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凱傑是一個偵探,說是偵探其實是他破獲了幾起班級的盜竊案而被同學們尊稱為小偵探,15歲的韓凱傑有時候會幫助他叔叔去辦理案子。他叔叔是一個警察。
這一天,韓凱傑剛完成他的寫作(順便說一下,韓凱傑同時也是個作家),便匆匆趕去打字室幫忙傳到網上去。
他敲了敲打字室的門,沒有動靜。只見門上貼著一個告示,打字室裝修,停業一天。
「真倒霉。」韓凱傑自言自語。
剛轉身,便覺得不太對勁,「我怎麼沒聽過小李說過啊。」
別看人家韓凱傑才15歲年紀,可交的朋友,最打都有35歲的,小李就是其中一位。
小李在這家打字室工作,擔任打字員。他們兩個很談得來,一般來說,如果打字室裝修,小李會和他說一聲的。韓凱傑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他撥打了小李的手機。
「滴滴滴~~~~」清脆的手機鈴聲在韓凱傑背後響起,韓凱傑的背後,正是打字室。
「小李在裡面?」韓凱傑趴下身子,想透過門縫看看打字室裡面的情況。
「啊!」韓凱傑看見,小李倒在電腦前,頭歪在一邊,已經開始流血了,看樣子已經死了。「快打我叔叔的電話。」韓凱傑立刻反應過來。順便叫了打字室周圍的一些人來撞門。
「一二三,撞!」他們把門撞開了。
室內,小李坐在電腦前,人們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已經死了。他面前電腦還開著,看來小李死前在工作,在小李的桌子上,清楚地用血寫著"G日「
」G日?是小李寫的嗎?」
「如果真的是小李寫的,那一定就是兇手的名字嘍?」身後響起韓凱傑叔叔的聲音。
「恩,差不多吧」韓凱傑應道。「現在口供和嫌疑人這些事情就叫給你了,叔叔。我看看現場」
「你是想懶一回吧。現場你好像看了很多遍 了。」
「你知道就好。」
~~1個小時以後~~
「凱傑!」叔叔對著正在電腦前冥思的韓凱傑說,「你要的資料!」說著把一疊文件丟了過去。
韓凱傑一把接住,隨即翻閱起來。
法醫驗屍結果:
死者:李毅
年齡:25歲
死者頭部被鈍器擊傷,流血過多而死。傷口位置在頭部左側。死亡時間在凌晨四點到五點之間。
口供:
(王月,案發時侯你在什麼地方?)
我正在家裡玩電腦。
(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當時我在聽音樂,鄰居們都知道。
(你和被害者什麼關係?)
我是那家打字室的老闆,李毅是我的員工。
(李毅有什麼仇人嗎?)
他和葛日好像有些爭執。
(你可以走了)
(葛日,案發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我接到一個簡訊,說讓我凌晨四點去郊外。
(有人可以證明嗎?)
當時是凌晨四點,郊外沒有人。沒人可以證明。不過我絕對不是兇手。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以前是同學,還有那個王月,我們以前也是同學。現在是同事。不過他負責打字,我負責清潔。
(李毅這人怎麼樣?)
總的來說很不錯。
(聽說你和死者生前經常鬧矛盾,是嗎?)
只是一些工作上的 小矛盾,犯不著去殺人。
(死者生前和什麼人有過矛盾嗎?)
李毅好像欠過趙鳴一些錢
(趙鳴,案發時候,你在做什麼?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我在睡覺,沒有人可以證明。
(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同事
(聽說死者生前欠過你一些錢。)
是的,就幾千塊錢。我們是朋友,也不會計較這些。
(死者生前有什麼仇人嗎?)
