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课,一直都是我最爱上的课了。记得咲弥老师还在世的时候,永远都是那样温柔漂亮,有耐心有爱心还幽默十足的她,就算班里最不懂音乐的人都喜欢她,爱戴她,崇拜她。其实我们都能想象到她出事的那一天,在精神上最有可能遭遇到了什么——先天性的独眼一直都是最折磨她的痛,就算她用她最爱的花花放在她那只生来就没有的右眼上也掩盖不了她内心深处的忧伤。就算杀害她的元凶,极端变态的心理医生OL终于被外星精英封兽鵺永远制服并再也不能害人了,就算能给她一个交代但能换回她的命吗?
今天,正是咲弥老师的头七。在整栋教学楼也空了一个礼拜之后,她的同事,我们的新老师也是作为幸存者的调,为了消除她心里的伤痛与残存的后怕,我们在今天这趟音乐课上便先展开了一场祭奠。Neko双眼含泪,用教室里早已干裂不堪的钢琴,弹奏完了一曲行云流水还在音准上的《R. I. P》之后,我们每个人便拿出那朵咲弥生前最喜欢的花遮住了右眼,开始了不断地祷告与痛哭。这架钢琴,也是陪伴了咲弥老师几十个岁月的老朋友啊!
是的,今天很特殊,我们谁的手机都关了机,至于录音工具那更是没有。
这些花可都是放在咲弥老师办公室里,仍旧鲜嫩嫩的百合,她走了,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打理了,调害怕一看到就伤心因此便将其弃诸学校。原本是秋天就干得不行,她走了之后更是滴雨未下。加上沙尘暴和秋老虎的侵袭,整栋教学楼更是干热得极其厉害。
“宝贝儿们,不要太伤心了,就算你们的咲弥老师走了,还有我呢不是么?大家打起精神,就算过程再艰难也要变得快乐起来!”事实上,调也是我们非常喜欢的老师,与咲弥的温柔不同,平时一贯坚强乐观如同江湖豪女一般,脾气爆但不骂人的调,失去了最好姐妹的痛苦也是不言而喻,然而她就算在哭也如此豪气地说出了这些话,更加让我们心疼她,甚至全都爱上她了!!!
“虽然她的离去让我们谁都非常难过,虽然她肉体再也回不来了,但是,相信我!任何人都会存在灵体的不是么!任何灵魂也会有喜怒哀乐不是么!如果我们继续这么伤心下去,咲弥老师在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快乐啊!老师,咱今天就讲点好玩儿的吧!从现在起大家怎么也要过得比过去好三倍!大家!加油!!”此时此刻,我的发小铃仙·优昙华院·因幡,这个名校的心理学高材生,他就像那防水又高效的除湿器一般,把我们所有人脸上的泪水都吸了个干净!
谁说学心理的人就一定很可怕?其实学任何专业的都会出人渣和大好人,更何况我本来对懂心理的人还可有好感了不是?^^
大家总算在铃仙的帮助下恢复了元气,渐渐地,整个教室竟然又恢复了往日的欢歌笑语。调用陪伴了她几十年的吉他弹奏了一曲又一曲欢快的乐章。终于,调又用她标志性的洪亮嗓音给我们讲起了节拍,当她讲到八六拍的音乐时,比我大两岁的哥们儿——擅长数学却是个音痴的八云蓝先生看着五线谱上的节拍便波澜不惊说了一句:调老师您没约分吧……
果然他还是什么都没变啊!我们都憋不住乐了。
“我刚才,在我表姑的办公室的冰箱里,发现了这个。”原来是咲弥老师的侄女十六夜咲夜,刚才在那早已断电断了一周的冰箱内,发现了她表姑一个礼拜之前就做好的,不加任何防腐剂的,仍旧飘着纯正奶香的白色纯鲜奶蛋糕!冰箱内原本那么多的冰块早已化成了水,加上天热此时冰箱里竟然湿热热的。“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她啊……我最多只是音乐不好所以有时候对我姑有点不耐烦,但我发自内心真的很喜欢她的啊!真没想到,那个用怀表当杀器的大坏蛋竟然对我姑下那样的毒手哇……真的完全玷污了怀表呢!”咲夜一边抚摸着她最心爱的专属怀表一边对我们说,“我刚才吃了一块蛋糕,那奶油还有那蛋糕坯都是多么新鲜和熟悉的味道啊……来来来你们也尝尝吧,反正她烤的蛋糕有很多,剩下吃不完的我会拿去给姑姑和咱的大恩人,封兽鵺和铃仙同学吃个够~~”
看来咲夜说得一点都没错,吃了她做的那些仍旧奶白色的蛋糕,不仅给我们补充了营养和能量还让我们有了一种更加安心的力量。是啊,正如铃仙所言,就算她在另一个世界,她也能天天看着我们平安快乐的生活。对于仙逝的人们,最好的慰藉不就是我们替他们好好活下去嘛?
