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前的意外(据说智商140以上的才能答出)
SM学校举行了一次“蒙面教王”的比赛(好屌),届时全校900多名教师戴上面具(碉堡了)进行授课,一较高低。经过半个多月激烈角逐,终于诞生了三强:教学编号为006号的英语老师,教学编号为008号的语文老师,和教学编号为010号的音乐老师。(估计是什么喇叭潜规则)
今天上午进行了三位教师授课,中午校长将研究决定三位教师的最终排名(好独裁的校长)并于下午宣布结果并进行颁奖典礼(奖励车子?房子?或者是什么。。。)。可就在此时,传来消息:校长死了。警方赶到校长办公室时,发现校长胸口插着一把刀,右手呈握笔状,地上掉落了一支派克笔,左手指着桌上的一张纸。
经过现场勘察初步测定为他杀,就在这时白狗警长来了。询问了现场情况后,他略微思索,顺着校长左手的方向拿起了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这次“蒙面教王”的最终名次:
第一名 006号 音乐老师(估计颜值最高,你懂得)
第二名 008号 英语老师
第三名 010号 语文老师
令人不解的是,校长在临死前为什么要颠倒三名教师的教学编号?白狗警长思索良久不得其解。第二天他决定请教邻市的黑猫警长。黑猫警长看完案宗后,沉默了1个多小时。。。他突然拍案而起:“我知道是谁了!”
各位读者,你也知道是谁了么?(PS:人在弥留之际智商默认为200以上。凶手就在这900多名教师之间,请回答老师的编号000到999,用汉字回答)
我是理,警队副队长。早上上班来打考勤,见到队长研就打了声招呼。“要吃巧克力吗?”研晃了晃手中新买的巧克力。哦,最近特别火的一种蜂蜜巧克力,据说非常好吃。“不用了,你吃吧”我苦笑了一下,想起了老中医那严肃刻薄的脸,“瞧你这脸色,看来是病的不轻啊!”我白了他一眼。正在我们嬉笑的时候,研的秘书冲了过来,有命案。
尸体是在郊区的一个垃圾堆旁发现的,死者为男性,被发现时仅穿着贴身短裤,从现场来看没有血迹,死者身上也没有伤痕。报案人是收垃圾的环卫工人,他说他是七点半多一些到这个地方的,当时看见一个将近裸体的胖子背面朝上的趴着,还觉得非常好奇,以为是喝醉的人走错路然后趴垃圾桶边睡着了。之后就推了推死者,发现身体是凉的,再一测脉,就发现已经死了。环卫工人说这话的时候身体还抖个不停,怕是吓坏了。做完现场勘查之后我们就将尸体交给了验尸官。
“你去查查那个环卫工人昨天和今天走过的路线”我对我的一个队员说。过了一会儿“他每天走的都是同一个路线,早上凌晨五点从城东边他们的公司出发然后向北绕个圈回去,分别要经过七个小区,两个学校,新开的蜂蜜巧克力厂,最后,郊区有两个点是他管。郊区两个点设的比较远,等他收完差不多他的早班就完了。下午是同样路线,从十二点到五点,没有晚班。“他话音刚落,进来了个警员报告验尸报告送过来了。
验尸报告上说死者黑色头发,琥珀色的眼睛,年龄仅21,在本地失踪人口上没有相近报告,死亡时间大约是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尸体没有伤痕,但是肺和胃里全是巧克力。包括指甲盖中也有,鉴定为溺死,是在巧克力中溺死的!而此巧克力鉴定为蜂蜜巧克力,全市只有东边有一家工厂。
我和研火速去了趟巧克力工厂,因为是新开不久的店,规模不大,前面是店铺,后面就是工厂。公司规模还不够完善,老板是位年经的女子,她除了省查成品外还负责推销,所以我们一进门她就迎上前来。知道我们的来意后她带我们穿过店铺,在走廊上我看到了他们公司的唯一广告,一个猫色眼美男子手被绑住,嘴里叼着一块巧克力,真是一般的女人都抵挡不住的诱惑啊。老板带我们参观了她的工厂没有什么可疑的,直到她带我们到储存巧克力的地方,那里很阴暗,有一道铁门隔着,门口有两个保安守着,铁门的钥匙只有保安和老板有,看着好穷酸。里面有一个大铁桶,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个铁桶在尺寸和深度上完全可以淹死一个人。我便找借口说我胃疼,要在走道上歇一下,乘着老板带着研走到别处事,我仔细的观察了那一桶巧克力,不出我所料,我在巧克力表面上找到了一根头发。
“DNA与死者吻合。”我向队长研晃了晃手中的报告,“我已经做好逮捕犯人的准备了。”
请问死者是他杀还是自杀?我要逮捕的犯人是谁?
“死者背部中刀死于失血过多,现场的钱财还没有丢失,应该不是劫财。而且手机上留下了死亡讯息。 942643338 。”警员向我介绍着情况。
“那就是仇杀什么的?熟人作案对吧?”
“是的,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有三个人,他儿媳王国家,多年的老朋友张德福,还有他的小儿子张付………真是,这么穷个人还有血光之灾,咳。”警员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慢着!你怎么知道他穷?”
“哦,看家境不就知道了,尤其是那个手机我的天,还是按键手机!”
“………………那把那个人给我马上抓起来!”
紧急密函
路易▪布莱尔是一位从事特殊教育的老师,同时他也是一位伟大的地下革命工作者。
在一次突发事件中,布莱尔要把手头的简短信息传递出去,又来不及过多加密,于是,他用了一种简单的方式做了处理,赶紧交给了接头的人。那是一封由一个个小点组合而成的密函。
那么,他最有可能是通过什么方式进行简单处理的呢?
(大家好,我是在广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长。作为本案记叙人,我的文字全部属实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规则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阴转雷阵雨
国庆佳节,全民欢庆。特意申请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摆脱单调无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钟才意识到我是个探长。
三具冷冰冰的尸体,每一具都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奈。
今天我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小聚会。阔别大学生活多年,毕业后大家又各奔东西,基本没有再怎么联系过,我对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毕业那天的表情与服装。这不,现在手机虽然还只是有钱人的玩意,QQ却开始流行起来。在各种误打误撞之下,大学里玩得比较熟的我们几个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着大学QQ群也建起来了。不过比起打字,我们当然更愿意面对面好好聚一次。聚会计划也是很快就出炉了,地点就定在育罗的家里,相约一起玩杀人游戏。(名字均为化名)
为了防止有读者不会玩杀人游戏,和避免一些在杀人游戏的规则上可能的冲突,我还是将8人局规则简介如下(不建议跳过):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杀手角色。一开始每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杀手会在夜里知道拥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胜利条件是全部杀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个人的身份。
2、杀手:胜利条件是全部警察被杀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杀手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杀”掉一个人。被杀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会留下遗言,然后游戏出局,但不公开身份。
3、平民:胜利条件与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调查与投票。原则上任何时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帮助杀手获得胜利。
(2)基本流程
1、根据人数发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闭眼)。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先出来行动(通常是睁眼),互相确认身份,然后一起选择一个人将其“杀掉”淘汰出局,然后回去(通常是闭眼)。接着抽到警察的人出来,也相互确认身份,一起选择一个人来检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会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后警察回去。被杀的对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验的对象则只有警察知道,当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轮XX玩家被杀,请留第一个遗言。被杀玩家可以陈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见。
4、玩家从被杀者下一个人开始顺时针挨个陈述一次自己的意见,比如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5、陈述完毕,投票表决,得票最多的那个人本轮出局,可以留遗言(8人局仅第一个被杀的与第一个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遗言)
6、在投票过程中,如最高票数出现平票现象,则进入PK状态,由获得平票者进行再一次的发言,发言过后剩余的人再次对获得平票人进行投票,得票多的一个人出局;若再次出现平票,则无人出局,直接天黑进入下一轮。
7、投票结束后,聆听出局者遗言(仅第一轮有),新的夜晚来到了,又是杀手杀人,然后警察确认身份,大家发言,投票,如此往复,全部警察出局则杀手获胜,所有杀手出局则平民与警察获胜。
8、特别规则:杀手在夜里不能杀死杀手,令杀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还有警察、杀手未出局,则游戏未结束(没有“屠城”规则)。
一.【平民】聚会
作为专业探长,聚会我当然不会迟到,但比我还早的人也还真有。跟给我开门的屋主育罗拥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见武都德跟欧莫安站在他后面。
武都德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装,还戴了顶圆礼帽、套着白手套,等我和育罗一松开,就来握着我的手说:“哎哟陈探长!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想到这次聚会你也能来啊。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着笑说:“瞧你说的,即便是探长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现在在哪高就?”
