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原創推理題 Ⅳ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打開密碼門之後,跳進了202號房。
202的所有出口除了向上通到302的門,都打不開了。
路燈光還是能照進這個房間,使人能隱約看清這個房間的一半兒。
托馬斯松想起來他還帶著在202撿到的手電筒。
他打開手電筒,把整個房間照了一遍,沒有任何一個角落有人,包括柜子、床下等地方也沒有人,但是床下有幾桶汽油和幾桶炸藥。
「把我一個人關在這間密室,不會是想殺死我吧……」
他想起了地上的老A的衣服,裡面好像還包著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裡面露出來一個定時炸彈。這顆炸彈還沒開始計時。當他把炸彈拿出來的時候,它開始計時了!
還有十分鐘……
托馬斯松用椅子砸碎了玻璃窗,弄下一塊玻璃,打算用它代替剪刀拆線。
但是這顆炸彈的外殼太堅硬,實在打不開,所以他放棄了。
他又拿到窗前試了一下,炸彈也不能從防盜窗的空隙中扔出去。
托馬斯松用那把椅子拼了命的砸窗,希望能擴開一個口子,可這都是徒勞,防盜窗沒有絲毫彎曲的意思。
「這兒像個監獄一樣,要是有把銼刀就好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只剩下不到3分鐘了,定時炸彈滴滴滴滴的聲音吵得托馬斯松不能定下神來仔細思考。他有點失去理智。他用椅子拼了命地砸這顆該死的炸彈……椅子散架了,炸彈還沒有絲毫損壞。他拼了命的砸門,用散掉的椅子砸,用腳踹,用拳頭拼了命的擂,甚至用這顆炸彈砸……他希望他能砸開門,或者有誰能聽見他的聲音來救他出去……可這都無濟於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除了那個把他陷在這裡的人。
托馬斯松絕望地大喊一聲,癱倒在地上。
托馬斯松丟掉了手裡的椅背,拿起這顆炸彈,靜靜地笑了。他還聽得清楚這顆炸彈還好心的設有警告提示音。
「還有30秒,你還有點兒時間禱告……」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床下還有這麼多汽油和炸藥陪著我死……估計我連全屍都不會有了……
可是究竟是誰殺了我!
「還有10秒,你連禱告的時間都沒有了,
快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托馬斯松突然站了起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
問:托馬斯松會死在炸彈之下嗎?
k先生是名作家,在家中死亡,
是妻子M發現並報警的。
警察來的時候,發現M在K身邊的沙發上很淡定的坐著,毫無悲傷的情緒。死者K頭部都是血,左手下有一個耳環,右手旁有一個破碎了的表,已經停了。表上有血跡,兩個指針分別指向12,3。還有一個花瓶,在表的旁邊,有明顯血跡。
警官:「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M毫無表情,好像心不在焉,「下午我下班回家時發現的,17點零5。」
警官:「對時間知道的這麼詳細?」
M笑了笑,「我曾想做一名偵探來著,後來——。」M欲言又止,「當時看了下表而已,這個回答怎麼樣?」
化驗結果:K頭部受重擊,缺血而死,死者額頭偏右受重傷。死亡時間:14點到14點半
搜查結果:死者手下的是M的耳環,MK感情很好,只是家境不太好。K是個作家,L是K的編輯,K曾向L借過錢,高利貸。監控顯示M家門前下午只有L,M經過。兇器被認定是一個花瓶,花瓶碎片上只有K的指紋。
警官:「M小姐,你在13點40的時候回家做什麼了?」
M:「取點東西而已。」
警官:「你取了30分鐘?」
M:「中間和他鬧了點矛盾,隱私問題,我不想說。」
警官找到了L。
警官:「L先生,你在14點來這做什麼,?」
L:「想問他出版的問題。」
警官:「什麼問題?」
L:「不方便說,是稿子上出了點問題。」
警官:「他向你借過很多錢?」
L:「嗯,不過是正常的借錢而已。」
警官;「來的時候K家裡有誰?」
L:「我沒進去,他家沒人,我敲了一會兒門就走了。」
警官:「認識M嗎?」
L愣了一下,「見過面,貌似是神經有點問題,他們總吵架。」
警官:「M,你出門時碰到L了嗎?
M:「嗯,我剛出去他就進來了呢。」
警官陷入沉思:有人在說謊!
請問:K是怎麼死的?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四章
作者寫作不易,請耐心讀完。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已死亡:6號,13號。
我的號碼: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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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完畢后,我坐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
終於找到第一匹狼了,我打開電視,想確認最後一件事。
我看了看手錶,2:30,差不多了。
「現在為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看上去還算年輕的女主持人拿著話筒說,「A市xx中學A03的屍首就在不久前突然離奇消失,警察不熬是這是多年來第一次發生的離奇案件……」
果然
我拿出手機,打開了生死狼人殺的群。只要是遊戲內的擊殺,屍體在3個小時後會自動消失,這樣就可以確定不是外人操作了。
9號(我):兄弟們,我知道誰是狼人了。
18號:真的嗎?你知道了?
