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旅客】
文森和蘇麗雅在海港的教堂里舉行了倉促的婚禮,而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到國外度蜜月。儀式只有神父作為見證人,旅行的護照也是蘇麗雅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起航了。兩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兒,微笑著接待了蘇麗雅。丈夫文森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領著蘇麗雅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安頓下來。
「蘇麗雅,要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司務長那比較安全。」
「帶著兩萬美元。」蘇麗雅把錢交給文森,讓他放到司務長那保存。
過了一會仍不見文森回來,汽笛響了,客輪駛出碼頭。蘇麗雅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也許是錯過了,就又返回,結果迷了路,沒能找到B13號客艙。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沒有這間不吉利的客艙。」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確用文森夫婦的名字預定了B13號客艙,我們剛剛還把行禮放在裡面了。」
侍者說可以幫她查一下登記簿,結果發現蘇麗雅的舊姓出現在預訂單上,並且預定了B16號客艙。侍者從備用鑰匙中找到B16號客艙的鑰匙,帶著蘇麗雅前去查看,打開客艙門后看見了蘇麗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內。
蘇麗雅非常的困惑,她讓侍者帶她去找司務長。然而司務長說,並沒有人向他寄存兩萬美元。
文森不見了?正在這時,上船時見到的兩個二等水手路過這裡,蘇麗雅想他們一定記得自己丈夫,便向他們詢問。
「您是快開船的時候上來的,最後的一位乘客,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並沒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員回答道,看上去並不像說謊。蘇麗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
第二天,船員在甲板邊上撿到蘇麗雅的手機,之後一直到客輪靠岸,遊客離船,都沒有再見過蘇麗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嗎?
事情是這樣的,唐先生因為有事星期六一整天沒和女朋友錢小姐聯繫,晚上六點多到她家的別墅一看,嚇了一跳,女朋友的閨蜜彭小姐倒在地上,閨蜜是被掐死的,女朋友躺在自己的床上,割腕自殺,兩個人都死了,唐先生馬上報警。
警察勘查現場,發現閨蜜的指甲被人剪掉,扔在了垃圾桶,女朋友皮膚整潔光滑,雖然是自殺,但是檢測地板並未發現有任何的血跡,整個房間都沒有,刀片就倒在地板上,上面被擦拭得很乾凈,沒在周圍發現擦拭物,女朋友的腳底疑似沾有淡黃色的粉末,錢小姐死前被人下了安眠藥,彭小姐則沒有,彭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上午十點到十一點,錢小姐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下午一點到兩點,疑似錢小姐和彭小姐鬧矛盾,錢小姐失手掐死了彭小姐之後,受不了良心譴責自殺,但是警察卻不這麼認為。
住在錢小姐家附近的一位目擊者說,今早確實看見彭小姐來拜訪錢小姐,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警察找到了四位嫌疑人,都是錢小姐的前男友,都是因為錢小姐提出分手而恨死了她,這四位嫌疑人和彭小姐也有過節,正是因為彭小姐老在錢小姐面前慫恿她和他們四個分手,錢小姐才下定決心徹底了斷這四段感情。
丁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墓地,和一個朋友約好了看望一個早逝的朋友。
王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游泳池,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游泳。
趙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健身房,和一個朋友約好了運動身體。
孫先生說,上午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下午開車出去,一點到兩點在網球場,和一個朋友約好了打網球。
警察向四位嫌疑人的朋友證實。
丁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掃墓,期間忘記拿錫箔,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王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游泳,期間說口渴喝水,離開過一會兒,沒發覺哪裡異樣。
趙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健身,期間說出去透口氣,離開過一會兒,健身好我們一起洗澡,沒發覺哪裡異樣。
孫先生的朋友說,他下午一點到兩點的確和自己在打網球,期間說上個廁所,離開過一會兒,打好球不高興在這裡洗澡,說現在秋天,自己穿短袖運動衫,汗不多,沒發覺哪裡異樣。
誰是兇手?
蕭桉奇遇記一 青戀別館殺人事件
"hello,同學,我是綜藝《青戀記》導演,我們是一檔大學男女生同去一個遠離日常的地方,度過一個美好假期的素人戀愛真人秀.看到您的信息,覺得很合適,請問您是否有意向參加?如果有意期待您的回復!"