仇人可沒有,不過老闆經常罵李毅,對李毅態度很不好。
(你可以走了)
「就這些?」韓凱傑抬起頭,問著他叔叔。
「就這些,怎麼了?」
「沒什麼。看來關鍵點還是這個信息啊。」
「對哦,G日,什麼意思呢?」叔叔無意間看著口供上葛日兩個字。「G日,葛日,G是葛的開頭字母,後面還有一個日。我知道了,兇手是葛日!」
叔叔興奮地叫道。
「也許是。」韓凱傑看著電腦說道。「把他們三個人都喊過來吧。王月,葛日和趙鳴。我要解開謎底。順便說一下,兇手不是葛日。」
「那是誰?」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但我說出來之後,你必須把他們三個人都銬上手銬帶來見我。」
「好,你說吧。」
「兇手是王月。至於為什麼,就等你把他們帶過來再說吧!」
【親愛的讀者,請寫下你的推理】
羅麥洛大使在自己的別墅里舉辦了一次酒會。008號諜報員也化裝成外交官出席了。正當人們喝著香檳,聊得興緻勃勃的時候,羅麥洛大使拿起照相機走到著名電影演員哈麗小姐面前:「小姐,照張相留作今天的紀念吧!」
「在哪兒照呀?」 「請站到那棵松樹下。」
於是,大使帶著小姐走進院子,讓她站到了松樹下。「請不要動,好,要照了。」說完就要按動快門。就在這一剎那,來到台階上的大使夫人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幾乎就在聽到酒杯落地摔碎的同時,人們又聽到了一聲槍響,哈麗小姐應聲倒下,子彈擊中了她的心臟,當即死亡。客人們紛紛指著二樓的窗口嚷道:「是從二樓發出的槍聲。」008號敏捷地跳上二樓,發現在二樓的書房裡,大使的長子麥克魯獃獃地立在那裡,麥克魯眼睛蒙著繃帶,是兩周前獵槍出事故而造成雙目失明的。
窗子開著,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一支手槍和一把老虎鉗子。
「是你用這支手槍打的吧?」008號問道。「豈有此理!我眼睛看不見,即便會用手槍,可以扣動扳機,可又如何瞄準呢?」 「那是誰開的槍嚴 」「不知道,我只是在沙發上躺著的時候,感覺到好像有人走進來,有開窗戶的聲音。突如其來的槍聲把我驚呆了。」 「這個鐵鉗是幹什麼用的呢?」 「什麼鐵鉗?這裡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呢?」麥克魯反問一句。
客人和傭人們在槍響的時候全在一樓,也沒見一個人上樓。看來罪犯還應是麥克魯。然而,他雙目失明,怎麼能瞄準樓下院子里的哈麗小姐呢?況且只一槍就行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一會兒,刑警來到現場,開始進行嚴密的勘察。這時,008把羅麥洛大使叫到另一房間,悄悄地對他說:「大使先生,罪犯就是你和夫人,還有長子麥克魯三人吧?真是一個絕妙的圈套啊,配合默契,無懈可擊。可是,為什麼要殺掉哈麗小姐呢?」
大使的詭計被識破了,便向008講了實情:「她是個雙料間諜。敝國來指示要幹掉她。請不要把這個情況告訴警察,我可以給你一筆保密費。」
大使一家三口是如何設計圈套殺害哈麗小姐的呢?
從幾天前,推理作家江川亂山先生就在M飯店埋頭寫小說。
一天晚上,他寫不下去了,便在飯店附近散步,調劑精神,恰巧碰到私立偵探團五郎。
「啊,團君,難得見面。這副打扮,是在跟蹤誰呀?」亂山先生盯著團偵探問道。
平日衣冠楚楚的團偵探,今晚穿著破舊的毛衣,戴著一頂毛線織的滑雪帽,拖著拖鞋,打扮得象個窮畫家。
「這是為偵查而裝扮的。你在這地方幹什麼?」
「和平日一樣,悶在這飯店裡當罐頭呀。好久不見了,喝一杯怎麼樣?」
「對不起,我正在戒酒。」
「咖啡怎麼樣?這個飯店的咖啡很不錯。」
「可是,我這種裝扮進飯店,怪丟人的。」
「不要緊,可以在我的房間里招待。實際上,我正想請你幫忙。」亂山勸說道。他倆從登記處看不見的側門進入飯店,上了電梯。
亂山先生的房間,是九樓的905號房,有一間不大的會客室和卧室。
「在這麼高級的房間里寫作呀!」團偵探象看稀奇似的打量著房間。
會客室的桌上,亂七八糟地堆著稿紙和書本,兩人進卧室后亂山先生向飯店裡要了咖啡和三明治。