4號:確定嗎?沒想到才2天就找到了。
8號:嗯?找到了?誰?
11號:對啊,快說啊!
9號(我):她就是A04!(女生)
8號:什麼,我不是!
我心想:看來8號就是A04了。
15號:A04?不會吧,我看她照片還挺漂亮的,怎麼可能是狼人?」
11號:對啊,有什麼理由證明她是呢?
我沉思了一會,如果我告訴他們我的分析過程,那麼有可能會有人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唯一一個?」或者「為什麼不能是你?」之類的煩人問題。而且狼人會知道我在xx中學上學,有可能會在學校附近觀察,從而得知9號是我(見規則),這樣他們一定會對我下手。
跳預言家?我心想,但是如果真預言家和我對跳,那麼後果會更加嚴重。
不管了,狼人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況且我還是守衛。
於是,我用語音給他們發了信息,之所以不打字,是因為打字太慢了,可能會有人對我這麼慢才回信息感到懷疑。
果然,有人提出了我想到的質疑。
14號:那你是怎麼知道,你,6號和A04,也就是8號是唯三在你學校的呢?
8號:就是,那為什麼不說你自己是呢?
我肯定不能說我是殺手,有這個本領查出來,於是我打出:
9號(我):我爸在公安局工作,我請他調查了一下,除了我們三,沒有參加遊戲的r嗯還在xx中學上學或工作。至於為什麼不是我,因為如果我是,我沒必要說這麼多讓你們可能懷疑我的話,相信我,今晚歸票8號。
16號:那好吧,我今晚投8號了。
14號:那我也跟票了。
----------------------------------前方上帝視角------------------------------------
此時的狼人群(我不知道這些):
8號:我的好隊友們,救救我!
A號:A04,你太不小心了,現在我們如何就你啊?相信9號的人肯定很多,就算我們全投9號,也救不了你。
B號:嗯,那9號有點東西,留著他恐怕是個威脅啊。
A號:那怎麼辦,現在存活的好人還有10人,如果我們誤殺了暗預,那就是11人,哪個才是9號呢?
C號:我有辦法,他不是在xx高中上學嗎?明天一早,我就在校門口附近觀察,看看哪個人會進去。明天等不到就後天,後天等不到就星期五。反正肯定能等到。
8號:你們,不打算救我?我還是個學生,我不想死啊!
C號:反正投票只顯示數量,不顯示誰投的,我們先投9號,萬一有幾個人覺得9號是狼呢?如果你死了,放心,我們會替你報仇的。
----------------------------------上帝視角結束------------------------------------
「呼,希望他們會信我。」我自言自語道,正在這時,法官發來了一條私信:
法官:9號,你已經被天使贈與純潔之羽。
我笑了,放心吧天使,你沒給錯人。
晚上,8號被投13票,9號(我)被投7票。
法官:8號被投出局,將死亡並自動退群。
晚上,8:30
「今天晚上警方接到報案,A04被其父母發現死於房間內,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或血液。連法醫都無法辨別死亡原因。更恐怖的是,A04也是xx中學的。到底是誰對學校有如此恨意。xx中學的校長表示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會有警察在校內巡邏,確保學生們的安全……」電視廣播道。
我感到困意,便上床睡覺了。
3月18日,下午4:30,星期三。
「影!」張浩在後面叫我,剛放學。
「怎麼啦?」我問,轉過身。
「昨天你聽說了嗎?在我們學校的A04也死了!而且10點鐘左右的時候屍體也消失了!新聞都說了!」張浩問我。
「昨天?昨天我很早就睡了。」我說,「屍體消失?」
「對,而且兩次消失的時間都是整整3個小時。」張浩說,擺出一副福爾摩斯的樣子,「那麼兇手肯定不是M了,M也沒有讓屍體消失的本事啊。」
「嗯,而且這次的兇手肯定比M還要棘手。」我說。
20分鐘過後,路過我家附近的公園。
「張浩,我去公園裡散散心。」我說,「感到悶,你先回去吧。」
「散心?我和你一起吧!」張浩說。
「好吧,只要不要太吵就可以。」我說。
我們把書包寄托在門口大爺處,進了公園。
奇怪的是,公園裡幾乎看不到人,平常這裡都是很多人的。
不過也好,人多了反而煩躁。
「噠噠噠。」整個公園安靜的只能聽到我和張浩的腳步聲。
嗯,怎麼回事?
