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暴雨傾盆的深夜。
地點:北海市郊外一座孤立的歐式別墅
死者:林振東(52歲,房地產富商,獨居)
來到現場:
死者仰卧在書房地毯上,口吐白沫,右手緊握一張撕碎的合影(僅剩半張女性側臉)。
書桌上有半杯未喝完的紅酒,酒瓶標籤被撕毀,地毯上散落玻璃碎片。
書房窗戶被砸破,雨水浸濕地毯,但窗框上無攀爬痕迹。
:別墅大門從內反鎖,鑰匙在死者口袋中,別墅所有門窗僅書房窗戶破損。
經調查確認了嫌疑人名單:
蘇婉晴(死者妻子,40歲):
案發時在市區酒店參加慈善晚宴,有不在場證明,但被曝與死者長期分居,因財產分割問題多次爭吵。
可疑點:死者手機中有一條她發來的簡訊:「今晚做個了斷」。
陳明遠(死者商業夥伴,48歲):
因地產項目資金鏈斷裂與死者決裂,案發當晚聲稱在鄰市開會,但行車記錄儀顯示其車輛曾出現在別墅附近。
可疑點:襯衫袖口檢測出紅酒漬(與死者書房酒液成分一致)。
周小雅(死者私人護士,28歲):
負責每周為患有糖尿病的死者注射胰島素,案發前日突然請假。
可疑點:書房垃圾桶內發現一支未貼標籤的胰島素空瓶,與周小雅常用品牌不符。
毒理報告:死者死於氰化物中毒,紅酒中檢測出微量氰化鉀,但致死劑量需口服至少50ml,而死者杯中僅剩20ml。
合影碎片:技術還原后,女性側臉與周小雅高度吻合,但周小雅堅稱「從未與林振東單獨合影」。
另外窗戶可疑:窗框內側有細微划痕,疑似金屬鉤爪痕迹;書房天花板通風管道蓋板鬆動,管道內發現一根銀色長發(與蘇婉晴發色一致)。
南一認為:
兇手通過通風管道潛入書房,作案后從窗戶離開並偽造外部入侵假象(砸窗後用鉤爪鎖閉窗戶內扣)。
矛盾點:雨水浸濕地毯的範圍與破窗時間不符(暴雨持續2小時,但地毯僅邊緣潮濕),說明窗戶是在死者死亡后才被破壞。所以懷疑是毒殺,但氰化物被塗抹在紅酒杯口而非酒液中,死者飲用時沾唇即中毒,因此杯中毒液殘留較少。可兇手目的究竟是什麼?
請根據已知條件,推出誰最有可能是真兇。
【老教授原創系列 101】——鏡中出人
又亂了!一切又亂了!在負鼠星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多達6人。這件事影響太惡劣,雖然剛剛新版的神秘世界《刑罰》大幅度縮減酷刑,但致5人以上死亡的命案,仍然是不分情節一律凌遲處死。這五個人是一家人——臨江小區的住戶萬某一家。家庭成員死因都是槍傷。萬家住在1232,最靠牆的一側。這座小區是聯排式的住戶,也就是所有住宅都在走廊兩側一整排。比較特別的是,小區1201~1216在一側,1217~1232在對側,而非奇偶數區分。
根據現場勘察,1232沒有外力破壞的痕迹,也就是說兇手是和平進入現場。而萬某全家都沒有仇人,信奉與人為善。而現場雖然有財物翻動的痕迹,很多明顯的大額價值物品、銀行卡和現金都沒有丟失。但很遺憾,一家都被滅門,無法確認丟了什麼。這件事影響惡劣,總督下令調查並限期破案。很快,警方有了一些更細緻的發現。例如,一名警員在搜查萬家的浴室時發現,鏡子的敲擊聲很空洞,後來在鏡子後面發現了一條密道。原來這是小區為了便於防火逃生而在兩側設定的逃生通道。在通道中,果然提取到了兩枚鞋印。由於鞋印是限量版的,警方根據商場的銷售記錄發現總共只出售了10雙。進一步根據買主確認,其中6人有不在場證明,剩下四個人就是本案的頭號嫌疑人。根據幾人的供述和萬家一些朋友的描述,確認以下信息。
米格爾,54歲,一名電工。曾經來到過這個小區,但私德不好,喜歡打架鬥毆和酗酒。
鄒啟明,33歲,一名教師,住在同一小區。他曾經給萬家的兒子上課,看上了家裡的一尊佛像。因為神秘世界打擊佛教,佛像很少。他試圖高價購買,但是被拒絕。
元湛,21歲,大學生。他暫時租住在這個小區,手頭拮据。在搜查中發現了一本日記,裡面記錄了一些思想,包括動過劫財的邪念。
德川信長,45歲,無業。神秘世界對無業人員偏見很大,所以德川信長曾經輕生未遂。他偶然間在網上看到萬某正在售賣成化平等青雞缸杯,非常羨慕,有多次瀏覽記錄。
問,根據上述線索,誰的嫌疑最大?