教学楼外,原本我们来时下起的倾盆大雨,似乎在笑脸又回到我们脸上的时候就停了,转眼间,又是阳光灿烂。而在彩虹的不远处,一个用百合花覆盖着右眼的,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也露出了欣慰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就去别处了。大概,她又想不签证不买票就免费环球旅行了吧……
请问教学楼内不对劲的东西有几个?
梓桐原创推理(六)——狄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满铺地,冷气逼眉,惊抬眼处,万里长天。一轮孤月,凄凄萧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学之旅的第一天,幸运的是,雨繁和长欣选择和我一起去俄国,刚下飞机,我就感到这里和国内的差距。
冷气扑面而来,和当地人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我们所寄宿的学校是当地最好的大学,经过数月学习,学校统一放假一个月,这时我们有了去游览偏远乡村的想法。
说做就做,我们准备好东西,开车去几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小乡村,村子不大,几个小时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体青黑,塔前还有两座,左边的石像面容严峻,看起来十分威武。右边的石像是个女性,看起来神情柔和。据当地人说,这座塔是供奉月神狄安娜的地方。“狄安娜?那不是西欧的月神吗,怎么俄国也供奉她?”一向问题多的长欣开始小声咕哝“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没什么特别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这时有几个穿着奇特衣服的人推开前面人群,缓缓的靠近高塔,据村民说,他们就是主持祭祀的长老,祭祀在明天晚上举行,如果我们想参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于是我们临时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国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几乎滴水成冰,与屋子里温暖的空气对比明显,晚上,各种工作都做完了,我们和那家人一起围着桌子吃饭,酒足饭饱以后,那家人给我们讲述了有关月神的一个传说“在每年的九月初,进行一场祭祀,每家都要在家里最高的地方放上长老们分发的一个透明珠子,祭祀中随机选择三个人,法师在每个人家里作法,如果是被选中了,那么被选中的人家里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个透明的珠子,晚上会变成月亮的模样,这个人要献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长老们奉送给月神,如果不这样做,那这个人就将承受月神之怒,变成祭品消失在当天夜晚。“月神也会这么令人畏惧吗?”一向对恐怖故事比较敏感的雨繁看起来有点慌张。
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床就发现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栅栏围住了,大门锁着,据他们说长老们正在里面施法,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只能在远处观察尖塔,尖塔是花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块垒成,还夹杂着刻有月亮图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约有90米高。给人一种严峻的感觉,塔顶看起来和塔身差不多粗,但并不显得违和,塔顶和月亮图案附近好像还镶嵌着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辉,建造这座塔,应该花费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过了一会,长老们出来了,面带微笑,遣散众人,让他们去做他们自己应做的事情,只等晚上来参加祭祀,接着给在场的每一个家庭都分发了一个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径也就十公分,晶莹剔透,好像水晶,拿起来略沉,每个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样,回到家中,只见每一户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个类似避雷针的东西,上面放着珠子,我们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长老们一个个的在屋子里作法,对于这种迷信行为我不以为然,作法完成以后我们都聚到一起,听长老发言,发言简短,长老说:“快结束了,月神已经选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谁出。”我们和村民又跟着长老们一家家的看,到了我们寄宿的人家,我们脸色大变,屋顶上的珠子,竟然渐渐显示出月亮的模样.......我们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摆好供桌,放上祭品,我们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类的,雨繁看起来很害怕,她几乎把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上面,受国内传说影响,我以为这些祭品会消失,但是,等了一会儿,供品没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没有多大变化,这时长老发话了“看来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让她离开”然后长老们又是各种作法,作法大约10分钟左右。他让我们抬头,回头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经消失了。施法结束....我们在不安中又度过了一个夜晚,明天天亮的时候,每家人屋顶的珠子都被卸下来,陆续交由长老。我看到路上,有一个小孩子拿着那个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呀?怎么不把珠子还给长老”我试探着开口“我在烧蚂蚁,嘻嘻,这个珠子这么好玩,我可不想还回去”“小孩子要有点爱心,别做这么残忍的.....”说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样在不交贵重祭品的情况下赶走月神了。”“嗯?说说看?”昨天被吓到的雨繁也来了兴致“方法就是....”我卖起了关子
下列那种方法(如果保证一定可以实现)是“我”接下来最可能说的?
