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大偵探
千尋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穿越了,到了那猛將如雲、枯骨盈山的三國亂世,
飢腸轆轆的難民們似乎也沒人注意到,有一個少年剛才死了現在又活了過來.
千尋雖然想當個偵探,好奇心強,愛探索,喜歡刺激,但他很不喜歡三國,覺得三國就是一個大大的絞肉機,有些人被絞碎了軀體,有些人被絞碎了靈魂.
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千尋顫顫巍巍的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虛脫的身體搖晃了幾下險些又跌到在地,千尋在原地站了好一下這才抬眼打量周圍,這一片光禿禿的山,山上無數的難民或坐或躺,哀鴻遍野也許就是此情此景了吧,荒山上別說沒有野草菜果,連一些矮點的樹枝葉都被啃光了,這禿山竟是蝗蟲一般的難民吞噬而成,看著自己皮包骨頭的身體千尋不由心裡有些發苦,看來想要活下去很難啊.
千尋四下尋了些散落的枝葉塞進了嘴裡,不然馬上恐怕得再死一次了,或許是苦澀的樹葉刺激到了,他竟然從遠處雜亂的聲音中聽到了什麼小賊……
偷……找死……之類的話,好奇心的驅使下千尋向著聲源尋去.
地上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被幾個家丁打扮的壯漢拳打腳踢,少年始終一聲不吭,周圍已有了不少人在圍觀,也不知看熱鬧算不算中國人的遺傳,更遠處則是幾十個家丁在巡視著,旁邊有數十頂大帳篷,帳篷間相距數十米,中間一頂要小許多且華麗不凡,在一頂大帳篷門下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老漢,這是千尋過來看到的一幕.
過去少許,把周圍觀眾議論紛紛的話語組織起來,千尋漸漸有了一些頭緒,原來這一群人是以陳留人蘇燮通為首的遷徙族群,死去的是總管福伯,聽說是
有人盜竊財物被福伯發現然後殺了福伯揚長而去,福伯的大兒子黑羽已經追上去了,然後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少年,少年說他只是來尋些吃的,沒殺人.
這時一個著文士裝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從小帳篷匆忙走來,行至屍身旁悲呼了聲福伯才向眾家丁厲聲問道:「兇手可曾抓到?」蘇燮通顯然有些不相信,蘇家二百丁壯全在此處還有人敢來尋晦氣。
眾丁躬身一拜道了句見過家主后其中一人恭聲答道:「稟家主,兇手還未抓到,黑羽已經去追了.」
蘇燮通一時接受不了從小看他長大們的福伯離去的事實,一時六神無主,看了眼還在被打的少年吩咐道:「拖下去廢了四肢,等抓到其同夥再一併處置」
眾丁連聲應諾,正要執行.
「且慢」人群中傳來兩道響亮的阻聲.
其中一人自然便是千尋,另一人則是剛才沒看見的眾丁中的兩個蒙面女子,開口的是略高一些的白衣女子,他們此時都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對方,千尋覺得少年應與此事無關,現在將要被廢這才阻止,他不知道白衣女子為何要阻攔.
正要離去的蘇燮通停下腳步盯著千尋喝道:「你是何人?所阻為何?」對白衣女子卻是不聞不問.
千尋: 我…呃…在下姓千名尋,字…無爭,在下只是覺得此事與那少年郎無關,這才急忙阻止,冒犯之處請勿見怪.
蘇燮通:何出此言???
千尋其實也是毫無頭緒,剛才情況緊急才出聲阻止,當下只得硬著頭皮道:「這只是在下的直覺而已,不過若是能到現場一觀,定能找到蘇家主信服的證據」
蘇燮通覺得這小子是在耍自己,不由怒道:「這豈是你想看便看的嗎?」
千尋微笑道:「那我便與蘇家主賭上一賭,輸了任由家主處置,若是僥倖,還望家主贈些物食與我。」兩道明亮的目光和蘇燮通對視著,似能看穿一切。
蘇燮通:「你…好…好!我就與你一賭」他雖然很不相信這個像乞丐一樣的少年,心裡卻希望少年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千尋隨著來到現場,先看了看死者,死者是爬著的,身邊不遠處有一把長長的尖刀,死者腿部以下的位置還在帳篷里,帳篷外只露出了大半個身子,後背有一個較小的刀口,背部有少量血跡,應該是從前胸刺穿後背留下的,將屍身翻過來一看,果然胸膛被刺了三刀,一刀在小腹正中位置,像是向上划拉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既深又長的口子,另兩刀則在上面一些,傷口也淺小許多,一道比一道小,其實以福伯的年紀恐怕隨便一刀也能要了他的命。而地上有著明顯的打鬥痕迹,再看福伯身後的帳篷里十幾口上了鎖的大箱子,其中一口已經被打開的箱子里有大半箱的金銀,箱子沒有被破壞顯然是用鑰匙打開的,箱子邊有少許的凌亂痕迹。
千尋詢問了蘇燮通知道了以下情況: 箱子鑰匙由三人保管,蘇燮通,福伯,蘇家小姐蘇雨樂(白衣蒙面女子),箱子里裝的都是些重要物資,放置金銀的只有打開的那一口箱子。今天由二十人輪流巡防,二人一組。這頂帳篷還有兩人專門看守,當時有三人巡邏到了附近,這五人都是二十左右的漢子,五人中九稚、月白、大東自幼便買進府中,現獨自一人生活;看守的兩人凌熙、黑羽(福伯二子)則是有家室的人,不過他們的家人都在後續的遷徙群中。千尋發覺在說到後續的遷徙群時蘇燮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千尋接著讓四人說了下當時的情況。
巡邏的三人表示他們數次巡邏到此都未發現異常,最後一次是聽見叫聲才過來的,中途都未消失過,每個崗哨間只隔三四十米,所以很多人都能證明。他們到現場后除了地上的福伯外什麼也沒看到。
看守的凌熙說大約二刻鐘前福伯來到帳篷里說是要檢查一番,並讓黑羽去幫忙巡邏,大概一刻鐘多一點才檢查完,然後福伯讓他去找黑羽回來,回來時黑羽走在前面,當時他們忽然看見一個人影從帳篷里出來後面還有福伯在拉扯著他,然後福伯倒在了地上那人影跑了,黑羽追著人影去了,他蹲下看了看地上的福伯已經沒氣了,這才喊了起來。(注:好像一刻等於15分鐘)
千尋再次細細查看了一下,發現福伯的鑰匙還在身上,全身除刀傷外沒有任何傷痕。蘇氏父女說他們的鑰匙一直都隨身放著,福伯與人為善並沒有任何仇家。
千尋從懷中拿出兩片樹葉嚼了嚼,任由苦澀的味道滲入心肺,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了良久,才對蘇氏父女說 ::「不知可否與二位單獨談一談?」
千尋推測出的殺害福伯的兇手是誰?
