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愛好者的密室疑案:出場人物以及關係:可可,豆豆(可可的妻),落,Andy(據說和落關係曖昧),程)追過豆豆,落以及其他他所認識的女孩),清(豆豆和落的同學兼舍友),查里(自稱福爾摩查),繪美(查里的粉絲其實愛慕查里),H(別墅主人)。
「該死的天氣,好容易一個暑假被重慶40度高溫的天氣融化進了彷彿永遠也擦不汗液中。在可可的提議下,大家決定去海南的某個避暑山莊躲避這熬人的天氣。離出發還有2天。好期待啊~"
——摘自繪美的日記
「今天真開心~原來這避暑山莊的主人是可可的高中同學~怪不的呢,嘿嘿~Andy 今天也很開心呢~今天他居然趁我不注意親了我一口……哎呀,而且還被大家看見了~真是,多不好意思啊,不過晚餐真好吃,第一天來就吃到這麼好吃的海鮮~啊…又會有什麼呢~"
——摘自落的日記
"真是…程也太~居然當著我的面調戲豆豆!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算了,看在豆豆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計較!咦?好像有人敲門。唉…別急,我去看看。"
——摘自可可的日記(來避暑山莊的第二天)
「嘩啦啦~」天邊剛聚集起烏雲,風就夾雜著暴雨傾泄了下來…彷彿是對這炎熱天氣的怒斥~~天邊的雷一陣接著一陣…一整夜的暴雨,洗去了多天以來的酷熱,清晨打開窗,竟有一絲清涼迎面而來…
「可可,起床啦起床啦!」可可懶懶地翻了個身繼續打呼嚕…豆豆一臉黑線。「懶豬!」說著就一把揭了可可的被子……20分鐘后可可終於洗漱完畢,兩人準備前往餐廳早餐。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小時轉瞬即逝~
「來,我先敬在坐的各位女士們一杯,清小姐,繪美小姐,落小姐,還有豆豆,祝你們開開心心,越活越年輕~」說著,H舉杯一口飲下,眾女士舉杯~「然後敬在坐的各位男士一杯,這些年,做人難,做男人難,做個好男人更難,可可兄弟,我當初沒看錯你,你的確是個好男人,唉~~可惜我啊,事業到是有了~(在此省略一千五百七十二字H的無妻訴苦,以及 對他可可好兄弟的羨慕)」可可兩眼通紅:「H!夠爺們!今天咱不醉不歸!」說著,可可舉杯,眾男士一起舉杯,均一飲而盡。
大家一起吃吃笑笑,偶爾Andy 也會偷偷的親一下小落,惹的大家一陣偷笑。查里和繪美~「咦?怎麼沒見著程啊?」豆豆在可可的手心裡畫著圈圈問道。「不會還在睡覺吧…這傢伙,果然能睡~」可可一臉鄙視。「我去叫他好了」說著豆豆就向程的房間里走去…2分鐘后,二樓傳來了一陣尖叫,大家應聲奔上二樓,確看見豆豆已經暈倒在程房間的對面,從程房間的門縫中有滲出的血跡…可可抱起豆豆,Andy緊緊抱住嚇呆了的落,繪美緊緊抓著查里的衣服藏在查里身後,清顫抖地過去扭了扭門把手。門是上鎖的,打不開,H 立刻下樓去拿鑰匙,清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 怎麼會這樣,程!程!昨天晚上下暴雨…我怕雷聲,本來想找程聊聊天的,可是敲程的門他不開…我以為他睡著了,誰知道…嗚~」
「雷聲?暴雨…我怎麼不知道?」這時豆豆從可可的懷裡抬起了頭,彷彿剛才跟本就沒有人被嚇暈似的。可可放下豆豆,鄙視了她一眼:「你當然沒聽見了!呼嚕聲比雷聲都大…」
眾人沉默…這時,H拿著房間的備用鑰匙氣喘噓噓地跑了過來,「昨天大雨沖毀了路,警方一時半會來不了了。」接著他打開了門…
