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高原的別墅聖地比往年提前半個月下了第一場大雪。這是30公釐厚的積雪。大雪是在星期六早晨6點鐘停的,可中午剛過,在被大雪封門的圓木造的別墅里,卻發現了廣播電台的作家梅本大作的屍體。發現者是從東京剛來到的梅本的夫人。他的胸部、腹部被菜刀砍了數刀,倒在血泊里。推斷死亡時間是當天上午9點左右。
被害人幾天前為寫一個電視劇一個人來到這裡。房門的後門戳著一套滑雪板。上午一直有積雪的新雪上面留著兩條滑雪的痕迹,那滑雪板的痕迹一直通往離此處有40米遠的一所紅磚別墅。去那幢別墅一直是上坡路。
在其紅磚別墅里有位電視演員小池美江子,她是一個人來此靜養的。刑警很快訪問了她。當問到與被害人的關係時,她並沒有露出反感之情,作了如下回答:
「星期五中午梅本來到我的別墅。不久下了大雪,於是就在我這裡過了一夜。今天早晨起來一看,大雪已經停了,我們一起喝了速溶咖啡,8點鐘左右,他回到自己的別墅去了。因為說是中午夫人要來,害怕和我的關係敗露,他便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你門外面的滑雪痕迹是他回去時留下的滑雪板痕迹嗎?」
「是的。我家有兩套滑雪板,一套就借給了梅本。因他不太會滑雪,抬起屁股、似站非站地滑回去了。」
「你滑得好嗎?」
「一般還滑得來,可昨天開始有些感冒,積雪以後就還沒出過門。證據就是我的別墅周圍除了梅本回家的滑雪板的痕迹外再沒別的痕迹。」小池美江子強調說雪上沒有留下自己的腳印。
不錯,正像她說的那樣,在積雪30厘米厚的雪地上,只留有梅本從美江子的別墅沿著斜坡回到自己別墅的滑雪板的痕迹,沒有其他任何滑雪和鞋子的痕迹。
梅本的滑雪板痕迹也不是一氣滑下去的,中途好像多次停下來的樣子,左右滑雪板的痕迹或是離開較寬或是壓在一起,顯得很亂。他果真滑雪技術很差。
梅本在自己別墅被殺的時候,已經是3個小時之前。雪停之後,如果作案后罪犯從現場逃跑的話,當然會在雪地上留下足跡的。可夫人發現了丈夫的屍體時,不知為什麼並沒有那種足跡。
這樣的話,仍然是小池美江子值得懷疑。於是,警察嚴厲地追問她。
「被害人的夫人說一定是你殺害了他,你要和被害人結婚,然而被害人又沒有與妻子分手的勇氣,你討厭他這種猶豫不定的態度,一賭氣殺了他的吧?」
「那是夫人胡說。雪停之後我一步也沒離開過自己的別墅,不可能去殺人呀。」美江子很冷靜地反駁說,但她的犯罪終究還是被揭穿了。
其關鍵問題就是她別墅門外的那棵松樹。那棵松樹上的積雪有一半落在地面上,刑警發現后揭穿了她那巧妙的手段。
那麼,那是什麼手段?
國際刑警組織安卡拉分部警官考迪和女助手安拉正在研究一份剛從走私分子手中截獲的密信,內容是:道格,23日有一批貨,取道阿克薩拉爾,接頭方法照舊,改普通包裝為3號包裝,11點50分團體旅行。
兩位警官經過縝密研究,決定在道格接頭以前將他逮捕,然後讓精明的警士冒充接貨人,通過送貨人順藤摸瓜,挖出犯罪集團的核心人物,最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23日早晨,考迪與安拉一同驅車去汽車站,登上了旅遊大客車,車上共有12位遊客,3男5女和4個兒童。這3位男客―一個帶著黑色公文提箱,一個帶著帆布背包,一個帶著塑料購物袋,裡面還有兩把香蕉和一瓶水。
10點25分,旅遊車到達目的地。考迪和安拉把3個男客帶進一間小屋看管起來,進行訊問。
帶塑料購物袋的青年被帶進屋。他狂吼著:「我強烈抗議這種侵權行為,我要上告法院!你們必須馬上放了我!並對現在發生的事作出解釋。」
「對不起,先生,我們在履行公務。」考迪並不計較青年的態度。「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青年想了一會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謝謝您,先生,請您再委屈一下,到隔壁房間等一下。」
第二個男子是拎公文提箱的法國人,考迪檢查了他的箱子,裡面只有幾本有關土耳其的書籍。「您聽說過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嗎?」考迪問。
這位法國人回答:「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個背帆布背包的男子走進來便大聲尖叫:「你們搞什麼名堂,憑什麼把我們扣在這兒?」
「我們正在找一個人。」
「總不會找我吧!」這個名叫盧辛的人尖刻地挖苦考迪。
「你聽說過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嗎?」盧辛毫不思索,乾脆答道:「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考迪再一次向他表示歉意:「行了,盧辛先生,您可以走了。」
「道格只不過是個化名而已。他就在這三個人中間,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考迪興奮地說道。
請你推理:警察要抓的道格究竟是誰呢?為什麼?
