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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12-28 17:55提供
(11)

 英文翻譯家Evol最近因為戀情上分手了心情不好,於是決定搬家遠離令他傷痛的城市,在搬家的前一晚,Evol的兄弟音樂家Tsurt決定跟他談談並跟他做道別。

「嗯‧‧搬家後記得打給我好嗎,大哥?」
「一定會打啦,你這傻小子!對了,我差點忘了把這東西給你了。」
「這‧‧這不是大哥你的保險箱嗎?怎麼突然給我這東西?」
「裡面有東西我想讓你知道‧‧Tsurt,等我走了以後再打開,好嗎?」
「‧‧好吧,大哥。」

  到了隔天,Evol早已不見原本的家裡了,Tsurt手中拿著Evol的保險箱,心裡正納悶著。沒錯,他不知道密碼,Tsurt原本以為搬家前大哥會告訴他的,結果並沒有。

  Tsurt來到大哥的「舊」房間,環顧四周,只有留下來的灰塵還有‧‧嗯?紙條?Tsurt不解的打開紙條,其中的內容是:


  這是什麼?大哥分手時做的"詩"?真是好怪的詞語‧‧。Tsurt疑惑的想著,他再次的環顧四周,忽然是想到什麼的樣子,激動的把手上的保險箱擺在桌上,並用顫抖的手指輸入密碼‧‧──保險箱打開了,看完保險箱裡的東西後,Tsurt百感交集‧‧。

  Tsurt是怎麼想到密碼的呢?而密碼又是什麼呢?保險箱裡面又是什麼呢?(請先自行推理後,再看看答案和解析吧!)

標籤: 搬家 推理 答案
答案:
解析: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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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12-28 18:18提供
(6)

酒吧裡,一名釣魚高手正在跟其他客人描述自己的英勇經歷....

男子:『有一次,我到了一個湖邊釣魚,
那個湖因為常傳出有人持刀搶劫落單釣客,所以幾乎沒有人敢去,
但也因此湖裡魚特別多又好釣,
我為了釣魚,可是什麼都不怕的,所以我還是去了;

那天到了湖邊,只有我一個人,
就這麼湊巧,真的給我碰上了那個搶劫犯,
當時我正專心的在等著我第八條魚上鉤,
突然從水上的倒影看到那個搶劫犯正拿著刀站在我後面!
我情急之下馬上把釣竿往後一甩,魚鉤正好勾住那個搶劫犯的臉,
他痛呼一聲就馬上拔腿跑走了,
我就這樣連頭都不用回的,就趕走了那個搶劫犯,
後來,那個湖邊就再也沒有搶劫犯出沒了。』

你覺得這個釣魚高手說的都是事實嗎?
如果不是,哪裡讓你覺得他在說謊呢?


答案:
解析: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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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12-28 19:24提供
(7)

紅島監獄最近關進了一位特別人物,
他是某幫派的首領--盧老大,因為買兇殺死了另一幫派的首領,而被捕入獄,
被判無期徒刑,要永遠被關在紅島監獄中;

紅島監獄因此嚴密加強了警備,
把盧老大關進了用無法鑽破的特製金屬鑄成的牢房,
但不是要防範他逃走,
而是要防範另一幫派有人闖入監獄來尋仇;

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一聲痛苦的嘶喊劃破了寧靜的紅島監獄,
當監獄守衛趕到盧老大牢房前,
卻驚見牢房內赫然多出了一個男的,而盧老大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牢房地板上,
特製牢房卻完全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門從外面鎖得好好的,
整個紅島監獄的警備也都沒有出任何紕漏,
請問這個男的到底怎麼進入牢房內的?


標籤: 牢房 老大 完全
答案:
解析: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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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2-04 08:42提供
(16)

第二天大清早,clever神兜兜得出發了。像往常一樣踩著破車去輕軌站。 一個小轉彎,超了一輛車,clever正在得意時,一小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下車,直覺告訴他,有興趣的事情發生了。穿過人群,來到最前面:

    ……
    地上趴著一男性,從衣著來看,屬於很有錢的一類人。流了蠻多血,很難救活了。眼前一棟自行建造的三層豪宅,一樓窗戶上沿遮陽擋雨的蓋子被撞癟了一塊,看來人是從樓上墜下,撞在蓋子上后彈到地上。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除了惋惜之類的話倒有不少有價值的東西。這棟私宅是CH公司幾個骨幹合資建造。一樓住客戶部經理;二樓,總經理;三樓,副總經理,也就是墜樓的人。客戶部經理為人豪爽,朋友很多;總經理,非常有錢,但卻非常吝嗇;副總經理
最近因為公司的財政問題被法庭傳訊過,不知道這次事件是否和此有關。
    clever了解了大致的情況,繞著房子走了一圈。墜樓者上方三樓窗戶開著,二樓的所有窗戶都關得死死的。「似乎沒什麼不正」,clever一邊擦著汗一邊還抱怨天氣,「鬼天氣,大清早就這麼熱。」「咦,總覺得二樓少了點什麼。但是沒道理會少啊?」clever忽然警覺得發現了什麼,抬頭望去。「對了,他就是這樣的人。」
    ……
    clever給叔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的推理,蹬上車子,開始了原定的旅行。

    請問,1 這有可能是怎樣的一起事件?
                2 clever的推理是什麼(就是為什麼是你認為的事件,即對1回答的補充)

標籤: 蓋子 地上
答案:
解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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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9-06-06 02:30提供 來源:33IQ網
(14)
寫不了字的手

---------LJxiaoxie小邪  作
「死者:男,40歲,在推理工作室上班有五年的工作經驗,名字好像叫....兮夜!」警察局小洛一邊對著上司帝冰說著一邊隨手把手中的咖啡遞給帝冰。
「有五年的工作經驗?兮夜?我似乎從哪裡聽過......」這個男人猛然抬起頭,擦了擦眼角邊緣瞼板腺分泌的半液體,可惜他忘記了自己還帶著眼鏡,疲憊的手又迅速拿起筆來。
「兮夜可是大紅人哩!廳長都去找他討論案件,現在廳長急了只能找你來破案還限制你如果不馬上得出兇手,立馬回家」小洛悄咪咪的說道。
「這個死胖子,沒人了就來找我這個小組長...案件過程!」帝冰故意砸了一下筆可是迅速拿了起來準備記錄。
「今天早上兮夜的隔壁鄰居老李報的警,我們趕到時看到也嚇了一跳,屍體嚴重變形十個手指不翼而飛但左手掌下壓一張紙上面用毛筆寫著『大,草田』的字樣『草田』看著特別像三歲娃娃寫的字一樣,頭部有明顯的凹陷,死者坐在板凳上板凳的一個腳已經有裂紋但與死者頭部的凹陷不符,屍檢報告上說死者是今天早上7點死去的,我們去到時是8點晚了一小時,可是奇怪的是寫毛筆字的墨盤裡的墨水是昨天晚上的,而毛筆不翼而飛,但是墨盤裡的墨水撒了一地,裡面只有一小點 墨水,還有死者胸口有刀刺進去的痕迹還有一點白細胞的濃孢並沒有傷到要害,但刀不翼而飛.......我們在現場找到了3名嫌疑人這是他們的證詞你看一下」
嫌疑人1:姓名:鬼狼,男,65歲。是死者的忠實管家「主人(死者)昨天晚上吃完飯就出去了一趟,差不多8點才回來然後就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直到今天早上老李來找要前幾天借給主人的金屬地球儀才看到主人已經.....我就是想不通主人為什麼要借地球儀而且還給了自己當地理學家的弟弟貓嗚。當時我啊?吃完飯我就去洗碗去了等主人回來后我在看電視啊,貓嗚可以證明,喝了一口水杯里的水然後不知不覺看了半個小時就睡著了,貓嗚一直在我身邊....」
嫌疑人2:姓名:貓嗚,男,32歲。死者弟弟,地理學家「我.....是他弟弟,吃完飯我去了我朋友家,我妹妹祁簡可以證明以為我走的時候我打給了朋友電話,妹妹聽著的,然後我7:30才回來,然後跟管家看電視....」
嫌疑人3:姓名:祁簡,女,20歲。死者妹妹,在讀大學「我白天在學校,晚飯是在食堂吃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哥哥(貓嗚),一邊向我招手一邊打電話,當時風比較大隱隱約約聽到他要去朋友家,告別了哥哥,回到家我就去複習功課去了.......」
「沒有了?那老李呢?」
「我們已經幫你排除了,廳長要求你寫報告必須按照:

