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唐懿在家裡接待了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這位客人與他素昧平生,自稱姓倪,特地慕名前來求教。但是,究竟想要求教什麼,他卻遲遲不肯明言。這位倪先生的職業是精神病專家,實力雄厚,因此擁有自己的私人診所,在事業上取得了行內公認的巨大成績。
冗長的寒暄之後,倪醫生終於勉強開口說道,從上月開始,他不斷接到恐嚇電話。「可以肯定不是患者打來的。」他的態度很平靜,但唐懿看出他內心深處的極度恐懼。
二十二天前的上午,倪醫生正在給病人做心理疏導,有電話找他。電話內容是:
「倪醫生嗎?請聽好。從明天開始有人要來殺你。」
「謝謝。那麼我今天開始出門旅行,躲避一下。」他以為是患者打來的,只得敷衍。後面那句不說不行,否則這種精神失常的人還會來騷擾。
「我不是精神病人。我也不開玩笑。我告訴你,是朴山的人要來殺你。」
「怎麼殺法?」
「聽說是裝扮成你的病人。你知道精神病人殺人不用負法律責任。說不定那人現在就坐在你的診所里,你剛鑒定人家有精神病,人家立刻就能下手啦!」
「你是誰?」
「我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對方隨即掛斷電話。
朴山風波,目前是市內的大新聞。朴山,某公司技術部主任,在主持新車間改建過程中受賄二十萬元。被人舉報揭發。贓款已經全部繳出。法院判為無期徒刑。這一判決偏重,引起朴山親友及其多數同事的不滿。據說,如果上訴,有改判的可能。
朴山的人,要殺也只會殺兩種人。一是執法者。顯然倪醫生不是。二是舉報人。唐懿的直覺——倪醫生就是舉報人。如果舉報人不止一名的話,他起碼是其中之一。否則如何解釋他的恐慌?
匿名電話從那天起綿綿不絕,內容層層深入。倪醫生遵從電話要求,不敢報警,精神瀕臨崩潰。
唐懿分析道:「打擊舉報人會受到法律制裁,所以電話里從來沒有提到舉報這樣的字眼。而且借用精神病患者的名義干。這是很成熟的犯罪手段。現在有兩種可能:一、在你的恐慌中行兇。二、根本沒有行兇的打算,只是精神折磨。壓力到一定程度,人會精神失常的——其實把人逼瘋比弄死人更為殘忍啊!」
他建議倪醫生寬心,罪犯實際行兇的可能性很小。從數十個電話的不同內容看,絕口不提「舉報」兩字,但次次暗示就是為舉報這件事情。罪犯的目的顯然是第二種情況。
朴山事件的具體情況經過調查如下:其公司副總老施的兒子心理失常,老施陪伴兒子就診結識倪醫生。在倪醫生的要求下,老施利用自身職權施加壓力,說服改建工程負責人朴山,聘請倪醫生介紹的建築公司承包。該建築公司註冊級別只有乙級,沒有承包改建車間的權力。因此建築老闆小伍找了一家甲級公司,給出一筆關係費,名義上是那家甲級公司承包,實際幹活的卻是小伍的人。小伍老闆利潤賺進之後,按照行規給朴山二十萬回扣。理論上說,朴山應該也按照行規給中間人倪醫生回扣二萬。但是被朴山拒絕,他說這些錢他自己不能拿,必須上繳。倪醫生在他的家裡當面勸說無效。次日,朴山因受賄罪名被捕。
此外,相關人士名單補充如下:
陸女士,朴山的妻子。夫妻感情很好。
朴小山,朴與陸的兒子。十二歲。崇拜事業成功的父親。
小戚,朴山的前妻,已再婚,與目前丈夫感情很好。陸女士出於內疚心理,為小戚做媒,因為婚姻美滿,兩人因此化敵為友,平常來往比較密切。
老巴,小戚的丈夫。
朴玖,朴與前妻小戚的兒子。十九歲。從小被判隨母親生活。雖然老巴非常寵愛他,但他拒絕接受繼父的好意,堅持叫他叔叔。
石處長,朴山自幼結識的朋友,在工作上也經常互相扶持。
——值得一提的是,唐懿從朴山的辯護律師處了解到,眼下朴山改為輕判的呼聲很高,此時迫害舉報人的新聞傳出來,對朴山的輕判絕對是反面影響。匿名電話的罪犯,未必真是打算給朴山報仇,其真正目的或許是加害朴山?
倪醫生髮誓他沒有舉報朴山,理由是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從來不做,況且朴山被捕可能給自己的神秘生意帶來麻煩。唐懿無奈地承認,自己原來的直覺有錯誤,果然直覺對偵探來說是不可靠的東西。他認真拜訪了十位相關人士,發覺朴玖言辭閃爍。原來朴玖是舉報人。多半他是出於對父親拋棄母親與他自己的仇恨吧!這是可以理解的一種心情。
打匿名電話的罪犯真是愚蠢啊!無論罪犯是打算為朴山報仇,才來迫害舉報人;還是罪犯打算加害朴山,讓他無期徒刑不得改判,才來迫害舉報人——總之罪犯居然搞錯了舉報人是誰——想到這裡,唐懿突然跳了起來。
他明白自己原來的思路完全出錯。事實上,罪犯的恐嚇目標就是倪醫生。因為罪犯的奇特動機是——
他向倪醫生宣稱,他已經料到罪犯是誰,但暫時無法確定。他將給十位相關人士做一個精彩的心理測驗。假如罪犯是自己推測到的那個人,匿名電話就會在明天停止。如果並不是那人,則匿名電話將繼續,不會到受影響心理測驗的影響。
第二天的報紙上,出現一條短訊:
檢察部門論經濟犯罪舉報中心的成績……如朴山受賄案,僅一匿名舉報……終於成功破獲……舉報人至今未來領取獎金云云。
匿名恐嚇電話在當天終止。
果然,唐懿的推測被成功證實。
請你推理,罪犯是誰呢?