某晚,我正在家裡看電視,無聊地換著台。
「開門,開門!」
「誰啊,大晚上的來鬧!」我小聲抱怨道,但還是開了門。
「你們弄的什麼!自從你們這一對陰魂不散的夫妻搬來以後我們就沒好日子過!」鄰居LIEK一看見我就又叫又嚷。
「幹什麼?我們鬧了嗎?你自己不也半夜三更的擾民嗎?」
「喲,瞧瞧這嘴,今天我不殺了你,我就不活!」
LIEK砸起了東西,幾分鐘沒有減弱的意思,我看形勢不對,和她打了起來。
「小青衣,門怎麼開著——啊,你來幹什麼?出去!」
小葉子回來了,幸好來得早,要不我就沒命了。我體質本來就弱,不是這女鄰居的對手。
吵架驚動了樓上樓下的住戶,LIEK一看人多,氣得臉色發白,出去了。
「別跟她置氣,這種人不用理。」
才剛剛結婚幾天,這事就出來掃興,不管了,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又有人來敲門。
「快去看看吧,死人了!」是樓下的瘋神。
死者正是LIEK,兇手很殘忍,對她連開十槍,槍丟在一邊,上面裝了消聲器,警察驗了指紋,但上面的指紋已經被清除掉了。
樓道里沒有監控,警察就鎖定了我們幾位嫌疑人,都是和LIEK平時有仇的:
201住戶,瘋神。
證詞:「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讓我去通知其他人我就去了。」
202住戶,官人。
證詞:「你們說她是昨天深夜死的,我昨天一直在公司啊!那人嘛,死了活該!」
401住戶,就是我和小葉子。
502住戶,水鏡。
證詞:「我們好久都沒有來往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601住戶,暗寂。
證詞:「沒事別煩我,我有事!找我幹什麼!」
死者死前在手邊寫下了一行字:へび たまご はくちょう
「這是什麼意思?」警察問道。
「誰知道!」瘋神氣得要死,「她出了事找我們!冤枉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偵探們的對決·可怕的傀儡師】
受到白夫人的邀請,偵探林和安德烈就根據地圖到了白夫人的別墅;「能者多勞嘛,白夫人肯定是賞識我的豐功偉績!」安德烈在偵探林面前自吹自擂。白夫人聽到了他倆的聲音,便指使女管家打開院子里的鐵門。「二位請進。」女管家對他倆鞠了個躬。安德烈和偵探林見到了在工作室里的白夫人,此時在他旁邊的還有兩男一女,據說那個在白夫人旁邊的女士是白夫人的秘書,而旁邊兩個男的則是白夫人的同事,其中有一個是日本的。此時女秘書在白夫人旁邊指指點點:「白夫人,請看這100張廣告語,同樣的漢字,但都是不同的藝術字,請您過目。」白夫人略顯疲憊的看了看,翻了翻這一百張廣告語並舔了幾下手指。站在白夫人旁邊的日本同事看到夫人有點疲憊:「白小姐,我這裡有一瓶眼藥水。」白夫人接受了這瓶眼藥水:「謝謝,太感謝你了。」白夫人並沒有馬上用這瓶眼藥水,而是把這100張廣告語叫女管家拿出去,順便還叫她端來一碗綠茶。此時女秘書正說:「白夫人,這裡有張合同,請您簽字。」白夫人接過合同,拿起了桌上的原子筆,不料沒水了,白夫人一旁的本國同事就從抽屜里抽出了一隻青銅鋼筆,白夫人接過筆后說了聲謝謝。當女管家端進綠茶來時,白夫人卻示意著眾人出去,偵探林則是最後一個出去的,並親自鎖了門。偵探林發覺到自己踩了一張廣告語『白色酒,就來白家店』,特別是那個白字,大的更為突出;女管家對著偵探林說:「大家都在大廳聚會,就等你了。」偵探林跟著女管家一起,途中問:「那白夫人呢?為什麼不叫她來?」「白夫人最近都在為廣告語的藝術字煩惱,整天忙裡忙外,工作時不喜歡別人打擾她。」女管家這樣說著。過了幾小時后,也不見白夫人從工作室出來,安德烈有點不耐煩的叫道:「怎麼回事,大老遠的跑來這可不是浪費時間的!」女管家笑著說:「我這就去把白夫人叫來。」偵探林從廁所回來,正見到女管家用力地敲著工作室的門,「白夫人,開門啊;白夫人…」女管家叫道。偵探林覺得很奇怪,就走了過去說:「你沒有鑰匙嗎?」女管家說:「白夫人的工作室的鑰匙只有白夫人一個人有的。」偵探林一愣,心想慘了,自己正是最後鎖門的那個,偵探林已顧不了那麼多,直接破門而入;眼前的景象竟讓眾人驚呆,隨著女管家的一聲尖叫所有人都跑過來了。白夫人倒在書櫃旁,手中抓這一本詞典,正是Bai的那頁;工作桌則有開了瓶口的眼藥水,青銅鋼筆也有用過的痕迹,就連那碗綠茶也喝過了一半……后根據警方調查得知,白夫人是中毒而死,而毒粉是藏在詞典中的,正在Bai的那頁。…安德烈手推了推偵探林:「又是一場密室殺人案件。」偵探林聳聳肩,自信的說:「我想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不過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女管家拿來了幾瓶未開過的綠茶,說:「大家都累了吧,我這裡有四瓶綠茶。」那位本國同事氣憤的說:「都鬧出人命了,還喝什麼飲料。」女管家就示意著女秘書喝,畢竟她們感情較好;女秘書無奈的就用左手拿了其中一瓶,右手打開瓶蓋,接著用右手拿起飲料喝,並在本國同事面前把那瓶飲料喝完,喝完說:「不然呢,你想渴一天一夜啊?」本國同事也有點渴了,「算了,不和你們計較了。」然後本國同事也拿了一瓶,用左手扭開瓶蓋,右手喝了起來,其中有濺到衣領上;唯有日本同事不喝,雙手抱在胸前說:「我不渴。」偵探林推了推安德烈,說:「找到直接證據了」安德烈有點半信不疑的樣子,到底誰是兇手呢?