(序章)
死者病栋的契约:想要进入死者病栋,必须先破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发现死者灵魂,需要死去的眼球,能带出死者的时间为死者死亡当天零点到日出以前,若成功,死者将重返人间,一定要从正面玄关出去,未带出死者的人将会失去生命,灵魂将会和死者灵魂在无尽的痛苦中徘徊。
(一)
......这里是......
这里是那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眼前只看见破碎了玻璃的窗户,什么搭着一块白布,周围没有一丝亮光。)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脑子疼死了,想不出原因...
我从床上坐起来,把灯打开,暗淡的光线,房间里充满着奇怪的雾气。
这里感觉像是一间病房,我来到走廊。走廊里只有暗淡的灯光,完全感觉不到有人的存在,不管怎么说,先去楼下看看吧,正当我准备抬腿的时候...
“啊...!”
一位穿着护士装的女生出现在我眼前,她的左眼不知道是受伤了,还是怎么的,用绷带包裹着。
“你终于醒过来了呢!这里很危险,我要赶快从医院里跑出去!”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看护师...你不用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我们随后来到楼梯间,前面似乎是一些僵尸,穿着护士服,但全身全是血,身上散发着臭味,嘴里还在嘟噜着什么,他们似乎看不见我们,自己一直在那里不动。
“我们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这样没法使用楼梯。”随后我们回到房间里。
“这里是三楼,我们要到下面去...之后要想点办法了。”
没问题吗?
“我们两个人肯定没问题的,绝对能从这里出去的。”
(二)
随后我们又来到楼梯前,那些僵尸还是没有任何要离开的动静。正当我们回头的时候,我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罐子,那群僵尸像野兽看见猎物一般冲了过来。
“快跑!到病房里面去。”
我们迅速跑进病房。
“啊!快来帮我。”
虽然我们跑进了病房,但是僵尸的速度极快,立马追了上来。在护士要关门的时候,那些僵尸的手伸了进来。
“快帮我,把那些手赶开!”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凭借本能,还是帮助她把门关上了。
“呼...好险,不过这样下去,门被打开也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们可以用那个...
“?”
我指着窗帘和床单。
就像电视里面说过的,把窗帘和床单绑在一起作为绳子。
“啊,这样就可以到下面一层去了。”
“总之赶紧下去吧。”
(三)
一楼的房间一片漆黑,开灯的开关也没有用。
在我们发现僵尸走了之后,我们用回到病房。
“要不要去前台找找线索,那里应该会用控制电闸。”
哦。
我们来到柜台前,打开里面的抽屉,什么都没有。背后有一个想电闸箱的东西,打开后,能看
见里面一楼的电闸被关掉了,我推了一下开关,但是它又自动关上了。
“应该是固定的零件掉了,我们到处找找吧...”
哦。
我们往右走,来到了一间手术室。
“咦!”
你发现了什么?
“这个灯里面的导电丝好像还可以使用...”
“稍微等我一下...马上就...取出来了!”
