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毛利偵探的助手石川從夏威夷度完蜜月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卻見石川眉頭緊鎖。
「新郎官,怎麼了?」毛利問道。
「我的岳父去世了。」石川悲傷的說。
「怎麼回事?」毛利一驚,腦海浮現那位在婚禮上談笑風生,和藹可親的老人。
「我們到夏威夷不久,就接到電話說岳父遇到交通意外,我們馬上趕回去,但回來以後,岳父已經去世了。本來老人入土為安也沒什麼事,但是岳父走之前留下了一份遺囑,說是生前承蒙他大哥的照顧,所以死後要將一半財產分給大哥。於是伯父,也就是岳父的大哥,與我們爭執不休。」
「遺囑是你岳父的筆跡么?」
「不知道,所以很難辦。」
「為什麼?」
「聽說岳父交通意外后就卧床不起,這遺囑是仰著面用圓珠筆寫的,字跡歪歪曲曲,根本無法做鑒定。」
「的確難辦啊,當時有什麼人在場么?」
「有隻有伯父一個人在,說是伯父去探望時寫下的。」
「沒有證人啊,的確可疑」毛利頓了一下,再向石川確認了一件事,「我知道了,遺囑是偽造的。是這樣…………」
石川聽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毛利偵探到底發現了什麼?
她迷上了他。事情是從她在醫院值夜班時開始的。那天夜裡,她的衣兜里突然多了一張電影票。她惴惴不安的赴約,電影開場五分鐘后,身邊坐進一個年輕的男子。她側眼看去,男子的的側臉線條纖細而精緻,秀美中透著英氣。
電影很好看,她卻看得不很認真,嗅到男子身上獨特好聞的氣味,使她心猿意馬。她能感覺到,男子也在偷偷看她。散場前,男子起身離去了。再值夜班,她的衣兜里又多了一張電影票。還是他,還是開場五分鐘後到來,散場前離去。這樣的約會,竟然持續了三個月。
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次手也沒有拉過,更不要說接吻,但她和他還是深深的相愛了。這一次的電影票上,竟然有字:「我要走了,最後一次,永不再見。」她傷心,欲絕。 電影開場半小時后,他才匆匆趕來。她第一次拉住了他的手,兩個人的手,都是那麼冰涼,一如他們的心。電影快結束時,感覺到他又要離開。
她咬咬牙,終於用準備好的手電筒,照在了他的臉上。她要永遠記住他。原來她認得他,他在她上班的醫院裡,已經昏迷了三個多月了。 他半邊臉是如此俊美,半邊臉卻燒得焦黑。當手電筒蒼白的光打在他的臉上,一滴大大的水珠正在流下,不知是他的淚水,還是太平間冷櫃里融化的冰。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