我突然停下腳步,感到一絲不妙。
「影,怎麼啦?」張浩見我停下,也停了下來,問。
「噓。」我示意他別出聲。
「噠噠噠。」我和張浩已經停下來,卻還有腳步聲。
「有人跟蹤我們。」我小聲說。
張浩一聽,頓時慌了:「什麼,不會是那個殺人還能讓屍體消失的兇手吧。」
「不好說。」我說,拿出手機,打開了和法官的私聊。
「咦,那是啥?法官?」張浩好奇的問。
今天凌晨0:00的時候,法官又發來一條信息。
法官:尊敬的守衛,你又可以使用技能了,你可以在明天0:00之前,選擇任意一人,ta將獲得24小時的保護效果,只須在這裡發送號碼或姓名即可。
萬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我在鍵盤上打出9,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快速走來。
糟了。我果斷的立刻轉身,向後退了幾步,左手拿水果刀,帶著面具的高大男人出現在我面前。張浩也回頭,看到那個男人,嚇的大叫了一聲,撒腿就往我這邊跑來。
「影,你還愣著幹嘛?快跑!」張浩已經跑到了遠處。
我忽略了他,看著男人:「6號,是你殺的吧。」
男人也不答話,直接向我砍來。
動作真慢。
我向後退了一步,輕輕鬆鬆躲過這一擊。隨即跳起,越過他的頭頂,到了他的後面,轉過身。
當殺手的輕功,可不是蓋的。
「嗯?人呢?」他轉過身,看到了我,吃了一驚,「你什麼時候跑的我後面的。」
「你的動作太慢了。」我說,「趕緊去多叫幾個你的隊友,你一個人可打不過我。」
「呸,對付你個小毛孩,還要叫人,那我面子何在?」他說,又舉刀向我劈來。
我一個前滾翻,從他的右邊翻過,他又砍了個空。
「小屁孩,有種就站在那不動。」他說,「躲來躲去的。」
「好啊。」我說,「那你來啊。」
男人倒也不客氣,直接朝我頭部砍來。
我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刀柄。
「你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男人用盡全身力氣,刀依然紋絲不動。
「滾吧,我現在完全可以摘下你的面具,不過那樣就沒意思了。」我冷笑道,一腳踢向他的小腹。
「唔---」他往後退了幾步,「你,你等著!」說罷就跑了。
「影?你沒事吧?」躲在遠處的張浩看到男人跑了,趕緊出來。
「嗯?你怎麼沒跑?」我問,「你難道不害怕嗎?」
「影,你剛剛那招好酷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張浩說,「那麼大個男人,居然打不過你。」
「學的幾招防身術罷了。」我聳了下肩。「你快回去吧。」
「啊,那你呢?」張浩問,「你不會還要呆在這等他叫人來吧?」
「對,你快走吧,不然你會死在這的。」
張浩看了看我,若有所思。
「那好吧,保重。」他說,朝門口走去。
我拿出手機,給法官發送了信息。
9號(我):9號
我翻找著我保存在手機上的每個人的資料,確認了一下幾個嫌疑人。(即體型差不多的)
A02: 性別男,30歲,一家公司的小白領,找到一個他和一位向上級握手的照片,上級在用左手和他握著手。
A05:性別男,26歲,曾經獲得多項爬山冠軍。找到一個他在山頂上,手拿一個獎盃,似乎是爬山冠軍的獎盃,另一個手帶有手錶,似乎很貴。
A06:性別男,30歲,一家雜貨店打工,似乎沒有什麼照片可以找到。
如果其中一個人必定是狼人,那麼是誰的可能性大?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1.參與成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殺死遊戲內的玩家(沒有殺人技能,且被害者沒有「仇」標記屬於非法)
2.所有參加成員必須每天晚上19:00-22:00之間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則默認棄票。
3.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但若連續120小時(5天)內無人死亡,則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盜賊此時沒有換身份,則直接勝利。
4.本場遊戲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請不要嘗試退出或拉任何人進群。
6.本群只能發送語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會幹擾你遊戲(如:殺人被警察逮捕)。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綾羅青衣 第六章
青衣說出了兇手的名字,作案手法和證據。
幾個人商量著把這三個開黑店的人送到官府去。俠客因為有事,就先告辭了。
來到官府,坐堂的卻看起來像個糊塗老爺。
幾個人說明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縣令卻不信:
「你一小女子斷案叫本官怎麼信?肯定是你們殺了人,栽贓陷害。來人,把這幾個侍衛打扮的關到牢里。這個自以為是的女子,是叫青衣嗎?關到後院的小屋子裡去。這個叫木槿的,關到廚房裡。」
木槿卻擋在青衣前面:「要冤枉人,儘管沖我來,青衣姐姐是無辜的!」
青衣卻使眼色讓她乖乖聽話進廚房。
幾個人被關了起來。
看守青衣的人把門鎖上了,用繩子綁住她的手,自己若無其事地出去幹活了。
青衣總覺得蹊蹺,仔細觀察房間布置。
門被鎖上了,窗戶很高,用木板釘上了。
小屋裡面沒有什麼東西。
估計應該到中午了,外面傳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是談論去外面好好吃一頓。
小屋的門開了,看守青衣的人端著飯走了進來。她就是這裡負責做飯的大嬸。
「吃吧。今天他們都出去吃了,這裡沒人。」
「我的手被綁上了,拿不了筷子。」
「那我喂你。」
「能給我松一下嗎,我的手都沒有知覺了。」青衣哭了出來。
大嬸沒有懷疑,把繩子解開了,扭過臉去準備把飯盛到碗里。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手裡拿著筷子,她應該怎麼做?
