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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解決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3-01-04 10:45:42 提供
(106)

小明是一個17歲的少年!!他出生於1990年!!
他從小被他媽媽撫養長大!!母子倆生活在一個不算大的城市裡!!他們住在城市的東邊!!
他們住的屋子很小!!屋子裡面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沙發!!一張飯桌!!有兩張很高的凳子和飯桌差不多高!!
小明從小愛跟其他小朋友玩!!但是他媽媽總是不讓!!小明從小最愛吃蘿蔔糕!!但是他媽媽卻很少給他做!! 有一天小明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三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四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五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六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八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九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一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二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三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五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六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七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八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九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二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三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四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五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六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七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九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三十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三十一天!!人們在裁縫鋪里發現了老闆的屍體!!他是被刺死的!!
第三十二天!!人們在城南的小河邊發現了小明的屍體!!他是中毒死的!!
第三十三天!!人們在小明家發現了小明媽媽的屍體!!是弔死的!! 請問!!
裁縫鋪老闆為什麼會死!!
小明為什麼會死!!
小明媽媽為什麼會死!!
誰殺死了小明的爸爸!!

標籤: 小明 老闆 裁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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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3-02-28 19:10提供 來源:未完全
(105)

                             沒有兇手的殺人夜

2013  2.27 晚 9:33  33IQ集團大樓

夜,已經很深了,但是33IQ集團大樓的第二層還是燈火通明,位於33IQ集團大樓第二層最北邊一個著「33IQ人事部」牌子的屋子內,項目組長Pasber此刻還在埋頭整理著自己的工作報告跟一些工作用的表格。此時,在離「人事部」差不多20米遠的位於二樓最南邊的一個掛著「33IQ攻關部」牌子的屋子內,順跟獨殤這兩個「攻城獅」正在代碼的世界中奮力拚搏著,兩個人還時不時閑聊上幾句,比如韓國女總統朴槿惠怎麼樣怎麼樣啦。。。李雙江的兒子被人當成了反面教材什麼什麼的。。。用來打破這黑夜的寂靜,雖然還是2月份,天氣很冷,中午外面天空還飄起了雪,直到2個小時前才停,現在外面地面上還都是厚厚的雪,但是這也似乎無法阻擋兩個人工作的熱情,此時在大樓第6層最北邊的掛著「33IQ銷售部」牌子的屋子的對面的一個小屋,裡面也亮著燈,只不過門上掛著的不再是什麼「33IQXX部」了,而是「董事長辦公室」,屋內33IQ集團總裁Sroan正坐在老闆椅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別的部門送來的工作報告,整個33IQ集團大樓一共8層,只有2樓跟6樓還亮著燈,大樓里只剩Sroan,Pasber,順,獨殤這四個人,在他們看來這也許是一個很平常的夜晚,但是他們當中誰都不會想到,這一夜命運的轉輪會再次轉動,某個人將永遠的離去,某個人的到來將揭開這一夜的罪惡。

夜色下的殺意
2013  2.27 晚 10:30 「攻關部」辦公室


順跟獨殤兩個人敲代碼敲累了,正打算停下來休息一下,聊會天,二人從電腦椅上站起身喝著加多寶四處走動聊著天。這時,從樓上傳來了「嘩啦」的聲音,順子怔了下,在一旁的獨殤說道「這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樓上那個房間的玻璃碎了?但是在隨後不到5秒鐘的時間內,樓上又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獨殤轉過頭一臉驚恐的對順說:「這。。。這。。。這聲音好像是槍響啊」,兩個人隨即一起衝出了「攻關部」辦公室,剛剛出了走廊,他們就看到「人事部」的項目組長Pasber就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口且一臉疑惑的表情,隨即三個人一起上樓到大樓第六層的「董事長辦公室」查看情況,當他們來到離「董事長」辦公室幾米遠的的地方的時候,卻發現「董事長」辦公室外的玻璃壁窗的玻璃已經被砸的粉碎,玻璃碎片散落在壁窗下面的地上,地上還躺著一把木匠用的鐵鎚,壁窗被砸碎就失去了防止外人從窗外偷窺的功能,三個人從破碎的的璧窗向「董事長」辦公室裡面望去,順當場尖叫起來,Pasber跟獨殤也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因為他們三個都在第一時間看到總裁Sroan倒在屋內的地板上,地板上到處都濺滿了血液,雖然三人受到了驚嚇,但是還是在第一時間用手機報了警。

兇手瞬間消失之謎
2013  2.27 晚 10:45 「董事長」辦公室


警察很快趕到了案發現場,為首的是警察局重案組的K警官跟名偵探啊Q,啊Q本來在家讀著日本推理小說家島田莊司的代表作《占星術殺人魔法》,但是因為K警官的一個電話,說了句:「有個地方發生兇殺案了,地址在33IQ集團大樓,你趕緊過來。。。」還沒等K說完,啊Q就動身向33IQ集團大樓趕去,在大門口與K匯合一起來到了案發現場,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去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那三人,而自己一個人到了現場,K則是去找鑒識科的人員了解案件的情況,33IQ集團大樓第6層最北邊的「董事長」辦公室,死者Sroan頭朝下趴在地上,啊Q跟鑒識科的人員將屍體翻過身來查看,發現屍體胸口正中了一槍,左側肩膀也中了一槍,隨後啊Q又走到現場的窗戶旁查看,「董事長辦公室」有兩扇窗,一扇窗是能看到外面夜景的大窗戶,窗戶的鎖全部都是從裡面鎖好的,且這種鎖屬於內嵌式只能在屋內鎖才能鎖住,在窗外根本無法上鎖,窗戶的玻璃上也沒有用任何用工具打的洞,啊Q又查看了另外一扇窗,也就是「董事長」辦公室大門旁邊的那扇被人打破的壁窗,那扇壁窗大約有50cm×80cm大,離「董事長」辦公室大門有接近1.5米的距離,壁窗的玻璃已經被砸的粉碎,碎片散落的窗戶內外都有,啊Q又查看了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的門鎖,發現大門的門鎖結構很複雜,跟窗戶一樣只可以在室內鎖才能鎖住,在門外無法上鎖,啊Q的大腦早已經開始了推理:「現場的門從我們來的時候,是絕對從屋內被反鎖著的,這一點我親自確認過,因為怕破壞現場沒有從破碎的壁窗爬進去,就等到鑒識課的人用技術手段把門打開了,門鎖我第一時間檢查過絕對沒有被人破壞過,現場的那扇壁窗從結構上來看,在室內的話絕對可以拆卸的,但是在屋外估計就不行了,那把鎚子從外觀,外置,大小,形狀上來看應該就是打碎壁窗的鈍器了,但是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案發經過就是「兇手在大樓其他三個人都在2樓工作的時候,獨身一人來到了死者Sroan所在的「董事長」辦公室,先用鎚子砸碎了辦公室外面的壁窗,後用手槍伸進破碎的壁窗直接射殺了驚慌失措的Sroan,然後丟下鎚子,拿著手槍迅速逃離了現場,不!!!應該說是瞬間消失了,但是辦公室外有監控攝像頭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層樓的監控十之八九都是擺設。」想到這裡,啊Q決定先去看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那三個人。

詭計? 懷疑?  完美不在場

三個人的證詞:

Pasber 男 28歲 33IQ集團人事部項目組長

我叫Pasber,是人事部的項目組長,今晚跟往常一樣留下來加班,我一直在「人事部」辦公室的屋子裡面工作,期間就去3樓上過一次廁所,記得是在9:50左右的時候,10分鐘左右就回來了,後來10:30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上傳來玻璃破碎聲隨後好像又傳來一聲槍響,我出於好奇心理就出去看了下,出了辦公室的門隨後就看到「攻關部」的順跟獨殤兩個也從他們辦公室出來了,隨後我們三個壯著膽子一起去了6樓,從被砸碎的壁窗玻璃往「董事長」辦公室裡面看,就看見董事長Sroan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當時就嚇壞了,就馬上報警了。Pasber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背在腰后,神色十分的緊張的說道。


順  女 23歲 33IQ集團攻關部成員

我叫順,是33IQ攻關部的成員,今晚跟獨殤哥留下來一起編寫程序,因為過幾天網站要更新新功能,所以一直敲代碼敲到了晚上10點多,然後我突然肚子痛就去上了一次廁所,就出去了下,我記得那時候時間好像是10:10左右,10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然後我回來后,獨殤哥也去了一次廁所,大概5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然後就在10:30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在屋內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聲跟隨後的那一聲槍響,隨後跟獨殤哥一起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出門后就看到了人事部的Pasber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口,他好像也是聽到奇怪的聲音后才出來的,索性我們三個就一塊上了樓,結果在6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隔著玻璃已經被砸碎的壁窗看到了總裁Sroan躺在地上,地板上面都是血,當時我們三個都嚇壞了,獨殤哥還想把門推開去屋內查看情況,不過辦公室的大門是被人從裡面反鎖的,然後我們就報警了,順手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面,受到驚嚇無辜的眨著大眼睛,滿臉恐懼的說道。

獨殤 男 26歲 33IQ集團攻關部成員

我叫獨殤,是33IQ攻關部的成員,因為過幾天網站要出新功能,所以今晚跟順妹妹留下來猛趕代碼,我們兩因為工作進度比較緊,途中也沒有休息,大約到了10:10左右吧,我看了下表,很晚了這時候順妹妹去了一趟廁所,10分鐘左右後她就回來了,然後我也有點內急也去上了一次廁所,很快就回來了看了下表好像是10:26,然後我們兩又開始了工作,但是在10:30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聲跟一聲槍響,我就跟順妹妹出去看怎麼回事,出門就看到了人事部的Pasber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前,隨後我們三個一起去了6樓,「董事長」辦公室的壁窗也不知道被誰給打破了,我們隔著破碎的壁窗就看見總裁Sroan躺在「董事長」辦公室裡面,滿地都是血,因為我膽子大馬上報警了,那時候我還想把門推看進現場去查看情況,可是門被人從裡面反鎖著,獨殤眼神四處遊離鎮定自若的回答到。

啊Q聽完了證詞,這時一個鑒識課的小警員跑了過來,對他說道:「Q鍋,我們仔細調查了這棟建築物的周圍,發現了整個大樓全部的窗戶都裝有鋼製的防盜網,都是無法拆卸的,鐵柵欄的間隙很小,只有十幾厘米人是根本過不去的,還有這棟大樓離2樓最近的廁所在3樓,2樓是沒有廁所的,且上樓的樓梯就在2樓最北邊「人事部辦公室」往前走10米左右,而在2樓最南邊的「攻關部辦公室」則要走30米左右,也就是說「人事部」離「攻關部」有20米左右的距離,這棟大樓是有電梯的,但是在前天就壞了因此電梯被迫停在6樓,不過電梯門用應急鑰匙是可以把電梯門打開的,只是不能運轉罷了,還有我們計算過,從2樓移動到案發的6樓再下來過程至少需要1分多鐘,這還是按照直接走樓梯計算的時間,如果加上每個辦公室到樓梯的距離那麼時間會更長。大樓外的雪地上面沒有任何腳印,我們把現場跟大樓外的雪地都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兇器,當然也包括大樓內所有的辦公室,還有我們調取了1樓,2樓監控錄像發現,這裡的監控全部是對著辦公室的門口的,我們查看過錄像資料沒有被動過什麼手腳,啊Q問道:「除了1樓,2樓以外其他樓層內安裝的攝像頭是不是都什麼也拍不到?」警員回答:「是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1樓,2樓以外其他的樓層內的攝像頭全部沒有開啟,好像是因為什麼故障被故意關閉的。」 聽到警員這麼說,啊Q犯起了嘀咕:「偏偏只拍到那三個嫌疑人的出入他們所在辦公室的時間,而少了過程他們在幹什麼?。。。兇手的作案經過,也偏偏沒有被6樓的攝像頭拍到,這會是巧合嗎?」

錄像內容: 【經鑒識科鑒定,沒有被動過手腳】


2樓 「人事部」辦公室外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9:49      Pasber       離開「人事部」辦公室
                             
                                  10:02      Pasber       回到「人事部」辦公室


2樓 「攻關部」辦公室外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10:10       順         離開「攻關部」辦公室
                               