「我必須在下周交一篇短篇推理小說,但始終想不出饒有趣味的陰謀,難下筆呀,有什麼素材嗎?」亂川說。
「私立偵探處理的案子,都是些普通案子,對你寫的本格推理沒用。」
「隨便談談。交稿時期限馬上到了,請幫幫忙。」
「既然說得這麼急——」團偵探把最近處理的兩三件案件告訴給亂山,但他不太感興趣。
「沒有更奇特的犯罪嗎?」
「很難拼湊,如果有那種奇特的犯罪,我也不會做私立偵探,而去當作家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啊,團君,雜誌的記者來訪,對不起,請坐坐吧。」
「如果打擾您,我先回去。」
「別這樣,再和我聊聊,採訪馬上就結束,這段時間,請幫我想個新奇的犯罪。」
亂山先生自私地說完,把團偵探留在了卧室。他帶上門后把記者迎入會客室。
記者拿出錄音機,立即開始了採訪,他發現卧室傳齣電視機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問道:「先生,有什麼客人——」
「朋友來了。」亂山先生答道,但記者已貿然斷定亂山帶來了女人,只採訪了三十分鐘便草草收場走了。
亂山先生回到卧室,團偵探正在看電視。
「讓你久等了,很對不起。」亂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喝方才剩下的咖啡,一看桌上,忽然發現自己的咖啡杯不見了。
「哎,我的杯子呢?」
「不是剛才帶到會客室去了嗎?」
「不,不會,確實放在這兒。」儘管這樣說,亂山還是到會客室找了一遍,沒看見咖啡杯。
「一、兩個杯子算什麼!」
「當然算不了什麼,可事情太奇怪了。」
亂山到處尋找時,看到團偵探詭秘的微笑。
「啊,是你乾的,把杯子藏起來了想騙我吧?」
「哪裡的話,我一步也沒離開卧室,如果懷疑,你就儘力找吧。」
亂山認真地開始尋找,因為是飯店的房間、也沒什麼地方可找,他在床下、桌子抽屜、電冰箱、衣櫃中都找遍了,沒發現咖啡杯。
「啊,我知道了,你從窗子里扔出去了。」亂山打開窗戶看著下面。
房間在九樓。距地面約三十米,夜晚,完全看不見地面。
團偵探微笑著說:「如果從窗子扔下去,杯子會掉得粉碎,我想搞點惡作劇,也不至於如此過份。」
這時,又有人敲門。
「誰?這種時候?」亂山先生一開門,只見飯店侍者站在門口,手中拿著白色的咖啡杯。
「我把杯子給您送來了。」
亂山目瞪口呆地問:「放在什麼地方?」
「這間房下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杯子?」
侍者讓他看杯子外寫的字,特種筆在杯上寫著:把這個杯子送到905號房。謝謝!江川亂山「
「多謝,辛苦了。」團偵探斜視著呆立的亂山,把小費遞給待者。年輕的侍者推辭了一下,還是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收下了。
「團君,一定是你乾的,你收買了那個侍者,讓他把杯子送來的吧。」
「沒你這樣的胡猜。今晚與你偶爾相遇,被你強拉到這家飯店,怎麼可能事前與侍者商量呢?」
「我在接受採訪時,你可以偷偷地地給登記處掛電話呀。」
「那麼,請你找登記處核查一下吧。」
亂山好奇心非常強烈,他立刻掛電話問登記處。
「怎麼樣?」團偵探微笑著問。
「你說的不錯。」
「看吧,這個杯子一定是你喝的杯子,好好看看杯子邊上,你是左撇子,用左手拿杯子喝咖啡,所以咖啡污痕在這邊。正好與右撇子相反。」
「不錯——但是,這個薄薄的瓷杯,怎麼從九樓高高的窗戶落到下面院子里的呢?說不定是你用繩子從窗戶吊到院子里的吧?」
「那種長繩在哪裡呢?我連根細繩都沒有,如果把咖啡杯換上精巧的玻璃工藝品或翡翠工藝品,不就是一件有趣的竊案了嗎?這手段可以寫推理小說吧,而且,在這種場合,必須讓讀者知道,罪犯受過檢查,沒帶繩子。我不打算寫書,你慢慢思考吧,時間不早了,恕我失陪。」
說完,團偵探立刻回去了。
翌日早晨,團偵探被電話鈴驚醒,電話是江川亂山先生打來的。
「團君,一咖啡杯之謎被我解開了。」亂山興奮的說。他說出團偵探的手段。
「不錯,一個晚上就解開了。不愧為推理作家呀。」
那麼,讀者們,私立偵探團五郎究竟用什麼方法,從九樓把咖啡杯放到下面院子里的呢?
