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古代一個很有名的推理案件。
某地有一條大河,兩岸各有一個村莊:河東是張家莊; 河西是李家莊。張家莊的青年張三和李家莊的青年李四,兩人自幼很要好。長大以後感情更加深篤,稱得上是一對莫逆之交。每天中午李四都要擺渡過河去看張三。
有一年初冬時節,每當李四乘渡船在張家莊靠岸時,他總看到岸上站著一個標緻的女子。她面帶笑容地注視著渡船,眉宇間露出無限的深情。起初,李四並不在意。日子一天天過去,慢慢地,李四被那女子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吸引住了。李四想:這個女子每天在這個時候到渡船碼頭來,一定是有意於他。
一個月過去了。有一天,李四在張三面前披露了自己的心事: "這個女子是你們張家莊的人吧,我每天擺渡過來看望你,總見到她站在河岸上,好像是一個多情的女子。考慮再三,我想央人作媒,不知道你的意見怎樣?"
張三聽罷,沉吟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 "依我之見,你還是不要去動這個女子的念頭為好。你說的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反正……你算了吧。"
聽了張三的勸告,李四也就死了心了。
這以後,李四照樣每天過河看望張三。同以往一樣,這個多情的女子,還是每天都佇立在河岸上,對著渡船微笑,李四終於再一次被打動了。於是,他稟告母親。央人說媒。
李四家是李家莊的大戶人家,在遠近四方頗有些名望。媒人一出面說親,女方的家長喜出望外,馬上應允了這樁婚事,並定於第二年的舊曆正月十五完婚。不料就在婚期的前三、四天,李家莊突然來了個算命先生。他姓趙,叫趙五,是個十分貪財的人,為了錢,他什麼事都肯干。那兩天,他經常在李四家周圍轉,喊著:"誰要算命呀!誰要算命呀!"李母是個迷信的老婆子,眼看自己的兒子快要成婚了,她很想從算命先生那裡聽到一些吉利話。於是,就把趙五請到家,替兒子算命。
李母報上兒子和未婚兒媳的生辰八字,趙五故意裝模作樣算了一番,為小兩口推算起來。突然,他大驚失色地說:"不得了,不得了,你的末過門的媳婦是白虎星下凡,將來進了你家的門,可是凶多吉少呀!"
聽他一說,李四的母親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那怎麼辦?聘禮已經送過去了,吉日也已選定了。"趙五齣了一個主意:"你們應該想法子退掉這們親事。像你們這樣有名望的家庭,何苦為一個媳婦弄得雞犬不寧呢? "
迷信的老太太聽信了趙五的話,趕緊請媒人去女方家提出退婚。但退婚談何容易!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方的家長哪裡會答應呢! 無奈,李母又去找趙五。趙五就替她出謀劃策說:"女方如果實在不肯退婚,看來只有--個法子可以消災。 正月十五吉日那天,你們就好好熱鬧一番吧。但是,等賓客散去后,必須立即把新郎、新娘關在新房裡,接連關3天,如果3天之內平安無事,那就可以算是消災了"
李四家便依計而行。到了正月十五吉期,李家大宴賓客,熱鬧非凡。鬧新房直鬧到半夜時分。 待客人離去,李母就叫小兒子李五和家裡傭人一齊動手把新房的門、窗釘死,只有牆角留了一個小孔,以備送飯送菜之用。 第一天過去了,平安無事。早、中、晚三餐的飯菜送進房去,不一會兒,空碗碟便遞了出來。 第二天過去了,依舊平安無事。 第三天也過去了,仍舊未見任何動靜。
三餐飯菜遞進去都被新郎、新娘吃得精光。這時,李四的母親好不喜歡。她滿以為當真是消災了。
第四天,天剛蒙蒙亮。李母命人拆去釘在門上的鐵釘,準備請受了委曲的兒子、媳婦出來吃--頓豐盛的早餐。可是,當門剛一打開,在微弱的燭燈下,只見李四已穿戴整齊,突然衝出房門,往外疾跑。