                                  10:21       順         回到「攻關部」辦公室


                                  10:21      獨殤        離開「攻關部」辦公室

                                  10:26      獨殤        回到「攻關部」辦公室


1樓 「大門」外的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9:00         無           無

                                  10:45        無           無


監控中的三個人在案發前的行蹤與證詞完全一致,且三個人是分開被詢問的,啊Q心想:「這三個人說的都是真的,槍聲響起,兇殺案發生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在2樓,沒有一個人上過案發現場的6樓,就算上去了,從2樓到6樓來回也要1分多鐘,但是獨殤跟順聽到槍聲是馬上就出去了,時間只有幾秒鐘,那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殺人,但是大樓窗戶都是上著防盜網根本出不去,整棟大樓沒有後門能出去的地方只有大門一處,可以監控上面從9:00到案發後我們來一個人也沒有從大門離開,看來這是不可能犯罪,這棟大樓就是一間巨大的密室,不。。。不。。。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一定是我漏掉了什麼地方。」這時候K用手機給Q發來了一份報告:


Pasber  男 28歲 「33IQ人事部」項目組長,對編程一竅不通,對電腦也不熟悉,經常熬夜,因為工作比較細心所以被分配到「人事部」工作,后被提拔為組長。

順     女 23歲 「33IQ攻關部」工程師,編程高手,擁有很不錯的電腦技術,擅長修改跟編寫程序,喜歡看動漫跟恐怖片,雖然外表嬌小柔弱,膽子卻很大。

獨殤   男 26歲 「33IQ攻關部」工程師,編程高手,擅長處理程序中的各種BUG,對編寫軟體程序非常擅長,以前當過兵,練過射擊,愛好爬山,極其擅長攀岩。


啊Q,我們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三個人身上均沒有測出硝煙反應來,「人事部」跟「攻關部」這兩間辦公室,我們也搜查過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品更沒有找到兇器,根據死者身體裡面取出了兩枚子彈做的彈痕鑒定來看,兇器是一把USP,但是我們找遍了整棟大樓也沒有發現兇器的影子,大樓四周全是厚厚的雪,上面絲毫沒有人的腳印,唉,這是為什麼啊,難道兇手憑空消失了?還有啊,在昨天「33IQ集團大樓」的保安系統似乎遭受到了病毒攻擊,不過Sroan下令關閉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后就沒事了,大樓電梯前幾天就壞了,一直沒有整修,電梯也就一直停靠在案發的6樓,電梯的備用開啟鑰匙在前幾天丟失過一次,不過馬上就被找到了。


逆轉不可能 密室 破解!

這時候,K打來了電話,啊Q接起電話就問:「你小子去那裡了,都找不到你人影?」K在電話那頭說道:「Q,我剛剛從局裡面的鑒識科里得到了重要的消息,剛剛在報告裡面忘記說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9:40~10:40,因為天氣冷死亡時間的估算會有所偏差,還有我們發現大樓對面是一個早已經廢舊的工地,貌似蓋著3層樓外面還搭著腳手架呢,工地高度比起33IQ集團大樓來要矮許多,33IQ大樓距離廢舊工地的直線距離估算在100米以上,還有我們在調查的時候,一個在工地附近工作的年輕人跟我說,一個星期前的晚上12點多鐘路過工地的時候聽到裡面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當時他還以為是他工作到太晚聽錯了。」隨後聽到這裡,啊Q心理猛地一震。。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嘴裡念叨。。難道說。。難道說。。隨後K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就是。。。沒等K說完,Q對著電話吼道:「彈痕鑒定報告裡面的子彈上面是不是發現了那個?」電話那邊的K遲疑了幾秒鐘然後驚奇的說道。。。的確。。。有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啊Q聽到這裡,掛掉了電話,跑到現場用手摸了下被打碎的壁窗的窗框,然後跑到對面的「銷售部」看了一眼,隨後跑到8樓挨個打開樓內的窗戶,挨個查看窗戶的防盜網,終於啊Q的腳步停留在了8樓的一扇窗戶前,從這扇窗戶向外望去正好能看到那個K所說的廢舊工地,啊Q仔細查看那扇窗戶防盜網的情況,又朝著對面的工地看了又看,還用手拚命的比劃著,隨後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啊Q到樓下找到了警員跟他耳語了幾句后,重新打電話給K說道:「你趕快回來,記得把人都召集到一起,一切的謎都已經解開了,我已經知道了唯一的真相!!!」

請問: 兇手是誰?
      兇手使用的手法是什麼?
      關鍵的證據在那裡?
      啊Q為什麼去8樓?
      啊Q從那裡看穿了真相?
      啊Q跟那個警員說了什麼?

     
                                 

【 Emp 原創推理,求大神秒!~】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複雜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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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20 04:31提供 來源:33IQ網
(10)
在去拜訪朋友的途中,他在居民樓里目睹了一位兇手在殺完人之後逃出被害人的家。這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兇手,並沒有在他腦中留下對於長相的記憶。
他第一想到的不是報警,這原因他自己亦不清楚,而是當即追了上去,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他相信憑藉自己充沛的體力一定可以追上那個倉惶的殺人犯。
果然,在跑下了居民樓之後,他依舊看得到那個魔鬼在人群中穿梭。他加快了速度,驚喜地感覺到兩人的距離正在漸漸縮短,周圍的人也不是很多,兇手沒有辦法藉助人山人海來掩護自己,他心中暗喜道:不是警察的我即將抓住一個兇手,簡直是天賦異稟。
恍若晴天霹靂,在他前方的殺人犯似乎是急中生智,衝進了一個小巷子,他為自己之前的春秋大夢而羞恥不已。但是,心中殘存的一絲希望與自信,使得他跟著進了小巷子。接著他發現自己又一次中獎了:這是一條死巷子!兇手在慌亂中喪失了對路況的判斷能力也是情有可原,他忍住仰天大笑的衝動,決定當一回伏魔英雄,走進了巷子深處。
奇怪的是,當他到達了巷子的盡頭,一絲風都沒有,撲面而來的只有垃圾的臭味,卻不見兇手的蹤跡。他在一片聲音中陷入了沉思:這個小巷兩側的樓房不算低矮,按照我和他進入巷子的時間差,那個惡魔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爬上去,小巷中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下一個人的,那他究竟是如何憑空消失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關於英雄的夢一點一點散去,化成他對於那個惡魔的神秘感的一種畏懼,他進入了異想天開的想象世界,垃圾的臭味和身邊的聲音漸漸遠離,只不過後者化為烏有的速度要更快些。他明白自己已經進入了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但在最後他還是敗給了平庸的大腦以及淺陋的學識,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惡魔只能是隱遁了,我還是回到適合自己的生活里去吧。

試從兇手角度還原事件。
提示:兇手心思縝密,早在殺人前就已經做好了被發現及被追蹤的應付辦法。
標籤: 兇手 巷子 惡魔
最後修改於 2024-11-06 05: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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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1-10-29 05:00提供
(54)

謎面:
什麼東西去了,卻不是自己走的。
被人送回來了,卻又從來沒去過。
有一個小女孩,她的親生母親早已死了,她個她的父親住在倫敦郊外一棟帶花園的別墅里。 小女孩害怕寂寞,所以在屋裡裝了鏡子,寂寞的時候鏡子中的影象也可以陪著自己。每天小女孩都要照鏡子,有時候晚上醒來也會照鏡子。 這時候一個女人為了她父親的財產而接近他的父親。但當她成為她父親的妻子后(也就是女孩的繼母) ,她發現她並不能繼承他的財產,應為他準備把他的財產全部給他自己的女兒。她繼母知道如果小女孩死了,他么全部財產自然會由她來繼承。所以她便想找個機會殺掉小女孩。 同樣的,小女孩也非常恨這個女人,想這個女人死去。正好她看到了一本關於「詛咒」的迷信書籍。她深信用「詛咒」這個方法可以殺死這個她憎恨的女人。很巧合的是她手上正好又有個繼母剛進去這個家時送給她的洋娃娃。這樣她便把這個娃娃當成了她的繼母,用十分殘忍的方法折磨那個娃娃,折磨完這個娃娃后就把它掛在窗戶上。
復活節的前三天繼母突然死去了,而在復活節的雷雨之夜小女孩也離奇地死了。  請問小女孩是怎麼死的,為什麼?
提示1: 自己看下面的圖 第一張圖片,左邊是一個傀儡娃娃,右邊是一個雕塑

第二張圖片,是一個瓶子里裝著一個傀儡娃娃,但是只看得見頭,和頭髮

提示2:
第一,這是來自一部小說的迷題。
第二,和一件謀殺案有關(小說裡面的)。
第三,謎底是殺人工具,有生命力和移動力的東西。
第四,謎底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而不僅僅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第五,謎底你一定聽說過,但不一定接觸過
第六,如果你突然知道了謎底一定會覺得很荒謬,所以只能一步一步引向正確答案(而現在我是求助者,而不是考官)。
第七,注意第一張圖片的右邊那一部分,雕像是黑白的,花朵卻十分鮮艷。這代表什麼?
第八,第一張圖片的兩半很像,而且眼睛都閉上。
第九,提示:玫瑰刺。
第十,花和殺人有關係。
第十一,殺人的最高境界。
第十二,殺人的手段只是貫穿了這個謎語的主題,而謎底則是殺人工具。
第十三,傀儡娃娃是受害者送給自己孩子的一個禮物(小說情節)。
第十四,用字幕遮住的東西是什麼?(不要說是胸部)o
第十五,你們最喜歡給你們心愛的洋娃娃的脖子上掛些什麼東西呢?
第十六,閉眼代表腦死亡,鮮紅玫瑰花代表血。
第十七,雕像正對著被害人的房間,偵探根據這個破了案.      
第十八,復活節
第十九,第二張圖片的眼睛也是閉著的。而且有一道划痕

標籤: 小女孩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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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5 16:50提供 來源:33IQ網
(9)
青柳村就坐落在廣西安城市西北方向。從市區出發要先驅車兩個小時,抵達了燕河鎮后再換乘拖拉機顛簸上一個小時,最後沿著一條崎嶇的山路步行幾十分鐘才能見到村子的廬山真面目。

上個世七十年代政府曾經要給村子修一條能通車的土路,但是這一行為卻遭到村中兩大家族族長的強烈反對。原因是修路會驚動青柳山的山神而給村裡遭致禍端。可即便他們絕食抗議,修路的工程還是準時開工。誰也沒想到的是開工后不久就發生了道路塌陷,有四、五個工人逃離不及受了很嚴重的傷。村裡也開始流言四起,認為這是山神對大家的警告。最後這個修路的事也就不了了之,直到現在都再沒人提起。村子就這樣在群山的環繞下平靜的過了四十年。

新世紀的來臨也讓村裡的年輕人開始蠢蠢欲動,他們再也不想窩在這個小山村裡,紛紛出外打工。小孩子們也被父母送到鎮上讀書,其中也包括一些女孩,這一直都是家族長老們所反對的。女孩子如果有了文化就不會留在村子里和村裡的男人結婚,這就是長老的想法。女孩的父母們和長老們爭執過,結果可想而知。最後雙方達成協議,女孩子只能讀到小學畢業。外出打工的人如果不在五年內回來就會從族譜中除名。