「真是個好天氣啊」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熱熱的吐司,就著杯中的牛奶,滿懷愉悅的說到。
「是的,先生,昨晚下了一場大雨,今天的空氣很清新,您看起來今天心情很好」女僕說道。
X先生正愜意的坐在餐桌上享用女僕做好的美食。忙活了整整二周,直到昨天才完成,把資料鎖進保險箱后疲憊的X先生連飯也沒吃直接沐浴休息了。昨晚安穩的睡了一個好覺,早上起來看到了久違了的早點。在清晨的陽光下沐浴著就餐,在他看來,沒有什麼能比得上現在了。
X先生雖然身患哮喘多年,疾病纏身下沒有打擊到他,反而養著了做事苛求完美的人,極力要求自己面面俱到,不遺漏任何一件事,所以他也要求自己的僕人也必須做到這些。但遺憾的是,這幾年他換了說不清的女僕了。另外,X還有點輕微的精神潔癖,只要是被辭退的女僕,他絕不再招,哪怕是一時半會招不到人也不會多留下她一分鐘。
之前由於事務繁忙,上個女僕早早辭退後,他已經很久沒在家吃早點了,現任的女僕是昨天才到的。
「感謝上帝!讓我在如此美妙的時候迎來一位新的女僕,帶來了新的一天,還有早點」X先生想道。
吃完早餐,X先生吩咐了女僕一些事項后就出發去董事會宣布他的最新研究成果。走到門口,突然發現門邊沾有一處泥污,X皺了一下眉,轉頭正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正在餐桌邊忙碌的女僕,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待會她就會打掃屋子了」X想道。
出門發動車子,X開出了別墅。
一路上X先生開著他的限量版蘭博基尼,欣賞著街邊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到達公司,從停車場出來的X先生走到專用電梯處正要拿出身份牌掃描。
「早啊,X先生」旁邊傳來了保安D的聲音。
「早,先生」X笑著說道
「嘀。。。歡迎您!」隨著電子合成女聲的響起,大門緩緩打開。
X先生走了進去。
電梯上升,X先生站在電梯中央想道:
「既然沒有認證就無法進入電梯,何必專門在旁邊設立一個保安崗呢,我家都沒設置保安呢」
「唉,既然這裡都設置了保安,為何停車場卻是連個保安的都沒有。」
「董事會的人真是一群腐朽的老古董呢,有著這麼高科技的東西,內心卻保守異常」
「他們家裡應該保衛成群吧,這麼一大筆開銷,真是浪費」。
「恩!不好!!!」
X瞬間臉色大變,大氣連喘。。。
請問,X先生怎麼了?