“哪能说是高就啊……就是给上帝们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会还要接着上班啊。”
育罗在旁边搭腔道:“他毕业之后去了澳门,在那他可是受过专业的博彩业‘训练’。别说洗牌,他自己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店!在待会我们准备玩的那个游戏的设计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罗你呢?”我打量着他,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高高瘦瘦,穿着契合修长身材的休闲浅色短衣长裤,由于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个风流诗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时候也只穿着人字拖,因为他说他讨厌穿球鞋,所以家里连双球鞋都没有。
“就开了个小棋牌室,平时跟别人搓搓麻将什么的。生活还是潇洒一点的好。”育罗不好意思地说,“别说我了,武都德准备跟欧莫庵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难怪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欧莫庵穿着一件华丽的墨绿色风衣,风衣下是一件淡蓝色碎花裙子,一双小脚套着双白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漂亮。当然当年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
“瞎说什么实话……”她咧开嘴笑了,“婚礼是三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发请柬的,一定要来哦。加上你的话,我们这次聚会的几个人我就都通知齐了。”她又补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叹光阴似箭,这么重磅的消息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时我发现在欧莫庵后面还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头马尾辫,面庞清秀,一双大眼明晃晃的,颇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这位是……”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育罗。
“哦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这次聚会不是还差个人才能凑成8个嘛,我就让她来玩玩。”育罗关上了门,推着我向屋里走,“来来,快进去坐,刚才不是让你们夫妇先坐下等人来的吗?”而欧莫庵却笑着说想看看还有谁来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绍下自己,但似乎只更显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罗我跟各位几乎还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声音还算清脆。
喂喂,“几乎”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来。这时武都德发话道:“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才来,不如我们来打一把五人斗地主吧!知道怎么玩么?”
“记得,两地主一明一暗的对阵三个农民嘛,我超爱玩的。就玩这个,牌呢?”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客厅,而育罗跟欧莫庵都跟我一样坐到沙发上了。我们视线的最远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个装着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电视;我们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地图,右边靠着墙的是另一张沙发,最中间是一张茶几,放着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叶罐等等,还有牙签、热水壶、一些苹果、电视机遥控器、几本如《钢炼》《死笔》《盗墓梦》之类的热门小说。最后面是一块白板,用一些磁贴贴住了一些记事纸,纸上写着一些当日要做的事。这几张里最显眼的自然是第一张,用大红色的钢笔,写了“聚会”两字,还有今天的日期。育罗见我看着白板那边,一边冲茶一边说:“我把它当成了月历在用。这个年代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自然要写下来方便人记住。”果然,纸条排列成了4*7的方阵,还有三张在右面最上方,摆成了月历的格子形状。(房间布置见图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于坐垫的沙发扶手上,从怀里掏出两副牌,“肯定随身带啦。”随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门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这种程度,不一会他就将两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们也开始了五人大战。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边的欧莫庵就无奈地表示:“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托管不玩了。”
路人连忙用右手拿着的一叠牌遮住羞红的脸,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
“还抵赖,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点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会持有跟明地主同样的在一开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还打什么?”欧莫庵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来打也是我们赢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这把当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没拿牌的左手安抚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对你还帮着她不帮我?我就觉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夜不归宿,你说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啊?!”欧莫庵一下恼了。
“叮——咚——”
幸好有铃声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了休止符,被两人弄得十分尴尬的育罗连忙去开门,将最后的三位客人迎了进来——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纳。三人都在我左边坐下,有意避开了武都德。这也不难理解啦,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过节,因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个纨绔子弟,仗着有点钱趾高气扬的,抢育罗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钱不还,又喜欢捉弄卡夫和艾格纳。个性冲动的卡夫曾经还扬言要杀了武都德,当然现在看来也是说说而已。班花欧莫庵以前也不怎么搭理武都德的,现在却要跟他结婚了——我们这八个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还跟育罗、卡夫竞争追过一阵欧莫庵呢,却全都失败了,结果伊斯吉也没什么心思去追经常找他借钱的艾格纳和卡夫的债了……扯远了,他们三个来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刚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齐刷刷地静静望着坐在我右边的路人,看来是在等着这位陌生人进行自我介绍。
“叫她路人吧。”路人还是一脸通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回神过来,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场。
伊斯吉对她点头示意:“你好,上次在这也见过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边的艾格纳则愣愣地望着欧莫庵:“你,你们好啊。”
“对了,这次玩的杀人游戏,就是上次听你说过的那个吗?”提问的是卡夫。他是我们之中最壮硕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松散的短袖短裤,这样他一抬手一伸脚都几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个身材线条几乎一览无遗。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纳一起去喝茶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一遍,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这个游戏的独特之处了。不过今天探长也来了,我还是再重新说明一次吧。”听到话题终于转到了杀人游戏,平时十分喜欢玩杀人游戏、也很注重游戏气氛的育罗神气地说:“这次系统是最近我自己特别定制的,这个游戏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统自动识别,但是却很有行动意味。一开始,你们先要全部进房,将被派发的身份卡放到门上的一个卡位(见图二),系统监测身份卡全部就位后会自动语音宣布游戏开始并播放背景音乐。杀手要带着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间互认身份并且决定被杀对象,然后将杀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杀的对象门外对应的感应器,系统识别后会自动在大显示屏上显示该房间的人出局。合计十分钟后杀手必须回房,随即系统宣布轮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认身份并决定被查对象,然后也是将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对象门上对应卡位,大屏幕即会显示门后放着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计十分钟后警察回房。门全部关上后系统就会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内轮流发言或者留下遗言。怎么样?代入感很强吧?”育罗一面期待地望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大家,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显得十分兴奋。
“这么刺激,看来今天不抽杀手都不行了。”艾格纳故作淡定地用左手举杯吮了口茶。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裤袋里,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你还是坚持被首杀的原则吧……”伊斯吉搭着二郎腿阴险地说,但他戴着的一副黑丝眼镜却出卖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质。
“对对,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此番说话的是离我更远处的卡夫,他正在弯腰系他的篮球鞋鞋带,“就让我来当杀手让你再尝夙愿吧!”