程仰面倒在地板上,查里走過去看程,摁了摁屍體,然後轉過頭來一臉悲傷地看著大家:「大概死於昨晚12點到3點~~~」清再次放聲大哭了起來,可可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在屍體旁看了看,「死者腦後被鈍器重擊,衣物零亂,身體有很多不致命的傷痕,所以死者可能與兇手搏鬥過。死者死於失血過多,手臂地動脈被劃開一到深深地口子,血就是從那裡流出的,屍體旁邊有一堆貌似紙灰之類地東西。」
「警方什麼時候能來?」可可問道。
「大概明天吧。」H默默回答。
「這棟別墅的周圍再沒有其他人,昨天晚上下暴雨整棟別墅的門都被鎖著,所以…兇手很有可能就在我們中間!」查里說到。頓時房間里的眾人都懷疑地互相猜測著~~~
「今晚大家就都睡在一起吧。」繪美小聲提議到。大家一致同意。畢竟誰也說不準兇手什麼時候還會在對誰下手…由於沒有那種大到足以裝下8個人的房間,所以眾人只好在客廳擠一個晚上,等待著第二天JC的到來,大家坐在客廳里,誰也沒有說話,傍晚7點30分,小清軟綿綿的一句話打破了沉寂。
「我餓了…」
H聞聲應道:「我去廚房拿點吃的出來。」說罷便去了廚房。不一會兒拿出了10多罐八寶粥。
「不好意思啊各位,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做飯,只有一些罐頭了…」H撓了撓頭抱歉的說道。其實餓了將近10個小時,眾人早已肌腸轆轆了,迫不急待地拿著罐頭狼吞虎咽了起來。
吃完后發現清的罐頭跟本就沒有拆開,誰知小清顫抖地說道:「我,我記的~程生前就愛吃這種罐頭了…」隨後又大聲地哭了起來…H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隨後一頭栽倒在地…
查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客廳的凳子上,可可,豆豆,落,繪美倒在客廳的地板上,查里,H,Andy都被綁在凳子上不醒人事…查里立刻大叫,接著豆豆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立刻叫醒了眾人並幫查里,Andy,H 鬆了綁,這時可可驚訝地發現清不見了!於是大家一起尋找…………清死在自己的卧室,身中數刀,脖子上綁著一條繩子(登山用的保險繩),繩子從前面打了死結…清的衣服零亂,面目猙獰,死前應該極其痛苦…
「是被活活勒死的…」查里檢查過清的屍體后說道。
「兇手真是個殘忍的傢伙!」豆豆揮著小拳頭說道。
「那麼,兇手應該是在大家昏迷的時候殺死的清。」查里補充道。
在此給出條件~~~
1、別墅里的所有卧室的門都是統一規格,均可從室內轉鎖,或從室外用鑰匙鎖住。
2、別墅自從暴雨夜就鎖上了大門,並且別墅內只有前文中提到的所有人。
3、別墅內的人不存在精神問題,不會殺了人自己不知道或控制不住自己殺人。
4、兇手有足夠的動機殺人。
5、在程死後到大家吃八寶粥的這段時間中可可、清、豆豆均去過廁所,途中經過廚房。
6、可可是登山愛好者,小清脖子上的繩子是可可的。
7、別墅中除了H 外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備用鑰匙的存在。所有房間門的轉鎖均是圓柱體(轉鎖,門關住後轉動圓柱體門會從裡面反鎖),程的轉鎖上有明顯划痕。
8、高中時繪美和落,豆豆,清同班但不同宿,查里和繪美是戀愛關係,程和可可是同班同學,可可和查里是舍友但不同班,查里和豆豆同班。清一直對程有好感。以上所有人都是因為共同的愛好推理而聚在一起的,大家當年很多女生追可可,很多男生追豆豆。
各位偵探,兇手是誰?殺人手法?動機?