湯姆和傑瑞這對貓鼠搭檔在托盧卡維爾有一間自己的偵探事務所,他們憑藉默契的配合破獲過幾十件案子。(這個設定是本案的關鍵線索,請大家不要嫌棄幼稚)他們在巴斯琴小鎮的一間寵物旅館打算在這個西部小鎮好好逛逛。
第二天凌晨,隔壁的一間公寓式寵物民宿里,蕾貝卡正在準備去健身房做瑜伽,就在此時有人敲響了房門。蕾貝卡看是熟人就放進來了,然而那個熟人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將手裡的銳器刺進了蕾貝卡的腹部……
當房東阿黛爾發現蕾貝卡的屍體已經是早上了,她立刻通知了意外看到的貓鼠偵探。經鑒定,死因是腹部刀傷引起的失血過多和腹膜炎。死亡時間是在凌晨五點到五點半之間,兇器是刀刃長度至少為10厘米、寬2厘米的短刀,也就是很可能是小型菜刀或大號水果刀。
這個民宿是每個單間都有卧室、小廚房、衛浴間的小套房。因為民宿有宵禁制度,從午夜十一點到六點這個期間樓盤大門會上鎖,所以兇手肯定還在裡面。
因為兇手要在凌晨五點多的時候避開自己的室友起床基本做不到,而且兇手還能在凌晨欺騙蕾貝卡的房門,兇手基本也就是這些人中的某一個,但湯姆卻有些除了一些排除的理由:
第一個人是傑克,帶著四隻狗和和蕾貝卡一起旅行的同伴,他昨晚和蕾貝卡發生了爭執。但傑克認為那場爭吵已經解決了問題,自己沒有動機,而且傑克帶的菜刀里雖然有一把和傷口吻和,但並沒有檢測到血液。
第二個人是塞拉,正好和蕾貝卡住在同一個旅館的兒時玩伴,現在哭得稀里嘩啦。她沒有足夠的力氣,也沒有任何動機,房間里的廚具刀也沒有符合這個寬度的。
第三個人是斯特朗,帶著六隻小貓旅行的人,是蕾貝卡的鄰居,聽說好像蕾貝卡一直沒有回應他的愛意。而斯特朗並沒有攜帶任何刀具,唯一一個能說是刀子的也只有剃鬚刀片和木工用的刨刀,只能用於切割不能用於穿刺。
湯姆仔細搜尋包括走廊和垃圾桶、前台、公廁、公共浴室、餐廳等整個旅館的各個地方,並沒有發現兇器。
傑瑞卻意外問了一句所有人今天的早飯,這三個嫌疑人都是自己在房間里做飯的,傑克說給四隻狗準備了狗糧,自己吃的是熱狗和薯條。塞拉則是蔬菜沙拉三明治。斯特朗吃的則是大阪燒,給貓除了貓糧還有木魚花。
傑瑞突然感到毛骨悚然,他認為兇手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
請問:三個嫌疑人中,兇手是誰?