凌晨3時,住在賓館的麥克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他起身上前撕下了一張日曆紙,上面是2011年11月10日,因為今天正好就是11月11日光棍節,而且還是六個一。他感到十分的愜意,自己就是一個老光棍,又想到了要和兄弟們慶祝,感到很是感動。他又瞥了一眼日曆,感慨道:「哦,原來在外國的11月11日是獨日節。」他又躺在了床上。
凌晨5時,麥克房間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了,麥克被驚醒,看著眼前的人,他不經嚇了一跳道:「是你!你怎麼進來的,房間只有我能開啊!」神秘人笑而不答,只見拿出一把冰冷的尖刀。麥克嚇的一身冷汗道:「有話好說,你這是要幹嗎啊...」沒等話說完,麥克就被刀重重地捅了一下,他在痛苦的呻吟著,但沒人聽見。「不能讓這傢伙得逞,對了他的名字——死亡訊息!」麥克想著,飛快的撕下了這張11月11日的日曆紙,之後痛苦的死去了......
......
「死者是麥克,今年30歲,單身。死亡時間在5點30分左右,發現人是服務員因敲門沒反應而從門的底下縫隙中看到了血跡而報警。他的仇家有4個:一是原野六橫 二是光次郎君 三是李辛獨 四是孫中瑞。首先第一個問題是兇手如何進入房間和如何進行密室殺人,備用的鑰匙也沒有丟失和借人,到底如何進行呢。二是死亡訊息!」探長克里斯一一分析道,年輕的警察弗倫對此十分感興趣,因為自己就是一個光棍。他走進房間,首先注意的是門,很薄但很堅硬,奇怪是貓眼下面的位置是一個鑰匙形狀的孔子,館長告訴他這是一個十分有趣的設計,主人進去房間后只要把鑰匙放進這個孔里,就會提供電力,這種不是像插卡那樣提供的電力,開門和鎖門都用鑰匙,把鑰匙放進孔中就會自動鎖門。弗倫看著孔,拿出了孔中的鑰匙,發現這是一把鐵質鑰匙,又感到了不可思議。
克里斯說:「除了日曆不見以外,其他都是沒有不見,但那個死亡訊息到底說誰???」弗倫胸有成竹說:「老大,一切的謎底都解開了,死亡訊息和密室都解開了。用血來渲染六個一的光棍節的兇手, 他 就 是 ————!」請推理兇手是誰。
10月16日,大約早上8點,警察接到物業主報警,稱『發現有人死在他的物業管轄內的房子里』。警察立刻來到現場,對死者經行勘察。
死者叫:王明,43歲,某電視台公司導演。
經過警察的勘察,發現王明『嘴唇發黑』,腦袋後有鈍器攻擊痕迹,有少量出血。警察對房間進行搜查,房間里一片混亂,但非打鬥痕迹所成,是人為所致。死者俯卧在床,床頭柜上有一可樂罐子,從裡面的殘渣搜出有毒藥物的膠囊。在地上發現鈍擊王明的酒瓶子,上面有三種指紋。經過法醫鑒定,有兩種是手指印,另一個是腳印。手指印中其中一個是王明本人的。
警察搜查了王明周圍人,從中得知王明人緣並不好,因為『好色』。
經過搜查確定在三個人的身上,以下為三人口供:
李莉莉,26歲,和王明有曖昧關係,也因此當上女主角。但由於王明對李莉莉關係冷淡,從新選擇新歡,有殺人動機,李莉莉說:「10月15日,我在家裡突然接到他的電話,然後就趕了過來,因為我和他家在桶一棟樓上,所以很快得到她家裡。」【由於當時,王明的口氣很著急,李莉莉是穿睡衣去的,而且是穿涼鞋走到王明的家裡】「王明和我說要分了,我和他吵了一架就走了,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
張離,27歲,是王明副手,雖然是副手,但是老是被王明罵,也有殺人動機:「當時接到電視台電話,晚上的節目要推遲半個小時,所以我去他家找人,發現門沒關,走進去,看道卧室里王明俯卧在床上,屋裡面很大的酒氣,走上去叫了幾聲,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暈了過去,好像有人打了我腦袋,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王明死了,出於害怕就跑了,也沒報警。」【王明家沒有給客人準備的鞋】
章英,23歲,大學畢業生,在公司當主播,王明看上了她,但是她卻迴避,王明曾恐嚇她:「你不同意,我就不讓你當主播!」,據章英口述:「那天下午,我在吃飯,接道王明的電話,電話里只說了據『你快點來我家……』,然後就掛了。我來到他的家裡,箭門沒關就走了進去,發現他俯卧在床上,屋子裡一片酒氣,也知道出事了,出於害怕跑了,而且也沒報警。」【這三個人,都走進過王明的卧室】
請問:到底是誰殺了王明?
教授摩斯被刺死在了他的實驗樓的休息室內,死亡時間是周一早上。現場亂糟糟的,卻沒有發現兇器。實驗樓只有一個只能靠刷卡進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從通道進入,1樓有個休息室,廁所在二樓。
警方調查了刷卡的情況,當天有5條刷卡記錄:
博士生華生:7:30 教授摩斯:7:30 助手洛克:7:45 清理員羅麗:7:55 教授摩斯:9:00
他們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華生】: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畢業論文,期間我和教授就課題的問題發生了爭執,7:50左右我一氣之下就走了,再沒回來過。大門口晨練的人也看見了。
【助手洛克】:我那天早上本想幫教授摩斯整理一下資料,但我到休息室門口時隔著門聽見了摩斯和華生激烈的爭吵聲,就沒敢推門進去,但聽著心煩,就去廁所圖個安靜,吸了兩支煙,8:00廁所出來見休息室門已上鎖,就離開了。哦,對了,離開廁所時遇見了清理員羅麗!
