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者“我”是片渊小姐
事故发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亲叫公彦,是家里的长子,结婚后也住在家里,照顾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脏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马上要出生的时候离世——丈夫病死后半年,长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难免让人联想到因缘果报。
那是我们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点左右,美咲婶婶神情慌乱地把大家叫了起来。我们跟着她来到走廊上,
只见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龛跟前。他面色苍白,头上流的血已经发硬发黑。我碰了碰他的身体,冷冰冰的……直觉告诉我,小洋已经断气了。接着,常给祖父家看病的医生来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发现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婶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体,冷冰冰的,只从头上的伤口流出一点儿血来,血量不是很多。家里的所有人都这样说:“他大概贪玩想爬到佛龛上,中途踩空掉了下来。”
那天我们一大早就去给公彦伯伯扫墓。不过,祖父是留在家里的。扫墓回来,我们在路上买了点儿东西,又去了趟公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然后大家吃了晚饭,轮流去洗澡,再然后就回了各自的房间。我和姐姐还有小洋在③号房间玩了一会儿游戏。没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④号)。现在想来,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当时电视里在播放NHK的《晚间新闻》,应该是快九点的时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游戏,直到母亲对我们说“快睡觉吧”,才不情不愿地进了被窝。姐姐很快便睡着了,我却精神得很,根本睡不着。直到凌晨四点左右,虽然躺在被窝里,却一直醒着。这段时间,我醒着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生。
祖母说过,她半夜听到了一个声响。她说:“半夜一点左右,旁边的房间‘咚’的一声,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没发现什么异常。当时,佛龛旁边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听她说佛龛旁边没有人,觉得那声音和小洋的事无关,就没太往心里去。
我在网上查了画平面图的方法,凭着儿时的记忆,试着画了一张。房间大小只画了个大概,而且我完全是个外行,各位看着可能会费点儿劲。
从门厅进来,就是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巨大的佛龛。从近到远,是储物间、卫生间、浴室、厨房,再往里,就是铺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对佛龛,左侧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饭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间。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们好像每天的大半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内。
右边分成四个房间,每间大概六张榻榻米大小。房间的编号是我添的,方便给二位说明情况。
父亲住在编号①的房间,我、姐姐和母亲睡在③号房间。②号房间是空的,④号房间则由婶婶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时候,即使是白天,关上灯后屋里也是一片漆黑。小时候,我并没觉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没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号房间和②号房间之间的拉门是打不开的,只有这扇拉门,怎么拽也拽不开。小时候我以为是上了锁,但门上的任何位置都没看到类似锁眼的东西。
祖父曾经告诉我,片渊家在“二战”前算是大户人家,靠多种家族事业积攒了雄厚的财力,家境最好的时候住在很大的公馆里,还雇了很多用人。片渊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复着杀人作业,直到现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当家突然将家业全权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闭门不出。那之后,家道渐渐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馆也被拆毁了大半。
后来,片渊家的子孙将唯一留下来的偏房改建,勉强维持着生计。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过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这座偏房,或许也是为了给太太诵经。据说这个佛龛,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龛和走廊同宽,左右没留一点儿空余,刚好嵌到这块空间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着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龛,还是为了做佛龛建了一套房子,但我总觉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帮忙清扫佛龛,我第一次得以窥见佛龛里面的模样。
平时紧闭着的两扇小门中,摆着我没见过的佛具和曼陀罗花纹的巨画。如今我仍然记得自己心中那难以言喻的恐惧。
【O省迷案 128】—— 收藏有风险
老王是O省S市的一名收藏家,家中古迹无数。2021年的4月,他向警方报案,称自己家进贼,挂在客厅的最大的一幅阮元真迹被盗,为数不多的现金也不翼而飞。
泾枞区的刑警罗辑和邓斯维赶到现场,进行简单的拍摄记录。根据现场勘查,他们发现老王家中到处都是文玩字画,而且许多价值不菲,看来这人不简单。罗辑在监控里发现了一个蒙面人扛着字画消失在暮色中,但不能确定他的身份。在对小区进出情况进行排查后,警方发现了五个可疑人员。
庄修恭,是小区的一位装修工,最近一直在施工。有住户曾向警方反应说他投了自己两张蛋糕卡。鉴于数额不大且缺乏证据,警方一直没有立案。
秦可清,老王的朋友,也是从事古玩行业,曾经惦记着老王家中一套绝版民国红楼人物画,想要购买,但老王有点不地道,说是自己的珍藏品,转手又在拍卖会上卖给别人。有老王家的钥匙,但一口咬定案发时间没去过他家。
胡说(念yue),一个惯偷,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曾经在北京、广州、武汉、西安等地被捕,刚出狱三个月。这段时间他频繁出入该小区,行踪诡异,会技术开锁。
武仗援,本地惯偷,是个五进宫,擅长对被盗对象进行一定观察,会技术开锁。
阮轼子,自称阮元的后代,曾经因为非法从事私家侦探被判刑一年半,出狱后靠写侦探小说赚钱,但因涉嫌抄袭明星大侦探和法医秦明的剧情被封过号,目前换了个平台继续写。对S市非常熟悉消息灵通。
罗辑和邓斯维仔细分析了每个人的特征,终于锁定了一个嫌疑最大的人。那么他是谁?
