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邊緣》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徘徊在死亡邊緣
——題記
「以瑞,票買到了嗎?」澤羽問道。「恩,節假日的票真難搶啊,都已經找了人很少的地方了。」以瑞倚在電腦椅背上,面容略略疲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隨手扔到桌上,站起身對大家說道「今天挺晚了,在我家過一夜吧,明早直接出發。喂!子淵別動那個繩子了,你玩索道的繩子壞了你自己負責,登山繩還是我出的錢啊。」子淵放下繩子,拿出一支香煙點燃,把剩下的煙丟給澤羽,澤羽看以瑞點上了,也點上一支,隨憶看屋裡煙霧繚繞,皺皺眉離開了房間,子淵本來剛要抽煙,看到隨憶出門,忙放下香煙,跟了出去,亦飛不會抽煙,識趣的走出房間,屋內煙霧繚繞,朦朧間寂靜的有點壓抑。
一夜無夢
次日早,幾人收拾了下東西,帶了幾瓶水就出門了
「什麼,就住這個房子啊,看上去很破舊的樣子啊。」澤羽不滿道。「別抱怨了,附近的旅館都訂滿了,別的老闆還說是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多呢"以瑞拍了拍澤羽的肩膀,走進旅館。
像之前在以瑞家一樣,澤羽,浩軒,以瑞,亦飛住在了三樓各自的一個房間里,子淵和隨憶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里。
大家對以瑞分配的房間很滿意,尤其是不想和子淵一樓的浩軒。
是夜。
「啊!」刺耳的尖叫劃破沉寂的黑暗,二樓和一樓的聲控燈很快亮起,樓梯上,黑暗被瞬間撕裂開,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被燈光照亮
「亦飛...」澤羽撲到樓梯旁邊,愣愣的看著倒在樓梯上的亦飛,以及,樓梯中間平台上的...
「以瑞你做了什麼!」澤羽歇斯底里得喊道。以瑞微微眯著眼睛,待適應了光線后回答:「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亦飛趴在樓梯上,然後我叫他也不說話,我就輕輕推了他一下,然後他就突然滾下樓梯,嚇的我大叫了一聲,然後,恩,然後你們就來了。」聽到「你們」,澤羽微愣,這才看到樓下的的子淵和隨憶,愣愣的看著平躺在樓梯上的亦飛,子淵俯下身,似是探了下亦飛的鼻息,而隨憶已經嚇的撲到子淵懷中。
亦飛面目猙獰,身上多處淤青,致命傷是後腦鈍物重擊的傷,衣物完整略有凌亂,可能是樓梯滾下時導致。臉上有數道淤青,已經失去血色的臉只剩下些許青黑,樓梯間的燈光忽明忽暗,照在亦飛的臉上顯得略略陰森。
次日,亦飛的屍體已經處理好,眾人雖然都有點沉重但還是只能按照計劃旅行,畢竟路上的票已經訂好,再重新訂是一定沒有的,而在出發前把所有票訂好是大家一致默認的。
「子淵,索道已經好了。」隨憶雙手緊了下繩子,似是害怕繩子有什麼差錯。「恩。」子淵綁好了身上的索套,隨憶想了一下:「子淵。」「恩?」「小心。」隨憶的語調恍惚,從昨天夜裡就一直如此,子淵微微一笑,將隨憶擁入懷中「放心」
對面的以瑞和浩軒揮揮手,表示已經準備好,子淵沖身邊的人們給出一個放心的笑容,順著索道急速而下。
山林中的鳥雀忽的驚起,天空中忽的一道黑色的光芒,隨憶的表情凝固了,沖向峽谷,澤羽拉住隨憶,略恐慌的看著前面,斷裂的繩子,以及,消失在空中的人。
「隨憶……別哭了」一直沉默的浩軒拍拍隨憶的肩膀,安慰道。隨憶還是有點恍惚:「恩……我出去買點吃的吧。」
「你就這麼讓她一個精神恍惚的人獨自去買東西?」澤羽看著隨憶虛浮的背影,對攔住自己的浩軒說道。浩軒冷笑道「她可沒有脆弱到因為那個人渣的死沒有分寸,倒是你,不是還說好今天還錢的么,還有閑心思陪女孩逛街啊」「我已經把錢獨立放在了銀行卡里,密碼是你的生日」澤羽說著遞出一張卡,「現在我不欠你什麼了。」浩軒微愣於澤羽的爽快,似乎和記憶中的人無法重合,但時間卻沒有給他深思的機會
「啊!」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幾人奪門而出,隨憶被飛馳而過的貨車直直撞上,身體被壓在車輪下拖出快十米,瀝青馬路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線,車下的軀體扭曲到詭異的姿勢,左臂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下肢已經多處骨折,右臂也鮮血淋漓,隨憶的頭髮散亂下來,部分壓在車輪下的頭髮帶這森森的血跡連帶著拉扯下部分的頭皮
以瑞後退幾步,面色慘白,浩軒手上的銀行卡掉在地上,神情獃滯,澤羽愣了一下,飛奔過去。以瑞和浩軒看到也清醒過來,立刻跟上。
澤羽到了隨憶的旁邊,卻不敢動她的身體,這時候的任何動作都可能造成極大的痛苦,浩軒撥打了110和120,以瑞站在屍體旁喃喃,不知在說什麼。
不久,隨憶被送往醫院搶救,三人作為第一發現人被帶到警局,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澤羽愣愣的看著隨憶包里的安眠藥,浩軒留在醫院照顧隨憶,「你還要看多久,都10點了」以瑞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喜歡她」澤羽無厘頭回答道。