然而這個閉塞的村子卻並沒有像長老們所希望的那樣安靜的維持下去,讓全村人不安的起因就是那個外出打工歸來的男人——柳逸。


第一章
陳瀟坐在拖拉機上,雙手緊緊的握著旁邊的護欄,身體也隨著拖拉機的顛簸而不停抖動。
「小哥,還好吧?」司機叼著煙看著後視鏡中已經抖得不成人樣的陳瀟調侃的問。
「還,還,還好。沒問、問題。」
「我說你啊,還是坐到車裡來吧,坐那後頭連豬都能抖掉兩斤肉。」
「不,不用了。」陳瀟結結巴巴的回答,他並不想這樣說話,只是現在的情況他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嘴巴。「還是,還是外面好點。大叔,應該,應,該快到了吧?」
「快了,穿過前面那座山就到青柳村。」
陳瀟順著司機所指的方向望去,已經隱約能看到一些小屋和炊煙。「真難受啊,這條破路。」他默默地說到。
「哈,這可比以前好多了,可以直接開車到村子。要是以前,你還得走一段山路才能到。」
「這個鬼地方,孟祥竟然被派到這種地方當書記,真夠命苦的。」他心裡不禁對自己的同學產生了莫大的同情。
下午一點多左右,陳瀟終於和踏上青柳村的土地,司機收了錢開著拖拉機沿原路返回。他似乎不怎麼想在這裡多呆。
青柳村的村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建築物,只有一個看起來已經有一定年代的木頭招牌。司機告訴過他這是村子里唯一的出入口,除了這裡再沒有別的道路。走進村子會給人一種穿越回古代的感覺,這裡幾乎看不到超過一層的房屋,也看不到任何現代化的設備。陳瀟甚至懷疑這裡有沒有自來水。他掏出手機看了下,果然沒有信號。
現在正是大家午休的時間,陳瀟走到村廣場才看到了三個老人在樹下閑聊乘涼。他帶著笑容上前正想問問村委會在哪裡,卻沒想到對方先投過來一個仇視的目光。
「@#%¥#%!!!」有一個老頭沖著陳瀟喊了起來,嘴裡說著他聽不懂的方言。另外兩個老人也顯得不大高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陳瀟趕緊鞠躬道歉,雖然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並不歡迎外鄉人。「我是來找書記的,村委會,書,記。孟,祥。」他希望這三個老人中至少有一個懂普通話。
看到陳瀟謙恭的樣子,三個人互相耳語了幾句。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頭用生硬的普通話回答道:「走個去,左篇。」
陳瀟一面道謝一面往眼鏡老頭所說的方向走去,他能感覺到那三個人一直盯著他。「這村子還真不友好。」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村委會並不遠,就如老頭所指的,沿主路走到盡頭左拐就是了。和村裡其他建築不同,這個村委會至少是水泥房。門口的牆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用簡體字和繁體字分別寫著村委會。陳瀟試著敲了幾下木門,看起來屋裡似乎沒人。
「哎,你來了啊。」就在陳瀟敲門的時候,孟祥拿著一疊文件從他背後突然出現。
「靠,要嚇死人啊。沒被那條破路給顛死都要被你給嚇死。」陳瀟噌的一下轉過身朝自己的大學好友孟祥發了句牢騷。
孟祥是兩個月前被分配到青柳村的村書記,也是陳瀟的大學同學。大學畢業后兩人的聯繫不多,直到三天前孟祥打了個電話來,希望陳瀟來青柳村幫他解決村裡的一些怪事。
「呵呵,你還是這麼愛開玩笑。」孟祥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打開了村委會的門,陳瀟也跟著走了進去。村委會的裝潢,也可以說根本沒裝潢。只有一個很簡單的木桌、木椅、一張木床還有一個櫥櫃。
「你才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對了,你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
「這裡是個灰色地帶。」孟祥一邊收拾文件一邊說,「上面很少管,也很難管。比起政府,村裡人更願意相信那些村長老們。」
「嚯,長老?我們現在真的是二十一世紀嗎?」
「這個我一會兒再跟你說吧。反正這是個比較封閉的村子。怎麼說呢,我覺得在這裡應該可以干出些成績來。」
「你還真是沒事找事。」陳瀟不客氣的躺倒在木床上舒展了一下身子,「這村子的人好像不怎麼歡迎外人,你應該也不好過吧。」
「還行,一開始他們確實不歡迎我。時間久了就還好,大家對我還算客氣。」
「那還好。對了,你找我來是要幹嗎?」
「是關於村子里的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忙。我聽說你現在是寫推理小說,這應該是個很好的素材。」孟祥沖老同學憨憨的笑著。
「哦?在這種地方的確是適合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件。」陳瀟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快快快,說吧!趕快處理完我就能回家了。」
「你得先跟我去個地方,到了那裡我再跟你說。」

第二章
孟祥帶著陳瀟往村東邊走去。路上路過了村廣場,三個老頭已經不在那裡了。孟祥說在村裡無論從哪裡出發,去往哪裡都會經過廣場。
村東的建築物明顯和其他民居不同,顯得更加古老和雄偉。並且在路中央還有一個石質的大牌樓,上面也同樣刻著繁體的文字。
「嘿,萬世傳頌,這村子的人要造反么?」陳瀟打趣說。
「誰知道呢,村裡的老人也不大清楚牌樓是什麼時候建的,為什麼要刻這四個字。」孟祥指著前方的一棟兩層建築,說:「到了,這就是我要帶你看的東西。村裡的柳氏祠堂。」
「柳氏祠堂!?」陳瀟不敢相信眼前的建築竟然只是一座祠堂。若不是在這個山溝里,他肯定認為這是哪個富豪的私人別墅。但祠堂大門上方牌匾的文字倒也確實說明這就是一座祠堂,牌匾的四周還鑲著金子一般的東西。
「這不是真金吧?」
「是真金,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村子里的人都不算富裕,大家都是一種自給自足的生活模式。但是兩大家族的祠堂卻都是金碧輝煌。」
「兩大家族是什麼?」
孟祥和陳瀟在附近的石凳上坐下來。孟祥稍微休息了一下便開始說明,「這座村子叫青柳村的原因就是村裡有兩個大家族,一個是青氏家族一個是柳氏家族。村裡大部分人都是家族裡的人,外來人如果要入住村子也得改姓青或柳。當然了,我不用。家族的族長都是一代一代傳承下來,他們擁有村子里最高的權力。根據村裡的記載,一開始來到村子的是青氏家族,原因是為了躲避戰亂。後來才有柳氏家族的人前來。所以兩個家族的人商定給村子命名為青柳村。」
「那他們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抗戰時期么?」
孟祥搖搖頭,「應該是更早以前,明朝或者更早一些,宋朝吧。村裡的記載沒有說清楚究竟是什麼朝代,這個可能要專業人士才能鑒定出來。」
「果真夠古老的。」陳瀟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青氏祠堂在村子的西邊。因為比較遠,所以我先帶你來了這裡。兩個家族的關係不大好,也可以說他們有世仇。而究竟是什麼仇,在村子里只有一個傳說,並沒有更確實的記載。」
「傳說都出來了,果然夠寫一篇小說的。」
「這個傳說你聽來可能像是聊齋故事,但村子里的人都是深信不疑。」

第三章
「很久很久以前,村子剛剛建立的時候是很歡迎外來人的。當時因為戰亂和苛政雜稅,有不少人都逃到了村子里以求平安。有一天,柳氏家族中的一名男子到山上砍柴,遇到一個受了重傷的美麗女子,男子出於好心便帶女子回到村中加以照顧。後來,兩人日久生情。柳氏家族的族長就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但是兩人結婚沒多久,村子里就陸續出現了有人被害的怪事。而且遇害者都是男人,都被挖了心臟。
兩大家族便聯合起來開始調查究竟是誰幹的,最後查到了那名女子身上。大家本想一擁而上將這個女子拿下,但有人提出此女子很可能是妖怪變化的。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村民們便偷偷從外面請了一個法力高強的道士前來做法。
道士在廣場設下祭壇,果然將女子逼得顯出了真身,原來她是一隻千年狐妖。
村民們紛紛拿著刀劍、鋤頭、斧子等等圍住狐妖的家,要殺死她。此時,男子和法力全失的狐妖從屋裡出來向長老們請罪,男子說自己願意替妻子受死贖罪,只求大家放過他的妻子。
但是憤怒的村民們根本不理睬他,執意要殺死狐妖。結果男子便擋在妻子前面,代她而死。
男子死後,狐妖傷心至極,為了替丈夫報仇。她變化出自己的真身要殺死全部的村民,那名道士也無法阻擋住她。就在大家覺得必死無疑的時候,青柳山的山神出現將狐妖收服,還幫一些死去的村民回到陽間。
此後,村子里便開始排斥外人的來訪。而青氏家族將造成這場災劫的原因全部歸咎到柳氏家族身上,從此,兩個家族便是水火不容。青柳山的山神也成為了大家供奉的神靈。」孟祥一口氣將故事說完。
「這,這根本就是聊齋故事!哪裡是什麼青柳村的傳說啊!」陳瀟忍不住說道。
「古代的故事都差不多是那樣,你也別太介意了。狐妖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應該是有一個外人給村子裡帶來了災難。」
「OK,這村子還真是夠神的。那兩大家族既然水火不容為什麼還住在村子里?」
「我也覺得很疑惑。不過雖然說有世仇,但我看他們的關係也還可以,畢竟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大家都是放不下面子而已。」孟祥突然指著祠堂說,「柳氏祠堂里還供奉著一樽青柳山神的金像。」
「金像……又是金子?他們究竟多有錢啊。」
「在青氏祠堂里也同樣供奉著金像,但是是一樽青龍像。這兩個金像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
「哦……不過你說了這麼多,還沒告訴我村子里究竟發生了什麼怪事。」
「應該也差不多了,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又要走路啊……」

第四章

柳逸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他回到村子已經有半個月了。爺爺在兩年前就去世了,可是他身在外地聯繫不便,所以直到他回來才知道這件事。柳逸三歲的時候,父親在一次幹活時不小心跌落懸崖,母親過於傷心不久也去世了,只留下他與爺爺相依為命。柳逸的爺爺是一個很固執而且守舊的老人,在柳逸提出要外出打工時爺孫倆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吵,爭吵過後柳逸便拿著行李離開了村子。因為和爺爺賭氣,柳逸四年沒有回村子,卻沒想到這次回家已經天人兩隔。可現在,讓他煩惱的卻是另一個人。
忽然外面有人敲門,柳逸回過神來趕緊上前開門。
「孟書記,你終於來了。」柳逸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這時他注意到孟祥旁邊還站著另一個男子。「你是?」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一個很聰明的朋友陳瀟。」孟祥介紹道。
「哦哦,快請進。」柳逸招呼著兩人進屋,「家裡沒怎麼打理,有點亂,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沒關係,沒關係。」陳瀟找了張看起來乾淨點的椅子坐了下來,另兩人也都坐下。
「你叫柳逸是吧?剛剛孟祥大概給我說了一下你的事,不過我還想聽你再說一次。」陳瀟先開口說道,他本以為柳逸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大老粗,想不到現在看起來卻是一個年輕白凈的小夥子。
柳逸點點頭,「這事還要從四年前說起。
四年前,我決定離開村子到外面的世界看看,還因此和我的爺爺吵了一架。離開村子后我到了安城市,滿懷興奮的開始了新生活。這四年我一直沒有回到村子,一方面是我不知道怎樣面見爺爺,另一方面是我實在太喜歡城市的生活了。我雖然不識字,但有一身的力氣,很快便找到了一份建築工人的工作,工友們也對我很好。而這些都和村子里的長輩說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從小我爺爺以及村裡的長輩就告誡我們小輩,外面世界的人都是心懷不軌,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魔。可我出去才發現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好人啊!
「後來為了賺錢,我就又找了一份兼差,幫一家快餐店送快餐。雖然挺忙挺累的,但是我很開心。也因為送快餐,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她叫趙菁,是安城大學的大學生,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在聊天的過程中,我才知道她的身世和我很像,都是從小父母雙亡。而她比我更可憐,我還有爺爺,她卻只能在孤兒院長大。
「可能就是因為這相同的身世,我和她越聊越投機。她是學歷史的,經常給我講一些很好玩的故事。我沒什麼文化,就只能給她講講村裡的事。想不到她聽到后卻很感興趣,她說我們村可能和她正在研究的什麼課題有關,就和我說想來村子里看看。正好我也在外頭呆了四年多了,再不回村子就會被除名。」
「什麼除名?」
「這個村子有個規定就是外出的男子如果不在五年內回到村子,就會在族譜中除名。」孟祥解釋道。
「對。如果我被除名,爺爺肯定會很傷心。而且我也很想爺爺,就決定和趙菁一起回村子。村裡人一直很排斥外人,所以趙菁剛來時不是很受歡迎。不過她是一個很可愛很健談的女孩,很快就和村裡人熟悉了。她來村子后一直都是住在我家,」柳逸指著陳瀟身後的房間說,「就是裡面那間屋子。可是……可是想不到四天前她卻突然失蹤了!」
「失蹤?」陳瀟驚訝道。
柳逸點點頭,「嗯,失蹤了!我挨家挨戶的問,可村裡人都說沒看到她。她是外鄉人,村裡的長老們根本不管,所以我只好向孟書記求助。」
「突然失蹤啊……能不能說一下她失蹤前的情況?」
「失蹤前,她似乎一直村裡做什麼調查,就是和她的那個課題有關。」
「什麼課題?」
「這個……雖然她有跟我提過,不過我腦子不大好,實在記不得是什麼。只是記著什麼農民啊、什麼朝的。」
「那你最後見到她是什麼時候?她和你說過什麼?」
「就是她失蹤前一天的晚上。」柳逸想了一會後說,「她只說明天早上有事要出去見兩個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可是到傍晚都還沒回來。後來就到處找也找不到她……」
「她沒說她要見誰嗎?」
「這個真的沒說,唔……她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問吶。可我覺得應該是村裡的人,如果村子有外人來馬上就會傳遍全村的。」
陳瀟微微點頭,在心裡默默的說道:「看來我馬上也要成為知名人物了。」

