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醫學院的高教授是一位很典型的食客,他有個良好的習慣,按他的話說就是餐前一杯牛奶,餐后一杯黑醋,每天都嚴格的執行。
這天他像往常一樣獨自在他的那間專用的小餐廳里吃飯,但是不久被人發現死在了餐廳。
中毒死亡,小餐廳的門窗緊閉,沒有被強行打開的痕迹基本排除有外部犯案的可能。
嫌疑犯有四人但在警察的詢問下都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第一高教授的侄兒子,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因借錢糟拒絕,便從實驗室偷了硝酸鉛的重金鹽,服用後會重金屬中毒,他悄悄的放在牛奶里。
第二是高教授的私生女,她很倘然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她根本就不是我爸爸,一年前媽媽就是因為她才服毒自殺的。可是他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照顧我了,當年我偷偷把媽媽自殺時用的氰化鈉藏了起來,放在塑料袋中。今天拿出來放在了父親喝的湯中。
第三是高教授的保姆,我受不遼高教授的挑剔,把家鄉最毒的毒蛇的毒牙放在了教授的飯里。
第四是一個小王的年輕小夥子,他說「我媽媽曾是高教授的病人,因為他手術失敗而死。到法院上訴但因為,礙於高教授的權威而不了了之了。我用的是剛剛從化工場偷來的氰化鈉,聽說級毫克就能致死,我在他餐桌的黑色飲料里下了很多呢」
小王說的黑色飲料正是高教授餐后要喝的黑醋。只是高教授晚餐還沒吃完就毒發身亡了,看樣子還沒來得及喝下那杯黑醋。
請你推理: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在人們開始膜拜約娜之日,
阿波羅守護的野獸大爆發之時,
我將凌駕於印度女皇雕像的城堡之地,
取走照耀世界女神自由之捲軸。
Q:日期,時間,地點,物品
預告函
我願意當塔羅牌的戀人
為了純潔的愛而殉情
我會在月光仍遺留在大地之際
降臨巴黎塞納河畔
把金綠色的貓的寶石獻給我的 Athena(雅典娜)
Q:我會在什麼時候在哪裡做什麼?
A、7月7日 6:00 埃菲爾鐵塔 盜取愛之翡翠送給我的摯愛的人
C、7月7日 6:00 埃菲爾鐵塔 盜取貓眼石送給我摯愛的人
D、2月14日 18:00 盧浮宮 盜取貓眼石送給我摯愛的人
炎炎夏日,酷熱難耐,光天下日之下,S市發生了一起兇殺案,B警長聽完慌慌張張的掃地婆婆的敘述,馬上趕往了事發地點。
案發現場在S市小有名氣的5星級酒店的一個房間內,正午剛過,但陽光依然很大,警長一進門,便被刺眼的陽光晃了一下狗眼,「哼,這房間倒是光亮的很。」警長不滿道,「可還不是發生了這樣黑暗的事。」一旁的勘察員回道。
「初步判斷死者是一名白人,國籍不明,被一條粗繩從背後勒住,窒息死亡,死者臨死前奮力掙扎,指甲上還殘留著血跡和一些皮上組織,不知道是兇手還是自己的,血跡已經凝固,無法判斷死亡時間。」法醫說完,開始叫幾個小啰嘍把屍體往擔架上抬。
「現場除了受害者,沒有別人的腳印,真是個狡猾的傢伙。。。。」警長略微一看就得出了結論,「警長,我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勘察員指向窗邊的一個桌子,桌子上有個裝滿水的球形金魚缸,可是裡面的魚不知道去哪了,但是還能清楚看見裡面的幾棵水藻,旁邊還有個未燃盡的雪茄,「雪茄?這上面有指紋嗎?」「沒有,警長,但是我看出一點,魚這類生物受不了尼古丁,養魚的人一般是不抽煙的,所以這雪茄一定是兇手留下的!也就是說,兇手磨掉了指紋或者戴著手套!」「嗯,你分析的對,但有個重要信息你沒有看出來,這雪茄正好告訴了我們案發時間!」警長說。「對哦,警長你好厲害,那麼案發時間就在正午左右咯!」勘察員說道:「我這就去查監控錄像!」
但是,在這段時間裡,監控里並沒有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也沒有任何人出去過,調查進入了死胡同。
「難道是掃地阿婆做的案,讓后自曝混淆視聽?不對,看她也沒有殺人的勇氣,動機。。。。」
突然,警官想起了什麼:「對!就是那個,案發時間在上午之前!」
警察憑什麼斷定案子發生在上午之前?
