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冀珍去朋友歐陽芳家做客,歐陽芳是和幾個陌生人合租的房子。冀珍內急去廁所,經過一扇屋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裡面一個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旁邊蹲著一個男子。歐陽芳嚇得大叫起來。男子說:我進來他就是這樣,他已經死了。冀珍過去檢查了一下,倒地的男子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小時以內,屍體尚有餘溫。冀珍說:報警了嗎?男子說:我剛進來,想看看他還活著沒有你們就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報警。冀珍說:趕緊報警。男子急忙掏出電話報警。冀珍檢查了周圍的環境:死者似乎用右手在地上寫了什麼死亡信息,但被人擦去了。右手袖口上有一片血跡。屋裡的一根棒球棍扔在地上,上面沾有血跡,應該就是兇器。歐陽芳的屋門正對著大門口,可以肯定這一個小時沒人出去。窗戶上有防盜網,無法從窗戶出去,也就是說,是屋裡的人做的案。冀珍把屋裡所有人叫到客廳,詢問信息。
冀珍說:死的那個人是誰?歐陽芳說:死的那個人叫毛瑞,他是房東。我們都是租的他的房子。冀珍說:你們知道他都跟誰有仇嗎?歐陽芳說:他這個人可討厭了,經常三更半夜喝醉酒回來,然後在屋子裡大呼小叫的,吵得我們沒法睡覺。一個女子說:就是,死了才好呢。冀珍說:那你們為什麼還住在這裡?歐陽芳說:我們都是打工的,他的房租最便宜。只好先在這裡住著了。
冀珍問第一發現者: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田福,我是上廁所發現他滿身是血,倒在地上。我想過去看看他怎麼了,剛走過去你們就來了。你們應該看見我了。冀珍點點頭說:我是看見你進去了沒錯,但是他已經死了一段時間,有可能是你殺完人後,再回去毀滅證據的。田福說:今天我一直在和唐玉看《甄嬛傳》大結局,不信你問唐玉。冀珍問:是嗎?唐玉吃驚的啊的叫了一聲說:我……是。冀珍說:你倆很熟嗎?田福說:我倆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都是這個城市的某某學校畢業的。畢業以後都在這裡找工作,所以關係一直很好。冀珍問:是在你的屋裡看的,還是在他的屋裡看的?田福說:是在我的屋裡看的,這幾個小時我倆都沒離開這個屋。冀珍說:是幾個小時?田福說:啊,大概是三四個小時吧。也可能四個多小時,記不清了。冀珍說:這期間你們沒有上廁所?田福說:他走後,我才去上廁所。冀珍問唐玉:你這三四個小時沒有上廁所?田福說:沒有,我可以證明沒有。
冀珍問剩下的一名男子: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王康,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兇手是嗎?冀珍說:在這屋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證詞都有可能是謊言。田福說:我沒有說謊。冀珍說:我沒有說你,我在問王康。王康,你在幹什麼?王康說:我一直在看電視。
田福說:你是什麼人?冀珍說:我叫冀珍,和公安局的警察是朋友,經常幫他們破案。田福指著歐陽芳說:那他呢?你怎麼不問他?冀珍說:他是我朋友,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不是他。田福說:偵探小說中經常有吧?兇手找偵探來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冀珍剛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冀珍去開門,是馬祥瑞帶著警察趕了過來。冀珍說:這些小問題,我這個大偵探已經解決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馬祥瑞說:兇手是誰?冀珍說:兇手就是……忽然,冀珍想到什麼,又改口說:不,還有一種可能,你們還是查一下吧。
事實表明,冀珍的推測是正確的。請問:誰是真兇。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2)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對前期不了解的同學可進#485286)
「給我葯……葯……嘻嘻……」
一個女孩爬過來,看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手指彎曲成爪狀,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酡紅,像一隻疲軟的蜥蜴,緊緊抱住GINROM的腿,喃喃道:「葯……求求你……給我葯……」
