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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19提供 來源:33IQ網
(7)
第一章 貝殼車站

扎克小鎮,一個純英國式的小鎮。在地圖上你找不到它,因為它是在很小,人口也不過一萬多。但它的附近卻有許多優美的景色,一條下游叫做唐尼河的小河貫穿了整個小鎮,每到假期,總會有不少人,包括外地的來到河邊散步。但平時卻很少有人經過,除了住在這附近的。

小鎮所處的地形可以說是小盆地,所以相比較其他的小鎮,即便是秋天到來也鮮有秋風吹過。在小鎮的最東邊是小鎮最大的農場——科頓牧場。
農場的主人科頓 姆林年過70,是一位擁有1/4愛爾蘭血統的英格蘭人。雖然鬚髮斑白,但他平時總喜歡穿著花格襯衫加一件藍色牛仔背帶褲。因為他擁有鎮上最大的農場,大家都親切的稱呼他為「老爺子」。而現在他正和好友對弈。

「你在逃避什麼?」老爺子不經意地說,眼睛沒有離開棋盤,他正考慮著應該下哪。
對手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25歲左右,黑頭髮,黃皮膚,帶著無框眼鏡。他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問?科頓。」

老人摸了摸花白的山羊鬍說「凱琳說三天前有人來找過你。幾個中國人,他們看起來很著急。」科頓突然落子「哈,就是這!瀟,你輸了!」老人得意的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後者則一臉無奈的開始收拾棋盤「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輸給我。」
「你的棋藝有很大提高。」年輕人又一次微笑的說。一面繼續收拾棋局。
「不,不。我還記得你說過,心裡若是不安是會表現在棋中。你一定有心事。」科頓說「三年來,我沒問過你關於你的經歷。但我知道那必然令你很辛苦,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你要一直躲在這嗎?」

「為什麼不呢?」年輕人抬頭看著科頓「再來一盤?」
老人搖搖手「不了,你該去了吧,已經是10點了。」科頓看了看手錶。
「時間過得真快。」瀟用中文輕輕地說。

瀟是三年前來到這個位於約克市南邊的扎克小鎮,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一名中國人。叫陳子瀟,鎮上的人都叫他瀟。在鎮里小旅館住了不到2周,他就找到了工作——在科頓農場幹活。老科頓待這位年輕人很好,這跟他是一名中國迷有關。瀟住的地方挨著科頓的屋子,是一件小木屋。每周周日他都會去一次約克市,幫科頓購置一些物品。今天也不例外。
離開農場瀟就徑直向火車站走去,這個火車站被大家戲稱為「貝殼車站」,原因是屋頂的形狀,也不知道怎麼設計的,成了貝殼的樣子。鎮上的居民出去最快的方法就是搭乘火車,但也許今天不是,現在月台那正圍著一群人。
「發生什麼事?強尼。」瀟向其中一位圍觀者問到「雷諾怎麼來了?」
「瀟!發生大事了!」強尼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只有20來歲的樣子。但實際上比瀟大1歲。一頭紅髮,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T恤。他看起來很激動「死人了!巴博薩自殺了!」巴博薩是當地的火車售票員。因為經常要到約克市所以瀟和他的關係挺不錯的。金頭髮,臉上有些雀斑,雖然售票員是個很枯燥的職業,但他總之掛著一副可愛的笑容。
「什麼?巴博薩自殺了?!」瀟重複著強尼的話。「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剛剛發現的。是利奇發現的。我和利奇本來要去汗布爾頓。」強尼吞了吞口水「因為今天要到9:30才有第一班車。所以我和利奇到9點的時候才起床,後來利奇就先去買票了。然後……然後就……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我看到巴博薩的坐在椅子上,胸口,胸口都是血啊!」
「胸口?」瀟驚訝的問。
「嗯,嗯。」強尼說「應該是射擊心臟死的。太可怕了……」
瀟陷入了沉思「這不可能。」過了一會兒他說。
「瀟,我知道你和巴博薩關係不錯,可……喂!瀟!」強尼的話還沒說完,瀟就衝過人群來到了雷諾面前。「瀟!你幹什麼!」雷諾喊道「我已經夠忙的了!」雷諾是小鎮的警察,40歲,是蘇格蘭人。對人不大禮貌,但大家都知道他在很努力的維持小鎮的安寧。
「雷諾,巴博薩不是自殺!」瀟盡量控制音量。他拉著雷諾避開人群。
「你為什麼說他不是自殺?」雷諾脹紅了臉「他握著槍。門窗都是鎖著的!」
「鎖著?強尼說他看到……屍體」瀟梗咽的說出最後一個詞。
「他是從窗戶看到的!我也是,然後我就把門撞開了!」雷諾說「真是的,我告訴你這些幹嗎。總之你不要來妨礙我們辦公。」說話間雷諾拽著瀟要他離開。
「不,不。你聽我說完!」瀟掙脫開雷諾的手。「雷諾!巴博薩,他不可能是自殺。誰自殺會射擊自己的肺?」
「什麼肺!他射擊的是心臟!」雷諾大喊「強尼和你說巴博薩是射擊肺死的嗎!他這個白痴!」
「左邊,我知道!是左邊!」瀟有點不耐煩「巴博薩的心臟是在右邊!」
聽到這話,雷諾當場怔住「你……說什麼?」
「再重複一次嗎?他的心臟在右邊。」瀟說「有一次他喝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的時候告訴我的。你也可以派人檢查一下。巴博薩要是自殺,就應該射擊右胸口,除非他是想試試子彈的效果。但我想他不至於無聊到拿生命開玩笑,射擊肺部,搶救及時應該能救回來。但他死了!」瀟停下來控制了一下情緒「一般人要自殺要用手槍自殺都是射擊頭部太陽穴的位置。當然射擊心臟也會很快死亡,但是你有聽說射擊肺部自殺的嗎?那很痛苦,時間長,要等到自己失去意識,然後是失血過多!這應該是一次謀殺,兇手不知道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所以射擊了左胸口。並且有預謀的事先或者事後將他麻醉。否則巴博薩一定會求救或者在掙扎。」
「這,確實是。那為什麼兇手不射擊頭部?這樣更保險。」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但……」瀟回答道「我想需要重新檢查現場!」
雷諾突然變得非常嚴肅「你說得對,可那是我們的事。」他擺出一副官腔「很感謝你提供的信息。你可以走了。」
瀟沒有再說什麼,他心裡明白。如果是謀殺的話,在還沒調查之前,他也是嫌疑人之一。經過車站房屋門口時瀟往裡看了一眼。巴博薩靠坐在木質椅子上,仰面朝上。他身後的牆壁上被釘在十字架的耶穌彷彿對這位信徒的死也感到了悲傷。


「聽說巴博薩死了是嗎?」科頓吃了一口晚餐的烤餅卷香腸「啊,這香腸棒極了!希金斯夫人。」科頓沖著廚房說。希金斯夫人聽到讚美之詞,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現在還不清楚。」瀟平靜的說「你覺得他會自殺嗎?」
「這可說不好。」科頓說「巴博薩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但他也會有煩惱,這是成長必須經歷的。家庭,愛情,工作,時時刻刻。」
瀟不斷的攪動著咖啡中的湯匙。
「嘖嘖。」科頓看著咖啡「有什麼要說的嗎?」
「如果巴博薩不是自殺。」瀟沉默了一會之後說。
「喔,不,這太可怕了!」希金斯夫人端著一鍋南瓜燉牛肉湯走來,她的圍裙上沾著一絲污漬。「親愛的瀟,你是說可憐的巴博薩是被殺害的?」她的嘴因為驚訝成了O字型。
瀟抬頭看了一眼黑女人「這只是一種假設。」他看向科頓「如果是謀殺。」
科頓喝了一口牛肉湯「那麼警方會處理好的。」他說「雷(雷諾的昵稱)是個好警察,嗯……哪怕他並不很聰明。」
「對此我深信不疑。」瀟挑起右邊的眉毛。
「希金斯夫人,能幫我去埃迪那買兩瓶波旁酒嗎?」科頓沖著希金斯夫人笑著。
「當然了,先生。」希金斯夫人似乎很高興能為科頓效勞。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你說吧,瀟。」聽到關門聲后科頓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吧。」
「呵呵。」瀟乾笑幾聲「什麼都躲不過你的眼睛。其實雷諾,不應該是我已經確定巴博薩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殺!」
科頓沒有一絲驚訝,表情平靜地像溫德米爾湖一樣「我聽說巴博薩是用槍射擊心臟是嗎?」
「對,問題就出在這。其實……」瀟剛要說明原因,門又響了起來。一個女人渾厚的聲音傳來「太糟了!噢,天哪。您真該出去看看,」希金斯夫人濕嗒嗒的走進屋內,「就跟天漏一樣!我剛一出去,就遇上了大雨。」
「那真是太糟了。」科頓友善地回應了希金斯夫人。「波旁酒的事就算了。我想您現在需要的是火爐。」
希金斯夫人一臉幸福的笑了笑。瀟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著因為大雨而顯得模糊的窗外,幾處燈光正在遠處閃爍。
科頓起身準備上樓,在樓梯口他回過頭來對瀟說「知道嗎?」
「什麼?」瀟回過神不解地看著科頓。
「巴博薩是在10年前來到小鎮的,和他可愛的母親一起。」科頓說「有些事如果以為只有你知道那就錯了。去問問埃迪,他會告訴你一些事,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瀟坐在椅子上仍然一臉的茫然。埃迪是迪蒙酒吧的老闆,是個獨眼。瀟和他幾乎沒打過交道。
科頓緩緩地走向位於二樓的書房,他的目光讓人捉摸不透。書房裡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唯一能引起注意的是牆上掛著的大幅照片。科頓微笑著看著照片里的自己,一位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人,沒有花白的鬍鬚,取而代之的是乾淨的臉龐,堅毅的眼神。能看出來照片中的年輕科頓有些緊張……因為他身邊的那個人。這張照片是科頓一輩子的光榮。他回到書桌旁猶豫了片刻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雷,我是科頓……」
夜幕降臨,小鎮的娛樂場所也相繼開放,其中最熱鬧的是迪蒙酒吧,一個擁有百年歷史的老酒吧。走進酒吧,四處都瀰漫著濃郁的酒香,牆邊擺放著幾個木桶,裝著黑啤酒、波旁酒、杜松子酒等常喝的酒。鎮上最出名的酒鬼伊萬正和幾個酒友在酒吧東北角那玩橋牌,見到瀟進來他高聲叫嚷到「嗨!中國人!真希罕啊!老科頓不用你給他擠牛奶嗎!哈哈哈!」幾個酒鬼配合著伊萬大笑,瀟沒有去在意伊萬的嘲笑,徑直走到吧台旁。
「對每個外地人伊萬都喜歡開開玩笑。」獨眼一邊收拾著幾個酒杯一邊說「來點什麼?」
「不用,我……是專門來找你。」瀟乾巴巴地說「你知道一些關於巴博薩的事嗎?」
「科頓叫你來的?」酒吧老闆冷笑一下「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科頓肯定希望我告訴你這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記得巴博薩當時說,他的母親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怕其他同齡人排斥他,因為他身體特殊。」
瀟有點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這是他才知道的事。
「小夥子,很不可思議嗎?我聽說你當時和雷諾講了些什麼。你也是知道的吧。」
「嗯,是啊。」瀟平靜地回答「既然他母親不讓他說。你是怎麼知道?科頓也知道嗎?」
「巴博薩10年前來到這,後來發生了一件事,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科頓當然也知道,我奇怪他為什麼不自己告訴你。」埃迪說。
「那,當時都有誰在?」
「我想想,都7年了。除了我和科頓,伊萬也在,巴博薩的母親一個法國女人。還有……還有……哈維,對,他當時還是個小孩子,十幾歲來著。」埃迪摸摸山羊鬍笑著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給你個忠告你想找兇手的話要好好向科頓請教。」瀟不解地點點頭。
離開酒吧時,外面的雨已經減小了些,瀟撐著傘漫步在雨中,心中不斷思考著埃迪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哈維,哈維 傑金斯,他……我記得他當時也在人群中……他為什麼沒向雷諾提出關於心臟的事,可他若是兇手怎麼會射左邊胸口。還是他早就忘了巴博薩心臟在右邊這事,畢竟7年了。知道的線索實在太少了……雷諾看起來是不會允許我插手這個案子。瀟撓了撓頭,這是他煩惱時常做的動作。不知不覺,他已經回到了科頓家:科頓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他抱著疑惑走進大門,客廳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瀟聽出那人是誰,早上兩人剛剛爭執過。
「瀟,回來了!有收穫嗎?」科頓打了個招呼。
瀟微微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雷諾「警官,您有何貴幹呢?」瀟冷笑著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雷諾剛要張嘴,就被科頓攔住「雷諾警官是來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我已經告訴他當時我們在下棋。瀟說說你的收穫吧。」
瀟顯然是不相信科頓的說辭,帶著一絲怒氣「你說吧,你都知道!」
科頓搖搖頭「嘖嘖,你生氣了。」
「你們在說什麼?科頓,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雷諾看起來有點生氣。
看到瀟並無意說明,科頓才說「關於巴博薩心臟的事,我、埃迪、伊萬以及小哈維在5年前就知道。」
雷諾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這麼說……可……」
「怎麼了?」瀟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
「子彈,左輪手槍里還有一顆子彈,上面有哈維的指紋。」
「什麼!!」瀟不禁大叫道。
「可按照科頓所說哈維知道巴博薩心臟位置在右邊不應該射擊左邊胸口。」雷諾道出心中的疑惑。「除非有一個並不知道心臟問題的人想嫁禍給哈維。只能是這樣。」
「雷,除了這個發現我想你還有些要告訴瀟。」科頓喝了口咖啡。雷諾看著科頓,喉嚨像被卡住一樣,過了一會才從嘴裡說出兩個字「好吧。」
瀟的目光不斷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他實在想不明白,早上還一個字都不願露的雷諾警官,現在怎麼會告訴他調查的新發現。
「其實,」雷諾看了看科頓,便接著說「除了子彈上的指紋外。」雷諾再次停頓,似乎是做了一番掙扎后,他接著說「在發現子彈上有哈維的指紋后,我們就對哈維今天的行蹤進行了調查。啊,我差點忘了說,巴博薩的死亡時間是在8:20到9:10之間。」雷諾看向瀟「如你所說,巴博薩的心臟位置在右胸腔,所以中槍后並沒有立即死亡,法醫推斷,從他中槍到因失血過多而死期間應該過了至少5分鐘!該死的!如果有人早點發現,也許巴博薩就不會死了!」雷諾氣憤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事實是那可憐的孩子已經死了。雷,說說哈維!」瀟聽出科頓的話裡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
「喔,聽你的,科頓。我們調查了哈維在9:39之前的行蹤,據他自己說,那之前他正和甘托小學的女教師赫蒂 南希,那位一頭金髮的小姐在郊外散步,也可以說是約會。」
「雖然這不像哈維平時喜歡呆在家裡的性格,但不能否認愛情有這魔力。喔,雷,你繼續說。」科頓對他的打斷感到抱歉。
「我們已經去南希女士那求證過,她雖然不知道當時的確切時間,但能保證是在7點之前哈維就到了約會地點,並且之後一直沒離開過。」
「不在場證明很完美。」瀟插了一句。
「的確,不過我還沒講完!哈維期間還是離開過南希只是不到5分鐘,是去廁所。」雷諾警官的話里依然帶著不滿的口氣「從他們約會的地點到火車站月台,哈維不可能在5分鐘內抵達,除非他把內褲穿在外頭。」
「沒有捷徑?」瀟問道。
「沒有。所以我們基本排除了哈維作案的可能。加上剛才科頓說的,哈維知道心臟的事,就更不會是兇手!嗯……時間不早了。」雷諾看看手錶「我想我可以走了,明天我會查出那個跟哈維和巴博薩都有仇的人是誰。」
「好的,雷。很感謝你今天告訴我們這些。」科頓微笑著看著雷諾。後者卻毫不領情,扔下一句「別再叫我做這種傻事!」后便離開。
「他什麼意思?」
「也許他覺得沙發不夠軟。你說呢,瀟。」科頓打趣地說。
「我可看不出。」瀟滿臉狐疑「科頓,你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肯把警方調查的資料說出來?還有,你都知道些什麼?埃迪說我要想找到兇手要多向你請教是什麼意思?嘿!科頓!!」瀟沖著科頓喊道,但科頓卻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上樓去。「嘿!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科頓!!」
「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科頓回答。
看著科頓漸漸離開了視野,瀟只有無奈地嘆氣。他獨自回到木屋,躺在那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小床上。屋外點滴的小雨打在窗檯,英國鄉村的寧靜借著空氣進入屋內……