蕭桉看著這封半個月前收到的郵件,隨即關掉郵箱開啟期待下來的旅程。長年沉迷推理母胎單身的他,反常地報名又意外入選了這躺旅行。不過他並非期待戀愛,或許是因為好奇吧,屬於推理愛好者的旺盛的好奇心。
這次旅行的嘉賓總共8人,4女4男,均為來自不同城市的名校大學生,外貌出色,成績優異。
以下為嘉賓信息:
女一,楊依森,女,21歲,北京荷陽大學生物學大三學生,愛好讀書,拍照,性格溫柔大方
女二,王雅馨,女 ,20歲,江蘇宜仁大學漢語言文學大二學生,愛好寫作,性格文靜寡言
女三,李芝茹, 女 ,20歲,河南景迎大學化學專業大二學生,愛好鋼琴,性格活潑開朗
女四,閆莉莉,女,21歲,西安慕枝大學日語專業大三學生,愛好配音,唱歌但五音不全,性格可愛,傲嬌
男一,趙宇霖,男,21歲,四川洛城大學計算機專業大三學生,愛好遊戲,性格高冷
男二,付璟言,男,20歲,上海銀河大學心理學專業大二學生,愛好側寫,性格開朗,責任心強
男三,蕭桉,男,21歲,廣州城林大學法醫學專業大三學生,愛好推理,法醫學,性格耿直,好奇心,記憶力強
男四,賀慎衡,男,21歲,南京都赫大學新聞與傳播專業的大三學生,愛好健身運動,性格幽默,外向
錄製地點:
青戀別館,一棟雙層別墅
講述者「我」是片淵小姐
事故發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親叫公彥,是家裡的長子,結婚後也住在家裡,照顧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臟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馬上要出生的時候離世——丈夫病死後半年,長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難免讓人聯想到因緣果報。
那是我們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點左右,美咲嬸嬸神情慌亂地把大家叫了起來。我們跟著她來到走廊上,
只見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龕跟前。他面色蒼白,頭上流的血已經發硬發黑。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直覺告訴我,小洋已經斷氣了。接著,常給祖父家看病的醫生來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發現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嬸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只從頭上的傷口流出一點兒血來,血量不是很多。家裡的所有人都這樣說:「他大概貪玩想爬到佛龕上,中途踩空掉了下來。」
那天我們一大早就去給公彥伯伯掃墓。不過,祖父是留在家裡的。掃墓回來,我們在路上買了點兒東西,又去了趟公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然後大家吃了晚飯,輪流去洗澡,再然後就回了各自的房間。我和姐姐還有小洋在③號房間玩了一會兒遊戲。沒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④號)。現在想來,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
當時電視里在播放NHK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快九點的時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鐘左右的遊戲,直到母親對我們說「快睡覺吧」,才不情不願地進了被窩。姐姐很快便睡著了,我卻精神得很,根本睡不著。直到凌晨四點左右,雖然躺在被窩裡,卻一直醒著。這段時間,我醒著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生。
祖母說過,她半夜聽到了一個聲響。她說:「半夜一點左右,旁邊的房間『咚』的一聲,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沒發現什麼異常。當時,佛龕旁邊一個人也沒有。」我們聽她說佛龕旁邊沒有人,覺得那聲音和小洋的事無關,就沒太往心裡去。
我在網上查了畫平面圖的方法,憑著兒時的記憶,試著畫了一張。房間大小隻畫了個大概,而且我完全是個外行,各位看著可能會費點兒勁。
從門廳進來,就是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盡頭可以看見巨大的佛龕。從近到遠,是儲物間、衛生間、浴室、廚房,再往裡,就是鋪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對佛龕,左側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間。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們好像每天的大半時間都待在自己的房間內。
右邊分成四個房間,每間大概六張榻榻米大小。房間的編號是我添的,方便給二位說明情況。
父親住在編號①的房間,我、姐姐和母親睡在③號房間。②號房間是空的,④號房間則由嬸嬸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時候,即使是白天,關上燈后屋裡也是一片漆黑。小時候,我並沒覺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沒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號房間和②號房間之間的拉門是打不開的,只有這扇拉門,怎麼拽也拽不開。小時候我以為是上了鎖,但門上的任何位置都沒看到類似鎖眼的東西。