伽利略有個愛女叫瑪麗婭,在離伽利略住處不遠的聖?瑪塔依修道院當修女。伽利略常去看望女兒。
有一天,瑪麗婭給伽利略寫了一封信。信中寫道:「昨天早晨,修女索菲婭躺在高高的鐘樓涼台上死去了。她的右眼被一根很細的約五厘米長的毒針刺破。這根帶血的毒針就落在屍體旁邊。有人說,她是自己把毒針撥出后死去的。鐘樓下面的大門是上了栓的。這大概是索菲婭怕大風把門吹開,在自己進去之後關上的。因此,兇犯決不可能潛入鐘樓。涼台是在鐘樓的第四層,朝南方向,離地面約有15米。下面是條河,離對岸40米。昨晚的風很大,兇犯想從對岸把那毒針射來,要正好射中索菲婭的眼睛,是根本不可能的。院長認為索菲婭的死是自殺。可是,極端虔誠的索菲婭,能違背教規用這樣奇特的方法自殺嗎?」
伽利略看完信,就去修道院看望女兒。
「就是那鐘樓。看見了涼台嗎?」在修道院的後院,瑪麗婭指著鐘樓上的涼台說。
鐘樓的台階畢竟太陡,他上不去,就在下面對涼台的高度和到對岸的距離進行了目測,並斷定兇犯不可能從河那邊把毒針射過來。
「聽人說,她對您的地動說很感興趣,還偷偷地讀了您那本已成為禁書的《天文學對話》。院長要是發現,很可能把她趕出院門。可是她非常好學,又很勇敢。那天晚上,肯定是上鐘樓眺望星星和月亮去了。」
「有沒有他殺的可能?那就是說有人對她恨之入骨,非置她於死地的可能?」
「索菲婭家裡很有錢。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春天,她父親去世了。索菲婭準備把她應分得的遺產,全部捐獻給修道院。可是,那個異母兄弟反對她這樣做,還威脅說,要是索菲婭敢這樣做,就提出訴訟,剝奪她的繼承權。事情發生的前一天,她弟弟送來一個小包裹,可能是很重要或者很貴重的東西。
今天,在整理她房間的時候,那個小包裹卻不見了。會不會是兇犯為了偷這個小包裹,而把她殺死了?」
伽利略朝著鐘樓下流過的河水,喃喃自語道:「如果把那條河的河底疏浚一下,或許能在那裡找到一架望遠鏡。」
第二天早晨,瑪麗婭急沖沖地回到自己家中,對伽利略說道:「父親,找到了。是這個吧?」說著,取出一架約有47厘米長的望遠鏡。「這是看門人潛入河底找到的,準是索菲婭的弟弟送來的,因為以前我從未見到她有過望遠鏡。可是,這和殺人有什麼關係呢?」
伽利略馬上告訴了女兒他自己的推理,後來,事實證明,這位偉大的科學家完全正確。
你能猜出伽利略是怎麼推理的嗎?
方程謀殺案
偵探張成最近收到了一封信:親愛的張成先生,我很榮幸的發這封信給您,我發這封信的目的是告訴你一件事,你要小心,比利公司的董事長何其靈將會在明晚10:00左右被殺害,希望你能做好準備,再次,恭祝你能阻止這起謀殺。您敬愛的X2。
張成對這件事猶豫不定,他不知這是不是真正的事情。
可當一天後的凌晨5:00.張成證實了這件事。比利公司的董事長何其靈被殺了,警方立即趕到現場,張成接到通知后也立刻動身。
「張成,你來了,法醫鑒定死亡時間大約在晚上10:00左右。」
「秦政(警長),我收到了一封信,你看看。」張成將那封信交給了秦政。
「嗯,看來兇手就是寫這封信的人啊。」秦政斷定到。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對了,我想去現場看看。」張成說。
到了現場,張成發現何其靈是中毒而死。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中毒人先會噁心嘔吐,之後是深度昏迷,最後再中毒而死。」張成顯然是見過這種毒藥,否則不可能說得這麼詳細。
「看看這裡!」警員小張叫道。
張成和秦政趕到牆角,發現上面有一個X2。
「看來這是死者的死亡訊息,想要指出兇手,死者應該是在中毒第一階段就感到自己已經中毒,所以寫下了這個訊息的。」秦政推理到。
警方還找到了三個犯罪嫌疑人:
A 李明智,死者何其靈的同學,畢業后因為工作原因和死者不和,死亡那天晚上對死者大打出手,但據他說只是打了一下死者的胳膊,連痕迹都沒有。
B 周麗鑫,死者何其靈的前女友,因為被死者甩掉對死者懷恨在心,死亡那天晚上對與死者吵了一架。
C 吳齊柳,死者何其靈的堂弟,與死者沒有過不和,不過因為何其靈沒有親人,所以何其靈死後的財產將會全部歸於他。
張成看了看他們三個,又想了想。
這時旁邊的警員小李對秦政說:「聽說何其靈非常喜歡英語。」
張成突然靈光一閃,知道兇手是誰了
可現在他還有一個疑問:信上的X2和死者留下的是否代表一個意思。
他又仔細想了想,「原來是這樣啊!」他大叫道。
他走到一個人面前,指著他問道:「說吧,你為什麼殺人?」
兇手對此供認不諱,秦政認為一切都解決了,就對張成說:「那麼那封信也是他(她)寫的嘍。」
「不,寫信的另有其人,不過我想這是個巧合,寫信的人只是想惡作劇一下,沒想到真的發生了這起案子。」張成堅定的回答。
問:誰是兇手,還有張成為什麼說寫信的另有其人?(第二個問題答出信上X2代表什麼)
(本人第一次,寫的不好請各位見諒。)