在上海,有這樣一名殺人犯,他在連續殺害了6名無辜的市民后,終於被警方抓拿歸案。面對警方的連番逼問,殺人犯都閉口不言,顯得從容淡定。但是當警方說出某個英文單詞時,殺人犯開始動搖了,隨即警方乘勝追擊,拿出了一幅油畫。此時殺人犯終於徹底沒轍了,只能坦白交代了其犯案的經過。
原來這名殺人犯正是這幅油畫的作者的孫子,而油畫的作者與這6名死者是有著很深的交情的。當警方問及他殺人的動機時,犯人這樣說道:「因為那是我爺爺的畫,我爺爺臨終前曾交代過我們家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守護好那幅畫,因為那是我爺爺最喜歡的畫。」
警方隨即問道:「那那幅畫為何還會落入死者們的手中的?」
「那是因為我爺爺臨終前的某一天,呂叔叔(死者中的一員)趁我們不備偷走了我爺爺最愛的那幅畫,並隨即轉手賣給了洪伯伯(同樣是死者中的一員)。事後,雖然我們家也曾經過調查並找過洪伯伯理論過,但都被他以『那是他請別的畫家幫他重新畫的』為由忽悠過去。在實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把呂叔叔還有洪伯伯都給暗殺死了。」
「可正當以為可以拿回那幅畫之時,卻發現那幅畫又被拍賣給了支叔叔(同樣是死者之一),支叔叔這人同樣是油畫倒賣的行家,在得到爺爺的畫后,他又迅速地賣了那畫,沒辦法之下我也只能將他也暗殺了。在支叔叔死後,我經過多方面地調查,終於得知了那幅畫落到了身為油畫收藏夾的秦伯伯手上。在那之後我家雖然也找過秦伯伯交涉過,但是秦伯伯似乎早有預謀,拿了預先安排好的臨摹品就來忽悠我家。而我也是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偶然發現的這個秘密,一氣之下,我趁著夜色又把秦伯伯也暗殺了,當時雖然很想拿回那幅畫,但是怕驚醒死者一家,只能暫時撤退了。誰知秦伯伯死後的第二天,他的家人就把那幅給他們帶來厄運的畫又給拍賣掉了。而這件事也確實很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我原本以為秦叔叔一家會繼續保留這幅畫的,這樣我就能等風聲淡了之後再去偷那幅畫了。」
「由於有了前幾次的調查經驗,我又迅速鎖定了油畫的新擁有者——藍叔叔(同樣是死者)與陳伯伯(同樣也是死者)。藍叔叔是油畫拍賣行的人,他在得知了這幅畫的來歷后,又隱瞞並編造了虛假的事實賣給了同樣是油畫收藏家的陳伯伯。雖然我與這倆位我的爺爺的友人無冤無仇,但為了拿回油畫,我只能潛入陳伯伯家竊取那幅畫,可誰知那晚他並沒有睡,而且還死守在那幅畫旁邊,為了奪回那幅畫,我也只能無奈地也把他也暗殺了。」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這個案例,請你推理出
1.這幅畫的名字;
2.罪犯的姓氏;
能夠給你的線索只有2點:
1.這幅畫的名字與死者們和油畫的作者的友情有關;
2.這幅畫的名字與姓氏有關;
沽衣店老闆的獨生女兒阿信嫵媚動人,風流韻事層出不窮。
一天,她突然失蹤了。第二天,在湯島聖堂後面的樹林里,人們發現了她的屍體。在裸露的左側乳房上方,一根銀簪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名偵探銀次從屍體上拔下銀簪,用白紙拭去上面的血跡。只見銀簪的尖部十分鋒利,閃閃發光,可作防身的短劍,柄端卻像熏過似的黑糊糊的。
「這是阿信的東西嗎?」銀次問沽衣店老闆。
「是的,是油店的年輕老闆幸吉送給阿信的。」
銀次於是叫助手把幸吉找來。幸吉是一位舉止莊重的人。一靠近他就能聞到一股硫黃的氣味,再仔細一看,此人大概患了皮膚病,兩手手指發黃,皮膚也乾巴巴的。
「真是糟心的病啊,塗了硫黃葯吧,見效嗎?」銀次同情地問。
「好多了,只是味兒太大。」幸吉像是不想讓人看似的,把手藏在身後。
「可是,你不是要同阿信定親了嗎?」 「是有這個打算,可是阿信說要推一推……」
「這麼說,你是憎恨阿信變了心而殺死她的?」
「這是什麼話,兇手絕不是我!我不想說死人的壞話,可是阿信還有別的男人。」
「我有你殺人的證據,你快老實交代吧!」
那麼,銀次是根據什麼推理出了兇手的呢?