離奇的命案
2019年3月17日星期日下午14:06分,朱深一身黑色昵大衣,黑色低領羊毛衫,裹著黑色羊毛圍巾,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一樓大廳大門上方有監控。
下午14:41分,朱深倉皇下樓。
下午14:50分,方芳一身藍綠色大衣,黃色低領羊毛衫,戴著天藍色羊毛手套,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
下午15:14分,方芳倉皇下樓,手裡拿著黑色羊毛圍巾。
下午15:24分,孫斌一身淡紫色休閑服,戴著淡紫色休閑帽,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
下午15:46分,孫斌倉皇下樓,手裡拿著天藍色羊毛手套。
下午16:07分,趙光的妻子許潔回家,她穿著駝色昵大衣,白色低領羊毛衫,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自己家。
下午16:30分,許潔倉皇下樓,手裡拿著淡紫色休閑帽。
下午16:42分,許潔慢步上樓。
下午16:53分,許潔報警,稱自己的丈夫在家中被人殺害。
警方來到死者家中調查案件,妻子許潔穿著白色低領羊毛衫,滿臉淚水,痛哭流涕。
在這戶坐北朝南兩室一廳的房間里,警方在主卧室里找到了死者趙光的屍體,當時的場景十分的血腥,死者倒在床邊,地板和牆壁上濺得到處都是血跡,死者身上被捅刺了十幾刀,死狀恐怖,一隻行李箱放在旁邊,警方判斷兇手本來準備分屍的,後來可能考慮到什麼就放棄了。兇器是死者家中廚房裡用的切菜刀,留在了案發現場,被警方拿去檢查指紋。
警方調取了監控之後,根據法醫推算出的死者的死亡時間,列出了當天來訪的三人及死者妻子,作為嫌疑人。
朱深,曾是死者的男性好友,後來因為兩人合夥做生意虧錢了,鬧得非常不愉快。現在朱深手頭很拮据,說今天是來問死者借錢的,但是死者不借給他,還吵了一架,於是憤憤不平地走了。
方芳,曾是死者的女性好友,喜歡朱深,趙光曾瘋狂追求方芳,奈何她心裡只有朱深,但是朱深並不喜歡她。婚後,死者更是不能忘情,不顧已婚身份,死纏爛打。她說,今天是來和死者攤牌,希望他不要整天騷擾她。
孫斌,曾是死者的同事和好友,喜歡方芳,但是方芳並不喜歡他。他說,這次是來警告死者,如果再繼續騷擾方芳,就對他不客氣。
許潔,死者的妻子,喜歡孫斌,但是孫斌並不喜歡她。每天度日如年,盼望死者離婚,好和孫斌在一起,和死者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兩人大吵大鬧是家常便飯。她說今天中午參加朋友聚會,下午才回來。
四人都不承認自己是兇手。
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我跟小帝在寒假出去旅遊,跟著旅行團遊山玩水很是開心,旅行團里的人也很快就混熟了。
2月22日,星期三,到了最後一站,我們要爬上黛山的頂峰。一路上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雖然路途艱險,大家還是非常開心。
終於順利到達頂峰,等放好行李,午飯時間也到了。大家其實都很累了,但是吃起飯來還是津津有味的,大概是因為山頂的秀麗景色讓人覺得很輕快吧。
「這麼高的山,我本以為會下雪,結果這裡好像比山下還要暖和一些。」小帝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說。
「啊,這裡的確是很久沒有下過雪了。」說話的是小刀,一個外科醫生,「是吧,萬靜園?」
萬靜園是小刀的妻子,她回答:「嗯,有十年了吧。」
「小刀,看樣子你們對這兒很熟哦?」小帝停止了狼吞虎咽。
小刀笑著說:「告訴你, 我跟親愛的萬靜園小姐,當年就是在這裡度蜜月的!」
「哇!」我跟小帝只能誇張地叫一聲,不然還能怎樣?
「那之後你們每年都來嗎?」
「差不多每年都來。」小刀微笑著高聲說,「老闆娘,這麼多年來承蒙你無微不至的照顧,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我們很過意不去。不過今年還得再麻煩你幾天,希望老闆娘別往心裡去呀!」
餐廳里的人都笑起來,年輕漂亮的老闆娘掌心不好意思地說:「什麼話,那都是我該做的。」
這時我瞥見萬靜園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看,是因為路途勞累的緣故吧。
吃完飯,大家都去睡覺了。而我睡不著,於是跑到湖邊去划船,順便欣賞湖中的景色,這時卻看見湖岸上有兩個人在漫步,好像是小刀跟老闆娘。
回到房間,小帝就拉著我去洗澡,說是再晚些可就沒位子了。不過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每個噴頭下面都有人了。
無聊的我們在澡堂外面逛圈,不知不覺繞到了澡堂後面,遇到小刀和萬靜園。
「提著個袋子做什麼?」小刀問我們。
「本來是去洗澡的,不過沒位子了。」
「澡堂右邊不是還有一個小浴室嗎?」萬靜園說。
「你忘了,那個浴室好多年沒有用了。」小刀提醒說。
我們跑去一看,真的有一個小浴室,只是門上了鎖,通過窗戶也望不見裡邊。
我不想再等下去,回到屋裡想看小說,可是屋裡太悶,我就捧著書跑到樓下客廳去看。過了一會兒,萬靜園回來了。看見我正專心地低頭看書,她走過來問我看什麼書,我告訴她后,她很興奮地說:「這是本很好的書,我找它很久了。」
我說:「你要看就拿去吧,反正我也看過好幾遍了。」
「那就謝謝了。」 於是,她欣然拿著那本書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星期四,早上7:30,早飯的時間到了,卻不見萬靜園來。小帝就問小刀:「萬靜園怎麼沒一起來吃早飯?」