兇手人:

作案思路:

作案過程:

來寫,不然回家!」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解析: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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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9-01-22 18:47提供 來源:33IQ網
(16)
設定思路來自綾里惠史的《異世界拷問姬》,不喜請不吝指教!
十六歲的少年[路易]是個孤兒
「現在已經沒有口糧了啊」他看了看病逝的父母留下的錢袋,已經看見了底。
『路易,你可以去城堡里當那位[伊麗莎白]大人的隨從噢,那位大人據說也是孑然一人,但財富還是足夠的,主人有義務包下隨從的生活費吧』
於是,路易拿上了父親留下來的〖騎士劍〗和母親的〖戒指〗就上路了。
……
路易僅花了幾個小時,就靠他那個強壯的身軀抵達了城堡門前。
路易舉手敲門「喂,有人嗎?」
『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吾的〖斬首用劍〗已經好久沒有動過了呢』
聲音令人討厭的傲慢,但又如銀鈴般動聽。大門被打開,一位黑髮披肩,有著如海洋般清澈眼眸的絕美少女打開了門。
『找吾有何貴幹?』
「啊,您這裡需要隨從嗎?」
『哈哈,還以為沒人敢來,終於有人了啊。』
少女轉身,留下一道倩影。
「門沒關,是同意了嗎?」
『蠢貨,連當僕人最基本的腦子都沒有嗎?還不從裡面關上門?』
「就是要我進來吧」路易笑了笑,走了進去。
……
『穿上這個』
伊麗莎白從一大堆衣服中挖出一套,不由分說地丟給路易,是件白色襯衣和一套燕尾服,還有皮鞋和領結。
「帥氣是帥氣,不過不合身啊」
『啰嗦!』少女抬起對著路易的側腰就是一腳,那一腳看似極其無力,但路易不可阻止地被踹飛。
『沒被我一腳踹斷肋骨,身體素質還可以,過了第一關』
「嘿嘿」路易聽到極其勉強的誇讚,不由得撓了撓頭。
『蠢貨,不要露出那種傻瓜一樣的表情!』
……
此後,每天早上路易都要準備好早餐,然後到伊麗莎白的房間外敲門,喊「伊麗莎白大人,早餐準備好了」待伊麗莎白出門,則是日常的問候「真是美妙的早晨」「是啊,早上好」
說來,伊麗莎白有時也挺溫柔可愛的呢。路易一邊想著,一邊看著伊麗莎白充滿期待的孩子似的眼神,然後端上早餐。
早餐成色不錯,伊麗莎白迫不及待地大吃一口——
『難吃死了!』
一把餐刀朝路易飛來,路易有驚無險地躲開,然後,大腿就紮上了一把不知什麼時候擲出的餐叉。
「我說,也不要太挑剔了吧,你也就這一個僕從,別挑三揀四的」
『這是僕從該有的態度嗎』
華麗地一腳掃倒,一腳踩到背上——
午餐倒是簡單,隨便煮兩塊肉和幾條菜就好了,伊麗莎白皺著眉頭艱難地吃了下去。
『雖然你是吾的僕從,但吾還是很大方的,下午去休息吧』
然後路易會回去到城堡藏書間看書。
「這裡的書倒是多啊,伊麗莎白也是說『吾看過幾遍了,不是什麼珍貴的書,你隨便看吧』」然後泡在藏書室一整個下午,直到夕陽西下時聽到伊麗莎白『蠢貨,盡然讓主人等僕從做飯!』『知道了,這就來!』日日如此。
一天下午,路易照常在看書,伊麗莎白的聲音比平時早了半小時傳來『笨蛋,我餓死了,快過來!難道還有別人來服侍我嗎!』『知道了,這就來!』
路易像往常那樣放下書回應到,然後起身準備跑去。
「等一等,不對勁!」
這時,路易應該——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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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5-09 01:12:06 提供
(5)

發生在越野活動的殺人案

星期五,sonar的運動會結束了。真是的,鼓搗到6點半還不放學,真TMD晦氣啊!sonar自言自語。順手掏了一下手機,發現少年們的簡訊:「今天晚上我們要加入一個越野俱樂部,準備好山地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sonar才蹬著車去找少年們。

頃刻間,大家游遍了山水,拍了許多漂亮的照片,才投宿到一個山莊休息。山莊的老闆夫妻呂淑城(男)和孫富華(女)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天哪,高湯燒丸子,我的最愛!」胖B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羞得惠祺和快尾儀都臉紅了。瘦B捏了胖B一把:「咱得斯文點吧」胖B忙不迭的說:「斯文,斯文,肚裡空空!」

就在這時,職業單車運動員王臻貞沉不住氣了:「這才8點啊,我怎麼也得10點才睡吧!我要出去耍特技,在月光下一定很爽!」細心的孫富華說,那麼晚了,路又如此黑,還是明天吧!職業單車運動員胡娜也說:「外邊有野狼哩,還是明天吧……」「住嘴!」王生氣的說,「別拿這種兒語來嚇唬我,特級也沒少耍過,這是我的自由,你們女人煩不煩啊……」說罷就要走,胖B說:「我也要去!」「得了吧你!」快尾儀說。胖B生氣的給了快尾儀一耳光:「我草泥馬的,老子這身肌肉就把土匪嚇個半死,再說還有王先生在呢,怕什麼,少在這給我胡謅八扯的,真是的……」

職業單車運動員董嘉給王全副武裝了一遍,又囑咐了一陣胖B,就回大廳看電視了。胖B太興奮了,最後才發現自己迷了路。「天哪,這種鬼地方,我可不要啊……」旁邊貓頭鷹叫了一陣,把胖B嚇得哆嗦了一陣,在春風中瑟瑟縮縮的向前走。忽然,他發現了湖邊一個人影,「王先生!」胖B高興地叫著,可是到了湖邊,王先生沒有起來。胖B就去抱王臻貞,卻發現王臻貞已經溺死了。「啊!!!!!」胖B一陣慘叫。在山谷中,聲音很清晰。道爾妮聽到了后,說:「胖B發生了什麼,快去啊!」人們又是一陣猛跑,發現了胖B,胖B坐在地上:「王……王先生……他……」大家也發現了。

「聯繫不上警方啊,只好自己驗屍了。」快尾儀說。瘦B發現,王臻貞的頭盔上似乎有一點硬物拽過的痕迹,呈一條線,該不會是鋼繩吧。

現場檢查了一遍,還看不出什麼端倪,大家只好把屍體安頓好,先回到旅館了。然後,孔雀藍記錄各人的口供。呂淑城和孫富華說,他們在案發的時間,一直在打掃衛生,只是呂淑城中途上了一趟廁所,「你有證人嗎,呂伯伯?」「我並沒有證人,但是我上廁所只花了2分鐘,應該沒問題吧。」董嘉說,他一直在後房看報紙,中途沒離開過房間,後房的窗戶也只有一個顯示器大小。然後胡娜說,她在案發時曾試圖到附近的便利店買東西。sonar分析說:「胡娜在案發時出去買東西還是很有可能犯案的,但光這樣還不能說明問題,兇手到底是怎樣完成他的殺人計劃的?」道爾妮說,我們還是應該在房間里仔細搜尋一下。於是,大家開始了搜尋。卻說這時惠祺出了門閑逛,卻意外地發現了后屋外的牆上有個鑲進牆裡去的鐵環,還有一點痕迹,與頭盔的痕迹相仿。「難道說這個?」惠祺馬上叫來了sonar他們。sonar說,說不定事先有什麼東西綁在上面呢,這樣一來,王先生就不一定是溺水身亡的咯。孔雀藍又發現了藏在地板縫裡的鋼線,道爾妮仔細一計算,這所有線的長度等於來回湖岸邊的長度,繩子上還有打結。「太好了!」瘦B說,「這就可以揭示他的罪行了!」「對,王先生果然不是溺死的,我已經知道兇手和手法了,逃不過我的眼睛了!」sonar堅定地說。

請問,兇手及手法是?