出乎意料的不在場偽證
A和B是一對情侶,也是兩個偵探。
這一天,A和B打算找倆人的共同朋友記者F,但是在路上卻接到了警探C的求助電話,於是AB二人便決定去找警探C。
看到AB二人到來,警探C彷彿看到了救星,於是趕忙告訴了他們自己正在辦理的一起案件。
在三天前,C等人接到一起案子,在某個小區內發生了一起謀殺案,一對老夫婦死在了小區內,判斷為他殺。
根據法醫的鑒定,當時兩位死者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24小時,這個被鑒定了三次;同時在屍體被發現前兩天的上午,在小區門口的監控攝像頭拍到了女死者的身影,臉雖然很模糊,但是死者的鄰居和女兒都確認是其。
C告訴了他們三個嫌疑人,同時告訴他們,兩個死者性格孤僻,喜歡獨來獨往,沒有仇人,也沒有很親近的朋友,和鄰居關係淡漠。同時現場證據表面,這是熟人作案,以下三個人,便是嫌疑最大的三個人。
I,兩個老人的兒子,一直在外地生活,和父母關係生疏,經常向父母要錢。
L,兩個老人的女兒,一直和老人生活,談了一個對象,據說談了很久馬上結婚,似乎和父母因為男友的事有矛盾。
M,兩個老人的前女婿,L的前夫,和老人關係很好,經常時不時過來照顧老人。
C補充道,實際上他們已經找到了一個關鍵證據,那就是在兩個老人的屋裡發現一個染著男死者血的指紋,後來查到就是L的。
兇手那不就是L嗎?AB直接對著C說。
但是卻有一個大問題了,C嘆了一口氣,告訴了AB關於L的行程,原來在案件推定的時間,L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且都有與案件無關的證人(且每段不在場證明證人都不止一位)來證明。面對作案時間推斷和關鍵線索的矛盾,C不知道怎麼理解。於是問AB。
A和B苦思冥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向C看了嫌疑人不在場證明和死亡時間判斷論據,之後恍然大悟,B於是對著警探C說到:「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你們從一開始就被帶進溝里了。」
「B,別說的這麼直接。」A說到,「實際上是這樣的,L的不在場證明有點問題(可能來自死亡時間推測)我想我們應該再仔細核對一下其中一個線索。」
請問,口供,監控和法醫屍檢中哪一條線索有問題呢。
【O省迷案 215】—— 牌局謀殺案
李光頭、王禿子、張油嘴、劉沒毛和趙鬍子是五名牌友,他們獨創了一種撲克玩法趕鴨子,和鬥地主比較類似,但是是五個人玩兩副牌,而沒有地主,隨機抽取一人開始。如果其中一人的排沒人能壓住,那下一輪就他開始,誰先出完就獲勝。
2024年11月11日光棍節,五個大光棍又湊在一塊玩牌和其他遊戲。突然李光頭大叫一聲倒地不起,其他四人連忙把人送醫院了。經過全力搶救,李光頭保住性命,但成了植物人。
警方對五個人逐一詢問,得到口供如下——
王禿子——「我們那天晚上各自吃飯的,一聚集就開始玩牌。不過完了一半大家覺得趕鴨子沒意思,就各自玩手機上的打牌遊戲。我玩了鬥地主,是新手場,不超過15萬豆子才能進這個場,進去后對局門票300豆。」
張油嘴——「我在玩斗獸棋,實際上斗獸棋不嚴謹,因為老鼠不會鑽到大象鼻子里,更不可能給大象帶了致命危險。不過確實好玩,我連贏了300萬金豆子。」
劉沒毛——「我在玩鬥地主,當時我一直贏,直到在新手場最後一把時我看了看正在玩的牌友就我豆子最多,是14.98萬。後來那把又贏了,到了十六萬多,我怕升場後會一次性輸光,就改完節奏大師。」
趙鬍子——「我在買彩票,前段時間我炒股賺了不少,買點只要有限度,都不會上癮,也不會破產。當然我們一開始是在玩趕鴨子,後來是張油嘴說玩了好多把沒意思,就各玩各的,不過一邊玩還在一邊嘮嗑。突然就聽到李光頭叫了一聲倒地不起,太闊怕遼!」
鄧斯維警官經過調查,發現每個人對遊戲玩法的描述都屬實,但認定其中有人撒謊。後來加大審訊力度,終於戳穿了他的謊言,他承認自己沒有在玩牌,而是偷偷在人水裡下毒。那麼是誰撒謊了?