“给,现在可以放在里面试试。”
随后我们将导电丝装了上去,一楼的电闸就可以用了。
“一楼的电通了,这样我们就能去一楼了。”
(四)
现在我们可以去一楼了,但还是要注意不要太深入。”
来到一楼大厅的招待室,依然是毫无人烟。来到玄关大门前,全堵着僵尸。
“这样子过不去呢,这么多僵尸,我们就不要靠近了吧...”
我来到浴室,浴池没有水,窗户虽然破裂了,但是却打不开,我看了一下旁边的玻璃,里面有一个像楼上僵尸一样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啊啊啊!!!
我吓得跑到楼梯间。
“没事吧?”
......
我们回到二楼的病房。
“得想办法将他们引开......”
咦?我病床前发现有一盒火柴。
“医院可是禁止吸烟哦。”
虽然知道是玩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呢。
?
啊,我有个计划。
我们来到手术室拿上手术刀和消毒液,或许可以用火柴点燃消毒液把玄关前的僵尸烧死,手术刀用来防身。
“嗯,或许可以。”
等火熄灭后,我开始清理残屑。
来到门前,我惊呆了。
这是什么!
“为什么这里会用这么多的锁,难道要一个一个的打开?”
好像是这样......
“这样就只能继续探索了。”
(五)
地下室太暗了,都不敢下去啊。她说:“貌似浴室里有镜子,但是没有光怎么照亮呢?”
“我记得前台好像有手电筒......”
早说啊,我顺利拿到手电筒,但是里面却没有电池。
“好像大厅里面的自动式时钟,似乎里面的电池还有电量。”
啊,虽然我们拿出了电池,但是这个电池是三号电池,而手电筒里需要的是五号电池...
“这个可以用那个方法,用那个绷带把三号电池裹大就好了。”
啊,还可以这样。
手电筒能用之后我们迅速来到地下室,打开电源后,在地上我们看见一把钥匙。
“应该就是这个了,我们快去试试吧...”
打开了!
“太好了,这样就完成第一步了,之后我们需要更深入的探索了呢...”
......
“没问题的,我会和你一起加油的。”
(六)以后的收集出奇的顺利,很快钥匙便收集完全了,玄关的锁终于可以打开了,但是玄关前聚集了太多太多的僵尸,我们无法靠近,这时我突然想起来锅炉房有一桶油,我赶快去锅炉房,拿来那桶油,向着僵尸们泼去,用之前的打火机引燃,果然,丧尸都退去了,我正准备去打开门,突然又一只僵尸冲了过来,手中还拿着匕首,该死,怎么会有漏网之鱼,这么近怎么可能躲.......但是护士小姐一下推开了我,“这种级别的就让我来对付”......僵尸倒下了,但是护士小姐也被刺伤,“没事的,不是多么严重的出血,快,去打开门”我去打开了门,门外,是和煦的阳光........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阳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慵懒地俯瞰着楼下的一切。
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子,嘴里叼着吐司,从薛翔家的楼下匆匆跑过。
薛翔知道,下一秒钟,这个女中学生一定会踩到地上的饮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个饮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着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劲揉着摔疼的部位。
薛翔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断得如此准确,是因为他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扬笔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笔下的长门有希那样,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同一天。
薛翔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阳台。
女中学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裙子,从书包里掏出了手机。
薛翔出了门,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个中年男子骑着电动车,从薛翔的身旁驶过。
薛翔知道,十几秒之后,一定会有一个老头碰这个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个瞬间,中年人就猛地刹住了车。一个老头坐在中年人的车头前,使劲叫唤:“你撞到我了!赔钱!!”
“这个中年大叔,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这货都会选择乖乖妥协。”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两人争执了两三分钟,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老头。
中年人走后,刚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头迅速站了起来,正想离开。却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后背。
“小爷我早就看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碰瓷专家不爽了!”薛翔一边冷冷地说道,一边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头好几刀。
鲜血很快染红了老头的后背,老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着点吧~反正过了午夜十二点,你还会复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对地上垂死挣扎的老头做了个挥手告别的手势,“明天见喽~老不死的东西~!”
