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媽媽好壞,媽媽不陪我玩——」4歲的女兒哭著跑來找我。
「好了啦,寶貝不要哭,媽媽心情不好,等她高興了再陪你玩,好嗎?」我只有耐著性子哄。
我是葉子,我妻子青衣是個溫柔漂亮的女子,但總是動不動就很憂鬱,而且還是個醋瓶子,我和其他女人說一兩句話她就不高興,卻也不和我明說,只是自己偷偷地哭。雖說很無奈,但我還是很愛她。
「嗚嗚,不好——」
「乖,拿著零花錢,去找鄰居LIEK阿姨玩,記著不要動靜太大。」
LIEK有一段時間不敢上門了,雖然我妻子待她很客氣,但總覺得怪怪的,她知道怎麼回事也就不來了。不過她卻是很喜歡我們的女兒,經常悄悄陪她玩。
「女兒去哪了?」
「出去玩了啊。」
青衣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我連忙抱住她,哄她。心裡默默嘆息,她真像個孩子啊。
這時電話響了,我去接,是朋友官人打來的。
「葉子,我給你說,趕緊跟那女人離了吧!我和我老婆水鏡查了,她呀,心狠手辣!」
「抱歉,我不可能和她離。」
「你,行,早晚有你受的!」
官人在那頭幾乎是吼,幸好青衣沒聽見,要不她又該傷心了。
「爸爸,這個給你,我在外面採的小花,好看嗎?」女兒回來了。
「謝謝。」我接過花,別在青衣頭上,卻沒見她變得多開心。
幾天後,我有事出去,回來以後女兒卻沒在家。
「她呀,出去找小朋友玩了。」
我沒在意,可過了幾天,女兒還是沒有回來,我開始著急,先去問了鄰居LIEK。
「怪事了,怎麼可能自己走丟了!你老婆領著她出來玩的啊!」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官人,看來你是對的,不過,我不後悔——
那麼問題來了,女兒去哪了?
我是暗寂,一志願者組織的團員,和夥伴們到中國各地幫助各種人甚至動物,有幾次去一個貧瘠落後的村莊,但是每次過去村長都立馬叫我們走,最後決定不走了,待在那幾天,村裡傳來凄涼悲愴的歌聲,歌聲結束后,村裡就死里一個人,死因不明。我感覺很奇怪,村長彷彿知道我想說什麼,告訴我:「很久之前,我們村出現了這樣的歌聲,接著就死了人,而且不是偶然,村民們都人心惶惶,從此之後都集體行動,這個人一定是你們的人。」果然,我的一名隊員死了。為了不讓這事到處亂傳,村長不讓我們調查,這事沒那麼簡單!我是個聰明的人,我覺得自己調查此事。
這首歌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找不到源頭,村民說之前的一個聽力極好人在找歌聲時發現無論走哪,響度都是一樣的。「這還怎麼查!」一夥伴說。最後我決定犧牲自我調查此事,
為了讓自己不害怕,我中午一人走在外面,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暖風拂過,帶走那几絲不安,太陽在頭上,沐浴著大地,照亮所有潛在的黑暗,漸漸的,凄涼悲愴的聲音徘徊在山谷中,籠罩著整個村莊,我進入了歌聲的擁抱,我開始頭暈目眩,身體不受控制,我極力讓自己充滿活力,但是我實在做不到,暈了過去。
凌晨,一聲雞叫打破了村裡的寧靜,帶來新的一天,喚醒了沉睡的我,太陽在東方向我微笑,陽光刺穿我的身體,消滅我心中的陰影,我還活著!(本題一切描寫比喻與解題無任何關係)
「詐屍」的我跑向村莊,他們都下了一跳,以為我死了,又試了一次,我還是活著回來了。研究對象立馬變成了我,作為世界一級保護生物的我要接受數天的研究。
幾天後,他們覺得問題在大腦里,因為他們不敢對大腦怎麼樣,所以沒有任何結果。
真讓人感到恐怖,回到郊區,在傍晚,突然眼前閃來一個人「你,你是誰!」「你認識我」她的聲音帶著悲傷凄涼,與那歌聲一樣。
「你終究還是知道這事」
「我什麼時候認識你」(下面省略符號)
很久之前
但我不記得你
你當然不記得我,在你小時候
那你告訴我,同時告訴我那歌聲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殺我
你讓我不告訴你,而我不能殺你
為什麼?
