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想聽聽看。」琴風搖著杯中的飲料看著輝,「要是我猜出來了再請我喝杯怎麼樣。」
「OK,只要你猜得出來。」輝得意的一笑,「聽好了。」
「現在我們這裡修了新的地鐵你知道吧?」輝問道。
「嗯,你是說那個不用身份證買票但是進站出站都需要票,可以直接買上下票,或者買上站票到站之後再買下站票的對吧?」
「沒錯,我現在給你說一個事兒:三天前,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在酒店中狂歡,慶祝他們的五周年愛戀,現在他們還沒結婚,酒醉中女孩抱緊了男孩。說了些什麼你自己腦補,兩人玩到很晚,到了半夜男孩決定送女孩回家。」
「這男的蠢爆了。」琴風放下已經喝完的飲料杯,一臉不愉悅的聽著輝繼續說。
「女孩其實並沒有醉得特別迷糊,女孩迷糊中看見他幫自己買了直接回家的50元地鐵上下票,即上去25元,到站下25元。將票放入女孩手中后男孩便去買了15元的上站票。女孩這時感覺很奇怪,從這個地方要回男孩家應該是買70元的上下站票。而15元的票只夠坐到她家路上的一站,或者男孩家路上的一站,女孩又想起男孩在吃飯的時候聽到他在打電話,電話中說對方很聰明什麼的,但是自己並沒有聽清。現在男孩又買了15元的票,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完了?」
「沒有,喘口氣。」輝拿起飲料喝了一大口,「女孩想在酒醒之後再去問問男孩,他就看著男孩坐上了地鐵走掉,她又想起男孩在付完錢之後說自己80元的零錢了,那麼她幫自己買了50元的票之後就只剩30元了,這遠不夠回家的啊,那麼他怎麼辦呢。女孩想著就這麼睡著了。」
「這下完了吧?」
「嗯,就問問接下來你猜會發生什麼事。」
「兩天前是情人節吧?」
「沒錯啊。」
「那你去買飲料吧,我已經猜出來了。」琴風微微一笑。
註:上站票和下站票價錢相等
那麼,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呢?
「官人,今天不是周末嗎?怎麼還加班?」水鏡問我。
「誰像你們一樣啊,整天看電視的看電視,打遊戲的打遊戲,鬧事的鬧事。」我苦笑道。
「總比你只知道工作強吧?還有,打遊戲的只有175!」
我沒說話,但心裡也同意她說的後半句,175來了以後什麼也不幹,整天只知道打遊戲,好歹也做點什麼。
「你就別想著讓175幹活,他不讓你幹活算是好的了。」LIEK無奈地一攤手。
時間不早了,我先上班去了。
回來以後,大家還是一切照舊,瘋神估計是實驗出了錯打翻了試管,滿屋子一股怪味。
「瘋神,你又搞什麼名堂?」
「別說了,那個該死的175不知道什麼原因進來又是砸又是摔的,砸了兩個蒸發皿,我倆就打起來了,沒炸死他算萬幸了!」
「是你欺負他吧?嫉妒他比你帥了?」
「去,那傢伙有我一半帥就好了!」
反正都沒我帥,我心想。不管了,先去175那邊看看。
門沒關,175好像沒在打遊戲。
「175,175!可以進去嗎?」
沒人答應,我推開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175被人活活勒死了,手邊寫下了一堆文字:清心 逆鱗 水遁
「出什麼事了?」
大家都趕來了,卻都大吃一驚。
「青衣和葉子不在這,所以,我們都是嫌疑人了?」水鏡一臉的驚恐,報了警。
「不是我,雖然他和我打起來了,但我也不會殺他啊!」瘋神說道。
警察趕到,發現死者電腦上還開著遊戲。
「這什麼?」
「不是夢幻西遊嗎?上面都有!」
「關門!從現在開始你們幾位不許離開現場一步!兇手太狡猾了,線索都清除掉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有一天,小明的錢包丟失了,慌慌張張地在抽屜中翻來覆去。小軍看見了就過去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小明就將他錢包丟失的事情告訴了小軍。於是,小軍就協助小明找了一會兒的錢包,結果仍然一無所獲。
然後,他們就去向老師尋求幫助。老師就將其他同學的的抽屜,書包包括能藏東西的衣服口袋都搜了一遍后仍然毫無結果。
接著,小明告訴老師自己的錢包應該是在第二節下課後被偷的。於是,老師通過詢問找出了當時待在教室的三名同學。
第一位同學是小文,經常在教室遊盪,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第二位同學是小連,與小明是很要好的朋友,隔三差五地回來找小明玩。
第三位同學是小孫,因為崴了腳,而無法出去活動。
請推理誰是偷了小明錢包的小偷?
獵者驅疫,尊聖成道
鬼夜行刻,水活械人鐘鳴三聲,擊鼓五回
參上三垣之中,隨它步入中天
在金人手中箭桿射入三格之後
便是我囊中之物
——依斯尼爾.RK參上
A、中元節 6點52分 故宮 RK到來十分鐘后盜走《金嵌寶石釋迦牟尼像》
B、重陽節 7點12分 大英博物館 RK來到二十五分鐘后盜走《唐三彩》
C、除夕夜 20點40分 中國國家博物館 RK來到四十五分鐘后盜走《四羊方尊》
D、臘八節 7點12分 故宮 RK來到四十五分鐘后盜走《銅壺漏刻》
成吉思汗是一位軍事天才,他所率的蒙古大軍橫掃歐亞大陸,建立了面積遼闊的蒙古帝國。
成吉思汗管著十個萬夫長,每個萬夫長管著十個千夫長,每個千夫長管著十個百夫長,每個百夫長管著十個十夫長,每個十夫長管著十個士兵,那麼成吉思汗管著多少人?(包括成吉思汗本人)
「他倆也真是,說搬出去就搬出去,搬離了松叔街還不算啥,還讓我跟你受罪——」我的蛇精病搭檔小七在後面可勁兒抱怨。
「受什麼罪了,蛇精病,咱倆不也搬出來合租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死LIEK,有我還不夠,偏偏找什麼葉子哥哥青衣姐姐......」
「罷了罷了,要是不願意,你就先回去,鬧什麼。」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雖然小七是沒事找事,但是無緣無故地從松叔街搬走確實有些蹊蹺。我死纏爛打了好久水鏡姐姐才告訴我他們的地址。
「青衣姐姐,開門!」
喊了老久,才有一個小女孩出來打開了門。
「姐姐,你找誰?」
「對不起,請問一下你認不認識葉子和青衣?」
「不光認識,而且熟得很。」
「太好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很近啊,不過,我也說不清——」小女孩的反應讓我很驚訝。
「算了,咱們走吧。」小七無奈地沖我擺擺手。
「姐姐們不要走,進來玩一會吧。」
我們只好進去,只見牆上寫了一排紅色的文字:
飛快的金箭,
悄悄逃離吧;
別告訴她們,
本來應如是;
鬼火在跳動,
有我在保護;
當人們覺醒,
不懼怕死去;
一切已遲了。
「你們家的牆好臟哦。」小七抱怨道。
「我忘了打掃。」
「這字是你寫的嗎?不像啊,小孩子都寫得這麼好——」
「當然不是啦!」
我感覺好奇怪,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可是,已經晚了——
問題:牆上的字在告訴LIEK和小七什麼?
思考:那些文字很可能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