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R(女)和Z(男)經常到學校頂樓天台約會,今天是星期六,他們自然不錯過這個機會,剛吃過午飯,兩人就不約而同地來到天台。享受秋日裡的陽光照在身上,他們的心裡洋溢著幸福。
「要是時間能停在這一刻該多好啊!」R扶著欄杆,讓雙手浸在陽光里。
「那怎麼可能,時間從來不會因為人們的盼望而改變,時間是公正而無情的。」Z憑欄遠眺。
「我只是希望時間停下來而已,那樣的話,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像現在這樣。」R偏過頭。看著Z。
「永遠嗎?雖然我不能讓時間停下來,但是我能讓每個周六都和今天一樣。」Z看著R,堅定而溫柔地回答。
「永遠嗎?」
「嗯,永遠。」
二、
十月二十日,又一個周六,Z按時來到天台。但是過了許久,都不見R到來。他的心裡滲出絲絲不安。前天,他們剛吵了一架,也許是一時賭氣,R竟然說再也不想見到他,之後的一天,Z也的確沒見過R。
「她真的不會在來了嗎?」Z靜靜地靠著欄杆,有一絲跳下去的衝動。他回想過去美好的時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永遠。真的有永遠嗎?」
Z心灰意冷,轉身向樓下走去。
忽然,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什麼東西:牆腳有一個影子,還有,那是……
Z心裡的不安一下子擴大了,他慢慢朝角落走去,剛轉過牆腳,他的心一下子繃緊了。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天堂,但現在竟變成了他的地獄,Z衝上去,失去理智地大喊著他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殘酷的現實……
三、
警車盤踞了原本就不大的操場,更多的人則集中在天台。儘管有封條和維持秩序的警察,但圍觀的學生仍然很亂。
桑昆被調來接手這個案子,原因只是某個學校的校長千金遇害。聽說是個很乖的女生,還知道在昨天發簡訊祝父親重陽節快樂,可惜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死都不讓警察碰死者的屍體。由於是學校里的案件,所里下了死命令,三天破案,不然馬上走人!桑昆好不容易讓自己臃腫的身體通過了學生組成的圍牆,現在真仔細勘查案發現場的環境:教學樓朝南而立,天台有兩個樓道口,都是朝西開門的。而死者的屍體就位於東測的樓道口再東側的空地上,若只是出入樓道口而沒有在天台轉悠的話,很難發現。
桑昆略微做了些記錄,就去找取證的小李。小李拿出剛拍的照片:死者屍體平躺,頭朝西靠近樓道口的牆,身體右側,離手不遠處有了一瓶灑了大半的飲料,死者的右手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桑昆指著照片示意小李。
小李說:「是一個數碼相機,型號是Sony T-7 超薄型,鏡頭蓋開著,相機調在攝影檔,不過已經沒電了。證物科的人已經取去化驗指紋了。」
「屍檢呢?」桑昆又問。
「法醫初步屍檢,懷疑是中毒,而且很可能是砒霜中毒。那瓶飲料也拿去驗了。屍體上沒有其他痕迹,也看不出曾被移動過。死亡時間大致是昨晚10點到今晨3點。」小李回答。
「聽說發現屍體的是死者的男友?」
「是的,人現在在學校給我們提供的辦公室里,已經在做筆錄了。」
「這怎麼看都是高中生承受不了學習力,自殺的案件嘛?你說是不是?小李。」桑昆說。
「啊?嗯,是的,是的。」小李心裡一陣迷茫:哪個高中生會服砒霜自殺的?
「帶我去辦公室看看。」
「是。」小李怏怏帶桑昆上路,不過他心裡暗自慶幸:再過三天,有你好過的!
