下楼,却没有赶到。”
刘华盛冷笑一声:“江老头,莫不是你看见了你那宝贝儿子吧!”
江不惑气得发抖:“你……”
张玉淑:“刘经理,对老人口气尊重点。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江不惑哼了一声,转身不说话。
张玉淑自言自语:“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听到任晓芬的惨叫呢?”
陈恭:“我们公司的隔音效果特别好,隔了楼层,多大的声音也听不到的。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是来三楼找张玉淑有事才上楼的。”他暧昧的搂住了张玉淑的肩膀,“结果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和我擦肩而过,跑出公司大门去了。”
任晓芬尖叫起来,“一定就是那个男人!他取下了面具,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听到这个,张玉淑不由害怕起来:“我也是一个人在3楼值夜班。要是碰到了那个带鬼面具的男人,那该怎么办?”
陈恭拍拍她的肩膀,“有我在呢,不要怕。”
这时,刘华盛发话了,“肯定是什么人混进来搞的恶作剧,现在没事了,大家回办公室继续值班。以后少看点恐怖电影!”
刘华盛转过身去后,张玉淑向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然后,大家各自转身离去,陈恭趁人不备,向张玉淑挤了挤眼睛,“等会网上见!”
二
两天后的深夜,大家还是以同样的格局在公司值班。办公楼的大门虚掩着。1层的电源管理室里,长相颇为英俊的陈恭在上网聊天。陈恭的网名叫“小恭”,正在和本楼3层的相貌平平的张玉淑(网名:小玉)QQ视频聊天。
“小恭:咦?老婆,三楼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值班吗?”
“小玉:是啊,这里就我一个人。”
“小恭:怎么会,有个男人站在你的身后!”
“小恭:他还拿着一把斧头!”
视频中,张玉淑吓了一跳,缓缓的回头去看。
“啪”一把斧头砍下,然后整个视频就断了。
……
张玉淑倒在电脑不远处,头上血迹斑斑,周围有大片溅射状血迹血迹,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用沾满鲜血的斧头,将抽屉的锁砍坏。
接到报案电话后,警察马上赶到办公楼,并对现场进行了勘查。
验尸报告:死者张玉淑被凶手用利器砍中身体多处,因大量失血而死,死亡时间大约为深夜12:00到12:10之间。在二楼的厕所里,江不惑找到了粘满血的斧头和鬼面具。
三
问话①:
陈恭:我是负责在1楼的电源管理室值班的。因为无聊,我一直在和3楼的张玉淑QQ视频聊天。因为聊天时有时间记录,所以我可以精确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在11:58的时候,我通过视频看见有个男人站在玉淑的后面。那个人带着面具,我看不清相貌,只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把斧头。我连忙叫她注意。她回头去看时,那人却一斧头砍来。幸好玉淑躲开了。那斧头好像砍到了她电脑的某个部件,我QQ上显示视频聊天中断。
林栋:我们检查现场的时候,发现是电脑的电源插座被砍断。
陈恭:QQ中断时大约是12:00。当时情况紧急,我找了根棍子当武器就连忙往3楼冲。在2楼楼梯处,我遇到了一个戴着鬼面具,拿着把斧头,浑身血淋淋的男人,这个人一定是凶手!当时我担心在3楼遇袭的玉淑,没有去追他,先赶到了楼。一进去,发现玉淑倒在地上,头上正在流血。我抱起玉淑,那时她还没有死。她挣扎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很轻,根本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最后,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指了指她桌子的抽屉。我这才发现桌子上那个带锁的装钱抽屉已经被砍坏了,里面空空的。那个凶手一定是冲着钱来的。
林栋:我查询你们聊天记录时,发现你们互称老公老婆,你们是什么关系?
陈恭:我们俩是恋人,感情一向很好。警长,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帮玉淑报仇啊!
林栋:当时还有其他人和张玉淑聊天吗?
陈恭:有。她说她还和5楼值班的任晓芬聊天。
林栋:QQ视频中断的时间是午夜12:00,但你为什么12:10分才报警?
陈恭:当时情况紧急,我是急着想去救她啊!后来玉淑死了,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所以延误了报警时间,这个你们应该可以理解吧?
林栋:我们赶到时,发现你身上都是血,这是为什么?(镜头转向陈恭,描绘他身上的血迹,重点描绘他鞋子处的一道溅射性血痕)
陈恭:那是我抱玉淑的时候染上去的。我不是凶手,因为张玉淑遇袭的时候,也就是QQ视频中断的时候,我正在和她聊天呢,有聊天记录可以作证的。再说,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冒着杀人的风险,而去抢那点钱呢?
问话②:
任晓芬:同样的事情前天在我身上也发生过,当时我被吓晕了过去,不过那个人并没有伤害我,而是逃出了大楼,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林栋:听说案发前,你和张玉淑一直在QQ聊天,是这样吗?
任晓芬:你们怎么知道的?不错,凶案发生时我正和张玉淑聊天。大约在12:00点吧,我发的消息她突然不回了,然后她就掉线了。大概过了10分钟,陈恭冲上来说,张玉淑被带着鬼面具的男人杀了。当时他浑身是血,吓死人了!
林栋:你和张玉淑关系不错吧?加班的时候还忙着聊天。
任晓芬:我是个新人,到公司任职才不到一个月。公司里大部分人我都不认识。但我和张玉淑比较谈得来。这几天,玉淑常常找我谈心,是有关她男朋友陈恭的事。张玉淑说,他们两人谈了2年的朋友,但后来陈恭好像有了新的对象,提出和她分手。张玉淑当然不肯了。不过,这几天他们突然又和好了。原因张玉淑没有告诉我,但她得意的时候说漏过嘴,好像是她抓住了陈恭的小辫子,陈恭不得不听她的话。
林栋:当时你和清洁工江不惑同在5楼,你们是不是在一起值班呢?
任晓芬:不是的。我在办公室上网,而清洁工江不惑在休息室睡觉。警长,我心里总有个疙瘩,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栋:你不要有顾虑,有什么情况就尽管说。
任晓芬:是这样的,陈恭上楼告诉我张玉淑出事后,我连忙去找江不惑。结果敲了半天门,他也不应。大概敲了快3分钟的门,他才慢悠悠的来开门。他平时睡觉都很容易被喊醒的,这次肯定有问题。
问话③:
刘华盛:平时这个抽屉里也就放些零散的钱,大约几千块。但是,凶案当晚,因为本公司内部运作问题,这个保险箱中一共存放了2万元现金。也不算很多吧,不过,对一般人来说,算一笔很大的数目了。
林栋:公司内部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刘华盛:除了我以外,应该就只有清洁工江不惑知道,他是公司的老人,很多事情他都清楚。我听说他因为儿子做了坏事,而欠了别人一大笔钱,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这2万块铤而走险?其实,我们有一套秘密的安全措施。就是当保险箱中存放大量现金时,我们大楼外部的秘密摄像机就会开启。所有进出大楼的人员全部会被录下来。但检查录像带后,发现凶案当晚,没有一个人进出大楼。这一套安全措施,本公司员工都知道,但他们应该不知道昨晚开启了。
林栋:也就是说,凶手就是公司值夜班的其中某一人。
刘华盛:尽管我不想说,但事情确实是这样。
林栋:被害人张玉淑的情况你熟悉吗?
刘华盛:我跟她还真的不熟,不过她的男朋友陈恭我认识。那可不是个什么好人。前段时间他负责公司的装修工程,黑了不少钱呢!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帐,公司查了一次,居然没查出什么漏洞来,真是有本事。
林栋:案发当时,你都在干什么,有谁和你在一起?
刘华盛:晚上10点,我去各个办公室检查过,一切正常。之后,我就一直在自己的办公间处理文件,没有出来过,也没有人来找过我。
林栋:你身为公司的经理,你认为公司中有人暗暗的恨着张玉淑吗?
刘华盛:(很虚伪的摇摇手)绝对没有。张玉淑人缘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失去她是公司的一大损失。(他话虽这样说,但脸上却带着笑意)
林栋:张玉淑遇袭的时候,正在和她的男朋友陈恭视频,同时也和五楼的同事任晓芬QQ聊天。你们公司准许员工在加班时这样做吗?
刘华盛:我们公司业务特殊,有些部门需要人通宵看守。但值夜班的人不需要工作的,他们只是待在公司,以防某些特殊情况。
问话④:
林栋:公司的保险箱中存了2万元,你知道吗?
江不惑:(表情不自然,手一直捂着身上的某个地方)虽然没人告诉我,但我猜得出保险箱中存了大笔钱,因为那晚,业务经理李华盛的神情好像不一般。那些小毛头看不出来,但我在这里待了十年了,这点还是能猜出的,不过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别人。
林栋:听说两天前,你见过凶手一面。
江不惑:是的。我因为凌晨五点要打扫办公楼的卫生,每晚都在5楼休息室的沙发上睡觉,而休息室离任晓芬办公室很近。那晚我睡得不熟,所以听到了任晓芬的惨叫。我立马赶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带着面具的男人从门里跑下楼梯去了。因为面具遮住了长相,斗篷掩饰了身材,我连那人是胖是瘦,也没能认出来。我先去查看任晓芬的情况,所以晚了一步,没有追到。然后在二楼楼梯处碰见正在上楼的陈恭。
林栋:听说是你在二楼的厕所里发现了凶器?
江不惑:(语气含糊,好像掩饰了什么)是的,就在二楼的厕所里,我发现了一把满是血的斧头。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沾着血的面具。
林栋没有说话,微笑的看着江不惑。
江不惑不敢和林栋的眼神对视,神情显得更为惶恐了:警,警长……我……我交代(哆嗦着从身上拿出一个纸包)当时我还在附近的抽水马桶里找到了2万块钱。
林栋:江不惑,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江不惑:当时我一直在五楼的休息室休息。钱,我是在打扫二楼厕所时才发现的。警长,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凶手。
林栋:江不惑,你是公司的老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公司中有谁暗暗里恨着张玉淑吗?