墨色的雨筆直傾瀉而下,黑而枯的老樹上只有伶仃幾片殘葉,雨滴刷刷的衝擊過來,卻沒有造成什麼轟動的聲響。寬而長的地面,一座孤墳,一個人影,互相對立著,沒有聲息。天空陰陰的,看這程度,沒幾個小時不會罷休。忽而,一滴水從人影身上落了下來,很快也成了雨水。誰笑了,誰哭了。
一個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個人能夠銘記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兩雙腳印,一個墓前,一個墓后。
西城A棟2層樓228室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被發現時已是兩日之後。經檢驗,體內有安眠藥痕迹,死因,上弔死亡,然現場是平常兩室一廳居所,並無可供上吊的橫樑。被發現時,室內微潮,死者在客廳呈五體投地狀態,額頭上畫了一個大圈,裡面寫了個「罪」字。整個現場初步斷定是密室,鑰匙在死者口袋裡,門窗都鎖了,門縫不存在足以塞鑰匙的空隙。室外攝像頭裡,兩天前,死者王傑一人回到房裡,之後再也沒出去。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塵,很乾凈清爽。夏雨很喜歡。
「在想什麼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夏雨一愣,靠在牆上的身體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人都問了一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恩哼,有一點小收穫,這不是來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帥氣,夏雨覺得心裡的壓抑也稍稍消失,跟著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發現人房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你說這事鬧的,以後還有誰願意住這個地方啊,哎,平時看著還挺好一人,咋就這麼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還拖累我」
花申無奈只能打斷,「大嬸,那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嗎?」
「說到這個啊,也不是去收房租。這事還得從,喏,旁邊那個李小姐說起。她和王傑是一對,還挺恩愛的。今兒上午去找王傑,可是敲門沒人應聲。說什麼都兩天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朋友那兒也沒他的消息,她覺得有點不對,別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麼的,就讓我去開一下門。哎喲,哪裡知道一打開門……」
第一發現人李青,眼睛紅腫:「我和傑哥是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人很老實,做生意也本分,哪裡會惹來什麼仇家。傑哥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我一直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經答應了傑哥的求婚,決定和他一起過好生活。這才過了多久就……」說道這裡李青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案發當天是周末去過王傑家的有三個人。
張賀,上午因為工作安排去了王傑家,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張賀離開。據了解,張賀和王傑兩人最近為了競爭營銷經理職位還爆發了一點矛盾,張賀本人也在曾公開承認他討厭張傑。
李青,中午過來和王傑在家裡吃了飯,之後離開。
陳奇,王傑和李青老朋友,和王傑好久不見,最近恰好因公來了j市,便過來拜訪王傑。兩人聊得很開心,之後還一起吃了晚飯,陳奇才離開。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開的,此時卻彷彿已經連接了起來。雷聲不時轟鳴,卻撼不動眾人的心魂。閃電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圍的這座屋內,大家的臉色越發蒼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親人就是我親人,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親爸!」
另一青年跟著也跪下,說了一樣的話語。頭上的目光中含著淚,久久不語。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聲音有點尖銳,「阿光那麼愛我,他還有爸媽,還有我們,怎麼捨得就這麼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說到後來,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另一青年靠了過來,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我們都要振作起來啊!」
「哎!」一聲嘆息,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的傷痛,寸寸斷腸。
病房,白色的牆,藍色的窗帘,綠色的線條悠悠的舞動。
老人睜開了眼睛,有點急切。望著打開的一件件資料,臉色漸漸泛紅。綠色在歡快舞動。老人笑了,很開心,開心到眼淚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開始慢慢墜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場大雨吧。
「啪嗒」一聲。
「阿奇,看看這個吧,我們都應該開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輕了不少。
「砰!」一聲巨響。老人更開心了,
「哎,不要這麼暴躁。要我說,這個事啊,也應該讓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這麼看我,難道他不應該知道嗎?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這幾天啊,做夢都夢到老伴在那邊叫我呢。」
「不要傷心啊,你是我的兒子,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到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說什麼,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靜,帶著微笑,祥和而從容。
又是一場大雨,狠狠地沖刷著這個黑色的世界。雨後,自然一切就乾淨了,一切就寧靜了。果然,雨停了,綠色的線條也隨之靜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陽光會普照大地,黑暗終會遠去。那麼,在它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潛伏,等待。
「吶,剛買的豆漿,還熱乎著呢,快就著油條吃吧。」花申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夏雨。
夏雨回給他一個微笑,「你這人啊,就是這麼貼心。」
「可不嘛,終於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別貧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們也該加快結案了啊。」望著雨後的城市,充滿了新生陽光的味道,真是個好日子啊。
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請盡量還原劇情。
有個邊境線旁的小村寨,交通非常不方便,村民的生活很艱苦,最讓人恐怖的是邊境線的對面,有一幫土匪經常來村裡搶劫,吃飽喝足了,臨走的時候還要帶走雞鴨鵝羊,誰敢反抗,就會遭到毒打和槍殺。等到邊防警察局接到報警,要走很長的山路才能趕到,這時候土匪已經逃走了。為了把土匪一網打盡,克萊爾探長帶領部下,忍受著寒冷和蟲咬,埋伏在附近的山洞裡。整整半個月過去了,土匪沒有動靜。有的警員說:「也許土匪知道我們埋伏了,不會來了吧?」探長說:「馬上要到聖誕節了,土匪一定會來搶東西,好回去過節的!」果然,就在聖誕節早上,土匪又來了。邊防警察迅速出擊消滅了幾個土匪,其餘的都乖乖舉手投降了。克萊爾探長早就聽說,這幫土匪的頭目心狠手辣,殺害了不少人,得先把他揪出來。他來到俘虜群前,看到土匪們都穿著一樣的軍服,誰是土匪頭子呢?克萊爾探長問:「誰是帶隊的?」土匪們都低著腦袋,一聲不吭。探長知道,土匪頭子一定混在當中,所以土匪們都怕他,不敢說話,克萊爾探長想了一想。突然大聲問了一句話,話音剛落,他就知道誰是土匪頭子了。聰明的克萊爾探長問了一句什麼話呢?
