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樂 第四章
「既然是我們冤枉了你,那你想要點什麼做補償呢?」金葵問白梅道。
「姑娘,帶我走吧!」白梅突然跪下使勁兒抓著青衣的衣裳。
太太看樣子是巴不得趕她走,便一口答應。青衣卻眉間微蹙,菖蒲也有些擔心。
「姐姐,萬一——」
「放心吧,她可不像她妹妹,總想著攀高枝。」朝顏在菖蒲耳邊說。
「你走,那你妹妹怎麼辦呢?」
「放心吧,我們自會照顧好她妹妹。」
青衣也沒說什麼,白梅辭別了朱梅,幾人一起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白梅,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彆扭,」青衣自言自語道,「我就不喜歡什麼花啊玉啊的,小家子氣。」
「姑娘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都出來了,這名字是他們取的。幸好太太巴不得轟走我們,要不,我還出不來呢。」
青衣在手上劃了兩個字:姜淚。
「這個名字怎樣?」
「真好,就是太悲切了。」
菖蒲只看了青衣一眼,依舊是以前的溫柔怯懦。
「你就別要了吧,菖蒲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俗到家的花。」青衣笑道。
三人找了一家客店,菖蒲估計是累壞了,就先去睡了。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寫的是什麼?」姜淚取出一張紙,不知道是誰的字跡。
「什麼?這是?」
「這是——姑娘別管那麼多了。」
只見紙上寫的是:
金玉終為假,白珍到頭亡。
紅顏人老死,雪化茶猶涼。
他們受到的懲罰必然是你們的懲罰,就算無辜也要受到牽連。
受制之日,將是葛巾香染,獨問殘菊;鐵甲無腸,黃酒蟹冷之日。
只因風露凄凄,未央宮中妃牽連到你們,哈哈!
青衣看完眉頭緊蹙,姜淚也發現情況不對。
「姑娘,不要緊吧?這東西是我幾天前在後院撿到的,寫這字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
「姑娘,難道說,我們家會出事?我出來了,可是我妹妹——」姜淚說完就哭了。
「你先別哭,有補救的方法。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照實說。」
「姑娘問吧,只要我妹妹沒事。」
「你們家的丫頭都是買來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妹妹是,金葵姑娘也是,她是副小姐,太太選的人。杏花姑娘是被抓來的,木槿姑娘據說是家鄉發了洪水,和家人失散了。朝顏和菖蒲這兩位姑娘是家裡迫不得已賣到這裡來了。因為以前太太最煩打聽丫頭,別人問起都讓我們撒謊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出來了,我就沒必要和姑娘隱瞞了。」
「是嗎?那霜蘭雪蕙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贖出來的——」
青衣微微笑了笑,接著卻又緊鎖眉頭。
「姑娘,我妹妹沒事吧?」
「我不是神,救不了你們家。」
青衣凄美地一笑,不再說什麼。
問題:時間?是被誰帶累的?
思考:懲罰是?
墨雨住在簡陋的學生宿舍里,沒有廁所。要上廁所的話必須要到宿舍外面的廁所里去。一天晚上,墨雨起夜,到了宿舍外的廁所里,看見廁所里一人影,這人影跟墨雨說了一句話,墨雨也沒怎麼在意。回到宿舍墨雨繼續睡覺。第二天早上墨雨醒來,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黑影的事情,突然覺得不對勁,趕緊報警。結果警方來了之後發現在那個廁所里有一具被殺害的女屍。問題:那個黑影在那個墨雨起夜的晚上在廁所里跟墨雨說了什麼話,讓墨雨覺得沒什麼,但早上醒來才發現不對?
我是官人,今天我們這裡可出了一件大事!關係糟透了的幾個住戶,都是和我合租房子的,死了3個!不知道是誰殺的,被發現時都已經沒救了。
警方已經確定了死亡時間等,兇手很狡猾,什麼指紋腳印之類的都沒有留下,而且,也很變態:
第一位死者是大手,是被碎屍的,砍下了頭,碎好的屍體放在了一口鐵鍋里。表情恐怖,牆上寫了一排血字:12356,據警方斷定,是在死前掙扎著寫下的。
第二位死者是瘋神,死者被從後面活活掐死,兇手的指甲印完好地留在了他的脖子上,但事後沒有人的指甲對上號,死者氣絕身亡前並沒有寫下什麼。
第三位死者是LIEK,兇手對她最狠,兩人的打鬥也是最嚴重的,她的頭髮被揪掉了不少,頭被砍了下來,身體不知道去了哪裡。
警方鎖定了我們這幾位嫌疑人:
葉子,學生,前幾天和大手狠狠地大吵一架,瘋神也討厭他,他更討厭LIEK。
證詞:「我怎麼知道兇手是誰?照你們說的案發時間,我在燒廢紙好不好!小青衣可以作證,我每天都是這麼干!」
青衣,古箏老師,對LIEK恨徹入骨,曾經多次想殺她,葉子和大手發生爭執時幫的是葉子,和瘋神關係卻相對好一點。
證詞:「我不知道,誰替我殺了那個該死的傢伙,解恨!」
蜀黍,以前和我在一個公司上班,現在跳槽了,我們的鄰居,和任何一個人都吵得呼天搶地過,而且最為心狠手辣,殺個人不成問題。
證詞:「我不記得案發時我在幹什麼了,都是被氣得忘了!你們找我幹什麼!」
語風,混混,我的好基友,但也是嫌疑人,大家看他老實經常欺負他,他心裡的積怨肯定很深,畢竟和我說過。
證詞:「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肯定不是我,案發時我好像在客廳里看電視。」
水鏡,富家女,我的前女友,非常愛打扮,整天穿金戴銀,濃妝艷抹,愛管閑事,經常被大家罵,而且心狠手辣,這三人是和她積怨最深的。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別來煩我!」
「證詞都沒什麼用啊。」警方陷入了沉思。
「呵呵,我早已看破了,」一個黑髮男孩走了進來,「記得,門要關好!案子都是同一人所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注意:本題沒有死循環)
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去遠方了,還要拉上大家吧,不然也不太好意思。心中想著,於是我找到了袋鼠,袋鼠當時正愁眉苦臉,正愁沒地方發泄,聽到要出遠方,袋鼠似乎也挺願意的,
晚上11:30,我們搭上了一輛從A地通往B地的飛機。
飛機異常的安靜,飛機總共只有2個乘務員,整架飛機似乎只有我們2個乘客,也許只有我們2個會在這坐飛機吧,不過這些乘務員也不容易啊,這時候還工作
「那個小姐長的不錯。」袋鼠指著其中一個小姐說道。
「剛離婚就另尋新歡了。」我調侃著袋鼠,「不錯就別怕嘛。」
飛機開得很快,打開的天窗上滿天繁星,突然感到有水滴下來,下雨了嗎?
我並沒有在意,漸漸地,我發現袋鼠不見了,2個漂亮的乘務員小姐正談話著呢一股倦意之中,我感到自已再也回不去了......
問我為什麼會有這種預感。
有一天大頭珠寶店來了一個面目獰惡的人。他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說要自己看看鑽石和項鏈,並掏出了一張VIP卡。正當大頭拿項鏈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在給他展示的鑽石中少了一個。大頭懷疑是他偷拿了,那人很不客氣的說,我現在和你說話口香糖都吐掉了,你還這麼懷疑我,有本事你搜出來。大頭搜了他全身,卻沒有發現。大頭連連道歉,忍氣吞聲地轉身將鑽石放回去。大頭反反覆復想著發生的一切,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他感到背脊一涼。請問,他想到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