【O省疑案 28】——少女惊魂
奈晴最近有些飘了,也许是玩33IQ手感越来越好,对学业生活就没那么上心了。
周一早上,奈晴出门上学,都走到校门口了才发现自己居然穿了凉鞋!五月的S市确实开始热了,但她是住校生,穿凉鞋可不能上体育课。还好,赶回家换鞋还来得及。奈晴转身往家里赶,沿着山道路由北往南走,但越走越不对劲,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啊!——”走到一个三岔口,少女背后中刀,倒在地上,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路人连忙报了警,120也很快把奈晴送往医院。
赶在光天化日对未成年人行凶,O省省厅都发怒了,要求限期破案!侦查人员不敢怠慢,立即追查犯罪分子。
不幸的是,案发现场附近没有摄像头。虽然F中学是名校,但周围多是上下坡的老路和小巷子。这个三岔口由南北向的山道路、西南—东北向的先锋路和东南—西北向的湾坞路交汇而成,夹角都是120°。不少目击者提供了线索,但警方只能确认他往湾坞路逃窜。警方整条路上设卡,最后找到了五个形迹可疑的人。
嫌疑人A:我当时在早餐铺吃饭,看到了受害者在街对面,行色匆匆,并没有看到刺杀案发生。印象里他身后跟了一个人,当时只以为是个路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嫌犯。后来我吃完往湾坞路走,就被怀疑了。
嫌疑人B:我那时候在晨练,沿着湾坞路往西北走。走到三岔口,我没看到少女,但是看到黑影往这边一闪而过,我下意识追了几步,但是实在追不上。
嫌疑人C:我一个送外卖的怎么好作案?案发时我骑车沿先锋路往东北方向送餐,突然用户给我改地址,我只好在三岔口掉头往湾坞路赶,你看我这车左侧这条划痕就是当时转弯来不及跟马路牙子蹭了的。话说目击者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怀疑我?
嫌疑人D:我当时忘了在哪条街,遇到一名小姑娘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原本这也没啥特别的,直到半分钟后我听到一声惨叫,出去一看才发现就是那个女孩。
嫌疑人E:我根本就没到过三岔口,仅仅因为事发当时正在沿湾坞路往东南方向跑就被你们怀疑,真倒霉。快放我走吧,我还赶着上班。
请推理,谁是真凶?