這一下子,李母和李五都被嚇壞了,李四在前頭朝著渡口方向跑,李五在後面緊追不捨。到了渡口,"撲通"一聲,李四跳下了大河。這一變故,完全出乎李母的意料,她呼天搶地、嚎啕大哭。這時,鄰居們也紛紛趕來了,大家望著河面, 始終不見李四的影子。過了三個時辰,大家都認為李四已經跳河自盡了。李母請了幾個識得水性的青年下水打撈屍體,但怎麼也找不到李四的屍體。3天以後,才在下游的河灘上找到一具屍體,它在水裡泡了3天,已經面目全非了。李家無奈,只好勿匆忙忙地把死者埋葬了。
半個月以後的一天晚上,張三來李四家打聽情況。這時,李母把整個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從趙五算命講起,一直講到埋葬了屍體為止。敘述過程中,張三一直末說話。講完之後,張三又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才起身回家。
當時,夜已經很深了。船早已停止擺渡了,李五陪送張三繞了遠路,過橋回家。到了張家門口,李五便轉身回家。當他經過一座小樹林時,突然聽到後面 "沙、沙、沙"的腳步聲。不一會,李五聽到哥哥李四的說話聲:"弟弟,弟弟,我死得好冤枉呀!我是被人殺死的。你我的父親早早去世,母親撫養我們長大,你要好好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你回去以後,移開我的床,挖開新土,把我埋在
那裡的一壇銀子挖出來用吧,"李五嚇得魂不附體。他三步並作兩步,連走帶跑,飛快地回到了家裡。見到母親,喘著氣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母子倆叫醒了李四的妻子,移開大床,創開床下的泥土,果然挖出了一個罈子,可是打開罈子一看,裡面裝的不是銀子,而是切成一塊一塊的人的肢體。故事就到此為止。
這裡向讀者提三個問題:
1、這個案子里一共死了兒個人,是誰?
2、誰是兇手?
3、樹林里出現的是誰?
你能否就這三個問題作出中肯的、合乎情理的分析嗎?
我親愛的朋友們,在這裡我很願意給你們再講一下我生平所經歷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是這樣的詭異,以至於過了這麼多年,它仍然是警方的一樁無頭懸案。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初這件事給我留下的種種回憶–驚訝、震撼、不安、恐慌都已經煙消雲散,一切已經塵埃落定,留下的只有疑惑,一個終我一生也解不開的疑惑。我該從哪裡說起呢?呃……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天,嗯,大概是在7月的樣子,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約翰.馬羅的妻子,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問她丈夫是否來過我這裡。我很驚奇,因為我已經有大概一個月沒見到過他了。馬羅夫人非常焦急地說,她丈夫失蹤了,已經過了一天,問遍了他所有的朋友卻不知所蹤。我當即趕到他家,看看是怎麼回事。到了他家以後,我首先安慰已經急得手足無措的馬羅夫人,同時開始幫助她回想究竟都發生 了些什麼事。據馬羅夫人的回憶:他們夫婦並沒有吵架,之前一天他曾經比平常有點興奮, 後來又平定下來,也沒聽說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慢慢的想,過了好一會,終於有了點眉目。有可能就是我上個月到他們家時,所聽說的事情……
那一天馬羅顯得很高興,主動提出要請我到他家做客。我到了以後,才發現有點奇怪:他最近並沒有獲得提升或者加薪之類的好事,反而是公司不太景氣,他已經窮困潦倒;他也沒有中彩票,怎麼會這麼高興?就連他夫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坐了一會,他突然提出要向我借錢,50美元,這小子,果然別有用心!但他卻很神秘的說,這筆錢有大用途,以後會好好報答我的。我不允,堅持要他說出實情才肯借,畢竟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夫人也很奇怪,也在旁邊幫我說話。