江不惑:(偷偷的瞟了周围几眼,确定没有人偷听)业务经理刘华盛这个人,你们可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可恨死张玉淑了。以前刘华盛在公司里横行霸道,见谁欺负谁。张玉淑便整了他一下。张玉淑的财会很厉害,她在总公司来查账的时候,偷偷将账本上的一些数字改了,栽赃在刘华盛头上,结果刘华盛挨了上头一顿狠批。刘华盛知道张玉淑的厉害后,从此在她面前收敛了几分。但我知道,只要逮着机会,他绝对不会对张玉淑手软。
谜题:请问,凶手是谁?
公路上,时间中午14点,天空晴朗炎热。
T侦探与华洛警官乘坐一辆车,高轲躺倒在车后座上。另一辆车载着遗体尾随于后。忽然,一声巨响从前方公路传来,一辆改装车发生了车祸,撞在了高速路的护栏上。后面一辆车与之追尾。T侦探与华洛警官立即下车查看。
【现场】
华洛警官:改装车前部被撞的粉碎,驾驶员撞在方向盘上死亡,气囊未完全打开。前挡风玻璃粉碎后散落在座椅各个地方。这辆改装车尾部安装了尾翼,尾翼被追尾的车辆撞坏。没有车牌。死亡一人受伤一人,死者没有饮酒。看来这是普通的交通事故。
T:华洛警官,你在开车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吗?我那时在想问题没怎么注意。
华洛警官:……我回忆一下。我在改装车撞在高速路的护栏上前被光闪了一下,你看这车,表面像镜子一般光滑,想要不反光都难!还有一点是后面追尾的车辆速度非常快,直接超过我撞上了改装车。
T:你能估计出当时改装车的速度大概是多少吗?
华洛警官:改装车虽然是改装车但开的并不是很快,只要不是新手,都可以转过这个弯道的。
T:我先检查一下车子。等等,这是什么味道,好像是画画用的松节油。
华洛警官:松节油?
T:还有这个,你不觉得这块玻璃有点奇怪吗?是一块圆形玻璃,与其他的玻璃是那么格格不入。嗯哼?后视镜是怎么回事?
华洛警官:我也发现一些新东西了,这里有些白色粉末!
T::是吗?看来这件案子有谋杀案的嫌疑了。
经过调查,警方了解到改装车的车主姓黄,当时是开改装好的车回家。
华洛警官:有动机杀死他的有2个人:改装改装车的师傅周,与其有纠纷的朋友刘。值得一提的是,朋友刘就是追尾的司机。
【询问】
(医院)
华洛警官:刘,好一点了吗?
刘:一点小伤。可以接受你们的询问了。
T:请问你当时开那么快干什么呢?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刘:我儿子出事情了,我要赶回去看看他。警察先生,虽然我的确恨死了他,可是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他的车啊!
华洛警官:你不知道他买了新车?
刘:不知道,他这种人,欠着我一大笔钱自己还买车,撞死真是活该!
(这时,旁边出现了一个声音)
周:是啊,他找我改装车还不付钱呢!
T:难道你就是周先生吗?你是怎么住院的呢?
周:唉,刚刚把车交给黄就被箱子压到了脚。等等,你们说他死了?
华洛警官: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医院吗?
周:没错。
T:啊呀,我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手法!警官,等着瞧吧,我会让明天的头条上面出现犯人的大名!!!
【为什么断定这是一个谋杀案件?手法?判断凶手的依据?可能的凶手?】
一天夜里,警方接到报案,大富豪铃木先生被杀死在自己家里,刑警立刻赶往现场。这是一座市郊的豪华庄园,案发现场就在别墅一楼的书房。庄园的主人、大富豪铃木五十郎倒在书房的藤椅上,额头上有一个弹孔,面部还算安详,看样子应该是睡觉时从窗外被人枪杀的。书房的一面窗户玻璃被砸的粉碎,碎片散落在房间里,窗户的锁是从里面反锁住的。书桌上有一本打开的书,和一个空的咖啡杯。现场十分整洁,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被盗的情况。经过法医检验,死亡时间大约在11点到11点30分。相关的人员证词:
A、铃木一郎:我是长子一郎,今晚去参加同学聚会了,大约12点不到才回到家。当时是门卫木村先生给我开的大门,他跟我说,我的父亲好像已经死了。回到房里之后,二郎和我说了当时的情况。我和门卫先生一起检查了整个庄园,但是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警察先生,请您一定要抓住凶手!
B、铃木二郎:我是家中的次子。晚上11点半,我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枪响,好像是在屋外。我从窗户往外望,好像看见有个人影,不过天太黑也不敢确定。接着听见管家寺井在敲我父亲的房门,于是下楼和他一起撞开门……嗯,我的房间正好在书房楼上。
C、铃木纯子:我是他的女儿。晚上10点多,我和我父亲吵了一架。那个混蛋老爸竟然说死后要把钱全部捐出去,真是可恶!之后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然后11点半听到了响动,不过我很害怕,不敢出去,直到听见二哥说父亲死了……我的房间啊,在二楼呢,二哥房间的对面。
D、寺井三郎:晚上9点,老爷跟我说他今晚就睡在书房。这是他的习惯,老爷常常看书到深夜,然后就睡在藤椅上。10点10分左右,老爷和小姐因为遗产的事吵了一架,之后我给老爷送了杯咖啡。11点半枪响后,我去喊老爷,喊了半天都没人答应,门也在里面被反锁了,这也是他的习惯。过了几分钟之后,二少爷下楼来,我和他一起撞开了房门……嗯,我的房间么,在书房的对面。
E、木村四郎:我是庄园的门卫,庄园的出入都需要经过我这。今晚纯子小姐是8点回家的,二郎少爷是11点,大郎少爷是11点45,没有其他人进来过。庄园的四周都有铁丝网,不是能够轻易翻过来的,而且老爷还养了几只猎犬。我和大少爷后来检查过,也没有发现庄园的围墙有洞什么的……别怀疑我啊,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根据以上事实,请你推理:
1、凶手是谁。
2、试说明作案手法及动机。
某市郊区一别墅发生火灾,死亡一人,狄君豪奉命调查。他来到现场看到这是一座很典型的别墅,当然他到场的时候别墅的大半已经付之一炬了。死者是某大公司总裁的千金A。
现场还有8个人,3女5男。一个男的一身保安装束,其他男人都是牛仔T恤衫的学生打扮。女孩中有两个紧搂在一起,看起来还没有从这种打击中恢复过来,学生装扮,而剩下的一个女孩则是一个女佣。
根据接到的报告上显示,保安是前几天上任的,就是本地人,女佣人也是和保安一样几天前才被招进来,另外4个男孩B、C、D、E都是死者的大学同学,其中B是死者的男友。两个相拥的女孩F、G也是死者的大学同学,同住一个宿舍。
经过几个人的一番叙述,狄君豪大概地明白了整个过程。
F的叙述是这样的:
因为曾经跟A因为B的缘故有过矛盾,所以当A打电话邀请她在A生日时来一起做蛋糕和解的时候觉得很高兴,但是当她来到别墅两人一起做蛋糕的时候,又因为B再次起了冲突,A把她赶出了门,她无所适从地敲门喊A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浇花的女佣人也看到了。
女佣人的叙述:
当时看到F在敲门,询问之后知道是和A吵架了,她想上前帮忙劝解,刚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A的声音说“不用说了,你回去吧”。这句话语速很快,情绪似乎也很激动。然后她看到F一脸落魄的样子转身想走,突然A屋里传来一声惊呼,先是“啊!”的一声,然后是一句“救命!”
她和F都吓了一跳,赶紧敲门问里面怎么了。可是突然间A就沉默了……大概过了几秒。A又对门外的女佣和F说“没事,没事,我看错了。”F问“真没事吗?”“真没事!走吧!”因为女佣刚上任不久并没有屋子的钥匙,于是她和F就只好离开了。
其他有关案情的叙述:
然后F打了G的电话想让她帮忙劝解下,因为之前和G说过来做蛋糕的事情,等到G到了之后打了A的电话,G说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但是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只是“喂”了一声就挂断了。然后不久就发现着火了而且火势迅速蔓延了整个屋子。
E说当他赶到的时候B已经先他到了,并且在救火,他当时吓傻了,还是B提醒他一起救火的,当时他看到F、G在房子东面救火,B也告诉他D他们也在房子南面灭火。当时到处都是火,他们也不知道A到底被困在哪个房间。
D说他来到时候房子已经着火了,保安看到他来就让他帮忙救火,因为是郊区新建的别墅救火设施不完备,他就只好使用南面的消防栓,直到消防队赶到。
C来到的时候正碰上惊慌失措的女仆 ,这才知道A还困在里面,他和保安一起撞开了前门,但是火势很猛,他冲进去发现家具之类的都起火了,而且烟很大,他找不到A火又太大他只好退出来。
当狄君豪问C有没有看到可疑之处时,C说在卧室门口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半米左右宽。
本来B的叙述是最让人期待的,毕竟他是A的男友,但是他也只是说一直在救火,后来还打碎了北面的窗户,但是烟太大,只是进去一下就被逼退了。
保安证实了C的叙述,他和C一起撞开了前门,大概过了1分钟,C就从别墅里出来。因为确实是进不去了,烧得很旺,他们只能提水救火,正好他看到一个A的同学,就带他去南面的消防栓。后来他和B商量前门不行也许后面可以,于是他们来到房子北面,砸开玻璃,他托着B进去,可是刚过几秒,B就翻出来。里面全是浓烟……原来后面也起火了。然后他就去西面救火了,直到消防队来。
现场鉴定之后报告如下:
整个房子都烧了,尸体也烧得焦黑,不过死者不是烧死的,而是被刀子刺死的。就是厨房用的水果刀,凶手从背后刺的死者,一共刺了5刀,其中一刀刺中了心脏,是致命伤。尸体被发现在死者的卧室床上,但整个房子都着火了,据消防人员说,应该有好几个起火点才会造成这样的残骸。所以人为纵火已是必然,初步判断火同时从卧室、客厅、厨房开始烧起的。客厅茶几上有部手机被烧也比较严重,经过技术鉴定,已经确认者就是死者的手机,所以接电话的这个男人当时一定在别墅里。
几处疑点:
死者卧室橱柜里的衣服并没有在衣橱里烧焦而是出现在了浴室的浴缸里。从这条似乎可推断出那个男人曾经藏在衣橱里?