“哈哈哈哈哈……”长期沉溺在破案环境中,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同学聚会,我不由得拍着艾格纳的大腿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看这里。”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武都德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状的卡片并展开,从上到下分别是:警察,杀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将最上这五张卡取在左手里,用食指拇指夹着并稍微展开这几张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们展示了每张卡:警察卡正面是一个身穿深蓝制服、手持警枪、一脸凛然的警察,杀手卡正面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则是四个不同颜色不同外观的人。区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来发牌吧!”武都德展示完毕,孔雀收屏般收好这几张卡,用左手夹着这叠卡原样放回了原卡叠上面,然后顺势将这叠卡翻过来用左手夹住,露出卡背上复杂的花纹,又开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这种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纹以惊人的速度飞转,把我们一时弄的眼花缭乱,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几张卡牌被洗到什么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从牌堆顶先发了一张给坐到沙发另一边边缘去的育罗,然后第二张给卡夫,这样按逆时针顺序发给我们,手法轻快熟练而连贯,而且发卡时将卡压得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要偷窥到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他说,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纹都是防止偷窥所用,逆时针从右面第一位开始按顺序发牌也是习惯。因为他的专业性,育罗也是干脆让他负责卡牌的介绍与分发。当然设计与订做还是他们两加伊斯吉三个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牌,我想,这次游戏的身份保密程度绝对是相当高的。
在这位专业人士就这么给自己发好了最后一张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时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条白丝线,大概是卡牌制作的质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后就直接把卡塞进了裤袋。我看着大家都已经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经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颜六色。好,好一张平民牌。好伤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个进去,却被育罗拦住了:“先别急着进去!房间里面没有风扇,在这种天气下房间里是很热的。建议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放到外面,可以带个小本子扇扇风什么的,也可以顺便做下笔记。手表也可以自己带进去计时。”我这才发现我的外套还一直穿在身上,连忙脱了下来。“10月的广州哪还有人带着外套出来……你是来逗的吗?”艾格纳一边卷起衣袖,一边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着他那只从大学戴到现在的胶质卡通手表反唇相讥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在广州混了很久,不然怎么可能还带着这块表。”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欧莫庵连忙来打圆场说:“我倒觉得怀旧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一直戴着我妈给我的项链。”大家闻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串在这珍珠项链上、垂在她锁骨间的一颗红玉吊坠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人。她也顺便脱下了她外面那件与吊坠相配的华丽的墨绿色风衣,原来她手上也有着一个钢制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着细细的表环与小巧的表盘。“这些饰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着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边。武都德的小礼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边。医生伊斯吉也优雅地脱下他的白色无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绿色的休闲长衫长裤与棕色的网球鞋。育罗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又随手放回了上衣口袋里。“时间差不多了,玩一盘可能要一个小时呢。我们准备进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怀表金灿灿的,还闪着光,大概是还镶着宝石吧,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哦,他去厕所了。”欧莫庵说。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这个设备。我先给你们说明一下,你们进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门内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纹的那一面对着门。一旦门全部关上,系统就会自动识别门内的身份卡数量并且给各个房间号做身份的标记,匹配到8人局的标准身份数量后,就会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部锁上,并宣布游戏开始。游戏一开始会解锁杀手跟警察的房间,你们就按照系统的指示行动好了。杀手要记得带着身份卡出来行动,不然杀不了人。杀完人之后也要记得把卡放回房门内侧的卡位再关上门,因为警察验身份的时候只会直接验出门后面放着的卡的身份,要是没放卡的话警察会验不出来,系统就会直接提示我们出了问题。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来,这一点很重要,一定要记住!”
接着育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呃,这样,这一把游戏我们还是先不要第一轮投死艾格纳吧。……嗯……嗯……杀手直接在夜里杀了他算了。”一番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纳正想说什么,育罗就改口了:“开个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当艾格纳不是艾格纳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还有一点要注意,”伊斯吉插话了,“由于杀手和警察的房间将会同时解锁,杀人、验人的行动全部结束系统才会把你们的房间全部锁上。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系统提示出入房门,不然杀手警察之间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质游戏,我们都懂的哈。”
“对对,就平民的房间一直是自动锁着,只能等游戏结束才解开。”见大家纷纷进来抢房间,育罗只好大声说。
“这么坑……”卡夫嘟囔道,没想到突然大家抢着进房,他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还把育罗撞翻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欧莫庵跟艾格纳连忙扶他们起来,而路人都已经直接进房了。
“小心点嘛。”
“恩,先开始游戏吧。你们选哪间房?”
二.【杀手】游戏
其实我刚刚进游戏房外面的走廊,看着这些房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厕所。房间之间的隔板全是木头,而且还没到天花板,门也是这样,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一直开着水龙头装水的水槽,水面上还漂浮着几个瓢了……现实当然没有这么夸张,而且布置还是算很简单而贴心的。游戏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独特的编号,就用一张纸贴在门外,我的房间是一号房(房间分布见图一)。房间的门内嵌有一个给杀手警察用的感应器,然后相对应的,门内侧有一个挂在门上的类似酒店房间里的插卡取电的装置(如图二),这就是给我们放卡的地方。此外,门上还有个小玻璃窗,只能从房外看到房内,应该是利用了单面镜之类的东西,为了让外面有身份的人确认是谁在里面,以免验错或者杀错。而房间的门锁跟平时的房间门差不多,一个圆形的旋转把手,由房间内外扭开都可以开门(如图三)。不过为了将房间变成游戏房,房内的按钮锁被改装了,八个房间全部改成了游戏系统统一控制的锁。我不由得吐槽道:“这不就等于没有锁吗……”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间的内部也很简单,也就2m*1m的结构吧(如图一,有门的那一边是1m),只放了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个扩音器(图四),看来待会游戏就用这个发言,还有一张大概是用来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发现插口的设计还是挺灵活的,尺寸要略大于整个卡片,那样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会卡住。我刚关上门,就一把躺上了沙发椅,伸了个大懒腰……还好,这椅子还算舒服,能感受到这薄薄的皮层里装满了软软的棉絮……嗯?原来门下竟然还有个5厘米的缝隙,我的棕皮鞋还可以穿过去透透风……而这也是这道门唯一的缝隙了。那房间两边呢?我瞄了一眼,这两边的墙脚竟然是用木板彻底封住的,整个墙面没有一丝缝隙。虽然只是比较薄的木板,敲一下却听着是实心的。门也是一样,不厚,但是结实。门和墙都有两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过去。就是说,又一个密室咯……职业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确认过了,封得很结实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能听得出是隔壁房育罗的声音。没想到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还可以,再加上待会游戏中还会放音乐,看来基本不用考虑声音因素了,就怕我会听音乐听得睡着了——丫的这沙发椅还挺舒服的回去之后我也要买一张……
“喂喂你们怎么都先进去了!我才刚去了个厕所!”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是武都德,“哪个房间没人?”
“怎么就你这么慢!还有个六号房给你!”育罗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传来,看来使用了扩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间,房间分布见图一)
过了一会,游戏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似乎听到了门锁“咔”的一下全部锁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温和的语音提示:“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可以行动真好啊……
反正没我的事……睡个小觉算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惊醒,什么声音?枪声?
“嘣嘣,蹦,蹦蹦蹦……”原来这持续的枪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背景音乐?而且还这么大声?就算我没有作为探长的职业病,想到达我耳中的任何杂音也都会被自动淹没在这种无比提神醒脑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惨叫了一声: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杀手请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警察请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而且持续的响声都几乎让我有点耳鸣了。
“本轮出局的是八号房。请留下第一个遗言。时间为一分钟。”
“我擦……你们串通好的吧!”声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纳……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个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牵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直到他说:“算了……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是警察。”
什么!……
艾格纳接着说:“但是我房间的门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压根没能出去跟着同伴验人。不过可能是我拍门的声音跟表情让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个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时间准备结束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验到人了。而那个人就是……欧莫庵。她是杀手,我相信我的同伴。这一轮我们投死欧莫庵吧。”
艾格纳竟然是警察吗?这等于我们警民团队先折一股,离输掉游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我顾不上忧伤,迅速地分析起来: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杀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还好说,杀手会不会有机会骗他?应该不会。因为他拍门的时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时间,杀手们只在他们杀人的时间出来,应该没有机会猜出他是警察,再给他一张纸条。那会不会是恶作剧呢?我静静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时系统提示一分钟到,下一个人发言。到我了,我是一号。
于是我说道:“排除有人恶作剧的情况下,我还算是比较相信八号的发言的……因为他真的是一直这么倒霉。待会警察跟杀手都去检查一下门锁吧。”
这以后的发言我就直接写我所听到的了,有先后顺序:
二号房,育罗:我昨天才检查的所有门的门锁,没有问题。既然他号称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捣乱还是在说真话了。当然,如果没有人说自己是警察的话,我们就投欧莫庵。
三号房,欧莫庵:我是一个平民。大家不要跟着他们乱投我。艾格纳可能是假警察。
四号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号在晚上死了,那他应该不是杀手。但是作为警察竟然没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怀疑。我觉得可能是随时想扰乱大家思路的乱民。
五号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较同意四号的观点,房间哪有那么容易坏?我保持观望。
六号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纳还是不会随便说自己是警察误导我们的身份的。既然他说自己从门下的缝里接到了纸条,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号房,路人:对,艾格纳的确是个警察,因为我也是警察。他说的欧莫庵绝对是个杀手,这一轮我们就一起投三号吧。还有,六号是个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于是进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给了三号,欧莫庵。欧莫庵出局。
“请留下第二个遗言。”(也是最后一个)
“我真的不是杀手!你们信了这个警察乱说的话,就等着输吧!”欧莫庵对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睛:谁知道呢。
“进入第二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过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
第二天天亮了。
“本轮的出局的是七号房。没有遗言,游戏继续。”七号房是路人。
一号房,我:也不知道是七号是平民挺身而出说自己是警察呢,还是八号其实也不是警察。反正他们不能同时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杀手。根据上一轮的发言,阻挠欧莫庵出局是四号跟五号,建议从他们开始考虑投一下票。
二号房,育罗:同意。我会视情况投其中一个。
四号房,伊斯吉:因为我是跟育罗、武都德一起检查的门锁,所以我觉得我排除门坏的情况是没问题的。反而一、二号位口供一致,而且二号有跟风的嫌疑,可能他们就是两个杀手也说不定。
五号房,卡夫:我也觉得我怀疑死者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呀。这种时候还投我跟四号?我投一号吧。
六号房,武都德:这个时候把票集中起来不太好,毕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个了。既然你投一号,我投……二号吧。
投票结果,我投了五号,育罗投了四号,武都德投了二号,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号(我),结果我出局了。没有遗言。
我暗叹一口气:伊斯吉在后面对我们一人一票的情况下还投了我,就是说他认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来伊斯吉也应该不是好人。那样游戏还有四个人,却还可能剩两个杀手,我们这边大概要输了。
“游戏继续,进入第三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我盯着门发呆:这个晚上杀手应该可以杀死警察结束游戏了吧……
晚上枪声依旧。但奇怪的是,在杀手行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试图拧开我房间的门。
是错觉吗?