最後他無奈之下,只好拿出了兩封信;那兩封信都是出自一個人之手,署名:勞倫斯.韋伯。那可是有名的大富翁,而且遠在東部,怎麼會跟他扯上關係?仔細看看,內容大致是:」我一向不能容忍各種敲詐的行徑,但是你我曾經有過多年的交情,我過.一段時間后將會來西部開會,到時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你的要求,也算是我幫老朋友一把。但是請記住,我不會對過分的勒索客氣的。」另一封則是」我的日程已定,將在7月15日抵達舊金山,下榻於花園酒店,到時你可以前來尋我。」他說以前在那個富翁還沒發跡之前曾與他在一個礦場工作,當時發生了一樁殺人案,那個富翁嫌疑最大,是他給富翁提供了不在場證明。儘管他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但最後還是把錢借給他了,按他說是用來當路費的。
過了這麼久,這件事本來也快忘了,但是失蹤的這天,正好是15號……難道他是去找那個富翁了?拿出報紙,果然頭版就是」勞倫斯.韋伯先生到達舊金山參加***會議」的新聞。之後在家裡又翻了一會,翻出了那兩封信。我勸夫人好好收著,再等幾天看看情況在看是否要報警。
等啊等啊,又過了三天,會議也結束了,富翁也回去了,還是沒見到約翰.馬羅回來。經過商議,我們終於決定向警方報案。之後又過了兩個星期,噩耗傳來,在舊金山郊區一處廢棄的建築工地處發現了一具無名屍體。儘管屍體被發現時已經爛得不口口樣,但憑藉身上的一些飾物,手上的戒指等等,馬羅夫人仍然認出這就是她失蹤的丈夫。按照法醫判斷,死了至少有10天了,死因是勒斃。
之後警方根據那兩封信以及我們的證詞,對那個富翁提出了起訴。當時是我第一次正式見到那個富翁,之前都只是在報上見到一些側影。那個富翁的打扮非常古怪,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東部的風俗?總之看了一眼就覺得噁心,不想再看他第二眼。他在法庭上表現得非常無辜,聲稱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從來沒聽說過有約翰.馬羅這個人。把死者生前的照片給他看時,他也說不認識。當法庭出示最重要的證物–那兩封信時,他竟然說自己從沒寫過那樣的信!這人真是……如果是在說謊的話,那真是我所見過的最無恥的人了。法庭當即進行了筆跡鑒定,很奇怪,結果真的顯示不是同一人所寫。不過像他那種有錢人,雇個代筆的應該是很容易的吧,那也不算什麼。
按勞倫斯.韋伯所說,他在開會期間,確實有個奇怪的,邋遢的人在賓館接近他,跟他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他以為他是乞丐,給了一點錢,但那人還死纏著他,他很不耐煩,就罵了他一頓然後走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按他的描述,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約翰.馬羅。儘管如此,勞倫斯.韋伯仍然處於一個很不利的地位,在我心中的懷疑也並沒有減少半分。所有的人,都已經在等著看這位著名的百萬富翁,是怎麼上絞刑架的了。但是休庭以後的第二天,突然冒出了一個驚人的證人,這也是我至今未能弄懂之處……帶來的證人是舊金山克萊斯曼飯店的服務員。他說,在7月21日,他在飯店接待了一個很像約翰.馬羅的人。他當時顯得很落魄的樣子,來到飯店也只點了幾個很普通的菜,吃完以後匆匆離去……連小費都沒有給,所以印象很深刻。之後他發現這個客人落下了一個小錢包之類的物品,撿起來以後那客人卻早已不知去向,因此一直留著。裡面有許多的賬單,都是寄給約翰.馬羅的,我很快就看出,這些確實是他的物品。