「這個不行了。」GINROM招呼著打手:「拉出去處理掉。」
朱雀社,明面上是開夜總會的,其實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黑幫。負責進葯的傢伙剛被社長下令槍斃,GINROM作為副手理所應當地頂了上來,任分部長。
屋裡這些女人大多是買來的性奴隸,要麼是家窮父母重男輕女的先天性倒霉鬼,要麼是被拐賣來的後天性倒霉鬼。再不然是借高利貸的自作自受倒霉鬼,無論是哪種倒霉,結局無非就是吸葯、接客、被當成玩具折磨直到死。
藥物是朱雀社合作商YM實驗室供貨的第五代「龍潭」,結合了第四代和金毓婷的優點,催情、亢奮、墮胎、致郁、擾亂新陳代謝都是效果一等一。換句話說,只要碰了,人就廢了。
「這葯都是在燒命啊。」GIMRON感慨道。
「那可不,老了就不值錢了,當然得燒命。」小弟畢恭畢敬地看著新任部長。
「咱們買她們來的時候已經十六歲出頭了,再這麼一燒命,二十歲就死,才用四年。幾公斤葯一買又是幾千萬,划不來啊這。」
「YM實驗室那邊已經在做了,這葯副作用本來就大,但誰讓客人喜歡。」小弟道。
「點一下。」GINROM命令小弟。
「好嘞。」小弟敲打著筆記本,「今晚的進賬——四千二百萬。」
「不如昨天晚上啊……」GINROM抽了口煙,「上藥。」
「啊——」角落裡的一個女孩咬緊嘴唇,死死捂著下腹打著滾,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砰!」GINROM猛然扣動扳機,鮮血四濺,「先把這個處理了吧,第一個明天再說。」
「頭兒,用得著這麼省嗎,安保隊那估計都埋了一半了。」小弟嘟囔,一邊用對講機聯繫著兼任活埋的安保隊隊長黑夜怪盜。
「頭兒,來不及了,埋完了。」小弟彙報。
「靠?」GINROM卻像是鬆了口氣,「算了算了。」
——————————————————————————————————
「太慘了。」儀喵脫下手套,「屍檢報告我儘快。」
玖命貓妖看著現場照片,兩具年輕女屍躺在骯髒的廢棄廠房,慘遭剖腹。「我馬上去做失蹤人口的比對,應該是朱雀社的手筆。」
「今晚又得加班了,LIEK那邊聚會我打個電話推了吧?」她撥通了LIEK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幾分鐘后,電話打了回來:
「我是助手臨淵吶,LIEK在開會,有什麼需要的我來轉達?」
臨淵,年紀輕輕成為本市政法大學法學系博士,新聞稱之天才少女,現如今在LIEK手下實習。「牛X的律師必定有個牛X的助理。」玖玖對著電話大致說了說,倆人對視一眼,繼續幹活。
「叮——」
「哥哥?」玖玖奇怪地拿起手機,「他天天的不知道忙什麼,怎麼現在打電話來了?」
「喂?」
「嘟——」
「掛斷了?」玖玖抓起外套往門外趕,「不好!」
——————————————————————————————————
「怎麼還不來……」黑夜怪盜焦急地望著四周。
「喲,這不是儀喵的學弟嘛,怎麼放著法醫的大好前程不要,該行當保安了?」
LIEK一改平日的溫婉,眉宇間隱隱有殺意壓人。
「你都知道了?」黑夜怪盜笑笑,「你想怎麼樣?」伸手從腰間拔出手槍。
一個側踢,手槍從腰間飛出。
一把槍抵住他的太陽穴。
「喂?LIEK啊?怎麼啦?」
「你這哥哥怎麼當的?妹妹住院都不去看看,忙著幹嘛呢?我讓個小妹妹去看你。」
「不用——」GINROM聳聳肩。
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后心窩。
Q:請問接下來最大的可能是?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1)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不要……」
光腳踩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皮膚與地板發出吧嗒吧嗒的粘連聲。
女孩穿著一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赤裸的雙腳被凍得失去血色。接近零下的溫度只穿一件長袖上衣,臉蛋已經發白。她顧不得冷,拚命沿著冗長的甬道奔跑。
「呼呼。」脖子上緊緊戴著一個項圈,勒得呼吸困難,項圈掛著鈴鐺,一跑動就會發出聲音牽動警報。項圈鑲有磁卡,上寫著「09號 」,這座實驗室的09號活體試驗品。
女孩從懷裡取出偷來的鑰匙,悄悄打開項圈,用力扔向一個牢門裡。
項圈發出淡淡的熒光,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光痕。
幽深的走廊漆黑不見五指,項圈砸到肉身發出噗嗤的悶響。
「別過來!」牢門裡發出驚慌失措地叫聲。
「曉曉?」女孩認出了那個聲音,慌忙掏了口袋,有一支偷來的手電筒和記錄門上的密碼紙。
「快走!」
————————————————看守分割線———————————————