“天亮了,本轮出局的是二号。游戏继续。”
二号是育罗,但是游戏还没结束,那看来他应该不是警察。我想。
四号,伊斯吉:其实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验的是育罗,不过队友艾格纳瞎蒙到了一个杀手。然后第二晚验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们两个不让别人怀疑。最后一晚我验的是六号,他就是杀手。来,四号,我们一起投他吧。
五号,卡夫:那就对了!其实我是平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断可能害死好人了。杀手就在你们两个人之中。你们发言吧,我看情况投一个。
六号: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没有发言。
“时间到,开始投票。”
六号的不发言让投票变得毫无悬念。四号、五号都投了六号。六号出局。
“游戏结束。”门锁也随之全部打开。
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三.【警察】发现
“怎么没说哪方胜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开门问。
旁边育罗走出来说:“好像是忘了设置……不过没关系,应该就是发言听上去那样子了。武都德都不说话了不是吗?”
“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我对面房的卡夫也走了过来:“是艾格纳的声音!”
我们循声一看,艾格纳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角落,但是门上的把手却被绳子绑在了旁边的一个钉子上!绑得还很紧!这样门就算没锁,从里面也是根本连一条缝都打不开。这时候艾格纳对面房的伊斯吉也出来了,我们合力想解开绳子,但是绳子比较粗,直径有1厘米,又绕了好几圈,还打了好几个死结……我们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绳子剪断了。这下门终于能打开了,房里面是一脸落寞的艾格纳。
“……”他看见我们手上拿着的剪刀和绳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能出来。
“你们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下了头。
没人回答他。他从来就是我们班里最弱小的一个,家里比较穷,成绩不好,运动也差,经常被稍微有钱一些的同学比如武都德欺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杀人游戏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个或者第二个出局,但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这次难得抽到有个警察身份,却被关在房间里面没办法享受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开的玩笑,但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现在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以前都是欧莫庵来化解这种局面的,她也自然成为了我们心中尤其是艾格纳心中的女神。所以我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间……但她的房门还是关着。更奇怪的是,从解开绳子到现在都有好几分钟了,但只有我们五个人出来了。
我试着拧开了欧莫庵的房门:“欧莫庵?”
天!我们的这位女神犹如从天上跌落凡间一样,竟然就这么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掩盖不住一脸的鲜血。白色的珍珠项链跟项链上的红玉也沾满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双手仍自然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手里轻握着一张杀手卡。后面的墙上离地大约一米还能看到一个弹痕。我连忙上前检查,她前额有一个弹孔,一枪致命。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袭击似乎来得很突然,她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除此没有发现什么外伤,衣服也算比较整齐,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她身上只携带了简单的化妆品跟一张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表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间,没有别的发现。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齐,地面跟墙面很够干净,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真是个异常简单的现场呢。
“你们不要进来,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凶案现场了!”我对外面已经惊呆的三个人说。艾格纳看来还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悲了个剧……”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么还不出来?”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间,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
房里显得比较散乱,沙发椅不知道为什么被旋转了九十度,现在是扶手对着我。墙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后……武都德跪着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显然不堪所负,本来应该是不靠墙的现在已经顶在了墙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脚向墙边移动的刮痕。武都德就这么背对着我们,双手几乎是贴着身子垂下,一双名贵的黑皮鞋也因姿势跪着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鞋扣都快被撑开了,还露出了他的白袜子,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连忙开门进去探了探他的脉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从温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钟,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后才遇害的。他的身体有多处被扭打的伤痕,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额头处有些石灰,大概是在墙上撞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他晕厥。可能是太热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脱下来放进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里就只有钥匙。帽子似乎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礼服也有些凌乱的皱痕。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育罗的怀表,怀表上只有育罗的指纹。他原本系紧的领口被打开了,脖子上露出了明显的勒痕,勒痕上的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长约2.5厘米,宽约3毫米的更深的压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凶器应该是直径在五毫米左右的绳子,从勒痕上看,起码有1.5米长。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条件的凶器。他左小腿的长袜子边缘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压着的缘故,因为卡片的压痕应该会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纹(视乎方向),但是这个痕迹有深有浅,而且偏长,向脚踝处延伸。他的裤袋内侧有一些被划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门上的卡位里。裤袋里被划破的痕迹经比对,也不是钥匙所为,那会是什么呢?
我走出房间,艾格纳也已经出来了,我压抑住连续发现两具尸体的惊悚,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两个人都已经身故。但我有更不详的预感。我迈起沉重的脚步走向还没出来的路人的房间,再次隔着玻璃往房内看了看。
从镜子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影!只有空荡荡的椅背,玻璃桌跟墙面。我试图开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我只好趴下来从门下的门缝朝里看——却发现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侧着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这样想象中的恶作剧笑声并没有出现。
仔细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枪,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于地板的缘故,只是向内汇聚,并未探出房间。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强行挤进房间进行检查。她似乎是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碰到沙发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头的旁边的地面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对着她的头。她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只是右手的小指侧面(也就是手掌的边缘)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从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凉鞋,路人的衣物看起来还算整齐,只是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尘,弄得脏兮兮的。她的身体还有一些余温,我的经验告诉我,路人跟欧莫庵死亡时间相差不大,最多3分钟。但武都德至少在她们死后15分钟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内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钢笔,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
“欧莫庵:杀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杀……吗?