標籤: sonar 先生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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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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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解決
於 2012-09-20 22:40提供
(108)

7位大學生在餐館聚會,大夥聊天時,理學系2年級的松永俊樹提到了一個恐怖的[都市傳說]:

「有一天的晚上,正好是B學長的生日(他是大學生),他便邀請他的好朋友到他家做客,聚會結束后,A就在快到家的途中,發現自己的手機忘了拿了,就又跑到B學長家拿,但是到了他家時,A發現B學長的大門沒關,就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多想,因為她想他可能睡著了,所以A就進去,可是燈都沒開一片漆黑,她正準備去開燈時,又想B學長睡著了,便朝她的手機走去,拿了之後就迅速離開了。隔天,A去B學長家時,她看到的是白布蓋著B學長,她嚇暈了過去,醒來后一名警察向A詢問有關的事,A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警察便帶她去案件現場,只見現場B學長的家中的白牆上寫著血淋淋的一行字:幸好你沒有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
之後大家到松永家裡打牌,因為松永對法學系2年級的三好信彥說了不中聽的玩笑使得三好大為憤怒而提前離去。大夥人也因為氣氛被破壞了也紛紛告辭。
散場後文學系一年紀的廣谷亞紀跟經濟系一年級的關口玲子同行,其餘三人往其他路走,此時廣谷亞紀發現自己的手機忘在學長家中了,便跟關口玲子借了腳踏車騎到學長家要拿回手機。廣谷亞紀到了學長家后發現松永沒鎖門也沒應聲,認為松永應該是睡了,於是摸黑未開燈找到自己的手機后,走向門口時,她碰到了松永的腳,說了聲對不起就快速離去。
結果隔天松永的屍體在自己的家中被快遞員發現,牆壁上還用血寫著「幸好你沒打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狀況竟然跟松永前一天提到的都市傳說一模一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兇手又是誰呢?

線索一:牆壁上的血字是用松永的血寫上的,松永死於後腦勺被尖錐物砸到腦骨破裂死亡,屍體旁邊放著一個冰鑿,有血漬,經化驗是死者的血,估計兇器就是冰鑿,室內物品凌亂,像是死前與兇手搏鬥過一般,現場未留下兇手的指紋。
線索二:三好離開松永家時是23:30分,其餘人離開時是00:00分,廣谷亞紀發現手機忘記拿便回到學長家再回到玲子等她的咖啡店時是00:30分,而估計死者死亡時間為23:30至01:00分
線索三:三好有23:30-01:00時在網吧的上網證明,廣谷亞紀從咖啡店騎腳踏車到松永家一般需5分鐘,玲子有00:22分在咖啡店買單的紀錄,之後領子與廣谷亞紀在00:30分手。其餘3人一直到天亮都在一起。
線索四:案件突然,並不明確殺人目的。

標籤: 學長 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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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5-04 06:16:36 提供
(7)

發生在武術寺院的殺人案

在第10集中,少年們解決了戲院中的殺人案,又加入了合奏團,這讓sonar很是高興。

這是第11集,sonar與少年們在五一黃金周去了山上旅遊。游遍了山水后,大家慕名前往一個武術寺院。寺院里有個人想:「我恰好想殺人。只要把這幾個小鬼騙倒,我就逍遙法外了!」可是他想錯了。

眨眼間就到了晚上,當sonar他們端著米飯和青菜吃飯時,康家師傅說:「我要到梨花院修行了,大家別打擾我!」吳智師傅說:「真拿他沒辦法。」

徐林師傅又說要去上廁所,10分鐘就回來了。耗到了10點半,劉琦師傅嘀咕:「這個老康咋還不回來?」又指派大家去找。終於,大家在梨花院發現了康家師傅的屍體。

「這時報警一定很晚了,警察上不來山,況且山中無法收到手機信號,又沒接電話線。」孔雀藍分析說。「那隻好我們自行驗屍咯。」惠祺說。

瘦B指示sonar:「要在現場發現什麼痕迹才好。」於是,sonar跑出了大堂。「我記得徐林還提了一桶水回來,那我們要先從水井處偵查。」果然,sonar發現在水井的軲轆上綁了一小截釣魚線。「現在的兇手還真是粗心,為了毀滅證據而直接把線拔掉,連線頭都不作處理。」瘦B悠哉地說。sonar想:梨花院離水井正好成一直線距離,而那和尚似乎是從高處摔下去的,所以我們應查看房頂。果然,瘦B說:「嗨,這裡正好有一點摩擦的痕迹。」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我知道兇手的手法了,他只要利用鋼絲晾衣繩就可以從大堂爬到梨花園了。這些和尚一定有很多功力,這種輕功對他們不算什麼。」「可是sonar哥哥,證據還不充分吶,我們暫且奈何不了這個兇手!」「也是,我們先回去睡覺吧。」又是一個難眠的夜。

次日5月2日的上午,sonar在練功室里打拳踢腿一直在想這件事。突然,他想起了康家師傅的死態:手你還拿著兩截劈斷的木棍,試圖把兩手合在一起,讓人感覺他是在自衛。「我懂了!這就是證據!殺人兇手果然就是他!」

請問,兇手及手法是?

標籤: sonar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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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3-10-16 08:58提供 來源:brainbashers
(18)