S高原的別墅聖地比往年提前半個月下了第一場大雪。這是30公釐厚的積雪。大雪是在星期六早晨6點鐘停的,可中午剛過,在被大雪封門的圓木造的別墅里,卻發現了廣播電台的作家梅本大作的屍體。發現者是從東京剛來到的梅本的夫人。他的胸部、腹部被菜刀砍了數刀,倒在血泊里。推斷死亡時間是當天上午9點左右。
被害人幾天前為寫一個電視劇一個人來到這裡。房門的後門戳著一套滑雪板。上午一直有積雪的新雪上面留著兩條滑雪的痕迹,那滑雪板的痕迹一直通往離此處有40米遠的一所紅磚別墅。去那幢別墅一直是上坡路。
在其紅磚別墅里有位電視演員小池美江子,她是一個人來此靜養的。刑警很快訪問了她。當問到與被害人的關係時,她並沒有露出反感之情,作了如下回答:
「星期五中午梅本來到我的別墅。不久下了大雪,於是就在我這裡過了一夜。今天早晨起來一看,大雪已經停了,我們一起喝了速溶咖啡,8點鐘左右,他回到自己的別墅去了。因為說是中午夫人要來,害怕和我的關係敗露,他便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你門外面的滑雪痕迹是他回去時留下的滑雪板痕迹嗎?」
「是的。我家有兩套滑雪板,一套就借給了梅本。因他不太會滑雪,抬起屁股、似站非站地滑回去了。」
「你滑得好嗎?」
「一般還滑得來,可昨天開始有些感冒,積雪以後就還沒出過門。證據就是我的別墅周圍除了梅本回家的滑雪板的痕迹外再沒別的痕迹。」小池美江子強調說雪上沒有留下自己的腳印。
不錯,正像她說的那樣,在積雪30厘米厚的雪地上,只留有梅本從美江子的別墅沿著斜坡回到自己別墅的滑雪板的痕迹,沒有其他任何滑雪和鞋子的痕迹。
梅本的滑雪板痕迹也不是一氣滑下去的,中途好像多次停下來的樣子,左右滑雪板的痕迹或是離開較寬或是壓在一起,顯得很亂。他果真滑雪技術很差。
梅本在自己別墅被殺的時候,已經是3個小時之前。雪停之後,如果作案后罪犯從現場逃跑的話,當然會在雪地上留下足跡的。可夫人發現了丈夫的屍體時,不知為什麼並沒有那種足跡。
這樣的話,仍然是小池美江子值得懷疑。於是,警察嚴厲地追問她。
「被害人的夫人說一定是你殺害了他,你要和被害人結婚,然而被害人又沒有與妻子分手的勇氣,你討厭他這種猶豫不定的態度,一賭氣殺了他的吧?」
「那是夫人胡說。雪停之後我一步也沒離開過自己的別墅,不可能去殺人呀。」美江子很冷靜地反駁說,但她的犯罪終究還是被揭穿了。
其關鍵問題就是她別墅門外的那棵松樹。那棵松樹上的積雪有一半落在地面上,刑警發現后揭穿了她那巧妙的手段。
那麼,那是什麼手段?
國際刑警組織安卡拉分部警官考迪和女助手安拉正在研究一份剛從走私分子手中截獲的密信,內容是:道格,23日有一批貨,取道阿克薩拉爾,接頭方法照舊,改普通包裝為3號包裝,11點50分團體旅行。
兩位警官經過縝密研究,決定在道格接頭以前將他逮捕,然後讓精明的警士冒充接貨人,通過送貨人順藤摸瓜,挖出犯罪集團的核心人物,最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23日早晨,考迪與安拉一同驅車去汽車站,登上了旅遊大客車,車上共有12位遊客,3男5女和4個兒童。這3位男客―一個帶著黑色公文提箱,一個帶著帆布背包,一個帶著塑料購物袋,裡面還有兩把香蕉和一瓶水。
10點25分,旅遊車到達目的地。考迪和安拉把3個男客帶進一間小屋看管起來,進行訊問。
帶塑料購物袋的青年被帶進屋。他狂吼著:「我強烈抗議這種侵權行為,我要上告法院!你們必須馬上放了我!並對現在發生的事作出解釋。」
「對不起,先生,我們在履行公務。」考迪並不計較青年的態度。「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青年想了一會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謝謝您,先生,請您再委屈一下,到隔壁房間等一下。」
第二個男子是拎公文提箱的法國人,考迪檢查了他的箱子,裡面只有幾本有關土耳其的書籍。「您聽說過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嗎?」考迪問。
這位法國人回答:「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個背帆布背包的男子走進來便大聲尖叫:「你們搞什麼名堂,憑什麼把我們扣在這兒?」
「我們正在找一個人。」
「總不會找我吧!」這個名叫盧辛的人尖刻地挖苦考迪。
「你聽說過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嗎?」盧辛毫不思索,乾脆答道:「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考迪再一次向他表示歉意:「行了,盧辛先生,您可以走了。」
「道格只不過是個化名而已。他就在這三個人中間,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考迪興奮地說道。
請你推理:警察要抓的道格究竟是誰呢?為什麼?
