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課,一直都是我最愛上的課了。記得咲彌老師還在世的時候,永遠都是那樣溫柔漂亮,有耐心有愛心還幽默十足的她,就算班裡最不懂音樂的人都喜歡她,愛戴她,崇拜她。其實我們都能想象到她出事的那一天,在精神上最有可能遭遇到了什麼——先天性的獨眼一直都是最折磨她的痛,就算她用她最愛的花花放在她那隻生來就沒有的右眼上也掩蓋不了她內心深處的憂傷。就算殺害她的元兇,極端變態的心理醫生OL終於被外星精英封獸鵺永遠制服並再也不能害人了,就算能給她一個交代但能換回她的命嗎?
今天,正是咲彌老師的頭七。在整棟教學樓也空了一個禮拜之後,她的同事,我們的新老師也是作為倖存者的調,為了消除她心裡的傷痛與殘存的后怕,我們在今天這趟音樂課上便先展開了一場祭奠。Neko雙眼含淚,用教室里早已乾裂不堪的鋼琴,彈奏完了一曲行雲流水還在音準上的《R. I. P》之後,我們每個人便拿出那朵咲彌生前最喜歡的花遮住了右眼,開始了不斷地禱告與痛哭。這架鋼琴,也是陪伴了咲彌老師幾十個歲月的老朋友啊!
是的,今天很特殊,我們誰的手機都關了機,至於錄音工具那更是沒有。
這些花可都是放在咲彌老師辦公室里,仍舊鮮嫩嫩的百合,她走了,之後也就沒有人再打理了,調害怕一看到就傷心因此便將其棄諸學校。原本是秋天就幹得不行,她走了之後更是滴雨未下。加上沙塵暴和秋老虎的侵襲,整棟教學樓更是乾熱得極其厲害。
「寶貝兒們,不要太傷心了,就算你們的咲彌老師走了,還有我呢不是么?大家打起精神,就算過程再艱難也要變得快樂起來!」事實上,調也是我們非常喜歡的老師,與咲彌的溫柔不同,平時一貫堅強樂觀如同江湖豪女一般,脾氣爆但不罵人的調,失去了最好姐妹的痛苦也是不言而喻,然而她就算在哭也如此豪氣地說出了這些話,更加讓我們心疼她,甚至全都愛上她了!!!
「雖然她的離去讓我們誰都非常難過,雖然她肉體再也回不來了,但是,相信我!任何人都會存在靈體的不是么!任何靈魂也會有喜怒哀樂不是么!如果我們繼續這麼傷心下去,咲彌老師在另一個世界也不會快樂啊!老師,咱今天就講點好玩兒的吧!從現在起大家怎麼也要過得比過去好三倍!大家!加油!!」此時此刻,我的發小鈴仙·優曇華院·因幡,這個名校的心理學高材生,他就像那防水又高效的除濕器一般,把我們所有人臉上的淚水都吸了個乾淨!
誰說學心理的人就一定很可怕?其實學任何專業的都會出人渣和大好人,更何況我本來對懂心理的人還可有好感了不是?^^
大家總算在鈴仙的幫助下恢復了元氣,漸漸地,整個教室竟然又恢復了往日的歡歌笑語。調用陪伴了她幾十年的吉他彈奏了一曲又一曲歡快的樂章。終於,調又用她標誌性的洪亮嗓音給我們講起了節拍,當她講到八六拍的音樂時,比我大兩歲的哥們兒——擅長數學卻是個音痴的八雲藍先生看著五線譜上的節拍便波瀾不驚說了一句:調老師您沒約分吧……
果然他還是什麼都沒變啊!我們都憋不住樂了。
「我剛才,在我表姑的辦公室的冰箱里,發現了這個。」原來是咲彌老師的侄女十六夜咲夜,剛才在那早已斷電斷了一周的冰箱內,發現了她表姑一個禮拜之前就做好的,不加任何防腐劑的,仍舊飄著純正奶香的白色純鮮奶蛋糕!冰箱內原本那麼多的冰塊早已化成了水,加上天熱此時冰箱里竟然濕熱熱的。「其實,我從來沒有恨過她啊……我最多只是音樂不好所以有時候對我姑有點不耐煩,但我發自內心真的很喜歡她的啊!真沒想到,那個用懷錶當殺器的大壞蛋竟然對我姑下那樣的毒手哇……真的完全玷污了懷錶呢!」咲夜一邊撫摸著她最心愛的專屬懷錶一邊對我們說,「我剛才吃了一塊蛋糕,那奶油還有那蛋糕坯都是多麼新鮮和熟悉的味道啊……來來來你們也嘗嘗吧,反正她烤的蛋糕有很多,剩下吃不完的我會拿去給姑姑和咱的大恩人,封獸鵺和鈴仙同學吃個夠~~」
看來咲夜說得一點都沒錯,吃了她做的那些仍舊奶白色的蛋糕,不僅給我們補充了營養和能量還讓我們有了一種更加安心的力量。是啊,正如鈴仙所言,就算她在另一個世界,她也能天天看著我們平安快樂的生活。對於仙逝的人們,最好的慰藉不就是我們替他們好好活下去嘛?