深夜1點30分,通往X鎮的雙層巴士上發現一男子屍體。該男子姓魏名航,47歲,死因是被勒死的,與一般勒死不同的是,這次致死就在一瞬間。死亡時間大概在12點30分左右。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該巴士是臨時發車,車上10名乘客都是臨時有事決定去X鎮的,所以是深夜開的車;司機為了節電,關了車內的電燈,所以當時車內是一片漆黑。這無意中給兇手行兇製造了非常好的機會,同時也是為什麼死者會在死亡1小時后才被發現。以下是部分人的說辭:
司機:「這在開車過程中,大概在12點多吧,也有可能就在12點半吧,時間我記不住了,有那麼一會兒覺得車子突然有了些許阻力,我沒在意,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乘客A:「不知道幾點,睡夢中的我當時感覺到車子似乎有些顛簸,然後我就醒了過來,好像看到上層有個人影走了下來,似乎是個男人。他好像坐在那個死者旁邊,我沒聽到他們說話,但我聽到剪東西的聲音,就在那個位置,接著我就繼續睡了。」A指著受害人魏航的座位,他當時就坐在巴士下層的最後一排最靠右邊窗子的位子。
乘客B:「老實說,我是一個樂於觀察的人。我後來回憶了一下,9個乘客裡面(除了死者),似乎有種不協調的感覺,感覺就是某個人前後有些不同,但我說不上來。」
乘客C:「我坐在巴士下層倒數第二排,也就是死者的前面一排,我被死者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本來我都睡過去了!我下意識地看了自己手機,當時是12點25分。不過過了沒多久,我好像聽到重物擊打的聲音。」
名偵探陳小磊根據各方證詞逐漸還原案件原貌:死者魏航在12點25分收到簡訊,該簡訊很可能是兇手發來的(可見兩者認識)。2點30分,魏航死去。12點30分前後,從上層巴士上下來一乘客,坐在死者周圍,很可能是兇手。
在巴士的行進路線的附近,發現重要作案證據!陳小磊初步鎖定兇手是上層巴士的乘客吳某,該人確實與死者相識,而且從身上搜出剪刀一把。乘客C看到吳某也驚呼此人就是之前自己認為不協調之人。
請推理,兇手是如此作案的?
有一個非常著名的珠寶商人帶著價值一億美元的鑽石去找錢莊的老闆,這個老闆是一個中間人,他幫助這個珠寶商人聯繫到了一個買家。錢莊老闆告訴珠寶商人,過一會兒會有一個女人過來買鑽石,但是這個女人又不希望別人看到她,所以他讓珠寶商人將鑽石放在客廳之中,然後去隔壁的休息間等著。但是,珠寶商人在進了休息室之後,又擔心鑽石會被人拿走,於是就將房門打開一個縫兒,從門縫中盯著客廳。沒過多長時間,客廳里來了一個女人,這個時候,錢莊老闆讓珠寶商出來向這個女人介紹珠寶的由來並且出示鑒定書。在這之後,錢莊老闆讓珠寶商繼續到休息室等候,自己和那個女人關上門商談。很長一段時間,珠寶商都沒有看到兩個人出來,這個時候,錢莊老闆的秘書過來送茶,敲客廳的門也沒有反應,於是就和珠寶商一起撞開門,結果發現錢莊老闆躺在地上,女人和鑽石卻都消失不見了。秘書跑過去扶老闆,而珠寶商則四處尋找自己的鑽石,這個時候他聽到秘書說:「死了,他死了。」在警察來檢查之後發現,錢莊老闆的確是死了,具體的死因是尼古丁中毒,右臂上有針刺留下的痕迹,在他的身下還有一條浸過麻藥的毛巾,整個客廳比較小,一眼就能夠看遍,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天花板和地板都不可能通向外面,而客廳的門和窗都是從裡邊鎖著的,珠寶商還看著客廳通向外界的唯一道路,那麼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消失的,錢莊老闆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女神探柳麗是一位警察,一天聽到了暗戀的男生阿泰的破案請求,聽說死者有兩個,在一間公寓里
於是柳麗趕緊駕車去到那公寓,但在去之前柳麗居然還化妝!