【清理員羅麗】:我來時見休息室的門反鎖著,就去打掃廁所,在進廁所時遇見了準備走出廁所的助手洛克,8:30打掃完廁所后見休息室的門依然關著,就和辦公樓前晨練的人一起回去了。
警方找到了晨練的人,他們並說見華生走時氣色很不好,教授摩斯和助手洛克的出入時間記不清了,自己8:30確實和清理員羅麗一起走的。
經過調查: 華生一直不滿教授摩斯的侵吞他勞動成果的行為。助手洛克與教授摩斯夥同篡奪別人的勞動果實,但是助手洛克生活作風不好,被摩斯抓住了證據。所以最終的成果還是歸了摩斯。清理員羅麗與博士生華生是男女朋友,平時喜歡偷工減料,摩斯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腳,但是時不時對她性騷擾,羅麗敢怒不敢言,華生對此事一無所知。休息室的鎖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鎖(但不是掛鎖),擁有鑰匙的有老闆摩斯和經理洛克。警方調查的結果是,只有這4個人進過辦公樓,不存在刷一次卡進兩個人的情況。教授的鑰匙還在口袋裡,但發現屍體時休息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廁所確實有洛克吸煙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紋,但教授摩斯的所有卡(除銀行卡)上卻都乾乾淨淨,銀行卡里的錢於當早9:15被全部取走,摩斯TM監控沒有留下有價值的信息。門外側把手上四個人的指紋都有,內側把手只有博士生華生的指紋。
如果不存在合謀,你知道兇手是誰么?
每隔兩個星期,秋生都要到作協辦的推理小說作家進修班講一堂課,主要是向作家們介紹一些寫作偵探小說的必備知識,比如勘查現場的步驟,如何調查嫌疑人,各種常見罪行的主要特點等等,以免這些作家們隨意編造。今天秋生講課的題目是「死亡留言」。
「許多推理小說中都有這樣的情節,」秋生說,「受害者在臨死前留下某些信息,比如寫下兇手的名字,或者抓住某些有象徵意義的物品暗示兇手的身份,諸如此類。我也看過在座幾位老師的作品,比如您,王老師,你作品中的受害人臨死前抓住一張麻將牌,而您呢,徐老師,你小說中的死者在斷氣前寫下了一個八位數的號碼。」
講台下被點到名的兩位作家都不住點頭,露出洋洋自得的表情。秋生接著說:「這堂課我主要就是想告訴大家,這種情況在真實的案件中幾乎不會發生。」
台下響起了一片嗡嗡聲。「請安靜,」秋生說,「下面我就說說我的理由。當警察以來,我偵辦的兇殺案大概不下二百起,幾乎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為什麼呢?暴力案件發生得一般都比較突然,受害人沒有思想準備,受到傷害的時候,受害人極度痛苦,比如被榔頭打死,被刀子捅死或者被毒殺。大家無法想象這種痛苦的程度,受害人那時候頭腦混亂,意識模糊,極度恐懼,根本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思維。在這種狀態下讓他們從一堆花花綠綠的麻將牌里挑出一張九萬暗示兇手姓萬,這根本不可能。」
寫麻將牌的那位作家有點不服氣,「可剛才您說過,『這種情況在真實的案件中幾乎不會發生』,您說『幾乎』的意思就是,還是有例外的。」
「我就要說到這個問題。」秋生說,「今天我要給大家講一個案子,就是關於『死亡留言』的,不過,那是受害者無意中透露的,並非有意為之。這個案子發生在幾天前,本市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江先生在家中遭到謀害,被人用重物砸到後腦勺上死了。當時家中只有江先生一個人。案發當天他沒有去公司上班,打電話讓秘書把公司去年六月到今年五月一整年的財務月報表拿來。秘書帶著報表到了老闆家,問老闆今天是否還去公司。江先生說不去了,他要在家接待一個客人。秘書問客人是誰,是否要公司招待。老闆說是個親戚,有點私事,不需要麻煩公司。還說開玩笑說這位客人是個『穿行於月份牌的人』,讓秘書猜猜是誰。秘書自然猜不到。」
「這個『穿行於月份牌的人』大概就是兇手吧?」一位作家問道。
「警方是這麼推斷的。江先生的妻子早年亡故,無兒無女,直系親屬也都不在人世,只有兩個侄子、一個外甥女。因此他要見的這個親戚只可能是他們中的一個人。這位江老闆各位可能不太熟悉,但他這三個親戚,或許大家有點耳熟。先說他的外甥女,她叫胡艾絲美拉達……」
秋生的話被一位作家打斷了,「胡艾絲美拉達,那不是《天使》雜誌的封面女郎嗎?」
「就是她。」秋生說,「兩個侄子,一個叫江傑森,是廣播電台的節目主持人……」
又有一位作家接了話茬,「是不是那個在交通台報路況信息的?我開車天天聽他們的節目,聽說這個江傑森以前還在調頻台主持音樂節目。我女兒特喜歡聽他的節目,不過我總覺得這人有點娘娘腔。」
秋生點點頭繼續說:「還有一個侄子,這個人大家一定知道。他叫江麥克白……」此言一出,台下眾人都交頭接耳。江麥克白是本地作協副主席。「這樣一來,警方就有了三個嫌疑人,而這三個人都聲稱在案發當時自己不在現場,但又沒有證人能證明。因此,警方只能推敲受害者出的那個謎題,誰是『穿行於月份牌的人』?這三個人,哪個和月份牌有關呢?各位都是寫偵探小說的,都是出謎題的高手,請大家說說看。」
好了,讀者朋友,誰是「穿行於月份牌的人」,您猜到了嗎?