祖父曾經告訴我,片淵家在「二戰」前算是大戶人家,靠多種家族事業積攢了雄厚的財力,家境最好的時候住在很大的公館里,還雇了很多用人。片淵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複著殺人作業,直到現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當家突然將家業全權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閉門不出。那之後,家道漸漸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館也被拆毀了大半。
後來,片淵家的子孫將唯一留下來的偏房改建,勉強維持著生計。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過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這座偏房,或許也是為了給太太誦經。據說這個佛龕,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龕和走廊同寬,左右沒留一點兒空餘,剛好嵌到這塊空間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著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龕,還是為了做佛龕建了一套房子,但我總覺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幫忙清掃佛龕,我第一次得以窺見佛龕裡面的模樣。
平時緊閉著的兩扇小門中,擺著我沒見過的佛具和曼陀羅花紋的巨畫。如今我仍然記得自己心中那難以言喻的恐懼。
帝都高校事件簿——土
本次案件構思了很久以避免出現bug,難度應該比較大,細節全部隱藏在文字中,題目中涉及隱藏的真相,需要之前案件的線索,往期案件及鏈接如下:
金井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30888.html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帝都高校推理社被捲入一場連環殺人案,死者之間似乎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共同點是兇手的名字以及兇手自殺后都提到的惡魔身份,彷彿有一個幕後黑手在背後操縱。推理社的社長金井千奈夢不幸成為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而按照火水木金土的順序,下起案件,極有可能與與「土」有關>
我們推理社全員(水谷早苗、神木長介、土屋雅彥老師、日高謙和我,推理社人物就不介紹了)參與了金井學姐的葬禮。
水谷學姐帶著哭腔說:「我不懂,金井社長為什麼會被殺啊。」
我看著一臉莊嚴的站立著的土屋老師,他雖然是和我同一年來帝都高校上班,也只認識他短短一年,但他的熱情早已讓我把他當做最好的哥哥。我的內心做了打算,哪怕一次也好,我一定不會讓再讓任何人,尤其是土屋老師受傷害的。
葬禮后,我們推理社從山間坐著土屋老師的車返回。然而,土屋老師的車突然停了下來,打不著火了。
土屋老師檢查了下,一拍腦袋:「不好,發動機壞了,我車一直停學校從來沒出過事啊,怎麼今天就壞了呀。趕緊打電話找XX老師來接我嗎吧,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們這才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而這裡離學校也很遠,沒有辦法我們只得下車找人求助。附近似乎很偏僻沒什麼人家,而天很快下了雨,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地堡,門口的牌子立著<宗下>的名字,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敲動地堡,而地堡緩緩打開。
宗下家管家早原圭二先生從地下出來見了我們,他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臉上的皺紋和佝僂的身體印照出了歲月的滄桑。他詢問了主人的意見,似乎地堡主人對於我們這麼多人過來很不滿,但聽說路人中有女孩子,很快同意了。早原先生打開地堡的大門,我們進入了地下。
地堡的主人是宗下冥土,他的父親是金融公司社長,而宗下的家族資金和影響力超過我之前認識的所有人。宗下今年19歲,剛高中畢業,打扮很花哨。
目前地堡中除了宗下外,還有女僕緒方春子和客人城雅皇。緒方小姐20多歲,她的臉上滿是憔悴,可仍然強打起精神面對著我們,城小姐30出頭,一臉精明,謹慎地注視著我們。
地堡結構類似一個土字,房間大部分都與正常的結構差不多,地堡有專門的通風設施與外界通氣,每個房間都設有空調與主控制室,主控制室負責整個地堡的溫度調節,內有溫度板可以設置每個房間的溫度(目前地下室溫是15°C,也是走廊的溫度,房間內則設置為25°C)。走廊左邊為生活區,盡頭是廚房,而走廊的右邊盡頭是一個特殊的房間,門口掛著「禁息之間」的牌子。門的結構也挺奇怪(具體結構後面再說)