我很快就报警并且封锁了现场。这间屋子的锁没有出现问题,一直锁着,所以屋内其实就我们八个人。法医的报告与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布置也是一样的,连同沙发椅一起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欧莫庵的房门外出现一个小凹痕,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的。艾格纳房间把手绑在一起的钉子据育罗称是一周前设计游戏留下来的,其实在每两个房间之间都有一个钉子,原本是打算挂上一些画用来装饰的,但育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画,这些位置就一直空着。绑住艾格纳门把手的那条绳子据育罗说本来是他家的晾衣绳,但是不知道被谁拆了下来。他家也是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电视基本没有大型电器,休闲衣裤千篇一律,也没有正装皮带皮鞋什么的,甚至主人房里的鞋柜也只有五双人字拖。电视的电源线只有1米长。电视柜里除了纸笔还有些纸牌、麻将、电池、硬币和饼干。房子里也没有任何机关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间里的墙面上找到了一颗子弹,离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确认是由路人手中的枪发射的,而出现在欧莫庵房间的带有欧莫庵血迹的子弹也是属于这把枪。这把枪只发射了两发子弹。路人枪伤上也有着近距离开枪时特有的灼烧痕迹,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一张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压在靠近锁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迹,然而并没有指纹,可能是被血掩盖了。收集每个人拿着的身份卡,分别是:
警察:艾格纳、路人
杀手:武都德、欧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罗、卡夫
我问起伊斯吉和育罗关于制卡的情况,他说整个游戏,包括卡片,全是他们两个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设计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订做了这八张卡。商家也确认了这一点。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时育罗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纳已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游戏规则和设定。谨慎起见,我还是重新测试了下游戏系统,确认育罗跟伊斯吉所说的游戏规则、设定都完全正确,流程进行也没有问题。系统一开始会记录下所有房间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后只根据这个身份记录来判断游戏胜负的条件达成与否。但每次游戏一结束,系统记录马上就会被删除,因此并没有能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育罗跟伊斯吉也证实了这一点。我着重检查了下房间门上所用的传感器,发现它并不是像识别银行卡一样用的电磁原理,而只是识别卡背花纹的形状。因为每种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肉眼识别十分困难,但机器识别就像扫二维码一样简单(咦我穿越了吗)。
“报告探长,一米半长的绳子凶器还没找到!下水道也找过了,没有任何销毁的痕迹!屋里几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将的老人,他们作证说没有人来过窗口,也没有东西被扔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疑点。还有,武都德的外遇属实,对象是一位国际财阀老板的女儿,经常在澳门挥金如土,她跟武都德还经常被目击共度晚餐然后去酒店。至于路人,没有查到她与除了育罗之外的其他人的关系。”一名探员报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没有找到凶器吗……那就是凶手还把凶器留在了身上?我拿着这叠身份卡,一边用双手轻抚,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杀手总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就像身边隐藏着的半生半熟的这些人,今天还在有说有笑地享受聚会,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倒在他们脚下。无论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毕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细欣赏卡背做得十分精细的花纹,各种身份卡只有着肉眼基本无法识别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连抚摸也摸不出来。卡背黑白相间的色调可以看出是钢铁与塑料构成,有种朴素而庄重的感觉,更是我最爱的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队服颜色。扯远了,总之就是一些做得还不错的卡。现在我就在这一张张地细细地用指尖欣赏着卡片两面的凹凸感,试图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经驾鹤西去的故人们给我留下的死亡讯息……摸到最后一张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阵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这张卡翻到正面一看,有点诧异。原来,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于没有找到凶器,尽管有些波折,他们还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纳身上只带了钥匙跟一张五十元人民币,但这张人民币上面还用圆珠笔写了些奇怪的数字:“020 8573 423”。育罗身上带了一个用来计时的秒表,一支钢笔跟一张白纸。卡夫裤袋里则装着钥匙跟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公交卡,现金数百。而伊斯吉却是两袖清风,连钥匙都没带。至于我呢,我带着钥匙钱包还有……咦?!!!子弹盒?!!我难道穿着昨天没洗的裤子出门了?还好盒子里面一个子弹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嗯,都是空包弹,用来吓人的。但是绳子凶器还是没有找到,我甚至连大家的脱下来的衣裤本身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绳子带子。
以下是口供。由于他们就坐在沙发由我来一边监督行动一边录口供,其他负责检查的与案件无关的警员们又是直接向我口头报告的,所以他们也知道很多现场的情报,不会有什么说漏嘴的情况。而括号里是我的备注补充:
艾格纳:我在进房后不久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别人捆住我的房间门把手的声音。一定是谁想捉弄我,让我难堪,第一夜还让我出局,害我只能发表我的遗言。之后我就只想一个人静静,意识当然一直很清醒。呃……静静不是一个人,别问她是谁。枪声?谁能听到啊,我们的背景音乐就是枪声啊,声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碰”的一声闷响。凶手?当然是路人咯。她不是还拿着枪吗?还有育罗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怀表弄到他上衣口袋里面了。那张五十块上面的数字吗?当初别人找钱找给我这张五十块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经济情况?……要你管?我还得起钱,真的,就那点赌债育罗跟伊斯吉也不会介意的。武都德?纯属死有余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样抽到了平民,还能干什么?活到最后,听人说话呗。话说这里房间的隔音真好,不用扩音器都很难听到旁边房间的发言。不过在育罗出局的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然后隔壁就有了打闹声。怀疑?可能是育罗吧,毕竟是屋主,对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会有隐藏暗道什么的(并没有)。而那几个人都是在被锁着的房间里死的,不打开门怎么杀人啊?难不成我们还会穿墙神功?你说公交卡?你没见过吗?不就是可以上车打卡当付钱的东西咯!跟银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还打折呢。我家离这比较远,我又没有车,带张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讯,还挑衅了一下大家说欧莫庵就属于他一个人,你们一群垃圾以后不准碰她云云。他算什么鬼?现在倒好,死得活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个时候你探长跟育罗的思路其实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也觉得我的道理也说得通,对吧?我们当初确实是一起检查了房门,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你们警察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锁坏了吧?(的确,锁都是完好的,游戏过程中的自动开关锁也没有问题)有没有人拧我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专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么说。真凶应该就是那个艾格纳,动机当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欧莫庵又准备结婚了,心里肯定不好受。门把手上的绳子应该是用点什么机关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关系吗?为什么聚会我就一定要带点什么东西过来?我家又不远,我又没打算消费些什么,就不带钱咯。家钥匙?我还在跟我爸妈住,我跟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吃饭呢。恩,武都德的挑衅是真的,但是肯定是开玩笑啦,谁会当真去计较这些,都是老同学嘛。
育罗:对,那怀表是我的,我准备让你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我看了一眼呢。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我才注意到丢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样都被怀疑真的是冤死了。我们平民的门是一直被锁着的,只有杀手和警察才能出去。这些房间的墙板有近期被破坏和接合的痕迹吗(的确没有)?不过有件事我比较在意,除了客厅电视柜里的纸笔似乎被动过之外,总感觉客厅里还有东西被动过,但是你要我说似乎又说不上来……那些纸笔?哦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没见过,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电视柜里的。恩,对,路人也知道纸笔都放在那里。似乎也的确是有人想拧我的房门,不过也就拧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开啦。不过路人应该不是自杀。为什么?恩……暂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不是自杀。我那个秒表是用来测试游戏设定的时间准不准确的。而带的笔纸是打算用来做笔记的,但是这一盘我光顾着计时了,完全没有动笔。
我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这次聚会,毕业后真的没有相互联系过?这次聚会只是一次偶然?
答:没有联系,即便是欧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个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来设计这个游戏,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来找育罗,四个人玩了下牌什么的,虽说也不怎么愉快,但当时就敲定让路人也来参加聚会,凑齐八个人来玩杀人游戏。工作时武都德、伊斯吉、育罗三人一直在一起,离开时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离开,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个方向,没有多少两个人独处的机会。QQ聊天记录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几乎”?
当然最关键的是,起码你们不会合谋了。
我暗松一口气:“凶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证据还在你身上!”
谜题篇结束。不考虑合谋,请有逻辑地分析,解释所有疑点并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凶手及其手法、计划,和能将凶手定案的证据
【谁是卧底推理题】
新年联欢会,老师给鑫鑫、森森、淼淼、焱焱、垚垚,每人一个词语,其中有四个是相同的,唯有一个词语不同。老师公布道:“你们每个人只能看自己拿到的词语,并且用一句话或者一个词形容你拿到的词语。卧底若知道素人拿到的的词语以后可以形容素人拿到的词语,这不违规。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卧底,建议不要把信息说的太明了,这既会让大家全部找出卧底,也会让卧底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们在第一轮就揪出了卧底,我不会公布,我会让你们再进行一轮然后再公布你们是否已经选出卧底,若没选出,需再进行第三轮,然后才能公布结果。”
游戏开始
鑫鑫想了想,说:“一男一女。”
森森胸有成竹地说:“男歌手。”
淼淼脱口而出:“80后。”
焱焱轻松的回答道:“两个字。”
垚垚想了想:“嗯……那就‘太阳’吧。”
老师公布:“下面进入投票环节。”
鑫鑫投了森森;森森、焱焱、垚垚投了鑫鑫,淼淼投了焱焱。鑫鑫出局。
第二轮开始了
森森泰然自若的说:“往事随风!”
淼淼想了想,说道:“远走高飞。”
焱焱答出:“湖南卫视。”
垚垚说道:“我们都一样。”
老师公布道:“下面进入投票环节。”
森森和淼淼怀疑焱焱抽到的是何炅,都投了焱焱一票。
焱焱怀疑淼淼抽到的是金志文,投给了淼淼。
垚垚只觉得森森一定是卧底,投给了森森。
老师公布:“焱焱2票,森森和淼淼各1票,焱焱出局,而卧底并没有淘汰掉。”
第三轮开始了
森森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便给出信息:“天堂。”
淼淼很淡定的给出了信息:“故乡。”
垚垚露出一丝坏笑,然后说道:“我也来俩字的,何必!”