高中生偵探劉旭(6)
翌日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學校里要為校長開追悼會,各班主任指揮班級的同學列成方隊,向操場前進。到了后各班級都進了自己的位置。人群的正前方是一個演講台,台上設著前任校長的巨大的黑白遺照。演講台的下方則是兩間平房,裡面放著一些音頻設備,而演講台就是架設在這兩間平房的屋頂。門口部署著警力,四周是圍牆,出入口也部署著警力,讓人感覺到壓抑。劉旭明白這是杜俊防止再次發生什麼事。
劉旭找了比較冷清的一處,席地而坐。看著校長的遺照,心中滿是懊惱與愧疚。昨天晚上回家時杜俊悄悄的告訴自己,已經有一些不明人士開始暗暗的調查起自己了,並建議自己儘早轉學到第二高級中學。
想到這裡劉旭苦笑了一聲,感嘆自己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這時方婷突然抓住了劉旭的手,劉旭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方婷已經做在自己的前面,才明白自己剛才想事情太入神了。
方婷一張美麗的臉龐靜靜的對著劉旭:「有什麼煩惱不能對我說嗎?」
劉旭收回情緒,慢慢的脫離了方婷的手:「沒什麼,我明天要轉學到第二高級中學了。」
方婷呆了一下突然哭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自從校長這件事以後你就變得這麼冷酷?」
劉旭嘆了一口氣,突然把兩隻手緊緊地按在方婷的肩膀上:「方婷你聽我說,我現在很危險。我不能讓你因為我受到危險,有些事我還不能告訴你。但我向你保證,我很快就會轉學回來!」
看著劉旭一臉嚴肅的表情,方婷噗哧笑了:「你幹嘛,是想占我的便宜嗎?」
這時劉旭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緊緊地我握在方婷的肩膀上,大囧,趕緊鬆開:「呃,這,這」
「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劉旭突然警覺了起來。從西北角的圍牆上傳來的!槍聲?
整個操場上人群躁動,劉旭已經不顧方婷的呼喊穿過人群沖向西北角。到了以後,所有的警員都在這裡。劉旭迅速的爬上牆頭,看到大路的拐角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已經開始發動了。杜俊連忙命令所有警力追查那輛車,劉旭連忙制止「這說不定聲東擊西的陰謀,留兩名警員看好操場的出入口。」劉旭有看向留下的兩名警員「順便告訴全校師生剛才只是小孩放的鞭炮。」
看著警員已經開始行動了,劉旭則留下來觀察現場。牆的外圍有兩枚彈殼,劉旭趕忙拾起了彈殼。竟然是涼的?嗯,這有一個半截的煙頭。難道說是這樣?劉旭馬上檢查了一下旁邊,最終他趴在牆頭上看著痕迹,笑了笑。
劉旭給杜俊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這是調虎離山計。然後劉旭遊走在操場上,剛才並沒有人受傷,這恰好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到底是什麼需要把警員調走後才能實施?就讓我拭目以待吧。劉旭回到了自己的班級,還沒過一會就聽到廣播上喊自己的名字,讓自己講講逮住兇犯的經過。
劉旭對著方婷苦笑了一聲:「他這是想害死我啊。」
方婷不明白的笑了:「怎麼了,大英雄?不敢集體發言嗎?」
劉旭不再說話,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走上了發言台,這時整個操場鴉雀無聲。
「鋥。鋥。鋥。鋥。鋥。....」
越來越清晰了,劉旭的突然變得煞白,這是,,定時炸彈!!!
劉旭在一片唏噓聲中飛快的跑下了演講台,衝進了下面的兩間平房中。果然在這放置了炸彈!這時劉旭已經冷靜了下來,一共搜到了4顆定時炸彈。時間還剩下兩分鐘,來不及拆了!
眾人看到劉旭抱著什麼東西從平房中沖了出來,狂奔到圍牆邊,把炸彈隔著圍牆丟到了外面的曠野中。然後轉身喊道「快趴下!!」
在轟隆的爆炸聲中劉旭被震倒在了地上。學生驚嚇的亂乎亂叫,劉旭感到頭蒙蒙的但還是爬了起來,這時杜俊警探已經趕來了,警員們已經封住了操場的出入口,正在平頂師生們的情緒。
杜俊不解的問劉旭:「這是怎麼一回事?」
劉旭冷靜的說道:「我們到達西北角的時候,我發現彈殼是涼的。並且發現了一根半截的煙頭,我就想到有人把炮竹的引火索插在香煙的上半截再點著香煙,這樣就做成了一個簡陋的定時爆炸裝置,就像開槍一樣。最後我在牆頭上發現了因爆炸而掉的白灰,這就驗證了剛才的推理。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安全,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這裡打槍,警員追來他不好逃脫,於是就設置這樣的一個裝置,遠遠的觀望。從而達到調虎離山的目的。當那兩間平房的警員調走後,操場內部的同夥再潛入室內安裝炸彈。」
「那這樣,我們把有可能進入房內聚在這裡詢問」杜俊說道。