教學樓外,原本我們來時下起的傾盆大雨,似乎在笑臉又回到我們臉上的時候就停了,轉眼間,又是陽光燦爛。而在彩虹的不遠處,一個用百合花覆蓋著右眼的,那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也露出了欣慰的目光,不知什麼時候就去別處了。大概,她又想不簽證不買票就免費環球旅行了吧……
請問教學樓內不對勁的東西有幾個?
梓桐原創推理(六)——黛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滿鋪地,冷氣逼眉,驚抬眼處,萬里長天。一輪孤月,凄凄蕭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學之旅的第一天,幸運的是,雨繁和長欣選擇和我一起去俄國,剛下飛機,我就感到這裡和國內的差距。
冷氣撲面而來,和當地人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我們所寄宿的學校是當地最好的大學,經過數月學習,學校統一放假一個月,這時我們有了去遊覽偏遠鄉村的想法。
說做就做,我們準備好東西,開車去幾百公里以外的一個小鄉村,村子不大,幾個小時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體青黑,塔前還有兩座,左邊的石像面容嚴峻,看起來十分威武。右邊的石像是個女性,看起來神情柔和。據當地人說,這座塔是供奉月神黛安娜的地方。「黛安娜?那不是西歐的月神嗎,怎麼俄國也供奉她?」一向問題多的長欣開始小聲咕噥「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沒什麼特別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這時有幾個穿著奇特衣服的人推開前面人群,緩緩的靠近高塔,據村民說,他們就是主持祭祀的長老,祭祀在明天晚上舉行,如果我們想參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於是我們臨時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國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幾乎滴水成冰,與屋子裡溫暖的空氣對比明顯,晚上,各種工作都做完了,我們和那家人一起圍著桌子吃飯,酒足飯飽以後,那家人給我們講述了有關月神的一個傳說「在每年的九月初,進行一場祭祀,每家都要在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長老們分發的一個透明珠子,祭祀中隨機選擇三個人,法師在每個人家裡作法,如果是被選中了,那麼被選中的人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個透明的珠子,晚上會變成月亮的模樣,這個人要獻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長老們奉送給月神,如果不這樣做,那這個人就將承受月神之怒,變成祭品消失在當天夜晚。「月神也會這麼令人畏懼嗎?」一向對恐怖故事比較敏感的雨繁看起來有點慌張。
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床就發現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柵欄圍住了,大門鎖著,據他們說長老們正在裡面施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們只能在遠處觀察尖塔,尖塔是花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塊壘成,還夾雜著刻有月亮圖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約有90米高。給人一種嚴峻的感覺,塔頂看起來和塔身差不多粗,但並不顯得違和,塔頂和月亮圖案附近好像還鑲嵌著寶石,閃爍著奪目的光輝,建造這座塔,應該花費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過了一會,長老們出來了,面帶微笑,遣散眾人,讓他們去做他們自己應做的事情,只等晚上來參加祭祀,接著給在場的每一個家庭都分發了一個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徑也就十公分,晶瑩剔透,好像水晶,拿起來略沉,每個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樣,回到家中,只見每一戶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個類似避雷針的東西,上面放著珠子,我們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長老們一個個的在屋子裡作法,對於這種迷信行為我不以為然,作法完成以後我們都聚到一起,聽長老發言,發言簡短,長老說:「快結束了,月神已經選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誰出。」