十年后的复仇
<注:本故事线索较多,请耐心观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十年后又来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按了下别墅的门铃,“叮咚”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姑娘,穿着一身西洋式女仆制服。
我递上了邀请函,她看过后朝我鞠了一躬,将我引入房间。
客厅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风光多了,不用说,他就是别墅的主人东村先生。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警惕的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向东村先生鞠了一躬,说“好久不见,东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东村先生看到我,脸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见,透。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听说你现在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谓是眉清目秀,英姿飒爽,哈哈哈哈。"
我笑着和东村先生握了下手:"东村先生说笑了,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说家呢,听说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语》刚一上市就销量破百万,我也有幸拜读,真是厉害。”
东村先生得意的扬起了嘴:“哎,低调低调。透,你父亲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父亲最近身体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来了。”想到我父亲,我的眼眶湿润了。
东村叹了口气,说:“事事难料呢,你的父亲可是一个出色的叙诡推理小说家,只是因为叙诡小说并不受大众喜爱,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门拜访。这位是我的儿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宫,你个笨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宫的女仆说了声抱歉,感觉跑去倒茶了。他身边的小伙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着对父亲刚才粗暴的言语的不满。
随后,另外两个人到达,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岁,年轻漂亮,身上穿着一件天鹅绒连衣裙。西谷小姐的变格派推理小说非常精彩,甚至有远超目前最火的小说家东村的趋势。我们众人寒暄了一阵。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对我说:“衣服很好看吧,我双胞胎妹妹给我设计的,哪天让她也给你设计一套。”我点头称谢。
最后是日高先生,50来岁,他的西装已经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着疲惫。他曾经也挺风光的,是一个优秀的本格推理小说家,只可惜东村先生近十年来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么新的手法,小说越写越烂,所以现在他的小说几乎没人看了。
东村邀请众人一起享受午餐,时不时谈着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却不断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间游离。日高听着他说话,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发火了:“如果神无月还活着,有你什么事。”听到这里,东村眉头一皱,差点跳起来,坐在边上的我拦住他并安慰他坐下。
饭后,东村先生竟一反常态,竟然回房间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东村先生只是让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儿子丈一和女仆月之宫负责接待我们,众人聊着天,丈一突然问我们提到的神无月是谁?
西谷:“神无月右介,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说家,最擅长的就是密室诡计,他也是我们的朋友,这座别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过他性情古怪,不会用电脑不说,都年近四十了还未娶妻,他收养了一个十岁的孤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听他说这个女孩天资聪颖,所以自己以后要把自己记录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给她。”
日高:“十年前他请朋友们来这里吃饭,参加者有东村,哼,那时候还是一个十八流小说家;久我,就是透的父亲,他那时候还带着小时候的透;西谷,我,还有神无月的女儿。但是午饭过后神无月去休息了,我们众人则在一起聊天。但是没过多久,众人在这座别墅的禁忌之间中发现了他上吊的尸体。我们众人都检查过,房门从内侧上锁,窗户的搭扣也锁上,最后案子被认为是自杀。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当时我父亲保护着我,所以我们并没有去案发现场,只是听说神无月先生去世了。总之后来,神无月的女儿失踪了,而东村则一举成名,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推理小说家,并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座别墅。“
月之宫:“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际上,我看到老爷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说拿到了那个东西就是好什么的,我问他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也不肯说,丈一,啊不是,东条先生,你说那是什么呀。”
丈一:“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父亲房间中好像锁着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这是什么,他还把我骂了一顿。另外,禁忌之间听父亲说出过事以后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内了,有次我进去看了下,他还大发脾气。”
众人交谈了很久.....
四个小时过去,然而东村先生仍然没有过来,丈一有点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来表示父亲不在房间中,并要求众人和他一起寻找。
于是我们开始分头寻找,别墅很大,我们花了近半小时才搜索完房间。然而,哪里都没有找到东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里都找过了没有,非常着急,我突然想到禁闭之间似乎一直没有搜过。
丈一一拍脑门,我们二人前往禁闭之间,然而门锁上了,丈一表示这门钥匙根本没有,从来不锁,我们对视了一眼,直接将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是东村先生上吊的尸体,丈一喊了声父亲立刻冲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经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检查了下房间的窗户,虽然可以穿过窗户直接进入走廊,然而房间的窗户已经用老式的插销锁上了。也就是说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陆续赶来。
丈一咬紧了牙齿瞪着我们:“父亲一定是被杀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吓信,对方声称要完成十年后的复仇,他怀疑是为了神无月复仇的某个人干的好事,所以把你们叫过来。让我盯紧你们。可不知道为什么吃完饭突然离开,可恶!”