作者:ASER社方片4

消失的半小時

蜉蝣死於家中,死亡時間為下午一點零五分左右。死時背面朝上,背後離心臟不遠處有捅傷,根據傷口大小可知兇器為匕首;頸部有一處刀傷,傷口左淺右深,深至頸動脈破裂,屍體周圍的血液大多數是從這裡流出的。屍體沒有被拖拽的痕迹。
   經詢問,在案發十分鐘后,蜉蝣的同事獨殤曾騎著摩托車從這附近離開,並向西邊的小鎮開去,從這裡到小鎮只有一條路可走,車子最快要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達。獨殤與蜉蝣為同事關係,但在一個月前蜉蝣升了職,兩人關係開始惡化。獨殤於是成為我們的重度懷疑對象。我、警官小非及三位警員便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小鎮。
   到了小鎮有且僅有的一所旅館,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獨殤。不過獨殤沒有注意我們,而是自顧自地在院子里拉繩子,打完結一轉身走回旅館。
   旅館外的院子,被一條小路分為兩半,左邊種著兩棵粉色的怪柳,邊上有個較大的舊石盆,盆內有幾株淡藍的繡球花;右邊則是一塊水泥地,之前獨殤就是在這裡乾的活。旅館共兩層,一樓有收銀台,飯廳和休息區;二樓有個過道,過道兩邊各四間房間,不過都沒有門牌。我們訂了202室與206室,分別在左邊里數第三間和右邊里數第二間。
   因為暈車,我叫他們先待在206室,待會我會回202室。我弄了一杯熱茶,與旅館老闆164聊了一會兒,得知獨殤住在201室,並於下午兩點十五分到達旅館,也就是說獨殤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而旅館內還有三個房客,一間空房。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並帶人逮捕了獨殤。
  可幾分鐘后,204室的房客齊超被發現擊暈在地上,後腦勺有被擊打的痕迹,左手腕有淤青,室內有打鬥過的痕迹,錢財全被搶走。幸虧205室的房客是兔兔醫生,治療得及時,204的房客齊超此時正在休息。
   剛和警官走出204室,我看到一名男子從201室走出來,我微笑道:「想不到啊,你打錯人了。」說完,我拽著警官小非一同逮捕了他。
問:
1、通過什麼可以知道殺死蜉蝣的兇手是獨殤的?為什麼?
2、201室的男子到底要襲擊誰?為什麼?
3.旅館老闆164告訴我,他父母在這個旅館內藏了一筆錢(土豪是富二代),但是寫地址的紙條嚴重破損,已經報廢,但還是在某處找到這筆錢財了,請問在哪裡?為什麼?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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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4 15:30提供 來源:33IQ網
(3)
小虎帶著銀翼,兩個人來到白雲山莊。白雲山莊是洗大人在很遠的山郊建的一個別墅,離貝克王國的城市很遠。
小虎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洗大人高興的接待了小虎和銀翼,把他們帶到自己的書房。
洗大人摸了摸鬍子:「神醫,神醫辛苦了。來敝庄一趟不容易吧?」
小虎行了個禮:「洗大人,確實不容易,虎某和銀翼三十天前就從腐堂出發,今日(陰曆三月初三)才到這裡。不過能給洗大人看病也是虎某的榮幸。」
洗大人哈哈大笑:「老朽也是歸隱后,修此莊園以享天倫之樂。這山莊寧靜,空氣好,也就是家丁幾人,承蒙小妾西藝伎,冷師爺,管家德棟照顧著,身體精神也算好,就是人老了,多病,藥材不能斷啊。可是多有不便,藥材都是從最近的貝克鏢局發送,到這裡,往往也要十幾天半個月……。」
咚咚咚——有人敲門,冷師爺提著一個大筐子進來,筐子圓形,直徑足有一米。筐蓋子上釘著一個金光閃閃的牌子,小虎掃了一眼牌子,牌子是個四方的鏢牌,鏢牌的上沿死死的釘在筐子蓋子上,鏢牌的下沿有一些參差不齊。鏢牌上面刻著:
貝克鏢局白雲館二月十五   白雲山莊
旁邊還有一個鋼印。
冷師爺:「洗大人,好像是貝克大藥房寄來的草藥。」
洗大人搓搓手:「小虎神醫,老朽說什麼來著,這說曹操曹操就到!冷師爺,你先退下吧。」
冷師爺行了個禮,關上書房的門離開了。
洗大人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刀,蹲在筐子旁邊,小虎看到洗大人拿刀一點點挑開系著筐蓋和筐子的金繩子。那根繩子多次上下穿過筐蓋和筐子邊緣,把筐蓋死死的系在筐子上。洗大人一邊做,一邊說:「神醫啊,老朽買趟葯真心不宜,先要把訂單寫好,寄送到貝克大藥房,他們拿到訂單往往是半個月的事了。我是他們的老主顧了,貝克大藥房的老闆席老闆也是老朋友了。他答應老朽收到訂單當天就背葯,最遲也是第二天一早就可以把葯發到貝克鏢局白雲館,白雲館再發到老朽這裡,這前前後後的功夫,就得一個月啊。這應該就是老朽正月底求購的藥材。嗯?這個?」
銀翼問:「怎麼了大人?」
洗大人把鏢牌抬起來。因為鏢牌上面固定在筐子蓋上,他只能把鏢牌不整齊的下沿舉起來,看著。洗大人:「這鏢牌上並未標註貨物來自哪裡,應該說,鏢牌從中間斷了,可能是路途上剮蹭掉的。無妨,一定是老朽定的葯。每次貝克大藥房都是用這種筐子寄葯來。……。」
洗大人說到這裡,打開了筐子蓋子。
一條碗口粗的黑色東西一躍而起,直直的撲向洗大人,洗大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啊的一聲慘叫!

一條足有一米半長的深棕色蝮蛇,此時就在洗大人身上,而洗大人,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書房的地上。
小虎很著急,可是他被銀翼擋著:「銀翼,不好,再耽擱下去洗大人恐怕……」
銀翼拿著劍,擋在小虎身前:「老大,不可輕舉妄動,這蛇十分精神,千萬不可靠近。」
蝮蛇盤在洗大人身上,四分之一的身子高高豎起,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吐著信子,看著銀翼和小虎。
蛇突然撲過來,銀翼一劍下去,蛇被銀翼斬成了兩半。

家丁和西藝伎,冷師爺,德棟都跑來了,西藝伎一看這景象,身子一歪,冷師爺趕緊扶住西藝伎,把西藝伎摟在懷中。
德棟:「洗大人,這?這蛇哪裡來的?」
冷師爺:「什麼情況,貝克大藥房寄來的……是條蛇嗎?」
小虎蹲在洗大人身邊,看了看,說:「不行了,虎某無力回天了。」
銀翼,德棟,冷師爺面面相覷,然後德棟,冷師爺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小虎想了想,拿起刀,把蓋子連著鏢牌的那部分小心的切下來,他廢了很大勁才做到。他其實本想只把鏢牌取下來,但是他發現鏢牌固定的很死,讓他毫無辦法,只好連同下面的蓋子一起切掉了。
小虎把牌子裝進懷裡,然後他仔細看了看那個蓋子琢磨著:「沒錯,我切的很費力,連著鏢牌的這部分不可能是後來縫接到筐子蓋子上的。」
小虎又把地上的已經剪成一節一節的金繩子撿起來,裝進懷裡……
他又細心的去檢查了一下筐子,框內壁上沾有細碎的各類藥草的痕迹,不少葯都是珍稀品種,除了藥房,別的地方很難有這樣的筐子。除此之外,框子里什麼都沒有了,看上去毫無線索。筐子的外壁也很齊整,沒有任何後來縫接的痕迹。那條蛇只能是放進筐子里之後,把筐子封好的。