「09號那小姑娘也真懂事,好些年沒這麼爽過了,哈哈哈!」男人狠狠吸著煙,朝著同伴猥瑣地笑。「喲,那你是爽。前兒我也看上了一小試驗品,結果是個烈性子,看把我身上撓的。」同伴接話。「你們可悠著點兒,試驗品搞壞了老闆那不好交代。」男人的聲音落在朦朧的光暈里,喝了口酒。
「搞壞?那騷貨巴不得呢……哎喲真爽……」看守仍舊是笑,心裡琢磨著值班時再去趟09號牢房。
————————————————分割線————————————————
「沒用的東西!」女人把玩著空蕩蕩的項圈。
「這麼多層防禦……全都給破了?」女人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下屬。
「報告老闆,小騷……09號是剛抓來的,身份信息沒有來得及錄入,只編了號就先關上了,沒來得及往深里關……最近攝像頭出了故障,她是誰都不知道啊……」
「哪抓來的?」女人的聲音冰冷。
「咱們旗下的服裝店更衣室。」
「說了多少次!摸清了底再抓!國內現在多嚴你們不是不知道!」女人拍桌。
「老闆……老闆!求你了老闆!老闆——啊!」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
女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幾個保鏢猛地躥出,手裡舉著明晃晃的注射器。
「高純度的海洛因,好好享受吧。」
————————————————————————————————————
「玖玖你可算醒了,沒事吧!」LIEK攪拌著牛奶,「讓你別當刑警吧你看……這兩天上房揭瓦啦還是?你說你搜集證據不跟隊里報告一下一個人去那破工廠……心疼死我了,放心啦這病房我給你找關係定的,百分百隔音,有啥你就說啊。」
「090909090909090909……」女孩恍恍惚惚地念了一陣,眼神漸漸恢復清明。
「都在吶。」儀喵拎著一個大盒子推門而入,「喲,LIEK大律師也有空啦?」
「重點人物重點關注。」LIEK打了個帥氣的響指,「官司過會再準備啦,不就是百八十萬的事兒。」
「等等我接個電話……」LIEK神色凝重,「什麼?我馬上來!」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所里。」
「快去吧,」儀喵打開盒子看著玖玖:「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一個寬敞的收納箱,紙棉小窩一應俱全,一隻小倉鼠慢悠悠地走著。
「想死你了!」玖命貓妖抱起倉鼠。
「開心吧。」儀喵笑笑,「別光顧著團聚啊,我那屍檢先看了,隊里還等你的報告呢。」
「行行行我的大法醫——」玖命貓妖接過儀喵遞來的水杯。
「我上個廁所啊,你先看著。」
玖命貓妖關掉大燈,開了壁燈。看著儀喵遞來的那杯水。
昏暗的光線里,透明的玻璃壁,跳動著顯眼的熒光。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
水電工約翰被人發現倒在一片血泊中,但是在眾人發現他時,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向他最近新收的學徒馬克。很快馬克就被警方控制起來,但是經過調查發現馬克有不在場證明。最後警方經過重重篩選,鎖定了四個嫌疑人,A學徒馬克(不在場證明需進一步調查),B同事瓊斯,C上司沃克,D客戶格林。
請問兇手最有可能是誰?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我醒來。
結滿蛛網的屋頂,死灰色的牆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著厚厚一層紙的小木窗。
現在仍用紙來防風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幾個洞,月光從中拋灑進來,倒也明亮。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圍的地板鋪滿了厚厚的灰塵。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屋頂,結滿了蛛網,並不怎麼高。那佛像真是詭異。死灰色牆壁也很是令人驚懼。牆上有個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開過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陽光投在地面上,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一身奇臟無比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記憶里上一秒我還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意外的是我並不怎麼驚恐,倒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夢吧,夢境的標誌不就是記不清到夢裡來的么?