在上海,有這樣一名殺人犯,他在連續殺害了6名無辜的市民后,終於被警方抓拿歸案。面對警方的連番逼問,殺人犯都閉口不言,顯得從容淡定。但是當警方說出某個英文單詞時,殺人犯開始動搖了,隨即警方乘勝追擊,拿出了一幅油畫。此時殺人犯終於徹底沒轍了,只能坦白交代了其犯案的經過。
原來這名殺人犯正是這幅油畫的作者的孫子,而油畫的作者與這6名死者是有著很深的交情的。當警方問及他殺人的動機時,犯人這樣說道:「因為那是我爺爺的畫,我爺爺臨終前曾交代過我們家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守護好那幅畫,因為那是我爺爺最喜歡的畫。」
警方隨即問道:「那那幅畫為何還會落入死者們的手中的?」
「那是因為我爺爺臨終前的某一天,呂叔叔(死者中的一員)趁我們不備偷走了我爺爺最愛的那幅畫,並隨即轉手賣給了洪伯伯(同樣是死者中的一員)。事後,雖然我們家也曾經過調查並找過洪伯伯理論過,但都被他以『那是他請別的畫家幫他重新畫的』為由忽悠過去。在實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把呂叔叔還有洪伯伯都給暗殺死了。」
「可正當以為可以拿回那幅畫之時,卻發現那幅畫又被拍賣給了支叔叔(同樣是死者之一),支叔叔這人同樣是油畫倒賣的行家,在得到爺爺的畫后,他又迅速地賣了那畫,沒辦法之下我也只能將他也暗殺了。在支叔叔死後,我經過多方面地調查,終於得知了那幅畫落到了身為油畫收藏夾的秦伯伯手上。在那之後我家雖然也找過秦伯伯交涉過,但是秦伯伯似乎早有預謀,拿了預先安排好的臨摹品就來忽悠我家。而我也是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偶然發現的這個秘密,一氣之下,我趁著夜色又把秦伯伯也暗殺了,當時雖然很想拿回那幅畫,但是怕驚醒死者一家,只能暫時撤退了。誰知秦伯伯死後的第二天,他的家人就把那幅給他們帶來厄運的畫又給拍賣掉了。而這件事也確實很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我原本以為秦叔叔一家會繼續保留這幅畫的,這樣我就能等風聲淡了之後再去偷那幅畫了。」
「由於有了前幾次的調查經驗,我又迅速鎖定了油畫的新擁有者——藍叔叔(同樣是死者)與陳伯伯(同樣也是死者)。藍叔叔是油畫拍賣行的人,他在得知了這幅畫的來歷后,又隱瞞並編造了虛假的事實賣給了同樣是油畫收藏家的陳伯伯。雖然我與這倆位我的爺爺的友人無冤無仇,但為了拿回油畫,我只能潛入陳伯伯家竊取那幅畫,可誰知那晚他並沒有睡,而且還死守在那幅畫旁邊,為了奪回那幅畫,我也只能無奈地也把他也暗殺了。」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這個案例,請你推理出
1.這幅畫的名字;
2.罪犯的姓氏;
能夠給你的線索只有2點:
1.這幅畫的名字與死者們和油畫的作者的友情有關;
2.這幅畫的名字與姓氏有關;
沽衣店老闆的獨生女兒阿信嫵媚動人,風流韻事層出不窮。
一天,她突然失蹤了。第二天,在湯島聖堂後面的樹林里,人們發現了她的屍體。在裸露的左側乳房上方,一根銀簪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名偵探銀次從屍體上拔下銀簪,用白紙拭去上面的血跡。只見銀簪的尖部十分鋒利,閃閃發光,可作防身的短劍,柄端卻像熏過似的黑糊糊的。
「這是阿信的東西嗎?」銀次問沽衣店老闆。
「是的,是油店的年輕老闆幸吉送給阿信的。」
銀次於是叫助手把幸吉找來。幸吉是一位舉止莊重的人。一靠近他就能聞到一股硫黃的氣味,再仔細一看,此人大概患了皮膚病,兩手手指發黃,皮膚也乾巴巴的。
「真是糟心的病啊,塗了硫黃葯吧,見效嗎?」銀次同情地問。
「好多了,只是味兒太大。」幸吉像是不想讓人看似的,把手藏在身後。
「可是,你不是要同阿信定親了嗎?」 「是有這個打算,可是阿信說要推一推……」
「這麼說,你是憎恨阿信變了心而殺死她的?」
「這是什麼話,兇手絕不是我!我不想說死人的壞話,可是阿信還有別的男人。」
「我有你殺人的證據,你快老實交代吧!」
那麼,銀次是根據什麼推理出了兇手的呢?