通過監控錄像發現了有三個人曾經靠近和兩間平房,其一是何軍,自稱是學生的家長,黑色的西裝,皮鞋革履。其二是一個清潔人員王輝,怯怯生生的年輕人,便服,很認真小心。其三是個時尚的女人李玉,自稱是學校的英語老師。打扮的花枝招展。最後因為攝像頭沒能照到平房的門,而不知道誰進入到門裡邊過。詢問三人,三人都說沒進入到屋子裡面。
杜俊探長發話了:「老師來上班,你怎麼還穿上高跟鞋啊?」
女教師臉紅了停頓了一下:「這個,昨天晚上和男友約會去了,還沒來得及換下來。」
劉旭問到:「何軍先生,請問你的孩子呢?」
何軍:「這個,我開沒看到他,我來這裡就是因為視野廣更大範圍的尋找他。」
一位警員突然進來報告,說在平房內發現了一個錄音機,錄音機里記錄著從學生進場到現在為止的所有音頻信息。校方解釋說本來是要錄製追悼會上的演講報告,打開后卻被無意的放在了這。
杜俊:「太好了,快播放出來看看。」
播放了很久,裡面除了剛才的爆炸聲,在爆炸聲前除了一些細小的刺啦刺啦的干擾聲,一切都很平靜,沒有其他聲音。
杜俊十分失望:「看樣子是沒有什麼人進去過了,炸彈是自己飛進去的?」
劉旭卻說:「不,炸彈一定是有人帶進去的。而且,」劉旭定了定神「而且兇手就是你!」
兇手頓時慌了神,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名偵探劍神:天外飛仙
這一天,陽光明媚,劍神正在天都大酒店的房間里享受宜人的假期,他住的是15樓的房間,雖然這座酒店有16層樓高,但頂樓似乎不向外人開放,不過15樓也不錯。酒店附近東、西、北邊環海,南邊則是一片幽靜的樹林,清靜宜人,酒店裡的許多人都在沙灘上曬太陽或是游泳。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打破了清靜,是從16樓傳來的!他再也顧不得16樓不向外人開放的事實,當機立斷衝上16樓一探究竟。3分鐘后,便到了16樓。16樓的空間很大,但卻只有一個房間,這時,房前已經有了1個人,比劍神快了一點點,稍後,又有2個人來到了這個房間前面。劍神立刻詢問了3者房裡是什麼人。得知劍神是偵探,3人便回答了劍神的問題。經過詢問,房間里的是酒店的老闆,16樓從不向外人開放,只有老闆才住在16樓,而門口的三個人,2男1女,女士是老闆的夫人,叫張婷,另外2人則是老闆的員工,分別叫李山和田東,他們都住在15樓,聽見槍響后就來到了這裡,李山最早,張婷其次,田東則是最後一個,而此時老闆的房門緊閉,顯然鎖上了。而房間里異常安靜,3人都預感恐怕出事了。
「鑰匙在誰手裡?」劍神問道。
「只有老闆有,這個房間連萬能鑰匙都打不開,只有老闆自己有,這把鑰匙一直放在門口的柜子里。」三人異口同聲。
「既然如此,只有撞開房門了。」
數分鐘后,房門終於撞開。
之間老闆頭朝著正對著房門的落地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額頭上一個大大的血洞,子彈貫穿頭部當場死亡。血濺了一地,奇怪的是落地窗竟然大開,窗帘在風的吹拂下飄舞著,眾人立即沖向了落地窗,途中,李山還被屍體絆倒了一下,看來真是太過急切地想要抓住兇手,路都走不穩了。陽台上空空如也,下面則是一片深綠色。
「房間是密室,難不成兇手是從16層高的地方飛進來殺人,然後再彷彿天外飛仙般消失不見?這怎麼可能?」劍神喃喃道。
「偵探先生,請務必抓住兇手!」張婷早已泣不成聲。
「偵探先生,請容我去下廁所。」說完,李山走出了房間。
田東呆立在原地,看來受到的打擊不小。
幾分鐘后,所有人再次到齊。
「那麼,現在請容我問一下,幾位和死者有什麼仇恨么?」
「有什麼好問的嗎,很明顯,有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以16樓高的陽台為入口殺害了老闆,而我們聽到槍響後幾乎立即來到了門口,你也看見了,既然如此,我們又怎麼有機會殺人呢?」李山有些不耐煩。
「確實如此。」另兩人附和道。
「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警察既然沒來,那我就先代為進行一下。」
「要這麼說,我們三人和死者都有些恩怨。」張婷道。
「哦?怎麼說?」
「張婷最近和死者的情感關係有些不穩,似乎經常吵架,而李山暗戀張婷,即便她和老闆結婚後也沒有放棄,和死者是情敵關係,至於我,由於最近工作失誤,面臨被炒魷魚的危險。」田東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有些棘手了。」劍神眉頭緊鎖。
忽然他一拍腦袋,對了,之前早已斷定這是個密室,因此沒專註於鑰匙落在何處。劍神立即重新勘察了案發現場,終於在屍體邊上發現了一把一塵不染,金碧輝煌的鑰匙。「這鑰匙果然奢侈。」劍神嘆道。
就在此刻,他彷彿想起了什麼立即查看了屍體,發現死者的衣褲都完好無損,就連僅有的2個拉鏈式的口袋都緊緊地閉著。只是沾上了血跡,。屍體也沒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迹。
劍神回憶了之前的經過,露出了微笑。
就在此時,警方也到了,他們在劍神的指示下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
兇手不得不低頭認罪。
請問兇手是誰?