「哦,她有些不舒服,就不下來了。」小刀微笑著說,「 我已經拜託掌心把飯菜送過去了。」
「病得嚴重嗎?」
「沒什麼,老毛病,躺上一會兒就好了。」
這時,我們看見掌心端著一盤子食物從樓上下來。「吃了嗎?」小刀問。
「吃了一點點就吃不下了。」
「行了,能吃些東西還算可以了。以後你就別操心了,還是讓我來,把我那份飯菜也送到房間里去吧。」
之後,萬靜園就一直待在房間里,由小刀陪著。我和小帝都為見不到萬靜園那溫馨的笑容而嘆惋。
上午突然降溫,我們都披上了外套。
午飯過後,差不多下午2點,山頂旅行按計劃正式開始了,由老闆娘做嚮導。除了萬靜園,大家都去了,小刀也去了。
下午4點左右,天上竟然下起了大雪。下午5點,實在太冷了,我們不得不回到了旅社。小帝指著他背包上的那個溫度計告訴我:「看,差不多-7℃了!」
就在這時,小刀從樓上沖了下來,我們看著驚慌失措的他,正不知如何反應,只聽見他大聲叫道:「救命!我老婆不見了,她要自殺!」
在場的人驚得目瞪口呆,在小刀衝出去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來,一窩蜂地跟著沖了出去。
但是一直到晚上10點,天已經完全黑了,雪也越下越大,大家還是沒有找到萬靜園的蹤影,只好回到旅社,等警察來解決。但是,由於失蹤時間未超過48小時,警察還不能受理此案。
之後,我們都看了萬靜園的遺書,遺書是列印出來的。
小刀:
病痛的折磨已經讓我絕望,不得不用提前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來終結我的也同樣是你的痛苦。
永遠愛你的 萬靜園
雖然這封遺書念起來很繞口,但是我們都被深深地感動了。
第二天,在黛山的湖水冰面下,警方發現了萬靜園的屍體。
法醫的鑒定結果是,由於下了一夜的雪,水溫過低,因此不能斷定具體死亡時間,只能估計在星期四下午3點到4點之間。死者的臉上、手腳上還發現了一些呈細條紋狀的灰色痕迹,看起來像是被貼過膠布后留下的痕迹。
對遺書指紋的鑒定沒有結果,因為太多人接觸過了。
大家悶悶地待在客廳里。我對小帝說:「她前天還挺高興地借我的書去看,怎麼會突然自殺了?」
小帝聽了,說:「我也懷疑,不過缺少證據。我們去那裡看看去!」我跟著他來到那間小浴室,竟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大家昨天只顧著找人,都沒有注意到小浴室的門是什麼時候打開的。我們推門進去,看到對面靠牆有一個浴缸,浴缸旁邊有個噴頭,牆的右上角還有一個通風口。小帝走到浴缸面前:「這浴缸真乾淨啊,這麼多年沒用還這麼光潔。」
我腦海里一下子鑽出個可怕的想法,這時我看見小帝從浴缸的缸壁上捻起一小撮長長的頭髮。
我們跑去找老闆娘掌心,從她口中我們得知,她並沒有去開過浴室的門,而且那間浴室也很久沒有用過了。
請問各位,你猜到萬靜園之死的真相了嗎?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死者情況】政府要員。男,45歲。身體狀況良好
【有關人員信息】
a:街頭混混。他說自己一直待在家裡看電視,無人證明,但他能複述當時一檔節目的內容,而那檔節目沒有重播和網路資源。曾揚言要殺死死者。
b:死者的鄰居,政府官員,頗具頭腦。被死者掌握了貪污證據,死者準備好字面文件馬上要遞交上級領導。無不在場證明。偵探殘念o通過死者的妻子(案發時在朋友家,朋友能證明,她是屍體發現者,她回家發現書房鎖著,敲門沒人應,后叫來鎖匠)了解到,死者下班會把這份文件帶回家,放在書房抽屜里。
c:死者的兒子,與死者同居。最近慣用手右手骨折。賭博缺錢,但死者不肯給他。案發前他與死者吵了一架,后離家,他說案發時一直到警察找到他,他一直在公園裡。無人證明。
【死亡現場】屍體在自己的書房的椅子上。書房有地毯。死者的旁邊桌上有一杯死者死前不久做的現磨咖啡。為流血過多致死。書房的門(可以從裡面鎖,也可以從外面用鑰匙鎖)被鎖著,唯一的房門金屬鑰匙在死者旁的地上,一把帶血的刀放在旁邊,上面只有死者的指紋。偵探殘念o觀察書桌的抽屜,發現抽屜的拉環內側有點血。抽屜里的文件經過確認,b貪污的文件不見了,其他文件還在,書桌其他地方沒有被翻動的痕迹。殘念o發現書房門與地面間的縫隙足以把鑰匙塞進去,但是鑰匙是怎樣到屍體旁的呢…
「殘念o偵探,是自殺嗎?」
良久,偵探殘念o抬起頭,嘴角漏出一絲笑
灰色的眼睛變得犀利:「不,這是謀殺。」
請問:誰是殺人兇手?
因為動亂,安全部門一再提醒首相不要再舉辦化妝舞會,但是化妝舞會是這個小國家多年來的傳統,首長還是決定如期舉行。
客人進園時受到了嚴格的搜查,化妝成羅賓漢的客人的箭被收走了,但是可以保留他的弓和箭桶;化妝成大衛的客人上交了彈弓;化妝成歌莉婭的客人上交了他的棍子;扮成瑪麗.波金斯的客人被允許保留她的雨傘;化妝成死神的客人交了他的鐮刀;連扮成小丑的客人也被搜了身,一個衛兵幫他拿著一大串氣球,一個衛兵檢查了他的特大號鞋子。
舞會按計劃進行了,客人們都很盡興,開香檳酒的「啪啪」聲響個不停,會場還有一個「啪啪」的聲音,那是短筒手槍射擊的聲音。
受害者是警察局局長,他扮成了芝加哥歹徒的樣子,是舞會上唯一可以攜帶武器的人。經檢查,局長肩膀上挎的槍套里的手槍沒有被人動過。
「子彈打中了背部」死神(由皇家醫生裝扮)說「槍很小,誰都能把這麼小的槍偷偷帶進來。」
客人排成一排,等待檢查。首相仔細地觀察他們:瑪麗.波金斯靠在雨傘旁;小丑怒氣沖沖地把手插在口袋裡;歌莉婭穿著薄薄的豹紋衣服。兩個小時后,衛兵說公園裡沒有找到槍,舞會期間也沒有人進出公園。
「刺客把槍處理掉了」首相推斷「我知道是誰幹的了」
請推理誰是兇手?
