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Sroan到文具店買東西,營業員問他:「您要買點什麼東西?」Sroan開玩笑似的說:「我買大哥說話先喝水,二哥說話先挨刀,三哥說話身裝油,四哥說話雪花飄。」「每樣買多少?」「一支半,二支半,三支半,四支半,再加八支請你算。」營業員想了一會兒,就照Sroan說的東西和數量包紮好交給他了。Sroan問:「這麼多東西一共要多少錢?」營業員笑著說:「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加八,八加七,九加十分加十一,這些數,算一算,再用三十加一去相乘。」請你猜猜看,Sroan買了些什麼東西?每樣各買了多少?一共付了多少錢?
那是1865年盛夏,我跟隨一個旅行團在瑞士阿爾卑斯山區從阿爾特多夫到弗呂倫一帶踏雪攬勝。途中,我們遇到了一位正在採集雛菊的農村小姑娘。為了逗這個孩子,我教她怎樣通過採摘花瓣來預卜她未來的婚姻,她的丈夫將是何許人物: 富人、窮人、叫化子,還是賊骨頭?她說,鄉下姑娘們早就懂得這種遊戲了,但是遊戲規則略有不同:這個遊戲要由兩個人玩,每人輪流自由地摘一片花瓣或者兩片相鄰的花瓣。遊戲按照這種辦法繼續進行,直到最後的花瓣被一人摘取為止,此人就是獲勝者。留下光禿禿的稱為"老處女"的基幹給對方,後者便是遊戲的輸家。
使我們大為驚訝的是,年齡不大可能超過10歲的小姑娘格雷岑居然挫敗了我們整個旅行團,每場遊戲不論誰先摘誰后摘總是她蠃。在返回盧塞恩的路上,我一直吃不透其中的奧妙。 我遭到了整個旅行團的取笑,於是我不得不下定決心去研究這個遊戲。
順便講一講,數年以後,我回到阿爾特多夫舊地重遊。我希望能看到格雷岑已長成一個有著非凡數學才華的漂亮姑娘,這無疑會增加這個故事的浪漫氣息。我也將為此感到無比的快樂。
毫無疑問,我肯定是看到了她的,因為全村婦女都己走出家門,忙於播種秋收作物。她們都長得成熟而豐滿,看上去幾乎都一樣。於是我恍惚看到了以前曾經邂逅的朋友,她正同一頭牛一起拉著犁,在她高貴的丈夫指揮之下耕著地。
下面的插圖中給出了一朵有著13片花瓣的雛菊,兩人可以輪流在花瓣上作一點小小的標記,每次可在一片花瓣或相鄰的兩片花瓣上做記號。誰最後作記號誰就是贏家,對方只得收下 "老處女"。 我們的趣題愛好者能否說出誰將在這遊戲中一定取勝,先走者還是後走者?為了取得勝利他應採取什麼樣的策略?
某人買了很多嬰兒奶嘴,由於奶嘴頭是封死的,需要用煙頭燙個小洞才能用。已知一根煙固定燃燒1000秒,煙頭初始溫度為0,吸煙的時候加溫,溫度為Y=100*根X (X為吸的時間,當然這是從溫度為0開始一直吸的公式,如果從某一溫度開始吸X秒,則公式需要推算)。不吸的時候,每秒煙頭降10度。不吸的時候可以燙奶頭,燙穿一個奶頭需要10000度*秒,中途不能停頓。請問一根煙最多燙穿多少奶頭?
【鬱悶的蔥二狗的難解之謎】賣蔥人二狗忠厚老實,最近有樁生意卻讓他煩惱不斷,怎麼也算不明白。話說一個星期前一個外鄉人來買蔥,越多越好,二狗有些傻眼,一般人很少在這裡搞批發:「我這剛進了一百斤,按一斤一塊錢賣給你,一共一百塊。」 買蔥人搖搖頭,說要是我買你就要分開賣,我們飯店做飯只用蔥白,這樣,蔥綠我也買了不讓你賠錢,你分別把蔥白蔥綠給個價吧。二狗想了想蔥白比蔥綠好吃,那就蔥白7毛一斤,蔥綠3毛一斤,不虧不賺,這可是全要了還是很合適的,但得給自己切蔥10塊錢工錢。買蔥人同意了,二狗把蔥白蔥綠分好,稱了稱蔥白60斤,蔥綠給算40斤。點計算器一算:0.7*60+0.3*40+10=64元,買蔥人付了錢就走了。二狗從頭到尾又算了一遍,本來100斤蔥,最後為什麼沒多賺10塊錢,反而賠了36塊呢?
新警員小趙昨天被一個老頭子的數學分析整懵了,第二天一到局裡,就和小王分析起來。
小趙說:「現在我們假設小偷先逃跑了100米,而警察奔跑的速度是小偷的10 倍。」
「哪裡有這麼神速的警察啊?」小王疑惑地說。
「這不重要。」小趙說,「你看,在警察追出1/10千米的同時,小偷又向前跑了1/100千米;在警察追了1/100千米的同時,小偷又跑出了1/1000千米;在警察繼續追趕了1/1000千米的時候,小偷又跑了1/10000千米……這樣下去,警察永遠能看見小偷,可是永遠追不上,小偷最終將以微弱的優勢逃離。如果我們把警察的速度確定得更合理一點,比如確定為小偷速度的1.5倍,那麼小偷就能更方便地逃走。而實際情況卻是,小偷很少能跑掉,警察總能抓住他們。看,多麼完美的論證!數學是沒有用處的!」
小王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拍拍小趙的肩膀說:「小趙,你上當了,這不過是個數學上的障眼法而已。」
你能看破這個障眼法,告訴小趙問題出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