早原先生走過來,詢問是否可以由他開車送我們?宗下表示不滿,他提議外面風雨太大,我們在客房暫時住一晚。土屋老師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晚上,宗下安排女僕做了食物,並邀請我們一同共進午餐。城小姐坐到了宗下的身邊,兩人似乎關係很好的樣子,我從緒方小姐那裡了解到,城小姐也是車輛事故后今天過來求助的。吃完飯我感覺自己有點困,我們大家就回到宗下給我們安排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大家發現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禁息之間似乎有問題,房間的門口竟然放置了大量小型刑具,眾人都愣住了。早原先生獃獃地撿起了刑具中的一根像晾衣桿一樣的東西,它的頭有兩片羽翼。我們這時發現,宗下和水谷學姐兩人不見了。
我擔心水谷學姐在房間內(其餘房間均沒人),於是招呼眾人一起打開門。早原先生查看了門口的電子門板,顯示門最後命令地鎖鎖死、門關閉。他給我們解釋門只有宗下本人電子門卡能夠打開,門最後的命令如上,而地鎖在房間內,裝夾位置掛在門上,一旦打開裝夾即可插入地面,門就會鎖死。緒方小姐提議要不一起推門試試,萬一裡面出事了。於是眾人一起使勁推門,結果根本推不動。緒方小姐說應該是地鎖鎖住了,只能用高溫焊槍將門熔開一個口子,再打開地鎖了。
幾分鐘后,緒方小姐去雜物間拿著焊槍,穿著防護服,並戴著護目鏡過來了。她讓我們躲在一邊並進行了操作,大約10分鐘過後,她將門焊出了一個洞並打開了門,不顧高溫迅速將手伸進去打開地鎖。
地鎖打開了,我們眾人只感覺到剛被焊開的洞里一股熱氣噴涌而出。大家繼續使勁推動,這次門終於被緩緩推開。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人駭然。
宗下跪在地上,頭埋在一箱泥土中,水谷學姐則倚靠在邊上的椅子上。整個房間滿是各種刑具,令人觸目驚心。
我趕緊過去,抱住了水谷學姐,傷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幸好水谷學姐只是昏迷,很快一臉懵逼的醒來。早原先生也去查看,宗下雙目圓睜,表情猙獰,嘴裡叼著一張磁卡(事後了解到,這是房門唯一的電子門卡),而他永遠不會醒來了。
以下是我經過調查和整理,獲得的案件信息。
1.死者為宗下家獨子,地堡主人宗下冥土,死亡原因為窒息,疑似被人將頭部使勁按壓進面前的土箱中,被土活活窒息而死。死亡時間為昨天半夜,全員無不在場證明,但也沒有證據表面任何人為兇手。死者口袋裡有粉色小熊掛件(我送給水谷學姐的禮物,她一直戴在身上)和蝴蝶結(原來應該系在城小姐裙子上的)以及萬能鑰匙,可以打開所有宗下家的房間(禁息之間除外)。
2.案發現場為禁息之間,也是平時只有宗下本人才會進入的地方,大門結構如圖一所示,O點固定,門可以繞O點旋轉其中,大門OA=00mm,AB=OC=200mm,大門高3000mm,。門內外均有電子平板,只有宗下有電子卡可以操控金屬門控制(插在電子門板上可以選擇A開啟B關閉C啟動地鎖鎖死),宗下平時使用這個房間用來做虐待其他女孩,門口原來的小刑具也是他的工具。大門緊閉無其他出口(門與密封橡膠貼合,密封橡膠緊緊貼緊地面與天花板,沒有一絲縫隙,房間完全閉合)。案發時,房間溫度被設置為30°C。
3.2年前的新聞。報道者:城雅皇。新聞內容:驚!4名未成年男孩囚禁2名女大學生,導致1人跳樓自殺。被囚禁女孩竟稱只是「做遊戲」,3名男孩無罪脫審,主謀社長之子在法庭囂張出庭。死者未婚夫悲痛哀求,法官竟判無罪。這究竟是人性墮落還是道德扭曲?敬請繼續關注本台報道!
4.刑杖的介紹:可以調節調節長度,最多2米,底部為旋蓋,可以擰開,內部空心。頂部為U字形兩翼,長200mm,可以轉動按鈕使其夾緊。但目前,刑杖已經出現略微彎曲,轉開把手,空心的刑杖內似乎被人填充了一些泥土,雖然清理過仍剩下殘骸。
5.高溫焊槍的介紹:宗下家唯一的可移動式加熱設備,出口溫度130-1300°C,可以熔化一般的金屬。高溫焊槍目前宗下館內只有一個,平時存放在禁息之間。
6.損壞的溫度控制器:在主控制室,可以調節各個房間的溫度,房門無鑰匙,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房間調節溫度。緒方小姐說昨晚溫度一切正常,控制板正常。早原先生說早上看到禁息之間被設置成30°C,其餘房間溫度正常,但溫度控制板損壞,無法再次調節。因為宗下的要求,只有這個溫度板能調節每個房間空調溫度。
7.新鮮的泥土:使宗下窒息的泥土是附近挖來的,並裝在泥土箱內。這些泥土很新鮮,應該挖出來沒兩天的功夫。泥土中有城小姐和緒方小姐的頭髮。泥土和泥土箱本身沒有機關。
8.調查緒方春子:
緒方小姐的工作表完全排滿了,包括打掃衛生、做飯、出門買菜等等,甚至每天的9點還要在廚房工作準備第二天的食材。
我:「緒方小姐,本來在禁息之間的高溫焊槍怎麼會在雜物間呢?是你拿過去的嗎?另外,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傷呢?」
緒方小姐垂下了頭,似乎做著什麼掙扎,之後回答了我:「我一個個回答吧。昨天下午我打掃衛生時候把高溫焊槍放在雜物間,因為我平時烤肉也要用到,避免被宗下看到,當做他的特殊刑具。我身上的傷?呵呵,兩年前,在宗下社長名下的公寓樓內,4個未成年男孩將2名女大學生捆在房間里,如同惡魔一般折磨著她們。有的打她們,有的pua她們,其中有一個變態還穿她們的衣服。但都比不上他們的首領,宗下冥土,這個只有17歲的男孩,使用各種刑具折磨著兩人。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這2個女孩,一個人叫日高未來,還有一個人就是我。最後,未來跳樓自殺了,而我一直隱忍著活著。你問我為什麼後面做偽證?只因為我想苟活著。」
緒方小姐身上滿是舊傷口,應該是2年前被折磨的吧,只不過,有許多傷口似乎是近幾個月來的,看來宗下搬到這裡來后還在折磨他
9.調查早原圭二:
早原圭二:「宗下社長發現了自己兒子2年前弄得爛事情,幫他擦好屁股以後,讓自己的兒子住在了建在地下的土屋內,也就是這裡,不過少爺還是經常想盡辦法沾花惹草,還讓我經常去外面騙人來。我試圖阻止,但是,哎。」