【少年偵探團之魔鬼山莊】
出場人物:
雅典娜:女,高中生偵探;
阿瑞斯:男,高中生偵探;
甜心:女,高中生偵探;
赫爾墨斯:男,高中生偵探;
泰河:男,魔鬼山莊管理者之一,待人和善;
伊利丹:男,魔鬼山莊管理者之一,極其傲慢;
達芙妮:女,魔鬼山莊管理者之一,心狠手辣;
安琪拉:女,魔鬼山莊管理者之一,待人溫柔的大姐姐;
維納斯:女,魔鬼山莊的主人,十分蠻橫潑辣,但內心極其善良;
目暮警官:男,警官,工作於警視廳搜查一課警部;
偵探林:男,著名名偵探;
安未來:男,私家偵探,安室透的弟子,推理能力不下於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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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偵探團的四人來到了傳說中神秘的魔鬼山莊。這裡風景優美,到處都是奇花異木。愛美的甜心按捺不住了,想要采一朵花裝飾裝飾自己。然而,剛要伸手時,一陣兇狠的吼聲震住了甜心:「喂,誰讓你在這裡亂採花的,這群小孩子怎麼那麼沒有教養。」抬頭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大姐姐,旁邊還跟著兩位大哥哥和一名大姐姐。少年神探團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之後,並得知了四位管理者分別是:泰河、伊利丹、達芙妮和安琪拉。最後,這四個人分別把少年神探團一行人帶到了各自的住處。少年偵探團的魔鬼山莊三天的假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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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殺戮開始:安琪拉【DEATH】。
魔鬼山莊傳來了噩耗:管理者安琪拉被發現死在了房間里。現場血流成河,一直漫到了屋外。當其餘的七個人趕到的時候,安琪拉已氣絕多時。現場沒有翻動的痕迹,看來不是劫財,很可能是蓄意謀殺。由於魔鬼山莊信號不好,必須等到三天後才能通知警方。不過,雅典娜在現場發現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一首類似的詩的話語:「一道彩虹,劃開了寒冰。迎接了勝利,浸濕了眼睛。承接了雨滴,摧毀了坦克。遊離在亞馬孫,駕駛遊艇遠去。」
這張看似dying message的字條彷彿牽動了魔鬼山莊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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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第二名受害者:甜心【DEATH】。
第二天再次傳來了噩耗:甜心也被人殺死了,死因為失血過多。現場發現了行兇的武器——一把瑞士軍刀,現場和安琪拉被害的現場一樣,沒有發現被翻動的痕迹。而且,死者看樣子好像曾爬行過,血一直從床邊流到了桌子前。大家還在地上發現了疑似死者留下的幾個字母:「A、H、I、E、T」。魔鬼山莊好像被籠罩在了一片恐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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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第三名受害者:阿瑞斯【DEATH】
自從少年偵探團進入了魔鬼山莊的大門后。魔鬼山莊就好像被籠罩在了死亡之中。果然,在第三日,少年偵探團的成員——阿瑞斯也被人殺死了。阿瑞斯的死相慘不忍睹:全身已經血肉模糊,遍體鱗傷。現場也發現了疑似死者生前寫的一首小詩:
「我皇膺運太平年,
直君為情也相會,
否泰來去終可待,
寥落河星欲曙天。
枉被諸侯禰殺衡。」
赫爾墨斯慢慢地讀完這首詩,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現場的空氣慢慢凝固了,明天就是三天假期的最後一天,難道還會有人不幸暴斃嗎?兇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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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 愛神的沉淪:【危險!維納斯】