死者卧室门口的地板上,之前可能撒上过血?
虽然实木的家具烧得七七八八,但是由于厨房是瓷砖地板,所以烧毁不严重,通过试剂检测,曾经有大面积的血液滴落之后又被清洗的痕迹。客厅门口处、厨房橱柜处、卧室床下是起火点,已经确定是人为纵火。值得注意的是,这三个地方都被发现有蜡质痕迹。
狄君豪仔细的想了想,推断出了案情和凶手,并且当场拿出了证据。
侦探们,这个案子到底是怎样的呢?凶手是谁?
飘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点30分
飘雪的一个晚上,地上的雪已积了薄薄一层。
终于坐着车回到了鸿鹄庄之后,司扶着喝多了的学姐往上走。“还好打到车了,”司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扶着一个长着180cm身高的学姐新鹤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学姐的样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状态,胡乱趴在司身上。走到门口时钥匙插了好几遍才插进去。
说起来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几次喝成这样了,这种情况有且只有一个原因:被甩了。这次的男友更加过分,脚踩三条船不说,还跟智惠美说“这样下去身体可受不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这个样子司也受不了,眼看着学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里完美崩塌掉,司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鸿鹄庄是个私营的女子宿舍,分上下两层,长条状,从玄关进入后只有一条通道,左面是楼梯,房间都在左手边,一楼从门口到宿舍那头按顺序为:谈话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学姐的房间。正打算往那边挪动,司看见楼上下来一个人。
这个人挑染着紫色头发,披着黄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条万里,住在203.
“怎么了智惠美,又喝了?”
“没事啦,万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难道不是在给可爱的学妹添麻烦吗?”
司楞了一下,赶紧打招呼:“初次见面,我叫天野司。”
万里哼了一声,“真是辛苦你了,估计又是失恋吧,她最近总是因为这种事情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那么智惠美就拜托你了。”说完就要上楼。
“等等啊,智惠美学姐我一个人可能有点难,能来帮帮忙吗?”
万里耸了耸肩,“好吧,看在这个家伙块头那么大的份上。”
路过了谈话室和住着早户亚纪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起来亚纪灯还亮着,是不是还没走啊?”
“早走了,亚纪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决赛是吧。唔,知道了。。。”说完又趴到了司的后背。
“那怎么灯还亮着?”司很疑惑。
“忘了关了吧。。。”
这时大门打开,一个穿红色大衣小麦色肤色,挑染金色头发的女子走了进来。“怎么聚在这种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恋了?”田子仓忍问道。
“一针见血。还麻烦了学妹呢。”
“哦是在外边喝的啊,我还以为是在谈话室。。。话说谈话室的东西不是昨天的吗?还没收拾干净啊?”
“这不是昨天给亚纪开送行会嘛,虽然只有我,亚纪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没参加是吗。。。”
“没办法,毕竟是以前的对手,总不可能陪着笑坐在把自己在半决赛打败的对手面前还要祝她获得冠军吧。”
“据说为了决赛的日程,她连父母带她去欧洲旅行都拒绝了呢。”
“话说你们仨人用了6个杯子啊,洗个杯子能把你累着啊。。。”忍发牢骚道,然后走上了楼。顺便,她的房间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换酒了嘛。。。反正有阿姨会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里已经是10分钟之后的事了。之后万里就上楼了,而司因为担心智惠美晚上会出什么事而留了下来。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点
被智惠美的豪迈的打呼声叫醒以后,司拉开的阳台的玻璃门,估计因为冻住了所以用了双手。然后司开始自己找东西做早饭。
“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这点小事没什么的吧。。。”接下来司打开房间里的电视。
“今早6点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东京B女子大学木偶部的学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体崩塌,救援活动正在开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学姐,学姐!”
慌忙摇起来超大起床气的智惠美学姐问道:“昨天说的那个亚纪,是在B大学吗?”
“是啊,怎么了?”
“出事了!快看新闻!”
接下来智惠美点起了一根烟,看着新闻下面的一行字:全员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换了个套衫,对司说道:“我们去通知他们吧。”
由于一楼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无人居住), 他们从201通知起,本明光惠,泷谷清香,上条万里,若宫芳乃,(205无人居住)她们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时候,一股异常刺鼻的臭味传入了鼻子,是一种烧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里怎么这么臭。。。啊!!!”
顺着学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见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景象。
现场的调查报告:
被害人:田子仓忍,鸿鹄庄206住户
地点:自己屋内
状态: 貌似刚洗完澡,头发梳到了后边
现场没有任何凶手的指纹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伤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后补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迹而且右手食指处于伸直状态,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垫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块,手指正指着那个位置,剪下的塑料垫子下面没有血迹
现场的炉子被使用过,左边烧了一副塑胶手套,右边烧掉了剪掉的垫子和另一副塑胶手套,手套应都是凶手准备的,手套来源无从查起。
现场有两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鲁米诺反应,但经查发现是动物的血
再次搜查时发现在谈话室的剪刀沾有血迹,且所有住户都知道谈话室有剪刀。无任何指纹
第一发现人为智惠美与司,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单手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门外积着几厘米的雪,没有任何脚印。雪在昨天11点以后就停了。
宿舍的大门是开着的,只留下了昨天进入宿舍的三道脚印,分别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楼阳台与二楼离得不算太远,人可以翻越。二楼阳台两户之间只隔了很低的矮墙。
死亡时间:深夜12点到1点之间
动机:所有人动机均为同一:被抢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抢过男朋友,并且并非主动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别恋。现交往男友与宿舍所有人并无瓜葛。
亚纪被抢过两次,曾抓着被害人说要杀了她
不在场证明:均无。
证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马县一整天并过了夜,周六晚上7点后回到宿舍,到两点睡觉为止并未听到任何响动
泷谷清香:周六与木偶部的朋友去采购,晚九点回来,一整天在涉谷,回来就睡了。曾在周五拿过谈话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条万里:一整天在屋子里试验做新式煎饼,并在7点的时候给了芳乃成品,然后12点睡觉。另外指证清香曾在周五拿过谈话室的剪刀
若宫芳乃:到凌晨5点都在看连续剧,貌似有东西倒下的声音,但忘了几点
早户亚纪:被证实死于山体崩塌的意外
新鹤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点,与司一起回来,之后倒头便睡,什么也没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约会,其男友有邻居的不在场证明
证据已齐备,现在就差把犯人揪出来了。
(此为轨迹X逻辑的一个案件,调查报告是整理过后的)
我,凯西维,目前仍是黑松监狱的看守,正在看押着三名死刑犯,他们明天就要被处决了。
但,今天是我在监狱工作的最后一天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带着其中一名死刑犯远走高飞,去加入怪盗斯隆领导的侠盗团!
为什么要带走一名死刑犯?因为这是侠盗团要求的投名状!
我要带着这三个死囚中,确定是被冤枉的那一个,去拜见斯隆大人!
以下是监狱档案对这三个死囚的记载:
一号死囚上官仁,因为涉嫌杀害姐姐而被判死刑。当时他打电话报警说自己刚起床就发现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现场时,发现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条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这时,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机突然响了,警察一接电话,是一个叫上官青衣去拿网购快递的男人打来的。于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带走了。
二号死囚车厘杨,因为涉嫌杀害债主猎米而被判死刑。猎米是在一个大雪天被人割断了颈动脉,死前用鲜血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汉字“未”,案发的第二天被警察发现。因为猎米和车厘杨都是中国人,“未”在中国的十二地支里对应的生肖是羊,车厘杨正好就是属羊的,于是警察就把车厘杨逮捕了。
三号死囚达珀皮,因为涉嫌杀害雇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杀的,当警察询问甄姬的家仆达珀皮、斑叶两人案发当晚在干什么时,斑叶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厨房做早餐,达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警察后来找到了被凶手藏起来的甄姬尸体,在尸身上验出了许多达珀皮的毛发和皮屑,于是警察就把达珀皮抓走了。
问题来了:我应该带着三个死囚中的哪一个去侠盗团入伙呢?(也就是说,哪一个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十年后的复仇
<注:本故事线索较多,请耐心观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十年后又来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按了下别墅的门铃,“叮咚”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姑娘,穿着一身西洋式女仆制服。
我递上了邀请函,她看过后朝我鞠了一躬,将我引入房间。
客厅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风光多了,不用说,他就是别墅的主人东村先生。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警惕的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向东村先生鞠了一躬,说“好久不见,东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东村先生看到我,脸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见,透。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听说你现在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谓是眉清目秀,英姿飒爽,哈哈哈哈。"
我笑着和东村先生握了下手:"东村先生说笑了,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说家呢,听说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语》刚一上市就销量破百万,我也有幸拜读,真是厉害。”
东村先生得意的扬起了嘴:“哎,低调低调。透,你父亲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父亲最近身体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来了。”想到我父亲,我的眼眶湿润了。
东村叹了口气,说:“事事难料呢,你的父亲可是一个出色的叙诡推理小说家,只是因为叙诡小说并不受大众喜爱,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门拜访。这位是我的儿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宫,你个笨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宫的女仆说了声抱歉,感觉跑去倒茶了。他身边的小伙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着对父亲刚才粗暴的言语的不满。
随后,另外两个人到达,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岁,年轻漂亮,身上穿着一件天鹅绒连衣裙。西谷小姐的变格派推理小说非常精彩,甚至有远超目前最火的小说家东村的趋势。我们众人寒暄了一阵。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对我说:“衣服很好看吧,我双胞胎妹妹给我设计的,哪天让她也给你设计一套。”我点头称谢。
最后是日高先生,50来岁,他的西装已经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着疲惫。他曾经也挺风光的,是一个优秀的本格推理小说家,只可惜东村先生近十年来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么新的手法,小说越写越烂,所以现在他的小说几乎没人看了。
东村邀请众人一起享受午餐,时不时谈着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却不断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间游离。日高听着他说话,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发火了:“如果神无月还活着,有你什么事。”听到这里,东村眉头一皱,差点跳起来,坐在边上的我拦住他并安慰他坐下。
饭后,东村先生竟一反常态,竟然回房间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东村先生只是让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儿子丈一和女仆月之宫负责接待我们,众人聊着天,丈一突然问我们提到的神无月是谁?
