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堆石子，允許往其中任何一堆中添加石子，所添加的石子粒數必須等於此時其餘兩堆中的石子粒數之和;也可以在能夠做到時，從其中任何一堆中取出石子，取出的石子粒數等於此時其餘兩堆石子中的石子粒數之和(例如，若在三堆石子中分別有4、7和12粒石子，則可以往4粒石子的堆中添加7+12=19粒石子;也可以自12粒石子的堆中取出4+7=11粒石子)。現設三堆石子中原來分別有1993、199和18粒石子。問:能否通過若干次操作，使得其中一堆變空?
督察長夫婦在家中被人殺害，第二天由督察長的助手菲林特接到報案，並帶人前往查看。
案發現場是督察長的私人別墅，督察長平時辦案，總是深夜回家，加上最近工作十分繁多督察長夫婦精神狀況不是很好，家裡都是管家在打點，管家負責平時的接待和家裡東西的置辦採買，所以管家有家裡大門和客房的鑰匙，也會在每日大家都休息之後檢查客房。另外，昨晚報案的人是家中的保姆，保姆每日晚上都會安頓督察長夫婦，然後自己再去休息，在此前保姆也交代與督察長夫婦有過接觸。
因為當天是家宴，家裡的客人比較多，喝醉酒的督察長夫婦，叫管家安頓好客人自己先行休息了。
客人中有一位萊姆斯林公爵，是督察長的一個朋友，也跟隨督察長一同進入房間，安頓好督察長，然後自己一個人出來接待其他客人。萊姆斯林公爵自稱與督察長夫婦交好，但在幾年前的一場萊姆斯林家族謀殺案中督察長對他的母親判了刑，萊姆斯林家族便成為一個落魄的貴族，但在這之後，督察長對萊姆斯林家族十分照顧。當天夜裡，萊姆斯林公爵也留宿督察長家。
當天宴會的確宴請了很多人，而且都在督察長的，別墅里安頓下來。
助手進入督察長夫婦死亡的房間，現兩杯白水放在十分乾淨的床頭柜上，衣櫃中並沒有堆滿衣服，有一個空格布滿了灰塵。
據下人們交代，那兩杯水是昨天晚上夫婦進入房間之後，保姆送進去的。警方立即檢測兩杯水的成分，發現了藥物成分。
保姆被警方控制，但他矢口否認自己的罪行。
有下人看到來萊姆斯林公爵多次出入房間，警方也十分懷疑，但萊姆斯林公爵交代了自己與保姆前後腳進入房間。
當督察長助手再一次來到督察長被殺的房間發現，落地燈上有明顯的灰塵，這時候他鎖定了兇手，請問兇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