这一带自然是没有什么监控摄像头,否则老头也不会敢在这里碰瓷。薛翔淡定地离开了作案现场。薛翔完全不担心警察会逮捕自己,因为明天一觉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薛翔走远后,老头挣扎着爬了起来,脱下了被血浆染红的防刺背心。
薛翔来到地铁站。站着等车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个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的白衬衫眼镜男。那个人看的报纸,头版新闻永远是北京奥运会开幕,日期永远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决定在人潮涌动的地铁站里,搞一个足以上报纸新闻的大动静。
他往人群里瞄了几眼,随即选定了搞大动静的对象——一个20多岁的、穿藕色连衣裙的少女。
他挤开人群,一个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正品钻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钻戒对于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开销。更何况,过了午夜零点,一切都会复归原位。
在众目睽睽之下,薛翔拿着钻戒,在少女面前单膝跪下,大声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护的女神,请接受我薛翔真挚的爱吧!!”
不等少女开口询问,薛翔就猛地站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猛地将钻戒当场套在了少女的无名指上!随即,又一把将少女搂入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体香令薛翔陶醉。做完这一切,薛翔心满意足地离去。
薛翔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小药瓶从他的裤袋里掉出来了。看报纸的白衬衫眼镜男收起报纸,弯腰将薛翔掉下的药瓶捡起,递给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药瓶,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一条微信:“这次出了点意外,他把自己的药瓶拉下了,怎么办?”
对方回复道:“还是见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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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个选项是错误的?
“喂,叶警官呀,怎么啦。”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已经撑不下去了,你要帮我加息,帮……”
深夜,随着叶警官的电话中再也没有叶警官的声音,我报了警,第二天,新闻报道叶警官死在了自己家里,初步认为是他杀。
我来到叶警官的家,现场拉起了黄线,法医正在检查叶警官的死因,我穿过了黄线,里面的警官拦住了我,我说:
“请让我进去,我是一名侦探,叶警官是我的好友,有我的帮助可以让这个案件侦破的更快。”
“不行,叶警官是被人杀害,身为他的至友,你!也有杀害叶警官的嫌疑,让你破案,可能永远破不开。”
“请让我见你们负责人,我有方法证明我不是杀害他的人。”
最后我把昨晚电话的录音给了他们的负责人温警官,他们相信了我,我开始侦查他的房间,法医说叶警官的死因是他身受数刀而死,而且这种手段就像古代的一种刑罚——凌迟。
汤警官告诉我,我们怀疑的人有三个,第一个就是你,不过你已经排除嫌疑了,第二个就是叶警官的妻子,第三个就是叶警官的儿子。他妻子最近在跟他闹矛盾,已经分居了并且换了锁,我来到他妻子身旁,他妻子说:“这事你们管不了,他曾经击杀了一名罪犯,本来那罪犯不是死罪,但是他把击杀了罪犯,现在那名罪犯化成了厉鬼,来报复他了,我和儿子都有危险,你们也别管了,不然引火烧身。”他妻子看起来十分害怕,她手上有那个鬼的纸条,上面写着:下一个就是你们,但是叶警官他虽然信鬼神,但是他随身带着驱赶鬼怪的护身符并且家里有许多的桃木剑,所以不是鬼杀了叶警官。他儿子因为沉迷游戏所以跟叶警官起了冲突,但是他儿子那个时候在网吧,所以没有作案动机,但是我知道他妻子的人品,她就算真的想杀了叶警官,也不好用凌迟这种方式折磨他呀,难道真的是鬼吗?
温警官跟我讲,他和叶警官是一起来到这个警局的,他一直很努力,也很照顾我,我们都是在酒席上拜过把子的兄弟,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我还记得我们用这根警棍追击罪犯的时候,唉,如果他没有出这种事,就可以升官了,温警官抚摸着那有点锈的警棍,一直跟我讲他们的往事,从中我可以感觉他们的情义是真的深。
法医突然大叫,说叶警官的死因看起来像是凌迟,其实在胸口这里有一块淤血,真正的死因应该是胸口受到严重的击打。
温警官大叫说:“叶警官四天前执勤遇到一些不法分子,叶警官准备追拿他们,结果被其中一个人用木板打到胸口,走兄弟们,去看守所拿人。”
叶警官的房子的窗户没有人闯入的迹象,我来到叶警官的身边,用白布盖住了他的尸体,说:
“安息吧,兄弟,我帮你找到凶手了,终于,你不用在这地狱受苦了……”
请问凶手是谁?