我們和村民又跟著長老們一家家的看,到了我們寄宿的人家,我們臉色大變,屋頂上的珠子,竟然漸漸顯示出月亮的模樣.......我們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擺好供桌,放上祭品,我們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類的,雨繁看起來很害怕,她幾乎把她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上面,受國內傳說影響,我以為這些祭品會消失,但是,等了一會兒,供品沒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沒有多大變化,這時長老發話了「看來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讓她離開」然後長老們又是各種作法,作法大約10分鐘左右。他讓我們抬頭,回頭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經消失了。施法結束....我們在不安中又度過了一個夜晚,明天天亮的時候,每家人屋頂的珠子都被卸下來,陸續交由長老。我看到路上,有一個小孩子拿著那個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呀?怎麼不把珠子還給長老」我試探著開口「我在燒螞蟻,嘻嘻,這個珠子這麼好玩,我可不想還回去」「小孩子要有點愛心,別做這麼殘忍的.....」說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樣在不交貴重祭品的情況下趕走月神了。」「嗯?說說看?」昨天被嚇到的雨繁也來了興緻「方法就是....」我賣起了關子
下列那種方法(如果保證一定可以實現)是「我」接下來最可能說的?
(序章)
死者病棟的契約:想要進入死者病棟,必須先破壞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發現死者靈魂,需要死去的眼球,能帶出死者的時間為死者死亡當天零點到日出以前,若成功,死者將重返人間,一定要從正面玄關出去,未帶出死者的人將會失去生命,靈魂將會和死者靈魂在無盡的痛苦中徘徊。
(一)
......這裡是......
這裡是那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眼前只看見破碎了玻璃的窗戶,什麼搭著一塊白布,周圍沒有一絲亮光。)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腦子疼死了,想不出原因...
我從床上坐起來,把燈打開,暗淡的光線,房間里充滿著奇怪的霧氣。
這裡感覺像是一間病房,我來到走廊。走廊里只有暗淡的燈光,完全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不管怎麼說,先去樓下看看吧,正當我準備抬腿的時候...
「啊...!」
一位穿著護士裝的女生出現在我眼前,她的左眼不知道是受傷了,還是怎麼的,用繃帶包裹著。
「你終於醒過來了呢!這裡很危險,我要趕快從醫院裡跑出去!」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看護師...你不用擔心。我會幫助你的。」
我們隨後來到樓梯間,前面似乎是一些殭屍,穿著護士服,但全身全是血,身上散發著臭味,嘴裡還在嘟嚕著什麼,他們似乎看不見我們,自己一直在那裡不動。
「我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這樣沒法使用樓梯。」隨後我們回到房間里。
「這裡是三樓,我們要到下面去...之後要想點辦法了。」
沒問題嗎?
「我們兩個人肯定沒問題的,絕對能從這裡出去的。」
(二)
隨後我們又來到樓梯前,那些殭屍還是沒有任何要離開的動靜。正當我們回頭的時候,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個罐子,那群殭屍像野獸看見獵物一般沖了過來。
「快跑!到病房裡面去。」
我們迅速跑進病房。
「啊!快來幫我。」
雖然我們跑進了病房,但是殭屍的速度極快,立馬追了上來。在護士要關門的時候,那些殭屍的手伸了進來。
「快幫我,把那些手趕開!」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憑藉本能,還是幫助她把門關上了。
「呼...好險,不過這樣下去,門被打開也只是時間問題,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們可以用那個...
「?」
我指著窗帘和床單。
就像電視裡面說過的,把窗帘和床單綁在一起作為繩子。
「啊,這樣就可以到下面一層去了。」
「總之趕緊下去吧。」
(三)
一樓的房間一片漆黑,開燈的開關也沒有用。
在我們發現殭屍走了之後,我們用回到病房。
「要不要去前台找找線索,那裡應該會用控制電閘。」
哦。
我們來到櫃檯前,打開裡面的抽屜,什麼都沒有。背後有一個想電閘箱的東西,打開后,能看
見裡面一樓的電閘被關掉了,我推了一下開關,但是它又自動關上了。
「應該是固定的零件掉了,我們到處找找吧...」
哦。
我們往右走,來到了一間手術室。
「咦!」
你發現了什麼?