A、X先生想起資料還有一些遺漏,並沒有達到完美,資料有瑕疵。
B、X先生髮現他並沒有按樓層號,而電梯卻自己運作起來,那個保安有問題。
【查理的疑案檔Ⅱ·不可見光的秘密】
一日,當地一位頗有名氣的富豪秘密請到查理探長,讓他來到別墅內解決一出案子。
查理探長與富豪走進一個房間,發現床上正躺著一個少女,年紀不過12、3歲,皮膚蒼白如紙,臉上沒有一絲紅潤,雙眸緊緊地閉著,消瘦的臉龐讓人看著心生憐意。
富豪嘆了一口氣,說:「這是我的小女兒,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查理心有疑惑。「我一共有4個孩子,其中3個已經成人,我年事以高,手上的家業遲早要放出去的,但是我的孩子都爭這一點財產,甚至已經不可調和了。我沒有辦法,一狠心,就將財產全部移到小女兒的名下,我本以為他們這下會安份一點,但是沒想到……」富豪說到這,眼淚已經不自覺地往下流了。
查理探長臉沉下來:「先生,我要告訴你,不管他是您的孩子也好,只要犯法,就必須要受到懲罰,所以我會為您徹查此事的。」
富豪點了點頭,接著說:「我的小女兒被人強行灌下了大量的安眠藥,還好發現及時,才能保住小女兒的命。」
「請問先生的女兒看到了什麼嗎?」查理探長詢問。
「洗胃完之後小女兒曾醒過來一次,但是她說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事實上,本身當天就是十分晴朗的一天,不可能存在她說的所謂一片漆黑。」
查理探長低吟了一聲,看向窗檯,窗檯整個被一個厚厚的帘子掩上,即使外面是艷陽天也只能透過來些許的亮光。
「哦,我的小女兒,她從小就有很嚴重的抑鬱症,她很怕光,所以我特意用厚窗帘把整一扇落地窗給擋住了,只有平時她去書房的時候僕人幫忙打開透透氣。」富豪看出查理的疑惑,回道。
「哦。」查理若有所思。
查理忽然問道:「先生,您的小女兒一般去書房裡幹什麼?」
「平時就是看書,每天還會寫日記。」富豪回憶道。
「日記借我看一下好嗎?」富豪沒有推辭,將日記遞到他的手中。
13年9月1日 星期5 陰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很羨慕那些能去上學的孩子們呢。」
13年9月2日 星期6 陰
「家裡什麼人都沒有,好無聊啊,但是很快哥哥姐姐們就要回來了,好期待!」
13年9月3日 星期7 陰
「肖恩哥哥對我真好,給我帶來了這麼多我沒看過的書,我好喜歡他。」
13年9月4日 星期1 陰
「昨天看了一夜的書,今天有點困啊,好想睡覺呢。」
日記記錄到昨晚就結束了,從這稚嫩的筆跡中可以看出,日記的持有者是一個多麼純真的孩子,查理默默地合上了日記。
「我能了解一下您另三個孩子的情況嗎?」查理問道。
「當然,我的大女兒叫潘·維利亞,她現在是我公司競爭對手一方的一位高層的太太,他們一直想通過我女兒從我這得到我的公司;我的二兒子叫肖恩·維利亞,他現在在一家醫院工作,是一名眼科醫生,他愛賭博,好幾次追債的都跑到我這來討債;我的三兒子叫喬治·維利亞,他炒股失敗,虧了很多錢,現在也是覬覦我的財產。」富豪介紹得很詳細,儘管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查理沉吟一聲,說:「我想我知道誰是犯人了。」
你叫王傘,是一個管道修理工,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周五的晚上,你提前下班,工服都來不及換就往家趕去,終於可以坐公交回家了。你趕上從單位直達你家附近的298路無人售票公交車,車上人不多。你趁著停車開燈的時間簡單掃視了一下,除了你一共有7個乘客。
乘客A,是個不修邊幅的壯漢,坐在車廂前部的左右朝向的座位上,搖搖晃晃,看來是太睏倦了。
乘客B,是個有點年紀的女人,但略施粉黛,看上去還是風韻猶存,坐在車廂中部的單座上,和你對視了一眼。
乘客C,是個四眼小男生,帶著大耳機,一直在瘋狂操作著手機,這麼晚了還沒回家,不知道家裡人會擔心嗎,坐在B右側的單座上。
乘客D和E看來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坐在後門旁的雙人座上,勾肩搭背,耳鬢斯磨。
乘客F是一個老大爺,坐在夫妻兩後面,看著窗外。
乘客G是個戴帽子和墨鏡的男人,坐在最後排的角落,拿著報紙,低著頭,不知道是在看報還是睡著了。
你上車后,坐在了倒數第二排的雙人座上,就是在大爺後面一排,不過是左邊的兩個位置靠過道,墨鏡男的斜前方。路途較長,你也暫時閉上了雙眼,休息一會。
不知過了多久,車廂劇烈地晃動一下,隨即幾聲尖叫聲響起。你睜開眼睛一看,夫妻中的丈夫D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微微掙扎著,而妻子E在座位上手足無措地亂喊亂叫。A拿著沾著血的彈簧刀左右揮舞,已經控制住了車上的局勢。他喊道:「打劫,都老實點,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要和這傻小子一樣,老子的刀可不長眼,快點。」
運氣真不好,居然遇到了劫匪。前排的B已經開始乖乖掏出錢包和手機。C還沒意識到車上發生的變化,還在玩手機呢。E嘴中念叨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也開始翻包。大爺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看著血泊中地男人,這也太穩了吧。你翻了翻口袋,有幾十塊錢,還有個功能機,平時上班這配置就夠了,還好損失不大。後排的墨鏡男手上好像有了些動作,但還是低著頭。
A這是朝著學生C走去,一巴掌把C扇到地上,耳機脫落,A威脅他交出錢財,C一驚,明白髮上了什麼,竟哭了出來。A大怒,要上前動粗。女人B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A轉而向B,把她揪出了座位,踹了幾腳。
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你坐不住了,正義感爆棚,你發現褲子口袋裡還有個扳手,可以一搏。正準備起身,旁邊的大爺按住了你,示意你不要亂動,還往後排使了個眼色。
原來如此,我按捺住了情緒,什麼都不作為,究竟是對還是不對呢。
請問,誰最不可能是劫匪的同夥?