第二章 早上的爭吵

翌日清晨,鎮子的一處傳出爭吵聲,只有一句。吵鬧的兩人馬上注意到聲音太大,降低了分貝。「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怎麼會殺巴博薩?」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乞求。
「真的不是你嗎?天哪,你真應該看看昨天雷諾的模樣,他,他就像一隻等待獵物的獅子,他會發現的,發現我和巴博薩的關係!」一個女人歇斯底里地喊著。「馬上就會發現的!」
「不,不!親愛的,我沒有殺人,你也沒有!不會有事的!」男人急忙安慰他的情人。
「那,是誰?誰殺了巴博薩。」女人再次發問。
但男人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男人在屋內不斷走來走去,以排解心中的鬱氣「其實,其實……」

「什麼?親愛的,你要說什麼?」女人坐在沙發上緊張地問。
「其實……你別跟其他人說!」女人點點頭「我,我看到哈維他進去,就是車站小屋。」
女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過了些許「你真的看見了?可哈維不是和赫蒂南希在一起嗎,我親耳聽到的。」女人調整了一下呼吸「你說的是真的嗎?親愛的,你別……」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有點生氣。
「可不管怎樣也要告訴警察啊。至少……至少在雷諾查到我們之前。」兩人對視了幾秒,決定去告訴雷諾警官這件事。


第三章 哈維的隱瞞

「你說你在8點的時候看到哈維 傑金斯進入火車站小屋。你確定嗎?凱文 羅格先生。」雷諾獨自在審訊室里詢問凱文,他盡量控制著自己激動的聲音。
「這……我不確定。距離比較遠,而且我只看到背影,很像哈維。衣服也都一樣,就是哈維昨天穿的。」凱文哆哆嗦嗦地說「但,一定有人在8點進去。」
雷諾很想給對方一個耳光,但還是忍了下來「那麼那位像哈維的人進入小屋后多久出來?」
「不,不知道。我沒有逗留在那,馬上就走了……」
「好!好吧!」就在凱文以為問完的時候,雷諾又說「羅格先生,」
「啊?」
「我想您應該知道吧,巴博薩是自殺。」凱文點點頭。「那麼您為什麼會來告訴我們這些?看起來好像您認為這是一場謀殺。」
「啊,不。不是,不是您認為的那樣。」凱文變得很緊張「我,我昨天聽到,您在問赫蒂 南希關於哈維的事。所以……」凱文吞吞口水「所以我認為您會想知道的。關於哈維的事。」
雷諾回想起當時在露天咖啡廳詢問南希時,凱文似乎並沒有在「是嗎?我並不記得你在那。」
「也許,我只是個小人物,您不記得也是正常的。」凱文苦笑到。
「不過我記得,蘇菲 丁古米就在隔壁的位子上。」雷諾露出一口黃牙,笑著看著對面那位緊張地直擦汗的小夥子。「羅格先生,很感謝你來告訴我們這些。但你似乎還隱瞞著什麼!」「沒!沒有!」凱文大聲嚷嚷起來。
雷諾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掌拍到桌子上「別和我打哈哈!我已經查到你的女友,蘇菲 丁古米曾經受到巴博薩的騷擾。而且不只一次。」凱文的背部已經被汗水浸透,他希望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而且我們還發現你和哈維 傑金斯也有些矛盾。」雷諾繼續說著「就在迪蒙酒吧,很多人都能證明你們在上周2打了一架。你還揚言要報復是嗎?」
凱文的雙手不斷互相的搓揉,腦子裡就像有幾萬輛馬車喧鬧不堪。「對,我是和他們兩個都有過節!但我沒殺巴博薩!」話剛說完凱文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愚蠢的話。
「喔,差點忘了,你剛剛說你在8點時說你在哪來著?車站,火車站月台。」雷諾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打算把我抓起來嗎!雷諾警官!」在沉默了一陣后凱文爆發性的大喊起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凱文橘紅色頭髮就像一團火焰「巴博薩是自殺!我是不是出現在火車站有什麼意義!我不知道你查哈維幹嗎。是他殺?所以你就認為是我!上帝知道我不是兇手!為什麼你們都要懷疑我!!該死的!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我來告訴你我看到哈維,你卻認為我是殺人兇手!」看著對面沒有任何反應的雷諾,凱文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總之,警官。我敢對著上帝發誓我看到哈維,或者是個很像哈維的人!就算你要我雙手按聖經上發誓也沒問題!」說完,凱凱文就離開了警局。『咯吱』雷諾身後門被輕輕地推開,就在凱文走後4秒。雷諾回頭極其厭惡地看看推門的人,「怎樣?」
瀟皺著眉頭,只說了4個字「重頭再來。」
「什麼意思?」雷諾不解地問。
「首先,」瀟找了把椅子坐下「如果凱文說的是真的,我是說他說看到一個「哈維」出現在車站是真的。那麼,這個人是誰?他究竟是哈維還是冒充者?是哈維他怎麼出現在那?如果不是,那又是誰。我們要查,喔,不,你們。查出那人是誰。如果凱文說的是假的,他這麼說是想嫁禍給哈維,可是他已經知道哈維有不在場證明還來說他看到哈維……太奇怪了。」
「我會派人監視他。」雷諾說。
瀟離開警局就朝甘托小學走去,有些事他必須親自確認。
「您好,我是來找赫蒂 南希老師。」
「噢,她在教師辦公室。就在那棟樓1層。」門衛回答。瀟致謝后就朝教學樓走去。「抱歉,打擾了。請問南希老師在嗎?」瀟敲敲門。
一個女老師站起來「我就是。」她來到辦公室外「你是?」
「您好。」瀟友好地伸出右手「我的名字是陳子瀟。你可以叫我瀟。」
女士也伸出右手「您好。請問有事嗎?」
「您現在有空嗎?」南希點點頭「哦,那太好了。有些事情我想問問您。」
二人在學校花園裡找了一個地方「我想問的是有關昨天,您和哈維 傑金斯……」瀟開門見山的問。
「你是警察?」
「我正在協助警方調查這個案子。」
「哦,好。不過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雷諾警官了。」
「嗯……這我知道……現在我想像您證實幾件事。」南希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您說您當時並不知道確切時間,可是您怎麼能確定哈維先生是在7點之前來接您?」
「他當時是來這,學校,我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到這裡來接我的。而每當早上7點時,鐘樓都會響起鐘聲。在哈維來接我,他開車離開學校后不久,我就聽到了鐘聲。」
「哈維有車?」
「他借的。嗯……為了約會……」南希的臉泛起紅暈。瀟呵呵的笑了一下。「約會期間他真的只有離開不到5分鐘?」
「嗯,是的。」南希使勁點頭。
「你們大約幾點回來的?」
「9點多,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火車站,當時已經圍了很多人在那。」南希肯定的說「我和哈維也下車去看看情況。從別人那知道巴博薩自殺,發現的時候是在9點多的時候吧。」
「當哈維知道是自殺的時候他什麼反應?」瀟問道。
「不知道……我又沒一直看著他……」南希的話里透著一些不高興。「哦,抱歉。很謝謝您,告辭。」瀟微微鞠了一躬,南希也回禮,臨走時瀟再次開口「對了,請問您認識凱文 羅格嗎?」南希搖搖頭「不認識。」
離開學校時已經是10點多,瀟拿出記事本,上面記載著案件的相關線索,包括剛剛的對話。「密室,我差點都忘了。」瀟傻笑著看著本子上的兩個中文。「等等……密室……」瀟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雷諾的號碼「快!快!」瀟催促著雷諾快點接電話「雷諾!我是瀟!有發現安眠藥之類的葯嗎?從巴博薩的屍體里……那能知道是在巴博薩中槍前,還是中槍后服下的嗎?……噢……不能……沒什麼……我在甘托小學那,剛剛去找南希……和你說的一樣……對了,我想我要去現場一趟,你去嗎?……好,一會見。」掛斷電話后,瀟無奈的搖搖頭。