遠遠的柳麗就聽見了穆棱的詢問,柳麗心想:「誰這麼倒霉?受暴力男的詢問?」
在公寓調查的法醫阿泰對柳麗說:穿黑色衣服的死者叫勞,白色衣服的叫突港,都是男的,第一發現人是包租公,經調查是來收錢的,而死者們和包租公關係較好,沒有矛盾,而被詢問的女生叫袁秋,是一位女生,和那兩名死者是好朋友的關係,他們三個都一起住。這女生剛回來,不過就被穆棱去詢問了,那女孩還沒看過屍體呢!」
「噢,是嗎,那兩名死者現在去哪了?」
「你這麼久才來,他們早被人解剖了,現在在等結果呢!」「那袁秋呢?」「在接受穆棱的詢問啊!」「啊?原來是袁秋被詢問啊,怪不得遠遠就聽到了穆棱的聲音!穆棱那傢伙好暴力的!」
「就是阿,所以我才叫你來啊」「你就這麼相信我嗎?」「因為我喜歡你啊!」「不會吧,好假啊」其實柳麗開心的不得了
柳麗剛說完,穆棱就出來了,帶著袁秋。"既然你來了,我就回去照顧孩子了,這女人交給你了!」「你怎麼說的我好像要······」
「柳麗!」「啊,穆棱?什麼事?」「我沒有給她看屍體,我怕他看了會哭」「你也這麼溫柔啊,暴力男!」
穆棱沒有理會柳麗,向風似不見了
柳麗小聲的問袁秋:「你在什麼時候來的?」「在早上8:50分」『你昨晚在哪裡?』「福特港,今天才回來的」
「你和死者都是什麼關係?」穿黑色衣服的是我男友,穿白色衣服的是我的高中同窗」
「噢,你是從什麼時候去的福特港?」「三天前」「是嗎?」「是的」
阿泰跑了過來,跟柳麗說:「剛剛司法部門證明了勞死於食物中毒,突港死於被硬物插中心臟導致死亡。」
柳麗問:「勞是吃啥死的?」「好像是香蕉,你問這幹什麼」
柳麗打電話叫警官來,她說:「兇手有兩個,其中一個近在眼前,另一個遠在天邊!」
請推理:兇手是誰,為什麼殺人,殺人的方法是什麼?
基爾布魯是當地有名的富翁,熱衷於收藏世界名畫。每到周未,他總要請一些作家、藝術家到家中聚餐,高談文學藝術。今天,又是周未,基爾布魯家照例熱鬧非凡。
輝煌的燈火將客廳照得富麗堂皇,富有東方情調的文藝批評家沃德、醉心古典藝術的歌唱家萊瑟和落拓不羈的畫家摩洛斯高擎酒杯,侃侃而談。
「諸位,」基爾布魯滿臉紅光,「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又收集到一幅世界名畫。」這是荷蘭畫家魯本斯的一幅肖像畫。構圖嚴謹,色彩明麗,線條十分流暢,畫上的小女孩,目露幸福的神情..
畫家摩洛斯愛不釋手,看了一會後,忽然笑嘻嘻地對基爾布魯說道:「你不怕被人偷去嗎?」
「沒問題,我已經保險了。」基爾布魯拍拍胸脯。
夜晚,摩洛斯將基爾布魯拉到卧室密談:「老兄,我替你賺大錢如何?」
見基爾布魯滿臉疑惑,摩洛斯壓低聲音:「把這幅名畫愉出去。」「你瘋了。」
「傻瓜!」摩洛斯笑笑,「你不是保過險了嗎?把它拿出去,你一報告,就可白得一大筆賠償費。這畫嘛,我會還給你的。」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四周漆黑一片,哈菜金來到朋友基爾布魯院子里散步。一輛小轎車悄悄滑到後門。一個穿戴整齊的人匆匆走出來,塞給司機一幅長軸。汽車緊接著啟動開出,無意中撞翻了一隻垃圾筒。
「不好。」哈萊金疾步上樓,剛敲一下門,基爾布魯就在裡面應道:「請進。」哈萊金推門而入,只見基爾布魯半穿衣服站在散亂的床邊,右腳插入褲褪,左腳還在外面。
「我聽見響聲,正要穿衣服出去看看。」基爾布魯有點驚慌,「發生了什麼事?」
「你家可能失竊了。」
基爾布魯大吃一驚,馬上穿褲子,光著腳跟哈萊金衝下了樓。
「啊,真的失竊了,那幅魯本斯的名畫被愉走了。」基爾布魯萬分沮喪。
「我要把它我回來。」
哈萊金望著這位朋友,若有所思地說:「這畫是你自己拿出去的。」
請推理哈萊金為什麼這麼說呢?
血地
雪仙子降臨,卻帶來了不幸,鮮紅的血染紅了雪白的大地,放眼望去大地的顏色一片雪白,卻不知紅色的學跡打破這沉靜,只見一高中生男子胸口被刺,仰躺在雪地里,奇怪的是,他面容並不猙獰,卻很安詳………
「大家都走了,留下我在這寂寞的城市一個人過,唉,也是哦,大家都回家過年了」古月嘴裡不停地冒出白氣【古月:破過許多案件的高中生偵探】為了解寂,古月跑去學校看看有什麼同學還在寢室……「有人嗎!….快來救救我朋友!……」聽到這聲音,古月下意識地跑了過去,問旁邊這位同是高中生的男子:「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慌張」對方回答道:「先不解釋,你能和我一起把我朋友送到醫院嗎,他的小腿不知怎麼的被利器刺了一刀」隨後我們便把男子的朋友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古月下意識地看了雪地里的腳印..只有自己走過來的腳印和旁邊這位男子的腳印…四周…居然沒有其他任何人的腳印。於是,我和他在回去的路上
出於偵探的本能,問起了他:「你是這所學校的嗎,你朋友也是嗎」
「是的」
「你們為什麼沒回家過年呢」
「因為我們都說趁著過年的時候再賺點錢,緩解一下生活的壓力。」
「那……哦,對了,我還沒問你名字呢」
「我叫林濤,我朋友叫趙強,我們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咦、、、你叫什麼?」
「我叫古月……多多指教….你能跟我講講你朋友怎樣被刺中的嗎?」
「嗯,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我朋友為了暖和一點就去踢足球,但是後來他說口渴了,就讓我去跟他買瓶水,於是我就去了,,但是回來的時候,他就被利器刺傷了小腿,於是我就過去,但是他不能站起來,而我又沒有這麼大力氣不能一個人把他送去醫院,所以就是後來的了」
「哦…..是這樣啊」古月陷入了沉思….