這樣就出來了一個奇怪的事實,如果那時約翰.馬羅還活著,則勞倫斯.韋伯早已回到東部,絕不可能幹這種事。當然也不排除買兇殺人或者有人蓄意嫁禍之類的情況,但是卻再也找不到證據……那個富翁,按照他的經歷,幾乎可以肯定是第一次到舊金山,怎麼可能熟悉當地的情況進行買兇殺人?而蓄意嫁禍之類的事,警方問了他半天,卻沒問出當地有什麼人會跟他有仇的,僅有幾個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像拉里.福克斯等人,他們都跟馬羅沒什麼牽扯。最後法庭只好宣判無罪釋放,馬羅夫人當場癱倒在法庭上,而那個可惡的富翁,走之前還似乎很有風度地遠遠地朝我們打了個招呼……從此這個案子就石沉大海。我曾經苦苦追問那個服務員,試圖挖出更多的信息,但他知道的,也就是馬羅在飯店裡的時候的事,之後他也說不出什麼了……
二十年過去了,我對這件事的印象也逐漸淡忘了,即使是夫人,也逐漸從悲痛中恢復。她一直沒有再嫁,在3年前因病去世了。如今我也老了,且把這個已被世人淡忘的事,當作故事說給你們聽聽。
—-洛克.伍德
根據敘述做出合理推理。
「哦,對不起,爸爸,我做不到妥協,我只能選擇這樣!」語畢,只見一把鋒利、尖銳的匕首狠狠刺進了男人的胸膛,從始至終,男人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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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看看這!多可憐!」別墅外圍觀的人群嚷嚷著。
「讓開讓開快讓開!警察來了!」一個看似管家的男人叫吼道。
重案組長瞥了一眼管家,目光又回到屍體上。
「一刀致命,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留下指向性的證物,還清理了現場吧?是別墅里的人?」組長提出了第一個疑問。
「好吧,哪位死者的兒女們都在哪?」組長問。
「在客廳。」管家道。
組長再次瞥了一眼管家,有這樣的管家么?
「好吧,先生女士,看來就你們兩位,誰先來?男士吧。」
「我…我是這家的大兒子。」
「恩…案發當時你在哪,在幹嘛?」組長開口問。
「我…我當時,當時在,在酒吧。。」大兒子顫顫巍巍地開口。
「嗯哼?有證人嗎?」組長說。
「有!有的!酒吧的調酒師是我朋友,他當時就在場!他一定可以為我作證!」大兒子激動的開口。
「OK!OK!哪你呢?」組長扭頭看向二女兒。
「你之前幹了什麼?案發時在哪?在幹嘛?」組長問。
「哼!我之前去了理髮店燙頭髮,案發時我在別墅,在洗頭洗澡!夠了嗎?」二女兒叫道。
「哦?你在別墅?那麼你的嫌疑最大了咯?」組長說。
「少胡說八道!我都說了!我在洗頭洗澡!」二女兒激動叫道。
「唉?你說你之前去了理髮店對嗎?」組長疑問道。
「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去了!什麼警察!」二女兒雙臂環在胸前,不屑道。
組長微挑眉「管家先生。」
「幹嘛?有事嗎?」管家開口。
組長笑了笑「沒什麼,只想告訴你一聲,你的演技太差了。」
「哦,對了還有,小姐,弒父的感覺好嗎?」
問兇手是否為二女兒和管家,是他人犯案還是二女兒和管家同謀,還是兩個人各自犯案?
2011年12月22日凌晨,偏僻的山腳下發現一輛焦黑的汽車。汽車被焚燒的面目全非,連周圍的幾顆大樹都未能倖免,已然成了枯枝。駕駛座上的司機也被燒的沒了人形,可見火勢之大。
車內只有司機一人的屍體,幾個安全帶的金屬扣散落在司機腳遍,被燒成了黑色。儀錶上接近0的指針也還隱約可辨。
汽車是從上面山間公路的急轉彎處掉下來的,這裡經常會出現交通事故。過了這個急轉彎不遠的地方就來到一條寬敞的大路。再往前走還有一個加油站。值班人員稱當晚在值班室打盹,並未聽到異常聲響。
當依然小丫頭開車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找自己的父親取家裡的鑰匙時,劉警官正在案發現場發愁。依然這小丫頭是聽了早間新聞報道此事,又得知自己父親在處理這起車禍時,才謊稱自己忘帶鑰匙,來現場找老爸看熱鬧的~
「劉大警官,這事故不對啊……」依然到現場聽了父親的陳述后給父親指出了疑點「……」