因為巴博薩的死,火車站已經派了新的售票員,一位30多歲有些許禿頂的男人,鎮上的居民對他沒什麼好感就像他對這個小鎮的感覺一樣。此時他正懶洋洋的坐在售票處,和巴博薩最大的區別就是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瀟匆匆地看了他一眼便走進了車站小屋,這裡還是巴博薩的家,可是售票員再也不會回到這。屋內的擺設和瀟上次看到時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屍體已經搬走。「你來了。」雷諾冷冷地說。瀟沒有應答,只是歪歪腦袋。「你剛才為什麼問安眠藥的事?」
「還是先解決這個密室吧。鑰匙在哪?」
「鑰匙在巴博薩的口袋裡發現。」
「這個門鎖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瀟看了看門鎖「應該很容易複製鑰匙吧」
「確實,」雷諾也湊過來看「那這『密室』難道就這樣?」
「這不是偵探小說,也許就是這麼簡單。」瀟看起來有些失望「那把槍平時好像都是放在這個桌子上。」他指著靠東邊窗戶的桌子說。「那麼兇手就是在進入屋子后才拿到兇器的。」瀟自顧自的說,繼續在屋內四處張望。雷諾在一旁看著這個他認為自以為是的年輕人,「這個臭小子……」他心想道。臉上卻露出少有的笑容。
離開車站時,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雷諾他的想法,這種猶豫以前的他是從來不會去考慮的。但是最後他還是決定像自己以前那樣。
剛來小鎮的時候,旅館老闆告訴他小鎮還沒有一根香煙長。在當時他覺得旅館老闆只是在開玩笑,可是後來他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是你走完整個小鎮比抽一根香煙的時間還要短。現在瀟就有這樣的感覺,回到木屋不過用了5分鐘,他一下子倒在床上希望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瀟的屋子和巴博薩的小屋一樣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里除了幾本日記和筆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簡單而充實是他這三年來的生活,也是他對巴博薩的認識。瀟和巴博薩認識是在他第一次乘火車時,巴博薩的母親在四年前因為胃癌死了,「如果早知道就好了」每當巴博薩說這句話時表情總是特別奇怪。
是羅格殺了他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獃是瀟常做的事,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不會的。」他突然起來,朝屋外走去。這次的目的地是傑金斯家。貫穿小鎮的唐尼河的水不算深,一般成年人都能輕易淌過河到對岸,但為了方便還是建造了一座石橋,哈維的家就在石橋的附近。哈維和瀟是在巴博薩的引見下認識,兩人都屬於那種沉默寡言的人,所以聊天的次數並不多,在瀟的印象中哈維看起來比他實際年齡要大的多,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哈維住在唐尼河旁的一個小公寓,幾次不多的交談哈維總是會提到這條河,就在這條河旁邊他的父親交給了他一把老舊卻音色極佳的吉他。
瀟慶幸自己還算有耐心,因為在摁下門鈴后4分鐘哈維才來開門。他看起來很疲憊似乎又長了幾歲。「瀟?有事嗎?」他含糊地說。
「看起來你現在不大舒服。」
哈維撓撓頭,他黑色的頭髮已經夠亂了。「哦,沒什麼,進來吧。」他朝屋裡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哈維雖然是一個人生活,但房間卻井井有條,他說他不喜歡混亂的生活環境。「坐吧,要喝點什麼?」
「哦,不用。」瀟搖搖手。「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想問你。」
哈維機械地笑了「呵呵,我猜到了。赫蒂剛剛告訴我你找過她。」「哦,那我就不客套了。」瀟也機械地笑笑,只是含義不同「你覺得巴博薩會自殺嗎?」哈維搖搖頭「不知道。」
這不是瀟要的答案,他繼續問「我的意思是你認為呢?這是自殺嗎?」
哈維冷冷地盯著瀟,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慄「當然。只是看起來你和雷諾不大喜歡面對現實。再這麼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趁早放棄吧。」
瀟沒有回應他,兩人只是互相看著對方,雖然距離不到20公分,卻像相距著十萬八千里。
「你這麼想的?」哈維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我問過埃迪,你知道一些事。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說。」瀟繼續說。
「我認為沒有什麼必要。」
這場交談幾乎沒有什麼收穫,哈維一味地迴避一些問題,瀟只能無功而返。
哈維的不合作出乎瀟的意料,他本以為哈維可能忘記了巴博薩的事,現在看來哈維絕對隱瞞著什麼。

科頓獨自在農場里閑逛,這裡是他除了書房最喜歡呆著的地方。煩惱的事在這片農場中總能被忘卻。「哈維,你實在不應該這麼做。」科頓自言自語道:「不用說,你一定希望計劃能完成。可是……你和凱文都會……」他嘆氣的搖搖頭。


第四章 皮質的鎮長

案發後的第三天早上,雷諾警官正坐在辦公室里瀏覽下屬們提交的調查報告,千篇一律的報告中只有伊文斯
的那份令雷諾覺得有點用處。伊文斯是雷諾最信任的下屬,外表平平還有些許的齙牙,喜歡玩單機遊戲思維活躍,時常能夠給雷諾一些幫助。在他的報告里寫到:
我認為兇手應該就是哈維傑金斯和凱文羅格兩人當中的一個。
關於傑金斯的不在場證明不排除是赫蒂南希小姐做了偽證,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她所說屬實。
然而,凱文羅格先生雖然有很大的嫌疑,卻有一點奇怪的地方。眾所周知羅格先生懼怕警察,但是他卻主動來到警局說他看到一個一般人看起來應該是不可能作案的人——傑金斯先生去案發現場,這點很值得探討。

雖然報告令他滿意,但是雷諾現在最煩惱的就是一會兒怎麼應付鎮長,他真有點後悔告訴鎮長這是一起殺人案。
扎克小鎮的鎮長是一個鍾愛皮革製品的固執老頭,喬治布朗。擁有一個禿禿的頭頂和寬厚肥大的身材。雷諾很不情願的來到鎮長的辦公室,一個皮革制銘牌的辦公室這大家都知道。
「哦,雷諾!快坐!快坐!」布朗鎮長一邊欣賞著那些擺在櫥窗里的皮質餐具,他最喜愛的收藏,「鎮長一定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套餐具」居民們時常這麼說;一邊招呼著雷諾坐下,只是他連瞧都沒瞧客人一眼「怎麼樣?」
雷諾拿出報告念了起來「關於這個案件,我們發現……」他還沒說完開頭就被布朗鎮長給打斷了「什麼案件。雷諾,我是問你覺得我這套餐具如何?你看這個線條,做工……誒,等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觀察著餐具上的一個小黑點,最終發現那不過是櫥窗玻璃上的灰塵,「哎呀, 太糟糕了……」
雷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回答,「呃……的確是。我們……」
「奧利弗竟然沒給我打掃乾淨。」鎮長抹掉了那個黑點,滿意的轉身看著來客,雷諾注意到鎮長的西裝扣子似乎快蹦出來了。「雷諾,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雷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用一種極其古怪的音調說:「鎮長,我來是為了火車售票員巴博薩 德莫埃爾被殺一案。」
「嘖嘖,可憐的孩子。」鎮長說,那語氣就好像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有什麼進展嗎?」
「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是……」雷諾的報告又一次被打斷。
「嫌疑人?那就是沒有找到兇手的意思吧。」鎮長惋惜地搖搖頭,「那太遺憾了。」
接下來的談話完全由布朗鎮長主導,內容也幾乎是圍繞著他的收藏品,從雷諾4年前到這個鎮上任職開始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喬治布朗能做鎮長。
走出辦公室,雷諾瘋狂的撕搓他的報告:「上帝!我寧願讓那個自以為是的中國人做鎮長!」等那張報告已經和垃圾不相上下時,雷諾才回過神來「我剛剛說了什麼……」
他搖搖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後將那張報告放進口袋便回到了警局。


第五章 出乎意料

已經是第五天,瀟開始顯得煩躁,就連他身邊的空氣似乎都有一種著急。案件就像停止了調查一樣沒有絲毫進展。對凱文的監視也是一樣,他按部就班的生活和鬧鐘一樣,7點半起床,吃早飯,晨練,9點到五金店上班,12點準時的午飯,5點下班,晚上看看電視,22點準時睡覺,而與他同居的女友蘇菲則不同,比較隨意。但多數時間呆在家裡上網看電視打發時間。雷諾和瀟一樣甚至更加焦急,他每天在警局裡不停的踱步,又或者挑點警員們的小毛病發泄一下。「我真要瘋了!!不管是什麼!都是不順利!」當雷諾去找科頓時他實在沒有控制住情緒。
「也許你該喝喝這個,一杯來自中國的菊花茶。」科頓將另一個茶杯倒滿后推給對方。
「你剛才說這是什麼茶?他們管這叫什麼?」雷諾聞了聞「總之,現在怎麼辦?要逮捕羅格嗎?他工作的那家五金店裡可是有打造鑰匙的機器。」
「你是警官,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科頓友善的說,「當然,你現在沒有證據。我聽說每天中午小萊金店(凱文工作的五金店鋪)的員工都會出外就餐。我想你不用擔心除了凱文沒人可以進入店裡。」
「這我當然知道!可別人沒有動機。」雷諾不甘心的辯解。科頓搖搖頭站起來「殺人的原由你能看到的能有多少。」
「警官?」瀟踏進屋內。「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雷諾簡單的回答。 瀟隨口應了一下就坐在了科頓的旁邊。「有新線索嗎?警官。」
「沒有。」
瀟無奈的聳聳肩,「有找蘇菲丁古米,羅格的女友談過嗎?」
「有,沒什麼用。她什麼都不知道。」雷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唔……味道還行。」
「她是哪裡人?我記得我剛來時她並不在鎮上。」瀟問道。
「1年前吧,那時候她剛來。」雷諾又喝了一口茶「除了羅格,她和巴博薩以及哈維的關係其實都不錯。他和他們三人在迪蒙酒吧認識的,後來她愛上了羅格,但巴博薩也喜歡她。所以經常找她,令她有些反感。她把這件事告訴羅格后,羅格曾經去找過巴博薩,可沒用。『他們還打了一架』她是這麼說的。巴博薩還是一如既往。」
「那,羅格和哈維打架的原因她知道嗎?」瀟繼續問。
「她說是因為哈維嘲笑羅格膽小。哈維也是這麼說。而羅格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膽小。」
「呵呵,那孩子其實只是比較不愛說話。」老爺子溫柔地說。
接下來科頓建議換個話題,三人聊了一會兒,雷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是雷……哦,匹克,什麼事……什麼!!」雷諾噌地一下從位子上跳了起來「羅格他逃了?」聽到這句話,瀟的眉毛隨機皺起來。而科頓還是在悠閑的喝茶。「好!好!通知伊文斯,務必找到羅伊……」雷諾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瀟給搶走。「不,警官,叫這位警員立刻到這裡來。不要派人去找羅格,也不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
「你說什麼?不要找羅格?不要找羅格?你瘋了!十足的瘋子!快把手機給我!!」雷諾大吼到。
「聽他的,雷。」科頓嚴肅的說。雷諾一時愣住,說了一句「好吧。」瀟不可思議的看著科頓。將手機交還給雷諾。「匹克,不用通知伊文斯。你快來科頓家。還有不要把羅格逃走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你別管為什麼。快點來科頓家就行了。」掛斷電話后雷諾小聲地說:「為什麼?我還想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瀟「為什麼這樣做!」
「等著……」瀟扶扶眼鏡意味深長的說。
5分鐘后一位身著警服的年輕人一邊喘氣一邊推開門走進來,「警官。」雷諾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究竟怎麼回事?」
「我……今天下午5點左右,」警員深呼吸一下接著說「羅格到咖啡屋吃晚餐。1個小時后出來,然後他就回家。可半個小時后我發現那不是羅格!於是我衝進去,是蘇菲,他的女友,假扮成他。而他早在咖啡屋就不見了!」
「可惡!等我逮到他非宰了他!」雷諾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羅格的?」瀟不解的問。
「每天晚飯過後羅格都會看新聞。可是剛剛『她』卻是在看《斯坦利的每一天》一部愛情喜劇。」
「就因為這個原因?」
「當然不,瀟先生。但你要知道羅格這個人是掐著秒過日子!任何事情,連每次晨練的時間路線都一樣,從家到扎克巴山,火車站旁邊的那座,再回來。20分13秒,分秒不差!」匹克激動地辯解著「後來她還上網!這實在令我感覺奇怪,因為我監視的那幾天羅格根本沒碰過電腦。最後讓我確定那人不是羅格的就是她把外套脫了下來!」匹克繼續說著「其實在咖啡屋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羅格去過一次洗手間,我沒有跟過去。應該就是那時候調包的。」
「可蘇菲是個女性,她假扮羅格這個男性你就沒有察覺嗎?」瀟繼續發問。
「他穿著風衣!還戴著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模樣,加上他們的身高差不多!我……」匹克的臉都漲紅了。「行了,行了。說這些於是無補!」雷阻止了二人的爭執「瀟,你先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等」是什麼意思!等什麼?」
瀟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沒人聽得清楚他說什麼。
科頓在一旁給匹克也倒了一杯菊花茶「你試試,很不錯。」 「呃……好。」雖然沒什麼興趣但匹克還是喝下。
人在無聊的時候總會找些事情做,比如數數天花板的吊燈有幾條鏈子;茶杯的圖案上有幾個正方形,雷諾和匹克就在做這兩件蠢事。
「夠了,瀟。再不去找羅格,他都逃到曼徹斯特了!」半個小時后雷諾實在控制不住。「沒道理啊……」瀟看著天花板說 「應該會有動靜。」
剎那間雷諾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這次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更為震驚的消息。一個另瀟後悔不已的消息。


第六章 理所當然的結論

「雷諾警官!哈維 傑金斯死了!就在唐尼河!他溺死了!」伊文斯打來的這個電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尤其是瀟。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和3年前一樣,第二個人死了。因為他沒有採取行動而死了。
當雷諾警官和瀟趕到時有很多居民已經圍在唐尼河旁邊。他們議論紛紛,可那些議論瀟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心裡現在只有懊惱,深深的懊惱。
哈維的屍體躺在河灘上,他穿著一件尼龍襯衫,休閑牛仔褲,很簡單的裝束,法醫正在進行屍檢。幾名警察正維護著現場的秩序,瀟站在河岸邊,感受著不算湍急的河流,手上還有一封列印的遺書:

我無法承受自己的罪孽,我殺了巴博薩。我曾經的好友!這幾天來我的心裡一直不斷受著煎熬,一閉上眼睛巴博薩就一直出現在我面前!其實那天我離開的5分鐘就是回到火車站。殺了巴博薩后我用事先複製好的鑰匙鎖上門就回去了,赫蒂不知道還以為我去洗手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察竟然查了過來!我會連累赫蒂的,我……我只能選擇死亡。
罪人哈維

「這是哪裡來的?」看完后瀟問旁邊伊文斯,剛剛就是他將遺書交給他。「就在河岸邊,被一塊石頭壓著。」伊文斯拿出一塊石頭,「就是這塊。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和河灘上其他石頭都一樣。」
「起過風?」瀟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塊石頭。「您不知道嗎?瀟先生。剛剛起風了。」伊文斯說。
「什麼時候?」
「6點45分左右吧。」伊文斯稍微想了一下,瀟看看手錶「現在7點18分。」他喃喃道。
警方結束初步的調查時已經是10點半,經過法醫的檢查,哈維的死因是溺死,死亡時間在6:20到6:50之間。發現屍體的是哈里斯,他在7:00左右時沿著唐尼河回家卻看到哈維的屍體漂浮在水面上。但這些線索在瀟看來作用不大,關鍵是那封遺書以及哈維死時微笑的表情。

「可惡!」一回到辦公室雷諾就大發雷霆「瀟!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他怒氣沖沖的看著瀟「不要找羅格?你可真神了!我竟然相信你,半個小時在那喝什麼菊花茶!」雷諾衝上前去揪住瀟的衣領,目光里充滿了怒火,呲著牙「如果一早去找羅格,哈維就不會死!」瀟看著對方,默默地點點頭。「我告訴你,」雷諾靠的更近「你給我呆在這裡,就這裡!我不希望看到你又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不要逮捕羅格!」說完雷諾帶著另外的警員便離開了辦公室。
瀟默然無語,只得在辦公室里四處走動,一面想著鑒識人員剛剛報告的關於指紋的事:我們在遺書上發現了凱文羅格的右手指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包括死者哈維傑金斯的指紋都沒有。「在羅格家裡的電腦上,找到了遺書的文檔,創建時間是在下午6:36。同樣還有列印的記錄,就在電腦旁邊的印表機上。」這是雷諾剛剛和兩位屬下商談時說的。哈維的家裡也未曾發現羅格的指紋。這也是鑒識人員的調查結果。
在7點多時雷諾就已經派出多名警察守在各個可以離開小鎮的路口,但都未發現凱文羅格的身影,整個小鎮不過2輛警車也已經全部出發,「無法確定的是那該死的傢伙是不是已經逃出小鎮。」雷諾和身旁的伊文斯說。伊文斯沒有回應,他知道上司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
「這算是什麼幫助!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雷諾拋出了一句令伊文斯很不解的話。「什麼?」他問。
「沒什麼。」雷諾回答,心裡卻是壓不住的怒火。警局的辦公室里瀟正翻看著一份老日曆,上面圈畫著各個特殊日期:第一次穿警服、第一次抓捕犯人、第一次受到表彰等等。還有一個最近的特殊日子,上面還貼著一幅照片。
突然傳來的警車的聲音告訴瀟,警官已經抓到了那個人。「哈哈,幸虧這個臭小子沒有逃出去!」雷諾爽朗的笑聲從們外傳來,其他警察也咧著嘴說著剛剛是如何抓到羅格的。但瀟卻破壞了這種氣氛「也許你們抓錯了。」笑聲驟停,大家面面相覷,唯有雷諾大聲的說「哼,總比放走的好!」
「那麼,警官,我可以走了嗎?」瀟摘下眼鏡揉搓了一下眼睛。
「隨便你。」雷諾隨口回答到。瀟默默的離開警局,因為連續發生的兩件案子,恐慌也在小鎮蔓延開來。大多數人不願出門特別是在這麼晚的時候。但迪蒙酒吧的生意沒受影響,「只要伊萬活著,我就永遠不會倒閉。」這是埃迪常說的話,但卻是事實。瀟又一次走進迪蒙酒吧,「嗨,瀟。」強尼打了個招呼,瀟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嗨。」
「你剛剛看到沒?」強尼喝下半杯杜松子酒「哇~味道真不錯。剛剛凱文被抓住,就在那個小巷裡,」強尼指著他左邊的窗戶「真可怕呢,不過看起來凱文一點也不驚訝,也沒有反抗。」
「那鬼小子可太沒人性了。」伊萬也插了一句,他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殺了兩個人。我可不敢。」
「埃迪,你知道哈維和羅格打架的原因嗎?」瀟轉過身問老闆。
「啊,好像因為什麼事。反正他們倆,應該是他們三個,巴博薩、凱文和哈維,他們三個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在巴博薩來之前哈維和凱文就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以前還組成了一個組合,唱歌的。嘿,叫什麼來著,嘿,伊萬。你記得嗎?」
「啊,那三個臭小子組成的叫什麼『SameHeight』,很好玩吧。唔……當時凱文總是拿著把破吉他,以為他自己是理查茲,哈哈。」說完伊萬繼續喝酒。
「對,對。SameHeight。」埃迪附和著說。
「可我五年前來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樣。巴博薩幾乎沒和我提起過他和羅格、哈維的事。」瀟回憶著。
「唔……好像就是五年前,他們一起去附近的斯文堪村,回來后他們三個就怪怪的。究竟出了什麼事,也不說。三人的關係也開始惡化。可沒想到,凱文他竟然殺了他們兩個。」埃迪感嘆到,強尼和伊萬也沒有再說什麼。只顧著喝酒。

走出酒吧時已經是11點,街上寂靜的讓人毛骨悚然,「五年前發生了什麼,和這個案子……巴博薩好像說到過……『我知道那不對,可不能去啊!去了會死,會死!他和我說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但那個人會回來報復的!』也是那次醉酒後巴博薩說的,那個『他』是誰?那個人又是誰……」一路上,瀟都在思考


謎題部分結束

請根據題目中給出的線索對整件案件作出合理的推理,包括兇手、手法,動機除外。
標籤: 雷諾 小鎮 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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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2-04 07:42提供
(14)

這個事件發生在我上初三的時候!
犯案后的結果:我們教室靠走廊一面的一塊玻璃被人砸碎了!
現場:1。玻璃碎片撒滿走廊,教室內的碎片極少。
2。被雜碎的窗戶的正下方的課桌有腳印。但是被同學不小心抹去了,這位同學有不在場證明!據說是因為他很氣憤誰踩了他的桌子才擦去的。(看起來象是球鞋)
3。窗戶有明顯被翻過的痕迹,因為那個窗戶不高,誰都可以翻進教室里!
犯案時間:鎖定在我們上體育課後和下課之前這段時間。(因為有足夠證據,所以這裡不在證明)
嫌疑犯:我認為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最先到教室外邊的同學甲(這裡就用「甲」來代表更方便)。還有就是隔壁班的學生,因為最近和我班有矛盾!
我的證詞:
當時上完體育課過後,大部分就去喝水了(因為是夏天)。而我當時就獨自抱著足球回教室了,等我上完樓梯,就看見甲在那裡站著!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甲的證詞:
我確實比他們走得早,因為我知道下課後要喝水的人很多,所以我就偷偷的先去喝水了。我一上來就看見玻璃碎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我上來不久就看見高彬雨從那面的樓梯上來了(這裡指的是側面的樓梯)。當時窗戶是這樣開著的,窗台上面還有腳印,但是好象被抹去了!
男同學們的證詞:(因為他們是從教學大樓的正面樓梯上來的)我們一下課就去喝水了,當時就沒看見「甲」,高彬雨說他要回去吹風扇,就先跑了。
我們當時上樓后就看見同學「甲」和高彬雨在那裡了!碎片撒了一地!
女同學們的證詞:我們當時也是這樣,沒有看見「甲」,高彬雨比我們上去得早!
高彬雨好象和我們是上的同一樓梯,(是從教學大樓的側面樓梯上來的)當我們上完后,看見高彬雨和「甲」在那裡。地上全是碎片!
窗戶的樣式是上下兩層,下層是毛玻璃,一共有四塊,破的是從右手邊的第二個,四塊都是封死了的,不能打開。上層可以打開,是透明玻璃,離地面高度大約在160cm左右。其實學校做這種玻璃就是防止有人在外面張望,即使把腳墊起也不容易看到裡面。
補充2。從操場到教室普通行走也許要5分多鐘。跑步一分半就差不多了。
從操場到小賣部普通行走只要一分半,再從小賣部沿另一條路走,也一共只要5分鐘到教室。女生在那裡居多!
還有就是洗手池,基本上男生都在那裡喝水,洗手池就在教學樓下面。喝完水,男生就西西落落的上來了!
補充3。男生上來的那面,只要一上來就能看見教室。而女生上來那面要拐一個彎才能看見。但是那個彎只要2,3秒鐘就能拐過!
補充4。平時上完體育課回教室,都經常會看見教室較中心的位置有一些課桌上的書本和文具盒有移動,而且有時還會發現少許泥土!但是在案法當天的這個體育課後,教室的這些異常表現卻不見了!
請問犯人是誰?這個案件至今都沒有解決,學校不了了之!

標籤: 教室 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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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9-06-20 01:33:36 提供 來源:33IQ網
(11)
咖啡館的故事
阿柏
在一個淅淅瀝瀝的下雨天,一名男子,被發現死在了一家咖啡館的外面,死亡時間為下午的六點到六點四十,死者瞪大了眼睛,死前受到驚嚇,呼吸衰竭而亡,據咖啡店服務員的敘述,死者是下午五點十分來的,死者喝著咖啡,像是在等人,見了四個人,喝完咖啡后,走出門,服務員就發現死者步伐不穩,沒想到他倒地身亡了。這像是一起簡單的意外發病的事情,  這個時候,Y偵探趕了過去,說道:「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嗎?」「查出來了,是一名醫生」「嗯」,可以幫忙去把這四個人找過來嗎?
很快,四個人就被找了過來,三女一男
我們把它當作ABCD
A是一個中年婦女
我今天找醫生見面就是想問一下我還能活多久,他卻問我有沒有錢,我說沒有,他就說活不長了。
B是一個中年男人
我陪我的妻子去見醫生面,醫生很狂妄,說沒有錢,就沒有機會,通融一下也不可以,然後我和妻子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表,五點十五。
C是一個女人
他約我見面,說他不開心,作為他的紅顏,我自然有義務赴約去分擔他的不開心,當時我去那裡的時候,他已經在了,然後還和他吵了起來
D是一名醫生,跟死者是同事關係
我今天去赴約,是因為課題,他盜用了我的課題,他說今天要給我一個解釋,但是赴約后,隻字不提,就在那喝咖啡,我離開的時候五點半
偵探聽完,:「這是謀殺,他是被毒死的」
警察在咖啡館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毒物,可以說,沒一個東西有毒,難道…我判斷失誤?不對,肯定哪裡出了問題,於是他決定從醫院資料開始查起,這一查,就查出了五年前的一件事,當時死者很年輕,也很花心,他接觸到了一個病人,是有機會治癒的的,因為沒有錢,他便沒有救,那個患者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直到患者女兒找他,求他,他冒出惡作劇想法,於是說:「你跟我睡一覺,我給你出錢」等到女孩答應后,一晚后,他人間蒸發了,然後女孩的母親得不到長期醫治死了。女孩也不知所蹤,這個故事,她們是當笑話來看的,說了出來,偵探觀察到,有人握緊了拳頭,偵探看向那個人,突然就明白了,死者震驚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他開口了:「下毒者就是你」。用眼睛瞥向那個人
1 請問他瞥向的人是誰?2 又憑什麼判定那個人是下毒者?,3  如果是那個人下毒,動機是什麼?3 請還原事情真相,
標籤: 死者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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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6-07-29 00:26提供 來源:33IQ網
(6)
         消失的屍體(密室)
                  羽白
      這天,在老舊樓房裡,只聽見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了整個家屬區。很快便有人報了警。
      警方很快便趕了過來,報警的是一位老大爺,負責這片家屬區巡視的。「我聽見有人猛力敲打鍋爐房的窗戶,我慌不迭地跑過去,就見到渾身顫抖的小露,我問怎麼了?她只說慌張地知道自己家裡,嘴裡一直在說屍體,屍體。我感覺不對,就立刻報了警,然後我跟著她到了二樓半,看到小露家的綠色防盜門還開著,我貼著牆繞過了防盜門,也趴在門縫上向內看,只見天花板上垂下的白綾還在輕輕擺動,地上燃燒蠟燭,突突地冒著藍色的煙。但是室內壓根就沒有屍體。」
  「她是我樓上的鄰居,我沒有認錯,也不肯認錯的。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請你冷靜一下,露小姐慢慢告訴我們經過,好嗎?」
  「這個女人就是住在我家樓上的珊,我之所以能夠如此確定那個死人就是珊,是因為就在珊的左邊地上,燃燒著一支蠟燭,在跳躍的昏暗黃色光線中,珊外突的眼珠死死的盯住我。當時,我打開了防盜門,發現木門的窗戶上竟然透出光亮,我覺得有些害怕,因此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繼續開門,而是通過門縫向內看,我看到了讓我一生難忘的恐怖畫面:在我自己家裡的天花板上吊著一個女人,一條白綾穿過下巴,身體還在一晃一晃的。女人瞪著大眼睛,舌頭長長地伸在外頭。我大聲尖叫了一聲,然後就立刻跑去找別人了。」
     警方隨後上樓調查了死者珊的丈夫樹,樹出奇的平靜,表示並不知道自己妻子上吊自殺的事情,只是說妻子珊上夜班去了。
     警方勘察過房間之後認定為是密室,外面的防盜門被小露打開了,裡面的木門並沒有人動過,而整個房間只有一麵塑鋼窗,唯一能打開的一扇窗是從裡面關上的。
     房間燈座是一個圓盤直徑大約有15厘米左右,緊緊的貼在天棚上,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圓盤上面有3個圓柱形螺絲帽,是固定用的,可以承受一個人的重量。3個膨脹螺栓呈三角形排列,單獨的那一個正好在門的方向,只有那一個膨脹螺栓釘在了木頭上。天棚上的窟窿也沒有15厘米直徑那麼大,大概只有5厘米吧,而且不是處在燈座圓盤的正中間,是處在門的方向上,才能夠讓他跟膨脹螺栓結結實實釘在架在鋼筋中的木頭上。
     房間左側牆壁上,是一組老式的暖氣片,這個家屬區位於比較偏遠的地區,距離市中心還有一定的距離,暖氣併網工程還沒有進行到這裡,暖氣片和暖氣管都是老師的設計,這種設計的特點有點像物理上講到的串聯,就是一個主管道從頂層一直通到一層在每一層峰出一組或兩組暖氣片。
     老式的暖氣管都是鐵管看上去很結實,年深日久之後就會經常秀死和腐爛。在小露房間正上面的屋子裡,看到在同一樣的位置有一根暖氣管,從樓下一直伸進來,而這個暖氣管上有一個雙面接頭。南側的陽台窗戶上面也安裝了小陽台,旁邊幾戶人家也都安裝了,只有下面的小露房間沒有。室內只留有一次泄漏噴濺所留的痕迹。
     得到的具體情況就是這樣,你知道屍體為什麼會消失了呢?密室又是怎樣形成的?
標籤: 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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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23-06-15 18: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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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11-07 11:38提供
(34)