「這個燈裡面的導電絲好像還可以使用...」
「稍微等我一下...馬上就...取出來了!」
「給,現在可以放在裡面試試。」
隨後我們將導電絲裝了上去,一樓的電閘就可以用了。
「一樓的電通了,這樣我們就能去一樓了。」
(四)
現在我們可以去一樓了,但還是要注意不要太深入。」
來到一樓大廳的招待室,依然是毫無人煙。來到玄關大門前,全堵著殭屍。
「這樣子過不去呢,這麼多殭屍,我們就不要靠近了吧...」
我來到浴室,浴池沒有水,窗戶雖然破裂了,但是卻打不開,我看了一下旁邊的玻璃,裡面有一個像樓上殭屍一樣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啊啊啊!!!
我嚇得跑到樓梯間。
「沒事吧?」
......
我們回到二樓的病房。
「得想辦法將他們引開......」
咦?我病床前發現有一盒火柴。
「醫院可是禁止吸煙哦。」
雖然知道是玩笑,卻一點也笑不起來呢。
?
啊,我有個計劃。
我們來到手術室拿上手術刀和消毒液,或許可以用火柴點燃消毒液把玄關前的殭屍燒死,手術刀用來防身。
「嗯,或許可以。」
等火熄滅后,我開始清理殘屑。
來到門前,我驚呆了。
這是什麼!
「為什麼這裡會用這麼多的鎖,難道要一個一個的打開?」
好像是這樣......
「這樣就只能繼續探索了。」
(五)
地下室太暗了,都不敢下去啊。她說:「貌似浴室里有鏡子,但是沒有光怎麼照亮呢?」
「我記得前台好像有手電筒......」
早說啊,我順利拿到手電筒,但是裡面卻沒有電池。
「好像大廳裡面的自動式時鐘,似乎裡面的電池還有電量。」
啊,雖然我們拿出了電池,但是這個電池是三號電池,而手電筒里需要的是五號電池...
「這個可以用那個方法,用那個繃帶把三號電池裹大就好了。」
啊,還可以這樣。
手電筒能用之後我們迅速來到地下室,打開電源后,在地上我們看見一把鑰匙。
「應該就是這個了,我們快去試試吧...」
打開了!
「太好了,這樣就完成第一步了,之後我們需要更深入的探索了呢...」
......
「沒問題的,我會和你一起加油的。」
(六)以後的收集出奇的順利,很快鑰匙便收集完全了,玄關的鎖終於可以打開了,但是玄關前聚集了太多太多的殭屍,我們無法靠近,這時我突然想起來鍋爐房有一桶油,我趕快去鍋爐房,拿來那桶油,向著殭屍們潑去,用之前的打火機引燃,果然,喪屍都退去了,我正準備去打開門,突然又一隻殭屍沖了過來,手中還拿著匕首,該死,怎麼會有漏網之魚,這麼近怎麼可能躲.......但是護士小姐一下推開了我,「這種級別的就讓我來對付」......殭屍倒下了,但是護士小姐也被刺傷,「沒事的,不是多麼嚴重的出血,快,去打開門」我去打開了門,門外,是和煦的陽光........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陽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陽台上,慵懶地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子,嘴裡叼著吐司,從薛翔家的樓下匆匆跑過。
薛翔知道,下一秒鐘,這個女中學生一定會踩到地上的飲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個飲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著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勁揉著摔疼的部位。
薛翔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斷得如此準確,是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揚筆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筆下的長門有希那樣,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
薛翔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陽台。
女中學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裙子,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
薛翔出了門,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薛翔的身旁駛過。
薛翔知道,十幾秒之後,一定會有一個老頭碰這個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個瞬間,中年人就猛地剎住了車。一個老頭坐在中年人的車頭前,使勁叫喚:「你撞到我了!賠錢!!」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這貨都會選擇乖乖妥協。」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鐘,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頭。
中年人走後,剛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頭迅速站了起來,正想離開。卻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後背。
「小爺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碰瓷專家不爽了!」薛翔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頭好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老頭的後背,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著點吧~反正過了午夜十二點,你還會復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對地上垂死掙扎的老頭做了個揮手告別的手勢,「明天見嘍~老不死的東西~!」
