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半夜到凌晨4點,受莎妮婭颱風的影響,本市颳起了強烈的南風。天亮的時候,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停了。
早晨,執法官接到一起報案后,便立即出警,5分鐘內趕到案發現場——F大一位大學教授的住宅。昨天夜裡兩點鐘,強盜入搶劫,搶走3萬元現金。
「暑假全家人都到崇明島的別墅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看家。」教授的三兒子,F大大四的學生Sroan介紹說。
「昨天晚上,在客房裡,我一邊喝威士忌,一邊聽唱片。因為困了,我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突然感到喘不過氣來,睜眼一看,有一個用毛巾蒙面的男人拿著刀對著我。不知什麼時候,我的嘴也被粘膠紙條貼上了。蒙面人威脅說,如果要命就拿出錢來。沒辦法,我就把母親給我的3萬元生活費全部給了他。強盜用晾衣繩把我綁在沙發上后就走了。繩子很難解開,等我好不容易解開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立即給執法官打電話報告了此事。」Sroan讓執法官看了他因磨破而滲出血的手腕。
「強盜從哪裡進來,又從什麼地方逃走的。」執法官提問。
「從這個窗戶。」窗戶朝南,有一扇是開著的,有一塊玻璃被打碎。也許是強盜為打開插銷將玻璃敲碎了。在靠近窗戶旁邊的桌子上有威士忌的空瓶和一隻煙灰缸,缸內堆滿了煙頭和煙灰。在沙發下面,亂七八糟地扔著粘膠紙條的碎片和晾衣服用的尼龍繩。
「強盜在打碎玻璃的時候,你沒醒么?」
「嗯,沒有醒。因為昨天晚上風颳得很大,窗戶呱嗒呱嗒地響。」
「窗戶一直開著,是強盜沒有關窗戶就逃了,還是後來你把窗戶打開的?」
「是強盜打開窗戶逃走的,我沒有靠近窗戶。」
「那麼強盜離開的時候是幾點鐘?」
「2:40」
「確定嗎?」
「確定!因為我看到了那個鐘。」
Sroan用手指了一下壁爐裝飾架上的夜光鍾。執法官卻一隻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到底怎麼回事,你需要用錢卻又不對父母講,家人外出不在,你就編造強盜的謊言,騙取父母的金錢。這像什麼樣的兒子,這次寬容你。來吧,把藏起來的3萬元拿出來吧!」
究竟是哪個細節讓執法官識破了Sroan?
香蘭街的小巷子里有個賣小吃的老太太,由於她的小吃味道很好,在旅遊淡季,也有很多人來光顧她的小店,這些人基本上是熟客,旅遊的人是很少的,一般來的都是旁邊的小旅館的客人。
昨天臨收攤前來了從小旅館下來了3位客人,前面那位付124元,1張 100元票面的鈔票和24元零票;中間那位付219元,兩張100元票面的鈔票和19元零票;最後那位付了374元,3張100元票面的鈔票和74元零票。
3位客人走後,老太太就先將這幾位客人給的錢合計了一下,準備歸入當天的營業收入里去,結果在這些錢里發現了1張100元的鈔票的顏色與其他幾張的不同。於是老太太就到隔壁用驗鈔機檢驗了下,證明是張假鈔。
這張假鈔最可能是誰給的呢?
正在自己辦公室工作的羅林警探忽然接到報案,一家公寓裡面發生竊案,羅林警探連忙趕去調查。到達公寓樓的時候,羅林警探見到了報案的公寓管理員艾米爾小姐,跟著艾米爾上六樓檢查了那個被盜的房間。同時管理員艾米爾也開始講述自己今天見到的事情。
原來艾米爾小姐在六樓走道巡查時,忽然聽見一個房間內傳來聲音,於是艾米爾小姐便通過門縫看去,只見一個男人正在羅伊斯先生的家裡面翻東西,艾米爾連忙按了門鈴。那人聽到門鈴響後,飛快地從窗戶跳了下去。
不過,聽到這裡,羅林警探便揮揮手,不讓艾米爾再說了:「小姐,我想那個竊賊就是你吧?」
「怎麼會是我?是我報案的,我怎麼成了嫌疑犯了!」聽了羅林警探的話,艾米爾小姐臉色發白地說道。不過,在羅林警探說了一句話之後,艾米爾小姐便暈倒在地了。
羅林警探說了什麼呢?
森村誠二與西村浩日是好朋友,但是他們同時愛上了美女菜菜子后,關係就大不如以前了。
有好幾次森村約菜菜子時都發現被西村捷足先登了,這令他很氣憤。但是事實是他確實沒有西村長得帥,他還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現在他還沒有能力獨立生活,每天都依靠母親在歡笑場所賺的錢來養活自己。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本與西村爭,但是性格扭曲的他認為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於是他想了一個歹毒的辦法。
邀請菜菜子和西村來他家做客,由他親自下廚為他們做菜吃。沒想到那兩個傢伙竟然接受了他的邀請。於是他就在飯菜里加了點東西。結果他們兩個吃過後,回到家沒有幾天就死了。警察將認為他們是感染了腦炎病菌而死。
這樣森村竟然逍遙法外。直到他死時才說出了自己是怎麼樣殺死自己的情人和情敵的。
你知道他是怎麼殺害那兩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