  著名畫家王永因車禍傷愈后只能以輪椅代步。雖然他的畫很值錢,但他從來不賣,只送給朋友或慈善機構。王永的住宅是一幢五層樓高的獨立洋房。為了方便,他安裝了專用電梯。正好近來他的弟弟王遠失業,王永就叫他來做助手,還可照顧自己的起居生活。兄弟倆相處得不錯。
  有一天,王永的同學林方來探望他。林方也是一個坐輪椅的人,他這次帶來了慈善機關的朱先生一起,準備與王永再商討是否可以捐助一家醫院的事情。
  當林方和朱先生進門時,王遠主動的接待了他們,請他們在樓下大廳坐下后,王遠就用對講機與樓上的王永通話,要求帶客人上五樓畫室,但是王永堅持下樓與客人見面。
  這時,我們看到電梯在四樓停了一下,然後就下來了。電梯一到樓下,自動門就打開了。我們看到王永竟然死在狹窄的電梯內;他的後頸被一把銳利的短劍刺穿,在短劍的劍柄上系著一條粗橡膠繩子。
  王遠走進電梯內,把王永的屍體和輪椅一起推出來,為他把了一下脈,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
   「奇怪,難道四樓的畫室還有其他人?」
   「出了電梯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太平梯?」林方及朱先生詢問王遠。
   「嗯,還有一個緊急用的迴旋梯,如果兇手真的在樓上,那麼要逮捕他,就如同探囊取物了。」
   「那麼我們現在分成兩批來進行搜查。」
  坐輪椅的林方乘電梯上去。林方到了四樓,一個人影也沒看見。他溜了一眼王永的畫室,圖畫零亂的散在地上;就在這時候,王遠也氣喘吁吁的從會旋梯上來了。
  朱先生利用畫室的電話通知了警察,隨後也跟著王遠,鑽入電梯的縱洞內。過了一會兒,只有他一個人從裡頭鑽了出來,手腳、褲子都沾滿了灰塵。
  現場中四樓畫室的窗子,都鑲上了鐵窗,所以兇手根本沒辦法從窗口逃出。王永是坐電梯下樓時遇害的,電梯由四樓到一樓,都沒有停止過,兇手不可能避開三個人的視線逃走。
  這時候,林方忽然想到,他剛才乘坐電梯時,看到電梯的頂板上有一個氣孔。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我確定兇手絕對是他弟弟王遠。他在我們來訪之前,就先做好了手腳,待會兒警察來了之後,你就把他逮住交給警方。」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標籤: 電梯 王永 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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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4-13 22:42提供
(23)

        這是一棟三層樓的老別墅。主人是一位人品不太好的評論家。他生性守舊,無自虐傾向,習慣怪異:無論天氣怎樣都喜歡戴手套。
        別墅背面緊靠著一個小池塘,池塘周圍一般沒有人走動。別墅的窗子就是朝池塘開的。別墅里沒有固定僕人,當主人想整理房屋的時候會請鐘點工。別墅的一樓被主人用來招待賓客、舉行聚會用;別墅的二樓是主人生活起居的場所;別墅的三樓是長久未用的儲藏室,地上積累了厚厚的灰塵。

        案發當天,主人在一樓舉行了一次聚會,客人都是文學藝術壇里小有名氣的作家、畫家。

        聚會結束后,主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人們遠遠看到他掛在窗外的屍體。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被繩子機械性縊死。脖子上的傷口很自然,沒有出現被人勒死時會出現的縊溝較低,但傷痕較一般縊痕深。屍體無其他傷痕。繩子的一端綁在三樓儲藏室中的鋼琴腿上,另一端從窗口拋出垂至二樓窗台上方七十厘米處。

 

        三樓地上有屬於主人的雙向鞋印與鋼琴被移動到窗邊的痕迹。二樓的門鎖沒有被撬痕迹且門自屍體被發現到警方到達一直處於反鎖狀態,房內無打鬥痕迹,無外來人的鞋印。二樓進門需要換拖鞋,死者屍體的的腳上沒有鞋子,但在池塘中有一雙拖鞋,死者出現在三樓的鞋印屬於放在鞋架上的一雙皮鞋,皮鞋屬於死者。房內電腦未關機,開了一塊寫字板,寫字板的內容是遺書,遺書的內容為:「向所有我批評過的作家、詩人與畫家道歉,是我的眼光太短淺,看不到你們作品的好。」 一樓由於剛開過聚會,鞋印和指紋複雜,沒有可查性。

         池塘周圍沒有泥腳印。死者屍體上也戴了手套,且在繩子的兩端、鋼琴、電腦鍵盤、二樓室內茶几上都能找到相應的纖維。死者血液中酒精濃度在0.26%,該濃度能讓人體表現為站立困難,走路蹣跚,跌倒難以自立,意識混濁,語言支離破碎、不倫不類。

        雖然所有指向都是自殺,但這卻是一宗謀殺案。請推理兇手的作案手法是怎樣的?兇手又是怎樣的人呢?

標籤: 別墅 主人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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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6-02-20 00:33提供 來源:網站
(3)

深夜,一個農夫聽到屋外有腳步聲。他開門出來一看,月亮下,只見一個人頭頂著一大包東西向鄰村跑去了。
第二天,農夫發現原來是自己準備出售的棉花被竊,於是便把這事報告了警察局。警察查尋了一天,棉花竟毫無下落。農夫沒法,就來找弟弟湯姆,同他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湯姆說,你且準備些酒菜。明天是星期六,把鄰村的人都邀來,舉行一次舞會。農夫不懂弟弟的用意,但還是照辦了。
星期六傍晚,月光如水,盛大的舞會在農夫屋前的草地上舉行。鄰村的人都來了,他們又吃又喝,又唱又跳。在舞會達到高潮時,湯姆來到草地中央,高聲說:「鄉親們,請暫停一下,大家知道,前天夜裡,我哥哥的棉花被盜了。警察沒能抓到小偷,而小偷今晚卻自己來了。你們瞧,到現在他臉上和頭髮上還沾著棉花呢。」
這樣一說,一個瘦小的人急忙放下手中的啤酒,反覆揩著他的臉和頭髮。湯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三步兩步走到那個瘦小的人跟前說:「瞧,小偷就是他!」
瘦小的人漲紅了臉,爭辯說,「你憑什麼說我偷了棉花,我臉上和頭髮上並沒
有沾著棉花呀?」
你知道湯姆是如何判定他是小偷的呢?

標籤: 棉花 農夫 湯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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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9-18 15:53提供
(44)

夜晚,是一天中最後的時光,很多人這時候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吃點晚飯,洗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以保證第二天擁有最充沛的精力。然而,就在這個本應讓人享受睡眠的夜晚中,卻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某市公安局接到報案,稱在某小區內發生了一起特大兇殺案,一共死亡八人。此消息傳出震驚了當地政府,要求公安機關高度重視此案,要為八位死者討回公道。

公安人員派出的調查小組來到現場以後進行了勘察發下情況如下

1.  八名被害人均為女性,並且同住在一間四個卧室一個客廳一個衛生間的房子里
2.  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假如聲音不是很大的話,卧室和客廳之間都不會相互之間聽到動靜。
3.  八名女性為公司同事,由於公司離家較遠因此共同租住這間房屋。
4.  死亡時間都屬於同一天夜裡
5.  根據卧室離房子門口的距離從最遠的開始編號分別為:ABCD
6.  除了卧室A中的兩名死者以外剩下的都是在惶恐驚訝的表情中死去
7.  卧室A中的情況:
有兩名死者,其中一人死在地上面部朝上,睡衣被有被撕扯的痕迹,胸口有傷,另一人死在床上,光著身子,傷口在胸口脖頸等地,二者為銳器扎傷。死者死前似乎奮力掙扎過。
房間中有一個上下鋪的床,床頭有一個床頭櫃,上面放置檯燈,床頭櫃里有一些藥片和生活用品,柜子上和床上有大量血跡,地上有一個針線盒,盒子打開裡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8.  卧室B中的情況:
沒有死者,沒有血跡,同A一樣一張上下鋪的床,一個床頭櫃和一個檯燈,不同的是房間牆上有很多明星海報。
9.  卧室C中的情況
兩名死者,均死在床上,身穿睡衣,上鋪的人腿露在外面上面有大量的血,但是腿上卻只有被抓傷的痕迹,而雙手卻抓住上鋪的欄杆。二人頸部均有致命刀傷
卧室當中有幾個血腳印,但是已經模糊不清。同AB一樣上下鋪的床,床頭有個床頭櫃,上面有檯燈。但是這次血全部在床上,床頭柜上沒有太多血跡。上鋪的梯子最底下的兩個台階分別有一個血腳印,分別是左腳右腳。但是此屋的門是踹開的,而其他三間均是正常打開。此外地上有一把帶血的菜刀
10. 卧室D中的情況
沒有死者,沒有血跡,情況和B中差不多,只是沒有海報
11. 客廳當中的情況:
三名死者身穿睡衣,兩名頸部被砍傷一名背部被紮上,兩名頸部紮上的頭的朝向一致,一個躺在地上,另一個躺在沙發上,背部受傷者頭的朝向與另外二人相反,雙膝跪地,身體向前傾,趴在地上。
客廳當中有血腳印,並且在沙發,地板,上都有大量血跡,除此之外客廳和卧室A之間的走廊里找到了一把帶血的剪子。
12. 衛生間中的情況:
一名死者,身穿睡衣。腳朝衛生間門外頭部頸部有被亂刀砍傷的痕迹。
門是打開的,牆上有血跡,門口有血腳印。
13. 廚房中的情況:
有一溜密集的腳印,周圍的牆壁地步均有一些飛濺狀的血。刀架上有血手印。請你推理

問題一:試分析犯罪分子的犯罪動機,
問題二:請仔細分析兇手的犯罪過程。

標籤: 卧室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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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4-12-20 13:36提供
(16)

【誘因】    

網路遊戲高手卞文廣死於自家卧室的電腦桌前。電腦還開著機。報案人是死者的好友黃新。今天一早,他像往常一樣來到死者的出租屋,給死者送某款剛剛上市的遊戲軟體,敲了半天門沒人回應,打手機又沒有人接聽。原以為死者出門去吃早飯。但黃新等到接近九點鐘都不見死者回家,又打了三次電話依然沒人接聽。就叫來房東,用鑰匙打開門后看見死者,撥打了急救電話的同時又報了警。死者在醫院經過搶救無效死亡,醫生診斷為心源性猝死。

魏龍來到出租屋,點擊電腦,屏幕里顯示著一款大型遊戲。整個卧室很凌亂,垃圾桶里堆積了各種酒瓶和膨化烤類食品袋,四周散落著死者的衣物。電腦旁邊放有十幾張遊戲軟盤。魏龍又注意到牆壁上滿滿的貼著某款遊戲軟體開發圖,上面都畫印著同一個動漫女孩,顯得栩栩如生。因為在死者的右臂有一處刀傷,被胡亂的包紮著,血跡片片,這就引起魏龍的注意。