離開魔鬼山莊后,少年偵探團的其餘兩個人馬上撥打了電話通知了目暮警官。三十分鐘后,目暮警官便趕來了,同行的還有偵探林和安未來。到達現場后,警方馬上封閉了現場。然而,三分鐘后,人們看到了維納斯正向警方跑來,表情十分驚恐。她跑到了偵探林的面前。對偵探林說出了幾個字:「泰……泰……晤士河……」,然後昏死過去。由於維納斯可能會成為存活下來的唯一一名證人,也可能她就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目暮警官囑咐救護車要儘快將其送往醫院救治。最後,目暮警官帶走了剩下的三名魔鬼山莊管理者和兩名少年偵探團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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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 真相大白:【浮出水面的兇手】
第五天,醫院裡傳來了消息:經過治療,維納斯已經蘇醒了過來。不過好像是因為驚嚇過度,現在嘴裡一直說著「泰晤士河。」審訊室里,偵探林和安未來一直在琢磨分別在三處兇案現場發現的「詩歌」、「字母」和「詩句」。忽然,林和安未來兩名偵探眼前一亮。最後,兩人對視,都發出了自信的微笑,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幕後掌控一切的兇手到底是誰了。
Q: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命運是個無情的殺手,常讓人不知所措。。。
蕭風是M市警察局的重案三組組長,其實要說蕭風辦案能力強還是命好有個性子直的上司呢?我不敢說什麼,但是蕭風在這M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警察局裡說話還是有些用處的,幸好,局裡基本上把那些還有戰鬥力的年輕人分配到了他這組,要說他組裡辦不了的案子,那這M市 就沒人的辦了。。。但是這天,在M市這一畝三分地發生了一起重大的惡性殺人案件
J市有3名女生被碎屍,而身體則被擺成了J.R的字樣,三名女生是工科少有的美女任潔,林瑜,曉欣。而嫌疑犯有7人……
事情還要從4月1日說起
4月1 9:00
J大是M市一所老學院了,這裡每天都有年輕的男女在樹下嬉戲玩笑,工科美女少,可以說的是公認的狼多肉少,大家都知道4月1號是西方的愚人節,但是也有人趁這個機會表白……
任潔,林瑜,曉欣是很要好的朋友,個性很接近,被J大譽為工科的三大美女,今天她們都收到不少男生的告白,一些不熟的也就算了,可是有幾個卻點到讓她們很心動
趙磊,籃球隊隊長,個性開朗,愛與人交朋友,人際關係很不錯(表白的是林瑜)
趙炎,籃球隊隊員,與趙磊是雙胞胎,個性不羈,有點壞,但在女生堆很吃得開,男生更是個個與他都是好哥們,比起趙磊,他比較像哥哥(表白的人是曉欣)
蔡子恆,文科才子,是文科的國寶,喜歡自己變成古代人,為人彬彬有禮,當有時很脫線(告白的人是任潔)注;以上三人是好朋友,其他四人不認識
劉茂威,工科班長,人很聰明,很會照顧女生,告白的人是林瑜
布慶,化學王子,曾拿下全國化學競賽第一名,據說有保送外國,但因特殊原因留在J大,告白的人是曉欣
以上五人是在上午跟三表白,卻遭到邀請說是可以在晚上女生宿舍聚會(J大宿舍是不會限制時間和用電時間的,因為每個宿舍的電費和水費都是學生自己平攤的)但到了宿舍卻看見其他一共有7人,其餘3人是其他學校的陳晨,余聆,黃天強,一行人一共10人在宿舍喝酒,他們7個人在12點的時候就已經回去了,7個人是一起走的,幫喝醉女生關燈關上門,但因為當晚的監控錄像發生故障,不排除有人回去作案,以下是幾人的口供,你能幫蕭風找出誰是兇手?
趙磊;我們三人是一起回去的,但回到差不多到圖書館的時候子恆說他要回家,然後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了,我們分開的時候大約是12.30左右
趙炎|:我跟我哥一直在一起,你們有事問我哥就可以了,子恆?我想我記不得了,當時我喝的比較醉,只記得回到宿舍睡覺
蔡子恆:我當時已經12.點了,為什麼要回去?因為那臭小子吐在我身上了, 學校又沒有我的衣服,他們兩個的衣服我有穿不下,
布慶:我?我就回宿舍睡覺了,我舍友知道我回來啊,什麼?太晚,我在樓下睡過去了,還是我同學扶我上來的,當時我已經沒什麼力氣,要不是樓道黑漆漆的,我也不至於摔得狗吃屎……(布慶臉上有一塊淤青)
劉茂威:我當時回到宿舍已經12點25分了,我舍友都跑出去了,不過當時我喝的不多,我就上網去看電影了,一直看到2點多才看完.用什麼?筆記本啊,看得是死神來了第3部
其餘三個人嫌疑人被發現倒在警察局門口,因為喝醉了,回去的時候打車,一上車就倒下去了,結果怎麼叫也叫不起,也沒說目的地就被的士大哥直接扔警察局門口了,蕭風看了警察局的錄像,確實他們從12.10到第二天6.00多都華麗麗的躺在了門口
請問兇手是誰?