以瑞沉默,眼帘微垂,岔開話題:「你怎麼欠了浩軒30萬那麼多的。」「鑽戒,以前和她求婚,恩,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
「哦……那件事啊,我記得你以前……」「和你說過,但是沒答應,他們都沒有,浩軒要求……」
「要求什麼?」以瑞疑惑道。澤羽眼帘微垂:「沒什麼。很晚了,睡覺吧。」
「恩。」
次日早,以瑞發現了澤羽的屍體,安詳的躺在床上,床頭柜上還有一盒空了的安眠藥和水杯,死亡原因,安眠藥服用過量。
兩日後。以瑞家。
寂靜無聲,以瑞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眼中滿是複雜。忽的劇烈的咳起來,尼古丁的刺激下,兩眼大睜,略驚恐的抬頭,還來不及說什麼,忽的倒在了椅子上。
問:兇手 ( 思考:理由 )
綾羅青衣 第七章
青衣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門開著,她出去救了木槿和侍衛。
出去就要分頭走了,侍衛們要回去交差,木槿要回家去。
「多謝姐姐救命之恩,不如這樣,姐姐跟我回家一趟,大家一起玩玩怎麼樣?」
青衣也沒有地方去,於是答應了。
木槿在大戶人家幫忙做活,主要都是些針線刺繡之類的事,做完了,她和幾個其他做活的女孩總是一起玩遊戲。
這幾個女孩年紀差不多大,都是十五六歲。青衣比她們大上兩三歲,不過也可以談得來。
找了地方住下,晚上,四個女孩和青衣一起來到了外院。
第一位,朝顏,身材豐滿,面容俏麗,穿著講究,笑容親切。
第二位,菖蒲,身材苗條,衣飾樸素,梳雙環髻,眉間雨恨雲愁。
第三位,金葵,人如其名,窈窕修長,金葵花般討人喜,看到她心裡就覺得溫暖。
第四位,就是木槿了。
「青衣姐姐真厲害,出的好幾檔子事都解決了,玩遊戲肯定也不含糊吧,快幫我們想個新花樣。」金葵首先迫不及待地提出。
青衣發現旁邊有座小寺廟,建築在正中央,四周是一個小院,到了晚上就變得黑暗無比。
木槿說,寺廟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想知道咱們幾個裡面,誰膽子最小。」青衣有了主意。
「快說,怎麼辦!」
「咱們去寺廟裡頭做遊戲。木槿,你去找個蠟燭,聽我安排。」
別看是女孩子,幾個人都不承認自己膽小,爭著要加入遊戲。
遊戲規則:
寺廟外院的入口在左上角,朝顏(一號)站在入口處,把蠟燭交給左牆邊的菖蒲(二號),菖蒲再把蠟燭交給正對著寺廟建築大門牆邊的金葵,以此類推。
一號:朝顏
二號:菖蒲
三號:金葵
四號:青衣
五號:木槿
最後木槿再把蠟燭交給朝顏。
遊戲中,必須閉著眼睛,不能看到對方的臉,傳給了誰蠟燭,就必須走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再等著下一個人的蠟燭。進行3輪。(傳到5號算1輪)
遊戲開始了,剛剛說了不害怕的朝顏害怕了起來,於是把蠟燭傳給第二個人後就逃了回去,拿了燈籠站在門口等著。
3輪之後,大家都玩得驚險又開心。
「朝顏,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木槿問朝顏。
「我呀,壓根就沒玩。」
「什麼?壓根就沒玩?那我們怎麼回事?」金葵嚇了一跳。
「不會吧,難道是木槿把蠟燭傳給鬼了?」
「朝顏你說什麼?我明明把蠟燭交給了轉角的人,並且她走了以後,我就站到了她的位置上。」
「啊,鬼!」菖蒲嚇壞了。
「不對,不會有鬼加入,這只是障眼法,使用障眼法的人,就在我們中間。木槿,你記得大家移動了幾次?」
「三次!」金葵、木槿、菖蒲異口同聲地說。
「這就對了,如果有鬼加入,大家應該移動四次!我知道是誰了!」青衣肯定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
偵探K受朋友M邀請參加了一次旅行。一起參加旅行的有如下幾人:
K:男,M的朋友。
M:女,K的朋友。
S:女,M的同學兼死黨。
T:男,某公司老闆。
A:男,T的廚師。
C:女,T的傭人。
D:女,據說是T的情人。
F:女,據說也是T的情人。
K不是喜歡旅行的人,而且等到他到了出發地才發現原來這個次所謂的旅行時由T組織的不知道目的是不是炫富的活動。M的朋友S因為和T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被邀請,而S又不想自己來,於是邀請了好友M,然後M又邀請了他,這種轉來轉去的人際交往k既不擅長也不喜歡,不過看在M的面子上又不好推辭。
旅行的目的地是某風景區據說晚上還要露營。車子是T提供的豪華商旅用車,後備廂里塞滿了T的私人用具。K看到其中甚至有瓷器和至少一箱子的衣服,只是露營一晚而已,還帶著廚師和傭人,簡直不知所謂,K這樣想著。
車子行駛途中,廚師A兼職著司機,C始終坐在一旁等著T的命令,D和F纏繞在T的身邊一邊撒嬌一邊看T炫耀自己的行頭,脖子上的高價鈦圈,右手上的勞力士金錶,左手上的N個戒指,腳上的高檔皮鞋,D和F不斷的附和著T的炫耀,讓本來就有點暈車的K更加想吐。M和S聊得很高興完全忽略T等一行人,按照S的話就是就當是一群鴨子好了。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A和C忙著搭起帳篷,K和M還有S一起看著風景,T和D還有F繼續讓人不能忍受的糾纏,好在風景確實怡人,算是個小安慰。