大約過了一個月後,小虎來到了貝克大藥房。見到了席老闆。
席老闆聽了小虎的來意后,沮喪的抱著頭,喃喃的說:「哎呀,洗大人啊,是我的好友,更重要的是,他是我們這的老主顧啊,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客戶,每次都是我親自給他裝葯。蝮蛇……我們這裡也有,如果真是藥房的人要害洗大人,是很容易就做到的。但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小虎:「席老闆,二月十四日,你是不是給洗大人發過藥材?」
席老闆猶豫了一下,說:「沒有。洗大人每個月都會定藥材,但是訂單上有一種藥材我這裡的貨越來越少了,所以我元宵節前後給洗大人寄出去藥材的同時給他寫了一封信說明了一下情況,詢問洗大人可否下次不再要這個藥材,否則我沒法發貨給他。可是二月十三日我又收到了洗大人的訂單,也沒有回復我缺貨的藥材怎麼辦。我就……只好先把這件事放在一旁沒管了。所以這次我沒有給他寄葯了。」
小虎:「席老闆,我能看看洗大人的訂單么?」
席老闆猶豫了一下,拿出很多訂單給小虎看了看。訂單一共有50來封,都是洗大人寄來的。
席老闆:「這些就是全部的洗大人給我寄來的訂單。除了最後一次,其它的藥材也都如數發過去了。」
小虎看了看,這些訂單里的藥材自始至終都是一樣的,沒有區別,包括今年的兩次訂單。
只是每次信最後洗大人的落款都很扎眼,都是一樣的一句話:
謝席老闆所贈之藥材,洗某敬上!
小虎總覺得席老闆說話的時候躲躲閃閃的,似乎有隱瞞什麼。他就在貝克大藥房打聽了一下,然而卻得了完全不同的信息,藥房里的人表示的確是席老闆給洗大人背葯,親自寄葯,別的人都不清楚洗大人的訂單和藥材寄送的情況,但有人悄悄告訴小虎,席老闆對洗大人很有怨言,並不像席老闆所說那樣雙方是好生意夥伴。小虎聽到的風言是貝克大藥房的生意每況愈下,席老闆給洗大人免費送葯,還常常送禮,是希望洗大人利用他和朝廷的關係,幫席老闆的生意做一些打點。然而洗大人雖然滿口答應,但是一直沒有作為。對此,席老闆私底下對洗大人相當怨恨。有個員工說席老闆為此在今年之內就發了兩通脾氣。一次是正月,席老闆大發雷霆,意思是這洗大人,不幫自己,新的一年裡還想免費要藥材?沒門。席老闆說他要給洗大人寫封信說清楚以後不見銀子不發貨什麼的。其次是二月的時候,員工看到席老闆拿著洗大人的信罵了一些什麼死皮賴臉的老東西,去死吧之類的話。這陣子就沒聽到席老闆再說洗大人什麼事情了。
小虎還去貝克鏢局白雲館看了看。鏢局的人很多,很難排查,不過小虎還是有發現的,他找到了這裡固定給白雲山莊發貨的鏢員。而且經過小虎查證,他不可能害洗大人。
那個鏢員看了看鏢牌,對小虎說:「沒錯的,大夫,這個貨一定是從本局發往白雲山莊的,二月十五當天發出,這些刻字,還有鋼印,外人是做不出來的。就算了解鏢局的人,離開了鏢局,都做不出來。包括您看這鏢牌釘死在蓋子上,只有鏢局裡的特殊工具才能取下來,外人只能像你這樣,連著蓋子切下來。只是,這個很奇怪……。」
小虎:「哦?哪裡奇怪了?」
鏢員拿了一塊正準備訂上去的鏢牌給小虎看:
貝克鏢局白雲館四月初二   福祿莊園
旁邊還有一個鋼印,但是底下還有一行字:
壽喜閣 四月初一喜帖八十八份
小虎指了指下面一行字:「這個意思是?」
鏢員講解到:「這個意思是這批貨是四月 初一我們接到從壽喜閣發來的八十八份喜帖,然後四月初二,我們要把這喜帖發往福祿莊園。」
小虎:「所以所有貨物你們都要查驗么?你們會發一些危險的東西給客人么?」
鏢員:「有多危險?」
小虎:「有劇毒的東西,比如蛇……」
鏢員:「客人讓發什麼,我們就發什麼,我們開貨查驗后,如果貨物符合客人的說明,就會把貨物封好,發給要送給的客人,如果不符,就會退還給發貨的客人。但是這些單子我們都內部處理了,所以你現在問我到底之前寄過什麼出去,也沒法查證了……」
小虎:「那你記不記得,最近是否從貝克大藥房那裡拿到一條蛇,然後寄給白雲山莊?」
鏢員為難的說:「貝克大藥房一直在給白雲山莊寄藥材,白雲山莊也一直在給貝克大藥房寄信件,兩邊都是老主顧。白雲山莊路遠,但貨物多,我真的記不得了,而且就算真是寄去一條蛇,我也沒在意過啊。」
小虎:「為啥?」
鏢員:「貝克大藥房也常常會寄出一些奇珍異獸,他們告訴我們這是客人的藥材,我們只能在鏢牌上寫上藥材。我依稀記得他們也寄過蛇,我們都寫的是藥材的。」
小虎眼睛一亮:「那你再好好想想,二月十五,你們是否給白雲山莊寄過從貝克大藥房來的貨物?」
鏢員:「大夫,這你就難住我了。因為白雲山莊路遠,我們每次都是十五前後給他們送去東西。他們也知道,一般需要什麼都是趕在十五之前,讓客家準備好,送到我們這裡來,那麼多東西,是否有貝克大藥房的貨物,也許有吧,記不清楚了。」
小虎有一點失望:「那你覺得,鏢局裡的人會不會刻意的害洗大人呢?」
鏢員:「反正和我無關,但是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洗大人是有名的人,也和很多人有來往。如果鏢局某個人記恨他,想在鏢物里做手腳,那簡直太容易了。」
小虎點點頭。
小虎再去白雲山莊,已經是四月底的事情了。那天早上,小虎一進入山莊,發現山莊里的人亂作一團。冷師爺聽說是小虎來,趕緊請到書房。
書房裡,德棟躺在地上,旁邊有個家丁。還有一些官府的人。那個家丁說他懂一點急救知識,正在看能不能救德棟管家。家丁說他之前來清掃書房,就看到德棟在書房裡上吊了。整個莊園的人都大驚,冷師爺說調查洗大人事情的官員們還在,德棟卻又出事了。
小虎看了看德棟,確實是上吊而死,已經死了有個把時辰了。官府的官員們交頭接耳的說:「死了也許真相就大白了。」
小虎詫異的問官員為什麼這樣說。
一個官員甲拿出半個切斷的鏢牌,說:「這是從德棟的身上發現的。」
小虎拿著那個鏢牌看了一眼,上面寫著:
貝克大藥房 二月十四藥材
小虎拿出身上的那個鏢牌,兩個一對,基本能合成同一塊鏢牌。
另一個官員乙說:「我之前去貝克大藥房調查過他們的老闆席老闆,他因洗大人不幫自己而免費索取藥材一事對洗大人懷恨在心。另外,席老闆除了洗大人,在白雲山莊只認識一個人,就是管家德棟。席老闆和其它人沒有任何往來和交集。」
還有一個官員丙接過話:「我調查過,席老闆和德棟今年有過一次書信來往。席老闆信里就一句話:如果事成,藥材錢我分你一半。」
小虎想了想,問:「這些藥材和訂單,都是誰從鏢員那裡接的,和交給鏢員的呢?」
冷師爺說:「是我。因為我一直負責莊園後面的農田和花園,藥材都是放在那裡的。只是三月初三那天,是我接的藥材。但德棟問了我,得知是貝克大藥房的藥材,就從我這裡拿走了藥材,然後他晚上又交還給我,讓我交給洗大人,說虎大夫您也在。」
小虎點點頭:「你接到藥材的時候,鏢牌是完整的么?」
冷師爺:「這我沒注意,我剛拿到藥材,還沒仔細看,德棟就把藥材拿走了。」
小虎:「今年家裡人有人出過白雲山莊嗎?」
幾個家丁證實,只有洗大人和德棟出過白雲山莊,其它人都在山莊里,沒有出去過。小虎也從家丁那裡打聽到了一些其它人的信息:
西藝伎是遇害的洗大人的小妾,案發那幾天她說自己不舒服,一直在房間休息。冷師爺以前是洗大人的師爺,案發那幾天他說自己一直在田裡忙碌。德棟是洗大人的管家,案發那幾天他說自己一直在莊園處理一些雜事,他也是平時見洗大人次數最多的人。
小虎知道這些后,滿意的點點頭:「官員們,你們聽聽虎某的看法吧。當然首先,你們和家丁,以及送鏢的鏢員,和這個案子是無關的……。」
標籤: 大人 藥材 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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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7-31 01:00提供
(12)

倒錯的交響曲

 Y市最近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金融企業家張振華家中的浴室被發現有大量碎屍和血跡,碎屍遍布整個空間,血液甚至將整個浴缸里的水染成紅色,刺鼻的腥味讓很多趕到現場的老警察都感覺不適,這究竟得有多大仇才能讓兇手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死者?