情人節早上十點,「發獃」警官正在辦公室里想著晚上和女朋友去哪裡浪漫,突然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是一家巧克力店被盜了。警官立即趕到現場。下面是所了解的信息:
報案人是巧克力店的老闆,丟失的物品時巧克力店今天特製口味的情人節巧克力。巧克力店還有其他口味的巧克力,所有的巧克力盒子都被放在門口的陳列台上,但只有特製口味的巧克力的盒子里的巧克力不翼而飛其他盒子里的巧克力都還在。
經過現場調查,警方發現所有巧克力盒子上標明口味處都有巧克力的污漬,在製作巧克力的製作間的冰箱里,發現了一袋製作巧克力的原料。
警方還發現巧克力店裡有監控攝像頭,攝像頭正好對著陳列台,不過特製巧克力的盒子正好在死角,沒有拍攝到。不過在觀看監控后還是發現嫌疑人有3個,分別是報案人店老闆,店裡的巧克力師傅,和一位女顧客,他們三個人都出現在攝像里,並且消失在死角一段時間,又出來。
警方對三人進行了詢問
老闆:「肯定是老王指示人偷得,他知道我們店要出情人節特製口味巧克力,怕我賣得好,眼紅。你們一定要把它逮住,把我的巧克力追回來。」
警察問:「失竊巧克力盒子上的巧克力漬你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我就碰過兩次次那些盒子,第一次是剛放上陳列台,那時候巧克力還在,第二次就是發現被偷了,然後我就報警了,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笑話,我怎麼會偷自己店裡的巧克力呢?」
巧克力師傅:「早上是我把巧克力搬上陳列台的,那時候巧克力都在,老闆還看了盒子呢。絕對不可能是我偷的,我晚上還要和女友約會呢!」
警察:「巧克力盒子上的污漬是你弄得嗎?」
「污漬,應該是我弄的,說了早上是我把巧克力搬上陳列台的,我們店裡的巧克力要的就是新鮮,所有巧克力的原料都是早上現進的原料而且都用完,第二天的巧克力第二天早上再進,我們店的生意很好,一般不會有沒賣完的巧克力的。」說起自己做的巧克力時,巧克力師傅滿臉驕傲。
女顧客:「你們抓我來幹什麼,我就是來買巧克力的,我就是聽說他們店裡you有情人節特製口味,所以來看看,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我就去看了一下特製巧克力,還試吃了一塊,味道並不特別,好像以前也吃過,就走了。」
「你也碰過特製巧克力的盒子?」
「是啊,我還吃了一塊呢。」
經檢驗,盒子上確實有3人的指紋,而且只有3人的指紋。
監控錄像顯示的內容為:巧克力師傅抱著一摞巧克力盒子進入死角,出來,老闆進入死角,出來,女顧客進入死角,出來,巧克力師傅抱著其他巧克力放上陳列台,一些巧克力盒子放入監控死角的陳列台上,剩下的盒子在監控下擺好,老闆進入死角,老闆報警,一切內容就和他們說的一樣,除了在死角里他們幹了什麼不知道外,其他沒有什麼異常。
另,老王是隔壁街的一位巧克力店店主,因為生意一直不如這家店好,所以十分嫉妒,一直想方設法的在暗地裡使壞,想破壞生意。
根據以上所有線索,「發獃」偵探看看監控,看看盒子思索了一會,對著一個人說:「你就是犯人,請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做吧!」
請問犯人是誰呢?
這是一件學校里發生的事。
那天,天氣晴朗。李傑到學校時,他已經遲到了。班主任張老師已經到班,「李傑,你又遲到了!看來,我得叫你家長來了。」李傑狼狽不堪的回到座位上時,同桌班長楊悅悅也用帶有譏笑的口吻對他說:「哈哈,看來你回家又要『死』了呢。」「我恨死張老師了。哼!」
下課了,李傑最好的朋友韓溫故對他說:「沒事,我去你家,幫你說說好話。」李傑用羨慕和感激的眼光看著他:「你真好,從來沒有被老師批評。」這時候數學課代表金頗策走來了,要他們的數學作業。李傑發現自己又忘帶了。「慘了」他心想。
中午時分,伴著楊悅悅,語文課代表江小寒,還有韓溫故,在操場上自在的玩耍。金頗策在蠻遠的地方看著他們。中途,江小寒被班主任張老師叫去了,路上與金頗策撞了個滿懷。「你有沒有長眼睛啊?」金頗策生氣地問道。
江小寒到辦公室時,李傑正被數學王老師訓話。李傑十分緊張地聽著王老師的一言一語。「去查查還有誰作業沒有交,還有還有……」張老師吩咐江小寒,李傑什麼時候走的,江小寒不知道。在這之間,英語課代表胡馨搬走了一大堆作業本。慶幸的是,李傑交了英語作業。
午自習。楊悅悅是最後一個到班的,她被班主任吩咐要多多幫助李傑的學習。胡鑫在講台上吩咐組長們發作業本。「這次作業,李傑的質量很差,請重寫一遍。」胡鑫說。李傑絕望地嘆了口氣。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韓溫故請求去上了個廁所。班長楊悅悅同意了。金頗策在上一節體育課時摔倒了,現在已經去了醫院。韓溫故與江小寒一直在說些什麼,楊悅悅提醒他們好幾次了,韓溫故說是在討論數學題。「時間到了,放學!」楊悅悅宣布。
值日生流了下來。由於金頗策不在,班主任就讓李傑替他值日,算作懲罰。韓溫故走的時候,用憐憫的眼光看了他兩眼,說了聲「再見」,就走了。楊悅悅和江小寒一起回了家。胡馨也是值日生,她對李傑說:「不要忘了重寫作業。」「知道了,不用你煩!」李傑沒好氣地道。
慘劇發生了。
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張老師的屍體被發現於辦公室內,她是最後一個離校的老師。對此,供詞如下:
李傑:我打掃完衛生就回家了。胡馨和我一起出門的,但是胡馨在路上被張老師叫走了,我就獨自出了學校。我還要趕快回家罰抄呢!對了,我還在車上看見了江小寒呢。
韓溫故:我放學就直接回家了,路上還看見了張老師。回去路上,我看到了金頗策,但是他沒有看到我。我然後又迎面碰上了楊悅悅,我們還打了招呼。
楊悅悅:我和江小寒一起回的家。路上我媽媽打電話說要開車接我回去,我就和江小寒分開了。我還遇見了韓溫故和胡馨。
金頗策:我體育課摔倒了,就先去了醫院。大概大家放學的時候,我就從醫院回家養傷。醫生說問題不大,但是得請一天假。我好像看見一個像王老師的人在車站等車。
江小寒:我以前每天都和楊悅悅一起回家,但是昨天楊悅悅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是媽媽要去接她,我們就分開了。然後我就回家了,李傑與我乘同一輛車。
胡馨:我放學的時候,張老師叫我有事,然後我回家時,學校里已經一個人沒有了。出校門時,我看見楊悅悅在路邊等著什麼。由於時間太晚了,我就沒有和她說些什麼。
王老師:我很快就回家了,比學生還早。我要去開孩子的家長會,但是車難等,我看見左拐那條路上江小寒和李傑都坐一輛車走了,我開會都遲到了,哎……
試推理兇手。
高中生偵探劉旭(4)
從醫院裡出來后,劉旭被接到了警察局。
「傷好點沒有啊?」警探杜俊問道。
「已經完全好了!」劉旭隨意的晃晃臂膀。
「話說回來,這次你抓住的那個兇犯什麼事都不肯招供。看樣子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更大的嚴密的黑暗的犯罪集團。」警探杜俊開門見山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的犯罪集團無非就是為了錢而效力。一定是有人出錢聯繫黑社會來殺害校長的。請探長查一下校長的死對誰的受益最大。」劉旭道。
「這個我知道了,只是我想這個集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讓報社隱去了你的名字及長相,但是我想他們早晚會查到你的。你到時手一定不要讓其他同學陷入危險。。。」探長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劉旭已經向警察局外走去。
到達班級后已經是中午,班裡所有人都已經吃飯去了,學校的廣播播著新聞和學校里的一些雜事。班裡靜悄悄的。嗯?方婷怎麼還趴在桌子上睡覺啊。真是的,還真反常啊。劉旭靜靜的坐在了方婷前面,沉思著那個恐怖的犯罪集團。。。
慢慢的班裡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都來了。「咦?劉旭回來了,這麼快啊。哎?劉旭。」眾人紛紛議論道。這時方婷猛地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劉旭。「劉旭,劉旭你回來了啊,傷好的怎麼樣了?恩?」
劉旭還在沉思著:看來抓住的那個兇犯只是個跑腿的,應該只是龐大集團的冰山一角。不過如果這麼說的話,可惡!線索就這麼斷了嗎?