過了一會,T提議大家一起喝茶,雖然不是很想,但是也不好說出來。T讓C去準備茶具,過了一會,一套漂亮的西洋茶具就出現在眾人眼前,K繼續腹誹。C端上泡好的茶放在托盤裡,每個人都拿了一杯,這時一直膩在T身邊的D從糖罐里加出一顆糖放進T的茶杯,端起來就往T的嘴邊送,F卻一把搶過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了一顆糖,又喝一口,才端給T挑釁地對D說她不了解T愛吃甜的。這幕活生生的肥皂劇讓本來就胃口不好的K徹底崩潰了,T一邊哄著自己的兩個情人,一邊喝了茶。
就在K正打算找個地方去反胃的時候,T突然倒下死了,D和F的尖叫刺穿了每個人的耳膜。K立刻讓大家都不要亂動現場的東西,並通知了警方。
在警方到來之前,K仔細的盤問了所有人,然後思考起來。T是中毒死的,是即效的毒藥,下毒的人肯定是旅團中的一人,可是是怎麼做的呢?杯子都是一樣的,茶倒好之後是大家自由選擇,如果說有什麼的話就是F和D添了兩勺糖,可是F也喝了添了兩勺糖的茶,她卻安然無恙,這種毒藥是沒有所謂的解藥的,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兇手是誰?請你來推理吧。(答人物字母代號)
午後。陽光像瀑布一樣,透過叢林里茂密的樹葉的縫隙,溫柔地鋪陳下來。小陽、小 剛、小蒂、小溫、小紅、小麗一行六人興高采烈地穿梭在林子里,
一邊欣賞美景,一邊興緻高昂地交談著。六個人找了塊兒舒適的空地,紮好了帳篷就分開獨自去探險了,大家說好傍晚6點在帳篷處匯合。傍晚。夕陽西下,上午的暖和勁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森林 里的清冷開始蔓延。說好6點匯合,已經6點半了,卻還有一個人沒回來。其餘五個人翹首等待了一陣,雖然盡量保持鎮定,但疑惑和恐懼還是隨著時間開始在心中滋長。那麼深的林子,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商量之後,5個人決定報警。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經過初步盤查,他們得出了以下一些結論:小陽的妹 妹是小蒂和小紅,他的女友叫小麗。小麗的哥哥是小剛和小溫。他們的職業分別是:
小陽—醫生
小剛—醫生
小蒂—醫生
小溫—律師
小紅—律師
小麗—律師
現在可以確定,這六人中的一個殺了其餘五人中的一個。
①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有一定的親緣關係,那麼說明兇手是男性;
②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沒有一定的親緣關係,那麼說明兇手是個醫生;
③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職業一樣,那麼說明受害者是男性;
④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職業不一樣,那麼說明受害者是女性;
⑤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性別一樣,那麼說明兇手是個律師;
⑥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性別不一樣,那麼說明受害者是個醫生。你能根據以上結論,推理出兇手是誰嗎?
提示:根據以上陳述中的假設與結論,判定哪3個陳述組合在一起不會產生矛盾。
高中生偵探滾筒洗衣機是高一一個班級新選出的班長,出於偵探善於觀察的特點,他在開學幾周的課程中及出入教師辦公室的同時很快就了解到該校高一共有10個班,每相鄰兩個班的數學,語文,英語由同一個教師擔任。而其他課目課程相對較少,每個科目由一個老師教1—5班,另一個教6-10班,沒什麼新意的分配規則。
在慢慢適應校園生活的同時,洗衣機對過於平靜的現狀感到十分無聊,只是前一周發生在各個高一班級中的怪盜事件成為了學校有名的怪談。
不過說是盜竊,倒還不如說是惡作劇,而且失竊的東西也實在算不上太大損失,只是手法過於神秘。
首先在周一失竊的是一班,丟失的東西是他們班的花名冊,過了兩天四班的班主任發現自己班的花名冊上多出了一份一班的花名冊。
其次在周二失竊的是三班,值日生擦黑板時發現少了一塊黑板擦,有耐心(沒事做)的同學到各個班調查,在同一天發現五班多了一個黑板擦。
在周四丟東西的是七班,該班一同學當天上交的數學作業卻沒發下來,不一會兒有一三班的同學到其教室送還,翻開作業本一看,的確有批改過並留下了當天日期。
此外丟失的還有體育老師的哨子,音樂老師的樂譜等。
以上,為偵探部的調查,可信度極高。
另為,教室人走完之後都是鎖著的,也有監控錄像,但卻一點也沒拍到有什麼可疑人物,也沒聽說有哪間教室丟了鑰匙,而唯一門沒上鎖的時候,又有幾十個學生和老師在上課....
「小偷的趣味真無聊」「好小家子氣的失物」「這種感覺算不上事件的事件」
「為什麼一點也不恐怖」「不要只當成故事啊!學校認為這不過是某個學生的惡作劇而不了了之,但疑點很多,小偷怎麼進去這些教室又怎樣作案,為什麼要將失物還到其他教室?」
偵探部的部員眾說紛紛。
「我說,問題不是很簡單嘛」在一邊聽著的滾筒洗衣機說道,「找到兇手的關鍵就在每一個班上」
那麼這個破案的關鍵是?