四、
「姓名?」
「Z。」
「年齡?」
「十六周歲。」
「和死者的關係?」
「我,我是她的男友。」
「發現死者的時間?」
「今天中午,不知道是幾點,總之我一看見R,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其他人應該知道是什麼時候。」Z所指的其他人,是幾個最先聽見他的喊聲跑上來的人,有F(男)、H(女)和X(女)。
「昨晚10點到今晨3點你在哪裡?」
「我在網吧里,因為心情不大好,所以去放鬆一下。大概從9點呆到2點。」
「有證人嗎?」
「有,那天有個同學和我一起去的。」(作者註:此句證詞屬實,為避免人物過多,不再引入證人,下文亦如此。)
「兩點之後呢?」
「我先走了,在外面轉了幾圈,就回學校了。」
「那就是沒有證人了?你知道我們現在在懷疑你嗎?」做筆錄的警察冷冷道。
「懷疑我?為什麼?出事的人可是,可是我女友!」Z有些激動。
「聽說你和女友吵了一架,好像是因為她受到一份匿名的情書,卻沒有告訴你,是嗎?」
「是,是的,最後還是H 偷偷告訴我的。可是,我決不會因為這樣一個連姓名都不敢留的人而退縮的,更不會傷害R,一點都不會!」
「可是我們聽到的證詞,可是說那天你們吵翻了,R說再也不要看見你。」
「那,那只是一時氣話,我不相信R真的會丟下我!」Z激動得站了起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那個警察一邊盯著Z,一邊回味自己說出剛才那番話時的感覺。
這時,門開了。桑昆走了進來,看到Z激動的樣子,安慰到:「小夥子,人生還很長,不要激動。案子已經很明白了,你女朋友,肯定是自殺的。」
「自殺?為什麼?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和你吵了一架,再加上其他因素,所以就。」做筆錄的警察插嘴道。
這時,隔壁的辦公室走出一個警察,看到桑昆,先行了個禮,然後上前:「警長這是其他三個人的筆錄,您看一下?」
「不用看了,案情我已經大致了解了,你簡述一下吧。」桑昆一臉輕鬆說。
「是這樣的,發現現場的另外三名證人,F、H和X。他們都和死者認識,也認識Z,幾個人都住宿,而且關係不一般。根據幾個人的證詞,F和Z都一直在追求R,只是最後R選擇了Z,為這件事情,Z和f關係一直不好。H則一直很喜歡Z,不過知道Z和R的關係之後好像就放棄了。因為H和R從小就一直是好朋友,R也從來都很相信H,所以兩人關係還是很好。X在『這方面』則是局外人,不過她因為R是校長千金的關係,一直很討厭R。昨晚,這三個人都沒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F 在8點到1點都在親戚家上網,之後返回學校,一點半回到學校之後和另外幾個同學打了通宵的牌。H則是11點之前在外面購物,12:30返回學校。之後和寢室室友呆在一起。X原來一直在寢室,只是12:30左右出去了半小時,之後回來,說是去教室拿點東西。」那個警察一口氣說完,然後問:「警長,您怎麼看?」
「劉副,你辦事越來越精幹了,很像我年輕的時候,看來以後我的位子就要交給你了。」
「哪裡的話,您還寶刀未老呢!」劉副一臉恭維。
這時,小李的手機響了,他聽了一會,交給桑昆。桑昆「嗯」了幾聲,然後舒展開了眉毛,他覺得自己的確「寶刀未老」。
「好了,小李,把所有的人都叫到這裡來,我要分析一下案情了。」桑昆神態自若。
五、
小李,劉副和F、H、Z、X坐在桌子邊上,桑昆開始「分析」:「其實,這起案件很簡單,從各個方面都可以分析。首先從死者的死亡狀況看,是典型的自殺。首先,屍體沒有移動過的痕迹,明顯第一案發現場就是天台,然後我們化驗了死者身邊的物品,包括那個相機和那半瓶飲料還有相機的SD卡和電池等等,在上面都只找到死者的指紋。飲料里被確認含有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再者,我們檢查了相機里的照片,發現了最後一張照片的時間是2007-10-20 2:42,這個時間可以被認為是死者死亡的最早時間,而2:42之後,只有F有作案機會。不過考慮到他與死者的關係,我認為可以予以排除。所以我的觀點就是:這是一起典型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桑榆!你怎麼來了!」桑昆驚呼道。
「因為怕你斷錯案,『大哥』!」走進來的人說著,將一張照片摔在桌上。
線索已經給齊,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兇手又是誰,照片里暗藏怎樣的玄機,請給出合理解釋
每個周末都這樣就好了。」窗外車來人往,與我們的輕鬆愜意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反差,我陶醉在這反差帶來的感覺里,幽幽的嘆道。。
「還說呢,你上周末去哪裡了?」林星給了我一個白眼?