我:「當我們看到門口的那個刑杖的時候,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哆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早原先生:「我的女兒瑞穗原來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一年前來這裡找我,結果被那個惡魔見到了。他將我的女兒誘拐到禁息之間。然後他用刑杖叉住我女兒的脖子,然後將兩翼收緊,讓我的女兒不斷地窒息。等我發現時,我的女兒已經奄奄一息,並患上了創傷應激症。我曾準備復仇,但宗下的父親攔住了我(我知道太多宗下家的內幕了,他們不敢開除我),並給了我一大筆我女兒的醫藥費,我也只能作罷。不過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只能說是報應吧。」
我:「那兩年前的事情。。」
早原:「兩年前我不在,如果在的話,我豁出這條老命也會阻止他們的。」
早原先生左眼有一個淤青,早原說自己老了沒看清撞門上了。神木學長說昨晚11點左右看到早原先生與宗下發生了爭吵。
10.調查城雅皇:
我搜索城小姐的背包,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我詢問了城小姐,為什麼她的背包中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城雅皇:「我是一名記者,來到宗下家只為了調查2年前的事件。昨晚9點,宗下把我帶到禁息之間,我本來想趁機偷偷拍下內幕,沒想到眼前的景象令人駭人,結果攝像機都不敢開,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土箱,宗下狠狠地踩著我的頭往土裡按。我身上的蝴蝶結也是被她搶走放身上了。我分析過這種變態,最喜歡佔據受害者的物品,時刻拿出來撫摸已獲得快感了。就這樣持續半小時,我實在受不了,幸虧他感到累了,於是我借口離開,趁沒人注意躲在自己房間里了」
我:「看以前的新聞你一直在調查,為什麼最近又要來宗下家呢?」
城小姐說:「兩年前的新聞發出后,我受到了大量的攻擊,都是宗下父親買的鍵盤俠。他用各種方式讓我停止了調查。我之所以2年後要重啟調查,是因為我收到了匿名信,有人告訴我了宗下的地址。事實上,宗下父親在一年半前將宗下轉移到了這座地堡,估計是怕他再惹事,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消息了。現在既然有消息,那我必須過來調查一下,於是裝成正好車子拋錨迷路來尋找幫助。我準備發一篇轟動性的新聞,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寫出去。」
我注意到城小姐額頭碰傷,她說是被宗下按在土箱上磕的,她的腳心有燙傷,她說宗下按著她的時候一直拿東西燙她的腳(被按暈過去后燙腳心使她重新醒來)
11.調查水谷早苗
我無法解開密室之謎,難道兇手是密室中唯一的活人水谷早苗。而水谷早苗的名字,「早」中包含日,「苗」中包含土,名字正好符合之前推理的兇手可能的名字。但我不敢相信,對我這麼好的學姐,好友,閨蜜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身邊最親密的人在最後是幕後黑手的橋段,不是偵探小說中常見的嘛,我必須查清楚。
我詢問了水谷學姐,但她除了很慌亂,很害怕以外,記不得任何的事。只記得自己回房間后倒頭就睡,後面怎麼到禁息之間的以及小熊掛件為什麼在宗下身上都不知道。
水谷學姐一拍腦門,對了,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麻耶。我一直就覺得宗下這個名字很耳熟,你記得我姐姐的案子嗎?我姐姐生前好像跟我說起過這個名字,似乎米山那個人渣好像認識一個叫宗下的人,從對話里聽出就連米山也很忌憚這個人哩。
12.其他調查
我覺得兇手極有可能來過宗下家,不然無法完成密室的設計,我詢問早原先生除了宗下家的人以外,有其他人來過宗下家嗎?結果答案令我驚人,早原先生告訴我(除了早原先生被宗下要求定期找女人來這裡外):神木同學1年前來過,日高同學6個月前來過,土屋老師3個月前來過。這。。我們偵探社的人怎麼除了水谷學姐都來過!我分別詢問了三人:
神木學長:「不對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認識宗下這傢伙啊!」
土屋老師:「宗下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一天詢問我乙醚的用法,並讓我來這裡給他演示。我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於是過來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離開了。前不久,我藥品房的乙醚都不見了,我懷疑就是被宗下拿走了,而這一次案件兇手也許也用到了乙醚。」
日高沉默不語。
我:「。。那麼,你能幫我解開密室之謎嗎,我真的想不通兇手是如何將電子門卡送進房間內的?
日高:你當然想不通,因為這次的密室——無解。電子門卡又不是鑰匙,沒有線綁住怎麼送進房間內?
我:從門縫密封橡膠的地下塞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吧。。
日高:當然不可能。橡膠沒有破壞的痕迹,耐磨性很高不存在被地面摩擦的可能,也沒有老化的跡象,橡膠卡在門內過盈連接,不可能在不破壞橡膠的情況下將其取下並重新裝進去。兇手沒有縫隙將電子門卡塞進去。
我:可是如果是熱脹冷縮呢?兇手將密封橡膠利用冰實現控溫,從而使橡膠收縮的話,不就有縫隙了?
日高:這是不可能的,房間空調被加熱,橡膠只會膨脹,另外,我測試過,即使零下十度的溫度,這種橡膠也不存在明顯收縮。
我:那隻能是用某種方式打開門,再將門關上的吧。比如,用高溫焊槍焊接熔化門,再利用模具重新凝固房門?