清晨,音樂家貝爾德被人發現死在自家電腦旁,電腦上打著soruaimimi,現場的人員發現死者的背後插著一把利刃,經法醫鑒定死者被利刃刺穿肺部,窒息死亡,但讓人奇怪的是死者電腦上的文字到底是什麼意思。警方經過徹夜排查終於找到了與死者有著密切聯繫且無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他們分別叫貝利、拉德、埃德爾,聰明的徐警官指著一個人說,你,就是殺人兇手,請問誰是殺人兇手,為什麼?
春季某日早晨,郊區一個晨練的中年男子在草叢裡發現了一個行李箱,正散發著惡臭,打開一看,嚇了一跳,裡面居然有具女屍,隨後報警。
警方接警后趕到現場,迅速展開勘察工作。
一個多星期前,有對老夫婦報警稱,自己的女兒失蹤,警方隨即進行DNA比對工作,確認死者就是他們的女兒曹燕。
市區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老夫婦和他們的女兒曹燕就生活在這裡,之前,他們出去旅遊了,剛開始和女兒還有聯繫,之後女兒失聯了,著急地回到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房間里的東西擺放整齊,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死者的手機和財物還在家裡。
死者曹燕,女性,26歲,是被勒死的,脖頸處有很明顯的長方形的勒痕,兇器正在尋找當中。發現屍體的時候,她穿著墨綠色修身西裝,靛藍色包臀裙,腳上光著,靛藍色的尖頭皮鞋在家中安放著。
經過警方的偵查,確定了四位嫌疑人。
楊睿陽,男,28歲,死者的前男友,死者其實看上了他的錢,可是他根本不在乎她,分手也是他提的,死者死纏爛打也沒用,之後他結了婚,死者還一直騷擾他,他非常煩惱,也非常痛恨她,曾私底下對朋友說要宰了她。
陳展鵬,男,28歲,死者的前男友,深愛死者,卻發現死者一直在玩弄他的感情,一時無法接受,整個人都沉浸在憤怒和悔恨中,心裡時刻想著怎麼報復她。
翟剛,男,29歲,死者的現男友,深愛死者,但死者覺得他沒用沒錢,經常對他發脾氣,侮辱他的人格,他非常羞憤生氣,每次她羞辱他,他都恨不得一刀宰了她。
溫炳華,男,32歲,死者的曖昧對象,只是貪圖死者的美色,卻不想娶她,反正死者也只是和他隨便玩玩,兩個人各取所需,但是死者有他涉嫌犯罪的證據,以此來要挾他,不斷地向他要錢,他實在受不了,整天心裡想著怎麼除掉她。
經過驗屍,大致可以判斷出死者曹燕死於兩星期前的星期六下午16:00—18:00點之間,警方根據死者的死亡時間,對四位嫌疑人進行偵訊。
楊睿陽說,那個時間段,他心情不好,開車約了幾個好朋友去海邊玩。有人可以證明。
陳展鵬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在家洗頭髮,然後出門,在家附近的理髮店理了個發,最後洗了個澡。無人可以證明。
翟剛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在家裝修,部分地方需要重新移動。無人可以證明。
溫炳華說,那個時間段,他約了幾個畫友,開車去公園裡畫畫了。有人可以證明。
警方在死者家附近以及發現屍體的現場周邊,進行大量的走訪和排摸工作,終於找到了兩位目擊者。
小區里的一位年輕男性居民說,就在案發那天16點多看見死者和一男性在門口推推搡搡,死者穿著藍色的裙子,然後看見他們一起進去了,由於那天下了一整天雨,他們撐著傘,而且離著遠,所以看不清嫌疑人的長相,但是能肯定,他的傘是黑色的,衣服褲子是藍色的。
與此同時,另一位目擊者是郊區附近的居民,說案發那天晚上大概21點多,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附近,從車上走下來一名穿著黑衣黑褲的男性,從後備箱里拖下來一樣東西,同樣也是下雨,他撐著黑傘,他離著遠,看不清相貌。
警方一籌莫展,隨即詢問四位嫌疑人案發當天21點到22點的不在場證明。
楊睿陽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去酒吧了。無人可以證明。車是黑色的。家裡有黑色的傘。有黑衣黑褲。
陳展鵬說,那個時間段,他和很多朋友在KTV里唱歌,玩得很開心。有人可以證明。無車。家裡有黑色的傘。有藍衣藍褲。
翟剛說,那個時間段,一位約好的好友來訪,他們在家裡喝酒抽煙。有人可以證明。無車。家裡有黑色的傘。有藍衣藍褲。
溫炳華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開著車閑逛。無人可以證明。車是黑色的。家裡有黑色的傘。有黑衣黑褲。
楊睿陽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黑色西裝西褲。
陳展鵬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藍色長袖上衣和藍色運動褲。
翟剛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藍色西裝西褲。
溫炳華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黑色西裝西褲。
四人都不承認那天找過她,見過她,來過她家中,也不承認到過郊區拋屍。
這個案子愈加棘手。
後來,經過痕迹檢驗,在死者曹燕的手指甲里發現了少量木屑,而在發現屍體的草地上,發現了少量白色軟碎屑。
經過一系列的偵查,警方確認了兇手。
誰是兇手?