祐司是個成功的企業家,靠著豐富的金融知識累計了不少財富。不過,祐司也在社會上結識了很多狐朋狗友,這讓身為妻子的吉國美佳感到十分頭疼。
雖然美佳禁止祐司跟這些人相處,但在某個夜晚,一個手提包裹的蒙面人還是來到了祐司的家中拜訪。祐司解釋說這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因為談話涉及商業機密所以需要迴避美佳。美佳感覺有問題但一時半會兒反駁不了祐司,便只能要求他不能踏出家宅半步,否則就跟他離婚。
祐司答應后便和蒙面人在一樓的車庫裡開始了談話,留下美佳一人在二樓的卧室。因為不放心,美佳偷偷下樓想要偷聽。然而剛聽兩句,裡面突然傳出有人靠近門的動靜。生怕暴露的美佳趕緊靜步回到樓上。萬幸的是,車庫的門並沒有打開。
心有餘悸的美佳決定待在卧室的窗邊看著車庫,以防祐司偷偷溜到外面去。然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從車庫中傳來。美佳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窗外早已是火光衝天,而一樓更是被大火團團包圍。幸虧美佳憑藉對房子的熟悉勉強順著二樓的水管爬了下來,否則一定必死無疑。
幾個小時後車庫的大火被撲滅,消防隊在車庫中發現了一具焦屍,通過牙齒分析認定死者為神川祐司,至於美佳所見到的那個蒙面人早已不知去向。
值得注意的是,車庫中一處隱秘角落中藏著的保險箱被人撬開,且火災的起火地點之一就在這裡。美佳回憶起祐司以前也會通過給身邊的朋友放高利貸的方式賺錢,而車庫保險柜里貌似就是用來存這些欠條的。因此,犯案的蒙面人很可能是為了擺脫債務而殺人。
警方調查祐司生前的人際關係后找到了如下的嫌疑人:
1. 湯川慈雨,一位酒吧陪酒女,曾經因為父母欠下巨額債務而被迫坐起這個工作。祐司身為她的顧客曾經幫她還完了全部的債務,但是還款的方式本身就是給她發高利貸,所以相當於慈雨本身的債主轉為了祐司。祐司經常會利用這層關係要挾慈雨為自己做事。值得注意的是,雖然身上背負高額債務,慈雨身上卻佩戴有很多貴重的珠寶。另外,她是所有嫌疑人中唯一的左撇子。
2. 不動明王,常年居住在英國的知名賽車手,名下有不下十幾輛奢華跑車。平日里愛車如命,願意為車付出一切。根據他本人所說,即便是人生的最低谷他也從沒想過賣車,甚至是餓肚子也要繼續花錢保養他們,貸款借債在所不惜。平時和祐司一起喜歡在賽車場賭錢,現在輸多了有點不知所措。
3. Sroan,金融分析師,會講中文的美國人,常年居住在美國而這是他第一次來中國旅遊,擅長股票K線圖分析。不過平時完全不跟祐司交流股市的情況,據說此人更喜歡賭博,經常和祐司一起去賭場大撒幣,回歸股市好像也就是最近輸太多錢時候的事情。
4. WKY,字畫愛好者,尤其喜歡雞和籃球相關的字畫,自己平日也有鑽研些許,因此仿得還挺有模有樣。曾經靠著祐司幫忙銷售的方式在黑市上賣了不少仿製品,如今祐司想要將市場擴展到海外但是本人卻想金盆洗手。祐司以這件事本身作為威脅要求WKY繼續。