「劉旭,劉旭?」芳婷還在還在叫著他。「哼!」方婷不客氣的在劉旭的肩膀上錘了一下。
「啊!」一股劇痛傳來,劉旭渾身顫抖了一下。回頭「幹什麼?!」
「嗚嗚,我,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嗚嗚嗚。」方婷後悔了,她才明白那是劉旭中槍的地方。「好了好了,不要哭嘛。。。」劉旭囧。
「我說,你怎麼這麼冷酷啊,方婷她可是在你沒回來的兩天哭了兩天啊!回來你還擺這麼一張臭臉!」方婷同桌白小玲憤憤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捲入那件事而已。。。」劉旭嚴肅了起來。
「那件事嘛?」方婷逼問道。
「這個,這。。。」劉旭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
「劉大偵探?如果你不忙的話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的電車,我急死了!!」同班的李曉輝說道。「行!我們這就去。」說完兩人就出了門。「誒?我說,你怎麼走了,方婷怎麼辦?」白小玲說道。方婷用手撐著頭傻傻的看著劉旭走遠:「他還是這樣,有些事他總是不懂。」
兩人來到書店旁邊。
李曉輝:「當時我去書店看書,就把電車停在了這個路旁。」他指了指書店又指了指書店旁邊的水泥路。
「你停的位置也太靠近路了吧,鑰匙拔下來沒有啊?」劉旭問道。
「鑰匙沒有拔下,因為我以為一會就挑完圖書了,最後沒想到入迷了,看了足足有40分鐘吧,囧。」李曉輝說道。
「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劉旭問道。
「當時看書太投入了,沒有注意到。。」李曉輝說道。
「你的電車是什麼顏色的?」劉旭問道。
「全白色的,騎著很拉風的!」李曉輝說道。
「好,你去兩個校門口問問門衛有沒有見到這樣的電車出去。我留在這裡看看環境。」劉旭安靜的說道。
一個很普通的書店,一條水泥路在它的門前。路的前段一直延伸到東校門口,路旁都是些草坪和樹木,老師們在忙著搬運教學資料書。後端則是,嗯?對了前幾天就開始在哪裡修建宿舍樓了,大卡車還在那裡倒著石灰,建築材料。雜訊很大,讓人聽著心裡很煩燥。
這時李曉輝回來了,他失望的說道:「兩邊的門衛都說連白色電車的影子都沒見過。」
劉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經知道電車在那了,我比較喜歡戲曲性的結尾。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做,過一會電車會自動來找我們。」(未完待續)
請問電車會首先在哪裡出現線索呢?
在一天雨夜裡,Y先生死了,警方到達現場后發現Y先生的屍體被四分五裂,腦袋也被切成兩半,Y先生身邊有一些吃剩下的頭孢藥品,經詢問得知Y先生生前曾服用過,經過仔細勘查,找到了一塊碎掉的玻璃片,上面粘著棕色液體,像是什麼藥物,經法醫鑒定,在Y先生的胃部殘留中,發現了大量乙醛,Y先生死於過敏性休克,Y先生是在死亡后被分屍,一些新手警察看到都忍不住嘔吐起來,Y先生的妻子W小姐趕到后當場嚇暈,Y先生的好友們趕到都露出了驚恐不安的表情
警察問道這裡幾個人:你們和Y先生都是什麼關係,最後一次見Y先生是什麼時候
管家R先生回答道:我是老爺的管家,在這裡陪著老爺十幾年了,除了老爺離開房子,我都寸步不離的跟著老爺,老爺上午還好好的...怎麼...怎麼就..R先生忍不住哭泣起來
警察:R先生,你先穩定一下你的情緒,聽我說,根據調查,你會來這裡當管家是因為你欠Y先生錢?
如果你不來,他就會折磨你的家人,並且你剛開始來這裡的時候,只是一個最普通的掃地僕人吧,這你怎麼解釋?
R先生:是的,我曾經非常恨老爺,十幾年前我剛來的時候也以為這輩子就要當一個奴隸了,完了,但我來這裡的時候,發現老爺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對我很好,我也很努力的幹活,慢慢的久了,我也就當了這所別墅的管家
警察:嗯,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R先生:有,這些弟子們都可以證明我當時在花園裡教新來的弟子工作
警察:W小姐醒了嗎,該您回答問題了
W小姐:Y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我們夫妻恩愛了快二十年了,為什麼..是哪個天殺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W小姐的情緒非常激動
警察:W小姐,請冷靜一下,據我們調查,Y先生生前風流成性,經常去外面沾花惹草,為這事,你們已經吵了很久,還曾提過離婚?
