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樂 第五章
「那我們怎麼辦?」姜淚又開始哭。
「以後再哭吧,明天帶你們去個地方。」
青衣已經想好了,回仙客庄找楊絮她們,以艾篙的聰明,估計早就看出來她沒死了。
回仙客庄要比找冷香組織的人容易得多。沒多久,三人就到達了仙客庄。
就算到了重陽節,仙客庄也只有仙客來,白色亦或粉紅色,和青衣離開那天見到的景色別無兩樣。
「姐姐,是哪一家呀?」
「門都鎖著,不過就算不鎖也——別敲門了。」
終於找到了一家沒鎖門的,她們決定走進去打個招呼。
「姑娘,沒人,要不咱們走吧?」
「這地上是什麼!」菖蒲突然指著地上的一把極為不顯眼的粉玉簪子說。
「這花好像是杏花,簪子還壓著幾張紙。」姜淚把簪子和紙一併撿了起來。
「我看看。」青衣把紙條打開。菖蒲也好奇湊了過來。
「真不巧,都弄髒了,看不見字了。該死!」姜淚嘆道。
「沒辦法,先收著吧。」
菖蒲關上門,卻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來的一個女孩。
「走路不長眼呀!」
「我又不是故意的!」
「走開,我要給竹簡大哥辦事呢,別擋道!」
女孩硬生生地推開菖蒲往前跑了。
「喂,你剛才說,竹簡大哥,他不早就死了嗎——」青衣攔住女孩。
「什麼?你咒竹簡大哥早死?他的手下親自來派給我們任務,我們受過他的恩惠,當然要報,起來——」
「手下?是誰?」
「你還有完沒完?他的手下你還要質疑嗎?」
「姑娘,冒犯了,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這麼說,你們是才來的?」女孩眼神里有一種奇特,「那麼,請跟我來吧。」
幾人一起來到了村外,幾個打扮得極為樸素的女孩在路上走著,神色都急匆匆的。
「這些人,都是給竹簡大哥辦事的嗎?」菖蒲問道,卻沒人回答。
「把信給我吧,你可以回去了。」一花枝招展的年輕媳婦接過女孩手裡拿的信,示意她回去。
「沒有什麼事了嗎?」
「現在用不著你了,明天再來。」
這女子長得不像梨花琴。青衣心想。
「你們幹什麼的?不是來辦事的,就趕緊走,別搗亂!」年輕媳婦發現了青衣等人。
「先回去。」菖蒲輕輕拉了一下姜淚的袖子,姜淚也不好再說什麼,年輕媳婦轉身走了。
「辦事的?牌兒呢?」突然一文弱書生過來,眼睛死死盯著菖蒲看。
「牌兒?什麼牌兒?」
「你們是新來的啊?怪不得,沒給你們牌兒。有了這個牌子,我們就知道你們是來辦事的了。今兒我不想幹了,姑娘幫個忙,拿著我的牌子去,明兒我幫你們每個人去要一個。」書生把手裡的紙條給了菖蒲。
菖蒲一臉的奇怪,剛想說什麼,卻被青衣攔住了:
「這是個好機會,趁著沒人注意,你趕緊把紙條打開看看。」
「好的,這紙條是紅色的,是請帖嗎?」菖蒲打開了紙條,卻很驚訝,「姐姐,上面沒字。」
「沒字?怎麼可能?」姜淚也很奇怪,搶過來紙條,上面確實一個字也沒有。
「難道他是耍我們?」
「你們在幹什麼?既然是來幹活的,就好好乾,拿著紙條在那裡晃什麼晃!紙條給我就行,你們去干點雜活吧,要不,就趕緊回去!」
三人被突如其來的兇巴巴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一看,是一管家打扮的婆子。見來者不善,青衣決定一會兒再來看。
「嫂子,那幾位大人沒說紙條的事兒啊。就算有,怎麼能讓這些指不上的小姑娘們送去?」正在收拾雜草的另一位婆子問道。
「你原是不知道,哪有一回這些小姑娘們自己親自送到人家跟前?不都是給我們嗎?」
「也是。」
三人無功而返,姜淚突然指著一棵樹叫了起來。
「這是——」
「你瞧,這樹上掛的都是紅色的紙條,每張紙條下面都掛一個小燈籠。跟這白色的花一配,多好看啊!」
「是呀,到了晚上燈籠亮了,就更好看了吧。」
「等等,這裡好像有一個燈籠掉下來了,我們放上吧。」
姜淚撿起地上的小燈籠,燈籠也是花形的,很好看。卻找不到合適的位置。
「不管了,我們回去吧,偷偷拿走也沒人知道,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注意,別人也不會注意到吧?」菖蒲笑道。
「等等——」
「這燈籠上面還有字,你瞧,紅字是:夫妻久別相會。黑字是:六年之初,十月獨木改栽恆水之上。」
「不管了,反正這燈好看就行。」
「完了!」青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梨花琴來了!」
問題:誰是梨花琴?