「在操場邊我們分手了,之後我便又去了操場案發當時的現場,看了一下腳印的深度,但是四周確實沒有其他的人的腳印…」古月身體哆嗦了一下,原來是自己沒穿襪子的緣故,身體全身上下都變得冷,於是便去了操場邊的一間小屋子。
一股暖氣衝進古月的身體,「大伯,你一直都在這裡嗎,你沒回家過年嗎?」
「嗯、、、今年就不回家了…」大伯臉上露出了使人憐惜的情感。
「哦,沒事,那大伯,今天謝謝你咯,要不是你,可能我都凍死在自己的校園裡了,哈哈」
「呵呵,大伯,給我一碗熱湯」門外出現了一位陌生的女孩的身影,帶著溫和的語氣對大伯說
「哦,是你啊,小玲,來來,大伯這就跟你去做,女孩子身體要緊。」大伯一臉燦爛,彷彿沒發生剛才的那件事。
於是就剩我們兩在那兒尷尬地坐著…..
「咦,小玲,古月,你們兩都在這兒,真巧啊」門口站著的林濤說道
「是啊,沒想到在這遇見你,哈哈」
「林濤,你來了,這陣子怎麼不見你呢」
「哦……沒事….對了,趙強他住院了,你不去看看他嗎?」
「不用了,我來了,醫生說可以出院,我節省點錢。」趙強又來到了這裡
小玲見到趙強感覺不是那麼地開心。。。
「對了,小玲是你們的…..」
「她是趙強的女朋友。」 「哦」
「那個,我先回寢室了,你們慢慢聊。」於是小玲便埋著頭朝寢室走去。
……………..
「大家把我們的操場打掃一遍吧,把這些雪掃了,這樣那些回家過年的學生回來的時候就方便多了,哈哈,出一份力啊,對吧,大家。」林濤摸著腦袋傻傻地笑著。
林濤的感染力還挺強的,大家都出動了。
趙強和其他學生一起在操場的右邊的寢室那座樓掃積雪,而林濤則帶著其餘的同學在操場的左邊的那座樓掃積雪,在下午3點時分,左邊出現了轟動,於是我們便跑來看,只見林濤躺在血泊中,胸口被刺了,已死亡。
警方立即感到了學校,詢問了當時的狀況,
當時同學們說他們在掃地的時候,林濤就不知怎麼地,一下倒在了地上,旁邊的同學見,就跑來看,就看到了林濤胸口插了一把刀。然後你們就趕到了
當時趙強和其他同學倒垃圾去了,不在現場,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林濤死了。
現場:林濤被一刀刺殺,但是周圍就只是同學們和林濤的腳印,但是林濤的腳印看起來有點沉重的感覺……..其餘就沒什麼了
古月看到這件事想到了第一件事,覺得好類似,會不會有關係?……於是古月邊又回到第一件事的案發現場,仔細查看了一遍,再回到第二件事案發現場,又仔細察看了一遍。。。「我知道了,過程我都知道了,不過這真是一件凄慘的事………..」古月嘆息道。
事情的全過程【包括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兇手是誰?(3分)手法是什麼?(4分)動機(1分)解釋說明(2分)
阿郎和阿貝是村子裡有名的惡霸,
仗著自己拳頭大,總喜歡到處捉弄別人,以取笑別人為樂...
有一天,阿郎和阿貝又想出新招要損人了,
他們擋在村口問每個經過的人:
『我們只讓承認自己是白癡或笨蛋的人過去,
你是白癡還是笨蛋呢?』
每個拒絕回答或回答不是的人,都被擋住沒辦法過去,
有些急著出門的人,只好順著他們的意思,
說了:『我是白癡』或『我是笨蛋』,才被允許通過,
大家都又羞又氣,卻拿他們沒辦法;
這時,一個村裡最聰明機伶的小孩,也要經過村口去上學...
小孩:『可以換其他詞嗎?』
阿貝:『不可以!』
小孩:『那說白癡跟笨蛋兩個都是可以嗎?』
阿郎:『哈哈哈哈!怎麼有這麼呆的,當然好啊!』
小孩:『那....說在聰明跟笨蛋之間可以嗎?』
阿郎:『不行,那又不一定是笨,一定要是笨的意思!』
小孩:『那說在白癡或笨蛋之間可以嗎?』
阿貝:『蛤?白癡跟笨蛋之間?那還不一樣就是笨嗎?』
小孩:『所以可以嗎?』
阿郎:『可以啦!要說兩個都是或兩者之間都可以。』
小孩點點頭,回去在所有村人耳邊說了一些話,
所有要過路的村人照著小孩的指示,
跟阿郎和阿貝說了一句話之後,都順利通過村口了,
但所有村人都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的,
很久以後,阿郎和阿貝才知道,
那一次真正被取笑到的人是自己,
請問,小孩到底教了大家怎麼做,
讓村人們都順利通過,又能反過來取笑阿郎和阿貝呢?