暑假,在某大學物理樓4樓實驗室,小佳、飛揚、小康、阿猛、少然5個同學都在這個實驗室做項目。
一天下午,阿猛和少然正並排坐在實驗室的桌子邊上值班。
這個實驗室十分精緻,因為實驗室的主人是有點強迫症的浦金教授。他給每件物品都貼上了標籤,桌子並排放在左邊;右邊依次是老師的辦公桌,桌上整齊地擺放著資料和筆記本,一張小桌子放著一些杯子和咖啡機;實驗室最裡面的柜子上有一排整整齊齊的綠植。
實驗室的門口貼著值班時間表:
上午8:00-12:30:小佳、阿猛
中午12:30-17:00:少然、阿猛
晚上17:00-21:30:小康、阿猛、飛揚
晚上,實驗室值班的是小康、阿猛和飛揚。
在他們值班的時候,小佳進來了,提著一袋梔子花,他說:「今天老師找我了,給了我一袋梔子花,讓我們在實驗室種呢,但是沒有花盆和泥土。」
小康聽了說:「正好我知道有個可以買花盆的地方,這樣吧,我們可以分頭行動,小佳在實驗室看門,阿猛和飛揚去挖泥巴。」阿猛說好,飛揚點了點頭。
於是不久,花盆和泥土都弄到了。三個同學開始種起了梔子花,種好以後,他們一起把花和綠植擺在了一起,整整齊齊。種好了花,小佳便走了。晚上21:30值班結束,阿猛、小康和飛揚負責打掃實驗室。
第二天,浦金教授被早上8:00來值班的小佳和阿猛發現死在了辦公桌上,立刻報了警。
藍普偵探受到了邀請來到實驗室破案。法醫發現教授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0:00-1:00,死於中毒。藍普檢查了整個實驗室的角角落落,發現浦金教授的面前打開的筆記本和筆上有毒,咖啡機、咖啡杯、杯子里的咖啡和方糖盒子上也有毒,從左往右數第二個綠植(品種是碰碰香)的花盆上也有毒藥,但是梔子花的花盆上都沒有毒藥,其他的地方也都沒有異樣。
藍普通過審問5個都有作案嫌疑同學知道了如下情況:
小佳:教授最喜歡的學生。成績雖然一般,科研能力也不突出,但是總能順應老師的意思,是整個項目的負責人。在同學們都對教授的強迫症而感到不滿的時候,小佳也總是和同學們一同抱怨。
阿猛:十分刻苦,成績很好,而且精力充沛,因此總是被老師安排做很多苦力和雜務,每天值班的時間也最長。阿猛每天都不堪重負。
小康:十分聰明,學習成績非常好,科研能力也很強,但有好多次因為學術上的分歧和科研項目負責人的問題和教授產生了激烈的爭論,好多次差點被趕出了科研小組。
飛揚:沉默寡言,成績不錯,但是很喜歡玩遊戲,被教授抓到在實驗室玩遊戲幾次。教授罵過飛揚,但是飛揚每次都會虛心認錯,教授也沒有很生氣。
少然:飛揚的好朋友,他們都不怎麼愛說話,但是感情卻很好。他們以前是在一個時間值班的,但是被老師分開。
浦金教授:脾氣古怪,有強迫症,卻沒有潔癖,並且是一個工作狂,喜歡晚睡,常常在午夜來到實驗室工作,並且每次來實驗室都會首先沖一杯咖啡。
除了浦金教授自己以外,只有小佳和阿猛有實驗室的鑰匙,負責早上開門和晚上鎖門,其他3個同學都曾經問他們借過鑰匙。在查看了物理樓的監控以後,藍普發現晚上22:30左右和早上6:00左右都有無法辨認的神秘人進出物理樓。
在知道了這些以後,藍普偵探說他已經推理出兇手是誰了,如果沒錯的話,兇手的證據應該還沒有銷毀。
請推理,兇手是誰?
「他……他是誰?」托爾不安定地坐在躺椅上。
「我再強調一點,你要放鬆。」羅德用平和地語氣撫平托爾的情緒。「約翰不認識你,但是你認識他。17日晚上七點你約格林在他辦公室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你以快遞員的身份,17日晚上你主動來到雪松大街4號,也就是約翰的別墅。格林還在門羅大廈底下等你。」
「我……我怎麼去的別墅?」
羅德用鑰匙打開辦公桌底層的抽屜,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拿出一張地圖和一支紅色簽字筆。「17日20點差六分,你花了十一分鐘從門羅大廈門口的一家叫克魯斯咖啡廳步行至布萊爾街口的阿波羅傑絲的酒吧門口,等了三分鐘,你坐上104路巴士,乘車三十九分鐘后你在雪松大街口站下車。」
「我……我有點……」
羅德繼續平和地講:「當時氣溫很低,你觀察了大概二十三分鐘,就借著月色潛入4號別墅,趁著約翰不注意,用剪刀刺穿約翰的喉嚨。」
「我……我……」
「然後,你把所有燈都關了,戴上白色手套,用自己背包里的漂白劑把地面血跡清洗乾淨。」
「我……我……」
「你到別墅后的一個半小時之內,你把約翰帶離了別墅,將屍體和剪刀埋在雪松大街後面的樹林里,並用一塊淺綠色的鵝卵石作了記號。」
「我……我……噢,不……」
羅德把地圖和舊的白手套插入托爾的上衣口袋,並重重地打了響指。
……
「你怎麼了,托爾,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哦,沒什麼,可能昨晚我陪你聊的太晚沒睡好,今天來你這裡補覺了,」托爾看了看左手手錶上的時間,「格林,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看來我要走了。」
「昨晚你也是這樣,既然如此,你有事先去忙吧,再會。」
托爾離開了經理辦公室之後,羅德拿起座機話筒:「安德森,十分鐘后預約克魯斯咖啡廳的服務員威廉先生。」
喵喵偵探推理事件簿1之初出茅廬
嗨,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喵喵,是一名高中生偵探。沒有我破不了的案件,只有兇手想不到的作案手法。至於我為什麼會成名,那就要從那一年的雙十一的活動開始說起。那是一個非常悲慘的事件,因為我的好朋友死了,兇手卻是我的另一名好朋友。