日高:這麼厚重的金屬門,光是一個小洞熔化就要半天,一整扇門重新裝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迹的。
我:那麼,兇手是直接將門推開離開房間的?
日高:地鎖只能在房間內或者用電子門卡關閉,從門外是沒法關閉地鎖的。如果地鎖沒關的話,僅靠密封橡膠的摩擦力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將門推開。雖然沒看到緒方小姐打開地鎖的動作,但她一定這麼做了。因為緒方小姐打開地鎖后我們就能將門推開。另外,這門很重,如果不依賴電子門卡,密封橡膠與地面摩擦力很大,即使不啟動地鎖,一個人是不靠電子門卡是推不動這個門的。
我:那麼兇手是讓死者將門鎖上,之後利用延遲機關殺死死者的?
日高:從現場情況來看不存在延遲機關,除非死者是自殺。
我:那麼,兇手是利用假的門卡先放門內,之後進房間替換的咯?
日高: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輕鬆地做到呢?
我:那麼,用室內空調調節溫度的通風口的話,可以做到嗎?
日高:這麼窄的管道,只能用用於室內調節溫度,人是不可能從這裡離開的,
我:那隻能是利用密道了吧?
日高:這種東西,仔細查看房間的話就知道不存在的吧。
我怎麼思考,都無法解開密室的手法,難道兇手真的是房間中唯一的水谷學姐?仔細回想我與日高的對話,我似乎知道了真相,以及案件背後令人絕望的故事。
圖1 禁息之間的門(牆為混凝土結構,門為金屬結構)
<至此,所有線索與誤導均已給出。本案不存在同謀,宗下館無外人進入痕迹,禁息之間也確定為完美的密室(不存在一絲縫隙),房間中除了死者也只有水谷學姐,不存在其他的鑰匙。那麼,你能否破解密室,找出兇手呢?而本次案件的嫌疑人為:除了我以外的宗下館的所有人>
簡單的推理題
卡潘尼公司發生命案。警方很快抵達現場。公司位於一棟平房,從大門內進入。左手面兩間房間分別是員工辦公區和經理辦公室。右面只有一間房間,是廁所。
門口門衛表示自己一直在門口監視,同時門口攝像頭也證明,下午1.30分之前所有員工、部長和經理都來到公司(早上上完班中午外面吃飯),之後無人進出和進入,公司窗戶鎖死無外部入侵痕迹。
死者是公司經理,死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他的辦公室採用加厚鋼門,地面和天花板挖空墊上鋸齒狀消音棉(地面鋪上鐵絲網),同時牆面也如此。在這個房間中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內部的聲音也被牆面反射吸收,外面聽不到)。據說原因是經理喜歡清凈,不喜歡打擾,不僅工作時間鎖上門,還不能讓外面聲音傳入,影響自己工作效率。
死亡現場有一台電腦(內容被格式化無法恢復),一疊紙質文件、一瓶沒打開的礦泉水、一支水筆、水筆架、兩本職場書、一盒紙巾、打火機、煙灰缸、一尊小金人雕像(手辦大小)。經理倒在地上,頭部有多處毆打痕迹。雖然煙灰缸被清洗乾淨(非常嶄新),但經魯米諾試劑查證,煙灰缸為兇器。房間內有一個單間,裡面是馬桶和洗手池(經理獨衛)。死者右手扭曲,似乎曾經抓住什麼東西又被人掰開過。另外,房間煙霧繚繞,應該抽過不少煙。
第一發現者為公司部長,報警時間下午4:55。他解釋自己每天都會用檔案夾裝著4:50都會來找經理彙報工作,敲了幾下門發現門沒鎖,之後打開后發現經理倒地身亡於是立刻報警。
隔壁是員工辦公區,所有員工在這裡工作(位子貼緊面對面,共兩排,十幾名員工),部長位置獨立面對大家,只有部長和市場處員工有電腦。警方詢問現場工作人員,經理1:30曾來這裡看了一眼,之後到了隔壁工作(當時還活著),大部分員工都沒有離開過辦公室,除了男員工A(測繪處),女員工B(市場處)和部長。
請注意,員工區域只有前門,雖然大家都認真工作,但絕對不可能有人在不注意的情況下溜走。離開的人為:
2:00:男員工A離開15分鐘
3:00:女員工B離開15分鐘
4:00:部長離開15分鐘
4:30:男員工A離開10分鐘
4:50:部長離開5分鐘,發現屍體
警方調查死者,經理老闆的表弟,老闆認為他年輕能幹於是將他「空降」為經理,本身才30歲。公司主營業務為由市場處挖掘熱門產品,測繪處拆解后將零件測繪研究,設計處繪製圖紙並更改部分尺寸,模仿原型,之後手繪圖紙,員工多為新入職的大學生,公司人員流動大。
部長是公司建立就在的員工,由經理來后不久提拔為部長,他收集手下調研報告、測繪報告和圖紙,寫評審意見並簽字校對,最後經理審批。不合格的寫第二版直到合格,而剩下合格的經理會安排子公司生產。
經理每周只來周二下午,剩下的日期分別排滿計劃,例如公司高層會議、與供應商合作、安排生產、安排銷售等等....他會在一下午內將部長上周提交的文件完成審批。有一個美女秘書與他一起在辦公室工作,只是今天女秘書生病請假,只有經理一人工作。
員工對經理幾乎一致好評,認為他平易近人,工作效率高,只花一下午就完成了這麼多文件的審批。雖然沒有與他們當面溝通,但大部分意見都合情合理,對於圖紙的把關也非常專業,懂得很多。而且員工與經理接觸較少,未發現殺人動機。
警方通過測試,發現員工辦公區距離廁所有一走廊距離,正常5分鐘結束,因此懷疑三人中有兇手。警方通過調查,發現三人均有殺人動機(以下證詞取自員工主流意見和當事人)。
1.男員工A
員工們的證詞:男員工A上班懶散,我們覺得他不好合作,部長的要求他也不聽,於是部長把他辭退了。接著他去經理那裡鬧,結果把經理鬧煩了,說有事找你領導。當時兩人吵得很響。
男員工A的證詞:沒錯,我是和他有矛盾。經理這孫子以前和我同村的,他什麼能力我不知道,現在當了經理還配了美女秘書,就翻臉不認人了?案發當天我去他屋外轉門把手,轉了半天打開后他看到是我就把門關上鎖死了。我發誓,我沒進屋殺人,只是想找他通融,不能開除我!