思考:燈籠上的字是什麼意思?
艾諾先生是一名私人偵探。他獨自經營著一家小小的事務所,生意十分興隆。這天,他正沉醉冥思苦想之中,門忽然被 推開了,走進一位戴著墨鏡的男子。艾諾問:
"您貴姓,有何貴幹?"
來人板著面孔說:"由於某種原因,我的身份不便公開,有點小事想請你辦一下。聽說你是一位出類拔萃的大偵探……"
聽了這番恭維話,艾諾並末感到有什麼不順耳,但嘴上還是故作謙虛地說:
"哪裡,哪裡,稱不上什麼出類拔萃……不過,我從來沒辜負過委託人的期望,倒也是事實。"
說著,艾諾請那位男子落座。那人坐下后,開口說道: "我是想請你對一個人進行跟蹤,嚴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而且千萬不能讓她察覺。"
"那很容易!跟蹤這件事兒,我干過不止一兩回了,哪一回也沒出過岔子。您就交給我吧!"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不過,您重點調查些什麼呢?"
"當然不是讓你去搞什麼收集證據、調查品行之類的小事。而是要你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向我如實彙報。"
艾諾壓低了嗓門問道:"要跟蹤多久呢?"
"一個星期就行!到時我將來這兒取報告。"
"我既不知道您的姓名,又不了解您的身份,報酬該怎麼辦?"
"對不起,失禮了。這些錢先供你作活動經費,不足部分以及酬金,等事情辦完以後再一併支付吧!怎麼樣,無需我公開身份,你也會同意的吧?"
說著,那男人掏出厚厚一疊紙幣。這筆錢遠遠超過一周工作所應得的報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艾諾盯著紙幣,說: "好吧,願意為你效勞。那麼,跟蹤的對象又是誰呢?"
聽他這麼發問,那男人又取出一張照片,放在那疊紙幣上。這是一張少女的小照。
第二天,艾諾立即開始了跟蹤活動。他在那少女家的附近暗中監視。沒過多久,就看到照片上的那個少女從家中出來。 不過,看上去她家並不十分豪華,少女本人也不算個美女。為 什麼要不惜花費重金,對她進行跟蹤呢?艾諾感到這事有點蹊 蹺。
少女並未察覺到有人跟蹤。她嘴裡哼著小曲,滿面春風地走著,艾諾悄悄地尾隨其後。不久,就來到火車站。
少女買了一張車票,登上列車,看樣子她是個喜歡遊樂的人,跟蹤這種人,真可謂輕而易舉。少女在一個小站下了車, 可以肯定她是要去高原地帶。艾諾想,跟得太近了,容易被發現;太遠了,則又容易被甩掉。不過,幸好這一帶是商業區, 艾諾才得以巧妙地隱蔽跟蹤,並及時進行記錄。少女來到山上一家小旅店住了下來,看樣子她是來遊覽高原風光的。她一天到晚總是出去寫生,從不和任何人交往。艾諾躲在遠處,用望 遠鏡監視著她,而她始終只是畫畫寫寫而已。三四天過去了, 報告書仍是白紙一張。因為根本沒有發現少女的行動有絲毫可 疑之處。她既不像外國間諜的爪牙,也不像是尋找礦源的勘探者,為什麼要監視、跟蹤她呢?