经过众人检查,禁闭房间内没有暗道,我和丈一进入后里面没有其他人,房内东西不多,东村先生脚下有一个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间还被人整理过,许多灰尘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没进去的房间。最可疑的是房间的老式机械挂钟(钟还在继续工作),钟的表盘似乎被人取下,时针上绑着一根长长的钢琴线,一直拖在地上。因为房间很老,据说已经没有钥匙了,房间内侧有一个反锁,转动后锁上。我注意到反锁上绑着断掉的钢琴线。之后量了下钢琴线到门的距离,几乎一样。我轻声的说:“难道说...”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抢先说了出来:“东村根本不是自杀,密室我已经解开了,凶手将钢琴线绑到时钟上,之后连接在门上绷紧,轻轻拉开门离开,随着时针的转动,细线拉动反锁锁上门,之后时针继续转动,钢琴线被拉断,然而,凶手没有机会回收钢琴线,这就是他的破绽,从细线的距离来看,必须设计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凶手有两个特点:1.必须对这个家足够熟悉2.在反锁与时钟最近的时间,即三点左右,没有至少20分钟的不在场证明(估算距离以及杀人时间)”。
众人统计时间表如下:
总时间:吃完饭1点,东村离开,之后5点20分,众人寻找东村,6点左右发现尸体。
我:1点半-2点去东村房间与他交流,当时并无异样,2点后回大厅交谈。
西谷:2点-2点半在别墅内散步,1点半后回大厅交谈。
日高:1-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只是中间上过几次厕所,每次来回约15分钟(经估算,去上厕所来回距离以及时间需要10分钟左右)。
丈一:1点到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不断忐忑的看着手表。五点离开15分钟后回来说自己父亲不见了。
月下宫:1点到2点在厨房收拾,2点后回来与众人交谈,期间给众人泡过几次茶,来回约10分钟(经估算,去泡茶来回距离以及时间确实需要10分钟左右)。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案别墅不存在其他人,没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谋,所有线索已经给出,请指出杀死东村先生的凶手,杀人动机以及杀人手法>
【0省迷案27】—
S市生活着一对夫妇,林利和戴雅。两人结婚十年,但没有孩子。双方父母有时候也会过问,但是林利每次都抢先以婚姻自主为由搪塞。戴雅闲暇时间喜欢绘画,但林利是个理工男,不擅长这些,就请了一名叫杜强的画师在周末教她画水彩。林利工作很忙,周末也经常加班,杜强和戴雅多少有些干柴烈火。
有一天,杜强给戴雅写了封信(艺术家喜欢手写),称赞她绘画技术的长进,而且夸得有点过火,没想到被林利率先一步看见了。发现收到了林利的回信,杜强非常害怕,担心林利把自己扫地出门。谁知,林利大肆称赞杜强的艺术天分,并表示自己也很高兴与一位才华横溢的艺术家交朋友,说了一大通,最后还说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破坏他们俩的这种友谊,因为他是除了妻子外最重要的人。看倒这,杜强才松了口气。
2015年起,向来积极乐观的林利突然患上了抑郁症和妄想症,开始去看心理医生。每次他都说想不开,而且老怀疑有人对他精神控制。当医生问他认为被谁控制时,林利表示他不想说,因为说了那人可能被判刑。
2016年3月的某天,林利被发现死在家中,死因为过量安眠药。戴雅连忙报警,警方初步推定是自杀。但是在调查中,邻里很多人反映说杜强和戴雅有很暧昧的关系,言下之意是不能排除谋杀的嫌疑。后来,更多疑点浮出水面——林利这种事业型男人,如果真要自杀不可能不写遗书书的。
经过进一步询问,两人做出以下口供:
戴雅:我和林利结婚十年,前段时间我和杜强确实有些过于亲密,但林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至于他为什么抑郁,他始终不肯交代。安眠药是我买的,治疗失眠。昨晚我比较累,睡得很早,一觉起来就看到林利倒在地上。
杜强:我是有点非分之想,但是林利对妻子好像不怎么上心,因为从来不介意我们之间的来往。我昨天下午教她水彩画,晚上6:30左右离开的,那时候夫妇俩还很正常。
经过一番搜索,警方在衣柜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瓶空的安眠药,上面提取到了夫妇俩的指纹。
很快,公安机关以涉嫌谋杀将该案移交检察院,但市检察院经过分析认为证据不足,撤销该案。
那么,林利到底是怎么死的?