那天,是那一年的雙十一,我們都是一群單身狗,所以就聚在了一起,來一個單身派對。我們一共有七個人,我們準時來到了我們的朋友黃晨雨的家裡,她是我們當中的土豪,也是班長,更重要的是除了我之外班上最漂亮的女孩,有權有勢,而且人還好。說到美女,還有兩位美女參加這次的活動,一個是梅翰,她是班上的學霸,曾經連續得到過兩次的全級第一,不過還比不上我,我可是拿過三次第一,兩次第二的人。她成績好,人也漂亮,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她的妒忌心太重了,就因為我有幾次搶了她的第一,所以她對我冷落了幾次,到後來還是和好了。她對我成績比她好冷落我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父母的期望太高了,所以才會這樣,我也理解,據說她成績沒有第一是會被她媽媽打的。總得來說,她也還是不錯的。還有一個是曹可卿,她天生就有一種讓人想要可憐她的氣質,弱弱不禁風,柔柔佳人夢。她人好,挺樂觀的。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不敢對她心上人表露自己的愛意。總是在我們說她的小心肝,小心肝什麼的,但又從來不說小心肝是誰,也不敢說對她的小心肝表白。還有就是她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完成,直至她死(這是她說過的話)。對了,她說過她今天會對她的小心肝表白。親愛的,祝你成功。說到表白,那就要說說男的了。男的有三個,反對我來說他們都沒有什麼亮點,就簡單的說一下吧,畢竟他們也是參與這次活動的人,也是這件案件的參與者。一個是呂炙先,據說他喜歡梅翰,也一直在瘋狂的追求中,不過應該沒成功,因為梅翰說過她的男友,必須要成績比她好。第二個是楚曉,我們認為他就是曹可卿的小心肝,因為她對他走的很近,而且他的名字中有曉字。第三個是膽小鬼秦星岸,他很膽小,沒有一點的男子氣概,不僅膽小,而且做事還拖泥帶水,之所以叫上他,那是因為他膽小歸膽小,但和我們玩的很開。
我們白天玩的很開心,但是因為玩的太晚了,所以我們都在土豪家過夜了,因為她家太大了,我們都捨不得離開。呃,不,是捨不得離開晨雨。還有就是可卿想要在夜晚悄悄地表白。我們都知道,但都尊重她,都沒有去過度關注她的表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所以才讓她白白丟了性命。當時的我剛睡下沒多久,當時大概是凌晨2點左右,就被呂炙先叫醒了。聽他們說,屍體是秦星岸夜間起來上廁所發現的,發現了屍體后就馬上去通知呂炙先了,接著他們又把所有的人都通知了,大家都深感遺憾以及恐懼。因為種種證據都表明她死於他殺,也就是說兇手竟然是我們的同學,我們在發現屍體后就馬上報警了,警察也在第一時間來了。 帶隊的是後來被我說笑成丐幫幫主的蕭峰,呃,是肖豐。因為本小姐的美貌以及撒嬌賣萌無所不能的技能,以及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傳統美德,所以我成功的取得了這次案件的調查的內部信息。
死者叫曹可卿,女。身中數刀而死,死亡時間是午夜12點左右。屍體於凌晨2點左右被發現,不是死在自己的房間中,而是死在了一間沒有什麼其他人的房間里。而且在死亡現場還留下了「Love xia」的字樣,大概是死者自己寫的死亡信息。現場沒有發現兇器。
以下是各位嫌疑人的當時的行為:
喵喵:當時正在和黃晨雨在聊天,而且期間並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視線。
黃晨雨:和喵喵一樣。
楚曉:據說當時正在和網友聊天,電腦裡面也有聊天記錄。
秦星岸:當時正在睡覺。但他說話的時候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有點慌忙。
呂炙先:據說和梅翰在一起。
梅翰:和呂炙先說法一致。
在看完資料后,我就信心十足的對我丐幫幫主說出了我的推理,經過詳細的調查,發現兇手和我推理的完全一樣。於是,我就成名了。
問題:兇手,理由,推理過程
我的名字是毋七,人稱七探。現在我在他的房間,仔細擦拭著手中警八給我的槍。明天就是我們與犯罪團伙的最終對決了,我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是真刀真槍的戰鬥。不過警八這次竟然准許我加入並且給我配了槍,他平常不都是死攔著我讓我躲在後面嗎?可能他還是擔心我的安危吧畢竟我是先鋒(也是他安排的)。算了,既然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努力讓罪犯付出代價。
我們的會面將在夜晚一個空曠的平原上進行。根據我們故意泄露給罪犯的消息,他們已經知道有一個人在暗中調查這他們,但是他們不知道暗查他們的人是我,估計會認為是他們的同伴吧。按照計劃,警察們將在遠處以免打草驚蛇(因為房子周圍沒有遮蔽物),盡量不發出聲音,我會裝作他們的同夥和他們做交易,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等警察將這裡包圍之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因為我不是警察,所以我不會使罪犯產生過多疑慮。
計劃就這樣開始了,晚上,四周萬籟俱寂,我來到約定的房子前,敲了暗號,然後有人把門打開一條縫讓我進去了。警八他們在外面緩慢靠近。我身上穿著防彈衣,來到屋內,屋內大概坐了四五個人。
「知(我的假名),約好的事情辦得如何?」
「放心,一切已準備妥當。」
「很好,數目會準時到你的賬戶。」
「那就有勞大哥了,不過小弟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想請教大哥」
「你說」
我緩緩抬起頭——
大哥:「你。。你是!」
砰!一聲槍響劃破天際,門外,警八留了兩個人守門后強行闖了進來,與犯罪團伙展開槍戰。我在中彈后胡亂開了幾槍,倒地不起,後腦狠狠地撞到了地板,一下子昏迷過去。
「喂毋七!醒醒!」我感覺到有人拚命搖晃我的身體,肯定是警八那個粗暴的傢伙。朦朧中,我彷彿聽見了遠方傳來了警笛聲,嗚嗚的由遠及近,最後彷彿就在我耳邊。
「好吵。。。」
「毋七你醒了!太好了。。」果然是警八的聲音。
「罪犯抓住了嗎」
「全部擊斃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八,你有沒有聽到警笛聲,好吵」
「嗯。。嗯?這怎麼可能!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明明囑咐過不要開警笛!」
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估計警八和我一樣都變了臉色。
「炸。。炸彈嗎?可惡!」
我默默估算著,經過剛才的交火,我的槍里大概還有四五發子彈。