哀婉之樂 第一章
與此同時,某個地方。
「你為何不讓她上來陪我?」
「不重要。」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她暫時還不能死,替身死了也就罷了。」
「緣未斷,情未滅?」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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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們回到故事的開頭,某個江南小鎮,某座橋上依然是兩個神秘的女子。
一個二十一二歲,一個十七八歲。
不過,十七八歲的那個女孩,不再是木槿了,而是菖蒲,外表溫柔怯懦的菖蒲。
「姐姐。」
「哦?怎麼了?」
「你說,那一幫壞蛋還會找來嗎?」
「這重要嗎?」
「好吧,我不問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種奇特的悲戚色彩。
「兩位姐姐,要聽琴嗎?」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叫住了她們。
「聽琴?什麼?」菖蒲興緻很高。
「難道——」
「姐姐們要是想聽琴,我就帶你們去。聽說這琴師是京城來的,琴技高超呢。」
「這琴師是男是女?」
「是女人也不可能吧?那哥哥可好了!」
青衣略微放下心來,菖蒲迫不及待了。
「姐姐,我們快去吧!」
小男孩把兩人帶到一個院落里,房子很華麗。
「進去吧,就是裡面,正中間的屋子。」
「都說琴是彈給自己聽,箏是彈給別人聽。這琴師,真有點奇怪呢。」菖蒲自言自語道。青衣卻聽得很清,雨恨雲愁又繞上心頭。
「難道,梨花琴,沒有死?不對呀,不對。」
菖蒲硬要青衣陪她坐在靠前的位置,屋子不太大,座位卻挺多,把屋子塞了個滿滿當當。
「姐姐,你瞧,他長得多俊,還對我笑呢!」菖蒲小聲對青衣說。
青衣卻不理會。
琴音哀婉幽怨,綿長悲戚。
一曲終了,青衣卻好像心裡有什麼事,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身邊的菖蒲卻不見了。
「再見,下次還要來哦。」一個溫柔的男聲響起。
「糟了,不行,千萬不能再讓菖蒲和那個人見面!」
「姐姐,姐姐,他讓我下次還要來!」菖蒲高興壞了。
「下次,還要來......糟了!」
「姐姐,怎麼了啊?」
「你和他說什麼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閑聊。我感覺,他特別好。對了,他還說姐姐你長得真漂亮,還問我們名字。」
「你說了沒有?」
「說了啊,幹嘛不說?」
青衣眉間微蹙,看了菖蒲一眼。
「下次,不要再來了。」
「為什麼?」
此刻青衣真想鎮壓她一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突然,有人喊:
「死人啦,死人啦!」
青衣趕緊往外趕,只見一具屍體躺在院落正中央。
「看,他脖子上有勒痕!」
「還有救嗎?」
「沒救了,已經死了,剛死不久。」
「是勒死的,不過,這勒住他脖子的東西,怎麼這麼細?」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第一位是未出閣的姑娘,據說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子,今天想獨自聽琴,就把丫頭支開,自己來了,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
第二位是一位壯漢,一直很不耐煩,但手裡拿著一根很粗的麻花狀繩子,聲稱要去幹活。
第三位是個白髮老人,一直咳個不停,鬍子很長。
第四位就是帶青衣和菖蒲進來的小男孩,手裡拿著條拴狗的麻花繩,一直在哭,說小狗跑了,要去找。
「痕迹真夠細,卻這麼完美,幾乎是一條直線。人都走了嗎?」
「都快走完了,去哪兒找啊?我們搜過他們了,沒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冰冷地吐出幾個字。
問題:誰最可能是兇手?
思考:兇手是如何做到的?
「那條小巷很有古怪。」警長邊走邊對偵探陽光說。
「有很多命案都發生在那條小巷,彷彿一到夜晚,就有索命鬼出現一樣……」
「可是我並不相信鬼怪。」陽光微笑著說。
他們來到小巷口,一些警員正在努力搜尋著蛛絲馬跡,地上躺著一具男屍,頭部受重擊致死,屍體旁邊有一塊粘著血跡的石雕。
陽光抬頭看去,小巷一邊是一幢居民樓。
「照牆壁的高度看,若是高空投擲的話,應該住在二樓以上的人家都有機會作案。不過既然投得如此準確,應該也不會住得太高才對。」
於是警長與陽光拜訪了這幢居民樓二樓到四樓陽台對著小巷的住戶。
A住在二樓,家中裝修得十分漂亮。
陽光注意到他有很多石雕的收藏,當問及他這個收藏時,他顯得很自豪。
「是的,我是有收藏石雕這個愛好,看看它們多漂亮啊,都是我的寶貝。」
當警長拿出那個有些損壞的石雕時,他顯得有些憤怒。
「啊這是上個月拍賣會壓底的寶貝啊,是哪個天殺的把它砸成這個樣子?」
B住在三樓,是一個已經瞎眼並且已經聽不太清楚的老太太,家中比較破舊,老式的有些銹跡斑斑的窗戶,破敗的窗帘。
陽光注意到她窗戶的槽間有些石灰。
她的陳述是這樣的。
「什麼?哦我不知道那些。或許你們可以問問C,他每天晚上都來陪我聽娛樂節目,這孩子挺冷靜,昨天卻開心得咯咯直笑。」
C住在3樓,文質彬彬的一個男子。
陽光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放著昨天晚上回程的機票。
C說:「哦是的我是經常陪老太太聽娛樂節目,她挺可憐的,病了之後被丈夫拋棄,我只想盡量地幫助她。」
至此,陽光微微一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請做出推理。(答字母)
水族館內的水槽位於整棟建築內部的正中央,有一道迴旋坡道繞著它蜿蜒而上,可以讓遊客觀賞槽內的生物。一張有長柄的羅網已被移出槽外。一具男屍躺在三樓緊挨著槽邊的地毯上,不遠處有一塊面積頗大的血漬。法醫鑒定致命原因是刀傷。
「他叫張彥文,」說話的人是警衛程章惠,「我們之前在二樓打掃衛生,十點三十分的時候,小張上了三樓,打掃三樓的部分。突然間我聽見上面傳來他的尖叫聲。我跑上去,除了地上有血漬之外什麼也沒看見。這是一樓門房的凌戎崇隨後也上了三樓。」