 現場的第一目擊者系張振華妻子葉某。據稱,當她打開浴室的門時她差點兒嚇暈了,不過還是在第一時間報了警。

 「瘋子,這件案子你怎麼看?」年輕的警員鄧林問道。瘋子,是刑警余瘋的綽號,因其在7.12特大販毒案中孤身入毒窯,空手纏鬥住兩名持刀歹徒身負重傷而得名。

 余瘋掐滅了手中的煙,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嗯,雖然碎屍的頭顱還沒有發現,不過死者應該是張振華無疑。還有,我們走訪調查了一下張振華的社會關係,發現和他有深仇大恨的的確有那麼兩個。一個叫周思超,職業是醫生,在一年前的車禍中其妻被車撞死,肇事車主正是張振華,最後不知怎麼的,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還有一個竟然是流浪漢,只是聽張振華的鄰居說起過,有一段時間經常在張家的小區外面逛,他看見張振華就傻笑,而張振華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不過最近好幾個星期那個流浪漢都沒來了。」

 「其實最可疑的還不是這個。」余瘋從椅子上站起,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藍天白雲,疑惑之色卻布滿臉頰。鄧林沒有打斷,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流浪漢已經失蹤,查無對症,所以我著重去盤問了周思超。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前天晚上7點到10點左右,我就問了他在這個時間段內幹了什麼,結果他說他從6點鐘開始就一直和朋友在KTV唱歌,唱到11點半才回家,他的6個朋友都可以證明,KTV的消費記錄和監控錄像也都說明他沒有說謊,但他的好幾個朋友都表示周思超平時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卻在那天突然邀請他們去KTV,讓他們感覺很詫異,不過礙於面子,他們都去了。」

 「嗯,這一點可疑的很啊。」鄧林回道。「沒錯,我感覺這個周思超像是在故意製造不在場證明,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余瘋抓了抓腦袋,隨機沉思起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1.前奏

 昏黃的路燈將這個小巷子渲染的一片凄然,黑影緩緩的走在水泥路上。我面無表情,只是這樣走著,像是被困在汪洋大海中的孤船。突然,我條件反射般的抬起了手腕。「8點半了,」我喃喃自語,「其實這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你太天真,嘿嘿。」一抹猙獰在我臉上一閃即逝。


2.華爾茲

 「噗」地一聲,鋒利的刀刃刺入他的胸口,看著他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放聲狂笑,這麼多年來壓抑在心中的仇恨終於得以釋放!那個我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人如今被我手刃,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他虛弱的掙扎著,想要擺脫。「張振華!如果這世間誰最該下地獄,那個人一定是你!」我大吼,雙眼布滿血絲,瘋狂的刺出了一刀又一刀。許久,我才恢復一絲理智。「剩下的按照計劃,就都交給你了!」我冷笑一聲。


3.終響

 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想著自己背負的仇恨,我已經不能再忍了!血債還要血來償!你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沒什麼好猶豫的,我麻利的用手中的刀,將屍體切成了碎片。


 半晌后,余瘋突然一拍腦袋,「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走,趕快!」「去哪兒?」鄧林問道。「去找周醫生!不快點就來不及了!」說完,他沖了出去。

 試分析整個事件(周思超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流浪漢,兩人一拍即合,決定殺死張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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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11-13 20:00提供
(24)

巴克住在倫敦,是女王公園巡遊者的球迷,每周去街角的投注站買兩次球,因為為人謙和嚴謹,那裡的老闆、員工都很喜歡他。
2012年11月9日,巴克照常回到家,卻被兩支槍口對著,巴克知道這就是最近頻頻作案的盜賊二人組,他們手法細緻,從來沒有目擊者,作案現場只有鞋印,連指紋都沒有。他們從來只拿現金,而且不留活口。
巴克在指示下,先把錢包掏給他們,再慢慢地把上鎖的柜子打開拿現金,突然顫抖著說道,「請你們不要殺我,我上期博彩中了3萬4千英鎊,還有這隻金錶,全部都給你們。」
其中一個盜賊很瘦,對金錶擺擺手,「我們只要現金,你把3萬4拿出來。」
巴克說,「那獎金還在投注站沒去領,只要把密碼認證的三個球星姓名寫在彩票上就。。。」
瘦盜賊把槍對準了巴克的頭,「那就不必要了。」
巴克突然笑了,「你們從來不看足球,也不買球,對嗎?」
瘦盜賊望著他,沒有扣扳機。
巴克接著說,「博彩的獎金並沒有關聯任何身份的證明,就是說,任何人只要拿著那三個認證球星的名字和彩票就可以領到的。」
另一個盜賊從他的錢包里掏出一張彩票,「11月7日的,就在街角那間投注站下的注,是這張吧?」
巴克說,「是的,那三個球星的名字我寫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瘦盜賊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示意巴克寫下了那三個球星的名字,巴克戰戰兢兢地寫好,瘦盜賊問,「你確定。」
巴克說,「確定。請你們。。。」話沒說完,巴克被瘦盜賊的子彈擊倒了。
第二天上午,盜賊二人組一起來到了街角的投注站,把那張彩票給到前台,「驗證信息在彩票上。」接待他們的迪蒙看到這兩個人一個神經緊繃,另一個眼神遊離,再接過彩票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名字,Djibril Cisse,Fernando Torres,Lukas Podolski。他立刻就明白了,於是對他們說,「信息驗證需要人工進行,請稍等。」轉進了內間。僅僅兩分鐘后,警察到來制服了這兩名罪大惡極的犯人。
請問,從那張彩票上,迪蒙明白了什麼?

標籤: 巴克 盜賊 彩票
最後修改於 2017-12-27 15: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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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6-20 02:34提供
(14)

【左耳】

在廣州遊玩的我結識了一個幽默風趣的旅遊團

他們和我是老鄉

回去時我丟了錢包

是順便乘他們的車回去的

團長對我很好呢

她是個俏皮可愛的女生

她叫倪兒

攝影也是她的愛好

在車上時倪兒又嘔又吐

原來倪兒暈車啊

車上,唐安告訴我

倪兒不僅暈車,還暈機暈船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旅遊團的團長呢

我很是疑惑

後來唐安告訴我

倪兒雖然暈車暈機也暈船

但她一直很愛好旅遊

這讓我對倪兒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這該是個多頑強的人吶

至於唐安,人如其名

是個安靜的小男生

後來我加入了倪兒的旅遊團

這其中一次旅遊是在畢業季

因為是畢業季的關係

參加旅遊的人少了很多

那次是去馬爾地夫的旅遊

包括我、團長、唐安就只有七人

七人中除了我、倪兒還有唐安外

最老的是叫王崍貴

一個挺老實的人

接著的叫周紫琴

是個時髦的人

臉上常常是濃妝還愛炫富

說難聽點就叫騷

再接著的是張昱

一個挺陽光的青年

最後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

叫李夢歡,可她偏偏要我們叫他她血色殘霞

有點,額……哥特式的女生

倪兒的旅遊團雖然剛剛創建不久

但已經有不少的老團員了

這是因為倪兒會

幫團員們在不同的背景拍照

血色殘霞就喜歡以枯樹

或沉暗的房子當背景拍照

還要穿著哥特式的黑紅裙子

去馬爾地夫的車上

我發現周紫琴和張昱、王崍貴有性關係

這讓我對他們的好感減了大半

不過即使這樣,我也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是人家是私事

對了,我忘記說了呢

倪兒小時航海,被海盜抓了

倪兒雖然有練過武功

但是暈乎乎的她打不過船長

後來船長強暴了她帶到岸上后

倪兒恢復了體力

打死了船長,那海盜團便解散了

在打鬥中倪兒左耳失去了聽力

不過沒人在意海盜團的團長死了

因為他是個孤兒

沒父沒母沒親戚的

第一天我們玩得很開心

不過為了省錢我們沒有去賓館

而是直接在倪兒買的大巴里睡覺

第二天一早

嗜睡的我是被吵醒的

倪兒她……中毒死了

嘴角流著絲絲白沫

指甲發紫,眼眶深紅

我們立刻叫了當地警察

在用電腦的翻譯和他們更好得交流

以下是各個人的話:

周紫琴:倪兒……嗚,你怎麼死了嗚嗚警察同志你要幫倪兒找個公道啊

李夢歡:呵,這死得真美呢。不過沒找到兇手九泉之下怎展歡顏?那就拜託你們了

張昱:倪兒真是可憐,好好的就死了

我:倪兒,你別哭,你那麼堅強呢,要笑著走

唐安:倪兒安心走吧,我們會想你的

王崍貴:警察同志,兇手不是我,你們要加油調查啊

————————————————————————

問:殺死倪兒的是誰?