上午9點20分,米西爾剛走進辦公室,電話鈴便響個不停。他拿起話筒,「約翰、約翰……」話筒里傳來妻子狄娜的抽泣聲。這時,話筒里又傳出一個男子故意變調的聲音:「米西爾,要是你不想傷害你太太的話,就拿出兩萬英鎊。10點15分,有個叫威克思的人來找你,把錢交給他,就沒你的事了。否則,你的妻子……」說到這裡,「咔嚓」一聲,電話掛斷了。
妻子的抽泣聲一直索繞在米西爾的耳邊,好像鞭子抽打著他。他忙離開辦公室,走進一家百貨商店,買了一隻藍色的小皮箱,然後上銀行取出兩萬英鎊,回到了辦公室。到了10點15分,一個男子走進辦公室,兩隻藍眼睛像狼眼,兇狠地盯住米西爾,說:「我叫威克思,快把錢給我!」「我的妻子?」米西爾試探地詢問道。「她活著,你想報告警察也可以,不過那樣的話,」說到這裡,威克思眼露殺機,逼視著米西爾,「你的妻子就沒命了!」
威克思一離開,米西爾便往家裡掛電話,可是怎麼撥也打不通。「妻子會不會……」他急瘋了,橫下心向警察局報了案。隨後衝下樓,坐上汽車,火速開往家裡。當他好不容易趕到家中的時候,驚魂未定的狄娜平安無事,正與趕來的警官在交談。
「哦,米西爾先生,您太太已把事情經過全告訴我了,什麼一個男人和一個您給那人的那隻裝錢的藍色皮箱,但她怎麼也講不清。現在請您詳細講一講,到您辦公室去的那個男子的外貌特徵,以及您給他的那隻裝錢的皮箱是什麼樣子。」米西爾忙把事情的經過從頭至尾、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
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米西爾和妻子狄娜一邊喝酒,一邊親切地交談著。喝著,說著,突然米西爾「呼」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給警察局打電話。
「約翰,怎麼啦,你發現了什麼新線索?」狄娜問道。
米西爾的臉變得鐵青,說:「是的,我請他們來審問你!」
狄娜大吃一驚:「我?親愛的,你喝多了!」
「別演戲了!我現在非常清醒,你和那個叫威克思的傢伙串通一氣來敲詐我。」米西爾怒不可遏地叫道。
果然,在警官的審問下,狄娜只好交待了實情。
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從醫院門診大樓出來,望著湛藍的天空有些發懵,一時間不知道去哪,抬肘看了看腕錶的時間,下午十五點零八,過了午飯飯點兒又沒到晚飯飯點兒,尷里尷尬的,算了,還是先去看看蘇綿吧。我這才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有兩個未接來電,上面沒有備註,而是四位數的短號,來電時間是十二點半左右。我並不想回撥這個電話,而是打開了微博胡亂翻著,一邊開始回憶我把車停哪了來著。
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又是許宸那傢伙。我趕在來電鈴聲響起之前接通了來電,喧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還有許宸斷斷續續的聲音。
「嫖哥,咱能輕輕鬆鬆過個周末成么?」我沒好氣地沖電話里說道,一邊拿著車鑰匙在停車場對著不同方向按著,期待著那聲脆響。
「少來,周末就是該放縱,你上次可答應我要來捧場的,別說話不算話。」許宸應該走到了一個角落,躁動的背景音樂稍微小了一些,勉強聽清他的話。
「不跟你說了,我要去蘇綿那兒了,晚點再說吧,掛了。」我終於找到了我的福特蒙迪歐,掛斷電話,坐進駕駛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第一天 晚上
我開車到達的時候已經過了五點,蘇綿的家還算遠離市區,是在郊區的一個別墅區里, 安靜而悠閑的調調就是這兒的主題。我在蘇綿家門口的空地上倒入停車位,下車從後備箱里提拉出一個工具箱,踩著門前的石板路走到門前,門前只有一盞西式的小燈,不過房子里倒是燈火通明的樣子。
我按下了門上電子門禁的按鈕,往後退了一步,在小燈下緊了緊衣領,確保通過門禁攝像頭看到我時形象不會太差。大概過了十幾秒,「咔嚓」一聲鎖舌彈出的聲音,大門彈開了一道小縫,我推門而入,關上門后徑直向遠端的樓梯走去。