【O省迷案 58】—— 子夜命案
F高中的宿舍有二人间、四人间和六人间,奈晴和丝妤就住在二人间,这也是最好的待遇。女生宿舍的布局为:一层六人间,二层四人间,三层二人间。楼梯在大楼中部,左右完全对称,除了每层最右边多了一个卫生间而已。就寝时间(22:30~6:30)一楼大门上锁,人员不得出入。
4月9日,发生了一件极其惊悚的事。睡到半夜(凌晨2:46),奈晴醒了过来,想去上个厕所,但她最近玩33IQ恐怖推理玩多了,加上原本就怕黑,更是不敢过去,搂着自己的睡裙瑟瑟发抖。正在她犹豫是去还是忍着继续睡时,她居然发现丝妤翻了个身,又爬起来倒了杯水。她可不能错失良机,换上一直被她当拖鞋穿的凉鞋,叫上丝妤陪着去厕所。
卫生间位于走廊东尽头,丝妤她们这间宿舍在西尽头,等于得穿过整条走廊。正在行进过程中,丝妤竟然走到了奈晴身后,这让她十分害怕,硬是拽着对方把她推到自己前面。
当走进离门第二个隔间时,奈晴尖叫起来。原来,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而且重点是男尸!奈晴哭着跑出卫生间,把发现男尸的事告诉了丝妤。门外的丝妤也吓得够呛,没敢进去,当她发现奈晴被吓得尿裤子,立即掩护她回宿舍换衣服。随后,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丝妤立即向宿管反映情况。
经过调查,死者叫萧沸,是一名高三生。此人身高165,酷爱女装,而且总能打扮得十分逼真,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很明显,此人在4月8日晚潜入女生宿舍。经过仔细勘察,警方认定女卫生间是第一案发现场,应当是在洗手台前发生打斗后被勒死(地上有比较杂乱的脚印),然后转移到隔间里。
经过尸检,警方确认萧沸的死亡时间是当天01:00到01:30间,死因是勒颈。从在楼梯口往东拍摄的监控可以看到,这段时间共有四人往三楼走廊东头走。她们分别是1:03的张薇、1:25的王沁柔、1:13的苏蕾和1:09的保洁员。
张薇:我住在316室,位于楼梯东。那天晚上我半夜反胃,就去卫生间处理,我长期消化不良,周围朋友可以作证。时间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我在离门第二个隔间呕吐,然后就回去了,当时有一扇门是处于上锁状态,应该有人,但我记不清是哪一个隔间了。我认识萧沸,他这个人很机灵,也喜欢男扮女装,我私底下和他关系挺好,他人很体贴,每年生日都送我惊喜,只是有这个怪癖而已。
王沁柔:我住在223室,昨晚半夜憋醒了想上厕所,但二楼的卫生间在维修,我就只能去三楼。我当时进的是靠门第一个隔间,没发现尸体。我不认识萧沸,只听说学校以前通报过男扮女装的事,是他干的,仅此而已。
苏蕾:我住在307室,昨晚我去上厕所,等走到卫生间才知道已经离开了宿舍,又赶紧跑了回去。我与萧沸私下也有关系,算是男女朋友,因为他这人虽然搞怪,但是人真的不错,我经常劝他不要往女宿舍跑。
保洁员:我是1:09进去清扫的,那时候我每间查过去,除了其中有一间被反锁的里面有人没有查。当时没有任何异常,我也没怎么打扫就走了。
经过核实,四个人对与萧沸之间关系的描述都属实。其余部分,只有凶手撒谎。
通过上述证词和现场情况,谁的嫌疑最大?
一天,苡肆大侦探在人烟稀少的公园里散步,突然听到有位女士大喊:“我的手镯!我的手镯被偷了!”她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走过去,问了问情况。
原来,是一位名叫Susan的女士打算和朋友们一起来公园野炊。到了公园的草坪上,大家把东西都放下了,打算先四散去玩会儿,玩累了再坐在一起切刚买的西瓜,吃吃东西,聊聊天。
Susan觉得景色很优美,便走到了不远处的地方打算拍些照。但当大家集合后,一起在溪边的矮桥上拍完合照回来时,Susan却发现放在包里的手镯不见了。
经过问询,保安亭的保安查看了入园处的监控,这两个小时内,除了苡肆、Susan和其同行的几位好友,就再没有来过其他人。
看来,这次又是熟人作案了。苡肆心里默默盘算着。
于是,在亮明了自己的侦探身份后,苡肆开始检查起其四位同伴的随身物品。
同伴A,事发时正在放风筝。随身携带的物品有风筝、防晒霜、太阳伞和一杯水。
同伴B,事发时正在跳绳。随身携带的物品有跳绳、运动型饮料、一双鞋和发带。
同伴C,事发时正在跟狗狗玩飞盘。随身携带的物品有牵引绳、飞盘、狗狗玩具和塑料袋。
同伴D,事发时正在写生。随身携带的物品有画本、画笔、颜料和颜料盘。
这期间,所有人都没有再碰过除了自己带的物品以外的东西,并且都在单独活动。
苡肆仔细检查了每个人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发现Susan的镯子。
苡肆很纳闷,难道镯子真的不翼而飞啦?她不甘心,于是继续问了问Susan,有没有看到谁有些鬼鬼祟祟的。
Susan回答:“没有,但倒是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在我们拍照时,我先是听见了一声很清脆的‘dang’声,又听见了一声很沉闷‘咚’声。那时候我还问其他人有没有听到,但是大家都说没有。不知道是我听力比较好,还是听岔了。”
听到这儿,苡肆思索了片刻,抓到了偷走手镯的人,也找到了手镯被藏起来的地方。
那么,究竟是谁偷走了手镯呢?