這一帶自然是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否則老頭也不會敢在這裡碰瓷。薛翔淡定地離開了作案現場。薛翔完全不擔心警察會逮捕自己,因為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薛翔走遠后,老頭掙扎著爬了起來,脫下了被血漿染紅的防刺背心。
薛翔來到地鐵站。站著等車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個拿著一張報紙在看的白襯衫眼鏡男。那個人看的報紙,頭版新聞永遠是北京奧運會開幕,日期永遠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決定在人潮湧動的地鐵站里,搞一個足以上報紙新聞的大動靜。
他往人群里瞄了幾眼,隨即選定了搞大動靜的對象——一個20多歲的、穿藕色連衣裙的少女。
他擠開人群,一個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正品鑽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鑽戒對於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開銷。更何況,過了午夜零點,一切都會復歸原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薛翔拿著鑽戒,在少女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護的女神,請接受我薛翔真摯的愛吧!!」
不等少女開口詢問,薛翔就猛地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猛地將鑽戒當場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隨即,又一把將少女摟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薛翔陶醉。做完這一切,薛翔心滿意足地離去。
薛翔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藥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了。看報紙的白襯衫眼鏡男收起報紙,彎腰將薛翔掉下的藥瓶撿起,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藥瓶,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微信:「這次出了點意外,他把自己的藥瓶拉下了,怎麼辦?」
對方回復道:「還是見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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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喂,葉警官呀,怎麼啦。」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已經撐不下去了,你要幫我加息,幫……」
深夜,隨著葉警官的電話中再也沒有葉警官的聲音,我報了警,第二天,新聞報道葉警官死在了自己家裡,初步認為是他殺。
我來到葉警官的家,現場拉起了黃線,法醫正在檢查葉警官的死因,我穿過了黃線,裡面的警官攔住了我,我說:
「請讓我進去,我是一名偵探,葉警官是我的好友,有我的幫助可以讓這個案件偵破的更快。」
「不行,葉警官是被人殺害,身為他的至友,你!也有殺害葉警官的嫌疑,讓你破案,可能永遠破不開。」
「請讓我見你們負責人,我有方法證明我不是殺害他的人。」
最後我把昨晚電話的錄音給了他們的負責人溫警官,他們相信了我,我開始偵查他的房間,法醫說葉警官的死因是他身受數刀而死,而且這種手段就像古代的一種刑罰——凌遲。
湯警官告訴我,我們懷疑的人有三個,第一個就是你,不過你已經排除嫌疑了,第二個就是葉警官的妻子,第三個就是葉警官的兒子。他妻子最近在跟他鬧矛盾,已經分居了並且換了鎖,我來到他妻子身旁,他妻子說:「這事你們管不了,他曾經擊殺了一名罪犯,本來那罪犯不是死罪,但是他把擊殺了罪犯,現在那名罪犯化成了厲鬼,來報復他了,我和兒子都有危險,你們也別管了,不然引火燒身。」他妻子看起來十分害怕,她手上有那個鬼的紙條,上面寫著:下一個就是你們,但是葉警官他雖然信鬼神,但是他隨身帶著驅趕鬼怪的護身符並且家裡有許多的桃木劍,所以不是鬼殺了葉警官。他兒子因為沉迷遊戲所以跟葉警官起了衝突,但是他兒子那個時候在網吧,所以沒有作案動機,但是我知道他妻子的人品,她就算真的想殺了葉警官,也不好用凌遲這種方式折磨他呀,難道真的是鬼嗎?
溫警官跟我講,他和葉警官是一起來到這個警局的,他一直很努力,也很照顧我,我們都是在酒席上拜過把子的兄弟,沒想到他就這麼走了,我還記得我們用這根警棍追擊罪犯的時候,唉,如果他沒有出這種事,就可以陞官了,溫警官撫摸著那有點銹的警棍,一直跟我講他們的往事,從中我可以感覺他們的情義是真的深。
法醫突然大叫,說葉警官的死因看起來像是凌遲,其實在胸口這裡有一塊淤血,真正的死因應該是胸口受到嚴重的擊打。
溫警官大叫說:「葉警官四天前執勤遇到一些不法分子,葉警官準備追拿他們,結果被其中一個人用木板打到胸口,走兄弟們,去看守所拿人。」
葉警官的房子的窗戶沒有人闖入的跡象,我來到葉警官的身邊,用白布蓋住了他的屍體,說:
「安息吧,兄弟,我幫你找到兇手了,終於,你不用在這地獄受苦了……」
請問兇手是誰?
