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官人,今天我們這裡可出了一件大事!關係糟透了的幾個住戶,都是和我合租房子的,死了3個!不知道是誰殺的,被發現時都已經沒救了。
警方已經確定了死亡時間等,兇手很狡猾,什麼指紋腳印之類的都沒有留下,而且,也很變態:
第一位死者是大手,是被碎屍的,砍下了頭,碎好的屍體放在了一口鐵鍋里。表情恐怖,牆上寫了一排血字:12356,據警方斷定,是在死前掙扎著寫下的。
第二位死者是瘋神,死者被從後面活活掐死,兇手的指甲印完好地留在了他的脖子上,但事後沒有人的指甲對上號,死者氣絕身亡前並沒有寫下什麼。
第三位死者是LIEK,兇手對她最狠,兩人的打鬥也是最嚴重的,她的頭髮被揪掉了不少,頭被砍了下來,身體不知道去了哪裡。
警方鎖定了我們這幾位嫌疑人:
葉子,學生,前幾天和大手狠狠地大吵一架,瘋神也討厭他,他更討厭LIEK。
證詞:「我怎麼知道兇手是誰?照你們說的案發時間,我在燒廢紙好不好!小青衣可以作證,我每天都是這麼干!」
青衣,古箏老師,對LIEK恨徹入骨,曾經多次想殺她,葉子和大手發生爭執時幫的是葉子,和瘋神關係卻相對好一點。
證詞:「我不知道,誰替我殺了那個該死的傢伙,解恨!」
蜀黍,以前和我在一個公司上班,現在跳槽了,我們的鄰居,和任何一個人都吵得呼天搶地過,而且最為心狠手辣,殺個人不成問題。
證詞:「我不記得案發時我在幹什麼了,都是被氣得忘了!你們找我幹什麼!」
語風,混混,我的好基友,但也是嫌疑人,大家看他老實經常欺負他,他心裡的積怨肯定很深,畢竟和我說過。
證詞:「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肯定不是我,案發時我好像在客廳里看電視。」
水鏡,富家女,我的前女友,非常愛打扮,整天穿金戴銀,濃妝艷抹,愛管閑事,經常被大家罵,而且心狠手辣,這三人是和她積怨最深的。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別來煩我!」
「證詞都沒什麼用啊。」警方陷入了沉思。
「呵呵,我早已看破了,」一個黑髮男孩走了進來,「記得,門要關好!案子都是同一人所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注意:本題沒有死循環)
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去遠方了,還要拉上大家吧,不然也不太好意思。心中想著,於是我找到了袋鼠,袋鼠當時正愁眉苦臉,正愁沒地方發泄,聽到要出遠方,袋鼠似乎也挺願意的,
晚上11:30,我們搭上了一輛從A地通往B地的飛機。
飛機異常的安靜,飛機總共只有2個乘務員,整架飛機似乎只有我們2個乘客,也許只有我們2個會在這坐飛機吧,不過這些乘務員也不容易啊,這時候還工作
「那個小姐長的不錯。」袋鼠指著其中一個小姐說道。
「剛離婚就另尋新歡了。」我調侃著袋鼠,「不錯就別怕嘛。」
飛機開得很快,打開的天窗上滿天繁星,突然感到有水滴下來,下雨了嗎?
我並沒有在意,漸漸地,我發現袋鼠不見了,2個漂亮的乘務員小姐正談話著呢一股倦意之中,我感到自已再也回不去了......
問我為什麼會有這種預感。
有一天大頭珠寶店來了一個面目獰惡的人。他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說要自己看看鑽石和項鏈,並掏出了一張VIP卡。正當大頭拿項鏈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在給他展示的鑽石中少了一個。大頭懷疑是他偷拿了,那人很不客氣的說,我現在和你說話口香糖都吐掉了,你還這麼懷疑我,有本事你搜出來。大頭搜了他全身,卻沒有發現。大頭連連道歉,忍氣吞聲地轉身將鑽石放回去。大頭反反覆復想著發生的一切,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他感到背脊一涼。請問,他想到了什麼呢?
繼上次H2SO4事件之後,官人一直很害怕進實驗室,但官人那次並不算什麼。這不,又出了一位學渣,就是潑皮叔。潑皮叔也和官人一樣不敢進實驗室。
「放心,比你更牛的學渣多著呢。」松叔笑道。
這次是用酒精燈加熱試劑,相對簡單些。
「潑皮叔,還沒好嗎?再搞砸了,我可不幫你收拾了。」松叔說完就出去和老A聊天了。
「黑鬼,不幫我!」潑皮叔狠狠瞪了松叔一眼,實驗室里的人都快走完了。
「該死,酒精燈里的酒精怎麼用完了!」
潑皮叔瞧見獨叔實驗台上還有一瓶酒精,準備往酒精燈里倒些。但不知道是哪個粗心的傢伙的實驗台上的一堆試管沒收拾,裝有液體的幾個瓶子瓶塞都不管,有NaOH,Na₂CO₃等。
「麻煩。」潑皮叔漫不經心地把幾個加熱后的試管扔進冷水裡,然後把酒精倒進正在燃燒的酒精燈里。
「我去看看那個笨蛋怎麼樣了。」松叔幸災樂禍地說道。
上次還算能收拾,這次居然著火了!松叔等人七手八腳地撲滅了火,才算沒事。
問題:為什麼會著火?
思考:題目中還有哪些錯誤的實驗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