開心神探⑤ 黃泉路上的購物籃
「同學們,明天我們去伽藍星球開展拓展訓練,女生別忘了帶太陽傘。」電視機校長說。
放學后,開心超人正有說有笑地走向超星超市。「一大箱零食,幾張寫真,想想就有點小激動——誒,那不是小小怪嗎?」
只見小小怪把一個手拉式購物籃小心翼翼地踢到一堆壘得高高的購物籃旁。突然一個煙霧彈炸開,開心超人的身邊躥出一個人影,然後這個人影赤手抓住購物籃底部的輪子,將它壘了上去。等開心超人再看時,只剩小小怪一個人不慌不忙的站在那裡。他的衣服和髮型一如既往地整整齊齊,沒有一點油漬。
「小小怪同學……」開心超人正想打招呼,突然看到宇宙通緝犯月舞來到超市門前。「我先躲起一探究竟,伺機而動。」開心超人暗自思量著。
沒等月舞進超市,一個年輕女孩一個箭步沖向月舞。小小怪離這個女孩比較遠,火燒雲卻侵佔了臉頰,趕緊讓道。「啊,月音妹妹,你怎麼來了?」月舞說。
「我太想你了,姐姐!來,握個手!」月音眼裡閃爍著火苗。
月舞遲疑片刻,但還是照做了。她拿起最上面的購物籃,便進了超市。開心超人也尾隨著她。
超市裡面有一個身材苗條、穿著整潔營業服的女售貨員,她正向大家推銷「橘度」牌蒸蛋糕。
「這不是甜心超人嗎!天啊,我差點沒認出她!」開心超人呵呵一笑。
還沒等甜心超人給試吃盤上的小塊蛋糕插上牙籤,月舞就扔下購物籃,迫不及待地用右手捏了一塊塞進嘴裡。「啊,這蛋糕有……」還沒等說完,月舞就筆直地倒在地上,沒了呼吸。剛才還熱鬧非凡的氣氛霎那間變得死一般的沉寂。
「死者名叫月舞,21歲,A級宇宙通緝犯,職業是灰心星球宇宙開發公司長官。導致死者中毒的是一種粉末狀毒物,毒殺人的最小劑量是小拇指指甲大的一小塊。」花心超人說。
「因為死者用的手拉式購物籃的把手上沒有檢測到毒物反應,所以毒藥肯定是死者把購物籃放下去拿蛋糕時被放進去的,也就是下在了蛋糕里,偽裝成蛋糕的沫子也在情理之中。甜心超人,你以投毒罪被逮捕,即刻送往宇宙監獄!」刑警斯坦自信滿滿地拍拍雙手。
「冤枉啊,我沒有下毒!」甜心超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隨著警車的遠去而被埋沒在壓抑得令人喘不過來氣的濃霧中。
「超市門口壘起來的購物籃,高度比月舞低,比月音高。月舞所用的購物籃,裡面墊上了一張報紙,上面有另一通緝犯星影的照片。」開心超人進行著現場勘查。
說了這麼多,編劇拿起來了一杯水。「原來如此!我知道兇手所用的手法了!」開心超人一拍腦袋。
開心超人的目光又定格在旁邊的一個文件夾上。「月舞和月音是同事,兩人正激烈爭奪業務經理的位置。兩人各有千秋,評選才剛剛開始。小小怪是大大怪將軍最忠實的部下,月舞星影長期來做他們的長官后,大大怪將軍因為實力遠不如月舞星影而遭人嫌棄,甚至患上了抑鬱症。甜心超人是侵略者的死對頭,東西做得難吃得恐怖。星影是死者的暗戀對象。」開心超人一口氣讀完。「看來,動機找到了!萬事俱備,只欠證據!有了!」
「來來來,大家吃我在粉磨坊買的蛋糕!」開心超人熱情地把蛋糕切成小塊,上面沒有牙籤插著。
小小怪立即拿起一塊吃了起來;月音則猶豫著,不敢伸手去拿。
「原來如此!兇手就是你!」開心超人指著某人說,「甜心超人,你等著,我這就救你出來!」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鏗鏘有力地打在地上,在陽光的包裹下,散落成無數熠熠生輝的碎片。
請指出兇手和動機,說明手法,找出證據。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傳說包拯三十歲當了開封府尹。那時,他已經是個有智有謀的清官,隔著窗欞吹喇叭──響聲在外啦!推薦他來京主事的,是當朝大師王延齡。此人是三朝元老,白鬍子齊腰深,還日夜思念著國事。包拯雖是他推薦的,但是他對包拯的人品、才智究竟怎樣,還了解的不那麼清楚,總想我個機會試試包拯的才能。
這天一早,老太師剛剛起身,漱洗完畢,要僕人端上早點,三個五香蛋。他一個雞蛋剛吃完,忽聽家人稟報:「新府尹包拯來拜。」
王延齡一聽,驚喜異常,一面吩咐:「快請。」一面腦子轉開了:「我何不藉此機會當面試試他呢。」
怎樣試呢?王延齡拿著筷子,正要夾第二隻蛋時,主意來了。他趕忙放下筷子,端起蛋碗放到桌上,對丫環說;「秋菊,你替我辦件事好嗎?」