「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正在做什麼?」
「我正在擦拭二樓的展示物。然後準備清洗地毯。」
黃羅探長充迴旋坡道走下二樓,並且檢查仍停在二樓的警衛推車。空的垃圾桶周遭有好幾罐去污劑和抹布,地毯清潔劑也擺在一旁。來到了一樓,黃羅找到了在服務台後面待命的門房守衛凌戎崇。
「我七點開始上班,」凌戎崇告訴探長,「會計師郭正英在後面的辦公室工作,小張和小惠是八點鐘進水族館開始做清潔。我一聽見樓上又尖叫聲,就立刻按鈕把兩邊的出入門自動鎖上,接著摁下無聲的報警裝置,然後就趕緊上三樓。小惠當時人已經到了,他指著地上的一灘血,後來我看見小張死在水槽裡面。」
「你沒巡邏的時候都在做什麼?」黃羅一邊問道,一邊注意到門房守衛的右拇指上面貼有ok綳。
「我就坐在這邊的服務台看雜誌。」
黃羅探長來到郭正英辦公室,發現警員阿三已經在裡面了。黃羅自我介紹時,郭正英起身去關掉一台嘈雜的舊除濕機。由於突然之間變得寂靜無聲,以至於凝結水珠滴在底座盤上的聲音響亮得嚇人。
「警官,我無意表現得如此不近人情,」會計師冷漠道,「但是今晚我得繼續趕工,我很遺憾小張死了。我剛才跟這位警官先生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沒聽見尖叫聲?」黃羅問道
正英伸手指了指除濕機,「他開了整個晚上,噪音這麼吵,別的聲音根本聽不到。除了六點的時候出去買漢堡喝奶茶之外,我一直都呆在這間辦公室裡面。」
「水槽裡面有三條鯊魚。」警員阿三向黃羅報告案情的初步鑒定,「幸好他們不是很飢餓。水族館的館長表示這種小鯊魚很罕見,所以非常值錢,兇手可能是想偷鯊魚。現場那張羅網是從二樓後面的實驗室拿出來的。我們還在那間實驗室裡面的牆角找到一隻被丟棄的塑料桶,而且摸起來還濕濕的。」
「這樣就解釋了幾個疑點,」黃羅點頭說道,「兇手可能想用網子把鯊魚撈起來,沒想到當場被死者撞見。兇手刺殺了死者之後,順勢將屍體丟入水槽中,以為這樣鯊魚會過來咬他,而且還可以製造出死者是想偷魚而不小心跌入槽中的假象。」
「您分析的是有道理。可是,幹嘛要把塑料桶放回實驗室呢?」阿三問道
「啊,兇手慌張之下犯了一個錯誤,」探長傾身向前,「這件命案我知道是誰幹得了。」
請你推理:誰是兇手?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七月初,相比起燥熱煩悶的城市,這個偏僻的小鎮顯然寧靜祥和得多。因為休學旅行的緣故,我和同學阿傑同時選擇了這裡,畢竟我們都喜歡清凈。
雖說這裡氣氛很平和,但來此之前,我們就聽說這個小鎮上住著一位隱居的巫師。據說他掌握許多秘術,可以瞬間移動、易容換型。
不巧的是,在我們到達這個地方沒多久,就發生了命案。死者就住在我們樓上的旅店,是一位年輕的舞女,因為容貌出眾而在小鎮小有名氣。
她的死狀過於凄慘,血色已經蔓延了整張床單。我剛想上前去仔細觀看,阿傑就緊緊拽住我的手臂,一隻手捂住我的眼睛:「小姑娘就不要看了。」
阿傑的父親正好在,面容十分嚴肅,在悶熱的房間里用手帕抹著額頭。
發生了這樣的事,鎮長顯得很煩躁,他面容白凈,不時伸手隨意地抹去鼻樑兩側的汗珠。在案發現場來回走著,不時彎腰尋找線索。
緊隨其後的是一聲尖叫。在場的警官衝下去,旅店後方的小河邊,浣衣女小曼已經暈倒在地。在她將要清洗的衣服邊,是一些完整的內臟,一條帶血的腸子被一塊尖銳的石頭卡住。我有些難受地偏過頭,強忍住嘔吐的慾望。
「哎,說了不要來嘛,你好好休息吧。」阿傑皺著眉將我帶走了。
我做了個噩夢,夢見巫師用奇怪的法術迷惑住舞女,殘忍地將她殺害並分屍。
當我醒來,阿傑正坐在我們的行李箱上。他手裡是幾張照片,好像是事故現場的照片。不愧是警長的兒子啊,連這種東西都能弄到手。他的夢想是成為出色的警探,為了實現目標,他一直跟在他父親後面學習,做事已經有模有樣了。
「案發現場找到了一塊五彩石,附近沒有屠宰場,那些器官應該是死者的。」他看著我,很認真的樣子。「小一,你覺得那塊五彩石是幹什麼的?」
「像是裝飾在手杖上的寶石。」看著照片上那周邊圓潤得沒有一絲稜角的石頭,我如是道。「話說,鎮長怎麼親自來了,這種事不是交給警官負責么?」
「據說案發當時,他就在這棟旅館。」
當我把夢境講給阿傑后,他用手指輕輕地彈了我的腦袋。「那只是傳說。」
旅館老闆娘被帶走了,只剩下浣衣女小曼還在看店。樓上的房間已經被封鎖,因為小鎮就這一家旅館,所以店鋪還沒被封鎖。只可惜,案發後,這裡好幾天都沒有任何生意了。
「鎮長是不是總來這裡喝酒?」我漫不經心地問著,小曼緊張地看著我:「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學生,放假出來玩玩。你別緊張啊,我隨便聊聊。」我說的是實話。看見我衣服上的校徽后,她似乎猶豫了一下,「沒什麼。鎮長他不經常來,經常來的是那個舞女小晴。」小曼似乎是個挺多嘴的人,年紀跟我差不多大,有話可說,慢慢對我放下防備之心,開始滔滔不絕。說小晴這也算拜鎮長所賜。
鎮長原來是個屠夫,沒讀過什麼書,因為領導小鎮富了起來,就漸漸有了威望。但是,小鎮的致富之道是難以啟齒的黃色事業,有很多年輕的姑娘為了成名致富,就當了舞女。
看偵探小說看多了,我總是亂開腦洞。「小曼,鎮長是不是私生活不檢點的那一類啊。」
「這個我不懂。不過,他平時西裝革履的,挺親近民眾的。為人也挺低調,不帶什麼首飾,他家我去過,裡面都是寶石...」說著說著,小曼感覺說多了,就開始委婉地逐客。
回到臨時住所,阿傑好像查到了什麼。他的手裡多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小晴生前表演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嫵媚動人,穿著暴露的舞服,令我們眼前一驚的是,她的腰帶上鑲著一塊炫目的五彩石。與此同時,我們都注意到了第一排熟悉的身影。因為第一排離舞台很近,可以清晰辨認出這個人是鎮長,西裝革履,戴著眼鏡,十分文雅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阿傑也似乎有了自己的猜測。
我說。「哎,阿傑,你說這件事會不會真的是巫師乾的?」他和上午一樣,用食指輕輕彈我的頭。「你可不是這樣想的。」我微微一笑。
第二天,我就打算回家了。
臨行前,阿傑發出感慨。「看來我要對你改觀了,有些時候,看看小說開腦洞也挺好的。」
問:我懷疑鎮長是否有根據?