這幢別墅佔地並不大,大部分時間都只有她和一個老管家,蘇綿是偷偷住在這裡的,她的老爸是上市公司五百強的董事長蘇宇,她怎麼也算是個富家千金,住這麼小塊地方實在算委屈了。她之所以溜出來躲清靜,則是因為幾個月前確診心肌炎,必須卧床休息,又不希望爸媽知道,偷偷買下這處房產休養。
「哎哎哎,你就這麼上去?」一個聲音從客廳傳來,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去,那個梳著油頭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裡翻著報紙,正挑著眉看我。這是蘇綿的哥哥石年,我從來不覺得他是什麼好人,總是假惺惺地對待蘇綿,我突然想起停車的時候旁邊的確有輛亮黑色的奧迪A6,那就是這個人的座駕。
「不然呢。」我輕聲地哼了一下,扭頭上了樓梯。
老管家正端著一個空托盤從一個房間里出來,正準備關門,看見我時禮貌地點了一下頭,「葉先生,小姐在房間里看書呢,您要喝點什麼嗎,我馬上去做。」
「不用了。」我擺手,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蘇綿正躺著床上,手拿著一本《小王子》,她應該不知道我這會兒來,只穿了絲綢的睡衣,她抬頭看見我的時候,輕輕地把書合上,放到了床頭柜上。
「蘇綿,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連軸轉,現在才有時間趕過來。」
「沒事兒,我最近狀態挺好的,不用擔心。」蘇綿微微頷首。
過了沒多久,房門被敲響,老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不好意思小姐,飯菜已經備好了,您看你需要先吃飯嗎?」
「馬上來。」我應到。
別墅的裝潢還是非常大氣的,光這個飯廳就夠我先賺它個二十年的工資,飯菜很豐盛,也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健康餐,無論是從蛋白質卡路里還是維生素方面都是相當考究的,這些都是老管家的手藝。
餐桌是特地買的方形小桌子,桌上擺了四副碗筷,蘇綿很善良,總是讓老管家跟我們同桌吃飯,一點也沒有主僕的架子。我和石年分別坐在蘇綿的左右手,老管家坐在蘇綿對面,時不時地還在向廚房的方向張望。我面前是一盤水煮蝦,我皺了皺眉,我自己對海鮮過敏,沒辦法吃這個玩意兒,不過我還是幫蘇綿剝起了蝦殼,石年則一臉殷勤地瘋狂往蘇綿碗里夾菜,我都替他尷尬。
蘇綿慢慢地嚼著菠菜,她手裡原本捧著一碗白粥,已經被石年夾的菜塞得滿滿的了。
「妹妹呀,喝點湯吧。」石年說著拿了一個空碗盛了一碗蛋花湯放到蘇綿面前。
蘇綿撇了撇嘴,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她掃了我一眼,低頭將蛋花夾起來吃掉了,看來沒忘我告訴她多吃雞蛋的事兒。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蘇綿將筷子放下,緩緩起身往回走,老管家馬上起身將蘇綿的碗筷收掉了,一時間留我和石年四目相對。
我低下頭正準備快速解決碗里剩的一點食物時,突然聽見哐當一聲。
蘇綿在茶几旁倒地,背對著我們。
「卧槽。」我把碗筷一扔一個箭步跨過去,抓著她的肩膀翻過來,把指尖貼在她的頸部頓了頓,又俯下身去聽心跳。
「脈搏沒有..心音聽不到...室顫..」我自言自語地嘀咕著,「管家,上去把我箱子拿來!石年!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立刻開始做胸外心臟按壓,管家把我的工具箱放在了旁邊,不過我並沒有理會。兩三分鐘后,我手指顫抖著再次觸向蘇綿的頸部,搖了搖頭。
石年和管家都站著我身後注視著我,我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救護車呢?送回去吧,告訴她爸媽。」我的語調非常沮喪。
石年愣了愣,一個跨步上來就抱起蘇綿往樓上走。
「你幹嘛!」我伸手就去拽石年。