西谷:“神无月右介,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说家,最擅长的就是密室诡计,他也是我们的朋友,这座别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过他性情古怪,不会用电脑不说,都年近四十了还未娶妻,他收养了一个十岁的孤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听他说这个女孩天资聪颖,所以自己以后要把自己记录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给她。”
日高:“十年前他请朋友们来这里吃饭,参加者有东村,哼,那时候还是一个十八流小说家;久我,就是透的父亲,他那时候还带着小时候的透;西谷,我,还有神无月的女儿。但是午饭过后神无月去休息了,我们众人则在一起聊天。但是没过多久,众人在这座别墅的禁忌之间中发现了他上吊的尸体。我们众人都检查过,房门从内侧上锁,窗户的搭扣也锁上,最后案子被认为是自杀。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当时我父亲保护着我,所以我们并没有去案发现场,只是听说神无月先生去世了。总之后来,神无月的女儿失踪了,而东村则一举成名,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推理小说家,并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座别墅。“
月之宫:“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际上,我看到老爷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说拿到了那个东西就是好什么的,我问他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也不肯说,丈一,啊不是,东条先生,你说那是什么呀。”
丈一:“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父亲房间中好像锁着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这是什么,他还把我骂了一顿。另外,禁忌之间听父亲说出过事以后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内了,有次我进去看了下,他还大发脾气。”
众人交谈了很久.....
四个小时过去,然而东村先生仍然没有过来,丈一有点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来表示父亲不在房间中,并要求众人和他一起寻找。
于是我们开始分头寻找,别墅很大,我们花了近半小时才搜索完房间。然而,哪里都没有找到东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里都找过了没有,非常着急,我突然想到禁闭之间似乎一直没有搜过。
丈一一拍脑门,我们二人前往禁闭之间,然而门锁上了,丈一表示这门钥匙根本没有,从来不锁,我们对视了一眼,直接将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是东村先生上吊的尸体,丈一喊了声父亲立刻冲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经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检查了下房间的窗户,虽然可以穿过窗户直接进入走廊,然而房间的窗户已经用老式的插销锁上了。也就是说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陆续赶来。
丈一咬紧了牙齿瞪着我们:“父亲一定是被杀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吓信,对方声称要完成十年后的复仇,他怀疑是为了神无月复仇的某个人干的好事,所以把你们叫过来。让我盯紧你们。可不知道为什么吃完饭突然离开,可恶!”
经过众人检查,禁闭房间内没有暗道,我和丈一进入后里面没有其他人,房内东西不多,东村先生脚下有一个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间还被人整理过,许多灰尘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没进去的房间。最可疑的是房间的老式机械挂钟(钟还在继续工作),钟的表盘似乎被人取下,时针上绑着一根长长的钢琴线,一直拖在地上。因为房间很老,据说已经没有钥匙了,房间内侧有一个反锁,转动后锁上。我注意到反锁上绑着断掉的钢琴线。之后量了下钢琴线到门的距离,几乎一样。我轻声的说:“难道说...”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抢先说了出来:“东村根本不是自杀,密室我已经解开了,凶手将钢琴线绑到时钟上,之后连接在门上绷紧,轻轻拉开门离开,随着时针的转动,细线拉动反锁锁上门,之后时针继续转动,钢琴线被拉断,然而,凶手没有机会回收钢琴线,这就是他的破绽,从细线的距离来看,必须设计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凶手有两个特点:1.必须对这个家足够熟悉2.在反锁与时钟最近的时间,即三点左右,没有至少20分钟的不在场证明(估算距离以及杀人时间)”。
众人统计时间表如下:
总时间:吃完饭1点,东村离开,之后5点20分,众人寻找东村,6点左右发现尸体。
我:1点半-2点去东村房间与他交流,当时并无异样,2点后回大厅交谈。
西谷:2点-2点半在别墅内散步,1点半后回大厅交谈。
日高:1-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只是中间上过几次厕所,每次来回约15分钟(经估算,去上厕所来回距离以及时间需要10分钟左右)。
丈一:1点到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不断忐忑的看着手表。五点离开15分钟后回来说自己父亲不见了。
月下宫:1点到2点在厨房收拾,2点后回来与众人交谈,期间给众人泡过几次茶,来回约10分钟(经估算,去泡茶来回距离以及时间确实需要10分钟左右)。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案别墅不存在其他人,没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谋,所有线索已经给出,请指出杀死东村先生的凶手,杀人动机以及杀人手法>
(有时候答案很容易选,凭感觉就行了。但最重要的是怎么推理,和为什么)
小学4年级的小波和小光是一对好朋友,平时一起玩耍,一起学习,一起回家,(一起回家不是真的去到他们各自的家,只是有一段路相同而已。)他们相同的兴趣就是都不太喜欢有钱人。作为好朋友的他们约定要是谁有秘密瞒着对方,就必须立即绝交。
小光曾经被高年级欺负,当时是小波帮他解围的。小光其实就是由于这些才讨厌有钱人,因为自己就很有钱,所以自己才会经常被欺负。没错,小光就有个秘密瞒着小波了,其实小光也算是个富二代。虽然回家的时候是走路,但是小光最害怕就是每天早上来上课,是司机开着名牌车载过来的,万一给小波看到,那就真要绝交了。
不过侥幸的是,小波在学校是个差生,不交作业、迟到、打架全有。每天都迟到,每天都能看到小波气喘喘的跑来上课,有时就迟那么几分钟,难道他就不能提前一点出门吗?所以小光每天都不允许自己迟到,只要自己不迟到,就不会给小波发现自己的秘密。
这天,小波一个人在操场的沙地上画着星星,心想:“今天小光居然不来。老师又这么严肃的训我,这次还挺严重,说要见家长。早知就早点来”。这时小光出现了,“小波,今天是我第一次吃到额。”小波也放心了,还以为小光出了什么事。其实小光今天迟到是因为塞车,他又害怕迟到,结果就自己跑过来了。(建议大家别以为是恐怖推理)
“小波,你在画什么?”“我在画星星,因为我爸爸说,人长大后就会看不到小时候看到的东西,比如星星。所以我无聊的时候就会画星星。”这时小波注意到了,“小光你的裤脚怎么这么脏,全是泥巴。”“哦,昨晚不是下雨吗,今天我跑过来啊,所以……”
这时他们的同班同学小明上线,
“喂,你们在聊什么啊。还不如聊一下周末去哪玩。”
“明天啊,还真没想过。”小光说。
小明接着说“那要不去学校后门的那栋废楼冒险,怎么样?”
小波:“听高年级的那班人说,那栋楼闹鬼的。我们还是去学校附近的公园玩算啦!”
周末,小明和小波都到了公园,小光最迟来。
小明:“你怎么从那条路过来,你该不会去了那栋废楼吧?”
小光:“那栋楼还真有鬼,你以后别靠近它,那里的鬼好像还会吃小朋友。幸好我走得快,要不来不了见你们了。”
小明:“是不是真的,你不要骗我们哦。”
小波:“他没骗你,因为好朋友不会有秘密的。”
小光;“有秘密的那些好朋友都是…”
小光话音刚落,小光和小波就笑着对望,一起说“傻瓜!”
其实小光是看到废楼里的围墙上的东西才怎样说。
请问围墙上东西最有可能是下面那项?这些东西又是谁弄的?
首先声明,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以前我上班的地点在一个建了差不多20年的大楼,各种老旧,尤其是电梯,数量少,用的人又多,还没报废简直就是奇迹。
有一天晚上我迟了一个多小时下班,照常按了按钮等电梯,这时我注意到电梯是在18层,离我所在的24层不远。
没几分钟,随着熟悉的开门声响起,你猜怎么着?没错,高潮。。。不对,电梯来了,但它这一来吓了我一跳。
因为开门的不是我面前按过按钮的电梯(暂称为A),而是身后另一部我压根没碰过的电梯(暂称为B),我之所以没碰是因为这台电梯两个星期前坏了,今天早上还挂着修理的牌子,而且现在楼道里就我一个人,之前也没人按过(我进楼道时两边的电梯都能看见,按钮都是暗的),所以不可能是有人按了但是没使用电梯。
这家伙可以说是所有电梯当中情况最不好的一部了——运行中突然从十几楼下坠到一楼;因为咬合有问题,每次开关门都会发出巨响。。。不过还没听说出过伤亡事故。
B电梯里一个人也没有——也就是说这家伙是自己上来的。我愣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的看着它把门关上了。。。
A电梯的按钮不知怎么的暗了,于是我又按了一下,这时我注意到电梯终于动了,升了一层又停住了。
但与此同时,B的门又打开了。。。这次我又默默的看着它关上。。。
A的按钮又暗了,但是这次我没有马上按,而是等了一会儿,按的结果当然是——B的门又打开了。而A还停在19层,都这个点了什么人会用这么长的时间进出电梯?