5. 殘燈無焰,一位澳大利亞的鋼琴家,擅長演奏鋼琴曲,同時也對知名古典鋼琴家的鋼琴譜手稿十分痴迷,曾經花光了身上的錢只為將某篇手稿納入自己的收藏裡面。如今江郎才盡無人問津,償還不起對祐司欠下的債務。最近正在考慮忍痛賣出部分手稿賺取生活費。
線索太多無法鎖定兇手,警方問美佳更多有關蒙面人的事情,美佳表示幾個嫌疑人的身材都和蒙面人很像,單憑外形無法判斷兇手身份。就在警方一籌莫展之際,美佳突然想起之前在車庫偷聽到的話。
她向警方回憶道,自己當時清楚地聽到祐司說了句,「你這個東西怎麼是反過來的啊?好奇怪。哦,好像其他國家的確實會是不一樣,不過倒也不影響就是了。」因為這句話不像是一般商務場合會討論的事情,所以她記得特別清楚。
聽到這裡,帶頭的警長頓時笑了出來。原來是那麼一回事,既然是這樣子的話,殺死祐司的蒙面人很有可能是那個人。
試問:如果美佳的證詞屬實,那麼誰的嫌疑最大?
【O省迷案 187】—— 新年第二案
濱湖廣場是S市的中高檔小區,但年關將至,蟊賊蠢蠢欲動。所以小區物業規定,任何非住戶出入小區不得超過1小時,且都得登記,公幹除外。
2025年1月11日,在S市的濱湖廣場2109室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名叫趙元浩,40歲,是附近一家便利店的老闆。根據警方的報告,趙元浩的頭部有被鈍器反覆擊打的痕迹,床上還留著一個血跡斑斑的減震器。
根據走訪附近住戶,2208室的楊大哥稱昨晚半夜三點左右確實聽到有人喊「救命」。住在2106的絲妤(就是本系列F高中的絲妤)也說自己半夜上廁所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救命,但她看動漫看多了,以為純屬有人半夜發中二病,也沒當一回事。
警方找來找去,找到了4個嫌疑人。
李匡胤(非住戶)——「他死了?好也,開香檳了!這東西欠我錢,我前後討要五十幾次都沒成。聽說最近他搬到這,我昨晚就在門口晃蕩,看到他進去后就假裝有事登記,跟蹤到他家門口,但他發現了我就把我趕走。」
馬叫牛(住戶)——「啊?他死了?!我昨天晚上六點到他家討說法,這人太可氣,騙了我12萬。他壓根不讓我進門,把我轟走了。」
霍煥(住戶)——「趙老闆和我關係還好,昨晚九點我到他家裡喝酒,他很高興,說過年要發財了。我坐到十一點,看著時間不早了就回自己家去。」
沙仁范——「我承認我是個賊,今天凌晨兩點多我假裝進小區找朋友在門口登記,然後隨手選了那棟樓進行扒竊,沒想到總共只偷到13塊。電子支付時代對我們梁上君子真的不友好。我似乎有聽到人在喊,但喊什麼沒聽清,因為我只顧著斂財來的。」
很快,屍檢報告讓大家陷入沉思,因為趙老闆的死亡時間是凌晨一點(±30分鐘)。而楊大哥絕對錶示自己不會聽錯,因為他聽力很好,職業就是調律師。絲妤也表示自己每天凌晨三點左右有都會起來上廁所,因為F高中學習壓力大,每晚都要喝咖啡,但她很怕黑(只是在奈晴面前裝作不怕),由於心慌非常警覺,肯定不會聽錯。而很快,測謊結果顯示四個人說的都是事實。而警方在二度勘察現場時發現了一個體積不大但非常吵的喇叭,被藏在床下。
刑警隊長劉穩在匯總了專案組意見后,認定了一名嫌疑最大的人。在連環審訊下,他終於崩潰,承認了犯罪事實。那麼他是誰呢?