一周就這樣過去了。約定的跟蹤期限已到,那個可疑的少 女仍然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雖說跟蹤就要結束了,艾諾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若無其事地走到少女身旁,搭仙著說:"您這次旅行好像很悠閑呀!"
少女不動聲色地答道:"是呀,多虧一位好心人的幫助, 我才得以重享旅遊的樂趣!"
"什麼?好心人?你在說什麼呀?你原來沒有想到這兒旅行嗎?"
"是啊,我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本來沒錢作盡興的旅遊。 不過有一天,我在茶館里碰見了一位男子,這次旅行費用全靠他……他對我說,你在這兒度假可不怎樣,我供給你旅費,你 選擇自己喜歡的地方去走走吧!"
"他是怎樣一個人?"
"他沒有告訴我姓名和身份。若說特徵么,只記得他戴一副墨鏡。正因為這樣,才沒看清他的相貌。嗯,對了,他還跟 我說想要我的一張照片,當時我覺得沒法拒絕,就給了他。說不定是用來作廣告模特什麼的,所以才肯……"
"戴墨鏡?"艾諾若有所思:"莫非他與我的那位主顧是 同一個人?不過,即使如此,仍然令人費解。也許他是個一擲 千金的闊佬,偶發善心,既賜予她以旅遊之樂,又為我提供了生意?" 不過,很難想象在當今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中,竟有這種樂善好施的人。艾諾帶著滿腹狐疑,回到離開一周的事務所。
"啊!"他不禁掩面長嘆了一聲......
你能推理出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的作案動機與手法嗎?
「哦,對不起,爸爸,我做不到妥協,我只能選擇這樣!」語畢,只見一把鋒利、尖銳的匕首狠狠刺進了男人的胸膛,從始至終,男人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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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看看這!多可憐!」別墅外圍觀的人群嚷嚷著。
「讓開讓開快讓開!警察來了!」一個看似管家的男人叫吼道。
重案組長瞥了一眼管家,目光又回到屍體上。
「一刀致命,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留下指向性的證物,還清理了現場吧?是別墅里的人?」組長提出了第一個疑問。
「好吧,哪位死者的兒女們都在哪?」組長問。
「在客廳。」管家道。
組長再次瞥了一眼管家,有這樣的管家么?
「好吧,先生女士,看來就你們兩位,誰先來?男士吧。」
「我…我是這家的大兒子。」
「恩…案發當時你在哪,在幹嘛?」組長開口問。
「我…我當時,當時在,在酒吧。。」大兒子顫顫巍巍地開口。
「嗯哼?有證人嗎?」組長說。
「有!有的!酒吧的調酒師是我朋友,他當時就在場!他一定可以為我作證!」大兒子激動的開口。
「OK!OK!哪你呢?」組長扭頭看向二女兒。
「你之前幹了什麼?案發時在哪?在幹嘛?」組長問。
「哼!我之前去了理髮店燙頭髮,案發時我在別墅,在洗頭洗澡!夠了嗎?」二女兒叫道。
「哦?你在別墅?那麼你的嫌疑最大了咯?」組長說。
「少胡說八道!我都說了!我在洗頭洗澡!」二女兒激動叫道。
「唉?你說你之前去了理髮店對嗎?」組長疑問道。
「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去了!什麼警察!」二女兒雙臂環在胸前,不屑道。
組長微挑眉「管家先生。」
「幹嘛?有事嗎?」管家開口。
組長笑了笑「沒什麼,只想告訴你一聲,你的演技太差了。」
「哦,對了還有,小姐,弒父的感覺好嗎?」
問兇手是否為二女兒和管家,是他人犯案還是二女兒和管家同謀,還是兩個人各自犯案?
一天清晨,國外某城市博物館館長辦公室里的電話鈴聲不停地想起。剛打開門的傑克館長快步走到桌前,他拿起電話一聽,是博物館文物管理員瓊斯打來的。他在電話里慌亂地說:「傑克館長,不好了,出事了!今天凌晨,我們遇到了車匪,您讓我和羅蒙押運回來的4件館藏古董都被劫走了!」
傑克館長聽罷,「啊——」地大叫了一聲,便跌坐在椅子上。
要知道,這4件古董可是異常珍貴的歷史文物啊,如果落到文物販子的手裡可就糟了!