劉警官托著下巴點頭道:「是啊!這不是事故,是謀殺!看來今天你這小丫頭片子沒白來~阿夏,馬上調查死者身份!」
死者凱崚,男,36歲,當地人,家住案發現場附近一別墅內。劉警官來到別墅後分別找死者的女傭,兒子,妻子問話。
女傭:「老爺昨晚在家看電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然後就再沒回來。他和夫人?很恩愛啊!最近夫人的車子丟了,在外面玩時,一個電話老爺就親自開車去接她!不過最近夫人愁眉苦臉的,自己在家時還經常念叨著狐狸精什麼的……少爺?唉,那小子不爭氣,不務正業的,光惦記著老爺的錢呢!」
兒子:「昨天晚上?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都醉了鬼才知道是幾點!那個加油站啊!知道,老爺子老是去那兒加油,我懷疑他看上那個加油的小妹子嘍!哈哈哈哈!」
妻子:「昨晚我在朋友家打麻將,打電話讓老公來朋友家接我,等了好久他也沒來,我想他是去找那狐狸精了,就打車回去了。對,我的車丟了。呵,那種7、8十萬的車至於報警么?笑話~恩,不想買了,這樣老胡還能去接我,我還能假裝他還愛我……她?這是隱私,我不想說。」
「我已經知道整個事件是怎樣的了!立即逮捕(……)!」劉警官擺出個超帥的姿勢指出了兇手。
請推理:
1、怎樣看出這不是普通的車禍的?
2、作案手法?
3、證據?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窗花剪 落地情字一片片 如血······」優雅的琴聲伴著哀傷,從酒樓之上飄出。琴師的雙手撫著琴,彈得如痴如醉。
「多美啊。」窗邊一人,手持酒杯半懸桌上,半閉著眼,看著窗外繁華的街道,輕嘆,也不知是贊景,還是贊曲。「喂喂,」子長有些不耐了,「再過15日,便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你這個做兄長的,也不祝賀一番?」「嗯,祝賀祝賀。」子之淡淡一笑,「但據說,你連那位顏家大小姐都還沒見過。」子長不由苦笑,是啊,連面都沒見過呢。可這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嗎。
「大人 大人!不好了!」一位捕役跑上酒樓,一臉驚慌。「何事?」「顏大小姐自殺了!」「什麼!」子長騰得站了起來。
「女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一進門便聽到顏老爺的哀嚎聲。「到底怎麼回事?」子長一臉烏雲。子之也不差多少。「回大人,今日一早,顏小姐被丫鬟發現上吊與屋內,貼身丫鬟小敏不知所蹤。」去屋內看看。是。來到裡屋,便看見顏小姐被一根白綾吊在樑上,衣著整潔,面色平靜。腳下倒著一把椅子,一旁的書桌上擺著一張遺書。子長走過去看那遺書。
「小女本不願嫁人,可父親卻苦苦相逼,故唯有一死」
看著那把倒地的椅子豎起,子之走過去,扶起,眾人驚呼。居然,離死者的腳有一尺之遠。「這字是顏小姐的嗎?」子長問管家。
「沒錯。小姐平時沒寫什麼,小人這兒有一些小姐的筆墨,是小姐習字留下的,大人可以對照一番。」
「小姐平時可有與外人通書信?」
「怎麼會,大人,我們家小姐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不踏出這院子,這府中也就老爺和小姐的丫鬟見過小姐。幾乎沒人見過小姐,還通什麼書信。」
「哦,這樣啊。我看你們家老爺很疼小姐嘛,這院落如此大。」
「誒,大人這就有所不知了。老爺的第一房夫人,也就是大夫人,早在17年前就病死了,是二夫人雨玉生下的小姐,可生下沒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後來,老爺又娶了三夫人如月,這府中的主子也就三位,而老爺又只有小姐這一個女兒,自然住的地方也大了。」
子之點點頭。看了看房中,大是大,但也很簡潔,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桌上擺著筆墨紙硯,一些散落的紙張,一支竹簫。一個書櫥,擺著一些詩集。
「你們小姐喜歡詩?」