某個麻將社團,一共有六人,分別是,社長:劉一,社員:陳二、張三、李四、王五、趙六,劉一和趙六都是老煙鬼家裡煙多,劉一比較好客,大家都在一個公寓內只是樓層不一樣。
一天,劉一回到家中,買了香煙和餅乾,於由是夏天35多度,於是劉一就打了冷空調,家裡有:一個窗戶、一個鐵門、一個電腦、一個電視機、一個冰箱、一個空調、一個桌子、2把椅子、一個床。
晚上19點陳二來到劉一家。
劉一:陳二你到我家做什麼?
陳二:奇怪不是你寫信叫我19點分準時過來到你家一起打麻將還要請客一起吃飯的嗎?,說準時過來有驚,大家人呢
劉一:我沒有呀?不過來了,那就先坐吧。
晚上19點03分,張三到劉一家。
劉一:你也來我家做什麼?
張三:是你寫信叫我19點03分準時過來到你家一起打麻將還要請客一起吃飯的呀,說準時過來有驚喜。
劉一:這是什麼情況?
晚上19點05分,李四到劉一家。
李四:大家都在呀,多謝劉社長,請大家打麻將,請吃飯呀,我收到信了,叫我19點05分要準時過來,有驚喜。
劉一:問題是,我根本沒叫你們過來。
晚上19點07分,王五到劉一家。
王五:大家都在呢,我是收到信,讓我19點07分,準時過來,有驚喜,說是請大家打麻將,請吃飯,我就來了
劉一:得,大家都認為是我請來的,等下不會趙六也過來了吧。
晚上19點11分,趙六來到劉一家。
趙六:不好意思,我收到信叫我19點10分到,我遲到了一分鐘,多謝劉社長請大家打麻將,請吃飯。
劉一:竟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說清楚,我根本沒有叫大家來打麻將,請吃飯,我沒寫過信。
張三:你是說有人冒充你的名義把大家叫過來嗎?
趙六:管他呢,竟然來了大家就一起玩一玩就是了。
李四:也好反正今天晚上無聊,大家玩一玩。
王五:我同意,可以玩一玩。
陳二:我帶了燒餅大家一起一人一片吧,給,【說著每個人除了趙六都拿了一片吃了下去】
趙六:我才不吃燒餅這種東西呢。
趙六:張三你還欠我10萬元人民幣沒還呢,你小子快點幫我拿一下香煙
【這時趙六接過張三給的一支香煙抽了起來】趙六:啊!!!【大叫】
突然趙六一身顫抖,然後到了下去,張三、李四、王五,立即驚嚇呆了一下。
張三:不管我的事啊,這香煙是劉社長家的,我只是拿一下。
陳二:你欠趙六10萬,該不會是還不起,起了殺心吧!
劉一:大家別亂動,我以前是醫生,讓我看看,已經沒救了,他是中毒死的,兇手很有可能有在你們當中,我現在要把你們鎖在我家裡,然後報警!。
說著,劉一快速出來立即用鑰匙把門鎖上,把他們鎖在裡面,直接打電話報警,然後從口袋拿出新買的餅乾,吃幾個冷靜一下,結果突然一身顫抖,然後到了下去,毒發身亡。
本題問題:問殺趙六的兇手是誰?