墨色的雨筆直傾瀉而下,黑而枯的老樹上只有伶仃幾片殘葉,雨滴刷刷的衝擊過來,卻沒有造成什麼轟動的聲響。寬而長的地面,一座孤墳,一個人影,互相對立著,沒有聲息。天空陰陰的,看這程度,沒幾個小時不會罷休。忽而,一滴水從人影身上落了下來,很快也成了雨水。誰笑了,誰哭了。
一個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個人能夠銘記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兩雙腳印,一個墓前,一個墓后。
西城A棟2層樓228室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被發現時已是兩日之後。經檢驗,體內有安眠藥痕迹,死因,上弔死亡,然現場是平常兩室一廳居所,並無可供上吊的橫樑。被發現時,室內微潮,死者在客廳呈五體投地狀態,額頭上畫了一個大圈,裡面寫了個「罪」字。整個現場初步斷定是密室,鑰匙在死者口袋裡,門窗都鎖了,門縫不存在足以塞鑰匙的空隙。室外攝像頭裡,兩天前,死者王傑一人回到房裡,之後再也沒出去。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塵,很乾凈清爽。夏雨很喜歡。
「在想什麼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夏雨一愣,靠在牆上的身體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人都問了一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恩哼,有一點小收穫,這不是來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帥氣,夏雨覺得心裡的壓抑也稍稍消失,跟著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發現人房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你說這事鬧的,以後還有誰願意住這個地方啊,哎,平時看著還挺好一人,咋就這麼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還拖累我」
花申無奈只能打斷,「大嬸,那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嗎?」
「說到這個啊,也不是去收房租。這事還得從,喏,旁邊那個李小姐說起。她和王傑是一對,還挺恩愛的。今兒上午去找王傑,可是敲門沒人應聲。說什麼都兩天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朋友那兒也沒他的消息,她覺得有點不對,別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麼的,就讓我去開一下門。哎喲,哪裡知道一打開門……」
第一發現人李青,眼睛紅腫:「我和傑哥是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人很老實,做生意也本分,哪裡會惹來什麼仇家。傑哥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我一直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經答應了傑哥的求婚,決定和他一起過好生活。這才過了多久就……」說道這裡李青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案發當天是周末去過王傑家的有三個人。
張賀,上午因為工作安排去了王傑家,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張賀離開。據了解,張賀和王傑兩人最近為了競爭營銷經理職位還爆發了一點矛盾,張賀本人也在曾公開承認他討厭張傑。
李青,中午過來和王傑在家裡吃了飯,之後離開。
陳奇,王傑和李青老朋友,和王傑好久不見,最近恰好因公來了j市,便過來拜訪王傑。兩人聊得很開心,之後還一起吃了晚飯,陳奇才離開。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開的,此時卻彷彿已經連接了起來。雷聲不時轟鳴,卻撼不動眾人的心魂。閃電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圍的這座屋內,大家的臉色越發蒼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親人就是我親人,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親爸!」
另一青年跟著也跪下,說了一樣的話語。頭上的目光中含著淚,久久不語。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聲音有點尖銳,「阿光那麼愛我,他還有爸媽,還有我們,怎麼捨得就這麼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說到後來,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另一青年靠了過來,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我們都要振作起來啊!」
「哎!」一聲嘆息,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的傷痛,寸寸斷腸。
病房,白色的牆,藍色的窗帘,綠色的線條悠悠的舞動。