说实话,老子以前不是没见过诡异的事情(有机会再赘述),但这么邪门的还是第一次,想想看,昏暗无人的楼道,你面前追求的始终对你不理不睬,而身后的它却坚持为你敞开怀抱——我不禁想到了“十动然拒”的典故。
你们说要是坐上了B,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A、进得去出不来(新闻:一男子深夜被困电梯,消防员历经3小时终救出)
B、一幅马赛克——重口味恐怖片版(新闻:电梯惊现分尸案 嫌犯身份手法成谜)
(大家好,我是在广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长。作为本案记叙人,我的文字全部属实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规则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阴转雷阵雨
国庆佳节,全民欢庆。特意申请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摆脱单调无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钟才意识到我是个探长。
三具冷冰冰的尸体,每一具都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奈。
今天我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小聚会。阔别大学生活多年,毕业后大家又各奔东西,基本没有再怎么联系过,我对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毕业那天的表情与服装。这不,现在手机虽然还只是有钱人的玩意,QQ却开始流行起来。在各种误打误撞之下,大学里玩得比较熟的我们几个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着大学QQ群也建起来了。不过比起打字,我们当然更愿意面对面好好聚一次。聚会计划也是很快就出炉了,地点就定在育罗的家里,相约一起玩杀人游戏。(名字均为化名)
为了防止有读者不会玩杀人游戏,和避免一些在杀人游戏的规则上可能的冲突,我还是将8人局规则简介如下(不建议跳过):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杀手角色。一开始每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杀手会在夜里知道拥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胜利条件是全部杀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个人的身份。
2、杀手:胜利条件是全部警察被杀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杀手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杀”掉一个人。被杀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会留下遗言,然后游戏出局,但不公开身份。
3、平民:胜利条件与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调查与投票。原则上任何时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帮助杀手获得胜利。
(2)基本流程
1、根据人数发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闭眼)。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先出来行动(通常是睁眼),互相确认身份,然后一起选择一个人将其“杀掉”淘汰出局,然后回去(通常是闭眼)。接着抽到警察的人出来,也相互确认身份,一起选择一个人来检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会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后警察回去。被杀的对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验的对象则只有警察知道,当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轮XX玩家被杀,请留第一个遗言。被杀玩家可以陈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见。
4、玩家从被杀者下一个人开始顺时针挨个陈述一次自己的意见,比如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5、陈述完毕,投票表决,得票最多的那个人本轮出局,可以留遗言(8人局仅第一个被杀的与第一个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遗言)
6、在投票过程中,如最高票数出现平票现象,则进入PK状态,由获得平票者进行再一次的发言,发言过后剩余的人再次对获得平票人进行投票,得票多的一个人出局;若再次出现平票,则无人出局,直接天黑进入下一轮。
7、投票结束后,聆听出局者遗言(仅第一轮有),新的夜晚来到了,又是杀手杀人,然后警察确认身份,大家发言,投票,如此往复,全部警察出局则杀手获胜,所有杀手出局则平民与警察获胜。
8、特别规则:杀手在夜里不能杀死杀手,令杀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还有警察、杀手未出局,则游戏未结束(没有“屠城”规则)。
一.【平民】聚会
作为专业探长,聚会我当然不会迟到,但比我还早的人也还真有。跟给我开门的屋主育罗拥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见武都德跟欧莫安站在他后面。
武都德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装,还戴了顶圆礼帽、套着白手套,等我和育罗一松开,就来握着我的手说:“哎哟陈探长!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想到这次聚会你也能来啊。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着笑说:“瞧你说的,即便是探长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现在在哪高就?”
“哪能说是高就啊……就是给上帝们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会还要接着上班啊。”
育罗在旁边搭腔道:“他毕业之后去了澳门,在那他可是受过专业的博彩业‘训练’。别说洗牌,他自己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店!在待会我们准备玩的那个游戏的设计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罗你呢?”我打量着他,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高高瘦瘦,穿着契合修长身材的休闲浅色短衣长裤,由于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个风流诗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时候也只穿着人字拖,因为他说他讨厌穿球鞋,所以家里连双球鞋都没有。
“就开了个小棋牌室,平时跟别人搓搓麻将什么的。生活还是潇洒一点的好。”育罗不好意思地说,“别说我了,武都德准备跟欧莫庵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难怪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欧莫庵穿着一件华丽的墨绿色风衣,风衣下是一件淡蓝色碎花裙子,一双小脚套着双白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漂亮。当然当年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
“瞎说什么实话……”她咧开嘴笑了,“婚礼是三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发请柬的,一定要来哦。加上你的话,我们这次聚会的几个人我就都通知齐了。”她又补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叹光阴似箭,这么重磅的消息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时我发现在欧莫庵后面还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头马尾辫,面庞清秀,一双大眼明晃晃的,颇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这位是……”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育罗。
“哦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这次聚会不是还差个人才能凑成8个嘛,我就让她来玩玩。”育罗关上了门,推着我向屋里走,“来来,快进去坐,刚才不是让你们夫妇先坐下等人来的吗?”而欧莫庵却笑着说想看看还有谁来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绍下自己,但似乎只更显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罗我跟各位几乎还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声音还算清脆。
喂喂,“几乎”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来。这时武都德发话道:“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才来,不如我们来打一把五人斗地主吧!知道怎么玩么?”
“记得,两地主一明一暗的对阵三个农民嘛,我超爱玩的。就玩这个,牌呢?”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客厅,而育罗跟欧莫庵都跟我一样坐到沙发上了。我们视线的最远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个装着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电视;我们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地图,右边靠着墙的是另一张沙发,最中间是一张茶几,放着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叶罐等等,还有牙签、热水壶、一些苹果、电视机遥控器、几本如《钢炼》《死笔》《盗墓梦》之类的热门小说。最后面是一块白板,用一些磁贴贴住了一些记事纸,纸上写着一些当日要做的事。这几张里最显眼的自然是第一张,用大红色的钢笔,写了“聚会”两字,还有今天的日期。育罗见我看着白板那边,一边冲茶一边说:“我把它当成了月历在用。这个年代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自然要写下来方便人记住。”果然,纸条排列成了4*7的方阵,还有三张在右面最上方,摆成了月历的格子形状。(房间布置见图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于坐垫的沙发扶手上,从怀里掏出两副牌,“肯定随身带啦。”随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门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这种程度,不一会他就将两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们也开始了五人大战。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边的欧莫庵就无奈地表示:“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托管不玩了。”
路人连忙用右手拿着的一叠牌遮住羞红的脸,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
“还抵赖,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点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会持有跟明地主同样的在一开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还打什么?”欧莫庵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来打也是我们赢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这把当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没拿牌的左手安抚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对你还帮着她不帮我?我就觉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夜不归宿,你说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啊?!”欧莫庵一下恼了。
“叮——咚——”
幸好有铃声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了休止符,被两人弄得十分尴尬的育罗连忙去开门,将最后的三位客人迎了进来——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纳。三人都在我左边坐下,有意避开了武都德。这也不难理解啦,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过节,因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个纨绔子弟,仗着有点钱趾高气扬的,抢育罗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钱不还,又喜欢捉弄卡夫和艾格纳。个性冲动的卡夫曾经还扬言要杀了武都德,当然现在看来也是说说而已。班花欧莫庵以前也不怎么搭理武都德的,现在却要跟他结婚了——我们这八个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还跟育罗、卡夫竞争追过一阵欧莫庵呢,却全都失败了,结果伊斯吉也没什么心思去追经常找他借钱的艾格纳和卡夫的债了……扯远了,他们三个来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刚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齐刷刷地静静望着坐在我右边的路人,看来是在等着这位陌生人进行自我介绍。
“叫她路人吧。”路人还是一脸通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回神过来,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场。
伊斯吉对她点头示意:“你好,上次在这也见过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边的艾格纳则愣愣地望着欧莫庵:“你,你们好啊。”
“对了,这次玩的杀人游戏,就是上次听你说过的那个吗?”提问的是卡夫。他是我们之中最壮硕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松散的短袖短裤,这样他一抬手一伸脚都几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个身材线条几乎一览无遗。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纳一起去喝茶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一遍,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这个游戏的独特之处了。不过今天探长也来了,我还是再重新说明一次吧。”听到话题终于转到了杀人游戏,平时十分喜欢玩杀人游戏、也很注重游戏气氛的育罗神气地说:“这次系统是最近我自己特别定制的,这个游戏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统自动识别,但是却很有行动意味。一开始,你们先要全部进房,将被派发的身份卡放到门上的一个卡位(见图二),系统监测身份卡全部就位后会自动语音宣布游戏开始并播放背景音乐。杀手要带着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间互认身份并且决定被杀对象,然后将杀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杀的对象门外对应的感应器,系统识别后会自动在大显示屏上显示该房间的人出局。合计十分钟后杀手必须回房,随即系统宣布轮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认身份并决定被查对象,然后也是将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对象门上对应卡位,大屏幕即会显示门后放着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计十分钟后警察回房。门全部关上后系统就会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内轮流发言或者留下遗言。怎么样?代入感很强吧?”育罗一面期待地望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大家,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显得十分兴奋。
“这么刺激,看来今天不抽杀手都不行了。”艾格纳故作淡定地用左手举杯吮了口茶。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裤袋里,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你还是坚持被首杀的原则吧……”伊斯吉搭着二郎腿阴险地说,但他戴着的一副黑丝眼镜却出卖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质。
“对对,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此番说话的是离我更远处的卡夫,他正在弯腰系他的篮球鞋鞋带,“就让我来当杀手让你再尝夙愿吧!”