標籤: 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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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3 14:22提供 來源:33IQ網
(6)
任德:18歲,男生。會做飯。
武盛:19歲。男生。性格內向。
洪顏:年齡保密。女生。
肖機:17歲。男生。會鑒定指紋。
秦過:19歲。男生。
孔程:19歲。男生。
聶宇:18歲。男生。曾協助警方偵破過幾件案子。

「哈哈,真的很令人期待呢。」江晗一進聶宇的房門,就被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給打蒙了。
「什麼很令人期待啊?」江晗看著坐在電腦前滿心歡喜的聶宇問。
「是我所在的那個推理論壇了。上面有人想邀請幾個人見一面的,就是我在那上面認識的很熟的那個人,他邀請了我在內的6個人一起去呢。正好現在暑假,也沒什麼事,就當旅遊了。」
「哎?你倒從來沒和我說過,原來你在網上認識了這麼多朋友啊。」
「那當然,我是誰啊。」聶宇又開始自我陶醉了,「聽說地點是在一個小島上呢,感覺就像本格推理小說里的情節呢。我們幾個人從老久之前就開始計劃著要見面呢,剛剛聽說其中一個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找到了這麼個孤島,就開始計劃著這次的見面了。」
「什麼時候去啊?」
「下個星期三。」
「哎。。。這麼不幸,我正好有事呢,本來想讓你帶上我的。」
「嘿嘿,等我回來給你講故事吧。」


周三。
聶宇趕到岸邊時,岸上已經有了6個人,1女5男,應該就是他們了。看來聶宇是最後一個到的。
「你是聶宇吧。真的好慢哎。」6個人中的唯一一個女生抱怨道。
「抱歉抱歉,有點堵車呢。
「好了,人都到齊了,接下來我們要坐船到那個小島上。」一個瘦高個的男生指了指對面。大概3公裡外,有個小島,從這裡隱約能看到島上一座別墅佇立著。
孤島別墅內。
這個別墅有三層。大門倒是很古老的鐵門,一把很大的掛鎖掛在中間。一行人中一個略胖的男生走向前,拿出一把鑰匙,打開門鎖。「看來這個地方就是他找的啊。」聶宇心想。
進了大門后,是一個大約50平米的小院。別墅主樓,就在小院的另一邊。
走進別墅,發現裡面雖然陳舊,倒是蠻大的。
「好了,既然我們大家都已經互相認識了,也就不必拘束了。這次我們待三天,三天後剛才的那條船會來接我們。下午我們一起到島上去轉轉。現在我們要不要玩幾局殺人遊戲呢?」經過了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后,任德招呼著大家。果然組織這種活動就必然得有一個帶頭的。
午飯由「大廚」任德準備。洪顏也在旁邊打打下手,其餘的人倒是很默契地坐在沙發上各自讀著自己帶來的小說。只是期間發生了一件讓那個「大廚」任德覺得很丟臉的事——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左手食指給割傷了。還是女孩子心細,提前準備了創可貼,給任德草草的包紮了一下,然後把其他隨身帶的葯放到了客廳那個空空如也的小藥箱里,供大家這幾天使用。
飯桌上,武盛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任德說:「你有沒有發現,咱倆長得還挺像的呢,真是很緣分啊。」
「是啊,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發現了。」
「你說咱倆會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武盛開著玩笑。
「與其說是兄弟,倒不如說是『鏡中人』呢。」任德蠻有深意地說。
「『鏡中人』?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武盛看著自己的筷子說,「這麼說來的話,我和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稱得上是『鏡中人』了是吧。」


吃過午飯,洪顏和聶宇去洗碗筷,那幾個男生就一起打掃桌子,收拾垃圾。然後,大家將樓上的卧室分配了一下,每個人一間,同時一人一把自己房間的鑰匙。一切妥當后,就到了小島探險時間了。 大家出了大門后,拿鑰匙的肖機左手抓著門把手,將掛鎖掛上,還往下拽了一下,確認門已經鎖好,金色的「三環」商標反著光。都是自由時間,也沒有硬性的要求,大家也就各自分散著玩。
聶宇和洪顏走在一起。聶宇對這個女生,竟莫名地產生一種好感,能交到一個志同道合的異性也是一種緣分。兩個人也倒很投緣,聊著自己對推理的認識,自己喜愛推理的經歷等等,不知不覺竟聊到了日落時分,兩個人趕回別墅,大家早已到了客廳,只是聶宇本能的數了一下,卻只有6個人。
「有誰看見孔程嗎?」想了老半天,聶宇才想到那個缺席者是孔程。
「沒有,看來他還在島上轉悠吧。」秦過說。
這是,一直皺著眉頭的肖機說:「其實剛才我在島上走的時候感覺好像聽到微弱的呻吟聲似的。」
「是嗎?從哪發出的?」聶宇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輕微的,我覺得可能是幻聽吧。」
「那我們先不管他了。先吃晚飯吧,我去準備。」任德說著走進了廚房。
這個時候的大家,誰都不願往不好的地方想。


可是直到臨近睡覺的時候了,孔程還是沒有出現。這是的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大家誰都不想再出去了。
「可能孔程同學迷路了吧。這樣,我們各自把自己房間的門鎖上,然後我把大門敞著,這樣他要是突然能找到路了也不至於進不來。怎麼樣?」任德建議說。
大家分散著坐在沙發上。雖然在網上大家談的很熱鬧,不過真的見了面,卻誰都不想說話,可能見了面之後才發現和網上的差距很大而失望了吧。大家都是自己看自己的小說,然後待到實在呆不下去的時候,就借口困了而回自己的房間。很快,聶宇和洪顏也走了之後,客廳里就剩下武盛和任德了。


第二天是個狂風大作的一天。似乎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早上睜開眼躺在床上,聶宇心想:「這些人怎麼總感覺怪怪的?除了洪顏外大家似乎都很沉悶呢。難道果然是網路的朋友不可信嗎?」
就這麼想著,聶宇起床來到了客廳。大家似乎起的很早,不過依然看人數還有兩個沒起的,是武盛和任德。
「對了,不知道孔程回來了嗎?」聶宇問。
「哦,剛剛我出來的時候順手推了一下孔程的房門,是鎖著的,可能已經回來了吧。」秦過說。
「真是的,任德怎麼還沒起啊,這樣誰給我們做早飯啊。」洪顏抱怨道。
「說的也是,武盛也還沒有起,這兩個人,性格也這麼像,都喜歡睡懶覺么。」肖機說。
秦過便往樓上走邊說:「我們去叫叫他們吧。」


來到武盛的房門口,聶宇敲了好長時間的門都沒有動靜。
「喂,不會是發生什麼不測了吧。」肖機有些恐慌。
「真是的,那是你看推理小說太多了,太敏感了吧。」秦過不屑的說。
聶宇隨手轉了一下門把手,門竟然沒有鎖。
大家進到了武盛的房間。裡面並沒有人。看武盛的床,似乎也沒有睡過的痕迹,難道昨天晚上武盛沒有回他的房間?現場的種種,似乎都印證著肖機的話,武盛可能發生什麼不測了。那麼任德呢?也一樣嗎?
大家又來到任德房門前,同樣的敲門而沒人應答,不同的是任德的房門是鎖著的,更可怕的是,似乎從任德的房間傳出一股血的味道。這時的大家,都有些害怕了。聶宇叫著肖機和秦過一起撞門。還好門不是特別結實,五六下之後,門被撞開了,三個男生率先沖了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由於拉上了窗帘而顯得昏暗的屋內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隱約看到有個人躺在床邊,而且,那個人似乎沒有了頭部。地上滿是液體,雖然昏暗而看不清,但似乎是血無疑。