某个麻将社团,一共有六人,分别是,社长:刘一,社员:陈二、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刘一和赵六都是老烟鬼家里烟多,刘一比较好客,大家都在一个公寓内只是楼层不一样。
一天,刘一回到家中,买了香烟和饼干,于由是夏天35多度,于是刘一就打了冷空调,家里有:一个窗户、一个铁门、一个电脑、一个电视机、一个冰箱、一个空调、一个桌子、2把椅子、一个床。
晚上19点陈二来到刘一家。
刘一:陈二你到我家做什么?
陈二:奇怪不是你写信叫我19点分准时过来到你家一起打麻将还要请客一起吃饭的吗?,说准时过来有惊,大家人呢
刘一:我没有呀?不过来了,那就先坐吧。
晚上19点03分,张三到刘一家。
刘一:你也来我家做什么?
张三:是你写信叫我19点03分准时过来到你家一起打麻将还要请客一起吃饭的呀,说准时过来有惊喜。
刘一:这是什么情况?
晚上19点05分,李四到刘一家。
李四:大家都在呀,多谢刘社长,请大家打麻将,请吃饭呀,我收到信了,叫我19点05分要准时过来,有惊喜。
刘一:问题是,我根本没叫你们过来。
晚上19点07分,王五到刘一家。
王五:大家都在呢,我是收到信,让我19点07分,准时过来,有惊喜,说是请大家打麻将,请吃饭,我就来了
刘一:得,大家都认为是我请来的,等下不会赵六也过来了吧。
晚上19点11分,赵六来到刘一家。
赵六:不好意思,我收到信叫我19点10分到,我迟到了一分钟,多谢刘社长请大家打麻将,请吃饭。
刘一:竟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说清楚,我根本没有叫大家来打麻将,请吃饭,我没写过信。
张三:你是说有人冒充你的名义把大家叫过来吗?
赵六:管他呢,竟然来了大家就一起玩一玩就是了。
李四:也好反正今天晚上无聊,大家玩一玩。
王五:我同意,可以玩一玩。
陈二:我带了烧饼大家一起一人一片吧,给,【说着每个人除了赵六都拿了一片吃了下去】
赵六:我才不吃烧饼这种东西呢。
赵六:张三你还欠我10万元人民币没还呢,你小子快点帮我拿一下香烟
【这时赵六接过张三给的一支香烟抽了起来】赵六:啊!!!【大叫】
突然赵六一身颤抖,然后到了下去,张三、李四、王五,立即惊吓呆了一下。
张三:不管我的事啊,这香烟是刘社长家的,我只是拿一下。
陈二:你欠赵六10万,该不会是还不起,起了杀心吧!
刘一:大家别乱动,我以前是医生,让我看看,已经没救了,他是中毒死的,凶手很有可能有在你们当中,我现在要把你们锁在我家里,然后报警!。
说着,刘一快速出来立即用钥匙把门锁上,把他们锁在里面,直接打电话报警,然后从口袋拿出新买的饼干,吃几个冷静一下,结果突然一身颤抖,然后到了下去,毒发身亡。
本题问题:问杀赵六的凶手是谁?