W小姐:我....他...對!!這個死男人是很討厭,可是,我還是好愛他,我雖然有時和他吵架,但我們從來沒有過什麼深仇大恨啊,這幾天我出去旅遊散心 回來這裡...就...就 W小姐忍不住哭泣起來
警察:我知道了 那您有不在場證明嗎
W小姐:旅遊的時候我是自己去的,但我有照片可以證明
警察:嗯,那B先生你和H小姐,請問你們是夫妻嗎
B先生:嗯,她是我的妻子,我和老Y也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唉...世事難料啊,我們上一次見面是在一個月前,當時他們夫妻倆和我們夫妻倆還在一起聚餐呢,我們聊的不亦樂乎
H小姐:老Y和我們從小就是朋友,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現在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
警察:根據調查你們確實是老朋友了,可Y先生生前是不是借過你們錢
B先生:有嗎?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唉
警察:嗯,現在我有必要向你詢問了,Q小姐,你是不是R先生的女兒?
Q小姐:?什麼?我母親跟我講我父親在我一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啊
R先生:警官,我的女兒我早就找不到她很久了,怎麼會是這位小姐呢?
警察:經我們調查,當年你被Y綁架走的女兒就是她,現在她是Y的私人醫生
R先生: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警察:Q小姐,Y先生的感冒藥是你開的嗎
Q小姐;是的,我是根據Y先生狀況特意開的葯
警察:聽說Y先生身體不是很好?
Q小姐:嗯,他身體比較虛弱,所以雨天,他是很開心的,因為他討厭大太陽,因為他經常中暑
警察:那Y先生中暑的時候會不會吃藥
Q小姐:會
警察:我已經知道嫌疑人是誰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問:誰是兇手
提示:警察的調查都沒有錯誤 全部都是真實的
我是一位偵探,今天接到檢查官的電話,說在街道上的公共廁所里發現一俱男屍,叫我過去調查。準備過後我很快趕到現場。廁所周圍被警察封鎖了,我進入廁所,裡面蹲著的是我最熟悉的劉警長,他正在查看屍體。
「是檢查官叫你來的吧?很好,有你在我就多了一份信心。過來來看看吧。」
聽到這話我心裡舒服多了,同時也感到不安。我走進屍體所在的廁所間,這是一個很狹窄的空間,屍體就躺在蹲廁的旁邊,胸口有一個致命的傷口。他穿著黑色皮衣,帽子,還有墨鏡,旁邊是一個黑色的皮包,包被打開了,隨意地被扔在一邊。在死者的褲兜里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快還錢!我再給你三天時間,還不了你就叫你家人等著給你收屍吧!
「屍體是在8:30被管理員發現的。死因是胸口那個傷口。」劉警長說起來。
「死者是?」
「據調查,死者在這附近公司上班,我們推測死者死亡的時間是早上7:50。應該是準備去上班吧。」
「那個包里,放的什麼?」我指了指那個黑色文件包。
「包里?呵,我怎麼知道,來的時候就是空的,大概是重要文件,錢啊什麼的吧,總之兇手肯定是為這個包里的東西才殺人的。」
「死者穿的這麼厚,捅死他的應該是個壯漢吧?」
「他自己就是個壯漢,雖說是秘書,到還不如說是個保鏢呢。」
「兇器呢?你們找到了嗎?」
「沒有。」
我站起來走到窗前,窗子挺大,很高,強烈的陽光射進來,照在屍體上,窗子邊緣有許多灰塵,沒有被破壞過。如果是有人從窗子進來行兇,手或是腳應該會擦去一部分灰塵才對。
「嫌疑人,有哪些?」
「兩個,一個是死者的仇人,死者欠了他不少錢,今天早上也經過這個廁所,和他一樣是去上班,不在場證明也不完整,所以有重大作案嫌疑。另外一個就是廁所管理員,他也和死者有仇,據說他原來是和死者一起去那個公司應聘的,但後來只應聘了死者,他最後才淪落到廁所管理員這種職位。但從他的詞證上來看,沒有什麼疑點,廁所門口的攝像頭也拍到了他,他一直都坐在那裡,除了他進去發現屍體的那段時間。」
接著,我走到死者仇人面前:"可以聽一下關於7:50時你在幹什麼的解釋嗎?"
"唔,你是警方派來的吧?你聽我說啊,我沒有殺人!我早上是急著去上班啊!我哪有時間來上廁所啊!不信你問那個管理員!他可以作證!"
"你怎麼知道他可以作證?"
"!這。。他之前就給我做過證了啊!"
"但在廁所後面他是無法作證的。"
"。。。"
"這張紙條是你寫的吧?"
"啊!是是是!我只是想嚇唬一下他,沒有惡意的!"
詢問過後,我又來到廁所管理員面前:「請問,早上在死者進去前後,還有其他人進去過嗎?」
「沒,我記得,從我上班開始,一直到我發現屍體,除了死者都沒有任何人進來過,監控也可以作證。」我又繼續問 。「你在看見死者進去時,他是什麼樣子?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把你發現屍體的經過都告訴我。」
「他啊,帶著墨鏡,穿著一身黑衣服,黑帽子,拿著個黑包,當時還以為是什麼上層人物,嚇得我沒敢收錢,決定等他出來后再收,後來等了很久也沒出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就進去敲了敲門,喊了幾聲,結果沒有回應,我也挺擔心的,一腳把門踹開,看見他倒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就沒有什麼反常的嗎?」
「反常的?沒有啊。」
「你有看見死者流汗嗎?」
「應該沒有。。今天天氣是挺好的,但不至於流汗吧?」
這就怪了,我記得死者穿得很厚啊。我迅速來到死者身前,毫不猶豫地拉開他的外套,果然,穿了一件毛衣,還是穿在最裡面。前幾天是挺冷的,穿毛衣不算什麼,但是今天不一樣,陽光這麼強烈難道他沒感覺到?接著我脫掉了死者的毛衣,仔細查看起來,發現毛衣內側有一部分是濕潤的,是汗嗎?呼!現在我明白了。
那麼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