“哈哈哈哈哈……”长期沉溺在破案环境中,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同学聚会,我不由得拍着艾格纳的大腿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看这里。”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武都德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状的卡片并展开,从上到下分别是:警察,杀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将最上这五张卡取在左手里,用食指拇指夹着并稍微展开这几张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们展示了每张卡:警察卡正面是一个身穿深蓝制服、手持警枪、一脸凛然的警察,杀手卡正面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则是四个不同颜色不同外观的人。区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来发牌吧!”武都德展示完毕,孔雀收屏般收好这几张卡,用左手夹着这叠卡原样放回了原卡叠上面,然后顺势将这叠卡翻过来用左手夹住,露出卡背上复杂的花纹,又开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这种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纹以惊人的速度飞转,把我们一时弄的眼花缭乱,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几张卡牌被洗到什么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从牌堆顶先发了一张给坐到沙发另一边边缘去的育罗,然后第二张给卡夫,这样按逆时针顺序发给我们,手法轻快熟练而连贯,而且发卡时将卡压得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要偷窥到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他说,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纹都是防止偷窥所用,逆时针从右面第一位开始按顺序发牌也是习惯。因为他的专业性,育罗也是干脆让他负责卡牌的介绍与分发。当然设计与订做还是他们两加伊斯吉三个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牌,我想,这次游戏的身份保密程度绝对是相当高的。
在这位专业人士就这么给自己发好了最后一张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时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条白丝线,大概是卡牌制作的质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后就直接把卡塞进了裤袋。我看着大家都已经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经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颜六色。好,好一张平民牌。好伤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个进去,却被育罗拦住了:“先别急着进去!房间里面没有风扇,在这种天气下房间里是很热的。建议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放到外面,可以带个小本子扇扇风什么的,也可以顺便做下笔记。手表也可以自己带进去计时。”我这才发现我的外套还一直穿在身上,连忙脱了下来。“10月的广州哪还有人带着外套出来……你是来逗的吗?”艾格纳一边卷起衣袖,一边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着他那只从大学戴到现在的胶质卡通手表反唇相讥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在广州混了很久,不然怎么可能还带着这块表。”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欧莫庵连忙来打圆场说:“我倒觉得怀旧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一直戴着我妈给我的项链。”大家闻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串在这珍珠项链上、垂在她锁骨间的一颗红玉吊坠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人。她也顺便脱下了她外面那件与吊坠相配的华丽的墨绿色风衣,原来她手上也有着一个钢制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着细细的表环与小巧的表盘。“这些饰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着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边。武都德的小礼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边。医生伊斯吉也优雅地脱下他的白色无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绿色的休闲长衫长裤与棕色的网球鞋。育罗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又随手放回了上衣口袋里。“时间差不多了,玩一盘可能要一个小时呢。我们准备进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怀表金灿灿的,还闪着光,大概是还镶着宝石吧,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哦,他去厕所了。”欧莫庵说。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这个设备。我先给你们说明一下,你们进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门内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纹的那一面对着门。一旦门全部关上,系统就会自动识别门内的身份卡数量并且给各个房间号做身份的标记,匹配到8人局的标准身份数量后,就会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部锁上,并宣布游戏开始。游戏一开始会解锁杀手跟警察的房间,你们就按照系统的指示行动好了。杀手要记得带着身份卡出来行动,不然杀不了人。杀完人之后也要记得把卡放回房门内侧的卡位再关上门,因为警察验身份的时候只会直接验出门后面放着的卡的身份,要是没放卡的话警察会验不出来,系统就会直接提示我们出了问题。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来,这一点很重要,一定要记住!”
接着育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呃,这样,这一把游戏我们还是先不要第一轮投死艾格纳吧。……嗯……嗯……杀手直接在夜里杀了他算了。”一番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纳正想说什么,育罗就改口了:“开个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当艾格纳不是艾格纳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还有一点要注意,”伊斯吉插话了,“由于杀手和警察的房间将会同时解锁,杀人、验人的行动全部结束系统才会把你们的房间全部锁上。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系统提示出入房门,不然杀手警察之间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质游戏,我们都懂的哈。”
“对对,就平民的房间一直是自动锁着,只能等游戏结束才解开。”见大家纷纷进来抢房间,育罗只好大声说。
“这么坑……”卡夫嘟囔道,没想到突然大家抢着进房,他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还把育罗撞翻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欧莫庵跟艾格纳连忙扶他们起来,而路人都已经直接进房了。
“小心点嘛。”
“恩,先开始游戏吧。你们选哪间房?”
二.【杀手】游戏
其实我刚刚进游戏房外面的走廊,看着这些房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厕所。房间之间的隔板全是木头,而且还没到天花板,门也是这样,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一直开着水龙头装水的水槽,水面上还漂浮着几个瓢了……现实当然没有这么夸张,而且布置还是算很简单而贴心的。游戏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独特的编号,就用一张纸贴在门外,我的房间是一号房(房间分布见图一)。房间的门内嵌有一个给杀手警察用的感应器,然后相对应的,门内侧有一个挂在门上的类似酒店房间里的插卡取电的装置(如图二),这就是给我们放卡的地方。此外,门上还有个小玻璃窗,只能从房外看到房内,应该是利用了单面镜之类的东西,为了让外面有身份的人确认是谁在里面,以免验错或者杀错。而房间的门锁跟平时的房间门差不多,一个圆形的旋转把手,由房间内外扭开都可以开门(如图三)。不过为了将房间变成游戏房,房内的按钮锁被改装了,八个房间全部改成了游戏系统统一控制的锁。我不由得吐槽道:“这不就等于没有锁吗……”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间的内部也很简单,也就2m*1m的结构吧(如图一,有门的那一边是1m),只放了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个扩音器(图四),看来待会游戏就用这个发言,还有一张大概是用来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发现插口的设计还是挺灵活的,尺寸要略大于整个卡片,那样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会卡住。我刚关上门,就一把躺上了沙发椅,伸了个大懒腰……还好,这椅子还算舒服,能感受到这薄薄的皮层里装满了软软的棉絮……嗯?原来门下竟然还有个5厘米的缝隙,我的棕皮鞋还可以穿过去透透风……而这也是这道门唯一的缝隙了。那房间两边呢?我瞄了一眼,这两边的墙脚竟然是用木板彻底封住的,整个墙面没有一丝缝隙。虽然只是比较薄的木板,敲一下却听着是实心的。门也是一样,不厚,但是结实。门和墙都有两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过去。就是说,又一个密室咯……职业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确认过了,封得很结实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能听得出是隔壁房育罗的声音。没想到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还可以,再加上待会游戏中还会放音乐,看来基本不用考虑声音因素了,就怕我会听音乐听得睡着了——丫的这沙发椅还挺舒服的回去之后我也要买一张……
“喂喂你们怎么都先进去了!我才刚去了个厕所!”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是武都德,“哪个房间没人?”
“怎么就你这么慢!还有个六号房给你!”育罗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传来,看来使用了扩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间,房间分布见图一)
过了一会,游戏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似乎听到了门锁“咔”的一下全部锁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温和的语音提示:“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可以行动真好啊……
反正没我的事……睡个小觉算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惊醒,什么声音?枪声?
“嘣嘣,蹦,蹦蹦蹦……”原来这持续的枪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背景音乐?而且还这么大声?就算我没有作为探长的职业病,想到达我耳中的任何杂音也都会被自动淹没在这种无比提神醒脑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惨叫了一声: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杀手请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警察请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而且持续的响声都几乎让我有点耳鸣了。
“本轮出局的是八号房。请留下第一个遗言。时间为一分钟。”
“我擦……你们串通好的吧!”声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纳……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个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牵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直到他说:“算了……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是警察。”
什么!……
艾格纳接着说:“但是我房间的门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压根没能出去跟着同伴验人。不过可能是我拍门的声音跟表情让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个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时间准备结束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验到人了。而那个人就是……欧莫庵。她是杀手,我相信我的同伴。这一轮我们投死欧莫庵吧。”
艾格纳竟然是警察吗?这等于我们警民团队先折一股,离输掉游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我顾不上忧伤,迅速地分析起来: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杀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还好说,杀手会不会有机会骗他?应该不会。因为他拍门的时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时间,杀手们只在他们杀人的时间出来,应该没有机会猜出他是警察,再给他一张纸条。那会不会是恶作剧呢?我静静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时系统提示一分钟到,下一个人发言。到我了,我是一号。
于是我说道:“排除有人恶作剧的情况下,我还算是比较相信八号的发言的……因为他真的是一直这么倒霉。待会警察跟杀手都去检查一下门锁吧。”
这以后的发言我就直接写我所听到的了,有先后顺序:
二号房,育罗:我昨天才检查的所有门的门锁,没有问题。既然他号称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捣乱还是在说真话了。当然,如果没有人说自己是警察的话,我们就投欧莫庵。
三号房,欧莫庵:我是一个平民。大家不要跟着他们乱投我。艾格纳可能是假警察。
四号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号在晚上死了,那他应该不是杀手。但是作为警察竟然没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怀疑。我觉得可能是随时想扰乱大家思路的乱民。
五号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较同意四号的观点,房间哪有那么容易坏?我保持观望。
六号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纳还是不会随便说自己是警察误导我们的身份的。既然他说自己从门下的缝里接到了纸条,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号房,路人:对,艾格纳的确是个警察,因为我也是警察。他说的欧莫庵绝对是个杀手,这一轮我们就一起投三号吧。还有,六号是个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于是进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给了三号,欧莫庵。欧莫庵出局。
“请留下第二个遗言。”(也是最后一个)
“我真的不是杀手!你们信了这个警察乱说的话,就等着输吧!”欧莫庵对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睛:谁知道呢。
“进入第二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过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
第二天天亮了。
“本轮的出局的是七号房。没有遗言,游戏继续。”七号房是路人。
一号房,我:也不知道是七号是平民挺身而出说自己是警察呢,还是八号其实也不是警察。反正他们不能同时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杀手。根据上一轮的发言,阻挠欧莫庵出局是四号跟五号,建议从他们开始考虑投一下票。
二号房,育罗:同意。我会视情况投其中一个。
四号房,伊斯吉:因为我是跟育罗、武都德一起检查的门锁,所以我觉得我排除门坏的情况是没问题的。反而一、二号位口供一致,而且二号有跟风的嫌疑,可能他们就是两个杀手也说不定。
五号房,卡夫:我也觉得我怀疑死者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呀。这种时候还投我跟四号?我投一号吧。
六号房,武都德:这个时候把票集中起来不太好,毕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个了。既然你投一号,我投……二号吧。
投票结果,我投了五号,育罗投了四号,武都德投了二号,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号(我),结果我出局了。没有遗言。
我暗叹一口气:伊斯吉在后面对我们一人一票的情况下还投了我,就是说他认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来伊斯吉也应该不是好人。那样游戏还有四个人,却还可能剩两个杀手,我们这边大概要输了。
“游戏继续,进入第三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我盯着门发呆:这个晚上杀手应该可以杀死警察结束游戏了吧……
晚上枪声依旧。但奇怪的是,在杀手行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试图拧开我房间的门。
是错觉吗?