第五章

陳孟兩人默默地朝村中央的廣場走去。因為時區的不同,雖然已經是北京時間下午20點,青柳村卻才到了晚飯時間。路上他們遇到了三、四個村民,他們對孟祥熱情的打了招呼,卻對陳瀟投來厭惡的目光。
「我明明長得這麼帥,這些土包子真沒眼光。」陳瀟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我的肚子又抗議了,就非要到那裡去吃飯嘛?」
「這個村子是吃大鍋飯的,到了飯點想吃飯就必須到廣場去,聽說是從百年前就留下的規矩。」
「嘖嘖,真是麻煩一大堆。都有些什麼菜?不會都是野菜吧。」
「放心吧,有魚有肉有葷有素。都是村民們自家種的菜,自家養的豬。」
「不過這村子有多少人吶,要供應全村子加外鄉人的伙食……」陳瀟摸著下巴故作思考的模樣。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兩人停下腳步,眼前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廣場上數千人觥籌交錯,開懷暢飲,熱鬧非凡。約有二十來人穿行於各桌之間,一盤接一盤的酒菜都是由他們端上。唯一讓陳瀟奇怪的是廣場上的百十來桌被明顯分為兩群。
「左邊的是青氏家族。」孟祥看出陳瀟的疑惑,「右邊的是柳氏家族。兩大家族的人一直是這樣,彼此少有交流,卻在同一片土地生活。」
「哦。那酒席中央最大的那張桌子上坐的肯定都是長老之類的吧。」
「對。還有,你剛來得和兩個族長打個招呼才能入座。」孟祥指著青氏家族酒席最中央的桌子說,「那個頭戴青色帽子年輕人就是青氏家族的族長青哲。而柳氏家族的族長年紀則要長他不少。喏,就是那個額頭綁著一根黑色棉布的中年男子,叫柳涵。」
「啊……我還以為族長一定是老頭呢,沒想到年輕小夥子也可以。不過這一對比,柳氏家族感覺挺寒磣呀,人家是戴帽子,他家就綁塊布湊合過去。」
「年輕是因為族長都是世襲制的,所以無論年齡,只要上一代死了下一代就得接任。而那些裝飾,你沒靠近觀察過,其實無論是帽子還是黑布上都用金線綉著五爪金龍。雖然因為時間久遠,金線慢慢的沒有了光澤,但細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又是金子,難道這裡有金礦。」
「好了,別說了。咱們快點和兩個族長說一聲,不然飯菜都快被吃完了。」

原本陳瀟選擇了先和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哲打照面,但是還沒走到酒席中央,就快被柳氏家族村民們的目光給殺死。青哲和柳涵雖沒有顯得厭惡陳瀟,但臉上也不見了剛才的笑容。
「你是誰?」年紀約摸三十多歲的柳涵先開口問。
陳瀟摸著後腦笑嘻嘻的說:「我叫陳瀟,是你們孟書記的朋友。來貴村旅個游。」
「孟書記,我記得我提醒過您不要隨便把外人帶進村子。」青哲放下筷子,不滿的看著孟祥。這位族長年紀雖輕,聲音卻很渾厚,身上隱約透著一股王者之風。
「我並不是隨便帶他來的。」孟祥也直視著青哲,「他是來調查趙菁姑娘失蹤一事。」
話音剛落,原本嘈雜的廣場就突然安靜下來。除了小孩幾乎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碗筷,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陳瀟身上。
「喂喂,你怎麼這麼快就把這事捅出去了。」陳瀟輕聲對孟祥說道。
「反正是遲早要說,乾脆現在說了,讓大家都知道。」
看著孟祥理直氣壯的表情,陳瀟無奈的咳嗽了兩聲。「對,我不是來旅遊的!是來調查趙菁失蹤案的!」
「你是警察!」柳涵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沖陳瀟吼道,「山神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人,快點給我滾出村子!」隨著族長的一聲令下,所有的柳氏村民都站起身來朝著陳瀟和孟祥走去。
「快點離開村子!再呆下去就會惹怒山神,到時候山神就會懲罰你的。」柳氏家族的一個長老站起身來說道,「趙小姐就是惹怒了山神,才會不知所蹤。這根本沒什麼好調查的!」
「喂喂,你們別亂來啊。」陳瀟慢慢的往後倒退,「我不是警察,真的不是啊。再說了,我敢打包票,趙菁失蹤絕對不是什麼山神懲罰!」
「對,大家冷靜點。」孟祥站到陳瀟面前,阻擋著村民繼續前進。
「孟書記,我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你這個朋友,可就說不好了。」
「就是!而且他會知道什麼,趙菁如果不是惹怒了山神怎麼可能會失蹤呢!他根本不知道山神的厲害!」
「我是不知道你們的山神有多厲害,但是他如果真的要懲罰什麼人,肯定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把人推下山崖吧!」
「你說什麼?」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青哲開口問道,「什麼推下山崖?」
「剛才我和孟祥去了一趟青柳山,在西邊一處山崖旁邊發現幾個足跡,你們大家都知道青柳山西邊山路陡峭人煙稀少吧,可是其中一個足跡明顯就是人滑倒的痕迹。從方向上看,滑倒的人應該已經摔落到山崖下了。」
村民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應對。
柳涵冷笑一聲,說:「那也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有人把她推下去!」
「如果是她自己不小心,怎麼會有掩蓋足跡的痕迹?總不能她自己爬上來擦了擦足跡吧。而且現場還發現了其他幾個被掩蓋足跡,從大小上看應該是男人的腳印。」
廣場上鴉雀無聲,大家都很明白,若陳瀟所說屬實,那麼把趙菁推下去的只可能是村裡的人。而此時,陳瀟卻注意到兩個家族的族長似乎互相看了一眼。


第六章

「你的膽子還真大,我看他們的架勢都快把你吃了啊。」晚飯過後兩人完完整整的回到村委會,雖然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房子,還只有一張床。「對了,今晚你就睡我的床吧。」
「額,那你睡哪?」
孟祥點起蠟燭,隨後打開櫥櫃從裡面拿出了一床棉被。「這還有床被子,鋪在桌上就行了。你有什麼頭緒了嗎?」
「有一點點吧,那兩個和趙菁見面的人雖然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還沒法確定,但肯定就是在他們中間。對了,你有沒覺得他們的口音很奇怪?不像廣西人的口音誒。」
「嗯,他們說的應該算是客家話。」
「原來是客家話,難怪我一句都聽不懂。說起來,這個村子的確有些奇怪,那些長老、族長好像都有什麼秘密。嘿嘿,這裡不會真的有金礦吧?」
「別胡說八道了,你忘了我大學的輔修專業是地質嗎?我也曾經懷疑這裡有金礦,但是沒有任何發現。」
「好吧,還以為可以大撈一筆……」陳瀟看著凳子上的蠟燭說,「你說,這裡的人沒電沒自來水沒有任何現代通訊產品,他們究竟是怎麼生活下來的呢?」
「呵呵,古代人不就是這樣?我們人類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生活的,電和通訊技術只是幫助我們更方便的生活而已。可是現在的人們太容易依賴科技,才會無法適應沒有它的日子。這個村子雖然很守舊,但人人都很快樂,我想就是因為他們都保持著一顆最本真的心吧。」
「拉倒吧,我還是更願意過依賴科技的生活。再說了,也不見得他們的心都是本真的吧。」陳瀟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把玩起來,「你看,我想上個網都不成。下次你給這村子修條路唄,發展下經濟,至少也得有個網路信號呀。」
「說到修路,這村子還有個故事,就發生在四十年前。」
「又有故事,真是沒完沒了的。」
「你不聽就算了啊。」
「當然要聽了,孟祥講壇,我的最愛嘛。」陳瀟坐起身來,裝出一副小屁孩的模樣,「老師快說吧。」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七十年代的時候政府曾經想給青柳村修條路,雖然遭到了村民的強烈反對但還是執行了。原計劃要把山路擴建成可以方便通車的土路,但是施工剛開始沒多久就發生了事故。」
「誒,難道是村民乾的?」
「應該不是,因為事故是發生了道路塌陷,應該沒人有那麼大的本事把這路挖出那麼大的坑。村民們說這是山神的警告,那些工人也很害怕,所以都不幹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來到村子聽說這事以後曾經去塌陷的道路上探察過,這裡的土質並不是那種易塌陷的,說是自然造成的我還是有點不相信。」
「道路塌陷啊……」
「你想到什麼了嗎?」
陳瀟輕輕的搖搖頭,雖然他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但還不敢太確定。孟祥重新躺下去,看著天花板說道:「明天我可能要去安城市一趟,讓救援隊到山崖下面去找找看,說不定趙菁還活著。如果……」話還未說完,陳瀟突然開口打斷。
「我記得你說過村裡有什麼記載的,應該是像書一樣的東西吧?」
「這個……可能吧。我沒有親眼見過,只是從其他村民嘴裡聽到。你想看?可是那樣的東西肯定是嚴密保管在祠堂里……」
「那我們就去偷偷溜進去唄。」
「喂,你可別想做什麼違法的事啊!雖然你是我朋友,但是你要是偷東西我可是會大義滅親的。」
「誰說我要偷,我們偷偷溜進去,然後看一看那個記載。再撕下一個小角,明天你去市裡,我也去,找個專家鑒定一下這個記載的年代。怎麼樣?」
「要去你去,這種雞鳴狗盜之事我不會做!」
「靠,還雞鳴狗盜,你果然是適合這裡啊。」陳瀟不屑的嘀咕了一聲,「都是老腦筋。」說完他下床穿好鞋子準備動身,臨出門前還瞥了一眼老同學。

夜晚的青柳村較往常更加寂靜,大多數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陳瀟獨自一人往柳氏祠堂走去,嘴裡雖然一直罵罵叨叨,心裡卻想著其他事。在這個村子里隱藏的秘密雖然已有一點點頭緒,但一切都還是推斷。
「山神嗎……」在祠堂面前陳瀟駐足不前,雖然不用擔心有監視器,但是高高的圍牆還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正在此時,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幽靈般的聲音。
「你打算翻牆嗎?」
「我靠!你真的要嚇死我才甘心啊!」陳瀟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
「噓,小聲點。」孟祥輕聲道。隨後他走到祠堂大門前,輕輕將門推開。「走吧。」
看到這一幕,陳瀟瞬時瞪著雙眼,呆若木雞,「哦,原來這門沒關……」

「喂喂,臭駝祥子,你不是說不來嗎?還有這安保措施也太差了,連門都不關吶。」陳瀟跟在「祥子」身後躡手躡腳的走進了祠堂。
「你應該知道有句話叫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吧。」孟祥推開大堂的大門,轉過頭去和陳瀟說,「把手機拿出來。」陳瀟悶哼一聲掏出手機,將LED閃光燈打開,前路一下亮堂起來。
「喂喂,你還沒說為啥來。」
「幫你啊,不然你可能要在牆下站一夜。」孟祥拿過手機將燈光對準位於大堂中間的一座金像。可能是已經習慣夜晚的黑暗,燈光對準金像的一刻發出的反光讓陳瀟有點受不了。他眯著眼睛讓自己逐漸適應,這時才發現眼前的青柳山山神是如此的壯觀——金像約摸三米多高放在一座一米高的石台上。神身著鎧甲,右手持一把斬馬刀,眼神犀利,威武非凡。額頭也如柳氏族長一般綁著一根帶子。
「這麼大……肯定要花不少錢吧。」陳瀟情不自禁的朝金像走去。
「你的心裡只有錢。」孟祥拉住陳瀟,「快去找你要的『記載』啊。」
「哦,對對。不過那東西會在哪裡?」
「可能在內堂……別看了,快走吧。」