傑克館長問瓊斯:「你們現在在哪兒?」
瓊斯說:「我在火車站站台邊的值班崗亭,羅蒙還在車廂里。」
「你們倆先別離開那兒,我馬上和斯文森探長過去。」傑克館長說道。
20分鐘后,傑克館長和斯文森探長來到現場。瓊斯將他倆帶到了車廂里。
羅蒙一臉沮喪,狼狽不堪地蜷縮在車廂一角。斯文森探長仔細查看了一遍車廂后,開始聽瓊斯和羅蒙講述凌晨被劫的經過。
瓊斯說:「列車還有大約兩個小時就要到站時,我忽然聽見有人輕輕地敲隔壁車廂的門,過了一會兒又來橋敲我們這個車廂的門,我便起身去開門。「
」難道你沒有問清楚敲門的認識誰,就把門打開了嗎?「斯文森探長問
」但是,我和羅蒙都剛剛醒來,還有點迷迷糊糊。我以為是列車員,根本就沒有想到是劫匪。「瓊斯繼續回憶道,」我一打開車廂門,就衝進來3個蒙面人,他們用槍逼住我們,接著將我們捆在一起,隨後把那隻裝古董的箱子拎起來,關上車廂門就跑了。「
」我們拚命用腳踢車廂門,知道火車放慢速度準備進站時,才被人發現。「羅蒙在一旁插話說。
」怎麼?劫匪逃走後,你們就沒有叫喊嗎?「斯文森追問道。
」我們當然叫喊求救了,可是,當時火車運行的聲音太大了,沒有人聽見。「瓊斯和羅蒙爭先恐後地搶著說道。
」這個案子我已經破了。「斯文森對傑克館長說道,」你去吧乘警叫來,就是他們倆和3個蒙面人串通一氣,製造了這起列車搶劫案。「
瓊斯和羅蒙大叫冤枉。可是,等斯文森說出一番話后,他倆便啞口無言了。
請推理:斯文森探長發現了他倆的哪一點破綻,立刻推定他們是共同作案的?
染血仙客來 第九章
「這些人都不簡單。」
「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不過,裡面有一個人絕對不簡單,暗號密碼都是他設計的。不過,我暫時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好不容易來到山下,黑衣人把芳苕放下來。
「你為何要幫我?」
「你應該知道。」
「哦?」
「梨花琴——」
黑衣人一副恨極了的表情,可惜被黑紗掩著,誰也看不到。
「她害你,沒害成?」
「沒錯!那個女人!」
青衣不再說了。
「姑娘——」芳苕終於回過神來了。
「怎麼了?」
「我看到了楊絮,走,我帶你去找她。」
青衣感覺很奇怪,芳苕卻一個勁地拉著她走,往前走了好一段路。
「楊絮呢?」
「哪有什麼楊絮!我是想告訴姑娘,那個人,不是好人!」
「我知道,木槿早就告訴我了。彩墨告訴她的,不會有錯。」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他走?不怕他把我們弄死嗎?」
「芳姑娘,你不用管。」
「為什麼?」
「少說廢話!」
兩人又走了回去,黑衣人還在原地等著。
「楊絮,找到了嗎?」
「沒有,天黑,看錯了。現在怎麼辦,回去嗎?」
「不行。山上危險,村裡更危險。你們跟我來。」
三人藏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從這裡依稀可以看到上山的那條近路。
第二天白天——
「地上有仙客來的花瓣,還有腳印。」青衣發現了線索。
「怎麼可能,那就是說,這裡已經有人來過了?」
「很可能,你看這花瓣,確實是仙客來沒錯。但是,顏色不一樣。我們晚上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東西。」
兩個人說著,芳苕卻突然哭了:
「要是艾篙在這兒,該多好啊!」
「沒事,她不在這裡,還有我呢。」
青衣卻沒有理會他們,轉身發現了一塊石頭上有字:
林四娘→KNAAEIRDAE(去)
「這個,可能是她們寫的。」
「林四娘」三個字和「去」還有箭頭是用血寫的,字母是用刀刻的。
青衣微微一笑。
「她可能來了。」她心想。
問題:他們應該怎麼做?