“天亮了,本轮出局的是二号。游戏继续。”
二号是育罗,但是游戏还没结束,那看来他应该不是警察。我想。
四号,伊斯吉:其实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验的是育罗,不过队友艾格纳瞎蒙到了一个杀手。然后第二晚验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们两个不让别人怀疑。最后一晚我验的是六号,他就是杀手。来,四号,我们一起投他吧。
五号,卡夫:那就对了!其实我是平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断可能害死好人了。杀手就在你们两个人之中。你们发言吧,我看情况投一个。
六号: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没有发言。
“时间到,开始投票。”
六号的不发言让投票变得毫无悬念。四号、五号都投了六号。六号出局。
“游戏结束。”门锁也随之全部打开。
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三.【警察】发现
“怎么没说哪方胜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开门问。
旁边育罗走出来说:“好像是忘了设置……不过没关系,应该就是发言听上去那样子了。武都德都不说话了不是吗?”
“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我对面房的卡夫也走了过来:“是艾格纳的声音!”
我们循声一看,艾格纳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角落,但是门上的把手却被绳子绑在了旁边的一个钉子上!绑得还很紧!这样门就算没锁,从里面也是根本连一条缝都打不开。这时候艾格纳对面房的伊斯吉也出来了,我们合力想解开绳子,但是绳子比较粗,直径有1厘米,又绕了好几圈,还打了好几个死结……我们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绳子剪断了。这下门终于能打开了,房里面是一脸落寞的艾格纳。
“……”他看见我们手上拿着的剪刀和绳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能出来。
“你们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下了头。
没人回答他。他从来就是我们班里最弱小的一个,家里比较穷,成绩不好,运动也差,经常被稍微有钱一些的同学比如武都德欺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杀人游戏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个或者第二个出局,但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这次难得抽到有个警察身份,却被关在房间里面没办法享受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开的玩笑,但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现在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以前都是欧莫庵来化解这种局面的,她也自然成为了我们心中尤其是艾格纳心中的女神。所以我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间……但她的房门还是关着。更奇怪的是,从解开绳子到现在都有好几分钟了,但只有我们五个人出来了。
我试着拧开了欧莫庵的房门:“欧莫庵?”
天!我们的这位女神犹如从天上跌落凡间一样,竟然就这么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掩盖不住一脸的鲜血。白色的珍珠项链跟项链上的红玉也沾满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双手仍自然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手里轻握着一张杀手卡。后面的墙上离地大约一米还能看到一个弹痕。我连忙上前检查,她前额有一个弹孔,一枪致命。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袭击似乎来得很突然,她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除此没有发现什么外伤,衣服也算比较整齐,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她身上只携带了简单的化妆品跟一张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表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间,没有别的发现。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齐,地面跟墙面很够干净,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真是个异常简单的现场呢。
“你们不要进来,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凶案现场了!”我对外面已经惊呆的三个人说。艾格纳看来还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悲了个剧……”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么还不出来?”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间,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
房里显得比较散乱,沙发椅不知道为什么被旋转了九十度,现在是扶手对着我。墙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后……武都德跪着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显然不堪所负,本来应该是不靠墙的现在已经顶在了墙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脚向墙边移动的刮痕。武都德就这么背对着我们,双手几乎是贴着身子垂下,一双名贵的黑皮鞋也因姿势跪着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鞋扣都快被撑开了,还露出了他的白袜子,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连忙开门进去探了探他的脉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从温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钟,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后才遇害的。他的身体有多处被扭打的伤痕,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额头处有些石灰,大概是在墙上撞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他晕厥。可能是太热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脱下来放进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里就只有钥匙。帽子似乎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礼服也有些凌乱的皱痕。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育罗的怀表,怀表上只有育罗的指纹。他原本系紧的领口被打开了,脖子上露出了明显的勒痕,勒痕上的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长约2.5厘米,宽约3毫米的更深的压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凶器应该是直径在五毫米左右的绳子,从勒痕上看,起码有1.5米长。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条件的凶器。他左小腿的长袜子边缘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压着的缘故,因为卡片的压痕应该会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纹(视乎方向),但是这个痕迹有深有浅,而且偏长,向脚踝处延伸。他的裤袋内侧有一些被划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门上的卡位里。裤袋里被划破的痕迹经比对,也不是钥匙所为,那会是什么呢?
我走出房间,艾格纳也已经出来了,我压抑住连续发现两具尸体的惊悚,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两个人都已经身故。但我有更不详的预感。我迈起沉重的脚步走向还没出来的路人的房间,再次隔着玻璃往房内看了看。
从镜子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影!只有空荡荡的椅背,玻璃桌跟墙面。我试图开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我只好趴下来从门下的门缝朝里看——却发现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侧着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这样想象中的恶作剧笑声并没有出现。
仔细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枪,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于地板的缘故,只是向内汇聚,并未探出房间。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强行挤进房间进行检查。她似乎是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碰到沙发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头的旁边的地面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对着她的头。她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只是右手的小指侧面(也就是手掌的边缘)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从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凉鞋,路人的衣物看起来还算整齐,只是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尘,弄得脏兮兮的。她的身体还有一些余温,我的经验告诉我,路人跟欧莫庵死亡时间相差不大,最多3分钟。但武都德至少在她们死后15分钟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内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钢笔,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
“欧莫庵:杀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杀……吗?
我很快就报警并且封锁了现场。这间屋子的锁没有出现问题,一直锁着,所以屋内其实就我们八个人。法医的报告与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布置也是一样的,连同沙发椅一起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欧莫庵的房门外出现一个小凹痕,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的。艾格纳房间把手绑在一起的钉子据育罗称是一周前设计游戏留下来的,其实在每两个房间之间都有一个钉子,原本是打算挂上一些画用来装饰的,但育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画,这些位置就一直空着。绑住艾格纳门把手的那条绳子据育罗说本来是他家的晾衣绳,但是不知道被谁拆了下来。他家也是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电视基本没有大型电器,休闲衣裤千篇一律,也没有正装皮带皮鞋什么的,甚至主人房里的鞋柜也只有五双人字拖。电视的电源线只有1米长。电视柜里除了纸笔还有些纸牌、麻将、电池、硬币和饼干。房子里也没有任何机关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间里的墙面上找到了一颗子弹,离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确认是由路人手中的枪发射的,而出现在欧莫庵房间的带有欧莫庵血迹的子弹也是属于这把枪。这把枪只发射了两发子弹。路人枪伤上也有着近距离开枪时特有的灼烧痕迹,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一张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压在靠近锁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迹,然而并没有指纹,可能是被血掩盖了。收集每个人拿着的身份卡,分别是:
警察:艾格纳、路人
杀手:武都德、欧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罗、卡夫
我问起伊斯吉和育罗关于制卡的情况,他说整个游戏,包括卡片,全是他们两个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设计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订做了这八张卡。商家也确认了这一点。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时育罗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纳已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游戏规则和设定。谨慎起见,我还是重新测试了下游戏系统,确认育罗跟伊斯吉所说的游戏规则、设定都完全正确,流程进行也没有问题。系统一开始会记录下所有房间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后只根据这个身份记录来判断游戏胜负的条件达成与否。但每次游戏一结束,系统记录马上就会被删除,因此并没有能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育罗跟伊斯吉也证实了这一点。我着重检查了下房间门上所用的传感器,发现它并不是像识别银行卡一样用的电磁原理,而只是识别卡背花纹的形状。因为每种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肉眼识别十分困难,但机器识别就像扫二维码一样简单(咦我穿越了吗)。
“报告探长,一米半长的绳子凶器还没找到!下水道也找过了,没有任何销毁的痕迹!屋里几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将的老人,他们作证说没有人来过窗口,也没有东西被扔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疑点。还有,武都德的外遇属实,对象是一位国际财阀老板的女儿,经常在澳门挥金如土,她跟武都德还经常被目击共度晚餐然后去酒店。至于路人,没有查到她与除了育罗之外的其他人的关系。”一名探员报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没有找到凶器吗……那就是凶手还把凶器留在了身上?我拿着这叠身份卡,一边用双手轻抚,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杀手总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就像身边隐藏着的半生半熟的这些人,今天还在有说有笑地享受聚会,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倒在他们脚下。无论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毕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细欣赏卡背做得十分精细的花纹,各种身份卡只有着肉眼基本无法识别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连抚摸也摸不出来。卡背黑白相间的色调可以看出是钢铁与塑料构成,有种朴素而庄重的感觉,更是我最爱的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队服颜色。扯远了,总之就是一些做得还不错的卡。现在我就在这一张张地细细地用指尖欣赏着卡片两面的凹凸感,试图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经驾鹤西去的故人们给我留下的死亡讯息……摸到最后一张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阵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这张卡翻到正面一看,有点诧异。原来,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于没有找到凶器,尽管有些波折,他们还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纳身上只带了钥匙跟一张五十元人民币,但这张人民币上面还用圆珠笔写了些奇怪的数字:“020 8573 423”。育罗身上带了一个用来计时的秒表,一支钢笔跟一张白纸。卡夫裤袋里则装着钥匙跟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公交卡,现金数百。而伊斯吉却是两袖清风,连钥匙都没带。至于我呢,我带着钥匙钱包还有……咦?!!!子弹盒?!!我难道穿着昨天没洗的裤子出门了?还好盒子里面一个子弹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嗯,都是空包弹,用来吓人的。但是绳子凶器还是没有找到,我甚至连大家的脱下来的衣裤本身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绳子带子。
以下是口供。由于他们就坐在沙发由我来一边监督行动一边录口供,其他负责检查的与案件无关的警员们又是直接向我口头报告的,所以他们也知道很多现场的情报,不会有什么说漏嘴的情况。而括号里是我的备注补充:
艾格纳:我在进房后不久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别人捆住我的房间门把手的声音。一定是谁想捉弄我,让我难堪,第一夜还让我出局,害我只能发表我的遗言。之后我就只想一个人静静,意识当然一直很清醒。呃……静静不是一个人,别问她是谁。枪声?谁能听到啊,我们的背景音乐就是枪声啊,声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碰”的一声闷响。凶手?当然是路人咯。她不是还拿着枪吗?还有育罗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怀表弄到他上衣口袋里面了。那张五十块上面的数字吗?当初别人找钱找给我这张五十块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经济情况?……要你管?我还得起钱,真的,就那点赌债育罗跟伊斯吉也不会介意的。武都德?纯属死有余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样抽到了平民,还能干什么?活到最后,听人说话呗。话说这里房间的隔音真好,不用扩音器都很难听到旁边房间的发言。不过在育罗出局的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然后隔壁就有了打闹声。怀疑?可能是育罗吧,毕竟是屋主,对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会有隐藏暗道什么的(并没有)。而那几个人都是在被锁着的房间里死的,不打开门怎么杀人啊?难不成我们还会穿墙神功?你说公交卡?你没见过吗?不就是可以上车打卡当付钱的东西咯!跟银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还打折呢。我家离这比较远,我又没有车,带张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讯,还挑衅了一下大家说欧莫庵就属于他一个人,你们一群垃圾以后不准碰她云云。他算什么鬼?现在倒好,死得活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个时候你探长跟育罗的思路其实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也觉得我的道理也说得通,对吧?我们当初确实是一起检查了房门,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你们警察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锁坏了吧?(的确,锁都是完好的,游戏过程中的自动开关锁也没有问题)有没有人拧我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专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么说。真凶应该就是那个艾格纳,动机当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欧莫庵又准备结婚了,心里肯定不好受。门把手上的绳子应该是用点什么机关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关系吗?为什么聚会我就一定要带点什么东西过来?我家又不远,我又没打算消费些什么,就不带钱咯。家钥匙?我还在跟我爸妈住,我跟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吃饭呢。恩,武都德的挑衅是真的,但是肯定是开玩笑啦,谁会当真去计较这些,都是老同学嘛。
育罗:对,那怀表是我的,我准备让你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我看了一眼呢。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我才注意到丢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样都被怀疑真的是冤死了。我们平民的门是一直被锁着的,只有杀手和警察才能出去。这些房间的墙板有近期被破坏和接合的痕迹吗(的确没有)?不过有件事我比较在意,除了客厅电视柜里的纸笔似乎被动过之外,总感觉客厅里还有东西被动过,但是你要我说似乎又说不上来……那些纸笔?哦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没见过,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电视柜里的。恩,对,路人也知道纸笔都放在那里。似乎也的确是有人想拧我的房门,不过也就拧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开啦。不过路人应该不是自杀。为什么?恩……暂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不是自杀。我那个秒表是用来测试游戏设定的时间准不准确的。而带的笔纸是打算用来做笔记的,但是这一盘我光顾着计时了,完全没有动笔。
我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这次聚会,毕业后真的没有相互联系过?这次聚会只是一次偶然?