一個平凡不過的暑假的七月底傍晚六點左右,住在Arcaea市Binary Enfold區的居民愛托和露娜被人發現在家中雙雙殞命,死因是被人下了安眠藥並全身捆綁之後被丟進冰窖(因為姐妹倆很怕夏天但喜歡冬天所以就在家裡修了個冰窖避暑以及玩遊戲)而被凍死的,根據死亡時間推斷她倆死了差不都有一個小時。她倆是一對古靈精怪的姐妹花,不僅美麗還討人喜歡得很。由於她倆的豪華別墅不是她倆認識的人根本進不去,而現場又沒有被翻亂以及技術開鎖之類的痕迹,甚至攝像頭也壞了,本該留下的DNA之類也被清洗個乾淨。兇手還是和平進入現場的,更何況這兩個人死的那天據目擊者稱根本沒有什麼大聲呼喊之類的聲音,因此被認定為熟人作案。「看來兇手的反偵查意識真的出乎意料的強啊!」帕秋莉感嘆道。好在根據調查之後,有幾個人在死者遇害那天到過現場。以下是對她們分開審訊的供詞(且他們未曾謀面)。
群願(女,死者大學的同班同學,職業是活動策劃師。曾多次吵架甚至動粗,就在死者遇害那天還到過死者家與兩位死者進行過激烈爭吵):我承認我的確很看不慣她們可我完全沒必要就因為這個而殺了她們吧,更何況弄死她們還髒了我的手呢!那天早上我還去了她們家就因為她們借過我很多錢不還我,就因為這個今年暑假本來要舉辦的夏日狂歡節都打了水漂。我當時跟她們吵了幾句實在氣不過,看著她倆吐舌頭做鬼臉的樣子,我怎麼想怎麼生氣就去附近的冷飲店喝點冰鎮美年達打算冷靜一下。在我走之後,其中那個可惡的露娜在我離開的時候還一直用「if you can」這句口頭禪挑釁我!真沒想到在我下午三點多再去找她們的時候,我看著她倆在屋子裡活蹦亂跳的樣子,我害怕我會對她們動武所以我就直接走開了,沒想到她們還真出事了。哼!這兩個裝可愛的混蛋死得活該!賤人自有天收啊真的。
因幡帝(女,死者的遠房表妹,在澳大利亞的一所小學當英語老師。由於經常被死者欺負從而經常想著除掉死者):因為學校的假期所以我今天暫時回國探親看我爸媽跟爺爺奶奶,沒想到剛下飛機去她們家不久,看到她們遇害我就報案了,接下來就是就被你們叫去調查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現在在本迪戈呆著的話又冷又無聊。就因為我一直被她們欺負著,我正因為實在受不了才在六年前就去澳洲的。說實話一開始我的確經常想著怎麼幹掉她們不過時間一長我就懶得想這件事了,更何況換個環境不是更好嘛。要不是我爸媽爺爺奶奶想我的話我說不定就不回來了,大不了開空調暖氣片得了。其實我之所以去看她們根本不是留戀,我啊,只是,想要跟我那段不堪的過去說聲再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可要告退了。
雷蒂·霍瓦特洛克(女,在網店裡賣許多可愛的東西。經常由於死者無緣無故的差評和人身攻擊從而對死者側目不已):我啊,因為很喜歡Arcaea所以就搬到了這裡。於是給自己起了個小名叫星還給自己起了個網名叫夜櫻吹雪,這個網名也是我網店的名字噢。因為最近我沒有什麼製作靈感所以我就暫時休業去了格陵蘭打算放鬆一下,那裡的極光真的很美很美尤其是晚上更是美極了,你看這些都是我在格陵蘭拍的照片(的確每張照片上都是帶有極光的高清格陵蘭夜景,而照片上的時間和地點也顯示在這一年七月份的格陵蘭首府努克,具體時間每張都在晚上八點左右)每當我想念極光的話我只要拿出這些照片來看看就好啦。其實死掉的那倆可愛的孩子真的挺好玩兒的就是嘴巴賤了點,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把命給丟了吧。。。
「好了,你不覺得你所說的話有很大的問題和疑點嘛?看樣子,你還是跟我回一趟警局再說吧!」帕秋莉探長義正詞嚴地說完,便將其中的一個人帶走了。而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個人在隨後的審訊里由於做賊心虛扛不住壓力,竟然真的交代了就是她殺害的雙胞胎姐妹花。
請問,愛托和露娜究竟死於誰的毒手?