沒有兇手的殺人夜
2013 2.27 晚 9:33 33IQ集團大樓
夜,已經很深了,但是33IQ集團大樓的第二層還是燈火通明,位於33IQ集團大樓第二層最北邊一個著「33IQ人事部」牌子的屋子內,項目組長Pasber此刻還在埋頭整理著自己的工作報告跟一些工作用的表格。此時,在離「人事部」差不多20米遠的位於二樓最南邊的一個掛著「33IQ攻關部」牌子的屋子內,順跟獨殤這兩個「攻城獅」正在代碼的世界中奮力拚搏著,兩個人還時不時閑聊上幾句,比如韓國女總統朴槿惠怎麼樣怎麼樣啦。。。李雙江的兒子被人當成了反面教材什麼什麼的。。。用來打破這黑夜的寂靜,雖然還是2月份,天氣很冷,中午外面天空還飄起了雪,直到2個小時前才停,現在外面地面上還都是厚厚的雪,但是這也似乎無法阻擋兩個人工作的熱情,此時在大樓第6層最北邊的掛著「33IQ銷售部」牌子的屋子的對面的一個小屋,裡面也亮著燈,只不過門上掛著的不再是什麼「33IQXX部」了,而是「董事長辦公室」,屋內33IQ集團總裁Sroan正坐在老闆椅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別的部門送來的工作報告,整個33IQ集團大樓一共8層,只有2樓跟6樓還亮著燈,大樓里只剩Sroan,Pasber,順,獨殤這四個人,在他們看來這也許是一個很平常的夜晚,但是他們當中誰都不會想到,這一夜命運的轉輪會再次轉動,某個人將永遠的離去,某個人的到來將揭開這一夜的罪惡。
夜色下的殺意
2013 2.27 晚 10:30 「攻關部」辦公室
順跟獨殤兩個人敲代碼敲累了,正打算停下來休息一下,聊會天,二人從電腦椅上站起身喝著加多寶四處走動聊著天。這時,從樓上傳來了「嘩啦」的聲音,順子怔了下,在一旁的獨殤說道「這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樓上那個房間的玻璃碎了?但是在隨後不到5秒鐘的時間內,樓上又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獨殤轉過頭一臉驚恐的對順說:「這。。。這。。。這聲音好像是槍響啊」,兩個人隨即一起衝出了「攻關部」辦公室,剛剛出了走廊,他們就看到「人事部」的項目組長Pasber就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口且一臉疑惑的表情,隨即三個人一起上樓到大樓第六層的「董事長辦公室」查看情況,當他們來到離「董事長」辦公室幾米遠的的地方的時候,卻發現「董事長」辦公室外的玻璃壁窗的玻璃已經被砸的粉碎,玻璃碎片散落在壁窗下面的地上,地上還躺著一把木匠用的鐵鎚,壁窗被砸碎就失去了防止外人從窗外偷窺的功能,三個人從破碎的的璧窗向「董事長」辦公室裡面望去,順當場尖叫起來,Pasber跟獨殤也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因為他們三個都在第一時間看到總裁Sroan倒在屋內的地板上,地板上到處都濺滿了血液,雖然三人受到了驚嚇,但是還是在第一時間用手機報了警。
兇手瞬間消失之謎
2013 2.27 晚 10:45 「董事長」辦公室
警察很快趕到了案發現場,為首的是警察局重案組的K警官跟名偵探啊Q,啊Q本來在家讀著日本推理小說家島田莊司的代表作《占星術殺人魔法》,但是因為K警官的一個電話,說了句:「有個地方發生兇殺案了,地址在33IQ集團大樓,你趕緊過來。。。」還沒等K說完,啊Q就動身向33IQ集團大樓趕去,在大門口與K匯合一起來到了案發現場,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去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那三人,而自己一個人到了現場,K則是去找鑒識科的人員了解案件的情況,33IQ集團大樓第6層最北邊的「董事長」辦公室,死者Sroan頭朝下趴在地上,啊Q跟鑒識科的人員將屍體翻過身來查看,發現屍體胸口正中了一槍,左側肩膀也中了一槍,隨後啊Q又走到現場的窗戶旁查看,「董事長辦公室」有兩扇窗,一扇窗是能看到外面夜景的大窗戶,窗戶的鎖全部都是從裡面鎖好的,且這種鎖屬於內嵌式只能在屋內鎖才能鎖住,在窗外根本無法上鎖,窗戶的玻璃上也沒有用任何用工具打的洞,啊Q又查看了另外一扇窗,也就是「董事長」辦公室大門旁邊的那扇被人打破的壁窗,那扇壁窗大約有50cm×80cm大,離「董事長」辦公室大門有接近1.5米的距離,壁窗的玻璃已經被砸的粉碎,碎片散落的窗戶內外都有,啊Q又查看了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的門鎖,發現大門的門鎖結構很複雜,跟窗戶一樣只可以在室內鎖才能鎖住,在門外無法上鎖,啊Q的大腦早已經開始了推理:「現場的門從我們來的時候,是絕對從屋內被反鎖著的,這一點我親自確認過,因為怕破壞現場沒有從破碎的壁窗爬進去,就等到鑒識課的人用技術手段把門打開了,門鎖我第一時間檢查過絕對沒有被人破壞過,現場的那扇壁窗從結構上來看,在室內的話絕對可以拆卸的,但是在屋外估計就不行了,那把鎚子從外觀,外置,大小,形狀上來看應該就是打碎壁窗的鈍器了,但是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案發經過就是「兇手在大樓其他三個人都在2樓工作的時候,獨身一人來到了死者Sroan所在的「董事長」辦公室,先用鎚子砸碎了辦公室外面的壁窗,後用手槍伸進破碎的壁窗直接射殺了驚慌失措的Sroan,然後丟下鎚子,拿著手槍迅速逃離了現場,不!!!應該說是瞬間消失了,但是辦公室外有監控攝像頭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層樓的監控十之八九都是擺設。」想到這裡,啊Q決定先去看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那三個人。