第七章

翌日 安城市
「教授,怎麼樣?」陳瀟站在林教授身旁,心裡滿懷激動。昨晚他和孟祥在柳氏祠堂里找的《柳氏家訓》,雖然上面幾乎都是一些教導後人的內容但陳瀟還是撕下了一小張紙片,帶來給安城大學的歷史系林教授。
林教授摘下老花鏡放進懷裡,緩緩地說道,「這應該是九百多年前的古籍。」
「九百,那就沒錯了!教授,您知道趙菁嗎?」
「知道,她是我的學生。怎麼了?」
「請問她是不是在研究……
標籤: 村子 家族 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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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4-08-14 11:21提供
(16)

高中生偵探滾筒洗衣機是高一一個班級新選出的班長,出於偵探善於觀察的特點,他在開學幾周的課程中及出入教師辦公室的同時很快就了解到該校高一共有10個班,每相鄰兩個班的數學,語文,英語由同一個教師擔任。而其他課目課程相對較少,每個科目由一個老師教1—5班,另一個教6-10班,沒什麼新意的分配規則。

在慢慢適應校園生活的同時,洗衣機對過於平靜的現狀感到十分無聊,只是前一周發生在各個高一班級中的怪盜事件成為了學校有名的怪談。

不過說是盜竊,倒還不如說是惡作劇,而且失竊的東西也實在算不上太大損失,只是手法過於神秘。

首先在周一失竊的是一班,丟失的東西是他們班的花名冊,過了兩天四班的班主任發現自己班的花名冊上多出了一份一班的花名冊。

其次在周二失竊的是三班,值日生擦黑板時發現少了一塊黑板擦,有耐心(沒事做)的同學到各個班調查,在同一天發現五班多了一個黑板擦。

在周四丟東西的是七班,該班一同學當天上交的數學作業卻沒發下來,不一會兒有一三班的同學到其教室送還,翻開作業本一看,的確有批改過並留下了當天日期。

此外丟失的還有體育老師的哨子,音樂老師的樂譜等。

以上,為偵探部的調查,可信度極高。

另為,教室人走完之後都是鎖著的,也有監控錄像,但卻一點也沒拍到有什麼可疑人物,也沒聽說有哪間教室丟了鑰匙,而唯一門沒上鎖的時候,又有幾十個學生和老師在上課....

「小偷的趣味真無聊」「好小家子氣的失物」「這種感覺算不上事件的事件」

「為什麼一點也不恐怖」「不要只當成故事啊!學校認為這不過是某個學生的惡作劇而不了了之,但疑點很多,小偷怎麼進去這些教室又怎樣作案,為什麼要將失物還到其他教室?」

偵探部的部員眾說紛紛。

「我說,問題不是很簡單嘛」在一邊聽著的滾筒洗衣機說道,「找到兇手的關鍵就在每一個班上」

那麼這個破案的關鍵是?

標籤: 教室 老師 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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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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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2-07-17 13:00提供
(535)

「那條小巷很有古怪。」警長邊走邊對偵探陽光說。
「有很多命案都發生在那條小巷,彷彿一到夜晚,就有索命鬼出現一樣……」
「可是我並不相信鬼怪。」陽光微笑著說。

他們來到小巷口,一些警員正在努力搜尋著蛛絲馬跡,地上躺著一具男屍,頭部受重擊致死,屍體旁邊有一塊粘著血跡的石雕。
陽光抬頭看去,小巷一邊是一幢居民樓。
「照牆壁的高度看,若是高空投擲的話,應該住在二樓以上的人家都有機會作案。不過既然投得如此準確,應該也不會住得太高才對。」
於是警長與陽光拜訪了這幢居民樓二樓到四樓陽台對著小巷的住戶。
A住在二樓,家中裝修得十分漂亮。
陽光注意到他有很多石雕的收藏,當問及他這個收藏時,他顯得很自豪。
「是的,我是有收藏石雕這個愛好,看看它們多漂亮啊,都是我的寶貝。」
當警長拿出那個有些損壞的石雕時,他顯得有些憤怒。
「啊這是上個月拍賣會壓底的寶貝啊,是哪個天殺的把它砸成這個樣子?」

B住在三樓,是一個已經瞎眼並且已經聽不太清楚的老太太,家中比較破舊,老式的有些銹跡斑斑的窗戶,破敗的窗帘。
陽光注意到她窗戶的槽間有些石灰。
她的陳述是這樣的。
「什麼?哦我不知道那些。或許你們可以問問C,他每天晚上都來陪我聽娛樂節目,這孩子挺冷靜,昨天卻開心得咯咯直笑。」

C住在3樓,文質彬彬的一個男子。
陽光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放著昨天晚上回程的機票。
C說:「哦是的我是經常陪老太太聽娛樂節目,她挺可憐的,病了之後被丈夫拋棄,我只想盡量地幫助她。」

至此,陽光微微一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請做出推理。(答字母)

標籤: 陽光 小巷 警長
最後修改於 2020-02-08 06: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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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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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7-09-17 02:36提供
(45)

屋外,大雨傾盆,日月無光,雖然才剛到下午六點,外面卻已經一片漆黑,彷彿深夜一般。

屋內,電視正在播報著社會新聞:「......根據群眾提供的線索,警方推測,『雙馬尾死神』已經逃到本市的龍潭區。請龍潭區的居民務必鎖好門窗,盡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讓任何陌生人登門拜訪,發現可疑人員請立即撥打110聯繫警方。」

我又檢查了一遍,門鎖好了,所有的窗戶也都鎖好了,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作為一名在龍潭區獨自居住的單身青年,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那個「雙馬尾死神」我聽說過,是個很厲害的黑道女殺手。雖然她每次作案都戴著奇形怪狀的面具,沒什麼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但她那萌萌的雙馬尾在網路宅男圈卻挺有人氣。當然了,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是絕不會崇拜這種人的。

做了頓簡單的晚飯填飽了肚子,我打開電腦想要上一會網,卻發現電腦雖然一切正常,但就是沒法登錄系統。想玩手機,但看著外面電閃雷鳴的,想了想還是別開手機了。沒辦法,吃點零食打發時間吧,我拿出了一罐平時最愛吃的杏仁,又從冰箱里拿了幾個核桃。


「叮咚」,就像恐怖片的常有橋段一般,在這風雨交加的傍晚,門鈴突然響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窺視,看不清門外是個什麼樣的人,只能看到這人的衣著似乎破破爛爛的。

「可憐可憐我,讓我進來避避雨吧......」門外的人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我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婆,淋不了這麼大的雨......我只想避雨,不會吃您的東西的......」

「六七十歲的老太婆?」我心裡想,雖然門外的女人把聲音壓得很低,很沉,但我分明覺得那是一個頂多三十歲的年輕女人發出來的聲音。「不對勁啊,怎麼聽都像是刻意裝老!」

我想了想,抬手把屋裡的燈給關掉了。我想假裝自己沒聽到門鈴響,睡覺去了。

門鈴又響了一會兒,終於停了。我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貓眼,確認那個「老太婆」已經不在了,就去電燈開關。

啊咧?電燈打不開了?是跳閘了嗎?


「一般而言,屋裡的電閘應該是在廚房吧。」我正想去廚房看看,就在這時,門鈴聲又響了。

我又通過貓眼窺視外面,這次能看到在門外的是什麼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

「誰啊?」我見對方沒有主動開口,就問道。

「不好意思,您是吳老師家的保姆吧?請問吳老師在家嗎?」女孩在門外說道。

「對不起,吳老師現在在景安區的朋友家,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你是吳老師的學生嗎?要不要進來坐坐?」我看著放在桌上的留言條回答。

「不用了,看來吳老師應該是去秘密會見南天出版社的人了,難怪手機一直不開。」女孩說完這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我剛準備去廚房看看電閘,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

請問,誰最有可能是「雙馬尾死神」?


標籤: 老師 門外 馬尾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紫外線
最後修改於 2024-02-25 23: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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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2-02 15:31提供
(17)

棟房子發生了連環密室殺人案件 大廳共有六個房間
六個房間均有一個屍體 且六個房間均屬上了鎖的密室

第一,紗音位於客廳。
第二,二樓客房發現熊澤。
第三,三樓等候室中發現鄉田。
第四,二樓貴賓室發現源次
第五,地下鍋爐室發現「金藏」。
第六,禮拜堂發現嘉音。
紅字說明~~全部為真實
【金藏、源次、紗音、嘉音、鄉田、熊澤六人已經死亡!】
【六人皆為即死!】
【室內只有犧牲者,在室內不存在除此以外的人物。】
【六人不是被陷阱殺死的】
【六人中誰都沒有自殺!】
【密室全部符合貝阿朵莉切的密室定義】
【總共五串的總鑰匙,被分別發現於五名傭人的懷中!個別的鑰匙,是在屍體旁的信封之中!這也就是說,跟連鎖密室有關的所有鑰匙,全都被封在了連鎖密室之內!!門縫也好窗縫也好通氣口也罷,無法從密室外通過這類地方將鑰匙送回!!】
【他們所有人身上都有,成為了致命傷的貌似是槍傷的傷痕!從室外殺害,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些方括弧!除去金藏的另五人被殺時,殺人者必是與其在同一個房間!沒有自殺之人,是在當時就已宣言過了!!】
【傭人各帶一把,總共五把。】
【順便一提,六個房間的門與窗都很普通。不存在像自動鎖那樣,不用鑰匙也可以鎖住的裝置。】

請推出一個可能的發生過程 解釋這場連環密室殺人是如何辦到的
問題補充:補充:不是用毒氣,用毒氣不必「從房門進入房間」
【除了金藏外,五人皆屬他殺,不是自殺也不是事故死】

標籤: 密室 房間 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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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1提供 來源:33IQ網
(15)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一、
壺是陽羨壺,宜興紫砂。
壺取梅扁造型,壺身飾以疏梅橫柯一枝,梅下題有「望月無憂」四字,並無落款。長樂將它拿在手中靜靜把玩,只覺細而不膩,潤而不涼,實乃紫砂中的上品。只是底款已磨損不可辨識,堪堪能認出一個「溪」字。
——梅溪茗壺,有梅無溪。
看著手中敦雅可愛的小壺,長樂眉頭深鎖。
眼前這隻「梅溪壺」,無論是色澤、造型、質感,都無可挑剔,只除了一點——它是贗品。
若非三日前親眼目睹自己摩挲二十餘日的愛壺被摔碎在地,長樂實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分辨出眼前這隻壺的真假——它實在太完美了,完美得有時長樂甚至懷疑它更勝於被摔碎的真品。
想到這裡,長樂不由又懊惱地回憶起那天的事來。