法醫檢測死者死亡原因與醫院醫師鑒定一致,死亡時間為凌晨三點到五點鐘,右臂上的傷系被中型尖刀划割所致,沒有毒物成分,根據傷口腫塊分析,是死前幾個小時造成的。胃內容物有少數燒烤類食物和酒水成分。血液里酒精含量亦超高,鈉離子卻很低。從卧室垃圾桶里找到的幾團衛生紙上面,檢驗出了死者的精液。進一步調查,死者現年26歲,未婚,沒有疾病史。迷戀於網路遊戲有些難以自拔。父母和一個姐姐住在鄰市。黃新告訴魏龍,死者朋友不多,也沒有女友。大都是通過網路聯繫其他遊戲者進行遊戲買賣炒作。

不過最近,死者被一個網名叫『狐姐『的女孩子纏的很緊。黃新曾問過他們的關係。死者告訴他,兩人是通過網路認識的,但根本就不喜歡她,沒有好感。『狐姐『多次糾纏死者,兩人吵過幾次架。根據黃新提供的情況,魏龍查到了同在這個城市居住的那個網名叫『狐姐『的代美美。從她口中得知,代美美現年23歲,在一家美容院做美甲工作。半年以前在網上認識了死者。代美美告訴魏龍,死者喜歡她,兩個人經常QQ聊天也時常打電話通訊。魏龍注意到代美美的裝束,看起來很像死者卧室牆壁上的那個動漫女孩。代美的承認與死者吵過架,死者手臂上的傷口是她找人划傷的,但死者力氣大又強壯,相反打跑了她找的那兩個人。

通過當時目擊者描述,死者用襯衫包紮了傷口,在一家飲料店裡買了一瓶水之後,就獨自登上了月牙山。鄰居反應,死者回家時只穿了件內衣,大汗淋漓的向他打了一個招呼。當時的時間是案發頭一天的下午五點鐘。

魏龍在死者QQ留言里和手機上只發現了代美美的訊息,死者沒有主動找過她。魏龍點燃一支香煙,望著夏際的夜空,長長的嘆了口氣。問:案件的真相?

標籤: 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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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1-10-21 05:00提供
(19)

那年暑假,我獨自搭乘火車從上海去烏魯木齊的姨媽家裡度假。六點二十分的火車。篤篤定定晃到車站,已經近六點了。媽媽一個勁兒的催我抓緊點,「你一個人乘車,什麼都要考慮周到了,早點上車,早點行李放放好,我也好早點放心。虧我還辛辛苦苦幫你弄了張下鋪,好多點地方放東西,你去得那麼晚,不都讓別人放滿啦?」  
"媽,你放心啦,我漫應著,雖說是第一次獨自出門,但也不是第一次乘火車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何況我也沒那麼多行李要放,更不在乎是不是下鋪,」
但是媽媽總是會不放心的,這是規律。而且,上了車,我才發現她的話實在是有些道理的,剛放暑假,車子上熙來攘往,乘車和送客的人還真多。但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好容易擠到自己所屬的那個小格子,發現六張床居然都空著!
「媽,看,還有比我們更篤定的呢!」忍不住得意道。不過人總還是會來的,剛把行李全放停當,就有人拿著車票找過來了。「是這裡,」先是一個女孩子,年齡和我似乎差不多,碎碎的短髮,拖一個小箱子,看上去純純的,「舅舅,姐,這裡這裡。」  
「小羽姐,到了啊?」跟著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一身小西裝,抱著一個扁扁方方的大盒子,一看就是個小少爺。  
「你啊,就知道抱著你的跳棋盒子,也不會幫我們拿點行李。」叫小羽的女孩子點著小男孩的鼻子嗔怪道,其實還是很喜歡他的,看得出來。  
然後到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和一對年輕情侶。人到齊了,才發現這個小格子里,除了我,都是一起的,也是去新疆度假的。小薇是小羽的親姐姐,方興是小薇的未婚夫,同行的還有姐妹倆的舅舅和小表弟西西。小羽和舅舅忙著安置行李,方興把隨身的公文包放下來,就和小薇在我對面的床位上坐下來。
媽媽看他們坐定了,忙不迭地打起招呼:「小姐啊,我們家七七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什麼都不懂,你們幫我多關照她埃」
「阿姨你放心,小薇一看就是那種很溫婉的女孩子,我們會和,嗯,七七是吧?會和她交朋友的。」說完沖我笑了一下,甜甜的。  
「是啊,阿姨,」方興也應著:「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七七和小薇小羽差不多大,像同學一樣,肯定談得來,一路上不會有問題的。」他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  
他們的行李果然不少,佔去了大半個行李架和一張床底,放好以後,小羽拿出幾條鏈條鎖,開始小心地把箱子和旅行袋的把手鎖在床柱子和行李架上。  
「七七你看,你就是不如別人仔細。」媽媽看到,又說起來,「行李要鎖好才不會半夜裡被亂七八糟的人拖走,現在也來不及買鎖了,你只好自己小心點了。」  
小羽聽到媽對她的誇讚,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很明亮的臉。卻不想她姐姐當頭一盆冷水:「小羽啊,你真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哪裡那麼多偷行李的壞人,還是自己小心點,鑰匙放放好吧,省得像上次那樣,還要問列車員借榔頭砸鎖。」被小薇一說,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汽笛響了,「哦喲,要開車了,七七,自己當心埃」媽終於只好下車去了,一邊還忍不住叮囑著。  
車開了。  
除了第一次乘火車的西西很是新鮮,滿車廂的亂竄以外,大家都已經坐定了,小薇和方興仍坐在我對面的床上聊天,很是甜蜜。小羽和舅舅坐在窗邊的座位上看雜誌,我趴在床上看書。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西西也似乎偵查好了整個車廂,新鮮感過去了,小少爺就想找人玩了。  
「小羽姐,陪我下跳棋好不好?」  
「找小薇姐去。」小羽大概正看到著迷的地方,頭都不抬一下。  
「小薇姐……」  
小薇面有難色。  
「小薇,你就陪他玩一會兒吧,小孩子也怪悶的。」方興好像滿幫西西的。  
「車子上怎麼玩跳棋啦?你也真是的,你想玻璃彈子滿地滾啊?」小薇說。  
「這倒也是,西西,要不然哥哥給你撲克牌玩?」方興想解圍。  
「不要。」西西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表情很可愛。  
方興見我笑,聳聳肩膀解釋說:「這個小表弟啊,就是喜歡玩跳棋,出門旅行還非帶著不可,真是的。」  
「西西,乖,把跳棋盒子放回桌上去,」舅舅說話了,「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嗯,西西要爸爸抱。」  
「西西,這麼小的位子,爸爸怎麼抱你啊?」小羽把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乖,這裡坐。」  
她往我這邊看過來,我忙讓她在我床上坐,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很投緣,一會兒就熟了。  
不知不覺十點鐘了,車廂里熄燈了。  
「睡去了。」小羽和我到晚安,又轉過頭去說:「舅,姐你們也早點睡。然後爬上了我上面的中鋪。」小薇和方興還在聊,舅舅又在窗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安頓西西在對面的中鋪睡下,自己到上鋪去睡了,一邊交待著:「西西,在中鋪老實點,小心掉下去,小羽,你幫我帶一隻眼睛看著他。」  
我也無聊起來,開了walkman聽著音樂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停了下來,大概是到了什麼站吧,我被剎車震醒過來,看到方興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來,取出一條項鏈。  
「好漂亮的珍珠!」我看到,說。  
「噓——」方興馬上蓋上盒蓋,指指上鋪,讓我小點聲,我才發現自己帶著耳機,說話大聲了,好在似乎沒什麼人從被吵醒。我不知道小薇什麼時候上的床,反正應該不早了,都睡熟了吧。  
方興把盒子放到枕頭底下,「上好的珍珠,很貴呢。明天小薇陰曆生日,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他解釋說,「我等明天過山洞的時候悄悄給她帶上,我打賭,過第一個山洞時,火車肯定會忘記開燈。」  
我笑笑,又睡下去。看到方興也頭朝外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可小薇比我更早,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窗邊了。  
「早。」和她打招呼:「什麼時候起的?」  
「沒多久,在車上睡不深。」她笑笑。  
「哦,生日快樂!」我想起昨晚方興說的話。  
「謝謝!」她自己顯然沒有忘記。  
等我洗漱回來,大家都陸陸續續起來了。方興是醒得最晚的,他一醒來,就下意識按了按枕頭,那個項鏈盒子還在,硬硬地從枕頭下鼓出來。然後他去洗漱。  
小西西一起來就又沒個太平。  
「好啦好啦,」小羽大概被他纏得沒辦法,「姐陪你下跳棋。」
她拆開捆在盒子外面的繩子,在方興床上擺開了棋局。  
阿嚏——走了幾步,小羽忽然打了個噴嚏。  
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小薇又笑她,車上空調足,很容易著涼的。  
「呵呵,」小羽僵僵地笑了一下,接著又是一個,「今天是怎麼回事啊?誰想我啊?」她自嘲著。  
沒過多久方興回來了:「還下棋呢?快過山洞了呢。」  
「哦,姐夫,過山洞是什麼樣子啊?」小孩子的注意力真是很容易轉移。  
「過山洞啊,就是……」方興解釋開了。小羽收起棋盒子,往裡面讓了讓,讓方興在她邊上坐下來。  
果然就到山洞了,車廂里一下子一片漆黑。  
「哇——」西西大概覺得很刺激吧?大叫起來。  
阿嚏——小羽大概真的感冒了,又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我似乎聽到珠子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方興的聲音——「糟了!!」  
燈終於亮起來了。只見方興在地上四處摸索著,「我的珍珠項鏈掉了!」  
「珍珠項鏈?」小薇訝異道。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地嘛,」方興解釋著,一邊又怪:「小羽,你也太不小心了,打噴嚏就打,撞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啦?」小羽很委屈的樣子:「快找找啊,快。」  
可是,地上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珍珠項鏈。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覺得方興的眼睛盯著我看。糟了,他一定是以為……也許,我是除他意外唯一知道這項鏈的人,還是外人……可是,我沒有拿啊!我忙攤開手,意思說,我穿著大夏天的薄衣服,身上是藏不住的。  
「七七,你,我跟你說過的。」可方興還是說了。 
「 我?」  
「准姐夫,你不要亂懷疑別人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說的?」小羽來替我解圍了。 
「昨天,」方興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也不說明別人都沒聽到啊,可能有人也醒了呢?再說,會不會項鏈根本沒掉地上呢?」  
「不會吧,我聽到聲音的啊?」舅舅說。  
「我也是。」小薇、西西都說。  
「那你的……?」  
「行李是吧?我的行李都在架子上,我沒時間爬上去的,至於床……」我掀開床單。雖然情有可原,但我仍忍不住開始不喜歡這個方興。  
「方興!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小薇也看不下去了。  
方興不說話了,但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四處看著。  
「方興,別亂懷疑,身上是藏不住的,下面的箱子密碼只有你知道,還是在仔細找找吧。」可話雖這樣說,事實是,總是有人拿走了項鏈,巧妙地藏起來了。大家擴大了目標,桌上桌下,可是哪裡都沒有。項鏈到底到哪裡去了呢?我覺得我們必須找到它,要不然的話,……車廂里的氣氛凝住了。誰都有可能,誰都又不可能。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動機呢?再說了,小薇說的是對的,大夏天的,都穿得少,誰身上都藏不住,何況他們床底下的行李都是密碼箱,光開鎖就要半天,旅行袋雖可以打開,但都在行李架上,別說是剛才那一會兒了,晚上上去都會驚醒別人,何況,所有的把手上還都有鏈條鎖。  
「小羽姐,山洞已經過了,我們接著下跳棋好不好?」西西到底是孩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吵什麼,沒看到方興哥哥丟東西了?」舅舅喝住他。  
等一下,我忽然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起來,要做成功這件事,還真是需要決定聰明的腦袋啊,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標籤: 西西 行李 項鏈
最後修改於 2017-12-27 15:5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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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6-28 00:53提供
(24)

假面-身份之謎

 我抹乾了臉上的血,我是失憶了嗎?

 我怎麼記不得之前發生了什麼?