詭計? 懷疑? 完美不在場
三個人的證詞:
Pasber 男 28歲 33IQ集團人事部項目組長
我叫Pasber,是人事部的項目組長,今晚跟往常一樣留下來加班,我一直在「人事部」辦公室的屋子裡面工作,期間就去3樓上過一次廁所,記得是在9:50左右的時候,10分鐘左右就回來了,後來10:30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上傳來玻璃破碎聲隨後好像又傳來一聲槍響,我出於好奇心理就出去看了下,出了辦公室的門隨後就看到「攻關部」的順跟獨殤兩個也從他們辦公室出來了,隨後我們三個壯著膽子一起去了6樓,從被砸碎的壁窗玻璃往「董事長」辦公室裡面看,就看見董事長Sroan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當時就嚇壞了,就馬上報警了。Pasber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背在腰后,神色十分的緊張的說道。
順 女 23歲 33IQ集團攻關部成員
我叫順,是33IQ攻關部的成員,今晚跟獨殤哥留下來一起編寫程序,因為過幾天網站要更新新功能,所以一直敲代碼敲到了晚上10點多,然後我突然肚子痛就去上了一次廁所,就出去了下,我記得那時候時間好像是10:10左右,10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然後我回來后,獨殤哥也去了一次廁所,大概5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然後就在10:30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在屋內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聲跟隨後的那一聲槍響,隨後跟獨殤哥一起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出門后就看到了人事部的Pasber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口,他好像也是聽到奇怪的聲音后才出來的,索性我們三個就一塊上了樓,結果在6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隔著玻璃已經被砸碎的壁窗看到了總裁Sroan躺在地上,地板上面都是血,當時我們三個都嚇壞了,獨殤哥還想把門推開去屋內查看情況,不過辦公室的大門是被人從裡面反鎖的,然後我們就報警了,順手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面,受到驚嚇無辜的眨著大眼睛,滿臉恐懼的說道。
獨殤 男 26歲 33IQ集團攻關部成員
我叫獨殤,是33IQ攻關部的成員,因為過幾天網站要出新功能,所以今晚跟順妹妹留下來猛趕代碼,我們兩因為工作進度比較緊,途中也沒有休息,大約到了10:10左右吧,我看了下表,很晚了這時候順妹妹去了一趟廁所,10分鐘左右後她就回來了,然後我也有點內急也去上了一次廁所,很快就回來了看了下表好像是10:26,然後我們兩又開始了工作,但是在10:30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聲跟一聲槍響,我就跟順妹妹出去看怎麼回事,出門就看到了人事部的Pasber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前,隨後我們三個一起去了6樓,「董事長」辦公室的壁窗也不知道被誰給打破了,我們隔著破碎的壁窗就看見總裁Sroan躺在「董事長」辦公室裡面,滿地都是血,因為我膽子大馬上報警了,那時候我還想把門推看進現場去查看情況,可是門被人從裡面反鎖著,獨殤眼神四處遊離鎮定自若的回答到。
啊Q聽完了證詞,這時一個鑒識課的小警員跑了過來,對他說道:「Q鍋,我們仔細調查了這棟建築物的周圍,發現了整個大樓全部的窗戶都裝有鋼製的防盜網,都是無法拆卸的,鐵柵欄的間隙很小,只有十幾厘米人是根本過不去的,還有這棟大樓離2樓最近的廁所在3樓,2樓是沒有廁所的,且上樓的樓梯就在2樓最北邊「人事部辦公室」往前走10米左右,而在2樓最南邊的「攻關部辦公室」則要走30米左右,也就是說「人事部」離「攻關部」有20米左右的距離,這棟大樓是有電梯的,但是在前天就壞了因此電梯被迫停在6樓,不過電梯門用應急鑰匙是可以把電梯門打開的,只是不能運轉罷了,還有我們計算過,從2樓移動到案發的6樓再下來過程至少需要1分多鐘,這還是按照直接走樓梯計算的時間,如果加上每個辦公室到樓梯的距離那麼時間會更長。大樓外的雪地上面沒有任何腳印,我們把現場跟大樓外的雪地都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兇器,當然也包括大樓內所有的辦公室,還有我們調取了1樓,2樓監控錄像發現,這裡的監控全部是對著辦公室的門口的,我們查看過錄像資料沒有被動過什麼手腳,啊Q問道:「除了1樓,2樓以外其他樓層內安裝的攝像頭是不是都什麼也拍不到?」警員回答:「是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1樓,2樓以外其他的樓層內的攝像頭全部沒有開啟,好像是因為什麼故障被故意關閉的。」 聽到警員這麼說,啊Q犯起了嘀咕:「偏偏只拍到那三個嫌疑人的出入他們所在辦公室的時間,而少了過程他們在幹什麼?。。。兇手的作案經過,也偏偏沒有被6樓的攝像頭拍到,這會是巧合嗎?」