「就是,約你都約不出來,電話打不通喲。」陳惠曖昧的笑笑 「還說自己單身呢,比我有主的還忙哼。」林星揶揄道。
「唉,別提了,我遇上殺人案件了。」我一臉鬱悶,「暴風雪山莊類型的……」。
「什麼什麼?」。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誰死了?」。
「你怎麼還活著啊!?」
「……」她們一驚一咋的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隔壁座位的人都看向了我們版權所
「MM們,如果你們想聽的話,給我點時間慢慢說,別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果真她們馬上閉上嘴瞪著圓圓的眼睛望著我。
上周五是重陽節,下班時間快到了,我興沖沖的等著下班,張先突然轉過頭問:「周末準備做什麼?」。
「呃,沒有準備呀。」我摸摸頭。
「那你這麼興奮。」。
「不是下班么。」被澆了一頭冷水的我依舊一臉興奮
「對了,李毓邀請我去他那裡,你去么?」張先問。
「也行。」雖然我很討厭在非工作時間還要應酬這種事,但是李毓是屬於風趣可愛的客戶,性格豪爽,與我和我老大張先的私交也不錯,所以我很爽快的答應了。。
只是沒想到我們坐了車是去M縣!在R市的M縣裡,重陽是除了春節以外最重要的日子,各家各戶都要擺好酒席,宴請親朋好友,在村子裡面往往一個人要走好幾桌,都是打通關(一桌人,一人一杯敬過去)打下來的,酒量可見一斑。同車的還有許影--李毓的姐夫,他的身材最高大隻能屈尊坐副駕駛座了。和我們擠在車後座的有:林一,許影的秘書,屬於時尚白領。陳試,許影公司的法律顧問,是個有些發福和禿頭的中年男人。李毓開著車,車順著盤山公路一直開著,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們到了M縣的雲山上。
我十分害怕的喝酒場面沒有發生,許影的步雲山莊,建在雲山之巔,附近沒有建築,更沒有熱情的村民。。
「今天重陽,好歹我們也算是登高了。」張先下車伸展了一下手腳。天黑風涼,我把運動衫的拉鏈拉高。步雲山莊是個中國式建築,看起來年代還有些久遠。我悄悄問李毓,他告訴我:「李家原先是M縣上數一數二的有錢人,為了躲避日本侵略,才建了這座房子。」。
「這房子是李家的?」我吐吐舌頭。
「是的,是父親留給我姐姐的。」。
「哦,你姐姐呢?」。
「去世了。」。
「呃,對不起。」。
「沒事,我不喜歡她。」
「呃……」。
「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
「……」李毓的豪爽讓我大吃一驚。
走進山莊,裡面乾淨整潔,許影雖然不經常在這裡住,但是經常有派人來打掃。我們自帶了晚上煮火鍋的原料和第二天燒烤的食物,步雲山莊很大,山莊後面是花園。
「那條小路是去哪裡的?」張先問。
「去出塵閣的。」。
「出塵閣,好玩兒么?」。
「太晚去很危險的哦。」林一說。。
陳試看我一頭霧水的樣子告訴我說,出塵閣在兩座山之間,它後面有一條小路是通往想仙亭的。那條小路很窄,兩邊都是懸崖,而且沒有欄杆,晚上去那裡非常兇險。。
「想仙亭的風景一定很美。」我幻想著。
「是很漂亮,在懸崖之上,明早可以去看。」。
「那地方可不吉利,我姐姐就是在那裡跳崖的。」李毓玩世不恭的說。
「哦?」我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我姐叫李仙玥,自從姐姐死了以後姐夫的情緒一直很不好,把『飛仙亭』改成『想仙亭』不說,還經常穿著姐姐的衣服在山莊裡面走動。」李毓帶著笑意看著林一,林一扭過頭去,乾咳了一聲,許影走到花園裡,李毓就像沒看見一樣自顧說下去, 「陳試,你不是還追過我姐么?」。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許影說,「回屋打牌去吧。」。