「小姐對詩沒有多大興趣,對琴倒很是痴迷,偶爾也吹簫,近來不知為何,又練起了書法,這些老爺自然是贊同的,為小姐請過不少先生。」
「大人,」一旁的衙役來報,「顏小姐死於今日丑時左右,是白綾勒緊窒息而死的。」
經過仔細驗看,屍體的手心有一些手繭。頸處有一道勒痕。面色紫紺,舌微外吐。
「誰是第一個發現小姐屍體的?」
「回大人,是府上的一個丫鬟,小翠發現的小姐。」管家回答。
「小翠在哪?」
「奴婢就是小翠。」
「小翠,你是顏小姐的丫鬟?」
「回大人,奴婢是服侍老爺的。」
「那為何要來找顏小姐?」
「奴婢奉老爺之命,請小姐去書房。」
「去書房幹什麼?」
「奴婢不知。」
「你大約是幾時發現的小姐?」
「巳時左右。」
「那時你有發現什麼人嗎?」
「沒有。」
「那房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嗯——奴婢從未來過小姐房中,發現小姐時過於害怕,沒有注意到什麼。」
「嗯,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子之低頭沉思。
「去看看顏老爺吧。」
「嗯。」子之回過頭來,看著房中,怎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老爺,如今這小姐已經去了,您不能再把身體弄垮呀,那樣九泉之下的小姐也會痛心的呀。」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安慰著顏老爺。顏老爺坐在堂中,痛哭著。
「老爺,縣令大人想問您幾句話。」
「問話?小女都去了,你們還要打攪她的安寧嗎?」
「這——」看著管家遲疑的樣子,子長走上來,「顏老爺,顏小姐即使您的女兒也是我的未婚妻,如今,她的死有他殺的嫌疑,難道您就希望自己的女兒含冤不白嗎?」
「你是說,她可能是別人殺的?是誰?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不要激動,現在還不能確定兇手,所以前來詢問一些昨日的情況。昨日可有人前來拜訪小姐?」
「沒有。」
「那可有外人來過府上嗎?」
「有一個布莊的商人來和我談生意,但他連我女兒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殺我女兒。」
「沒有其他人來過?」
「沒有。」
「顏小姐平時有什麼朋友嗎?」
「沒有,我女兒平時從不出門。對了,.雲家曾向我家女兒提親,可是我沒有答應。但是雲公子似乎見過小女。」
「哦,老爺,那你今早叫小姐去書房是為何?」
「大人莫不是懷疑小人?」
「我只是看看有什麼線索罷了。」
「誒,我那女兒死活不肯嫁人,我想今天再勸勸她。」
子之看著窗外思考著,子長站起身來,「顏老爺,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嗯,大人慢走。」
「先去雲家看看。」
來到雲家。
「老爺說不見客,你們請回吧。」一名護院站在門口,雙手作揖,輕聲說道。「什麼!」一名衙役上前瞪著這名護院,「這可是縣令大人,怎能說不見就不見!」看著那護院有些為難,子長剛要開口,就見大門打開,一位身著青色交領長袍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微微作揖,說道:「家父最近偶然風寒,不宜迎客。大人想必也是為顏小姐之事而來,不如就由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
「好」子長轉過頭吩咐衙役們「你們在外面守著即可。」
「是」
「其實,昨日我去找過顏小姐,是偷偷進去的,大約未時。我只是想問問小姐還有沒有可能。」「顏小姐已與我訂婚,何談可能?」
「你們知道,顏老爺素來疼愛小姐,如果小姐願意嫁與我,那顏老爺自然也會同意。」
「你走的時候小姐還活著嗎?」
「當然。」
「誰能證明?」
「顏小姐的貼身丫鬟小敏。」
「是嗎?可是小敏已經失蹤了。」
「失蹤?」雲公子一愣,驚訝地看著子長。
「也就是說,」子長冷冷地看著雲公子,「你還是有嫌疑的。走。」
