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省迷案27】—
S市生活著一對夫婦,林利和戴雅。兩人結婚十年,但沒有孩子。雙方父母有時候也會過問,但是林利每次都搶先以婚姻自主為由搪塞。戴雅閑暇時間喜歡繪畫,但林利是個理工男,不擅長這些,就請了一名叫杜強的畫師在周末教她畫水彩。林利工作很忙,周末也經常加班,杜強和戴雅多少有些乾柴烈火。
有一天,杜強給戴雅寫了封信(藝術家喜歡手寫),稱讚她繪畫技術的長進,而且誇得有點過火,沒想到被林利率先一步看見了。發現收到了林利的回信,杜強非常害怕,擔心林利把自己掃地出門。誰知,林利大肆稱讚杜強的藝術天分,並表示自己也很高興與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交朋友,說了一大通,最後還說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破壞他們倆的這種友誼,因為他是除了妻子外最重要的人。看倒這,杜強才鬆了口氣。
2015年起,向來積極樂觀的林利突然患上了抑鬱症和妄想症,開始去看心理醫生。每次他都說想不開,而且老懷疑有人對他精神控制。當醫生問他認為被誰控制時,林利表示他不想說,因為說了那人可能被判刑。
2016年3月的某天,林利被發現死在家中,死因為過量安眠藥。戴雅連忙報警,警方初步推定是自殺。但是在調查中,鄰里很多人反映說杜強和戴雅有很曖昧的關係,言下之意是不能排除謀殺的嫌疑。後來,更多疑點浮出水面——林利這種事業型男人,如果真要自殺不可能不寫遺書書的。
經過進一步詢問,兩人做出以下口供:
戴雅:我和林利結婚十年,前段時間我和杜強確實有些過於親密,但林利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至於他為什麼抑鬱,他始終不肯交代。安眠藥是我買的,治療失眠。昨晚我比較累,睡得很早,一覺起來就看到林利倒在地上。
杜強:我是有點非分之想,但是林利對妻子好像不怎麼上心,因為從來不介意我們之間的來往。我昨天下午教她水彩畫,晚上6:30左右離開的,那時候夫婦倆還很正常。
經過一番搜索,警方在衣櫃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瓶空的安眠藥,上面提取到了夫婦倆的指紋。
很快,公安機關以涉嫌謀殺將該案移交檢察院,但市檢察院經過分析認為證據不足,撤銷該案。
那麼,林利到底是怎麼死的?
xxxx大學的wwn在與三位室友野營時,突然嘔吐不止,說自己頭暈頭痛,然後昏迷不醒,等到醫生趕來時,醫生已經確定其已死亡,在將其屍體送去進一步鑒定時,醫生便問起了有關狀況,具體如下:
甲:由於wwn腳扭傷了,而且我們帶的食物都吃光了,所以我們三個人去外面收集一些食物給他。我去外面摘了些牛肝菌,在火上烤了20多分鐘給他,後來……我就去忙別的事了……他平時人還不錯,就是上個月借我的錢一直沒還就是了,你看,還有牛肝菌在我這呢。說罷便拿出來給醫生看。
乙:由於一些意外原因,我們的水瓶都丟了,於是我拿樹皮做了個水盆,由於怕直接被火燒壞,所以去找了些石頭來加熱,把加熱后的石頭放進水裡加熱,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頭暈噁心,就去一旁閉上眼睛休息了,之後發生什麼的不清楚……話說那個石頭……有點像氧化鐵礦石?
丙:我想給他補充點蛋白質,但是猛獸不敢打,小動物有抓不著,所以我就從枯木中找昆蟲幼蟲了,比如天牛幼蟲什麼的,不是說這個蛋白質含量很高嘛,我捏著鼻子給他抓了點,烤熟了全都給他了,我是一口都不想動,接下來我又去抓了點,沒成想回來看他睡著了。
聽完這些話,醫生也大概知道原因了
悲劇是誰導致的?
【O省迷案 番外篇】——誰缺課?
這次不是O省的案件,而是改編於筆者的實際生活,但與《O省迷案》的目的一樣,考察推理能力,因此也收錄於《O省迷案》。
筆者正就讀的某頂尖學府UIUC對不少教學課程分為講座和討論。講座通常幾百人而討論課二三十個人。
有天,某位住持講座的助教給教授反應,說這門課昨天有個叫約書亞(Josh)的學生缺課,但教授清點花名冊發現講座中有三位叫Josh的,於是就耍了個手段,把這三個人叫過來測試,說這是根據昨天討論課出的一道簡答題,並依次分發給A,B和C。
A. Josh拿過題后稍微看了看,就開始動筆。B. Josh接過後仔細看了看題,跟教授說這道題超綱了,根本不屬於昨天的討論課。C. Josh比較謹慎,他問教授能不能再看看昨天課上發的材料。
教授走到一個人旁邊,說:「好啦,你昨天討論課沒去,簽到分沒了。」
教授說的是誰?
A、2010年小明因瑣事傷害父親致死,被O省高院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B、2014年小周將長期虐待自己的某個熟人殺害被判處無期徒刑,那死者必然不是他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