 我掙扎的坐起來,我搖了搖不太清醒的頭,環顧四周,突然,我發現我的身後躺著一個同樣滿身是血的人。我昏昏沉沉的把他長長的沾滿了黏稠血液的頭髮撥開,想要看看她的臉,竟然忘了自己暈血,但是我發現,他戴了一個面具,我伸手正準備把他的面具取下來,卻聽到了警車的聲音,緊接著還有救護車的聲音,算了吧……我想,先等救護車把我送進了醫院再說吧……我便昏昏沉睡而去。

 醒來后,我發現我坐在一個凳子上,周圍是密閉的牆前面還有鐵欄,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我跑到鐵欄前,大聲喊叫,終於,兩個警察聞訊進來,這兒便是他們的審訊室。

 但是,我不是該在醫院嗎?我不是流了這麼多血嗎?我怎麼?……我連忙看了看身上,還有早已乾涸了的血跡,衣服也沒有換,散發著一股生鐵的惡臭,我差點吐了出來,我從小就暈血,我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並無不適,只有手臂有一處刀痕,我這才反應過來,記憶也漸漸衝擊著我的大腦,我似乎回憶起了些什麼……

 我是和一個什麼人在水吧裡面談什麼,我喝了點飲料后,頭有點暈,昏昏沉沉的,我就先走了,然後我是走在大街上,我走著走著,突然出現了個劫匪,拿著刀捅了一個女的,那個女的看面貌大概有三十多歲吧,兩刀下去,女的就倒在血泊中了,而我竟沒有想走的意思,我走到了那女人旁邊,準備救他,順便打110和120,然後劫匪也給了我一刀,我竟然昏昏沉沉的就倒了,我想掙扎著起來,但是發現不行……然後就什麼也記不起了……

qustion:我的記憶是正確的嗎?請在評論區提交你們的理由。

那麼我究竟之前是發生了什麼,又為何被帶到審訊室,那個女人又是誰?未完待續……

http://www.33iq.com/question/62035.html  

(我剛起身時情景詳見上面鏈接,引子,但請注意,引子和這個推出來的情況不一樣,因為引子是在引子里描述的推出來的,現在知道的更多了,慢慢的就越接近真相了,但不能保證這個推出來的就一定是真相,畢竟真相只有一個= =就醬,最後歡迎大家花學識來看解析討論,覺得可惜的可以私信找我要錢= =)

標籤: 智力題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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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9-06-28 11:39提供 來源:33IQ網
(11)
女屍合著雙眼,臉上痛苦的表情依然存在。如果忽略屍體臉上黑色的腫塊的話 她就彷彿一個睡美人一樣。
  屍體上的傷痕醒目,好像張開的巨大的嘴巴。鋒利的十字型刀口,把屍體的軀幹縱行切開。
  傷口邊緣的皮膚已經皺起,把交叉出錯出的深深的裂口清晰地暴露出來。
  由於屍體被發現的很晚,傷口的顏色已經開始變深,呈現出黑色。這兩張微微裂開的紅色嘴巴,好像一個女人哭泣的模樣。由於切口很深,皮下的脂肪和肌肉組織都已經外翻。
  法醫林一冷靜的說出自己的判斷:「在腹腔靠下腸道部位有少量糞便溢出。大腸上有裂口,裂口邊緣光滑,是被利器劃破的,目前還不知道兇手是故意這樣做,還是一種偶然。」
  他指著交叉處的傷口說:「這裡也被刺了一刀,透過身體仔細看能,夠發現傷口邊緣有細微的條紋。可以想見,兇手把刀子插進被害人身體后,用力轉動,這樣加速了流血速度。」
  林一頓了一會兒,繼續分析道:「傷口邊緣有摩擦過的痕迹,估計是刀柄衝壓在皮膚上造成的,兇手的這一刀使足了力氣,想要制受害人死地刀刃的長度不低於十厘米,刀刃寬3cm左右,沒有刀顎。」
  林一的助理唐河說道:「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等一會兒我打開他的胸腔,可以看見脊椎骨上剝落的碎渣,現在我把手伸進傷口……嗯,能夠摸到一些不太規則的細碎的硬物,應該就是斷裂的脊椎骨碎片。」
  「倘若我們幸運的話,可以發現更多兇手留下的痕迹。你看看這裡,這一刀除了刺的深以外,還可以發現刀刺的位置並不是與死者胸部垂直的,大約呈45°斜下方向。我們可以認為兇手當時處於較高的位置,向下刺出的這一刀,他當時的姿勢應該是站立。通常情況下,一個人想要以站立姿勢蓄力進攻的話,雙腿會彎曲,肩膀略寬,他因此推測他的身高在一米八零到一米九零之間。」
  林一斟酌著自己的描述,彷彿親眼看到了案發的情景。「她當時站在被害人面前,雙腿彎曲,從身後抽出鋒利的刀子向後伸展胳膊蓄積力量,用力刺進死者的胸口。」
唐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覺得有點嚇人。「兇手為什麼會用這種方法殺死死者?」
  「我只是個法醫,我怎麼知道。」林一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
  唐河默默地走出了解剖室,開始尋找新的線索。

[李俊傑] 死者的兒子
4月9日 晴
後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真的很期待生日禮物,可是媽媽說她那天很忙,沒有時間陪我。我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著自己:還好只是沒有時間陪,我有生日禮物就好,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不能強迫媽媽,不是嗎?她有自己的工作,我可以理解。
4月11日 陰
  今天是陰天,我的心情也不好。我的手裡拿著一隻小小的玩具熊——只有巴掌那麼大小,他是我從一歲到六歲收到的生日禮物了,每次都是這個,沒意思,一點心意都沒有。別人家小孩過生日,什麼禮物都可以收到,還可以吃到生日蛋糕,為什麼我不可以?
5月23日 
  所有的人都把我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孩子,其實我已經長大了,什麼都懂得。
年4月11日 晴
  今天是我18歲生日,不知道媽媽會送我什麼生日禮物呢?我想今天是我成人的日子,媽媽一定會給我一個驚喜吧,他送的禮物一定會讓我滿意吧,我真的很期待呀。
10月31日晴
  我又失眠了,想到在學校里的種種,我就睡不著。為什麼嫌棄我呢,就因為我有潔癖嗎。一群奇怪的人,我沒告訴他們我有潔癖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我就被孤立了呢。
7月16日
  我喜歡上一個人,叫李霞。很漂亮的一個人,沒想到她也對我有意思。她告訴我了她的一切,她說她感覺她的父母不愛她了,都偏愛她的弟弟。她很氣憤,她說她的弟弟剛開始學ABC就向父母要詞典了,她還沒有呢!我也遷就著她,開始想方設法的都捉弄她弟弟。
8月26 晴
  我不喜歡李霞了,她這個人不值得我喜歡。自私自利又自大,從來都不顧我的感受就任意支配我。

(以下內容按照時間順序編寫)
[王玫] 死者本人
10月29日 晴
  昨天晚上他沒有帶避孕套,我好擔心懷孕,我問他,為什麼不帶,他說了一句因為帶著不方便,便又開始……我那時意亂情迷,便也放任了他一回。
12月17日 晴
  我懷孕了,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真的不想要。可是我的婆婆很想要這個孩子,她對我很好,當她得知我懷孕后就對我更好了。我實在是不忍心打擊他,便答應她留下這個孩子。
  可是我仍然決定去打胎,我覺得我活著就夠累的了。我不想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了,真的不想了,因為我很貧窮,我不想讓我的窮困去拖累其他人了。
6月7日 晴
  我現在還是躺在床上我覺得好難受,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我仍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以前和丈夫商量過的,要打掉這個孩子,可是最後進手術室的那一刻,我還是猶豫了:不如留下來好了,畢竟在我肚子里待了快兩個月了,雖然前並不知道我有孩子了,但是既然知道了就已經有感情了
4月11日 晴
  兒子,對不起,知道媽媽為什麼一直送你玩具熊嗎?因為媽媽只有這個……媽媽努力工作就是為了讓你以後有出息。我真的不想讓你知道,這是我以前撿到的花束上面的飾品。這種東西有好多,我想小孩子一定會喜歡的。對不起了寶貝,媽媽知道你有潔癖,我會洗的很乾凈的。
8月15日 晴
  我想我該改變一下自己的看法了,貧窮可以擊垮一部分人,但不是每個人有這個兒子,真好。是我不對了,我以前活的太現實了,現在我要努力工作,一切都是為了他的未來,都快18歲了,該考慮他以後的事了。他那麼樂觀開朗向上,他讓我黑暗的生活有了新的希望。
9月5日 晴
  呵呵,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是對的。父子倆一個比一個噁心,他們以為他們嫖的是我,呵呵,對不起,我嫖的是男人,真希望自己染上艾滋病呀,這樣死了也有人作伴了。
2月13日
  那個禽獸居然當著我兒子的面就……我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永遠不會!

[李俊偉] 死者丈夫
10月27日 晴
  今天我和我媽聊了很久,他說他想要個孫子,女人就是用來生孩子的,他現在之所以對她這麼好就是因為怕他一不小心就跑了,畢竟她是下嫁過來的,我的身份地位真的不如她。
  我心想:想跑?那怎麼行呢?我們一家人都靠著她生活,她怎麼可以跑,跑了,我就找她回來打斷他的腿。
7月14日 晴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給我帶綠帽子。怎麼可以呢,有機會我一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今天我在給兒子用的電腦上找到了很多新花樣呢。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住我的疼愛呢?我得馬上就去找她發泄一下了,根據一定可以在網上買到。皮鞭、蠟燭……哈哈哈哈……

[毛曉麗] 死者婆婆
9月16日 晴
  兒子終於結婚了,我的兒子一表人才,可算是找著媳婦兒了,這個兒媳長得漂亮,可就是眼界太廣了,我想干點兒什麼都瞞不了她,她現在都不喝我的湯了,明明喝了有助於受孕,為什麼不想喝呢?
4月7日
  看來是我老了看著小妖精的那張臉 恨不得撕爛她。她竟然厚顏無恥的跑到公公床上,果然啊,長得漂亮的都是狐狸精,呵呵。

[李俊林] 死者公公
4月15日 晴
  我的兒子可真是找了個好兒媳啊,不僅年輕漂亮,而且玩得很開。我在他們夫妻倆的浴室里把他拿下了,哈哈哈。她那麼的主動,我真的有點意外,不會是兒子不行了吧,明天我得叫老婆給兒子好好的補補。
1月9日 晴
  我當著他兒子的面上了她,真刺激啊,雖然他兒子那時睡覺了,我給他餵了安眠藥,但她不知道。聽著她那壓抑的叫聲,我差一點就忍不住了。看著她屈辱的樣子,我真的好想再來一次,但是不行,兒子快回來了,我不能讓他發現,發現了就不刺激了,呵呵,性慾這麼強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啊。
8月27日 晴
  這個騷貨越來越不聽話了,我強行把她拖到了他們的婚床上,脫下了她的衣服,她身上全部都是鞭痕,青青紫紫的。哈哈,一定是兒子發現了什麼,這樣也好兩個人會讓那個女人更舒服的。
9月8日 晴
  今天我用孫子的電腦玩遊戲,就是那種蜘蛛紙牌,玩著玩著就彈出來一個網頁。看著那些半裸不裸的美女,我忍不住點了進去。皮鞭,蠟燭……嘻嘻嘻,這個可以試試。
9月12日 陰
  上帝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所有的一切都被兒子發現了,我到底該怎麼辦?向兒子認錯嗎,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林一非常抱怨的看了唐河一眼,打著哈欠說道:「你找這麼一大堆日記有什麼用嗎?」
  唐河撓了撓頭,非常不好意思地說:「我覺得兇手就在這幾個人當中。」
  林一挑了挑眉,開始仔細地看起來。
  「這些都是死者家人的日記,並不全面。」你有些挑剔的說道。
  唐河疲憊的說:「這些都是我排查出來的,認為有價值,你仔細看看吧,我先去睡覺了。」
  「唉,你別走啊。一起看看吧,早點破案早點休假。」林一從沙發上起來,一把撈住了唐河,防止他逃走。
  唐河認命地把腳從門框里收回來,看來今天是逃不了這一劫了。既來之則安之……
  「你說既然兇手想殺他,為什麼不直接把刀往胸口插呢?」唐河有些疑惑的問道。
  「問得好,總算有點長進。」林一坐在沙發上,向對面的唐河投去讚賞的目光。
  唐河繼續說到:「一個人心臟所在的位置並不在胸部的正中央,所以當你在一個人的身體上切了十字形的傷口,如果你在要刺他的心臟就會破壞了這種審美學上的對稱,這是其一。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心臟外面有肋骨和軟骨包圍著,即使受過專業的訓練的特種兵也不一定能夠一擊命中。那樣他就很可能連續刺上好幾刀。會很容易破壞十字架的對稱。」
  「我贊成你的觀點,他不想冒險破壞了他那種具有審美意義的殺戮方式。不可置否,如果兇手,時刺被害人的心臟會造成大量失血,用不上一分鐘被害人就會死亡,兇手似乎有意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他在控制流血的速度。」林一補充道。
  唐河手裡拿著屍體的局部照片,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約五分鐘后,他抬頭,認真的對林一說到:「兇手的這一刀刺在胸部以下,十字刀口的交叉點,儘管刺的很低,但還是刺穿了胸骨劍突,我不相信這都是僥倖刺上去的。」
  林一有點意外的撇了撇嘴角,看向唐河,眼神里透露著詢問。
  唐河有點得意,炫耀的向林一說到:「如果非要在一個人身上刻一個標準的十字形的話,一定是有什麼用意或者意義。」
  「嗯。」林一認可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到:「死者生前並沒有受到侵犯,但是通常情況下造成這種傷口的男性可能性非常大。」
  「這個女人真可憐啊,你看看她身上的傷。,這麼多了,這一家人都是畜牲。這個女人真不容易啊,能堅持到現在,心理素質一定不差。日記里她說他的兒子給了他希望,我猜她兒子一定很愛她。」唐河有些憤怒又有些感傷的說到。
  林一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的老搭檔永遠都是那麼的感性。
  你看看這裡,唐河繼續說出自己觀察出來的結論:「死者的喉部為什麼比正常的女性要大呢?」
  林一好奇的拿著唐河遞過來的照片,仔細觀察起來,「你說的對,我馬上去看看」
 林一匆匆忙忙的跑到解剖室,再一次觀察起來。
  死者的喉部有一個小紙團,唐河匆忙的從林一的手中拿過紙團小心翼翼地打開。
  紙團里有一串字「以前喜歡一個人,現在喜歡一個人。再見了,過幾天,我就會來陪你了謝謝你的招待,我很喜歡。」
  「『以前喜歡一個人,現在喜歡一個人。』兇手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種句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我們不確定兇手是誰,所以,我不知道。」
  「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啊,林大法醫!」唐河的聲音有點賤賤的,讓林一有一種想打他的衝動。
  林一氣憤的從唐河手中奪過紙團,開始看了起來。然而什麼線索都沒……
  一張很普通的A5活頁紙,字形的結構都很鬆散,是用鉛筆寫的。可以看出當時寫這幾個字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氣,輕輕的摸上去還可以感受到紙張受力后微小的凹凸感。
  「這字很奇怪,就像是小學二年級的孩子寫的。」唐河對林一說。
  「嗯,你說的對。我覺得這就是小學生寫的字。」林一嚴肅的說。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兇手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唐河有些難以置信。
  「不是,我的意思是兇手可能會接觸到孩子。」
  「有道理,看來兇手很狡猾,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唐河說出自己的看法,林一也點了點頭。
  「再看看吧!」林一有點氣餒,但還是很快的打起精神來。唐河也沒有懈怠,開始仔細的觀察屍體,試圖從中尋得線索。