此時我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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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出一個人 第四天
過了好久,我才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別墅,卻見門口橫著一具屍體,是鈺城的。他是被活活勒死的,兇手很瘋狂,兩人進行過激烈的打鬥。
我發瘋般地沖山下跑去,離斷橋只有一點距離的時候,我突然眼前一黑,頭感到被人敲了一下,接著就暈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移動了地方,四周好像是旅館。
「你終於醒了。」
面前好像是一群警察,都穿著警服,神情嚴肅。
「我是這裡的警官,老A,你應該就是暗寂吧。橋已經好了,我們想請你協助一下破案。」
「天氣總算好起來了,那橋真的不結實。」一位警察說道。
「好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警察們居然沒有帶我上山,而是帶我來到了山下的一間小屋。
屋裡凌亂地擺著化學實驗用的試管、燒瓶、鐵架台等,這裡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化學愛好者。
「警官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位警察指了指裡間,裡面有兩具屍體。一具是房主瘋神的,另一具是一開始就被我們踢出去的官人的。官人的死因是被重物擊中頭部,而瘋神手腕上有整齊的刀痕,是割腕致死的。
「現在我們想請你和我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官人的屍體是在山腳下一棵很隱蔽的大樹後面發現的,瘋神的屍體被發現的地點就是這裡。我們在這裡還發現了一個工具箱,裡面是空的,而我們在上山時撿到了一把鋸子和一些其他的工具,我們斷定一定是這間屋子的主人的東西。對了,這兩人的死亡時間與你給我們打電話,告知我們青衣已經死亡的時間相差不遠。」
「我不知道。當時我和鈺城一起在半山腰閑逛,然後就發現了青衣的屍體,接著鈺城就下去找房主瘋神,我上山打電話,過了一會兒鈺城就上來了,說房主不在屋裡——之後的時間,我們幾個人都待在一起。」
「那這樣看來,兇手就是那個叫鈺城的小子啰?」警官老A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暗寂先生不是說,過了一會兒那小子就上山了嗎?這麼短的時間裡,他怎麼能殺掉這兩個人又跑上山呢?況且,他的動機在哪裡呢?」
「也對,畢竟他成功回去了,也就是說,他上山的時候橋還沒有斷,而我們趕到的時候,橋已經斷了。橋斷的地方靠近山下的一邊,這麼短的時間裡殺了人又截斷了橋是不可能的。」警察們都陷入了思考。
「根據相關說法,以前來這裡參加『踢出一個人』活動的只有三撥人,第一隊沒有得到任何獎勵,是因為在第三天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在洗澡,突然看見窗戶外面有個白色的鬼影,接著又看到了一張滿是血的臉,接著他告訴其他幾個人,他們就嚇跑了;第二隊人也是一樣,被鬼嚇得跑回家了;但是第三隊人沒有遇到鬼,是因為他們第一天的時候就踢出了『特別用戶』。還聽說這個房主很吝惜錢財,為錢甚至不擇手段。這消息是很可靠的。」
我剛要說些什麼,卻聽見門外有談話的聲音:
「......這裡偏僻,住這旅館的沒有幾個人,可以說,這家旅館是為『踢出一個人』活動專門準備的,畢竟瘋神一開始就和我說好了。我整天都在旅館里,大家都能證明。誰出去誰回來我都知道。那個叫官人的看樣子也是個大煙鬼,怪不得活動開始第一天就被踢出來了,那天晚上瘋神領著他下來,他就在這裡抽了好幾包煙,嗆得我要死,第二天很奇怪,他沒抽煙,一問才知道是沒煙了,他帶的幾包煙都忘在山上了,問我能不能去取。我就讓他去了,結果去了就沒回來。後來警察來了,我才知道他是被殺了。對了,我和警察核對了一下,他的死亡時間和他上山的時間差不了多久,活該......」
我聽見說謝謝的聲音,接著門就開了。是去詢問線索的警察回來了。
「報告警官,我剛才問了旅店的老闆慕容懿,他的說法你們應該也都聽到了。可是,這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啊——」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誰也不知道兇手是誰。
問題:殺掉官人和瘋神的兇手是誰?
思考:補全整個作案過程
/嫌疑人檔案/
第一號嫌疑人:李夢漁,女,22歲。死者生前在求職時期結識的一位閨蜜,由於兩人有較多共同愛好,所以兩人相處的很投機。
第二號嫌疑人:林逐溪,女,21歲。是為數不多曾與死者結怨的人。死者生前大學時勾引她的男友,遂兩人結怨,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緩和,也經常在一起聊天。
第三號嫌疑人:期邈,男,23歲。死者現(前?)任男友,與死者生前處於冷戰狀態,原因其交代說是因為死者與太多男生交往密切,於是認為死者對其不忠。死者與其大吵一架后便很少再與其聯繫。
第四號嫌疑人:鍾秀,女,22歲。死者的原閨蜜,但是其在期邈與死者冷戰時與期邈來往密切,兩人疑似男女朋友關係。後來死者從李夢漁的口中獲悉后曾在咖啡廳里當眾羞辱她,遂於死者結怨。
四名嫌疑人都持有被害人房屋的鑰匙。案發日期為17號。
「謎題篇」
案發
初秋里一個燥熱的夜晚,寂靜的小巷深處里突然傳出了一陣陣急促的警鈴聲,火舌極速吞噬著易燃的磚木結構建築,巷裡居住的市民們都被緊急疏散,警方在巷口處拉起了警戒線,火舌迅速蔓延,所幸大火在快要比至巷口的時候被警方撲滅了。
大火被撲滅后不久,警方就找到了最先的著火點——巷子深處的一間民房,並且還在浴室裡面發現了一具已經近乎焦炭的屍體。
現場還隱約瀰漫著濃濃的汽油味,警方在浴室角落裡發現了一堆尚未被完全燒焦的衣物殘片和幾塊玻璃殘渣。此外,警方還在浴室地面上提取到了少量的煤油殘餘。並在死者附近的殘燼中找到了一部被燒得不成樣子的老年手機(但據警方得知,死者從未使用過老年手機),地面上也依稀可見尚未完全乾透的水漬,浴室牆壁上的電閘也被燒得不成模樣。