肖機聽從聶宇的指揮,將任德的房門關上,聶宇架著因暈血而昏厥的洪顏,與另外兩個人又回到了客廳。大家都默默無語,這個時候,也確實想不出該說什麼話,畢竟,現在已經有2個人失蹤,一個人死亡了。好好的聚會,竟然成了這個場面。
畢竟聶宇曾經也協助過警察偵查過案子,他很快冷靜了下來,對著沉默的肖機和秦過兩個人說:「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報警。」確實,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後,竟然沒有想到先要報警,看來大家都已經嚇壞了。
不過,與小說中的場景很像的一幕發生了:手機沒有信號,電話線也被切斷,這樣一來,與外界的聯繫便徹底斷開了。
「怎麼辦?」聶宇心想,「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嗎?如果不自己來查清這個案子的話,不知名的兇手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呢?」
這樣想著,聶宇對另兩個人說:「我們,自己來調查這個案子吧。」
另外兩個人顯然是震驚了:「別胡鬧了啊,我們只是推理愛好者,怎麼有那個能力調查真正的案子啊?」
「可是,我們如果這樣不管的話,只有等著2天後預訂的船來接,這期間,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呢。難道我們就這麼在這束手無策嗎?我以前幫助警察辦過幾次案子,所以有一點經驗,你們也可以一起協助我啊。」聶宇勸道。
兩個人顯然沒有什麼主意,被聶宇這麼一說,也只好同意了。
三個人又重新回到了任德的房間,至於洪顏,由於還在昏迷當中,聶宇把她抱到她的房間里先休息一下。
進入任德的房間后,聶宇隔著衣服打開了燈,燈光將這個血腥的場面照的更加的清晰。不過,也只有聶宇一個人進入這個現場,另外兩個,卻只敢在門口默默地看著。
地上躺著的無頭的屍體,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通過衣服來判斷是任德。不過,大家也是看過這種小說的,雖然服裝看著是任德,但卻不一定是本人,有什麼辦法能鑒定一下嗎?這時,聶宇想起了前一天,任德做飯時曾割傷了自己的手,本想檢查一下,卻發現,割傷的左手竟然被砍掉了。
「難道,這也是兇手怕被看出左手沒有傷口而被發現這不是任德嗎?對了,指紋。」聶宇這樣想著,對在門口看著的肖機說:「你說過你會鑒定指紋的是吧。」「恩,不過也只能是那種單獨的指紋,如果指紋太多的話我還不會分辨開。」肖機說。
聶宇心想:「單獨有任德指紋的東西。他的房間里的東西可能可以。」這麼想著,聶宇環顧這個房間,卻發現,房間里竟然沒有什麼東西能用來檢查,任德的東西都不見了。看來兇手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了。「還有可能的東西,就是任德吃飯用的餐具,不過已經刷過了,也不會檢查出什麼。對了,刀。任德做飯時用的刀應該就他一個人用過吧。」
聶宇喊著另外兩個人來到廚房,還好,那把刀還在。聶宇讓肖機從刀把上提取指紋鑒定一下,還好兇手只是砍掉了死者的左手。
看著肖機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工具和試劑,開始熟練的操作起來。很順利地從刀把上提取到一枚大拇指的指紋和一枚食指的指紋,然後,肖機給了聶宇一個提取指紋的東西,讓聶宇上去提取死者的指紋。經過鑒定,很意外的,指紋不符。那麼孔程又怎樣了,記得秦過說過,孔程的房間鎖著,又聯繫到任德房間里的那具屍體,難道孔程也遭遇意外了?
聶宇將自己的想法給兩個人說了,三個人又來到孔程的房間,果然鎖著。沒辦法,三人又開始撞門。門開后,聶宇早就想到卻又不想是現實的一幕呈現在他們面前:孔程的房間里,也是躺著一具屍體,同樣的是,屍體的頭部不見了。不同的是,屍體的其他部位倒是很完整。不過,聶宇也想不出有什麼孔程單獨碰過的東西可以用來鑒定指紋,因為同樣的,孔程的東西也全都不見了。不過呢,孔程的體型卻和失蹤的武盛和任德完全不相似。順便一提的是,在孔程的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頸部斷裂的地方有一些奇怪:看起來是用斧子之類的比較鈍的兇器,所以整體不太平整,但斷裂處右側的一小段傷痕看上去很平整。
在客廳里,聶宇將自己的思路和目前已知的一些線索想肖機和秦過說了一下:「現在我們發現了兩具無頭的屍體,一具在任德的房間,身上穿著任德的衣服,但是指紋鑒定卻和屍體不符。另一具在孔程的房間,因為找不出能夠用來鑒定指紋的東西,所以不能證明是否是本人。不過你們也都記得,孔程失蹤的時候是昨天下午,那時候其他人都還在。我並不會死亡時間的鑒定,所以不知道他是什麼時間死的。另外還有一點,房間的窗戶都是上鎖的,鑰匙也都在兩具屍體上發現了,並且我也檢查過,是各自房門的鑰匙。」
「哼,你們沒有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哦。」秦過不屑的說,「你也說過,現場的窗戶和門都是上鎖的不是嗎?鑰匙也都在房間內,那麼這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是一間真正的完美密室,要麼,就是兇手配有備用鑰匙。比起第一種可能,我倒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呢。我們都是在到了這裡后才拿到自己的鑰匙的,那麼,只有預訂這裡的人才有可能準備備用鑰匙,是吧。」說著,眼睛看著肖機。
肖機也知道了秦過的意思,忙爭辯道:「我可沒有備用鑰匙,就只有這一套,而且,其實我也是在網上有人主動找我推薦這個地方,我又看著這裡很有氣氛,所以才答應那個人的推薦的。之後,那個人就給我寄來了一套鑰匙。我是連這個別墅的主人都沒見過呢。」
「切,聽著這麼像謊話呢。」秦過道。
「你!」肖機也無話可說了。的確,現在誰有能相信這種話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把鑰匙帶來的時候是帶著那個信封的,給你們看看。」說著,肖機慌忙從自己的包里拿出那個信封。信封上的字倒是很好看的手寫行楷,看來寫信的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字跡。當然,信封上只有肖機的住址,並沒有多餘的信息。
「肖機,你先來寫幾個字吧。」聶宇說。誰都能看出來,這是想檢查一下筆跡。
「行。」肖機一口答應。
「寫點長的吧,就這一段。」聶宇隨手翻開一本小說,指著其中的一段說。
「哎,肖機,你家住在S市啊,離這裡倒是挺近的。」聶宇在肖機寫著字的時候問他。
「是啊,不過說實話,雖然離這裡這麼近,之前我倒是從來不知道這麼個地方呢。」肖機邊寫邊說。
很快,肖機抄完了書上的一段。不過字確實難看的很,和信封上的字體完全不一樣。
之後的調查似乎沒有什麼進展,一切似乎都在和聶宇作對,好不容易找到了可能是分屍用的沾滿血的斧子,卻並沒有從上面提取到指紋。之後到武盛的房間調查,發現他的東西也都沒了。為什麼兇手要把三個人的東西都拿走呢?
洪顏終於醒了過來。聶宇簡要的把之前的事說了一下。洪顏畢竟是女生,傷心的落下了淚。聶宇想給洪顏拿些東西吃,卻不想發現冰箱里大家帶的東西都不見了。黃昏時分,颳了一天的大風減弱了許多。四個人一起去小島上搜尋,想看看能否找到第三名失蹤者。卻只在岸邊某個石頭左邊發現了很多食品包裝。秦過還在另一處岸邊發現水被染成了紅色。
如此看來,這個島上還有一個人存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失蹤的人。這裡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冷靜下來,冷靜地分析。」聶宇逼著自己。突然,聶宇想起了自己在調查上一個案子時的一個關鍵點,「這裡,有這個關鍵點嗎?有。這樣一來屍體被砍掉頭的理由也有了。而且,是兩具無頭屍的理由都有了。」
一無所獲的四個人往別墅方向走去,卻驚訝地發現,別墅的大門竟然被打開了,門鎖在左邊的鎖孔上掛著,金色的「三環」標誌看不見了,全黑的門鎖似乎透著些危險。明明在出來的時候肖機已經把門鎖上了。「難怪我們找不到呢,原來他又潛回來了。」肖機看著打開的大門說。
「是啊,他又回來了。」看到這時,聶宇完全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小心點哦。大家一間一間的找吧。現在的他,已經是瓮中之鱉了
標籤: 房間 指紋 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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