2.女員工B
員工們的證詞:女員工B初來這裡沒幾周,工作不認真,整天穿著條短裙,說話嗲聲嗲氣,令人反感,聽說上周被秘書小姐罵了一頓,說她不要臉,她也罵秘書小姐狐狸精,然後被經理一把推開。
女員工B的證詞:什麼嘛。明明是我先來的。經理是我的前男友啊,當時給我花了很多錢,後來不要我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公司,可惡,我總覺得那個秘書和他有一腿。今天好不容易這狐狸精不在,我想去找他,結果敲了半天門沒開,氣死我了。
3.部長
員工們的證詞:部長資歷最老有十幾年工齡,但對他們非常嚴格,平時經常給他們布置很多任務,完不成就得自願加班不然扣工資。但他自己的文件校對也不仔細,就比如圖紙,經理往往會畫很多錯誤並端端正正的字寫出,而部長則幾乎沒有看出錯誤,只會在校對欄簽自己的名字。今天還假惺惺的買了西瓜給大家分,誰去吃啊,一堆活根本沒時間。
部長的證詞:我可不會殺經理啊,我能力不到殺了他也不可能到他的位置。我上廁所慢是因為廁所水龍頭不知道怎麼堵了,我花時間疏通了一下管道。
最後經理是一個老煙槍,一天差不多兩包煙,另外,經理桌上的文件只批閱了上面的4份並簽字,正常一下午應該完成30份報告審批。走廊盡頭髮現兩支香煙蒂,而員工里抽香煙的只有男員工A。
<所有線索已給出,請指出殺死經理的兇手>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O省迷案130】——撲朔迷離
石天福是S市一家小車行的老闆。2007年7月的一天,他下班后沒回家,妻子給不少員工打電話,但所有人都說老闆下班正常離開沒有異樣。警方接警后以為這是一起失蹤案,就沒有當即立案。
兩天後,一個叫龔恭的年輕人向警方自首,說他和一個叫王自晉的人在酒吧與另一個男人因為酒後衝突發生打鬥,兩人把陌生男子打傷后自己就回家睡覺了,第二天才聽王自晉說自己走後他繼續毆打被害人,後來人死了。意識到事態嚴重,龔恭就來投案自首。很快警方以故意傷害罪對王自晉全國通緝,直到10月11日才把自盡未遂的王自晉逮捕。
歸案后,王自晉承認自己和龔恭在酒吧打人的事實,龔恭說的屬實。此外,王自晉買一送一,供認他還有一條命案,就是殺害了一個叫石天福的人。根據指認現場,警方在市郊一片荒草地中發現了一句已經開始腐敗的屍體。辦案人員立即對此人做DNA測試,結果大概需要一周。
就在10月12日,O省北部的Q市公安局接到一起報案,一個自稱叫石天福的男子說自己失憶了,只記得自己七月份的一天下班后被一伙人綁架,然後打昏了。醒來后已經到10月12日,發現自己在Q市的一個公園長椅上躺著。他立刻想到報警,希望警察能逮捕綁架他的人。接電話的民警也是一頭霧水,根據相貌描述,綁匪和王自晉的相貌極其相似。但是王自晉聽說這一消息后立即翻供,說那具屍體是自己被捕前就剛好發現的,被捕后稀里糊塗認了,但事實上自己僅僅是失手打死酒吧里的人而已。
石天福的妻子確定回來的是自己的丈夫,很高興,幾天後DNA的比對也確定死者並非石天福。但不論如何,王自晉和龔恭的犯罪事實清楚。2008年6月10日,O省高級人民法院以事實不清為由撤銷了王自晉的死刑判決,維持以故意傷害罪判處龔恭有期徒刑十二年。
問:本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三和李四是好朋友,他們分別住在一條河的兩邊,河非常寬、水流特別湍急,要是掉進去一般人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希望,要過河必須要坐船夫的船擺渡過去,李四和張三常往來,一次李四坐船去看望張三,要到河邊的時候,李四發現岸邊有個漂亮的姑娘好象在看著他,而且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就告訴了張三這件事,想讓張三打聽下姑娘是誰,張三聽了臉色就變了,說道:你不要去打她的主意。
李四覺得張三肯定有他的道理就沒有再追問。