思考:這些字可能是誰寫的?
J市是個非常大的城市。一年來J市連續發生多起人口失蹤案,且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一連串的失蹤案令J市的刑警焦頭爛額。
就在不久前,在J市的市郊一條偏僻的小河邊,有人報警發現一具無頭屍體,當刑警趕到現場,勘察后發現,這是一具無頭、胸腹部被開過膛、掏出的內臟已無影無蹤、四肢骨骼被取走的屍體,且四周沒有死者的頭顱。經法醫初步確定這具屍體大概是一名40來歲微胖的鄉下女性。除了這些,現場在沒留下任何有效線索了,後來走訪報案人得知,當時報案人和幾個同伴路過案發現場沒多遠的地方,突然發現一個人從河邊跳出,似乎身上還背著許多東西,匆匆跳上邊上的一輛汽車,倉皇而去了,等他們好奇過去看時才發現這裡剛剛發生了命案,似乎當時作案人受到驚嚇而逃竄的。
一個月過去了,刑警對於這起案件沒有任何進展。這一天,一個年輕的刑警突然想到曾在網上看到某人的博客是介紹J市5個極據爭議的都自稱為藝術家的人同時作者還簡單介紹了5個人寫的5本書的文章,當時這個刑警嗤之以鼻,現在回想起來這5個人中的某人可能與這起案件乃至整個失蹤案都有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兇手。後來他經過搜集整理分別找到這5個人的資料,如下:(5個人分別代號A、B、C、D、E。他們全部未婚。)
1、37歲,美食家兼大廚,是個極度乾淨整潔且極具紳士風度的人,他自稱為最有品位的食客家,他在博客上發表了一片文章叫《食人本色-36道佳肴》裡面介紹的內容是講:世界上最完美的36道菜肴必須來自最完美的人體的36個部分,且有完整的36道菜肴製作過程介紹。
2、26歲,打擊樂手,看上去是個很時尚很前衛的人,他自稱是個極度狂熱的打擊樂器愛好者,他專門寫了一本書介紹:世界上最完美的打擊樂器來自於人體的骨骼 並詳細解釋介紹人體各個骨骼適合做什麼樣的打擊樂器。
3、35歲,雕刻家,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當人們談到他的愛好:頭顱雕刻時,他又是個極度瘋狂的人,他還寫了一本書,詳細分析人體頭骨個個部分的構造,以及完美雕刻頭顱的技法等。
4、29歲,服裝設計師,是個極度熱情的人,他對服裝設計到了一種痴迷的程度,不久前,他寫出了一本驚世駭俗的書,書中鼓吹,世界上最完美的服裝材料來自於完好的人皮,並有用人皮製作衣服的手稿圖。
5、30歲,網路恐怖小說家,是個行為詭異的人,他對恐怖小說很痴迷,他這一年來都在創作一部長篇恐怖小說《與死人內臟同床的日日夜夜》他的一個創作歪理就是:要寫出真正的恐怖小說就要身臨其境。
您能根據上面的線索推測出可能是這起乃至整個失蹤案的幾個兇手嗎?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① 死不了的小戰神
考察點:機械性窒息、現場勘查
「我回來啦!」一身是泥的雷小伊「哐哐哐」地敲著門。沒反應。於是雷小伊就用鑰匙開門。打不開。「嘿!」一聲,門被撞開了。