《雙重兇殺案!發生了什麼?》
今天是13號星期五,你和來自勒莫大學「倖存者」俱樂部的7個朋友(A、B、C、D、E、F和G)去露營。
你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在他們登上名為努芬榮的山的過程中聊了很多。隨著談話的繼續,A和E發生了爭執,B作為A最好的朋友決定幫助A,結果F介入並使事情變得更糟-F決定幫助E(畢竟他們是最好的朋友)。在接下來的5分鐘里,持續不斷的尖叫聲刺穿了你的耳朵。你不願意參與,就帶著G去露營。你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我要殺了你,我發誓!」從四個人中的一個開始爭吵,接著是C和D插手阻止了戰鬥。
在你找到一個好地點后,你和G回去和小組會合,告訴他們你們選的好地點。戰鬥似乎結束了,每個人似乎又是好朋友,夜晚似乎很愉快。
當太陽落山時,小組前往你選擇的地方紮營,並分配工作。
A和B去買柴火。
C和D負責搭建帳篷。
E和F被派去買些植物(漿果和/或水果)做夜飯。你和G最終的任務是磨尖木棍,去尋找小動物來做飯。
15分鐘過去了,因為每個人都分開去做他們的工作。
G向你提到他需要去上廁所,然後去森林。幾分鐘后他回來了,你們倆繼續工作。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里,一切都顯得平靜而平靜;
你和G在磨棍子的時候聊得很開心,討論如何正確地扔棍子,擲標槍的最佳方式是什麼,突然,兩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在營地的方向上迴響。
你們兩個試著沖回營地。你跟隨G的領導,但你們兩個最終都迷路了,而且在接下來的20分鐘內都沒有到達營地。
當到達時,你發現大部分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你了。環顧四周,你會發現E和F的手上沾滿了紅色的液體,C和D臉朝下躺在地板上,B在血泊中——一個快速的眼神告訴你他死了。
「A在哪裡」,你問。
沒人知道——每個人都會立即衝進森林尋找他,很快你就會發現他臉朝下躺在河裡——毫無生氣。
你們都回到營地,檢查一下C和D。觸摸他們的後腦勺,你們會發現你們的手是濕的,沾滿了紅色。你輕輕地叫醒他們,他們似乎沒事。C和D告訴你他們被什麼東西打昏了-你把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填上,然後開始調查。
以下是你對這個社會團體成員的了解:
A和B是你的平均水平-他們不是特別弱也不是特彆強壯。他們容易爭論,但他們也是非常努力工作的人。他們獨立工作得更好。
A有強迫症,不能忍受亂七八糟的事情。
C和D是最好的朋友,是偉大的天才——智商140的天才。他們討厭衝突,他們永遠害怕一切——幸運的是,他們的高智商讓他們經常先發制人地避免衝突——他們做的一件事就是經常去健身房鍛煉身體。
E和F都是環境研究專業的書獃子——他們幾乎沒有背起背包的力量,而且他們和其他人一樣熱愛大自然。
G是一個孤獨的人——他喜歡暴力,對最奇怪的事情感到不安。這個團體幾乎由他所有的朋友組成。
檢查區域時,您注意到以下事項:
營地里有一堆柴火,堆得非常整齊,但是沒有看到三角形的頂部。
火還沒有生起。
B的屍體附近有一些碎漿果
營地里沒有明顯的鬥爭跡象(沒有混戰痕迹等)
帳篷已經搭好了。
你設法找到了關於B被謀殺的兇器:一根樹皮上有紅色的木頭(木柴大小)。好像是血。它似乎完全適合前面提到的那堆柴火的頂部。
你對小組中的每個成員都做一些詢問,看看你是否能找出真相。
以下是你能從每個人身上獲得的啟示:
A:——他已經死了,但你在搜查他的衣服時發現了一個EpiPen(EPIPEN 是一支預充式腎上腺素筆,在過敏性反應出現,可及時治理,注射後會很快見效,過敏癥狀很快會減退)——他似乎對覆盆子(樹莓)過敏。
B:——他死了,但是經過對他的身體的調查,你發現失血主要是由於頭部受到重擊造成的。他身下有柴火,暗示他在死的時候拿著它,被擊中后掉在上面。
C&D:「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被人撞倒了,你叫醒我們后我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指出C的手是紅色的。「那是因為我們在吃E和F帶來的漿果。」你提到他們中只有一個人手上有污跡,他們秘密告訴你他們是一對夫婦,C正在喂D。小組中沒有人知道這一點,他們要求你保守秘密。
E&F:「我們在外面收集漿果——我們在那裡往返了幾次」(他們指的是桶里的一堆漿果),當我們第三輪迴來時,我們看到B躺在那裡,死了。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們尖叫起來!」
G:「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想的話,我會告訴你我去哪裡撒尿……」
問:那晚發生了什麼事?兇手是誰?