(黑影4)恶魔校园
— — — 分割线— — —
伴随着一阵疼痛,我从昏迷中醒来,依稀记得自己游戏失败应该死了才对,这时候一个熟悉的黑影出现在一个圆台上面,我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多一样刚刚苏醒的人。
黑影此时说话了,“别高兴的太早,这并不是意味着你们复活了,而是游戏失败的惩罚赛。”
“接下来由我宣布游戏规则,等会你们将会被传送到一个废弃的校园里面,你们的任务是杀死第三个恶魔,恶魔的任务是杀死第一个人类,游戏模式为小组进行,完成任务后游戏胜利。”
黑影说完后消失了,周围的场景瞬间变成一个校园,大概总共有20几个人参加了这次游戏,众人被分成了几个部分,我所在的小组有四个人,互相交换了名字,其余三个人分别是小陈、小蓝、小奇,我们商量之后准备去学校天台那里观察情况,毕竟游戏规则太过模糊,其他小组也都各自找了不同的地方讨论对策。
第一次感受到游戏氛围如此的放松,就这样平稳的观察了几分钟后,我好像莫名感受到了一股低沉的气息,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尖叫声,闻声看去一个红色头颅的不明生物正在啃食一个人,这应该就是黑影说的恶魔了吧,那个人不一会就没了声音,瞬间消失在原地,那人的小组成员四散而逃。
看到这情况我和队友准备搜索一下这片区域,看有没有能够对付恶魔的方法或者武器,过了一会小蓝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把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收好枪之后,由小奇带领我们前往其他地方查看。
队伍的分工很明确小蓝负责保护我们,小陈观察红色恶魔动向,小陈和我带路和探索,我们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教室,直觉告诉我这里应该有新的东西,小陈这时候慌忙的跑过来说他发现了一种新的恶魔,头颅是白色的,我跟着他的指示看去,操场上那个恶魔穿着人类衣服,我一眼就看出这是那个被红色恶魔杀死的人,我将这一发现告诉了队友,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情况,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里靠近,小蓝和我躲在窗帘后面,小陈则躲在门后,小奇负责在外面吸引那个未知的东西。
小奇出去后,还没来得及跑回来就听见了他的叫声,小蓝把枪拿了出来准备应对,一个白色恶魔突然冲了进来,准备开枪时,恶魔被小陈从后面注射了一针液体,随后恶魔突然消失了,小陈说这是他从门缝中找到的一针试剂,试试它的效果,我们推断这应该是能让恶魔重新变回人类,枪则是彻底杀死恶魔,不过还不清楚该怎么获胜。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小奇的衣服颜色,小蓝依稀记得是紫色的,不知道变成恶魔后还会不会攻击小组内成员。
我们又前往其他地方寻找,路上碰到了另一个小组,再三思考后准备和另一个小组合作,他们答应了,随后分享了各自的情报,他们发现除了红色恶魔,其他的恶魔都只会变化样貌,不会改变穿着等一些特征,可以通过这些来判断变恶魔前是谁,看来我推测的是对的,不过胜利条件还是比较模糊,我决定亲自变成恶魔去了解清楚。
我在向他们和队友说记清楚我和给我用试剂后,直接冲出了大楼,等待恶魔的来临。此时正准备搜查其他地方的红色恶魔立马感受到我的存在向我扑来,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几秒后,我成为了一个白色恶魔,我现在只有啃食人类的意识,对人类的气味声音十分敏感,我四处的奔跑寻找猎物,在一个黑暗的房间找到了一个从开始一直躲着的人,随后把他杀死,但我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也没有取得胜利。之前的队友很快发现了我,在我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趁我不注意打上了一针试剂。