客廳里沒人,卧室門卻緊鎖。雷小伊猛衝向卧室門,由於慣性絆到了床,膝蓋在床上踉蹌兩三步,猛撲在了蓋小亞的身上,左手緊緊捂住蓋小亞的口鼻,右手緊緊按住了蓋小亞的頸部側面。一秒鐘后,有什麼東西斷掉了,雷小伊把蓋小亞壓在了床上。
5分鐘后,炫彩山警局的偵探卡修斯來到了案發現場。案發地位於城鄉結合部。
「死者蓋小亞,男,體重30kg,屍體躺在床上,臉朝天花板,雙目圓睜,屍體向床頭收縮。脖子上套著一條斷裂的尼龍繩,攤開的雙手上平鋪著一條麻繩,雙手手心處有多條勒痕、擦痕。屍體的左腳向床下的拖鞋伸去,且腳趾與拖鞋的距離很近。屍體躺在老式床上,斷裂的繩子上端位於一根鐵柱的最底,鐵柱上有明顯的擦痕。這樣夠吧,卡修斯老師?」這是實習小探員——卡修斯國際貿易集團的公子哥卡小修第一次出案發現場,他一上來就仔細觀察屍體和現場環境。
卡修斯把手謹慎地放在蓋小亞鼻孔下面,已經沒有空氣流通的感覺。「很好,」卡修斯嘴角微微上揚,「死者脖子上有多處痕迹,不過可以看出來,有一道明顯區別於其他痕迹。它的溝痕較深,有一處中斷,有一點最深,肌肉有撕裂現象。還有一片比較集中的痕迹,溝痕較淺,每一條溝痕像一個完整的O形。」
「啊,是布萊克呀,死者的死亡時間出來沒?」卡修斯拍拍布萊克的肩膀。
「這個,其實他還……」布萊克不忍破壞卡修斯的高大形象,欲言又止。
「嗯,還差關鍵性的幾點,」卡修斯打斷布萊克的話,若有所思,「我來問一下目擊證人。」
「我叫雷小伊,」隨後雷小伊開始踢掉在屍體躺著的床下附近的衛生紙團玩,不再理會卡修斯。
「別亂動現場的東西!還好我拍過照了。取一兩個紙團帶回去化驗,打掃現場吧。」卡修斯撿起很多團衛生紙,咦?怎麼每個都是裡外濕漉漉的?今天沒下雨啊。卡修斯心想。
「雷小伊,你多重?」卡修斯突然像餓狼一樣打量著雷小伊。
「我,88斤,怎麼了?」雷小伊歪著頭。
「哦,沒什麼,」卡修斯嘴裡小聲嘟囔著,目光卻停留在桌子上。有一張紙條和一個攤開的記事本,它們和紙團同樣濕潤。
月份6月,姓名蓋小亞,基本工資1000米幣,獎金1000米幣,全勤獎200米幣,共2200米幣。紙條上這麼寫。
月份6月,運動鞋150米幣,零食100米幣,空調維修費200米幣,電視機維修費150米幣,熱水器維修費100米幣,玻璃更換費100米幣,新足球50米幣,共850米幣。記事本上這麼寫。
「好了,錄完口供,就基本可以結案了。」卡修斯瀟洒離去,留下卡小修一人在那兒發愣。
「去你丫的,老子還沒死呢!」蓋小亞艱難地咳嗽著,都無力板起臉了,「我都這樣了你還玩?」
雷小伊激動地撲了上去,被蓋小亞艱難地推開,「我又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了!」卡小修則尖叫起來:「卡修斯,不好了,蓋小亞詐屍了!」
簡答題:(1)蓋小亞究竟差點死於縊死、勒死、扼死、捂死還是擠壓死?這究竟是自殺、他殺、還是意外?蓋小亞最後為什麼沒死?請按死因逐個分析。(8分)
(2)死者死亡的動機是什麼?怎麼看出來的?(2分)
綾羅青衣 第十四章
青衣頭也不回地帶著木槿走了很遠。
「姐姐,姐姐,那些抓咱們的人,其中有一個是——」木槿掙扎著睜開眼睛。
「是誰?」
「是——」木槿伸手指了指天上的一抹彩雲,接著又暈過去了。
該死!青衣咬了咬牙。
突然,她發現木槿衣領里有一張紙條,於是打開看:
如果你發現了這張紙條,那就算我倒霉。
不過,哈哈哈!