我決定先在這裡轉轉,好好看看我的夢。
透過小窗戶,我望到了遠方熟悉的高山。果然夢裡的東西都是以現實為原型的?
地板有點臟,但我的衣服更臟。真見鬼,難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繞著佛像轉了半天試圖在這個夢裡獲得一些好處,直到夜幕降臨終於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這屋頂恐怕有些年頭了吧?
這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坑坑窪窪的牆壁上還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頭。。似乎是個佛像?
牆角那裡有一大堆圓圓的東西,大概是什麼東西的果實。還有幾個用樹葉巧妙捲成的小杯子,裡面裝著一點水。
真是個奇妙的地方,我也許是來到了某隻鳥兒的宮殿。
肚子好餓,顧不上其它了,先吃一個試試再說。嗯,確實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氣喝光了水。
填飽了肚子感覺好多了,就連地上斑駁的影子看起來也覺得美好無比。
活著真好啊!
我愜意地躺了一會兒。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周圍一片黑暗。我感覺到我的手邊有什麼東西。毛融融的,有.....八條腿?!唔,還有一些別的......呼,這可正常多了。
我聽見窗外狂風肆虐吹動樹葉的呼呼聲,彷彿要把樹連根拔起。這裡竟有這麼大的風?
狂風呼嘯。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麼。暈暈沉沉的我感覺到手裡緊緊捏著什麼東西。好硬。
我好睏。我放棄了思考。抵擋不住的睡意正在襲來。哈,哈哈哈。
「duang~」
鐘聲?!
......
我在街上走著,跨過幾根電線杆,轉角處幾個阿婆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裡去......」
「你說會不會是鬧鬼哦?現在那條街都沒人敢去了,我聽我大侄子說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慘啊,這麼慘手裡還緊緊捏著.....」
「噓......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發現的屍體是怎麼死的?
PS.除開頭、結尾部分的穿越及鐘聲外無靈異。
Cherry是個鬱悶的上班族,這天周末又來到公司加班,偌大的辦公室就她自己一個人,她坐在最裡面的角落重複著無盡頭的工作。
工作過了兩個小時感覺犯困,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亦或是天熱令人昏沉,她走到咖啡機旁邊準備沖杯咖啡喝,甚少喝咖啡的她也搞不太清楚不同咖啡的類型,隨便選了個Espresso接了一杯。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味道有點重。
太陽上來了,比較刺眼,看不清屏幕了,她回手把百葉窗給拉嚴了。她接下來為宣傳活動列印東西,選擇彩色列印,然後到了印表機前取,結果發現彩色的文字怎麼都變成黑白色了?再一看原來彩色墨盒沒有墨了,沒辦法,只能等周一上班找人來換墨盒了。
去下衛生間,哎,周末了衛生間都沒人打掃,好臟。從衛生間回來時一開門就感覺怎麼突然陰天了呢,看了一眼窗戶,發現窗外已經陰雲密布。哎,剛才還艷陽高照,這會天氣說變就變呢,趕緊把活幹完早點回家吧。
突然,Cherry感覺哪裡不對,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
請問:以上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