【空中閣樓之謎】
在森林裡,有一座空中閣樓,據說只為迷路的人降下雲梯。
但是一旦走進這座閣樓,就再也出不來了。
有一位旅人,名叫冀楨,他經過長途跋涉,來到了這片森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指南針突然失靈,冀楨迷失在了森林裡。當食物和水即將耗盡時,他突然看到了面前的台階,一級級延伸到雲層深處。「這似乎是活下去的希望!」冀楨的眼睛突然有了光亮,連忙打起精神走上台階。
雲層深處,是一所空中樓閣,這個古典的中式建築看起來年代久遠,但是卻非常寬敞豪華。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孩,「你好啊,陌生而可敬的旅人!我叫步雨醬。歡迎來到空中樓閣!」
「你好!我是冀楨,在森林裡迷路了。」冀楨說道。
「先進來休息吧!」,步雨醬帶著冀楨進入了屋子。
樓閣里空蕩蕩的,但是裝修非常精緻,看得出閣樓的主人非常用心。但是冀楨並沒有在屋子裡看到其他人,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哦!」,步雨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這麼厲害,你一個人就能打理這麼大一間屋子啊。」冀楨讚歎道。
「那當然!你先在客廳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倒茶。」步雨醬熱情地說。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冀楨打開了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高一些,看起來是一對兄妹。
「我叫查無院,她叫白空,我們倆在森林裡迷路了。」,男孩查無院說。
「可以讓我們進來休息一下嗎,我們想喝水,喝完水就走。」,白空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冀楨。
「我也是迷路的,要不你們先在門口等下。」,冀楨想自己隨便放人進來不太好。
「沒事,都進來吧!」,步雨醬端著茶在屋子裡喊道。
查無院和白空進了屋子,看到步雨醬在桌子上準備好了一壺茶和一些糕點。
「你們既然迷路了,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可以慢慢研究怎麼回去。」,步雨醬對三個人說,「但是住宿不是免費的,每天你們都要用自己的故事來換。別看我小,其實我早就學完了所有功課,現在是一個職業作家。」
「這麼優秀的嗎!」,查無院感嘆道,「我和妹妹是從學校逃出來的,想找這個世界上最好玩的地方,走了很多地方,一路上有很多很多故事。」
「我喜歡畫畫,看到漂亮的風景就會畫下來,都可以講給你聽!」,白空托著臉。
「我是一個研究員,最近在野外採集一些植物,不知道有沒有對你有幫助的故事。」,冀楨說。
「沒事,只要是故事就可以。」,步雨醬的笑容突然變得神秘。
日子一天天過去,三個旅人的故事也越來越少,在這與外界封閉的空中樓閣里漸漸沉默了下來。一天晚上,步雨醬關上了樓閣的大門,佇立在門前。
「住在雲層背後,或許能看到最美麗的夜空吧。」,步雨醬自言自語道,「或許我應該把這一切畫下來,可是我應該去分析植物樣本了,連玩的時間都沒有。好想念以前畫的畫,和走過的路啊,現在只能沒日沒夜地工作,唉。」
請問故事中有多少人已經死了?
張彪是一名化學老師,家中有一個女兒就讀於他所任教的高中;由於張彪是學校的名師,所以女兒被破額划入實驗班,但是由於學習不咋的,所以張彪一直對女兒有很大意見,經常對女兒又打又罵。這天,張彪在與女兒爭吵后,一氣之下把家裡的空調砸壞了,女兒也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並揚言就算張彪死了也絕對不踏入家門半步;張彪的妻子是一位家庭主婦,兩夫妻都是本地人,但由於張彪經常外出授課徹夜不歸,所以一直與隔壁姓王的中年人有染,並且多次帶姓王的回家過夜,使得姓王的對其房屋環境十分了解,姓王的曾多次要求她與張彪離婚,但是妻子考慮到孩子始終不答應,於是姓王的便對張彪心存惡意。
這天由於張彪一怒之下砸壞了家裡的空調,使得家裡的失去了冷氣供應;妻子責怪張彪的同時不斷要求他去找人修空調,無奈的張彪在放學后便立刻去找空調修理工,回到家中正好碰見妻子和姓王的拉拉扯扯,於是張彪邊和姓王的發生了肢體衝突,並且姓王的揚言要殺了張彪;而修理工在張彪與鄰居爭吵的時候已經修好了空調,收了錢之後將螺絲刀隨手放入褲兜中便騎摩托離去。而張彪因妻子行為不檢點便與妻子分開睡。
第二天,警局接到張彪妻子的報警電話,警察趕到現場,發現張彪死於家中的副卧室,身上多處淤傷,嘴皮開裂,左胸一處致命傷,傷口奇怪,撲倒在地上,後背乾淨,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4點左右,並且藏於副卧室的大量現金失竊,空調外機有清掃過的痕迹;初步判斷為他殺,兇手應該是入室殺人盜取錢財,並且對死者房屋環境有一定了解。於是警員找來了四名嫌疑人,並且分別對它們錄了口供。