二、
還是這樣一個早晨,長樂軒的茶堂正門尚掩,水已在爐上靜靜煮著,爐邊竹椅上坐著茶軒的主人,一襲月白衣衫,長發隨意束起,執一本《齊物論》信手翻閱。
黎琅就是這個時候登門的。
「叩、叩……」
長樂猶疑地挑眉。莫非是謝無憂?
如此尋思,不由嘴角帶了笑,便丟下書爽利地迎上門去。
木門「吱嘎」地向兩邊轉開去,背光而立的男子身量並不高,袍子寬寬大大,襯得整個人越發瘦弱——這顯然不是謝無憂。
長樂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字半句,那少年便急切切地開口:「您可就是長樂先生?」
長樂頷首。
少年雙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道:「晚輩黎琅,冒昧登門,望前輩見諒。」
長樂笑了笑,道:「黎少俠今日到我這兒,可是來喝茶的?」
黎琅卻道:「晚輩並不了解飲茶門道,恐怕讓先生見笑。至於今日貿然前來,卻是有一事求先生指點。」
長樂眨眨眼,只是微笑,道:「我倒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教你來找我的?」
黎琅一楞,很快答道:「是家師。其實晚輩……」
「不知黎少俠師出何門?」
黎琅聞言,又是一愣,卻回答道:「晚輩師從蒼山白牧老人,並無門派。」
這個白牧老人,長樂雖略知一二,在江湖上卻是個早已被人遺忘的名字。此人年輕時以柒玥谷高徒的身份行走江湖名噪一時,后不知何故被逐出門牆,隱居於蒼山,終無作為。論武功自然是柒玥谷一貫路數——御毒物、飼蟲蛇。
在腦中一一閱過這些信息,長樂面上仍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黎琅心下幾番計較,復又開口道:「長樂先生,其實晚輩此次前來,是為了『這個』。」
說著,左手伸進寬大的袖子里,似是在摸索什麼物事。
一時兩人皆不做聲,卻聽得「咕嘟、咕嘟」的響動。
原來是水滾了。
就在這時,長樂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哦」了一聲,旋即自顧自抽身而去,眨眼便消失在通向裡間的竹簾后。
黎琅登時愣住了,想要叫住長樂,卻一時說不出話來。正疑惑間,左手指尖已觸到了那冰冷滑膩的東西,便小心地捏住,那東西竟順勢纏上了黎琅的左手。
卻說長樂這邊,進到茶堂的裡間小室只是為了取來梅溪壺沏茶用,一進一出不過轉眼間的事,也就沒向黎琅解釋。待他雙手握著梅溪壺,從竹簾后重新出現時,一眼便看見了盤繞在黎琅左手上的『這個』。
「先生請看,這是我前些日子得來的,其毒性之大與攻擊之迅,皆堪稱極品。只是不知是何品種,飼之亦不得法……」
黎琅的話,每字每句都清清楚楚地聽在長樂耳中,但長樂又彷彿一點也沒聽進去,只是直直地盯著黎琅手上吐著信子的小蛇。
那是一條黑色的小蛇,身側有兩條白色條紋,扁扁的三角形腦袋居然是猩紅色的。
接著便是——
「啪!」

三、
需要明確的一點是,長樂並不怕蛇。回想起當日的情狀,長樂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忽然就讓梅溪壺脫手了。黎琅和長樂一樣不知所措,幾番張口,又不知該說什麼。猶豫再三,只得說聲「改日再向先生請教」,便拱手告退了。
這便是梅溪壺被摔毀的始末。
按理說,梅溪壺的故事就該告一段落了——直到今天早晨,那隻「完美無瑕的贗品」出現在了長樂眼前。而這隻假壺的來歷,也是頗為蹊蹺的。
要解釋它的來歷,得先說說蘇誠這個人。和長樂不同,蘇誠是土生土長如假包換的蘇鎮人士,十七八歲時與鎮上幾個少年人結伴一同離開蘇鎮外出闖蕩,近兩年在金陵一家商號謀得了份差事,終於安頓下來。因為商號行賈的需要,蘇誠每半月都會經過蘇鎮一趟。而蘇鎮地處偏僻,交通不便,素來與外界消息難通。是故從那以後,蘇誠負擔起了傳遞消息、捎帶物件的職責。幸而蘇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幾乎沒有外人知道他的存在,否則長樂軒的所在,早就不復為秘密了。
只是,所謂的「幾乎沒有」,不正是暗示說,事實上還是有人知道的么?否則,托蘇誠給長樂捎來那隻假茶壺的人,又是誰呢?
「真不知道他是誰。」今天早上在長樂軒,蘇誠是這麼告訴長樂的。
在長樂的追問下,蘇誠坦言說,托壺那人全身裹在斗篷里,扣著個大斗笠,黑紗一蒙啥也看不清。
於是,這件事便蹊蹺了。
為這諸多疑問所困擾,長樂自蘇誠離開便一直坐於案前,一面細細察看這疑團重重的茗壺,一面反覆回憶著三日前摔壺的情景,然而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約莫過了巳時,小鎮街巷已漸漸熱鬧起來。聽得這些明快的嘈雜聲,長樂的心情也漸漸開朗起來。想來今日已是五月初三,算著謝無憂這幾日也該來了。這些叫人摸不著頭腦的怪事,丟給他好了。
不過……五月初三?可不是前一陣子趙老爺說要來取碧螺春的日子?似乎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長樂便把那困擾自己多時的壺隨手一撇,輕快地朝茶堂那邊去了。

四、
趙老爺,其實是趙大人。
這小小的蘇鎮上,一共只有三人不姓蘇(說是四個也無妨):長樂、趙老爺、和趙老爺的書僮趙良。那第四個,說的是去年冬天裡趙老爺收留的一個流浪兒,給他起名叫趙恭,也不知原來姓氏。
趙老爺是兩年前搬到蘇鎮上的。要說兩年前,禮部尚書趙友直趙大人在朝中可謂炙手可熱權傾一時。誰知太子黨在儲嗣之爭中竟出了差錯,祺王黨藉此機會拔除了許多太子黨系的重臣,趙友直便在其中。然而,祺王黨的手段可謂毫不留情,此次遭殃的大臣除去抄斬的便是發配,唯有他趙大人,雖說家產抄盡,只剩幾箱子的書和一個書僮,待遇也算是天壤之別。況且他老人家官服一脫,竟在這江南小鎮過起了逍遙日子,倒像是功成身退的了。究竟這趙友直有什麼神通,也沒有人知道。
這邊長樂還沒把茶葉打點好,趙老爺已經上門來了。
長樂從竹帘子里探出頭的時候,趙老爺正聚精會神地端詳著先前長樂隨手撇在案旁小竹台上的「梅溪壺」。聽見長樂出來,便若無其事地移開了步子。
長樂見此又是一番暗自苦笑,心下已拿定主意不再理會那壺,便假作沒有看見,笑吟吟地招呼道:「趙先生早啊。」
趙友直衝長樂微笑道:「今天我來,倒是有個東西送你。」
長樂「咦」了一聲,才發現趙友直身側還擺著一個不大的酒壺。
趙友直哈哈一笑道:「這壺雄黃酒是恭兒前些日子泡的,你知道我向來也不喝這個,不過念在恭兒一番心意。這不,想到你這兒也是不備雄黃酒的,便給你也捎上一壺,就算是嘗嘗好了。聽阿良說,這幾日鎮上似有些什麼毒蟲出沒,備著一壺雄黃酒,驅邪避毒也好。」
原來這蘇鎮有這樣一個習俗,在五月初五端午時節,家家戶戶都會用雄黃泡上幾壇酒,曬在自家院里,也就是所謂的雄黃酒。傳說雄黃酒有驅邪避毒之奇效,又兼紀念三閭大夫屈平,江南一帶許多地方都還流傳著端午飲雄黃酒的風俗。
只是,長樂軒與趙家府上是從來不備這雄黃酒的。雖說該入鄉隨俗,但偏偏長樂和趙友直都是率性之人,而那藥酒的氣味又是一時不易習慣,故而沒有刻意效仿這習俗。這一回,卻是因為趙恭——趙友直年前收留的少年——家鄉也有此風俗,私下裡便悄悄制了兩小壺贈予恩人,略表心意。趙友直仍是不慣這氣味,卻也不忍拂了趙恭的心意,便瞞著少年偷偷送出一壺給長樂,不知是該稱作「有福同享」,還是「有難同當」呢?
長樂聽趙友直的話,倒也並沒問起那「梅溪壺」,便寬了心,樂呵呵地雙手接過小酒壺,一番道謝。
二人在茶堂上又是一陣閑話,趙友直方才告辭離去,從頭到尾也沒有提起那盞「梅溪壺」。
「大約那時只是隨意看看吧。」長樂這麼揣測著。倒是那一小壺酒,揭開塞子,幽幽酒香不一會兒就盛了滿屋。只是,根本沒有半分雄黃的氣味,不過是一壺普普通通的水酒罷了。
「這就奇了……」長樂對著酒壺自言自語道,好看的眉毛又輕輕挑起一梢。
不過,轉念一想,普通的水酒倒比嗆鼻的藥酒好多了。這才高高興興地收起酒,進屋張羅中午的菜食去了。

五、
周大人很焦慮。
他是一個小小的九品縣令,一年的俸祿到頭來也領不到幾兩銀錢,偏偏那個蘇鎮就在他的地界上,偏偏那個罷官的尚書大人就住在了蘇鎮,偏偏那主子現下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事情經過到是明白得很:那天趙大人從外邊回來,用過飯便關在書房裡讀書,直到天色漸晚,府上的小廝進屋一看才發現自家老爺已經駕鶴西去了。這位在官場叱吒風雲半生的人物,死狀倒是很不好看:口吐白沫,面部扭曲,手腳抽搐,一看便知是給劇毒毒死的。桌上還擺著一盞陶壺和一隻陶杯,用銀針試裡面的茶水也沒什麼異狀,可是喂野狗吃下去,眨眼功夫就死了,樣子和可憐的趙大人一樣慘。
問題就出在那茶壺裡。壺裡和杯里的茶水都有毒,由是看來,毒最初是下在壺中的。而那盞茶壺,是趙大人當天從外頭回來的時候一併帶來的。至於趙大人當天去的地方,自然是長樂軒無疑。於是長樂就被官差拿去衙門問話了。一問才知道,那茶壺本來也不是長樂的東西,而是那天早上蘇誠給捎來的,也就擺在桌上看了幾眼,一滴水都沒沾過。找來蘇誠一問,事情還真是這樣,而那最關鍵的托壺的主兒,居然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麼人。
莫非是有人送來一個抹了毒的壺想害那長樂軒主人,結果陰差陽錯地毒死了趙友直?
這種怪事,若是尋常時候聽了,周大人自己也不會相信,怎麼能拿去給上面的人交代?
又說那個長樂,大約是無辜的了。無辜就該放,可是放了他,拿誰交差呢?若是不放吧,雖說他現下也還關在衙門大牢里,倒沒怎麼吵鬧,只是聽說這人是個江湖上的人物——江湖人,誰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說不定半夜裡……
周大人簡直是焦頭爛額了。

六、
直到被「收監待審」,長樂也沒完全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長樂送走了趙友直,收了那「雄黃酒」,便進後院擺弄菜田,只知日過晌午再回到茶堂之時,那盞「梅溪壺」已經不見了。本來放著壺的竹台上卻多出一張小箋,上書:「妙哉此壺!渾樸而未失靈氣,嫵媚而不減端莊。雖稍失古拙韻致,然別具生動風流。恐主人不舍割愛,恕愚兄擅作主張。望借與賞玩片刻,三日之內必當歸還。季清。」
季清,就是趙友直的表字。
也就是說,趁著長樂在院里折騰花花草草的時候,趙友直大人又悄悄折回長樂軒,把那「妙壺」順了去,來了個先斬後奏。想想這倒確實是趙大人一貫的作風。
細細琢磨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莫非真是有人打算害自己,才捎了那假壺過來?這麼想著,還是有些不對頭:一個來路不明的壺送到手上,自己真的會二話不說就拿來泡茶喝么?
再說這邊任自己怎麼百思不得其解,那邊縣令大人似乎已經準備結案了。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莫名其妙地蒙上不白之冤?謝無憂肯定是聯繫不著的,以往都是他找上長樂軒來,長樂自己還從沒打聽過他的住處,況且又是一個以行蹤不定聞名的傢伙。倒是那個縣令,一看便知是個懦弱而少決斷的人,眼下只怕正惶惶不安手足無措吧。
於是長樂便道:「周大人,草民是決計沒有給趙大人下毒的,但那茶壺既然是從草民這裡得去,草民自然難辭其咎。願將功贖罪,向大人賒三天時日,屆時若不能查出下毒之人,則聽憑大人發落。」
這話里給足了周大人面子,又把「趙大人」三個字咬得恰到好處,一方面給了周大人一個打發走長樂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另一方面,要是最後真查不出兇手,也能名正言順地拿長樂交差,省心省力。
果然,長樂話音剛落,周大人小小的眼珠兒滴溜溜地轉了幾轉,便拿腔拿調地答了聲:「好!」
似是怕長樂反悔,又道:「三日之後,若是真兇沒有在這公堂之上現身,我就拿你歸案,治你毒害趙大人的罪。」
「謝大人。」