可是後來幾次都看見姑娘站在岸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更加堅信姑娘對他有意思,於是回家對他媽(李母)說了,李母聽了非常高興(李家是當地的大戶,李四是李家的長子,眼光高,李母多次給他介紹對象,他都瞧不上),李母就派人去說媒,送去了彩禮,姑娘家(比較窮)一看當即就答應了,根本沒有和姑娘商量。
一天,鄭五(算命先生)站在李家門口不走,李母(特別相信迷信)派人去把鄭五請了進來,把李四和姑娘的生辰八字給了鄭五,鄭五一看就說他們要是結婚,必然有血光之災,李母一聽嚇壞了,當即就派人去退婚,可是姑娘家怎麼可能同意呢,說他們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堅決不同意。
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李母問鄭五有什麼高招沒,鄭五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李四和姑娘關在一個房間里三天,門用鎖鎖著,誰都不能見,飯菜遞進去,三天後開門,萬事大吉。李母一聽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同意,並讓鄭五全權代理這件事。
等到三天後,大家都在外面等著,鄭五拿著鑰匙去開鎖,剛開鎖,門就被推開跑出一人,穿新郎衣服,但是他用衣袖掩著臉直往外跑,大家都被這個事情驚呆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有李四的弟弟李五反應過來就跟著往外跑。大家看見一前一後兩個人跑到河邊,只見前面那個一下就跳到河裡去了,沒有了蹤影。姑娘還在房間里。
五天後,在河的下遊河邊發現一具屍體,只能從新郎衣著推斷出是李四,因為身體和面容完全泡變形了,沒法辨認。
張三這段時間正好在外地出遊,回家后要來找李四玩,到李家才聽說李四已經死了,李五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張三,張三隻是嘆了口氣就說回家。李五送張三回家。李五回家的時候已是旁晚,正好路過一片小樹林,突然一陣風刮過,聽見一個聲音,說他是李四,他死得好冤,說他不孝,沒有盡到孝道就死了,說前幾年做生意賺了些錢放在一個箱子里埋在他們家,讓李五去挖出來孝敬爹媽。李五聽了魂都沒了,以為遇見了鬼,跑回家后告訴了家人,大家就去到處找,結果在關李四的房間里挖出了一個箱子,但是裡面裝的不是錢,而是一塊一塊的人肉……
問:是誰在背後痛下殺手?
【O省迷案 128】—— 收藏有風險
老王是O省S市的一名收藏家,家中古迹無數。2021年的4月,他向警方報案,稱自己家進賊,掛在客廳的最大的一幅阮元真跡被盜,為數不多的現金也不翼而飛。
涇樅區的刑警羅輯和鄧斯維趕到現場,進行簡單的拍攝記錄。根據現場勘查,他們發現老王家中到處都是文玩字畫,而且許多價值不菲,看來這人不簡單。羅輯在監控里發現了一個蒙面人扛著字畫消失在暮色中,但不能確定他的身份。在對小區進出情況進行排查后,警方發現了五個可疑人員。
庄修恭,是小區的一位裝修工,最近一直在施工。有住戶曾向警方反應說他投了自己兩張蛋糕卡。鑒於數額不大且缺乏證據,警方一直沒有立案。
秦可清,老王的朋友,也是從事古玩行業,曾經惦記著老王家中一套絕版民國紅樓人物畫,想要購買,但老王有點不地道,說是自己的珍藏品,轉手又在拍賣會上賣給別人。有老王家的鑰匙,但一口咬定案發時間沒去過他家。
胡說(念yue),一個慣偷,在全國各地流竄作案,曾經在北京、廣州、武漢、西安等地被捕,剛出獄三個月。這段時間他頻繁出入該小區,行蹤詭異,會技術開鎖。
武仗援,本地慣偷,是個五進宮,擅長對被盜對象進行一定觀察,會技術開鎖。
阮軾子,自稱阮元的後代,曾經因為非法從事私家偵探被判刑一年半,出獄后靠寫偵探小說賺錢,但因涉嫌抄襲明星大偵探和法醫秦明的劇情被封過號,目前換了個平台繼續寫。對S市非常熟悉消息靈通。
羅輯和鄧斯維仔細分析了每個人的特徵,終於鎖定了一個嫌疑最大的人。那麼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