妻子說「我們昨晚嘰咯浪(方言,吵架的意思)了半個鐘頭,之後分開睡,本以為今早他因該去學校了,打算來副卧室收拾床鋪卻發現他死了.....嗚嗚嗚嗚」當警察問到失竊的現金時,妻子卻表示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有這筆錢藏在家中。之後警察搜遍家中也沒有找到符合傷口的兇器。
隔壁老王說「他死了關我什麼事?!昨天把我打得吐洛皮了(擦破皮),真是活該!你們該不會懷疑是我殺的他吧?!我昨晚和他打架之後就回家睡覺了,借比爾兒(方言,意思是鄰居)可以作證!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可要去法院告你們哦!我可是懂法律的!」之後鄰居的確證實了他昨晚回來就睡了。當警察問到失竊現金時,他不懈的說「就他當個小教師能有多少現金放家裡?送我我都不稀罕!」
女兒說「什麼?老爸死了?怎麼會這樣?我只不過是想氣氣他,我其實是跑到朋友家去了並沒有離家出走,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嗚我對不起你老爸....」其朋友也證實了這點。
空調修理工說「我是貴州的,一向很勤儉節約,最近幾天才來的這裡,怎麼可能就去殺人嘛!」說完變喃喃自語「這鬼城市,害得我覺都沒有睡好,現在又讓我攤上這事」當警察問他為何沒睡好時,他回答:「我昨晚三點過還開著燈呢,然後今早上七八點又起床工作,比你們誰都起得早,當然困啊!」修理工周圍居民也看見他很早就回來了。
聽完口供錄音,一位姓李的警官思考了一會便說「我想我知道誰是兇手了」,指著其中一個人說,「把他抓起來!」
請問,誰是兇手?
你成功逃離出來,跑啊跑,來到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壞了,我光顧的跑,怎麼跑到這鬼地方來了。」你抱怨道。
天已經黑了,這鬼地方是片樹林,黑壓壓的一大片都是樹。
你才發現迷路了,這裡有幾條小路好像可以通行。
「該死!」你這麼想。
「咦哈哈哈哈——」不知從哪裡傳來詭異的笑聲。
你嚇壞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哎,你說,他好吃不?」一個女聲傳來,卻不像正常的女聲,你斷定她是女鬼。
「那要咬一口才知道。」這說話的當然也是鬼了。
果然,一男一女兩個吸血鬼來到了你面前,一邊走一邊說。
「好吃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喝血呀!」
「肉好吃也可以,不過主要是吸血,咱是吸血鬼嘛!」
「哈哈哈,我們倆都還沒吃晚飯,你就當我們的晚飯吧!再被我們吃掉之前,你記得要聽我的話哦。」
「我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你這麼想。
「聽話!」女吸血鬼命令。
男吸血鬼吩咐道:
「去東邊往那走,折些小樹枝,我們燒火。樹葉上面有物件,你不許碰。記得要從西邊走回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會往東,一會往西的,吸血鬼都是這樣不分方向么?
「快點,注意方向,注意方向!」
你自己都不分方向呢,還叫我注意方向。
「哈哈,又有一個傻子要被我們吃了。除非他比我更聰明。」男吸血鬼笑道,又重新吩咐了一遍剛才的話。
等等!
你突然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阿夏的奇遇(一)【小輝的古堡】
今天是個大好日子
我叫阿夏,今年18歲,是個高三學生。
高考剛結束,我查了一下成績,哇,總分700分,我考了666分,開心。
準備去浪一波
於是,我帶上了我女朋友阿離出去玩
阿離考的也不錯,她考了628分。
emmm,我們走著走著碰到了一個神秘人
他對我們打了一個響指,我們就睡過去了
當我們醒來時,發現我們來到了一個古堡
古堡很大,我們慌忙離開房間
但是,房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一看,是一把鎖
鑰匙呢
這麼大一個房間,找唄
這時,想起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你們是我的好朋友,這裡是我家,不要擔心,我不會害你們,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們我是誰,我想讓你們玩一次密室逃脫,對了,玩完之後,你會見到我和我女朋友,反正我們四個人會在同一所大學。」
我聽出來了,是小輝,我放心了
在這個房間里有四把鑰匙
紅色鑰匙
藍色鑰匙
綠色鑰匙
黃色鑰匙
只有一把能打開門,你們可以在房間里找找線索,最好是一次過關,加油
於是,我和我女朋友開始找起了線索
只找到了一本日記本
1月10日
今天我朋友請我吃了清水龍蝦。嗯,真好吃,下次要帶上我女朋友一起吃
2月6日
今晚熬夜看純白色的曇花開放。哇,真好看。
3月5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女朋友小潔給我買了一個大蛋糕,我很感動
4月9日
今天是我向小潔求愛成功的第四個月,我要好好紀念一下。
5月1日
和小潔在一起的第五個月,今天是勞動節,該做什麼呢?