我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并且没有消失,队友跟我说了情况后,我推测应该是被使用了试剂后的恶魔会复活在小组队友附近,那个白色恶魔消失就是去队友那里了。
我们很快又找到了两个药剂和一把枪,小蓝提议试一下枪的效果,我们观察了恶魔动向后,小蓝一枪预判打中了白色恶魔,但是白色恶魔只是消失了,我们感到很疑惑,这应该就算杀死了第三个恶魔才对,居然没有任何提示任务胜利的消息。
小陈说应该是让我们杀死那个红色恶魔,目前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只有试一试。于是我们三人守在一个地方等待红色恶魔出现,随后出现的并不是恶魔,而是变成白色恶魔的小奇,凭着这身紫色衣服我立马认出了小奇并且对他使用了试剂,小奇变回了原样,此时学校的大广播突然传来了黑影的声音。
“由于只剩下一组成员,接下来进行最后阶段,所有人的位置将会暴露给恶魔,并且只有五分钟的任务时间,被恶魔杀死或者时间结束未完成任务将视为失败。”
一大群的脚步声和低吼向这边靠近,我冷静的观察远处来的恶魔,发现之前注射试剂的白色恶魔变成了青色恶魔,这时小奇也被恶魔再次抓住杀死,变成了青色恶魔。
问题:该怎么做才能获胜
【O省迷案 63】——盗墓案
2020年3月,S市一座千年古墓被盗,墓主人是一位讨伐侯景之乱的将领,现场留有两个盗洞。当警方继续深入勘察时惊讶地发现洞内的棺椁已经失踪,而出现了一具男尸。
根据DNA数据库比对,死者名叫马上双,1964年出生,有过多次盗窃前科,多次出入监狱,但每次涉案金额都非常有限,通常就判个三五年。量他也有贼心没贼胆,不太可能对这座历史遗迹下手。马上双的死亡时间约在1星期前,死因是背部中刀。死者身着一件大衣外套,还戴着口罩,说明应当是在外遇害的。然而,据村民即报案人魏大爷称,前天他经过这里时还没有盗洞,并且出示了前天他闲着没事时拍的照片。经过技术鉴定和村民的印证,可以证实魏大爷的说法。
由于事发地在半山腰没有监控,警方也没有在现场发现作案工具,他们决定从死者人际关系入手调查。死者仇人众多,许多是曾经的失主,还有就是可能合伙作案的惯犯。经过筛查,最终的嫌疑名单上有五个人:费杰荷、黄权禄、靳士琰、梅治和陈仕镁。
费杰荷:于2008年被马上双扒窃一个钱包,认为法院判得太轻,多次扬言要动私刑。长期住在市区,但案发前他偶然得知了死者的新住处,进行过踩点。
黄权禄:同案犯,与马上双合伙偷盗新华都共计63208元,于2012年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马上双因为退赃表现更积极获刑四年零六个月。认为法院偏袒马上双,也耿耿于怀。住在事发地附近,每天都走始发地的道路。喜欢看盗墓小说,但没打算动手。
靳士琰:另一同案犯,与马上双合伙偷窃邮政机构十余万元。由于马上双半途害怕,后续由靳士琰一人完成。2002年,马上双因属于中止犯,并有坦白退赃情节,获刑五年;靳士琰是主犯,获刑死刑,缓期二年执行,案发时刚出狱。对死者心怀怨恨,而且敢犯大案,对盗墓有研究,还把姚玉忠视为偶像。住在事发地附近,至少三天内有路过事发地。
梅治:死者的狱友,因抢劫一起致一人重伤被判处死刑,后O省高院考虑其立功等情节减为死缓。此人对盗墓更有研究,还曾着手实施过两次,但方法不当才未能得手。
陈仕镁:死者的好友,不务正业,喜欢考投机取巧和贪小便宜过活,家境拮据。案发前听说死者中了五万元,总想占为己有。为事发地附近村民,近一个月没回去,但有人昨天目击到他出现在村中。
以下是口供环节:
费杰荷:我是恨死者,但也怕被判刑。听说他死了,我很高兴,终于除掉了仇人还不用负法律责任。
黄权禄:啊,他死了?肯定是参与盗墓了吧(警方告诉过五个人死者在古墓中被发现)?这种人死性不改,凭什么判得比我轻,我总共就偷过一起啊!