「你覺得哪個人的嫌疑大一些?」子長坐在酒樓之中,問身邊的子之。「現在還不好說。」
「哼,我看很可能就是那個雲公子,他娶不到顏小姐就索性殺了她。」
「呵呵,那顏小姐雖極少見人,但古琴可是彈得宛如仙樂,在城中有些愛慕者也不奇怪,你莫非是吃醋了?」
「咳,我是就事論事。」
「呵呵。今天的酒樓怎麼沒有琴聲啊?」子之問倒茶的店小二。的確,現在客人不多,又沒了琴聲,酒樓顯得格外安靜。「誒,琴師說這兩天染了風寒,不方便彈奏,這不,整座城也就他算是行家,老闆也找不到代替的人。」
「哦。」
翌日
「大人,我們昨日仔細查看了現場,在桌下發現了這個。」一名衙差遞上一顆珠子,似是女子耳墜上落下的。「走,去顏家!」看到這顆珠子,子長大喜,急忙叫上子之一同趕往顏家。
看著這枚珠子,三夫人的臉色大變。「不錯,這就是我當初送給月兒的。」顏老爺顫抖著手,指著三夫人,「你好狠毒啊,居然把顏兒給···」三夫人哭著搖頭辯解「不是我,我在小姐3歲后就沒再去看望小姐了,就連她的貼身丫鬟我都沒見過。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顏老爺,請問可否讓我們查看一下三夫人的房間?」
「可以。」顏老爺有些無力地回答。
比起顏小姐的房間,三夫人的房間就顯得有些奢華,無論是桌椅還是床櫃都鑲上了寶石。一張精緻的圓桌,周圍擺著3把椅子,看那椅子的樣式,有些眼熟。「咦?這椅子似乎和小姐自殺用的椅子有些相像呢。」「不錯,」看到這些,顏老爺臉色發白,「這椅子是我親手做給玉兒的,後來就給了月兒,一共4把。」「那是小翠說小敏托她借去仿製,她說這椅子的式樣小姐喜歡。」三夫人此時已是淚如雨下。「是嗎?」子長看向小翠。小翠茫然地搖搖頭,說:「奴婢從未見過小姐和小敏,平時奴婢只是服侍老爺,就是三夫人也只見過兩三面。」「你胡說!是你殺了小姐!外面可都說了,你是老爺的私生女,一定是你恨小姐過得比你好!」「怎麼會?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外面只是別人瞎傳的。我爹和我娘都在一年前去世了,我也是一年前才進的顏府。」小翠有些委屈的說著,快要哭出來了。
「夠了!」顏老爺怒吼道,「我沒有什麼私生女。虧我從前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唉。」
「把三夫人帶回衙門,我們走。」
「無人」島
愛因斯坦、萊布尼茨、牛頓到富豪愛迪生擁有的一座無人島上的別墅做客。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清晨聽到二樓愛迪生的房間傳來響聲,眾人開門一看,躺在地上愛迪生的身上插著一把刀子,窗戶被打破了,窗戶外有一顆椰子樹,右邊是海邊的沙灘,左邊走幾步就可以藏進島上的森林。
富翁的私人醫生巴斯德從眾人中走出為愛迪生止血,還好別墅有專門的病房,醫療設備齊全,可以搶救,但富翁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醫生詢問了一下,愛因斯坦是O型血,愛迪生兒子是B型血與愛迪生一致,在采血時,儘管針管細如蚊嘴,但在兇殺案的重壓下,眾人還是在金屬的銀光和鮮血的紅光中不寒而慄......
第三天,醫生一早就找到眾人,憤怒地質問:「為什麼你們要謊報血型,愛迪生先生輸血時出現不良反應死了!」錯愕之後,眾人將愛因斯坦和愛迪生兒子分別軟禁起來並報了警。
第四天,死神不期而至,愛因斯坦死在房間里,而愛迪生的兒子居然從房間逃跑了......
又不知和恐懼共度了多少天,一天,醫生和萊布尼茨相繼出門,黃昏時刻,牛頓只發現萊布尼茨孤身一人帶著欣喜的表情回來,還對他說道:「殺人兇手死掉了,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牛頓獃獃地看著他以及他的鞋子在地板上留下的泥濘的痕迹......
最後,最先迎接警方的是在碼頭的一具屍體,第二具則是在別墅的房間里。
無人島最後還是無人島,不過,還有一個活著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