七、
畢竟是被貶謫之人,趙友直的宅院並不寬敞,前後只兩進,中間的正堂將院落裡外隔開,事發的書齋便在裡間最深處。
長樂來到趙府的時候,斑駁的朱漆門側掛著輓聯,正堂已經布置成了靈堂,趙良和趙恭跪在一旁啼哭,時有鎮上居民前來弔唁。
長樂靜靜地上了炷香,將那日趙大人來取的碧螺春又備了一小罐供在靈前。
趙良趙恭二人起身向長樂致謝,卻是長樂先提起了命案之事,向趙良趙恭二人言辭懇切地道:「趙先生之事,疑點甚多。茶壺雖然是從我那裡得來的,但我對其中有毒卻是一無所知。我想二位應該同我一樣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故而希望你們能將當日之事如實相告。」
趙良這才將長樂引至堂后,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自己所知。
原來那日趙友直從長樂軒回來,用過午飯後就再沒出去。先是把一小袋茶葉交給趙良去收好,然後便吩咐趙恭在書房裡準備爐火燒水。趙恭抬著爐子進屋的時候,只見趙友直正眉飛色舞地摩挲著一個扁扁的小茶壺,還興緻勃勃地叫趙恭來看這壺妙不妙,趙恭只得連聲應道「好看,好看」。後來,趙良收拾過午飯的碗筷,便回房小睡。趙恭則在前院打盹,醒時日已偏西,想到自家老爺幾個時辰都沒有什麼吩咐,便打算上書房給茶爐添個火,才發現趙友直已經死去多時了。
長樂思索片刻,問道:「那個時候,趙先生的書案上就擺著那茶壺,是么?」
趙恭點頭,道:「是的,就是之前老爺叫我看的那個茶壺。旁邊還有一個茶杯,那是老爺平日里自己用的。杯子和壺裡都有茶水,後來就給官差帶回去了。那裡面…是不是給人下了毒?」
長樂黯然點頭,又問道:「既然從我那帶去的碧螺春已經收了起來,那當日趙先生所泡的是什麼茶呢?」
「大概是苦丁茶吧,」趙良答道,「這幾日老爺覺得有些上火,便叫我拿來一罐苦丁茶放在案上,時時在喝,沒見他取其他的茶葉。」
長樂若有思索地沉默了片刻,復又開口道:「當日下午,可有什麼人造訪?」
趙恭稍作猶豫,回答道:「應該是沒有的。那時我在前廳,如果有人上門來,一定會經過那裡。而那天下午除了內院時有鳥雀鳴叫,其他什麼聲響也未曾聽見過。」
聽過此言,長樂心中一動,隱約想起了一件事,便不再問什麼了。
謝過趙良趙恭,長樂便穿過正堂,來到了裡間的院落。院內雖草木榮華,卻寂寂無聲。長樂順著小徑穿過院里萋深的翠草,便來到了趙友直的書齋。
長樂踱至趙友直的書案前,桌上確實有一個小茶罐,揭開蓋子,只見支支細長的深綠色的茶葉——正如趙良說的那樣,是苦丁茶。
因為案子尚未查清,當日壺裡的茶水還保留著,先前長樂從縣衙出來時,曾向縣官要來看過。那茶壺裡的也的確是苦丁茶,沉在壺底的七八支茶葉和眼前這罐子里的一模一樣。
長樂心下瞭然,放下茶罐,四處查看起來。忽然間覺得,自從進了這書房以來,就隱隱有些不適感。仔細思忖,似乎是那陣濃厚的雄黃酒氣——院子里是極淡的,一入書房就驟然變濃了。回想剛才在前院和正堂,好像幾乎都聞不出什麼藥酒氣味,這是為什麼呢?
長樂目光四下搜索,在牆角的五斗柜上發現了一個小酒壺。走近一看,和前日里趙友直送給自己的那壺是一樣的。把塞子輕輕揭下,一陣濃烈的藥酒氣撲鼻而來,看來這屋子裡的氣味都是這壺酒散發出來的。這大概就是當日趙友直口中的另一壺酒了,確實是雄黃酒。那麼,自己那裡那一壺水酒,又是怎麼回事呢?

八、
從趙府出來的時候,天色正漸漸黑了下來,東方天空已然斜斜地掛上了半輪彎月。長樂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朝百步開外的醉月樓走去。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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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4-10-21 15:26提供
(37)

【朗姆篇(3):神秘的金字塔】

「尊敬的銀色子彈先生,19日下午三點,我在胡夫金字塔的塔頂等著你。BOSS正要將我召回組織,所以這是你最後揭開我面紗的機會。    ——RUM」

金字塔,世界八大建築奇迹之一。從1940年以來,至今爬上胡夫金字塔的整整200人,結果都以跌死而告終。爬上金字塔的,卻無一人活著回來。


小五郎一臉無奈,小蘭一臉興奮期待,而柯南則十分地緊張和激動。在柯南的幾經哀求之下,經過幾日的奔波,小五郎終於答應帶著小蘭和柯南來到胡夫金字塔參觀。而柯南終於能見到RUM本人了,這次一定要解開RUM的神秘面紗!

「熱死了,好大的太陽啊……咦?奇怪了。」等柯南一行人來到胡夫金字塔附近時,發現金字塔根本不開放人攀爬,並且埃及警方在胡夫金字塔周圍埋伏了大批警力。經過詢問和了解,原來昨晚埃及警方攔截到間諜的通訊,似乎有人要進行非法交易,時間和地點是下午三點的胡夫金字塔頂。

柯南很清楚,金字塔內部的參觀內容不過冰山一角,根本不存在通往塔頂的通道,並且警察已經封鎖了金字塔入口。所以想要爬上塔頂,只能從外部入手。然而,金字塔的形狀是正三角形,而且組建金字塔的石塊都是正方形,而且光滑,沒有縫隙,它們內在都存在很強的規律性,從外部根本無從下手。

「RUM到底打算怎麼上去?!」柯南咬牙切齒,一直注視著金字塔塔尖,希望能觀察到什麼。警察們和觀光客們的目光也一直都在看著金字塔,要是有人要偷爬上塔頂,一定會非常明顯,必定一下子就被警方抓住了。

但是,警方就這樣從早到晚守株待兔了一整天,都沒有任何人爬上金字塔,也沒有什麼非法交易。最後警方撤離,當做是一場鬧劇,並開始追究責任。小五郎和小蘭開始催著柯南回去,柯南眉頭緊鎖:「難道RUM只是玩我一把?沒理由啊……」

就在這時,柯南收到一封神秘郵件:「可惜了,這最後揭開我面紗的機會你也沒有把握住,真夠愚昧的。永別了,銀色子彈。    ——RUM」

柯南大驚,猛地回頭看向金字塔,突然腦中猶如一道閃電劈過,但隨後柯南便一蹶不振,抱怨著自己的遲鈍和愚蠢。小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得上前安慰。

是的,柯南已經知道怎麼爬上胡夫金字塔塔頂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標籤: 金字塔 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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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6-17 05:47提供
(94)

 「廁所的燈亮著?」丈夫將睡眼朦朧的她叫醒,「你睡覺前沒關嗎?」

 「好像關了吧……不,記不清了……」

 丈夫嘆了口氣,起身走出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然而,過了一會兒,門外卻傳來一陣碰撞聲的物品掉落的聲音,猛然又消失了。她似乎感覺到不對,起身走到房門前……

 忽房門把手突然轉動,並且一股巨大的撞擊力向她襲來,她本能地在房門被撞開前扭上了門鎖。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而她只是獃獃地趴在門上,不知所措。

 就在幾秒鐘后,撞擊聲停止了,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她顫顫巍巍地透過地板上的門縫向 門外看去——門外只有一雙他不認識的鞋。

 忽然,這雙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丈夫一雙死魚眼。她嚇得坐倒在地上「老婆,是我,開門呀!」一個刻意改變了音調的聲音傳來。

 她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報警,可是她和丈夫是新搬來這裡,座機還沒有接通,而他們又尚未買手機。

 而左右的樓棟里連一戶人都還沒有入住,更不要說期望有人恰好經過了。

 跳樓嗎?然而這裡是三樓……

 「咚……咚……咚……」門外的撞擊聲又開始了。

 她選擇了從窗口一躍而下……

—————————————————————————————————————————

 2015年6月16日,當我和我的偵探朋友在我們小區的小路上散步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飛燕展翅女人砸中。不過所幸旁邊就是草叢,我們都沒怎麼受傷。

 「她好像昏迷了?」朋友看了看躺在草坪上穿著睡衣的女人,說道,「喂!醒醒!發生了什麼事?喂!」

 她漸漸地睜開了雙眼,俄而又變成了驚恐的眼神:

 「快……幫幫我!有人殺了我的丈夫!」

 「什麼!」睜大了眼睛的朋友和從地上跳起來的我一齊喊道,「在哪,快帶我們去!」

 我們扶起了這個女人,她帶著我們緩緩走入旁邊的單元樓入口,並在上樓時向我們斷斷續續而簡短地訴說了她剛才的經歷。

 然而,在二樓處,聽完了這些敘述的朋友在我反應過來前突然說:「看來情況不太妙,我先下樓報警,順便從旁邊幾個單元樓里叫幾個幫手。」說完,他的影子就消失在了樓道里。

 我和女人只好先到了她家門前。她用藏在大門口旁邊一個洞內的備用鑰匙開了門。

 我這時甚至不敢呼吸,並握緊了拳頭,準備與屋內的歹徒搏鬥!……

 然而,屋內卻乾乾淨淨,地板上連個腳印也沒有。我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進屋查看,卻沒看見歹徒——甚至沒有她丈夫的屍體!

 這個單元樓並沒有其他出口,那歹徒呢?屍體呢?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時候朋友出現在了大門口。

 「啊,怎樣,你報警了嗎?還有你叫的幫手呢?」

 「我沒有報警,也沒有叫幫手。」

 「為……為什麼?」我驚訝地問道。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朋友忽然輕輕地笑了一下,「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那是因為,我曾在二十年前經歷過這一幕………」

 那麼,殺害女人的丈夫的兇手到底是誰?

標籤: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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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2-01 22:29提供
(12)

  案件發生在蒸氣機車全盛時代的1945年。XX線的R車站不停特別快車。某天晚上,特別快車在通過在通過R車站不久后壓死了一位倒在鐵道上的女人。起初以為是卧軌自殺,但事後調查證實是他殺。被害人被強迫吃了安眠藥而熟睡,然後又被搬到鐵道線上讓火車壓死。很快就找到重大嫌疑犯,此人就是與被害人正在分居的丈夫。
  然而,當刑警問及不在現場的證明時,他卻作了如下回答:「發生事故時,我就在那趟列車上。自己乘坐的列車壓死自己的老婆是何等不幸的偶然呀。可不管怎麼說,我不是罪犯。趟若不信,去問列車員吧。他會證明我確實坐在這趟列車上的。」
  為此,刑警找來那趟車的列車員與嫌疑犯當面對質
  「真的,這個人的確坐在車上。剛剛過了R車站,他就來到乘務室向我打聽聯運輪船的時間。發生事故是在那之後。」列車員答道。這樣一來,嫌疑犯就有了充分的不在現場的證明,可以解除嫌疑。但列車員象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說:「說起這事,刑警先生,那天晚上在列車通過R車站之前不遠處,曾臨時停過一次車。是因為有人跳車自殺而緊急剎車的,可我同司機下車一看,壓死的不是人,只不過是一模特人形。」
  「什麼?模特人形……」
  「一定是有人要阻止列車,實在是品德敗壞的惡作劇!」
   刑警一聽,馬上就識破了罪犯的巧妙伎倆。
  那麼,坐在行駛的列車上的罪犯採用什麼手段,又用這趟車壓死其妻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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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7-08 13:52提供
(10)