秋菊說:「老太師儘管吩咐。」
王延齡指著桌上的五香蛋說:「秋菊,你把這兩隻五香蛋吃了,任何人追問,不管怎樣哄騙、威脅、烤打,你都不要說是你吃的。凡事有我做主,事後再賞你。」
秋菊聽了一愣,可是老太師的吩咐又不敢拒絕,只得照吃了。
王延齡看她吃了,就走出內室,到了中堂,見到包拯后寒暄了幾句,便說;「舍下剛發生一樁不體面的事,想請包大人協助辦理一下。」
包拯說:「太師不必客氣,有事只管吩咐,下官一定照辦。」
「那好。」
王延齡說罷,便起身領著包拯走到內室指著空碗說:「每天早上,我用三隻五香蛋當早點。今日,剛吃了一隻,因鬧肚子,上廁所一趟,回來時那剩下的兩隻蛋竟不見了。此事雖小,不過太師府里怎能容有這樣手腳不幹凈的人?」
包拯點點頭,問道:「時間多長?」
「不長。頭尾半頓飯的時間。」
「這段時間內,家裡有沒有外人來了又走的?」
「沒有。」
「老太師問了家裡眾人嗎?」
「問了,他們都說未見。你說怪不?」
包拯思索片刻說:「太師,只要信得過,我立即判明此案。」
王延齡雙手一拱,說:「那就仰仗也大人了。」
「太師:恕我放肆啦!」
「不必客氣。」
包拯挽起施子,走出內室,來到中堂,吩咐說:「現在太師府里大小眾人,全部集中,一廂站立。」
常言說得好:「宰相家人四品官。」這些家人雖然站立一旁,並不把新府尹放在眼裡。
包拯一見火了,桌子一拍,喝道:「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今日,我來辦案,諸位休得怠慢,免得皮肉吃苦。誰偷吃了太師的五香蛋,快說。」
眾人一驚,頓時,老實了。可是包拯連問三次,這些家人竟象木頭樁子一樣,悶聲不響。秋菊站在那裡,也象無事的一樣。王延齡在一旁睜大眼睛,裝著急於要把此事弄明白的樣子,眼看眾人一言不發,他想:「包拯啊包拯,這事夠你喝一壺了,下一步你難道和一般官員一樣動刑嗎?即使棍棒下面找出犯人來,也不算高明。」想到這,故意說:「包大人,常言說,肉怕渣,人怕打,既然他們不說,你用刑吧!」
包拯把手一擺說:「不。」轉臉對眾人冷笑兩聲,說:「偷蛋的,你不招認,我自有辦法。來人啊,給我端碗清水和一隻空盤子來。」
「是。」隨從答應著去辦了。
王延齡看到這裡,心裡樂了,包拯果然名不虛傳。審理案子能夠動腦子,不屈打成招。
王太師正在想時,隨從把一碗水和一隻盤子拿來了。包拯個隨從把盤子放在屋中間。然後說:「每人喝口水,在嘴裡激漱吐到盤子里,不準把水咽下肚。」
頭一個人喝口水,漱漱吐到盤子里。包拯瞅瞅盤子里的水,未吱聲,又讓第二個人把水吐到盤裡。包拯又瞧瞧,又未吱聲。輪到第三人,正是秋菊,她拒絕喝水漱嘴,包拯離了坐位,指著她說:「嘿嘿,雞蛋是你偷吃的。」
秋菊頓時臉紅到脖子梗,低頭搓弄著衣角。王延齡忙說:「包大人,你斷定是她偷吃的,道理何在呢?」
包拯說:「……」
一席話說得太師點頭稱是。心想,這包拯還真有招數哩。口裡卻說:「包大人,此事已明,算了吧,讓他們散吧!」
包拯搖搖頭說:「不行。案子到此,只明了頭,尾還沒收呢。」
「此話怎講?」
包拯嚴肅地說:「秋菊只是為人捉弄,主犯不是她。」
王延齡一驚,想不到包拯這麼年輕,遇事想得這麼周全,辦事這麼幹練。索性試到底吧,便說:「包大人,這樣說她吃雞蛋是受人指使啦,此人又是誰呢?」
包拯認真地說:「此人就是太──師──你。」
「啊!」
王延齡笑著連連點頭,轉臉對眾人說:「這事正是我要秋菊做的,為的是試試包大人怎樣斷案。包大人料事如神,真是有才有智。你們回去,各干各的吧。」
這時,秋菊臉上才現出笑容,和大家一道散去。
等人走後,王延齡問道:「包大人,你根據什麼斷定是我指使秋菊的呢?」
包拯說:「秋菊已是個大姑娘,懂得道理,犯不著為兩個雞蛋闖下禍,這是一,二是,當我知道是她吃了雞蛋時,她感到羞愧和委屈;三,這一條,也是最重要的,在全府眾人面前她被當眾說出是偷吃,這事根根絆絆的不向眾人說清楚,秋菊就不能過安分日子,會因羞愧而尋短見的。太師雖是開玩笑,試試我的才智,我要是一步處理不慎,不是會鬧出人命來嗎?」
一席話,說得王太師連連點頭,佩服地說:「包大人,有你坐開封府,我放心啦?」
包公說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