老师公布:“下面进行投票。”
第三次投票结束后,老师宣布:“恭喜你们选对了,他就是卧底!”
问:卧底和素人得到的词语分别是什么?(先回答卧底得到的词语,再回答素人得到的词语)
【柯南VS安室透(final):好久不见】
(此题不需要复杂的计算和推导,主要靠“联想”与“发觉”,几乎不需要用笔和纸。)
柯南自信的微笑瞬间逝去,没想到安室透比他想象的更难对付。
“安室哥哥好坏!怎么不陪我玩呀?”柯南像小孩一样大声撒娇着,同时暗地里用手表偷偷地瞄准安室透。
“没用的哦,还是别浪费你的麻醉针了。”安室透依旧笑道,没理柯南,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工藤新一别墅大门上的题目,因为不知何时大门被加了一道锁,需要输入两位中文。
这时,安室透皱起了眉头,因为这密码是前所未有的困难,自己一时半会竟然解不出。
柯南知道,这个密码虽然难解,不过迟早会被解开的,只能够拖住一小会。
况且以安室透的身手,要是硬碰硬,只有麻醉针和强力鞋的柯南根本不是对手。
绝不能让安室透与冲矢昴见面!
柯南忽然跑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安室透全都看在眼里,但不予理会。手托下巴,表情十分严肃。
打开大门需要输入两位中文密码,题目如下:←→
安室透盯着题目看了良久,随后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因为他已经知道是哪两个字了。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
安室透意味深长地看着输入的两个汉字,不再说什么。
随着工藤新一家的别墅大门缓缓打开,一阵微风拂过,伴随着阵阵叹息,仿佛一切恩怨在千年古刹底下,都会淹没于红尘之中………………………………………………………………………………………………………………
工藤新一家中,冲矢昴正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品味着波本酒。
“叮咚!”“你好,有您的快递。”“哦。”
门开了。
“你是……?”“初次见面……哦不,好久不见。”
英国人Bill和朋友Carter去东欧旅游,旅途中遇到了美国人Chris,德国人Mario和西班牙人Karen,几个人住进了同一家酒店。结果第二天一早Bill被发现死于房中,经过警方调查,有嫌疑的就是上述其余4人,警察在尸体旁还发现了用血写的: Karter,似乎是死亡讯息,那么问题来了,谁最可能是凶手?
咚咚咚,敲门声。“进来吧,门没锁”。来人踱步进来了。“你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没化完妆呢,等我化完妆咱就可以走了。”说话人边说边转过身来:“咦,怎么是你?”来人冷笑下一把刀刺了过来。
警察局接到报案,一位年轻女性被发现死于家中梳妆台前,死时貌似正在化妆,死者手中还攥着贝玲妃散粉,貌似是死亡信息。报案人是死者同学宋琳菲,据其称前一天俩人约好今天一起去逛街,但是到死者家中时发现死者遇害。嫌疑人有以下几位:
1.死者朋友张力仪
2.死者男友吴起轩
3.死者同学宋琳菲
4.死者同事薛一帆
根据死亡讯息,请问哪位嫌疑最大?
玖命猫妖系列·白渊(3)
我们原本纯白,可终究堕入深渊
对前期不了解的小伙伴可转:
LIKE拉下衬衣,后肩处纹着一只血红色的朱雀图案,鲜明的“A”字让黑夜怪盗放弃了反抗的打算。
红色,杀手专用色。GINROM为朱雀社卖了这么多年命也不过是个C,就是C也算是高层了,不少小喽啰卖着命也得不到组织的认可,连纹身都没有。
据他所知,纹身一共五个等级,由高到低是ABCDE,E算是得到组织认可,除数目不菲的工资外还上保险,D以及往上就是管理层。组织保密森严,低层与高层互不接触,同级之间非任务也很少见面。GINROM这个C级算是他见过的最高级了,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A。
E级享有一切福利待遇,包找老婆包休假,D级负责安保事务和维护秩序,C级负责各个项目管理,B级负责勘察、汇总项目近况。A级掌握至高的生杀大权,在社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组织里简直就是社长。A级说过的话就是纪律,A级下达的任务就是制度,谁都不知道寥寥无几的A级成员是否就是社长本人,直到有一位有幸见过两位A级的低层成员才把这种猜测止住。
“放心吧,组织不知道。”LIEK笑眯眯,“监守自盗,偷毒品自己卖,我完全可以崩了你哦,拿什么谢我呀?”
朱雀社的毒品是YM实验室提供的新型药物,除了多汗、致幻、亢奋、催情外更没那么大的冲劲,烧命也烧命,但服食过量不会致死,长期服用身上还有淡淡的香。这种药物签了合约,只对朱雀社供应,用于控制“活体货物”,连对外出售都没有,社长认为对外出售会断了大部分人的财路,不小心还会外流被警察察觉。朱雀社财源稳定,没必要冒着被一锅端的危险动别人的蛋糕。为防止内部人员感染,货品对接及其严格,除了链条上的工作人员谁也难以插手。
临渊押着GINROM徐徐走来,“先生,到了。”
先生指的不是GINROM而是LIEK,朱雀社内对于高级成员的尊称。
“玖玖本来准备处理掉,这个好哥哥非要以命换命,这不就来了。”临渊笑笑,“说吧,打算怎么分。”
“处理了得了,最亲近的哥哥和闺蜜不是毒贩子就是杀手,他们警察哪天真把我们查出来了不得悲催。”LIEK边说边卸下了两个男人的手枪。
真是走运了,一晚上见到一个A一个B,他们心里暗自苦笑。
“是你……”GINROM难以置信地看着LIEK。无法接受不久前还在一起吃饭的妹妹的闺蜜一夜之间变成了顶头上司。
“我信组织。”临渊的眼神很安定,“朱雀社出事,除非五角大楼炸了。”
……
“行吧,五五开。”LIEK笑,“合作愉快。”
——————————————————————————————
“LIEK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多吃点。”玖玖夹了一筷子肉,“昨天晚上哥哥打电话来,我还以为他出事了,谁知道居然是碰错了,真吓人。”
LIEK一脑门子汗:“呸吧,他能有什么事。”
“很可能哎!他说他在做生意,当什么部长,可又不告诉我是什么生意,真要犯法我以后孩子都没法考公务员啦——咦,你喷香水啦?”
“我倒是该喷了,刚解剖一个巨人观,不过还是没喷,尸臭加上香水的味道那可真是……”仪喵说着,旁边的服务员笑容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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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咖啡。”临渊笑笑。
LIEK狐疑地眨眨眼,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难为你一个B级了,在我手下当助理,真是屈才。”
“能为A级服务是临渊的荣幸。”女孩笑得一脸纯真,“ 千万别这么说,临渊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咔!”LIEK抓起一支中性笔,狠狠插进桌面,“我还有得活。”
“那是自然。”临渊试着拔出笔,没拔动。
Q:接下来最有可能的是?
【叙述性诡计推理题】
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个关于“误会与巧合”的故事,是由两个部分组成,所以正好拿来做题目跟解析。都很长,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线索。仔细观察每段话、认真思考,外加一点想象,答案并不难推出,不过过程跟结局可能有点不可思议。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铁路边上的这座破旧公寓,晚上总有列车驶过,对本就有失眠症的我,无疑是雪上加霜。
但对于处在失业边缘的我来说,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运的了,哪怕在这样一个治安不太好的地区。
为此,我也买了一把手枪防身。不过现在我发现它其实还有别的用处。
我从枕头底下取出手枪,走到衣柜前,对准了“自己”的头。。。
。。。但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这么做了,房东肯定饶不了我吧。
我把枪放回枕头底,洗漱了一下,简单吃了点东西,出房门后上了锁,去乘地铁。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铁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么在经过的时候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车厢的另一头响起了一声惨叫。
“你没长眼睛吗?!看你干的好事。。。”
骂声还在继续,听起来是有人在急刹车的时候踩到了旁边的人,而且踩得还不轻,不过被踩的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真不知道谁比较倒霉。
不过倒霉的不只是他们,因为停车我迟到了半小时,而且进门的时候还正好碰到了经理。
中午,总算是可以去吃点东西了,我刚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经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这个月又是一个单子都没拿到,我看是不想干了吧!如果这个月业绩还是垫底,就自动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经理办公室,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坐我对面那个向来不怀好意的家伙,他笑着问我:“经理找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明知故问,不过或许对我来说,能离开这儿说不定还真是件好事。于是我苦笑了一下,对他说:“算是吧!”然后径直走开。
“开会!”