「放手!」石年掙扎著甩開了,走進了蘇綿的卧室,把她安置在床上,出來關上了門。
「我沒叫救護車,這麼遠來了也沒救,何必呢,葉一啊,滾去你房間早點睡吧,明天早上事情就解決了。」
「鐺。」我一拳砸在他臉上,鼻血順著他的臉滑落,管家急急忙忙地上來拉架。
真不要臉。
第二天 白天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伸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九點五十四。
我披上外套,走到窗邊拉開窗帘,陽光灑進來,窗外還是一片靜謐的景象,我摸了摸左胸,靠窗檯坐下,悲傷好像確切地存在我的心中,真的難過得有點想哭。
我打開手機,刷著新聞頭條,我看見有幾條未讀簡訊,不過我現在並沒有心情回復。
我隱約聽見門外有人來回踱步的聲音,還有人講話的聲音,應該是石年沒錯。我慢慢走到門口,把耳廓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
「……錢你先打給我,我很快就還你,再加百分之五利息好吧?……爸肯定會給我股份的,放心吧……心肌炎,心肌炎你知道吧,這病發作心梗說來就來攔都攔不住……就先別通知媒體了,我已經聯繫了我一個警察朋友,很快就有結果了……」石年在門外的走廊緩緩地踱著步,應該是對電話里的某人說著什麼,我已經能想象那傢伙醜陋而奸詐的嘴臉了。
「人渣。」我冷哼一聲,回頭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床頭柜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那是早些時候老管家和果盤一同拿來的,那蘋果還沒有動過。
我拿起水果刀,腳步輕輕地出了門。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石年,我面無表情地把水果刀丟在他身上,開始思考該怎麼處理這個垃圾,我不知道管家出門幹什麼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總之,我現在要想辦法脫罪。
我翻找出一些瑣碎的東西,蛇皮袋,繩子,鏟子,打火機,空酒瓶等等,希望這些東西能幫上我忙。
第二天 晚上
舞池裡的音樂聲還沒有停止,我在旁邊的沙發上癱著,不願動彈。
我感覺到旁邊來了三兩個人,在我身旁站定。
「你看吧,這玩意兒就是這個鬼樣子。」許宸的聲音響起,他還拽了我兩下。
「嫖哥,怎麼回事啊?」我問道。
「蘇綿,蘇綿你現在還認得吧,她郊外的別墅今天白天著火了,火燒得賊大,那邊附近又沒有消防隊,等人趕到的時候火勢大得滅都滅不掉,裡面還發現了一具屍體,不,都不能說是屍體了,別說人燒沒了,骨頭都基本燒化了,這些警察兄弟要找你盤問呢。」許宸惋惜地說著,安撫地拍了拍我的後背,「沒事兒啊,我告訴他們了,你昨天晚上就擱這兒喝嗨了,我把你送客房睡了一天,下午出來又接著喝了,不是我說兄弟,咱還是節制點,雖然我不收你酒水錢……」
「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的蕭哲,我可以問你一點事情嗎?」旁邊的男人打斷了許宸的話,直勾勾地盯著我。
「可以,怎麼了。」
「你昨天是否到過這個地方。」蕭哲把蘇綿家別墅燒毀前的照片舉到了我面前。
「是…不過我昨天晚上八點多的樣子吧就開車到了這邊,朋友酒吧新開業,捧個場子。」我看著許宸,撓了撓頭。
「是,雖然我們的確通過別墅區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確認了你所駕駛的福特蒙迪歐……」see you again的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蕭哲的講話,蕭哲接聽了來電,表情變得匪夷所思起來,「好,我知道了。」
蕭哲放下手機,狐疑地盯著我,終於開口說道,「兇手投案自首了,是蘇綿家的管家,已經在公安局了。」
問:請分析案件的始末,作案的手法和動機。
【原創】 LZ腦洞無限大第三彈 這次的腦洞無限大 請各位看官自備防閃光護目鏡 你們懂得...