提示:E和F一直在一起, E和F去了個單獨的灌木叢采漿果
【希區柯克短篇小說改編,原標題《化妝間里的眼藥水》】
【全文略長,沒耐心看請跳過】
布朗晚上在家裡看電視新聞時,才知道費爾丁馬戲團出了事故——有個演員在演出時發生了意外,死掉了。
這一新聞立即引起了布朗的高度關注,因為他是哥倫比亞保險公司的調查室主任,而這個馬戲團與他們公司有二十五萬元的保險契約。
據報道,出事時正在表演空中飛人,男演員尼克將雙膝勾在搖擺的鞦韆上,雙手抓著同為演員的小姨子蓓琪,而他的妻子漢娜此刻正在繩索的另一端,準備表演高空連翻三次跟斗的驚人絕技。
繩索上的漢娜似乎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便開始了她與死神的挑戰。只見她凌空騰越,在空中連翻了三個跟斗,當她剛伸手要去抓丈夫伸過來的雙手時,意外卻發生了,由於距離丈夫的雙手太遠,根本無法夠到,她驚恐萬狀地在空中亂抓了幾下,就猛的一頭栽了下來,下面沒有安全網,漢娜當場死亡。
當時,正有電視台工作人員隨團旅行拍攝紀錄片,這一悲劇的全過程自然就被如實地拍了下來。
布朗關掉電視,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時,電話鈴聲響了,是老闆打來的,指示他明天搭乘早班飛機到聖安東尼奧去調查情況。
第二天上午,布朗便來到了聖安東尼奧。在馬戲團所在的海明斯廣場,他來到了費爾丁的辦公室,說明了來意,馬戲團老闆指著對面的一個黑人說:「布朗先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市警察局的馬克警官。」
「你好,警官先生。」布朗上前一步,伸出手說。
「噢,你好!」馬克警官腆著肚子,慢條斯理地說,「我和費爾丁是老朋友了,小時候我們曾同在一家馬戲團工作過,而如今,他成了馬戲團的老闆,我卻當了一名警察,費爾丁一家在聖安東尼奧是很有名氣的,他哥哥是位著名的眼科醫生,還有他妹妹……」
「老朋友,還是談正事兒吧!我相信布朗先生大老遠兒地來,可不是要聽我的家史的。」費爾丁打斷馬克警官的話說。
「好吧。」馬克警官當即轉移了話題,「根據警方調查,認為這是一個意外事件。」
「關於這事,」布朗說,「我們公司也希望得知真相,請警方和馬戲團都給予配合,謝謝!」
「那是自然,」費爾丁說,「據法醫說,漢娜是從高空掉下來后,摔斷脊椎骨而死的。」
「我們檢查過繩索,尼克也檢查過,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馬克警官補充道。
「她的驗屍報告出來沒有?我想看一看。」布朗問。
「噢,有的,」馬克警官邊回答,邊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我一小時前接到驗屍報告,報告結論是,她沒有心臟病或其他生理障礙,也沒有發現麻醉和中毒現象。看來,這的確是個意外事故了。」說著,他把報告單遞給了布朗。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這確實是個意外!」站在一旁的費爾丁似乎有些得意地說,「根據保險契約,你們公司必須付給我們二十五萬元!」
「我看這樣吧,等公司同意賠償的時候我們再談條件,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如實向公司彙報的。費爾丁先生,我現在想四處看看,可以嗎?」布朗合上他的公文包說。
「當然,布朗先生,你請隨便轉,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長途電話,過一會兒再來找你。」
「好了,我也要回局裡去了,有什麼事兒我們再聯繫。」馬克警官起身離開時說。
三個人相繼離開了辦公室。
布朗正要轉向市民大街的時候,被迎面走過來的一個年輕女子攔住了,她急促地問:「請問,你是從保險公司來的嗎?」
布朗停住腳步,仔細打量著突然攔住他的這個女子,她身材消瘦,個子矮小,有一對銳利的褐色眼睛,頭上的黑髮在德州的明亮陽光下閃耀。
「你好,我是保險公司的,你是?」布朗對眼前的這個陌生女子問道。
「啊,那就好了,我叫蓓琪,是漢娜的妹妹。」她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關於她的死,我希望和你談談……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事件!」
「搞清真相是我這次來的目的。你說你姐姐不是意外死亡,那麼,你有證據嗎?」
「如果是指可以在法庭上作證的,那我沒有,但是,漢娜昨天發生的事情,我敢肯定,她不會失手……她也不可能失手!所以我才要找你。」蓓琪激動地說。
「你這麼肯定她不會失手,是否注意到你姐姐與往常有什麼不同或特別的地方……我是指她在表演之前或是正在表演的時候。」
「沒有。」蓓琪說,「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們倆在台上的時候,她說了幾句話,但是我沒有聽懂。」
「她說的什麼?」布朗問。
「哦,好像是什麼魔……符之類的東西。」
「魔符?當時你發沒發現她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但是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人要陷害她。」
「她為什麼要說這些呢?」布朗默默地思索著。
「你認為,誰最有可能希望你姐姐死掉?」布朗又問。
「我想有幾個。」
「那你說說吧,都是誰?」
「第一個就是我們的老闆,那個費爾丁。」她厭惡地答道。
「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姐姐是團里的台柱子,他為什麼要殺害她呢?」布朗疑惑地問。
「你不知道,有人出高薪要她跳槽,這個季度結束后,她就要離開這個團了。」
「那你姐夫對她的離開是什麼態度?」
「是說尼克嗎?」蓓琪的眼睛垂了下來,盯著桌子上的空杯子,「我姐姐要和他離婚。」
「為什麼?」
「怎麼說呢,其實,尼克很愛漢娜,但他愛的方式很古怪,讓姐姐無法接受。而且尼克的脾氣也不好,經常酗酒,尤其是他喝得爛醉的時候,就粗暴地對別人發脾氣。不僅如此,他還愛嫉妒別人,我姐姐為這件事也很痛苦。」