一个平凡不过的暑假的七月底傍晚六点左右,住在Arcaea市Binary Enfold区的居民爱托和露娜被人发现在家中双双殒命,死因是被人下了安眠药并全身捆绑之后被丢进冰窖(因为姐妹俩很怕夏天但喜欢冬天所以就在家里修了个冰窖避暑以及玩游戏)而被冻死的,根据死亡时间推断她俩死了差不都有一个小时。她俩是一对古灵精怪的姐妹花,不仅美丽还讨人喜欢得很。由于她俩的豪华别墅不是她俩认识的人根本进不去,而现场又没有被翻乱以及技术开锁之类的痕迹,甚至摄像头也坏了,本该留下的DNA之类也被清洗个干净。凶手还是和平进入现场的,更何况这两个人死的那天据目击者称根本没有什么大声呼喊之类的声音,因此被认定为熟人作案。“看来凶手的反侦查意识真的出乎意料的强啊!”帕秋莉感叹道。好在根据调查之后,有几个人在死者遇害那天到过现场。以下是对她们分开审讯的供词(且他们未曾谋面)。
群愿(女,死者大学的同班同学,职业是活动策划师。曾多次吵架甚至动粗,就在死者遇害那天还到过死者家与两位死者进行过激烈争吵):我承认我的确很看不惯她们可我完全没必要就因为这个而杀了她们吧,更何况弄死她们还脏了我的手呢!那天早上我还去了她们家就因为她们借过我很多钱不还我,就因为这个今年暑假本来要举办的夏日狂欢节都打了水漂。我当时跟她们吵了几句实在气不过,看着她俩吐舌头做鬼脸的样子,我怎么想怎么生气就去附近的冷饮店喝点冰镇美年达打算冷静一下。在我走之后,其中那个可恶的露娜在我离开的时候还一直用“if you can”这句口头禅挑衅我!真没想到在我下午三点多再去找她们的时候,我看着她俩在屋子里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害怕我会对她们动武所以我就直接走开了,没想到她们还真出事了。哼!这两个装可爱的混蛋死得活该!贱人自有天收啊真的。
因幡帝(女,死者的远房表妹,在澳大利亚的一所小学当英语老师。由于经常被死者欺负从而经常想着除掉死者):因为学校的假期所以我今天暂时回国探亲看我爸妈跟爷爷奶奶,没想到刚下飞机去她们家不久,看到她们遇害我就报案了,接下来就是就被你们叫去调查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现在在本迪戈呆着的话又冷又无聊。就因为我一直被她们欺负着,我正因为实在受不了才在六年前就去澳洲的。说实话一开始我的确经常想着怎么干掉她们不过时间一长我就懒得想这件事了,更何况换个环境不是更好嘛。要不是我爸妈爷爷奶奶想我的话我说不定就不回来了,大不了开空调暖气片得了。其实我之所以去看她们根本不是留恋,我啊,只是,想要跟我那段不堪的过去说声再见!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要告退了。
雷蒂·霍瓦特洛克(女,在网店里卖许多可爱的东西。经常由于死者无缘无故的差评和人身攻击从而对死者侧目不已):我啊,因为很喜欢Arcaea所以就搬到了这里。于是给自己起了个小名叫星还给自己起了个网名叫夜樱吹雪,这个网名也是我网店的名字噢。因为最近我没有什么制作灵感所以我就暂时休业去了格陵兰打算放松一下,那里的极光真的很美很美尤其是晚上更是美极了,你看这些都是我在格陵兰拍的照片(的确每张照片上都是带有极光的高清格陵兰夜景,而照片上的时间和地点也显示在这一年七月份的格陵兰首府努克,具体时间每张都在晚上八点左右)每当我想念极光的话我只要拿出这些照片来看看就好啦。其实死掉的那俩可爱的孩子真的挺好玩儿的就是嘴巴贱了点,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把命给丢了吧。。。
“好了,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话有很大的问题和疑点嘛?看样子,你还是跟我回一趟警局再说吧!”帕秋莉探长义正词严地说完,便将其中的一个人带走了。而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个人在随后的审讯里由于做贼心虚扛不住压力,竟然真的交代了就是她杀害的双胞胎姐妹花。
请问,爱托和露娜究竟死于谁的毒手?