【死亡公館 夕陽館殺人案件】
高遠遙一 綽號: 地獄傀儡師 堅信犯罪是一種藝術的天才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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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 綽號:啊一 智商高達180的天才少年,在推理方面有著極強的思考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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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緩慢走向那顆高三米多的「國王棋」 用手撫摸著棋子表面 指尖與手掌中傳來的毫無疑問是一份「沉重」與「堅硬」的觸感 看來是純度很高的花崗岩原石打造而成的 至於質量有多少 按照這個高度計算的話 起碼也得3噸左右吧 想必當初是雇傭了吊車這類的起重機械才安置好的 當然其他的棋子明智也毫無保留的一一查看了一遍 得出的結果是一致的 所有巨型棋子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花崗岩質地 質量都非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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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絲凄厲的慘叫聲在黑夜的籠罩下的公館內蔓延開,阿一聽到叫喊聲迅速從公館的展覽廳1樓跑到三樓【這時的啊一 早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啊一 來到三樓 只見只有一扇門被人用紅色的噴漆塗鴉上了 「DEATH」 啊一瞬間明白這間房間就是 高遠所說的犯案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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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 這間屋子裡面明明什麼都沒有啊...」阿一有些失望的從梯子上面下來 兩隻腳剛剛站穩 突然「啪」的一聲,公館內部變得一片黑暗 所有能看到的照明工具均不約而同的失去的光彩,「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會是那傢伙的陷阱吧。。。」然而過了不過幾十秒鐘 公館內部突然充滿了光明 黑暗因為光的照亮而怯怯的退縮到了公館內的角落 ...此時 明智找到了房間的鑰匙並拿了過來 眾人打開了房間並且進入 可是呈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具躺在房間正中央桌子上的屍體 「這 不可能...」 我剛剛從窗戶上面看過房間的內部情況 雖然房間內的燈沒有開 但是這張桌子明明是看得到輪廓的 可是那時候桌子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啊 更別說是屍體了... 明智 迅速開始檢查起死者的情況 一個60歲左右的老人 死因是勒斃 表情驚恐 而且死者身上的所穿的衣服是一件顏色很鮮艷的橙色 明智問道「金田一 剛剛你用梯子在窗戶旁看了一會 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阿一回答道 「 從我們幾個來之前 金田一你有沒有離開過房間的門? 」 「沒有 我一直在房間外 直到你們幾個趕來之間 沒有任何人接近房間或者從房間內部出去...」 「這。。。金田一 你可別開玩笑 這是鬧出人命了啊」 這樣鮮艷顏色的衣服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 如果沒人在我們來之前接近房間 那麼空無一物的房間內又怎麼會憑空出現一具屍體?這個房間出了門唯一能跟外界鏈接的地方只有兩個 一個是窗戶 不用說鎖扣扣的很緊 另外一個有些不值得一提 只是一個安裝空調換氣管而故意留下的小洞 洞的直徑只有5CM 而且這個洞位於窗戶的旁邊...