「你姐姐可是個漂亮的女人。」
「是呀,她比尼克年輕得多,也許正因為如此,尼克才一直害怕失去她。但是尼克根本不顧及我姐姐的感受,整天泡在酒吧里,我姐姐氣得要跟他分手,她知道他容易吃醋,在兩個月前,她就開始假裝和彼德親熱,實際上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尼克感到生氣,然後能把心收回來。」
「這個彼德是什麼人?」布朗問。
「他是我們馬戲團的小丑,」蓓琪笑了一下說,「他有個女朋友,是我們團的馴獸師葛麗亞,但是,沒想到彼德在和我姐姐假裝親近的過程中,竟然真的愛上了我姐姐,他表示願意離開葛麗亞和馬戲團,跟我姐姐一起私奔。」
「那他的女朋友葛麗亞有什麼表示?」布朗顯然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葛麗亞就像她的獅子一樣兇猛,她知道后,自然是不依不饒。」說話的蓓琪兩眼眯成了一條縫兒。
「你姐姐可以向葛麗亞解釋嘛。」
「當然解釋了。她告訴葛麗亞,她和彼德假裝親近,只是要讓尼克因妒嫉而收心,並沒有其他目的,但是,她沒有想到彼德會假戲真做。」
「聽了你姐姐的話,葛麗亞相信了嗎?」
「我看沒有,尤其是我姐姐要離開尼克和馬戲團這件事傳開之後,她就更不相信了,非要找我姐姐理論。」蓓琪嘆了口氣說。
聽了蓓琪說的這些話,布朗開始在腦子裡暗暗地思忖,過了一會兒,他說:「看來,現在至少有四個人想要漢娜的命。」
「嗯,差不多。」
「那麼你呢,蓓琪?按說你也有害你姐姐的嫌疑呀,你姐姐這一走,你豈不是要失業了嗎?開個玩笑,你會不會是第五個人呢?」布朗微笑著對蓓琪說。
「我怎麼會呢!再說了,我在馬戲團里不是個重要角色,對這份工作我也並不是很熱衷,現在我的未婚夫正在讀大學,等他畢業了,我們就能結婚。」蓓琪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哦?」布朗仔細地觀察著她,不知她說的究竟是不是實話。
「這樣吧,蓓琪,我們一起去馬戲團里看看。」布朗提議說。
「好的。」
十幾分鐘后,布朗在蓓琪的帶領下來到了表演場,他發現,這裡一片亂糟糟的——頂棚已經被拆下來,放在了地上,雲梯、活動椅也都堆置在一塊兒,還有人正在清掃地板上的軟樹皮,簡直就是要破產的情形。
「喏,尼克就在那裡。」蓓琪用手指著一位皮膚黝黑、身體健壯的男人說。
布朗只是打量了那人一眼,沒有說話,因為他並不想和這個人過多糾纏,但蓓琪還是把尼克招呼過來,將布朗介紹給他,並且對他說了布朗來的目的。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漢娜她沒有理由抓不住呀,即使是蒙住雙眼她也可以表演,要知道,這個動作我們已經練習得非常純熟完美,而且我們也表演過上百次了,從沒有失手過,這次,怎麼會突然……」尼克感到喉嚨里似乎被什麼哽住了,「當時,我拚命去抓她,可是……她離得太遠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難過地轉身走開了。
蓓琪聽了尼克的話,似乎也勾起了內心的傷痛,她望著尼克走遠的背影,說:「看來他真的是傷心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布朗對於尼克的話未置可否,他仍然保持著一個旁觀者的清醒,「或許他是在表演。」
他正在想著,突然被兩陣吼聲打斷了思路,原來,吼聲是從馴獸房傳出來的,一個聲音來自一頭獅子,而另一個聲音則是從一個女人的嘴裡發出的,她正在對獅子發號施令。
蓓琪笑著說:「你看,那就是馴獸師葛麗亞,她的職責就是試著馴服每一頭她遇見的動物,尤其是各種不同的雄性動物,對這種敢於對付猛獸的女人你可得小心點兒。」
「謝謝你的警告。」布朗同樣報以微笑。
布朗走進馴獸房,眼前竟然是一位漂亮而迷人的女郎,只見她正揚著手中的鞭子,驅趕一頭獅子,瞧她那雙眼睛,閃閃發光,似乎有股能催眠的魔力,難怪她能駕馭兇猛的獅子!
這時,布朗不知為什麼突然心中一動,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是否能用催眠術把樹上的小鳥趕下來,或者用同樣的方法,讓一個正在表演特技的人從高空墜下。
「我為什麼要聯想這些可怕的事情呢?」布朗一時也想不明白。
葛麗亞看到蓓琪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就把獅子關進籠子里,然後向他們走來。
「我是布朗,是保險公司派來的。」布朗自我介紹著。
「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葛麗亞問。
「哦,我想了解一下漢娜出事時你在做什麼?」
「我當時正準備把動物趕進表演場,就在這裡,因為下一個節目就是我的馴獸表演了。」雖然她的話音輕柔,但卻顯得有些造作,讓人聽起來不大舒服。
「每次上場前,我都要和我的獅子交流一下,要它們平靜下來,準備表演,觀眾都很喜歡看,他們甚至認為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神秘儀式。」
「這麼說,在漢娜表演之前,你沒有看見她?」布朗問。
「我只是在她要進場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葛麗亞回答道。
「你和她說話了嗎?」布朗又問。
這時,葛麗亞的臉色沉了下來,她盯著布朗足足看了有五秒鐘,然後冷冷地說:「布朗先生,我和漢娜沒話可說!對不起,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完,她轉身離開他們,又回到那些虎視眈眈的獅子那裡。
布朗無奈,只得和蓓琪繼續繞著前排座位的水泥道向前走,當經過貼在牆上的那些海報時,蓓琪指著其中的一張海報說:「布朗先生,你看,那個穿戲裝打扮的小丑就是彼德。」
布朗停住腳步,仔細端詳著海報上的那個人,只見他頭戴一頂圓頂窄邊帽,臉上扣著一個長長的假鼻子,然而更有趣的是,他還戴著大大的橡皮手套和腳模,一副典型的小丑打扮。看到這些,布朗忍不住笑了,說道:「真難為他了,要穿戴好這些真要花費不少時間呢。」
「可不是嗎,他都要請別人幫忙,你看他那隻假手,也要找人替他系、替他解才行。」蓓琪說。