Arcaea是一个风景秀美以音乐远近闻名的省会。我的朋友,侦探帕秋莉先生的曾经的舞蹈老师,比他年长却看上去很年轻的零光女士,就住在Arcaea最发达的Luminous Sky市Ether Strike区。她不愧是这个市的市花,估计就算当了省花也不会有任何非议。
很不幸的,有一天零光老师被独自上门拜访她的帕秋莉侦探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里。她死的不可谓不凄惨,她的淡紫色花裙子几乎被血完全洇透了,紫色的秀发也变成了乱糟糟一团。据家里的监控摄像头判断是一个身着黑衣带着黑伞的神秘人所为,只是监控很模糊所以完全看不清正脸,而且甚至就连是长发还是短发都看不清楚。
为了调查自己老师的真正死因,帕秋莉先生并未将摄像头的信息流露出去,而是先将三位最有嫌疑的人完全分开进行了调查,以下是他们三个人对于同一句话的反应。
帕秋莉:告诉你一个极为不幸的消息,L市的市花零光女士已经被害了,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嘛?
河城荷取(男,零光的粉丝,但总为零光从未注意过自己而耿耿于怀):啊什么?!就算她从未注意过我但是只要我能看到她我就很开心了啊。她跳的Fracture Ray真的是美极了!以后我再也不能看到她的英姿了吧,我真的还想一直给她打call来着呢唉……
菲希卡(女,零光大学时候转入她学校里的转校生,二人因性格问题闹过矛盾):不是吧……怎么这样啊说真的,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她的啊。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请您帮我把我珍藏的红盘子和音矿作为礼物都送给她吧!就当是我对她赔罪了。就算我曾经觉得她看起来有点阴沉沉的,可她是事实上真的很温柔也很善良啊。(说完之后她的眼眸里涌现着许多的悲伤)
暴风对立(女,零光的表姐,二人总是一边打架一边和好):什么?!我姐妹真的死得好惨啊她怎么这么可怜啊啊啊!她最心爱的紫裙子都变成了红裙子,以及她精心护理的秀发也变得如此糟乱一团她就算死了,她的灵魂也得多伤心呐啊啊啊!我要是找到了凶手的话那么我会用十一倍的残忍去偿还他,哼!”
凶手的确就在她们中间,帕秋莉先生在询问过后果断带走了其中一个人:“别再装好人了,我知道是你!”
请问凶手是谁?
布朗一群人来到海边散步,遇到梅尔温独自一人正在放风筝,布朗发现梅尔温放的风筝十分奇特,梅尔温告诉他说:这个叫"战斗风筝"绳子外面还有一层透明的玻璃呢!
战斗风筝性能很好只要控制的好那便能在空中绕著一个普通风筝转,而且比赛方法也很特殊----把风筝飞到其他风筝下面,再把别人的风筝绳子割断,就赢了这场比赛
这时空中出现了另一个战斗风筝,从码头后面飞向北方。速度很快,马上就消失在浓厚的低层云中
梅尔温吓的快透不过气,因为低层云中通常会有一些小型的私人飞机,如果风筝不小心撞上飞机,那后果不堪设想....
梅尔温:我要把那个傻瓜弄下来,免的发生危险。
只见他挥了几下手臂,他的风筝就飞的更高,然后甩了三次尾巴向另一架风筝发出挑战信号,只不过那架风筝的主人似乎是没有兴趣和梅尔温挑战,把风筝收了回去
这时布朗问:镇上还有谁玩战斗风筝?
梅尔温:加我一共5个人,其中3个是大人,现在应该都在上班,那就只剩下泰西
泰西,是镇上的问题学生,时常说谎,也常虐待动物,是个另人十分头痛的人物
梅尔温:今年5月风筝大赛时,泰西用计陷害了2名选手,害他们风筝被毁,因此被大会罚6个月不能再放风筝,现在次7月,如果真的是他我们可以去检举他!
他们走到了泰西家门口,过了一会,大门打开,泰西站在门口身上穿著一件浴袍,脚上穿著拖鞋
布朗: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把风筝放到云层裡面去?
泰西很不屑的说:我从一个小时前开始泡澡,刚刚你们来敲门我才正准备穿衣服呢!
泰西说完便拿出锉刀开始锉平她的指甲,懒的再和布朗他们答腔
请问泰西到底有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