不得了了 大家...洛洛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 大家快跟我去外面看看 大家這才意識到自從進入了展覽廳 到發現屍體聽到了巨響那一刻 大家完全忽略了室外 沒有去外面看看情況 大家跟隨洛洛來到戶外 「阿一 那是怎麼回事啊。。。」 啊一明智一齊望向美雪所指的方向 瞬間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結了一般 因為他們看到 那盤巨大的國際棋盤上面比平常少了兩顆棋子 分別「國王」跟「騎士」 這棋子跑哪裡去了 等等 「金田一 你看隧道哪邊...坍塌了 「莫非剛剛的巨響就是隧道爆炸坍塌的聲音 」金田一轉身問美雪 剛剛你們都在那裡 美雪回答:「明智跟自己都在2樓 當時啊一你聽到了慘叫聲 去了3樓 這時候館內突然停電了,我跟明智警官利用攜帶型手電筒下樓去找管家洛洛 然後總算在1樓找到了洛洛 然後外面傳來了一聲巨響 」等等 「為什麼只有你們聽到了巨響 我為什麼沒有聽到?」「可能是因為三樓的房間包括整個走廊都是隔音的 所以聽不到」 不過金田一 我心中可是一直有一個疑問啊 明智扶了扶眼鏡看了看金田一 阿一接過明智的目光點了點頭
「啊一 你看哪裡...」 阿一順著美雪的目光看去 只見地上有兩道很深的拖拽的痕迹 這個難道是... 啊一朝著地上的痕迹尋找著心中遺失的答案 沒多久就找到了遺失的 棋子「騎士」 巨大的石像棋子正倒在客房左邊的大門口 並且緊緊靠住了門 也就是完全堵住了客房的左側入口 「等等 魔術師JTR不是就住在這棟建築中麽...這麼說 不好!」 這時候,明智趕了過來 喘了幾口氣說道:「金田一 情況不妙啊 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入口的隧道被人人為炸毀了 估計是高遠搞的鬼 不過我覺得很奇怪 哪裡的隧道結構沒那麼簡單 要想使用炸藥恰好使隧道爆炸后落下的碎石堵住入口 這必須需要提前做好複雜的準備工作 需要一系列繁瑣的測量才行 可是高遠那貨是什麼時候把這些事都神不知鬼不覺做到的?」阿一聽完明智的話也陷入了沉思 隨後阿一 順利的找到了 棋子「國王」 它就躺在客房外牆的草叢中 不知為何 石像的脖頸上纏繞著一大圈繩子 繩子的末端沒入草叢堆中忽然石像正對著的那間房間內傳來「砰」的一聲響 阿一抬頭看了眼 石像正對著客房的落地窗內的景象... 不由得感覺渾身血液倒流 因為他看到 有一個身穿黑色披風頭戴大號魔術帽的人 被人用繩子吊起來懸挂著緊靠著窗戶 繩子緊緊纏繞這這個人的脖子 因為背對著啊一 所以阿一慢慢走進直到貼著玻璃觀察室內情況 因為靠近了看才發現 室內的玻璃窗戶都從裡面上了鎖扣 而且緊緊的 阿一試著推了幾下 完全推不開 而且窗戶的邊緣處不知為何被貼上了一層黑色的膠帶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房間唯一的門 門的邊緣四條縫隙全部被從裡面貼上了黑色的膠帶 室內地板上有一支魔術手杖 估計剛剛的聲響是手杖靠著桌子邊放置結果不小心滑落下來的聲音 阿一站在落地窗外看得很清楚 膠帶貼的很整齊 沒有邊邊角角的翹起 完全是貼合了上去 最讓人感到詭異的是 室內的牆壁上 用噴漆塗鴉了三個大寫的英文字母「JTR」 這是...魔術師JTR的房間 那麼說這個人就是...
啊一 沒有多想,馬上從客房的右側大門進入了 客房內部,開始找魔術師的房間 不久 「找到了 就是這裡 」阿一對著一扇被人用噴漆塗鴉上JTR的房門 輕聲說道,阿一推了下門 不過門鎖著 不久洛洛也跟了過來 利用鑰匙開了門 啊一用力推門 門內傳來一聲聲膠帶撕裂的聲音 「果然貼合的很緊啊...」阿一繼續用力推門 費了很大勁才推來了門 屋內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沒錯 屍體是魔術師JTR 被人弔死在天花板上 背靠這落地窗 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到「國王」棋子躺在外面的草叢中 屋內的窗戶全部從裡面鎖緊了鎖扣 每道鎖都鎖的很緊 玻璃也沒有動過痕迹的樣子 而且窗戶也是不可被拆卸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突然外面的「國王」棋子底端開始著起火來 火勢瞬間膨脹了起來 很明顯有人事先在棋子周圍的草地中撒了汽油。。。 同時啊一 在房間的桌子中找到了一封 預告函
「金田一君 明智君 想必不用我自我介紹了吧 我是地獄傀儡師 高遠遙一 剛才在下表演的一系列魔術 不知道兩位看官意下如何 窗外這個 國王的棋子的寓意想必你們懂得 有能耐就解開所有謎題 來抓我啊 」
以上謎題篇結束 兩座花崗岩所製造的棋子 加起來接近8噸 夕陽館內部均沒有發現吊車 拆車一類的工業用機器 從棋盤到魔術師JTR所下榻的客房距離超過200米 棋子底部沒有安裝什麼隱藏性輪胎或一切可以幫助棋子移動的工具 客房的左右翼全部為封閉性走廊 也就是說進入走廊尋找客房的話 就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展覽廳一共有四層 整個展覽廳的總閘位於大廳一樓的廚房內 夕陽館唯一的入口 也就是隧道的的確確被爆炸炸塌了 JTR下榻的客房位於展覽廳的西側 距離不足百米 好的 各位偵探 夕陽館內的兩起殺人案件 你明白真相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