死者蘭澤,女,現年21歲,目前就職於一家電信公司擔任前台接待員。隨後進行的調查中,警方獲悉了有關死者的一些訊息,並將死者生前幾位好友以及或有重大冤讎的人招來詢問,並記錄了相關筆供。
緊接著,警方在走訪調查發現了正好能拍攝到巷口附近的一處監控攝像頭,並從當地居民口中了解到了巷口是通往小巷的入口,亦是唯一的出口。於是,警方隨即調取了案發當晚巷口附近的監控攝像頭,並從凌晨開始,一直梳理至深夜零點。但是由於監控攝像頭位置的特殊性,所以未能拍攝到巷子裡面。不過,在這期間,警方還是在監控畫面中發現了幾位形跡可疑的嫌疑人身影:
17號 1:30p.m. 死者身著藍紫色連衣裙進入巷子里,疑似剛剛購物回來,手裡還提著幾個購物袋。
17號 2:30p.m. 期邈第一次進入巷口,約2min之後從巷子里出來。臨近巷口時還用拳頭擊打了一下牆壁,似乎有些不快。
17號 2:40p.m. 李夢漁背著背包行走至案發現場附近,期間貌似一直在使用手機聽歌,在快要走進巷口時到處張望,形跡可疑。
17號 3:05p.m. 李夢漁走出巷口,從走出巷口之後,一直在打電話。(警方在之後的監控追蹤中,發現其一直保持著長時間的通話,後來經警方確認,與其長時間通話的人就是死者。
17號 3:10p.m. 期邈第二次進入案發路段,手中拿著一個疑似塑料袋的物品,由於監控畫面的清晰度有限,所以不能辨別出塑料袋中的物品。
17號 3:18p.m. 期邈走出巷子,這是直到死者死亡時間時期邈最後一次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他手中的塑料袋好像已被丟棄,隱約可以看出當時他正在輕鬆地哼唱,看起來非常開心。
17號 3:24p.m. 鍾秀頭戴鴨舌帽,扎著馬尾辮急匆匆地奔跑進巷子,神色慌張,彷彿背後有人在追蹤她。
17號 3:42p.m. 鍾秀依舊是快速跑出巷子,不過此時她的頭髮已經鬆散,鴨舌帽也不知所蹤。
17號 3:50p.m. 死者身著工作服走出巷子,邊走邊低頭玩著手機,此間並沒有什麼疑點。
17號 9:14p.m. 死者下班後行走至其住所,案發。隨後回放中出現小巷內的居民被疏散的畫面。
但是,據警方調查得知,案發時這幾位嫌疑人都沒有出現在巷口附近,且這幾個人都同時擁有著不在場證明,且難以推翻。
幾天後,巷裡的居民不免討論起這件事:
「你知道嗎,我聽警察說,這次事故的原因好像是電線短路突然爆炸導致的。可惜了那個死去的女孩,還那麼年輕……」
「不可能吧,我們這裡的電器一般是很難發生短路的。我倒是願意相信這是一起謀殺。」
「啊不會吧,誰的心腸那麼歹毒,竟然對這麼年輕的一個姑娘下手……」
「也是可惜了這個姑娘,人生還沒好好享受呢,就突遭這樣的不測……」
Que:誰才是殺死蘭澤並導致大火的始作俑者?作案手法又是什麼?
哀婉之樂 第四章
「既然是我們冤枉了你,那你想要點什麼做補償呢?」金葵問白梅道。
「姑娘,帶我走吧!」白梅突然跪下使勁兒抓著青衣的衣裳。
太太看樣子是巴不得趕她走,便一口答應。青衣卻眉間微蹙,菖蒲也有些擔心。
「姐姐,萬一——」
「放心吧,她可不像她妹妹,總想著攀高枝。」朝顏在菖蒲耳邊說。
「你走,那你妹妹怎麼辦呢?」
「放心吧,我們自會照顧好她妹妹。」
青衣也沒說什麼,白梅辭別了朱梅,幾人一起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白梅,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彆扭,」青衣自言自語道,「我就不喜歡什麼花啊玉啊的,小家子氣。」
「姑娘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都出來了,這名字是他們取的。幸好太太巴不得轟走我們,要不,我還出不來呢。」
青衣在手上劃了兩個字:姜淚。
「這個名字怎樣?」
「真好,就是太悲切了。」
菖蒲只看了青衣一眼,依舊是以前的溫柔怯懦。
「你就別要了吧,菖蒲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俗到家的花。」青衣笑道。
三人找了一家客店,菖蒲估計是累壞了,就先去睡了。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寫的是什麼?」姜淚取出一張紙,不知道是誰的字跡。
「什麼?這是?」
「這是——姑娘別管那麼多了。」
只見紙上寫的是:
金玉終為假,白珍到頭亡。
紅顏人老死,雪化茶猶涼。
他們受到的懲罰必然是你們的懲罰,就算無辜也要受到牽連。
受制之日,將是葛巾香染,獨問殘菊;鐵甲無腸,黃酒蟹冷之日。
只因風露凄凄,未央宮中妃牽連到你們,哈哈!
青衣看完眉頭緊蹙,姜淚也發現情況不對。
「姑娘,不要緊吧?這東西是我幾天前在後院撿到的,寫這字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
「姑娘,難道說,我們家會出事?我出來了,可是我妹妹——」姜淚說完就哭了。
「你先別哭,有補救的方法。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照實說。」
「姑娘問吧,只要我妹妹沒事。」
「你們家的丫頭都是買來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妹妹是,金葵姑娘也是,她是副小姐,太太選的人。杏花姑娘是被抓來的,木槿姑娘據說是家鄉發了洪水,和家人失散了。朝顏和菖蒲這兩位姑娘是家裡迫不得已賣到這裡來了。因為以前太太最煩打聽丫頭,別人問起都讓我們撒謊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出來了,我就沒必要和姑娘隱瞞了。」
「是嗎?那霜蘭雪蕙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贖出來的——」
青衣微微笑了笑,接著卻又緊鎖眉頭。
「姑娘,我妹妹沒事吧?」
「我不是神,救不了你們家。」
青衣凄美地一笑,不再說什麼。
問題:時間?是被誰帶累的?
思考:懲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