看来下班之前是吃不上东西了。
我饥肠辘辘的回到家,正准备打开房门,却发现原本放在外套口袋里的钥匙怎么也找不着了,无奈只好找房东。当然,少不了一顿臭骂。
我打开了房门,先打开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面包和一盒牛奶。接着顺手打开了那台二手电视。
“今天早上8时46分发生了一起惨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铁线路上,正好被列车撞上,当场死亡。推人者被现场抓住,警方正对其动机展开调查。。。”
电视上的字幕是这么显示的。扬声器早就已经坏了,我也没多余的钱去修。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跟平时不一样。”怪不得早上地铁在X站会突然来个急刹车。
“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去杀人,或许你以为万无一失,但是不被人发现才怪啊。”
这个被推的人也是够不幸的,究竟是谁对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让他死的这么惨?
“你是也够倒霉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不过既然会惹上杀身之祸,兴许他是哪个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个少一个根本就没有区别,也不会有人想要我的命。
这么想着,我又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枪,走到了衣柜前。
“其实最该死的家伙是你吧,不管再怎么挣扎,到头来结局都是一样,像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窗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而且在公寓面前响声停止了。
难道那个杀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个区域吗,警察也找到这儿了。运气不错,也就不用劳烦别人报警了。
“来得正好,也是时候该说‘再见’了。”
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在这之后我会获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举枪瞄准了“自己”的头,犹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机。
“砰!”“磅,磅!”
一阵枪响过后,一个满脸鲜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请问故事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苟活者 第三章 鬼婴
(特此感谢 1729 同学对本题提出的修改建议)
“乖哦,不是这样念喔……再学一遍嘛……”
-~-~-~-~-分-~-~-~-割-~-~-~-线-~-~-~-~
我推开了门,发现门后是一个房间。
房间中央的天花板上吊着一根绳子,绳子下部系成了一个绳套,上面沾满了血。
看着那些血,我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是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除了这根奇怪的绳子,还有对面一面墙上好像有字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房间不大,字很清楚,所以我看清了那些奇怪的字。
字体和黄门上的字差不多。
栅栏旁边
背诵几遍
tleaky
tehy
rmalennt
虽然根本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但好像没什么危险。
我稍微放下心来,走进房间,回身把门关上。
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好像有水滴声,然后是有人在说话。
“I can see you obvious.”
声音很稚嫩,也不怎么连贯,好像很是生硬和吃力;但我身上感到有些发冷。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见绳子上……吊着一个婴儿。
婴儿看见我转过身,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恶作剧的笑,但在婴儿漂亮的小脸蛋上,应该可以称为可爱。
如果没有那个套在它脖子上的绳套。
如果它的脑袋上没有那个大裂口,没有流散出的脑浆和血液。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才想起转身逃走。
但是门不见了:门变成了墙,上面写着几个散乱的血字。
无意义的就是无意义的!
错误的明明才是正确的!
难道我之前选错了?可是……
婴儿的笑声突然停止了。
我下意识地转回身去,看见它还在盯着我看。
它脸上的笑慢慢收敛,做出一种严肃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刻意模仿大人时所做的那样,然后它一词一顿地说:
“I、can、see、you、obvious.”
然后我看见婴儿的身体整个落了下来,崩解开,迸出的器官和血水散落了一地。
我有些麻木地看着,然后我看见这些东西慢慢虚化,就像照片里出现重影。
最后,那些器官都消失了。
除了……一只对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那只眼睛,想着之前婴儿的话,不由得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我该怎么办?
《游戏笔记.III》
前篇:游戏笔记.I
游戏笔记.II
身份:神仙、平民、杀手
神仙:有异能(即现实中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情)(但自己不会知道),不同神仙异能不同,不存在两神仙异能相同的情况,任务:杀死所有杀手
平民:无异能,任务:活下去
杀手:道具:匕首,形态不会改变(即从始到终都不会沾上其他东西),其它人无法触碰。任务:杀死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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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e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充满了无语和恐惧。倒是上铺三人——student地,凡和student钻,却沉浸在睡梦中,浑然不知隐藏的危险。
Shine见三人那悠闲的样,大喊一声“起来”便打开了灯。
“啊啊啊啊啊能否别把灯打开!!!”student钻迷迷糊糊地醒来,大喊一句,使得本来就很破旧的宿舍里回音更大,几乎要把人振聋。Shine将student钻的嘴巴堵住,等其余两人起来后,说明了目前的情况。
凡听了,便提议,“我们快去地下室救student凑凑吧!”
“这还要你说??”shine翻了个白眼,迅速拉着3人冲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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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人走到-1楼。黑暗,只有黑暗,黑暗紧紧包裹着4个弱小的存在,啃食着4人仅存的勇气。
天空中飘着灰尘。Shine咳了咳嗽,在背包里摸到了一个打火机,便拿出来打亮。
大家渐渐看得清四周。有窗户,却没有窗帘。而地下室的所在位置,就在尽头的右边。
“现在怎么办?”student凑凑小声问。
“嘘,小声,有脚步声,LIk来了!”shine拉着3人走到墙后。
Student地瞥了一眼-1楼,窗户后面没有堵住,一片黑暗。而这里的规模,却有点像地下宫殿。
一阵脚步声后,只听“扑通”一声。Shine探出头来,发现LIK像做着俯卧撑。
LIK的手心向上提起,手指向后一滑,同时腿蹬直,便站了起来。裤兜里的纸条掉了下来,她不捡便站起来走人。
确认LIK走远了,shine捡起纸条,便和他们几个便赶忙跑去地下室门口,却发现门锁上了。
“……这咋整?”shine无语。
Student钻想起自己的异能,便用了下,“student凑凑在里面,可我没看到钥匙……”
“那快走啊,留在这里干啥?被LIK活捉?”凡催促着3人。
3人听了,“……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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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楼后,shine想了下,“……昨天我们还没有看过306是吧?”
“好像是吧……”student钻想了下。
4人推开306,发现这里和以前差不多。
唯一的就是地上非常滑,student地不禁埋怨到,“有必要吗?”
“别说话,我们快点找线索!”student钻马上下命令,大伙儿便立刻散开。
shine在地上发现了一条印记:
Shine默默无言。
等大家勘察完发现没有其他线索时,shine便发话,“你们看看LIK掉的那张纸条吗?”
“当然”凡果断回答。
Shine将纸条递给其他三人:
心情放松摇摆在你三百米之外
把深情当做伤害却难以放开
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
不要神的光环 只要你的平凡
大家看完后一脸懵。Shine抖了抖纸条,“我也不懂,咱们先不管这个吧,出去看看。”
4人走到楼梯口,楼梯口上的“2F”格外显眼。
他们再次走到地下室躲到墙后。
一阵脚步声响起,shine探出头来。LIK从电梯上下来,而shine看到的最后一眼,却是LIK沾满血的双手。
Q:1.LIK来到过306时,是摔倒还是没摔倒?
2.LIK下一个目标是杀谁?
3.可能性最大的是地下室的门开了还是黑天?
(一切信息没有伪造;宿舍所在的楼层是顶层;只有LIK一人手上沾有血;不考虑血大面积滴下的情况)
某公寓内发生一宗谋杀案,死者是一名英国籍男性,在一培训学校做外教,死者死前从日历上扯下来一页攥在手里,警察判定为死亡讯息,日历上撕下来的那页是5月1日。经调查嫌疑人如下:
死者邻居: 由于死者经常很晚带朋友回家狂欢,很扰民,邻居与其多次交涉无果。
死者女学生: 死者作风不好,经常和女学生纠缠不清,脚踏几只船。
死者同事: 一黑人,俩人曾起争执,且死者对其发表过种族歧视言论。
另外据死者朋友回忆:几天前他们去酒吧碰到一他们不认识的小混混,起过冲突。对方走时,曾放言要找死者麻烦。警察去酒吧调查,酒吧老板说那个混混是常客吴老七,脾气大,但杀人不至于吧。
请问以上几个谁嫌疑最大?