錄像內容: 【經鑒識科鑒定,沒有被動過手腳】
2樓 「人事部」辦公室外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9:49 Pasber 離開「人事部」辦公室
10:02 Pasber 回到「人事部」辦公室
2樓 「攻關部」辦公室外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10:10 順 離開「攻關部」辦公室
10:21 順 回到「攻關部」辦公室
10:21 獨殤 離開「攻關部」辦公室
10:26 獨殤 回到「攻關部」辦公室
1樓 「大門」外的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9:00 無 無
10:45 無 無
監控中的三個人在案發前的行蹤與證詞完全一致,且三個人是分開被詢問的,啊Q心想:「這三個人說的都是真的,槍聲響起,兇殺案發生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在2樓,沒有一個人上過案發現場的6樓,就算上去了,從2樓到6樓來回也要1分多鐘,但是獨殤跟順聽到槍聲是馬上就出去了,時間只有幾秒鐘,那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殺人,但是大樓窗戶都是上著防盜網根本出不去,整棟大樓沒有後門能出去的地方只有大門一處,可以監控上面從9:00到案發後我們來一個人也沒有從大門離開,看來這是不可能犯罪,這棟大樓就是一間巨大的密室,不。。。不。。。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一定是我漏掉了什麼地方。」這時候K用手機給Q發來了一份報告:
Pasber 男 28歲 「33IQ人事部」項目組長,對編程一竅不通,對電腦也不熟悉,經常熬夜,因為工作比較細心所以被分配到「人事部」工作,后被提拔為組長。
順 女 23歲 「33IQ攻關部」工程師,編程高手,擁有很不錯的電腦技術,擅長修改跟編寫程序,喜歡看動漫跟恐怖片,雖然外表嬌小柔弱,膽子卻很大。
獨殤 男 26歲 「33IQ攻關部」工程師,編程高手,擅長處理程序中的各種BUG,對編寫軟體程序非常擅長,以前當過兵,練過射擊,愛好爬山,極其擅長攀岩。
啊Q,我們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三個人身上均沒有測出硝煙反應來,「人事部」跟「攻關部」這兩間辦公室,我們也搜查過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品更沒有找到兇器,根據死者身體裡面取出了兩枚子彈做的彈痕鑒定來看,兇器是一把USP,但是我們找遍了整棟大樓也沒有發現兇器的影子,大樓四周全是厚厚的雪,上面絲毫沒有人的腳印,唉,這是為什麼啊,難道兇手憑空消失了?還有啊,在昨天「33IQ集團大樓」的保安系統似乎遭受到了病毒攻擊,不過Sroan下令關閉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后就沒事了,大樓電梯前幾天就壞了,一直沒有整修,電梯也就一直停靠在案發的6樓,電梯的備用開啟鑰匙在前幾天丟失過一次,不過馬上就被找到了。
逆轉不可能 密室 破解!
這時候,K打來了電話,啊Q接起電話就問:「你小子去那裡了,都找不到你人影?」K在電話那頭說道:「Q,我剛剛從局裡面的鑒識科里得到了重要的消息,剛剛在報告裡面忘記說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9:40~10:40,因為天氣冷死亡時間的估算會有所偏差,還有我們發現大樓對面是一個早已經廢舊的工地,貌似蓋著3層樓外面還搭著腳手架呢,工地高度比起33IQ集團大樓來要矮許多,33IQ大樓距離廢舊工地的直線距離估算在100米以上,還有我們在調查的時候,一個在工地附近工作的年輕人跟我說,一個星期前的晚上12點多鐘路過工地的時候聽到裡面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當時他還以為是他工作到太晚聽錯了。」隨後聽到這裡,啊Q心理猛地一震。。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嘴裡念叨。。難道說。。難道說。。隨後K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就是。。。沒等K說完,Q對著電話吼道:「彈痕鑒定報告裡面的子彈上面是不是發現了那個?」電話那邊的K遲疑了幾秒鐘然後驚奇的說道。。。的確。。。有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啊Q聽到這裡,掛掉了電話,跑到現場用手摸了下被打碎的壁窗的窗框,然後跑到對面的「銷售部」看了一眼,隨後跑到8樓挨個打開樓內的窗戶,挨個查看窗戶的防盜網,終於啊Q的腳步停留在了8樓的一扇窗戶前,從這扇窗戶向外望去正好能看到那個K所說的廢舊工地,啊Q仔細查看那扇窗戶防盜網的情況,又朝著對面的工地看了又看,還用手拚命的比劃著,隨後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啊Q到樓下找到了警員跟他耳語了幾句后,重新打電話給K說道:「你趕快回來,記得把人都召集到一起,一切的謎都已經解開了,我已經知道了唯一的真相!!!」
請問: 兇手是誰?
兇手使用的手法是什麼?
關鍵的證據在那裡?
啊Q為什麼去8樓?
啊Q從那裡看穿了真相?
啊Q跟那個警員說了什麼?
【 Emp 原創推理,求大神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