這是發生在南京城的一個真實兇案。1973年6月12日,午後,幾個在南京城南武定門護城河裡嬉戲的小孩駭然在水裡發現了一顆人頭。而幾乎與此同一時間,在南京城北一條小河邊正在用扳網撈蝦的一位老翁,腳下滑倒跌坐在岸邊的泥地上時,也驚駭地發現了一隻斷手。公安局接到報案后,馬上派人到城南和城北勘查。子夜時分,刑警大隊刑事技術科長章明義正帶領幾位法醫,忍受著夏日的悶熱和屍塊散發的惡臭,對打撈回來的屍塊進行初步的檢驗。「血型相同,腐敗程度相近,女性。」章明義在屍檢報告上寫道。很顯然,這是一起惡性的殺人分屍案,第二天,南京市革委會發動數萬名群眾尋找死者其他的屍塊。經過8天的大搜查,警方和群眾幾乎將南京城內、城外所有的機井、池塘、水渠、涵洞、糞坑、廁所等地方,統統搜索和打撈了一遍。先後從1個糞坑、5個水塘、5個廁所里發現被肢解的女人骨、肉組織共計49塊。其中,最重的屍塊有1.75千克,最輕的有0.2千克多;最長的屍塊有30厘米,最短的是9厘米。法醫們對這些屍塊進行了X 光造影、塑模試驗和切片檢查,得到以下信息:女死者的年齡在17歲至25歲之間,而且未曾生育;死者上門牙咬合不齊,屬齜牙,頭枕部髮際處有一塊約兩分硬幣大小的陳舊性疤痕;死者在6月3日左右被害並遭兇手肢解,分屍時間應在4小時以上;從分屍技巧、截斷部位、剔骨情況判斷,兇手具有一定的分屍常識,但他亂刀切肉,又不像是懂得屠宰、解剖技術的內行。7月1日,上級命令王忠警官全面負責偵破這起「6·12」殺人分屍案。經過十餘天的調查,案件偵破工作初步取得了一些進展。7月13日上午,王忠拿著小筆記本到市局會議室,向軍代表彙報案件偵破的進展情況,並對案情做了三點分析:1.被害者頭骨被敲碎,拋在南郊,而大部分屍塊則拋在北郊,拋屍路線長達20公里。這說明罪犯殺人分屍,旨在滅跡。被害者系青年女性,兇犯與其應有較為密切的關係,很可能是姦情或報復兇殺。2.罪犯從容移屍、分屍、拋屍,說明罪犯有藏屍的環境和條件;罪犯拋在郊區的屍塊相對集中,且靠路邊,而拋在城裡的屍塊卻很分散,多在較為偏僻的小巷廁所,說明罪犯對拋屍的幾個廁所的周邊環境比較熟悉。因此,罪犯應該是本地人,很可能就居住在城內。3.從發現屍塊的11處現場情況來看,除人頭拋在城南郊外,其他屍塊均拋在鼓樓、中央門至邁皋橋一線。經過對分佈在這個區間的373個廁所的情況進行調查,發現拋有屍塊的5個廁所都遠離公共汽車站,而且都在由南向北前進方向的右側,北郊發現屍塊的4個水塘也都在路的右側。殺人分屍現場很可能就在拋屍路線上,北至鼓樓,南到三山街。如果膽子再大一點,範圍可進一步縮小到三山街地區。軍代表對王忠的分析表示了肯定,命他繼續順著掌握的線索查案。這天,王忠從市局二處副科長林選那裡意外聽到了一條線索:6月7日,南京高頻管廠有個叫陳玉蘭的青年女工失蹤,其母認為被女兒的戀愛對象所害,如今正在四處尋訪。王忠從林選那裡拿到了些材料,裡面有一張失蹤者陳玉蘭的照片,他注意到照片上的人也有並不十分惹人注意的齜牙。齜牙?分屍案的女死者不也是有這個特徵嗎?於是,王忠讓章明義去調查一下陳玉蘭,很快,章明義就向王忠做出了彙報:「陳玉蘭,南京高頻管廠女徒工,21歲,外形與死者相似,6月7日上午失蹤。6月10日,廠里就向公安機關報告。據我們了解,玄武區環衛所工人周桂森最早發現屍塊,時間是6月6日,而陳玉蘭是6月7日上午10時左右失蹤的,所以我認為陳玉蘭不可能是『6·12』案的被害者。」儘管如此,王忠還是親自來到陳玉蘭家調查。王忠表明身份后,陳玉蘭的母親就哭訴了起來:「我懷疑是我女兒之前處的那個對象周文燕害死我女兒的。周文燕是我女兒談的第四個對象,家住秤砣巷6號,在秦淮區房管所當木工。這個周文燕為人兇狠,成天在外面跟人喝酒打架。今年5月,我女兒跟他斷絕了戀愛關係,他就發狠,四處揚言說『我就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敲死她!』」談起女兒失蹤當天的情況,陳玉蘭的母親說:「6月7日,玉蘭一大早起來,就提著菜籃奔了市場,轉眼就買回來鮮肉、活魚、河蝦。說是新處的對象小龐中午要來吃飯。她剁肉、殺魚、剝蝦仁,忙得可開心了,根本沒有要離家出走或尋死自殺的跡象。」「你最後見到你女兒是什麼時候?」王忠邊用筆記下陳玉蘭母親說過的話,邊詢問。「是上午8點多。我有事要出門,當時玉蘭還在忙著準備飯菜,等我11點回到家時,見爐子上煨著肉,飯桌上放著燒好的魚和炒好的蝦仁,卻找不見玉蘭了……」陳玉蘭的母親回答道。「那你女兒身上有沒有胎記、疤痕之類明顯的身體特徵呢?」「有,我女兒的後腦勺下面有塊兩分硬幣那麼大的傷疤。」陳玉蘭的母親說完這一句話后,王忠心裡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分屍案的女死者就是失蹤的陳玉蘭!接下來,警方對周文燕展開了調查,周文燕家住秤砣巷6號,正處於警方劃定的重點排查區域內。周文燕是在秦淮區房管所中的木工班組工作,木工班組組長杜憲民對警方說:「想起那幾天的事情,周文燕還真有些反常。6月7日上午,周文燕去給用戶修理門窗時,只將一個門框扛到用戶院子內,並未安裝,就離開不知道去做什麼了,直到第二天都沒來上班。6月9日,我們單位去鄉下參加支農勞動,周文燕看起來非常疲勞似的,手腳乏力,沒有什麼精神,我們當時還跟他開玩笑,說他晚上准沒幹好事。」如此說來,周文燕就具備了殺人動機和殺人、分屍、拋屍的時間。但令人困惑的是,陳玉蘭的失蹤時間與最早發現屍塊的時間有著難以解釋的矛盾:陳玉蘭是在6月7日上午失蹤的,而某部分屍塊的發現者——環衛工人周桂森說他是在6月6日發現屍塊的。這是怎麼回事呢?王忠決定再找周桂森確認一遍這件事。周桂森是個50多歲的老頭,他再一次回憶說:「6月5日是端午節,我休息。第二天在鼓樓廁所拖第二車糞時發現了那個屍塊。」「你能肯定真的是在6月6日發現屍塊的嗎?」王忠問。周桂森說自己很肯定。但最後,王忠還是找到證據,證明是周桂森記錯了,他6月6日其實只拖了一車糞。6月9日才拖了兩車糞,所以他應該是在6月9日發現屍塊的。解決了這個矛盾,就完全對上號了——周文燕有重大殺人分屍嫌疑!王忠下令立刻將周文燕拘捕回來審問,並依法對其住所進行搜查。警方以為破案在即,可接下來他們又碰上了難題。周文燕在被審訊的時候,一口咬定他在跟陳玉蘭分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而章明義去搜查了周文燕的住所后也是空手而回,他跟王忠彙報說:「周家處在一個大雜院,院內住著37戶人家,男女老少200多人,住房之間又全是木板牆壁,根本不隔音。怎麼可能在這樣的環境里殺人、分屍、移屍呢?」案子一下陷入了僵局。這時,周文燕的母親湯鳳藻則多次跑到有關部門上訪,指控警方濫捕無辜,要求警方立刻釋放她的兒子。警方頂著壓力,將案件拖到了11月,王忠再次派章明義對周文燕的住所進行一次地毯式的搜查。這回終於有了重大發現,搜查人員在搜索周文燕住所時,揭開了木板牆壁所糊的報紙,結果在上面發現30多處點狀血跡。經化驗,屬於A 型人血,正與陳玉蘭血型吻合。搜查人員還在周文燕住所院子里找到了一隻鴨蛋形澡盆,發現盆底有許多刀、斧砍切痕迹。此外,還在地板下面搜出一團舊棉絮,在其中發現了半個缺損的紫藥水瓶蓋,正好與此前發現的黏附在包裹死者頭顱的棉絮上的半個紫藥水瓶蓋整體吻合。根據這些證據顯示,周文燕百分之百就是殺害陳玉蘭的兇手,鑒於他不可能一個人在那樣的居住環境下完成肢解屍體和拋屍,王忠判斷周文燕的母親湯鳳藻、二哥周文渝很可能是幫凶,遂下令將二人拘捕。最後,在眾多鐵證之下,周文燕終於承認了犯罪事實,並且承認母親湯鳳藻、二哥周文渝參與了肢解屍體和拋屍。請問,周文燕和周文渝到城南、城北多處拋屍時,使用的是什麼工具?王忠又是在哪裡找到證據證明周桂森6月6日其實只拖了一車糞,6月9日才拖了兩車糞,記錯了發現屍塊的時間的呢?提示:周文燕和周文渝拋屍時的大致路線是由南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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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8-01-03 05:36提供 來源:33IQ網
(9)

                          白糖神探② 復仇的13路末班車

   今天是12月31日。星羅班為打敗黯忙活了一年,終於可以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番了。

   白糖他們坐在永樂都13路末班車上,車裡的暖氣真熱啊!有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終於有人上車了!一位還沒有投幣箱高的40歲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腳尖,拿著1元硬幣摸索了半天,幾聲清脆的響聲后,終於把硬幣投了進去。他坐在了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

   接下來投幣的是一位35歲的女子,個子高高的,口袋裡放著一副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她手裡拿著硬幣,眯著眼睛,幾聲脆響之後,也投了進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邊。

   第三個上車的是一位30歲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幣,邊思考著問題邊輕輕彎下腰,幾聲脆響之後,在司機的提醒下才將硬幣投了進去。然後快步走向後排,然後坐在了車門旁靠窗的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是一個20多歲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紙幣,往投幣口裡隨便一塞,可是沒有塞進去。於是費了一點周折,兩次用力將紙幣塞了進去。他發現30歲男子的後背有土,就拍了幾下。隨後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袋江米條,裝江米條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開塑料袋,拈起來了一根吃。他笑問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話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來一把吃。

   「你這丸子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小青揪住白糖的兩頰,火冒三丈。

   「沒事沒事……」胖子笑笑,「我將要回國去了,有人為我送行,以後就再也不來中國了。」突然,白糖口袋裡的一個硬幣掉在地上。誰知胖子立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點啊!真是白吃!」

   「誰稀罕你這點破東西!」白糖也來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條一股腦地扔回袋子里。

   「車上不準吃東西!我忍你們倆好久了!」司機大發雷霆。

   「你給我等著,我下車弄死你!」胖子又拈起來一根江米條吃,怒火中燒地繫上了裝江米條的袋子,並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難道沒意識到你剛才說的話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嗎?」那名30歲的中年男子說。

   胖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動作,然後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秘密,你現在不也沒老婆嗎!」

   「別著急啊,大野有金,天氣這麼乾燥你又與人吵了一架,出門時光忙著去坐公交然後去機場而來不及喝水,你不渴嗎。」那名30歲的男子接著說。

   「嗯……」胖子下意識地做了另一個動作。「啊,你,你在江米條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話音未落,胖子已經倒在車廂內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江米條里沒有檢驗出來毒物反應?!」眾人大驚失色。

   「是的,」燭龍刑警說,「看來,兇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條放回袋子里,然後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則新聞:某中日合資建築公司的副總王之級先生,為競爭副總職位疑似將另一名候選人從樓上推下致死,最後卻因缺少證據而無罪釋放。等級制度和家規非常嚴格的王家對被冤枉感到非常恥辱,決定清查造謠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殺身亡。

   「請等一下,兇手並不是白糖!」大家回過頭去,驚訝地盯著自信滿滿的明月姐,「兇手非常巧妙的一環扣一環,設計了這套殺人手法!不過兇手從一上車,就徹徹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手法是什麼?胖子的那兩個下意識的舉動又是什麼?動機?證據在哪?

 

標籤: 白糖 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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