「是啊,是啊,好多蚊子。」我撓撓手背。
大概是平時偵探小說看多了的緣故,我對想仙亭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以至於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沒有睡好,半夜的時候我爬起來到廚房找水喝,山裡的夜晚和城市中一點也不一樣,城市的夜晚,無論何時起床都會有微弱的光線,大山裡面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我只能借著手機的光線照著地下,摸索的走下樓梯。聽見一間房裡有輕微細碎的響聲,我嚇了一跳,隨即冷靜下來,應該是老鼠吧。好在我平時不怕老鼠蟑螂之類的東西,我洋洋得意的探頭瞟了那個房間一眼,房間門是半開的,我朝裡面晃了晃手機,不冷防看見一個黑影。心突突地跳起來,腳卻不由的軟了下來,那個人是許影他的身材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想我當時的臉色一定是慘白的,跌跌撞撞跑回房間的時候手心裡全是冷汗。心理不住的想著剛剛看見的許影,他微偏著頭,右手拿著梳子,左手彷彿在脖頸前撫摸著什麼,右手中的梳子在左側上下划動,就像一個長發女子在梳頭的樣子,他明明是短髮的!。
我緊緊鎖上房門,搬來了房內的沙發,頂住門,想想又覺得不妥,索性把床頭櫃,檯燈,一切我能夠移動的了的東西統統搬到門后,折騰了大半夜,又累又怕,終於睡著了。。
第二天我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是張先的電話,他把我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他拚命敲門,我卻沒有聽見,找到了備用鑰匙,門還是打不開。我挪開了昨晚搬到門后的傢具,心中十分後悔,搬的太多了,還要自己挪開。
「許影……死了。」張先說。。
許影……死了。。
他死在了想仙亭里。張先一邊走一邊說他發現屍體的經過。
「我是今天早上,發現昨天下班時候存企劃書的移動硬碟不見了,然後就收到了這個字條:東西在出塵閣。我就順著小路一直走啊,果真到了出塵閣,然後我隔著門上的玻璃看見門是裡面用插銷鎖的,但是隱約能看我的移動硬碟放在出塵閣的小圓桌上,我就用石頭砸開了玻璃,拉開鎖。拿到硬碟的時候,我看見直直進去的想仙亭裡面有什麼東西掛在裡邊,走進去就看見居然是許影,他吊在那裡……眼睛……舌頭……我……」說到這裡我們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強烈的恐懼的心情,「然後我就來找你們了……一進山莊就見到陳試在喝茶……」。
我們看了下字條,字跡潦草,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具體也看不出是誰的筆跡。
「我當時正在喝茶,聽說以後跟張先一起找到了林一,她剛剛洗完澡。你的沐浴露用的是OLAY的吧?我老婆也愛用這個牌子……」林一白了陳試一眼,陳試意識到有些跑題繼續說道,「我們後來又在花園裡面看見晨練的李毓,後來一直敲你的門,你都沒反應。」陳試說。我幾乎都不敢去想昨晚的事情,寧願相信昨晚是一場夢。。:
順著花園裡唯一的小路,走了約莫15分鐘我們到了出塵閣。出塵閣的外面被綠色的藤蔓爬滿了。它是一個有兩個門的普通的小房子,前面和後門在同一條直線上,穿過前門可以直接看到想仙亭,門開著,前門的玻璃已經被打碎,門裡邊落下一地的玻璃碴。我看了看門,(門是朝里開的,只能在裡邊反鎖,外邊連門把手都沒有)除了破碎的玻璃,門上沒有其他痕迹。出塵閣裡面有一個小圓桌,擺著三張小圓凳。第四張呢?我心裡出現這個疑問,但是很快得到了答案。。
走過懸崖小路的時候,我還有些膽戰心驚,這條小路只容得一個人通過,小路兩邊全是懸崖……跌下去就是萬丈深淵啊。
小路的盡頭就是懸崖頂端的想仙亭了,在想仙亭里,我不僅看到了屍體,也看到了第四張凳子。他死的十分詭異,我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臉上畫著妝,面對著我們,穿著女式的黑色白邊寬大上衣和茶色長裙,寬大的衣服隨風飄起後面滿是褶皺,裙擺飄飄,衣袖翩翩,好似一隻巨大的黑色蝴蝶,屍體隨著山風晃動,表情詭異恐怖,林一忍不住暈了過去,我勉強支撐住了。
陳試說:「今天是仙玥的祭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密室?第一次看到密室,我有些興奮,但是畢竟有一個活生生的人死掉了,這樣的興奮讓我產生了一種罪惡感。這是一個中國式的傳統四角涼亭,邊緣可以坐,屍體是吊在邊緣的樑上,距離可以坐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凳子倒在亭子里的地上。懸崖邊上鬱鬱蔥蔥,南方的秋天和北方大有不同,南方即使到了冬天也看不到草木衰敗的樣子,金黃的山菊花燦爛地隨風搖擺。出塵閣的藤蔓猶如綠色鱗片一樣覆蓋著整個小屋,微風吹來,有如綠波流動……。
警察很快就來了,問話的時候林一哭得梨花帶雨的,實在想不出,為什麼她會哭的如此傷心。警察鑒定后昨晚沒有外人入侵步雲山莊的痕迹,許影是被勒死的,掛在橫樑上的麻繩有三股,橫樑上還有繩子摩擦的痕迹,屍體胸部手臂上部都有繩索勒過的痕迹,扭曲的臉部和有些不均勻的口紅讓人覺得很猙獰……。
我久久的停頓在這裡,MM們眨巴著眼看著我好久……。
「後來呢?」。
「兇手是誰呀?」。
「你猜。」我故意買了一個關子。。
「是林一?」 陳惠說。
「為什麼是她呢?」我問。。
陳惠說:「林一是可能性最小的,所以她嫌疑最大。」。
「汗……第一次聽到這種邏輯,雖然福爾摩斯說: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就是可能了。但是姐姐,你排除了不可能嗎?」。
「林一肯定是許影的女友。」林星說。。
「這個說對了。」我點點頭,「事後證明她的確是和許影是秘密的男女朋友的關係。」。
「為了遺產?是李毓吧?」陳惠繼續猜。。
「不是,李毓父親死之後把財產全部都給了李仙玥,李仙玥死後按照遺產第一繼承順序:配偶、子女、父母,所以就是許影,許影死後直接遺產繼承人是他父母,許影的父母還在世。」我說。
「兇手是誰呢?陳試?他追求過許影老婆,可能是許影殺了他老婆,陳試報復?」林星還在猜。
我搖搖頭。
「自殺?」林星仍然在猜。
「還張先呢,為了商業目的殺人。」我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對哦,對哦。」兩個MM拍著手叫起來。
我滿臉黑線的說:「這……你們也信?又不是拍《少年包青天》,後來的事實證明了張先並沒有說謊。」。
「難不成兇手是你!」兩個MM互望一眼。
「要從動機上,永遠也破不了案!得從手法上想哦。」我十分無奈。
① 排除嫌疑人。
② 說出兇手是誰。
③ 說出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