【O省迷案 223】—— 請客有風險
李滔家住在S市的世歐府25樓,他算是個仗義疏財之流,經常請各種人來家裡吃飯,因此人緣不錯。他家裡有一個特製燒水杯,不插電燒水時和普通白色水壺沒區別,但燒水時杯身會不停變色。李滔家還養了一隻貓,見到誰都是一副板鴨趴。
2025年1月24日,周五晚上,李滔邀請了五位朋友來家裡吃晚飯。閆閂,某4S店推銷員。盧思球,圖書管理員。詹天佐,高鐵乘務員。安宴朗,獸醫。焦祚仁,F高中教師。鑒於五個人都是頭一次來自己家,李滔給他們發了詳細地址,並請他們到時說一聲自己解除門禁。他事先燒了充足的水,還下廚做了自己最拿手的焦糖布丁。
人陸續都來了,還有專門推掉晚班趕往的。六個人開了瓶朗姆酒,一邊吹牛一邊吃飯。突然李滔大叫一聲,倒地呻吟不止。在他身上插了一把刀。五位朋友火急火燎報警和打急救電話,好在送醫及時,李滔沒有生命危險,但得長期住院恢復。
刑警羅輯在勘察現場后,發現兇器就是李滔家的牛排刀。而當時大家都喝多了,沒人能確認其他五個人是起身還是坐在位子上,換言之誰都有嫌疑。羅輯警官與鄧斯維警官對五人分別審訊,得到了以下口供。
閆閂——「我來了以後就坐在餐桌上,和李滔挨著,雖然近但不是我捅的。案發時我已經快醉了,我酒量不行,一瓶啤酒就差不多了。」
盧思球——「上桌前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李哥的橘貓一直趴在我旁邊,也不怕生,我還餵了它兩顆脆脆(貓糧)。吃飯時我也喝醉了,閆閂吹牛的時候還唱歌,有一說一他唱得還挺好。案發時我快醉不醉的樣子,聽到李哥大喊大叫,知道出事了。有人比我先站起來,但我記不清是誰,也許原來就沒看清。」
詹天佐——「我原則上不被允許喝酒,不過大家盛情難卻我就喝了一杯,朗姆酒喝完暈暈乎乎的,我看滔哥家還有白蘭地。我和盧思球坐在李滔旁邊,牛排刀就一把,誰切誰現拿。說實在的牛眼肉做得一般,也就五成熟,但我和滔哥又不是因為廚藝而交朋友的,怎麼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動手?」
安宴朗——「我是獸醫,所以我來后先看了看貓,還是挺健康的,就是稍微胖了點,喜歡板鴨趴。他家的燒水壺也挺有意思,不斷變色。吃飯時我喝得應該最多,不過能走直線。我平衡感不錯,轉圈1000圈還能走直線。酒量也很好,幹了三大白也不醉。但我真沒注意到是誰動手的,就聽到慘叫。」
焦祚仁——「我來了以後就上桌了,坐在閆閂和盧思球中間。我一直沒離開桌,一個原因是那隻貓一直趴在旁邊,我怕它抓我,因為我親戚得過狂犬病,我有些PTSD。吃飯的時候我喝了好幾杯,喝了話多,但記不清講了什麼,就記得聽到慘叫聲時我還在吹牛,肯定不是我。」
警方聽完他們的敘述,立即指出一個人有問題。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