阿夏的奇遇(二十)【镜中世界(三)】(接#499293)
镜中世界基本原则附上【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正题:
镜中世界(三)【二哈致远的痛苦囚禁】
于是我们选择了第三个任务点:二哈致远的痛苦囚禁
我们进入剧情,选择了自己心仪的角色
【该剧情为非常规剧情,请大家不要想的太简单】
小辉视角:
我看了看我的个人信息:
你是Cherry,是当红演员,全民男神二哈致远的妹妹,你哥哥每次都嘲讽你,说你一点作用没有,就是个累赘,并且对你敌意很大
你因此怀恨在心,想要教训教训这个欠削的哥哥
你开始策划,想让他在发布会上出丑
案发当天:
11:00 你去超市买了一根绳子
12:00 你来到了二哈致远的休息室,想和他好好聊聊
12:20 你和他聊聊,但是他好像看你很不耐烦,于是你更加坚定了教训他的决定
12:30 他离开了
12:40 他又回来了,你打昏了他,并把它藏起来
12:50 又来一个二哈致远,你蒙蔽了
13:00 你趁他不注意,抄起桌边的棍子,直接打在他的头部,然后他昏倒了
13:10 你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14:00 你离开休息室
16:00 你想把他拉进厕所的时候你发现他居然不在休息室
17:10 发布会开始10分钟了,你慌了,赶紧叫助理去找他
18:00 在男厕所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二哈致远(还活着,但是无法说话)
19:00 又发现了一具二哈致远的尸体,你彻底蒙蔽了
任务:请判断自己是不是绑架猖二哈致远到厕所的凶手,如果是,请极力隐瞒,如果不是,请找到真凶。
阿夏视角:
你是2318008,是当红演员,全民男神二哈致远的经纪人,你每天为二哈致远忙前顾后,结果因为一次失误,被他批的一文不值
你跟他长得很像
你开始策划,想让他在发布会上出丑
12:00 在化妆师的帮助下进行化妆
12:50 你刚进入休息室,然后就被人打昏了
17:00 你醒来,发现你在厕所,同时看见了五花大绑的二哈致远,此时你感到一阵腹痛,一看一把刀插在你腹部
17:05 你怕别人误以为你绑架了他,忍着剧痛赶忙离开,走到了休息室并打了120,可是手机打着打着没电了
18:00 在男厕所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二哈致远(还活着,但是无法说话)
19:00 你因为失血过多死亡,倒在了休息室
任务:请判断自己是不是绑架二哈致远到厕所的凶手,如果是,请极力隐瞒,如果不是,请找到真凶。
阿离视角:
你是沐郁,是当红演员,全民男神二哈致远的女朋友,你喜欢2318008,于是你决定把二哈致远杀了
你开始策划,想让他在发布会当天死亡
11:00 你去买了一把水果刀,准备刺杀二哈致远
15:00 你来到休息室,看到了被藏起的二哈致远,于是你往他腹部捅了一刀,之后将他拖进男厕所
18:00 在男厕所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二哈致远(还活着,但是无法说话),你奇怪的是刀口居然消失了,你心想他可能换衣服了
19:00 又发现了一具二哈致远的尸体,你彻底蒙蔽了
任务:请判断自己是不是绑架二哈致远到厕所的凶手,如果是,请极力隐瞒,如果不是,请找到真凶。
小洁视角:
你是student吖,是当红演员,全民男神二哈致远的姐姐,你弟弟每次都嘲讽你,说你一点作用没有,就是个累赘,并且对你敌意很大
于是你决定把二哈致远杀了
你开始策划,想让他在发布会当天死亡
可是你苦于没有机会,只能隐忍等待一个机会
你化妆不错,终于,二哈致远邀请你去化妆,你心想机会终于来了
9:00 来到了二哈致远的化妆间,在他的化妆品里面放了些砒霜
12:00 二哈致远来了,你开始帮他化妆
13:00 你离开化妆间
15:40 你将五花大绑的二哈致远带到男厕所,你看到了地上的血,你没在意
16:00 你将二哈致远带进男厕所,然后你看见了一个被捅的二哈致远
18:00 在男厕所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二哈致远(还活着,但是无法说话)
19:00 又发现了一具二哈致远的尸体,你彻底蒙蔽了
任务:你就是绑架二哈致远到厕所的凶手,请极力隐瞒。
切全视角:
神秘的声音响起:“现在进入搜证环节。”
我们四个人进入搜索阶段:
最后找到了如下线索:
死者:
1.一部没电的手机
2.置换契约
尸体:
1.失血过多致死
2.体内有少量砷化物
根据线索,我们投票
最终我们认为是小洁扮演的角色student吖
投票结束后,我们得到了提示:“回答正确。”
系统:“非常规剧情还有问题需要回答,请你们回答完,才能通过。”
我们思考了一下,回答了,并且通过了。
。。。。。。
【未完待续】
那么,问题来了:
【因为本题是非常规剧本,所以我本题的问题和该系列前两题会有很大不同】
1.死的是谁?
2.沐郁的谋杀行动成功没?
黑夜里,一艘航船在漆黑一片的莱尔江下游顺水前进。
“彭!”301室的门被撞了开来,住户松下一燕(日本人)一下子震惊了,问:“你们干嘛,你们是谁?”警官扫视了一遍屋子内,两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双人床,一台灯和一个笔记本,如此而已。警方看了看床上,床单是荷叶图案的,被子则是樱花,警方便问:“这个被子和床单是你的?”“yes.(是的)”松下一燕说。“这床单不是你的吧。是隔壁302室的罗明夏的吧?他被人杀死了。”警方说。
原来,在1小时前,警方发现302室的中国人罗明夏死在房间里。船上足足有200人,逐一排查是不可能,便想问问隔壁人有听到什么。便来到了301室。
“不可能!我连罗明夏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一燕跳起来说,“这个房间就这样!如果我是凶手,那么证据又是什么?”警方想了想,再看了看房间:一张不大的桌子,角上有点蓝色液体。两把椅子,都是俄罗斯进口货,没什么特别的,除了一把椅子的一脚被损坏了而已。一个笔记本也只是苹果二手货,里面一点提案文件,没啥了。警方发觉也没啥,再问有听见什么动静,一燕说:“好像隐约听见隔壁在放音乐,我也没仔细听。”警方听完点头便走了。
可队长杨晨思考了一会,转身进去逮捕了松下一燕。事后,他承认,罗明夏因为欠钱10万不还,而且这十万也不知下落,便一气之下,杀了罗明夏。
聪明的读者: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嘛?
【西尾短篇】
鲸井留可站在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象征性地按了门铃,等了一分钟后,鲸井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屋里一片黑暗,也没有一点声音,鲸井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推开半掩的门,窄窄的浴室尽呈眼底。水溢出了浴缸,流了一地。浴缸旁的水龙头还在静静往外吐着水。宇奈木——昔日的友人正躺在浴缸里,头靠着浴缸沿,双手交叠在胸前,表情十分安详,一身整齐而结实的肌肉搭配着一头圆寸(一种发型,发长大概在一寸左右。——黑猫注),显出一种奇异的美。一个接着电源的电吹风机掉在水里,大概因为电线长度不太够,悬空地挂在浴缸壁上。鲸井好奇地蹲下身来看——那是最新型的超强力电吹风机,用这东西的话,估计触电一瞬间人就没气了吧……鲸井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伸手关掉了还在出水的水龙头。
接下来是——鲸井苦笑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警察大概会很头痛吧,再怎么检查现场或者尸体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发现的。鲸井很清楚,宇奈木既没有遭受任何捆绑也没有被使用任何药物,死前意识清醒。警方必然陷入既无法以自杀结案又找不到凶手线索的尴尬境地。
Q. 假设没有其他人涉案,宇奈木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