  屍體的十指被兇手砍下來了,以為屍體身上的傷太過顯眼,所以這十根手指就被林一和唐河忽略了。現在看來,這裡面大有文章。切斷手指的工具和殺死王玫的兇器如出一轍。手指指尖都有被灼傷過的痕迹,是打火機燒的。
  「為什麼只燒指尖呢?砍下來燒是為了更方便嗎?」唐河向林一問到。
  「可能是吧。」林一有點不確定,他找出案發現場的照片,找出了手指部分的照片。這十跟手指和八根細長的彩色蠟燭被兇手耐心的擺成一個圈立在死者腹部。
  「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否則不會這麼干。」唐河雙手抱胸,隨即陷入沉思。林一看了唐河一眼,也開始沉思起來。
  兇手到底是誰呢——同一個問題在兩個不同的人腦海中閃現。

案發三天後
  「屍體被發現在一個廢棄的公園裡,附近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迹。」痕迹檢驗員馮楓略帶遺憾的說到。報案人是當時正準備去哪裡幽會的情侶。那裡是一個幽會聖地,像他們這樣的認為呢有很多。
  看到大家都很失落,馮楓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大家都一臉期待的看著馮楓,「我向一些痕迹學的專家請教過了,『以前喜歡一個人,現在喜歡一個人』這幾個字,就是小學生寫的,我在上面發現了幾枚指紋。」
  「一個幾歲的孩子,我們的指紋庫里可能沒有他的指紋。」唐河的一盆冷水瞬間潑了下來。
  「林一,你有什麼辦法嗎?」唐河有點不忍看到隊員們失落的模樣。
  「有一個,但是並不高效。我們已經確定了兇手就是死者的家人,但是字並不是死者的家人寫的,那麼,我們可以排查死者家屬接觸到的所有年齡在13歲以下的孩子!」
  「嗯,那就這樣吧,工程量很大,大家要加油啊,走吧!」
  之後,各司其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去做。
  在辛苦奮鬥了十個日日夜夜后,馮楓那裡傳來了好消息——指紋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的。
  林一和唐河很給力,馬上就找到了兇犯。
標籤: 兇手 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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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1-21 07:51提供
(16)

  「我無法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S警長自語道。
  在他面前的那具屍體背部被人用日本刀刺穿了,然而死者嘴唇的顏色卻告訴他死者曾服用過毒藥。
  「確實難以理解。」站在他旁邊的愛麗絲小姐說,「我的父親怎麼會既服毒藥又被人刺穿了呢?」
  「按理來說兇手用一種手段就可以了,為什麼偏偏這麼做?難道兇手有兩個人不成?」S警長又自語了一句。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就在愛麗絲小姐的生日宴會上,發生了老主人被殺的事情。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就在愛麗絲的男友霍夫特上樓去敲房門的時候發現了不妙的情況,於是跑下樓叫上大夥一起將門撞開,門被撞開后便發現了老主人的屍體 ,當時四周禁閉,窗戶都是關緊的,這裡形成了一個密室。此外,房間里有一台關著的電腦,一書櫃的恐怖小說。死者手邊還有一本翻開的小說,看來死者生前正在看書。更為重要的是,這間屋子的鑰匙放在一張很普通的桌子的正中央。

  「愛麗絲小姐,桌上的這杯酒是怎麼回事?」
  「是我父親上樓之前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答道。
  「隨手拿的嗎?」
  「是這樣的。」
  「日本刀又是誰的?」
  「它一直就在父親的房間里。本來是掛在門后的。」
  「你父親有鎖房門的習慣嗎?」
  「他一個人在房間里總是喜歡把自己關在裡面。」

  一位留著長發的小姐出現在S警長面前,她叫克瑞斯,是愛麗絲的朋友。
  「警長先生,門外有人找你。」她剛說完,S就向門外看去,他微笑著說:「是H偵探啊!您能來真是太好了,我這兒剛好有個棘手的案子。」

  「我就是為這事來的。」H查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對愛麗絲說:「小姐,您是這裡的主人?」
  「是的。」
  「這杯酒……」
  「是我父親隨手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又解釋了一遍。
  「是霍夫特和大夥撞開的門。」愛麗絲補充了一句。
  「霍夫特先生,您上來有什麼事嗎?」

  霍夫特抓了抓頭髮,「我是想藉此機會向愛麗絲的父親談一談我和她結婚的事,誰知道卻……」他不忍再說下去了。
  「這是什麼?」H偵探在門外的垃圾箱內找到了一根魚線以及一根針。
  「謎團解開了。」H偵探笑著說。

  各位朋友,您知道這間密室殺人事件是怎麼回事嗎?盡量發揮您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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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12-25 19:04提供
(44)

字母山莊近來實在是不太平。短短3個星期內居然發生了10起命案。讓字母山莊警方忙得焦頭爛額。
乍看之下這十個人年齡、性別、職業、收入、教育程度、富裕程度、家庭出身都各不相同,愛好也沒有相似的地方,甚至這十個人的死因都不盡相同。
荷花和櫻花死於槍殺。
小7被勒死。
尤卡坦和寶寶被汽車撞死。
天才和邪惡被刀扎死。
JR被弓箭射死。
笑笑睡覺的時候被煤氣熏死。
最奇怪的是TT,他是在清晨散步的時候突然被人用手銬銬住手腕,手銬的另一端被拴在一輛汽車上,在汽車飛馳了1公里后活活被拖死。。。。。。
最後還是字母山莊的刑警隊長L從中發現了端倪。
當第十起案件發生之後,L調查了一下這十個人的背景,發現他們在四年前曾經在一件訴訟案裡面擔任陪審團成員。看起來兇手似乎是同一個人,正是利用陪審團成員彼此之間差異很大這個特點,再用不同的死法來迷惑警方的視線。
那件訴訟案其實是件很普通的案子,從立案到結案也是一路順順噹噹,沒出什麼波折。
當時的案情是這樣的,一個個體的修理工狐狸為字母山莊第二大富豪拇指修葺花園涼亭的頂棚,結果不慎跌落下來,頭部撞到草地里一段破損的水管,水管直接插入腦袋中造成大腦嚴重受損(。。。。),本人喪失了大半思考和行動能力。陪審團到拇指家查看了一下現場,認定事故 責任在於僱主拇指,判定拇指賠償狐狸20萬銀元。案子就這樣了結了。
看起來這一連串兇殺案必定和當年的陪審團成員有關係。
經過調查,當年的陪審團一共十二個人,其中一個玥黯因為疾病已經在一年前去世了。剩下的一個叫天使在何處,是個很嗜賭的人,曾經有過偷盜前科。聽說前不久賭球又輸了一大筆。
警方很快將天使在何處抓了回來並搜查了他的家,在他家中冰箱里發現了一截女人的手指,還發現一張奇怪的照片,照片上是個冰櫃,裡面有個模糊的白影子,看上去像是一具被凍著的屍體。
正在警方打算以涉嫌連續兇殺案的罪名拘捕天使在何處的時候,又出了一件事。
富豪拇指來報案說他的妻子鈈鈈失蹤了。
警察趕緊來到拇指的家。經過調查沒有發現有強行入室的痕迹,電話等通訊記錄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好像鈈鈈自己離家出走一樣。
L看到拇指一個人坐在書房好像很傷感的樣子,手裡拿著一張相片自言自語道:「這還是兩個月前鈈鈈生日的時候我們去PK餐館吃飯時候的照得,那個時候我們多開心啊。可是鈈鈈怎麼什麼都不說就走了呢。。。。鈈鈈。。。。」
L走過去說:「我能看看這張照片么。」拇指把照片遞給L。照片上是鈈鈈和拇指兩個人,正在手挽手喝交杯酒,拇指另一隻手裡還拿著雪茄,兩個人看上去的確很開心。
「你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仇家或者曾經和什麼人發生過衝突么?」L問道。
「應該沒有。你也看到了,我從父輩那裡繼承里一筆遺產,生活還算富裕。平時我和我的妻子都是深居簡出的,和外人交往也不多。尤其是我的妻子喜歡清靜,除了偶爾和我外出旅遊基本不出門。」拇指說道。
看上去拇指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妻子突然間神秘失蹤了。
接著L又去了當年訴訟案的原告狐狸的家裡。希望能了解到一點兒什麼。
可是狐狸已經喪失了大半自理能力,生活起居都需要別人照顧,好在那件案子的賠款也夠他下半輩子生活了。
只是在言談間,狐狸似乎對案子的結果還是憤憤不平。他對把自己變成廢人的那次事故耿耿於懷。
除此之外L沒了解到其他和兇殺案有關的線索。
兩天後,L和女友已經約會到PK餐館吃飯。
席間L掏出香煙想要抽一口,侍者走過來說:「對不起先生,這裡是禁煙的,請將您的香煙熄滅。」
L很奇怪的問道:「你們這裡什麼時候開始禁煙了?」
「我們店在四年前就開始禁煙了。」
聽到這句話L猛然間想起什麼,立刻掏出電話打回警局叫他們逮捕那個人。
請問,L認為應該逮捕誰?
為什麼?
整件事情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標籤: 拇指 照片 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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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8-01 22:00提供
(27)

大學生正剛同姐姐在一起生活。一個冬天,他到友人的公寓去玩,並在那裡住了一夜,第二天傍晚才回到家。姐姐一見,抓著他的手進了卧室。卧室里,一個胖胖的女人躺在沙發上已經死了,正剛大吃一驚。
姐姐告訴他:「這人叫和子,我高中時的朋友,是一位作家。昨天她來這兒玩,邊喝咖啡邊聊天,誰知她心肌梗塞突然發作就死了。我沒敢報警,因為我欠她200萬元錢,如果警察來調查,有可能懷疑是我殺了她。她是單身一人住在郊外的,獨門獨戶,我想把她的屍體搬到那兒去。這樣一來,她就是在自己家裡死的,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的。她的車就停在院子里,把她搬上去吧。」
聽姐姐這麼說,正剛也不好拒絕。於是,深夜間兩人用塑料布將屍體裹起來,放到車的行李箱里,連她的隨身物品也一塊兒放了進去。然後,正剛駕車,兩人出發了。
到達和子家是清晨4點半左右,四周還黑。所以,他們將車藏到車庫后,將屍體抬入房中,並未被任何人發現。他們將死者的衣服脫下,換上平時穿的衣服。讓她坐在書房的寫字檯前,偽裝成是在寫字檯前看書時心肌梗塞發作猝死的。
「她是前天白天死的,所以要關上房裡的燈。」姐姐連細節都注意到了。
「這個煤油爐怎麼辦?將火點著嗎?」正剛看到屋子裡有一個小煤油爐后問姐姐道。
「是啊,她是個怕冷的人,這裡好像又沒有暖氣,所以還是將火點著好。」正剛將爐火點著,將燈關掉,讓窗帘就那麼開著,然後兩人悄悄離開了房子。
和子的屍體在當日下午被發現。經法醫鑒定,死因繫心肌梗塞,無被殺的跡象。死亡時間約在45~46個小時以前。
山田警長凝視著煤油爐紅紅的火苗,自信地說:「要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心肌梗塞導致的自然死亡,也並非死在這個房間里。」
山田警長是憑什麼證據這樣推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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