Arcaea是一個風景秀美以音樂遠近聞名的省會。我的朋友,偵探帕秋莉先生的曾經的舞蹈老師,比他年長卻看上去很年輕的零光女士,就住在Arcaea最發達的Luminous Sky市Ether Strike區。她不愧是這個市的市花,估計就算當了省花也不會有任何非議。
很不幸的,有一天零光老師被獨自上門拜訪她的帕秋莉偵探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她死的不可謂不凄慘,她的淡紫色花裙子幾乎被血完全洇透了,紫色的秀髮也變成了亂糟糟一團。據家裡的監控攝像頭判斷是一個身著黑衣帶著黑傘的神秘人所為,只是監控很模糊所以完全看不清正臉,而且甚至就連是長發還是短髮都看不清楚。
為了調查自己老師的真正死因,帕秋莉先生並未將攝像頭的信息流露出去,而是先將三位最有嫌疑的人完全分開進行了調查,以下是他們三個人對於同一句話的反應。
帕秋莉:告訴你一個極為不幸的消息,L市的市花零光女士已經被害了,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嘛?
河城荷取(男,零光的粉絲,但總為零光從未注意過自己而耿耿於懷):啊什麼?!就算她從未注意過我但是只要我能看到她我就很開心了啊。她跳的Fracture Ray真的是美極了!以後我再也不能看到她的英姿了吧,我真的還想一直給她打call來著呢唉……
菲希卡(女,零光大學時候轉入她學校里的轉校生,二人因性格問題鬧過矛盾):不是吧……怎麼這樣啊說真的,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啊。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請您幫我把我珍藏的紅盤子和音礦作為禮物都送給她吧!就當是我對她賠罪了。就算我曾經覺得她看起來有點陰沉沉的,可她是事實上真的很溫柔也很善良啊。(說完之後她的眼眸里湧現著許多的悲傷)
暴風對立(女,零光的表姐,二人總是一邊打架一邊和好):什麼?!我姐妹真的死得好慘啊她怎麼這麼可憐啊啊啊!她最心愛的紫裙子都變成了紅裙子,以及她精心護理的秀髮也變得如此糟亂一團她就算死了,她的靈魂也得多傷心吶啊啊啊!我要是找到了兇手的話那麼我會用十一倍的殘忍去償還他,哼!」
兇手的確就在她們中間,帕秋莉先生在詢問過後果斷帶走了其中一個人:「別再裝好人了,我知道是你!」
請問兇手是誰?
布朗一群人來到海邊散步,遇到梅爾溫獨自一人正在放風箏,布朗發現梅爾溫放的風箏十分奇特,梅爾溫告訴他說:這個叫"戰鬥風箏"繩子外面還有一層透明的玻璃呢!
戰鬥風箏性能很好只要控制的好那便能在空中繞著一個普通風箏轉,而且比賽方法也很特殊----把風箏飛到其他風箏下面,再把別人的風箏繩子割斷,就贏了這場比賽
這時空中出現了另一個戰鬥風箏,從碼頭後面飛向北方。速度很快,馬上就消失在濃厚的低層雲中
梅爾溫嚇的快透不過氣,因為低層雲中通常會有一些小型的私人飛機,如果風箏不小心撞上飛機,那後果不堪設想....
梅爾溫:我要把那個傻瓜弄下來,免的發生危險。
只見他揮了幾下手臂,他的風箏就飛的更高,然後甩了三次尾巴向另一架風箏發出挑戰信號,只不過那架風箏的主人似乎是沒有興趣和梅爾溫挑戰,把風箏收了回去
這時布朗問:鎮上還有誰玩戰鬥風箏?
梅爾溫:加我一共5個人,其中3個是大人,現在應該都在上班,那就只剩下泰西
泰西,是鎮上的問題學生,時常說謊,也常虐待動物,是個另人十分頭痛的人物
梅爾溫:今年5月風箏大賽時,泰西用計陷害了2名選手,害他們風箏被毀,因此被大會罰6個月不能再放風箏,現在次7月,如果真的是他我們可以去檢舉他!
他們走到了泰西家門口,過了一會,大門打開,泰西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件浴袍,腳上穿著拖鞋
布朗: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把風箏放到雲層裡面去?
泰西很不屑的說:我從一個小時前開始泡澡,剛剛你們來敲門我才正準備穿衣服呢!
泰西說完便拿出銼刀開始銼平她的指甲,懶的再和布朗他們答腔
請問泰西到底有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