好吧,竟然你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但是你必須遵守之前說過的話……
(接上句話)曾經……,你最後向我提出三個要求:
1.一點一點的報仇,讓他們永遠活在恐懼中
2.讓你忘記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這需要把你封印很久
3.……
你是個善良的人,但很抱歉,不見……
最後我怎麼了
龍車今年五十來歲,據說他前妻因為嫌他太窮早年就離家出走了,他就沒有再結婚一直在等著前妻。第二年龍車開始做生意發達了前妻也沒有回來,直到去年龍車才放棄等待新娶了一個女人。
今天他去醫院檢查身體,幫他檢查的是妻子的同學,是個很出名的醫生鳥山。檢查完,鳥山送龍車出去。
「您的身體很健康。」鳥山說道。
「那我經常呼吸急促是怎麼回事?」
「運動過後呼吸急促並不奇怪。」
兩人從走廊向大門走去,路上不斷地有小女生或實習護士向鳥山拋媚眼。
「鳥山醫生真受歡迎啊!」龍車揶揄道。
「都是些沒見過市面的小女生,就喜歡長得好看點的男人。」鳥山不在意的說道。
這天龍車開著寶馬出門,路上遇到一個道士。
「先生,你早年是不是做過虧心事。」
「你胡說什麼?」龍車不高興地說道。
「你回去照照鏡子,看看是不是臉色發紫。還有最近是不是感覺到肩膀酸痛,呼吸急促。其實你背後有個女鬼,她趴在你的背上,有時候會掐住你的脖子。」
「你,你肯定是想騙我的錢。」龍車發現道士說得癥狀他都有,但他還是假裝鎮定地說。
「不信?你可以回家秤一下體重。」
龍車回到家,他走到稱前。他的體重是58公斤,他踏上秤,秤上顯示的竟然是127.87!
難道真的是?龍車呼吸急促地倒下,再也沒醒過來。
「真倒霉,車竟然壞了。」弟弟有重要的事,要去一百公裡外的A市。
「我的車借你。」哥哥說。哥哥那輛是QQ,如果不是事情很重要,他才不要開哥哥的車。而且最近兩人在爭遺產,哥哥說不定就想除掉他。
弟弟仔細檢查了車子,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開車上路。
高速路上,弟弟突然發現有一輛車跟在身後,車上的人似乎還有槍。肯定是哥哥派來殺我的!弟弟想著,他趕緊踩油門加快車速甩掉他們。
半個月後,報紙上報導一則新聞。大意是弟弟前段時間不幸出車禍身亡,遺產全部由哥哥繼承。
「還有1分鐘就要開始了。」我看著表。我是官人,音樂會8點鐘開始,倒不是我喜歡聽,而是女朋友水鏡硬要我陪她來。
終於熬過了這比一天都長的1分鐘,我們進了場。
「好無聊啊,你不覺得嗎——」我小聲對一邊的水鏡抱怨道。
「噓,那個男鋼琴家長得挺帥的哦,你沒發現嗎?」水鏡眼神奇特地看了我一眼。
「你去死!」我小聲罵她。
中間,水鏡突然說要去廁所。
我等了好久,卻沒見水鏡回來。音樂會結束后,有許多人去廁所,我害怕看不到她,就一直沒有離開。
「死人啦!」一聲尖叫把我嚇了一大跳,從廁所出來的人一個個神色慌張,有人要報警,有人說留下來保護現場。
「誰死了?」
「一個女的,長頭髮,穿著一件黑白的衣服。」
水鏡也是長頭髮,也穿了一件黑白的衣服,我幾乎要暈過去。
警察來了,屍體被抬了出來,死者確實是水鏡,我的最後一線希望也破滅了。
「水鏡,她還有救嗎?」
「不,沒有了。死因是被刀刺中心臟,兇器上沒有任何指紋,監控又壞了。」
「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聲,總覺得很熟悉,回頭一看,果然不錯,剛剛水鏡差一點成了他的粉絲。
「你來做什麼——」我滿是怨恨,彷彿他就是兇手。
「死者寫了一個字元,像是個6,卻和6正好左右對稱。而且刻意在白色的牆上噴了一口血。」
我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警方抓獲了幾個嫌疑人:
松叔,長得很黑,原先混進過局子里,經常干點小偷小摸的事。
LIEK,可愛的小姑娘,但有好幾個人作證她在死者死亡時間之前神色異常地從廁所出來。
暗寂,會場的工作人員,作案十分方便。
第四位嫌疑人就是我了。
「你們快把那個人抓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