答:没有联系,即便是欧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个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来设计这个游戏,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来找育罗,四个人玩了下牌什么的,虽说也不怎么愉快,但当时就敲定让路人也来参加聚会,凑齐八个人来玩杀人游戏。工作时武都德、伊斯吉、育罗三人一直在一起,离开时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离开,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个方向,没有多少两个人独处的机会。QQ聊天记录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几乎”?
当然最关键的是,起码你们不会合谋了。
我暗松一口气:“凶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证据还在你身上!”
谜题篇结束。不考虑合谋,请有逻辑地分析,解释所有疑点并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凶手及其手法、计划,和能将凶手定案的证据
【连续杀人事件推理题】
我是独孤镜,是一个大学生,是我们村里第二个走出大山的大学生。我们村是个闭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内通婚,我的舅妈是第一个村外的媳妇。第一个大学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妈妈5岁的舅舅,他成为了我们村里第一个靠大学知识致富发家的有钱人,据说在城里有不少房子在手里压着。有意思的是,舅舅为了方便照顾也在这个村子的外祖父母,选择住在这个村子里。他们在村中,为我带来从小到大唯一的温暖。
我的大学之路并不顺利,因为我的父母都重男轻女,“闺女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这是他们的嘴边话。而且不只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我得不停干活,不干活就挨骂,以至于挨打。我出生之后母亲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不是孪生的,他们长得不一样,用术语说是他们是异卵双胞胎。本来父母不打算让我上学,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济我们家的舅舅反对,所以我上成了学。为了能从这种生活中解脱出来,我很是玩命学习,奖状不少拿,不过从不拿回家。因为一拿回家,父母都会生气,因为两个弟弟都赶不上我,他们就会责骂我那两个弟弟。托二位的福,两个弟弟也很讨厌我。是呀,我若是不学的那么好,他们也不至于在每次我成绩一下来他们就挨骂。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对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里出了名的感情好,据村里人说从来都没吵过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在我六岁之前一直都没吵过架。舅妈和舅舅都挺喜欢我。说等他们要孩子的时候也生个乖闺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说人寿保险这种东西没什么卵用,买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吗?而且还有不少傻家伙,寻思自己万一死了给妻子儿女留下巨额的保险金,到头来自己妻子儿女为了保险金把他杀了。所以你记住,红灯可以闯,房贷可以欠,保险不能买。
这一切在六岁的时候发生了些改变。那一年,正在做饭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杀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余刀后自杀。从这之后,舅舅变了一些,有时跟我在一块时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看来我没有资格生女儿了”“难道是真的吗?”什么的。后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的小表弟六岁那年,我终于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许,于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见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门紧闭,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我模模糊糊听到了舅妈大声吼的几句话:“你不是一直鄙视人寿保险、意外保险吗?怎么这几年就买上了?前几年买保险也花不了这么多钱,今年差出十万你拿去干什么了?我说第一年咱们闺女怎么没了,你说,你为什么故意弄没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闺女吗?我已经憋了很久了,你告诉我,究竟都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面对过这场面的我也慌了,不乐意回家,但也不怎么敢进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镇定安慰小表弟。同时也琢磨着,舅舅从来都没有赌过钱,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开了,舅舅出来安慰受惊的小表弟,也顺便把我迎了进去。迎面大茶几上摆的是一个纸质大信封,印着什么保险公司什么的。已经平静下来的舅妈过来给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们不要害怕。
三个月后,舅舅交给我一个笔记本叫我小心保存,并且说在他死后再看。在他交给我笔记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枪手枪击,当时我、舅妈、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饭,警方没有调查出凶手。舅妈当场被吓懵了,被送到医院诊治了几天后才回来。按照保险的规定,舅妈获得了巨额保险金,并且搬离了小村。我翻看了那个笔记本,上面记载着: 孙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寿终)——刘某(女,正常病死) 生孙某(1921年出生,男,刀杀其妻后自杀。)——李某(女,被其夫孙某刀杀)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显妣,刀杀显考后自杀)——王某(男,显考,被显妣刀杀) 我(1980年出生,男,将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这么巧。没错,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妈道歉,告诉他我对不住她,让她把小斌好好养大。
其中,“没错,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妈道歉,告诉他我对不住她,让她把小斌好好养大。”笔迹很新。补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妈的独生子。
舅舅为什么叫我小心呢?难道说我会死吗?
那么,谁最可能死?
【叙述性诡计推理题】
我醒来。
结满蛛网的屋顶,死灰色的墙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着厚厚一层纸的小木窗。
现在仍用纸来防风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几个洞,月光从中抛洒进来,倒也明亮。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围的地板铺满了厚厚的灰尘。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屋顶,结满了蛛网,并不怎么高。那佛像真是诡异。死灰色墙壁也很是令人惊惧。墙上有个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开过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阳光投在地面上,让我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一身奇脏无比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记忆里上一秒我还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意外的是我并不怎么惊恐,倒有种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梦吧,梦境的标志不就是记不清到梦里来的么?
我决定先在这里转转,好好看看我的梦。
透过小窗户,我望到了远方熟悉的高山。果然梦里的东西都是以现实为原型的?
地板有点脏,但我的衣服更脏。真见鬼,难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绕着佛像转了半天试图在这个梦里获得一些好处,直到夜幕降临终于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这屋顶恐怕有些年头了吧?
这诡异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坑坑洼洼的墙壁上还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头。。似乎是个佛像?
墙角那里有一大堆圆圆的东西,大概是什么东西的果实。还有几个用树叶巧妙卷成的小杯子,里面装着一点水。
真是个奇妙的地方,我也许是来到了某只鸟儿的宫殿。
肚子好饿,顾不上其它了,先吃一个试试再说。嗯,确实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气喝光了水。
填饱了肚子感觉好多了,就连地上斑驳的影子看起来也觉得美好无比。
活着真好啊!
我惬意地躺了一会儿。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周围一片黑暗。我感觉到我的手边有什么东西。毛融融的,有.....八条腿?!唔,还有一些别的......呼,这可正常多了。
我听见窗外狂风肆虐吹动树叶的呼呼声,仿佛要把树连根拔起。这里竟有这么大的风?
狂风呼啸。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么。晕晕沉沉的我感觉到手里紧紧捏着什么东西。好硬。
我好困。我放弃了思考。抵挡不住的睡意正在袭来。哈,哈哈哈。
“duang~”
钟声?!
......
我在街上走着,跨过几根电线杆,转角处几个阿婆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里去......”
“你说会不会是闹鬼哦?现在那条街都没人敢去了,我听我大侄子说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惨啊,这么惨手里还紧紧捏着.....”
“嘘......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发现的尸体是怎么死的?
PS.除开头、结尾部分的穿越及钟声外无灵异。
狂人日记
“病患的胃里有一颗结石……”实习护士梅朵(Medong)站在主刀医生旁边,做着笔记。手术结束后,她留在休息室里,过了几个小时,她向走廊望去,大门口处有点点荧光,跑进一看,是几只萤火虫落在路过的化验师身边飞舞。梅朵打了声招呼,化验师点点头,把检验报告递给梅朵。
梅朵拿着报告走进病房。床上的病患醒了过来,盯着梅朵。梅朵对他说只是一颗普通的人类胆结石,不要害怕。他说只是早上吃坏肚子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梅朵突然发现医生不在,然后才想起来手术结束后他就匆匆离开了,说要办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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