「我想找他談談。」布朗考慮了一下說。
於是,蓓琪就帶著布朗來到小丑的化妝室前,他們看見門是開著的,就徑直走了進去。此刻那個扮演小丑的彼德正趴在地板上,似乎在找尋什麼東西,他沒穿誇張的小丑服飾,只是平常的衣服,看起來也和普通人一樣。
「彼德,你這是在排練新節目嗎?」蓓琪問。
彼德當然熟悉蓓琪的聲音,所以頭也沒抬地說:「別開玩笑了,是我那該死的隱形眼鏡剛剛掉了一片,我都找了半天了,也沒有找到,它太小了,我這眼睛如果不戴眼鏡,就什麼也看不到,真急人。」
「噢,你是彼德先生嗎?」聽到有陌生男人的聲音,彼德驚訝地抬起頭,連忙站起來,吃驚地看著蓓琪,似乎在問:「怎麼?」
「我想,這件東西可能正是你要找的。」說著,布朗從靠牆角處撿起一片閃閃發光的東西,遞給了彼德。
「噢,謝謝你!」彼德說著,就將鏡片放回到小盒子里,「我老是戴不慣它,可是不戴又不行。」
蓓琪將布朗介紹給彼德,並且告訴他布朗來的目的。
「漢娜的死是個悲劇,彼德先生,能否告訴我,你當時在做什麼?」布朗問。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也沒看清楚,」彼德說,「當時,我正在觀眾席中忙著,突然聽到人們的尖叫聲,我不知發生了什麼,剛一轉身,就看見……」他似乎有些哽咽,「……她已經落地了,那情形真是太可怕了!她一向小心謹慎,怎麼會……」彼德極力掩飾著他的悲傷。
布朗看出彼德內心的痛苦是真實的,因為他從蓓琪那裡已經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漢娜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跟彼德談完,布朗和蓓琪又繼續沿著狹窄的過道向前走去,他們來到一扇開啟的門前停下,「這就是漢娜和尼克的化妝間,我的在隔壁。」蓓琪說。
布朗走進這個狹小的化妝間,仔細地打量著,只見這裡有兩個梳妝台,每個上面都有一面大鏡子,顯然靠近門邊的那個是漢娜的,因為不僅鏡子擦得很乾凈,而且還擺滿了化妝品,像粉餅、冷霜瓶、捲髮器、眼線筆和化妝紙等,不過還有一個帶標籤的小玻璃瓶,它顯然不是化妝品,因此引起了布朗的注意。
布朗拿起瓶子仔細看了看,知道是一瓶名牌眼藥水,瓶蓋上還有一根滴管,他問蓓琪:「這是你姐姐的嗎?」
「是的,她的眼睛患有結膜炎,她認為是化妝品過敏的原因。」蓓琪回答說。
「她經常使用?」
「嗯,」蓓琪點點頭,「她有時一天要點好幾次,而且每次表演之前她都要點,說是這樣眼睛很舒服,看得也更加清楚。」
「哦?」聽完蓓琪的話,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布朗的腦海里:如果自己的推測被證實的話,那麼事件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而且也是自身能力的最好證明。
看完化妝間后,他們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布朗特意將那個小瓶子塞進外衣口袋。
他們四處轉了一圈兒后,又回到了表演場。
這時,布朗看到電視台人員正在拍攝馬戲團拆卸設置的情景,於是他又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等到攝影人員都拍攝完畢后,布朗才走上前去,向製作人作了自我介紹,並且禮貌地說:「請問,我是否可以看一看你們前一天拍攝的影片?」
「當然沒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布朗先生,你可以明天早上六點鐘來我們公司。」並告訴了布朗他們公司的具體地址。
「謝謝!」布朗高興地說。然後,他又向蓓琪道別。
布朗離開表演場后,通過電話號碼簿查找到一個化驗所的地址,他乘車去到那裡,從衣袋裡掏出從漢娜梳妝台上拿到的那個小瓶子,交給化學分析員並說明原委,「這是關係到一樁案件真實性的重要物證,請你務必認真化驗一下,一旦有了結果就往旅館里打電話告訴我,謝謝!」
第二天一大早,布朗就起了床,他要趕往世紀影片公司。五點五十五分,他乘坐一輛計程車到達了位於城邊的這家公司,那位製作人已經把放映室準備好了。
製作人在放映前對布朗解釋說:「昨天晚上你在電視上看到的內容,是我們匆匆編輯的,因為晚間新聞急等用,而你現在要看的,是專門拍特寫鏡頭的攝像機拍攝的內容,可以說這是記錄了事發全過程的完整影片。」
布朗點點頭。
放映室的燈光熄滅了,銀幕上出現了攝影機所拍的一組特寫鏡頭,布朗敏銳地發現,當鏡頭搖向漢娜和蓓琪兩姐妹站腳的地方時,漢娜在蓓琪閃出銀幕之前似乎對她說了什麼,後來當漢娜獨自站在那裡時,表情顯得非常惶恐……
布朗好像看出了什麼,果斷地說:「重放一遍這個鏡頭!」
製作人又放了一遍,布朗的心裡有底了。
原來,他從那寬大的銀幕上注意到了電視熒屏顯現不出的一些細節:當鞦韆搖擺過來的時候,漢娜驚慌地眨著眼睛,她摸索著去抓,同時上了更高一級準備跳,但她還在眨著眼睛,這時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撲出去,最終悲劇發生了。
顯然,是那短暫的猶豫將她的計算結果擾亂了,使她離著尼克太遠,毫無疑問,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銀幕一片空白,放映室的燈重新亮了起來。
「謝謝你的幫助,我很受啟發。」布朗站起來說。
他回到旅館,剛好電話鈴響了,是化驗所打來的,「喂……噢,是嗎?知道了,謝謝!」掛了電話,布朗緊鎖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化驗結果顯示,瓶子里的仍是漢娜常用的那種眼藥水,但是瓶口滴管上殘留的藥水,卻是一種特殊的有散瞳作用的藥水,屬於醫藥辦公室管製藥品,在普通藥店根本買不到,只有眼科專家才能從製藥廠直接買到。
他心裡盤算著:所有的疑慮都被證實了,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給警察局打電話,請求馬克警官逮捕那個人。
請根據已有信息,推理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