她被我下了葯,解藥在我手裡。
現在她只是睡過去了,可保不齊什麼時候醒來呢。
你害我失去了最好的姐妹,我這次要報復你,我們的心情會是一樣的。
過不久,你就會從神探變成殺人狂了。
待在牢里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希望你也嘗嘗。
除非,你回去向我要解藥。
祝你好運。
你想知道我是誰?
我乃天上織綉仙子,驕陽見我,必退讓三分。
染血的紅色首飾,本應為我之物,可憐我金玉仙子之質,中陷於被人剝削的泥沼,得不到應有的酬勞。
看完后快回去,大喊我的名字。我守在解藥旁,解藥藏於映水之花盆中。眾花盆中唯有碾冰為土圖案之玉盆為真。
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青衣笑了笑,安置好木槿,又跑了回去。
院子里依然有兩座房子,不過守衛都已經不見了,多出來的是幾個花盆。
中間是一個大青花瓷盆,裡面種著牡丹。
左邊是一個小玉盆,琥珀色,如同染色了的冰塊,裡面是一些薔薇。
右邊也是一個小玉盆,上面有海棠圖案,裡面的蘭花弱不禁風。
這三個花盆在前面,後面還有兩個花盆:
一個是種玫瑰的藍色瓷盆,另一個是綠色的空花盆。
真捨不得貿然翻解藥,可是——
為了木槿,豁出去了!
青衣忍著痛翻起了正確的花盆,找到了一個小瓶子,裡面應該是解藥吧。
害怕報復狂再下毒,青衣試了一下,沒有問題。
趕緊走吧,她想。
她沒有留意到,一雙憂傷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如果我有你的聰明,也許,我的好姐妹就不會死了。」
她決定攔住青衣,對她說幾句話。
問題:報復青衣的人是誰?青衣選了哪個花盆?
思考:她是為誰報仇?為何報仇?
染血仙客來 第八章
青衣按照暗號上寫的做了。
她把衣服裡子反過來穿上,找出來黑色面紗遮著臉。
「在那幹啥呢?」
這一切做好后,有人使勁拍了她一下。
「沒事,他們不來了,叫我來了。一群飯桶。」
「是嗎?」
「沒錯,......」
「好吧,也許他們真是一群飯桶。」
青衣被領進了屋。
「怎麼是你啊,我們的飯呢?」
「他們把這事忘了,飯都吃完了,人也不來。」
那群人只好抱怨一陣。
「好吧,干正事,我們幾個都不願干,你去抓楊絮。」
「不行,不能讓他去!你在這裡盯著這個女的,我們去。記著,不許先——要不就賣不出去了!」
中間那肥胖女人帶著一幫人出去了。
「芳姑娘!」
「嗚——」
「噓,別喊出來啊!」
過了一會兒,芳苕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在地上劃了一個「囚」字。
青衣立刻會意,打量起房間來。
屋裡只有一張類似吊床的東西,床上是一條被子,看上去很輕,疊得整整齊齊。床下除了幾個很小的箱子,什麼也沒有。門邊是一堆柴火,真擔心會起火。窗戶上糊著一塊布。窗戶正上方還有一塊木頭,釘著顆釘,布的上方就被釘住了,但還是讓人感覺隨時會掉下來。
「你出來吧。」青衣指著藏人的地方說道。
「初次見面,哦不,好久不見,林四娘——」
一個黑衣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你是?」
「別怕,我是來幫你的。」
「是嗎?」
「你背不動她,我來!」
芳苕被嚇得不知所措。
「是恆王讓你來的嗎?」
「他讓我?我讓他還差不多。不過我沒讓他來,好了,廢話少說,快走!」
青衣吹了屋裡的燈,輕輕關上門。
「咱們跑不遠,他們會發現咱們的。」
「沒事,我來的時候已經把路探好了。快走吧。」
「不行,要走你走,我去找木槿她們!」
「都什麼時候了,她們是誰,這麼重要啊?先下去,說不定能碰見她們。」
芳苕此時也只是乖乖地讓黑衣人背著,他們說了什麼,全都沒有聽懂。
問題:黑衣人在被發現之前藏在哪?
思考:黑衣人最有可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