6月14日
小潔跟我說今年考完試想去倫敦,我答應了她。
7月9日
帶著小潔去了霧氣厚重的倫敦,去看大本鐘。
8月6日
今天我發了善心,給路邊的乞丐送了一碗面,他很感謝我。
9月5日
作弊的我良心發現,主動到教務處承認錯誤。
日記本上還有一句話:月食對排位,日食對日記。
就這一本日記,能說明什麼?
排位?王者榮耀?正當我想打開手機看王者榮耀的時候,阿離制止了我
她說她發現日記的規律,並果斷拿起一把鑰匙,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小輝和他女朋友小潔
我們四個是青梅竹馬,考了同一所大學
小輝說:「聽說我們報的大學有好玩的事,要不到了學校以後一起去探險吧。」
我們三個人都同意了
兩個月後
。。。。。
【未完待續】
問:阿離拿了哪一把鑰匙?
(答案沒問題)
復仇之刃
馬程在一家洗浴中心被殺死了,死狀極其恐怖,身上有大大小小深淺多處刀傷。
偵探張成立刻趕到現場,他找到了老朋友警官秦政。
秦政見到久違的老朋友甚是高興,也不過多寒暄,遞給張成一份資料:「張成,你來了,死者名叫馬程,無業,今天早晨被發現死在了男子更衣室,死亡時間推斷實是在2到3小時前,也就是昨天深夜22點---23點,死者身上有深淺不一的共計13處刀傷,死因是腹部的那一刀,報案者是關店前檢查的老闆。」
「真是一起殘忍的案件,現場找到了什麼線索嗎?」張成問道。
秦政遞給他一張紙條:」這是在死者的上衣口袋中找到的。」
張成接過紙條,只見紙條上用鮮紅的字跡寫著幾個大字:復仇之刃已然出鞘。
「看樣子動機應該是仇殺了,字條應該是兇手放進死者上衣口袋的,話說秦政,馬程這個名字我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張成問道。
「熟悉就對了,,這個馬程就是五年前那場連續殺人案的重大要嫌疑人。」秦政緩緩地說。
張成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場案件,兇手殺人手法極其殘忍,警方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可最終卻因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實在讓人駭然。
「那件案子是我師傅接手的,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馬程,所有人都確定絕對是他殺的,可最終由於缺少決定性的證據而無法定罪,只能將他釋放,這也是師傅他老人家一生的遺憾啊。沒想到現在這個馬程死了,我們卻要找到殺死他的兇手。」秦政憤然說到。
張成無奈的搖了搖頭:「世事無常啊,現在還是專註於這個案子吧。」
通過調查洗浴中心的監控以及對老闆的詢問,確定在案發時段只有4個人出入過洗浴中心,並且除死者與老闆和這4個人外當時洗浴中心並無他人,直至22:30關店前也再沒有來過客人,這4人擁有重大嫌疑。令人驚奇的是,4人位嫌疑人居然都與5年前的案子有關。
1.李光,律師,5年前父親被殺,至今對兇手懷恨在心。
2.吳力強,無業游民,有精神病史,5年前弟弟一家三口被殺,這也是他患病的原因。
3.陳麗麗,會計,5年前閨密遇害,曾學過防身術。
4.王新,健身教練,5年前未婚妻被殺死,身材健壯,有暴力傾向。
張成看著四個人的資料沉默不語,秦政卻分析起來:「陳麗麗是女人沒法進男子更衣室,老闆沒有殺人動機,那兇手就是吳力強,他因為弟弟被殺對馬程懷恨在心,在於與馬程對峙時精神病發作將馬程亂刀砍死,監控錄像也證實了這點,老闆發現實體前最後一個離開的就是吳力強,快去把他抓起來!」
張成依然什麼也沒說,他死死盯著死者身上的紙條,彷彿在思考什麼。
這時,警員小龍跑了過來:「秦隊,有新發現,洗浴中心的老闆也與5年前的案子有關,5年前他的妻子與兒子都慘遭殺害!」
「什,什麼?!這下又多了個嫌疑人,這個案子到越來越亂了!」秦政抱怨道。
張成卻在一旁笑了起來:「不,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這還真是一把殘酷、無情的復仇之刃啊!」
問:殺死馬程的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