老人睜開了眼睛,有點急切。望著打開的一件件資料,臉色漸漸泛紅。綠色在歡快舞動。老人笑了,很開心,開心到眼淚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開始慢慢墜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場大雨吧。
「啪嗒」一聲。
「阿奇,看看這個吧,我們都應該開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輕了不少。
「砰!」一聲巨響。老人更開心了,
「哎,不要這麼暴躁。要我說,這個事啊,也應該讓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這麼看我,難道他不應該知道嗎?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這幾天啊,做夢都夢到老伴在那邊叫我呢。」
「不要傷心啊,你是我的兒子,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到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說什麼,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靜,帶著微笑,祥和而從容。
又是一場大雨,狠狠地沖刷著這個黑色的世界。雨後,自然一切就乾淨了,一切就寧靜了。果然,雨停了,綠色的線條也隨之靜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陽光會普照大地,黑暗終會遠去。那麼,在它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潛伏,等待。
「吶,剛買的豆漿,還熱乎著呢,快就著油條吃吧。」花申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夏雨。
夏雨回給他一個微笑,「你這人啊,就是這麼貼心。」
「可不嘛,終於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別貧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們也該加快結案了啊。」望著雨後的城市,充滿了新生陽光的味道,真是個好日子啊。
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請盡量還原劇情。
有個邊境線旁的小村寨,交通非常不方便,村民的生活很艱苦,最讓人恐怖的是邊境線的對面,有一幫土匪經常來村裡搶劫,吃飽喝足了,臨走的時候還要帶走雞鴨鵝羊,誰敢反抗,就會遭到毒打和槍殺。等到邊防警察局接到報警,要走很長的山路才能趕到,這時候土匪已經逃走了。為了把土匪一網打盡,克萊爾探長帶領部下,忍受著寒冷和蟲咬,埋伏在附近的山洞裡。整整半個月過去了,土匪沒有動靜。有的警員說:「也許土匪知道我們埋伏了,不會來了吧?」探長說:「馬上要到聖誕節了,土匪一定會來搶東西,好回去過節的!」果然,就在聖誕節早上,土匪又來了。邊防警察迅速出擊消滅了幾個土匪,其餘的都乖乖舉手投降了。克萊爾探長早就聽說,這幫土匪的頭目心狠手辣,殺害了不少人,得先把他揪出來。他來到俘虜群前,看到土匪們都穿著一樣的軍服,誰是土匪頭子呢?克萊爾探長問:「誰是帶隊的?」土匪們都低著腦袋,一聲不吭。探長知道,土匪頭子一定混在當中,所以土匪們都怕他,不敢說話,克萊爾探長想了一想。突然大聲問了一句話,話音剛落,他就知道誰是土匪頭子了。聰明的克萊爾探長問了一句什麼話呢?
深夜1點30分,通往X鎮的雙層巴士上發現一男子屍體。該男子姓魏名航,47歲,死因是被勒死的,與一般勒死不同的是,這次致死就在一瞬間。死亡時間大概在12點30分左右。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該巴士是臨時發車,車上10名乘客都是臨時有事決定去X鎮的,所以是深夜開的車;司機為了節電,關了車內的電燈,所以當時車內是一片漆黑。這無意中給兇手行兇製造了非常好的機會,同時也是為什麼死者會在死亡1小時后才被發現。以下是部分人的說辭:
司機:「這在開車過程中,大概在12點多吧,也有可能就在12點半吧,時間我記不住了,有那麼一會兒覺得車子突然有了些許阻力,我沒在意,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乘客A:「不知道幾點,睡夢中的我當時感覺到車子似乎有些顛簸,然後我就醒了過來,好像看到上層有個人影走了下來,似乎是個男人。他好像坐在那個死者旁邊,我沒聽到他們說話,但我聽到剪東西的聲音,就在那個位置,接著我就繼續睡了。」A指著受害人魏航的座位,他當時就坐在巴士下層的最後一排最靠右邊窗子的位子。
乘客B:「老實說,我是一個樂於觀察的人。我後來回憶了一下,9個乘客裡面(除了死者),似乎有種不協調的感覺,感覺就是某個人前後有些不同,但我說不上來。」
乘客C:「我坐在巴士下層倒數第二排,也就是死者的前面一排,我被死者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本來我都睡過去了!我下意識地看了自己手機,當時是12點25分。不過過了沒多久,我好像聽到重物擊打的聲音。」
名偵探陳小磊根據各方證詞逐漸還原案件原貌:死者魏航在12點25分收到簡訊,該簡訊很可能是兇手發來的(可見兩者認識)。2點30分,魏航死去。12點30分前後,從上層巴士上下來一乘客,坐在死者周圍,很可能是兇手。
在巴士的行進路線的附近,發現重要作案證據!陳小磊初步鎖定兇手是上層巴士的乘客吳某,該人確實與死者相識,而且從身上搜出剪刀一把。乘客C看到吳某也驚呼此人就是之前自己認為不協調之人。
請推理,兇手是如此作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