靳士琰:那小子我已经管不着了,自生自灭吧,反正我没杀他。
梅治:墓是我盗的,我坦白,但我盗了墓就走了,可没见里面有尸体啊!
陈仕镁:死者中彩票的事我一直怀疑是他买通了彩票站的人,要真是那样黑吃黑他肯定不敢报警。但我还没动手他人就死了,这是我都没想到的。
综合上述证据,警方很快确认了一个真凶(杀害马上双的人),他是谁?
在我居住的小区内,经常发生奇怪的事情。
比如今天中午,我刚下楼就看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圈。
我勉强挤进去,中间是死去的邻居R,我远距离观察着这具尸体。
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F女士下楼买菜,看到R倒在楼下,旁边有一摊血,她不敢去看,就叫强壮又胆大的邻居C下楼看R的情况,叫声惊动了正在做饭的L大妈,L叫上对门因厨房门坏正在修门的P老头一起下楼。
众人观察R的尸体,对门大妈L突然跳起来:“C!是你杀的人!你看R脖子上有这么长一道痕迹,还流了一摊血,你人高马大的最有嫌疑了!”
C一脸茫然:“不是,我和R关系可好了,我不可能杀他!”
一层的F女士脸色苍白:“我是第一个发现尸体并通知C下楼看的,这个R平时也很和善,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是谁啊?L!是你吧!你手上拿着菜刀!”L大喊:“不是啊!这么一说我认为P也非常可疑,他手中还拿着锤子呢!”P老头吓了一跳:“我单纯忙里偷闲来看个热闹而已,家里的门还等我修呢!”
顶层的G先生刚从楼上下来去买菜,他抽着烟:“这是怎么了?”大家将这件事告诉G,他思考着,此时C突然夺过他手上的烟:“是你!死者身旁扔着和你一样的烟头!”G出了汗:“是啊,这能说明什么?”F抓住G:“R没有抽烟的习惯,烟头就是你扔的!”
此时G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你们看!R身上的羽绒服有一处被刀划破了洞,里面有张纸条!”他没敢过去拿,L大妈深吸一口气,拿纸条并展开:“上面写着:凶手是F!”F女士跺脚:“不可能!不可能!我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杀了他!你们动动脑子想一想!L你才最可疑,手里有菜刀?”
L双手摊开:“这大中午的我不做饭?有菜刀不是很正常吗,反倒是G不正常!”
G:“你们不能只凭一个烟头就怀疑我啊!我还是更相信纸条上的内容!”
我在观察尸体后做出了判断:“死者是先被捅了三刀再被割喉的,迅捷的作案手法使死者根本没有留下纸条的机会,纸条一定是凶手的干扰信息,在这时候谁相信纸条上的内容谁就是凶手!”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G。
请问谁是凶手?
雪山杀人曲(下)
<注:本题目部分线索来源于上篇中,建议先解开上篇再进行推理。本题目较长,所涉及的风俗习惯有些许借鉴,但个人理解有限只作为背景>
雪山杀人曲(上)https://www.33iq.com/question/541928.html
五名好友来到了雪韵山山顶的寺庙,只为验证雪韵山流传的都市传说,而看似关系亲密的他们实际上各怀鬼胎。随着游戏的进行,意外案件发生了。经过激烈的猜忌与争吵,灰子确认了犯人的身份,并指出他就是杀害贵美的凶手。然而,这只是杀人的序曲
人物介绍:
蟒 蛇太郎(17):身材瘦小的男生,喜欢打架斗殴,父亲是土老板
雪井 贵美(17):蛇太郎的女友,瘦小可爱,外表清纯
猪俣 满雄(17):蛇太郎的好基友同时也是跟班,棒球队成员,身材高大壮硕
鸢 千鸟(17):贵美的闺蜜,同时也是蛇太郎的好友,身材小胖,喜欢吃巧克力
伊东 灰子(16):沉默寡言的女孩,看似瘦小弱不禁风,颇为神秘
日出 雅男(17):雪韵山一年前的死者
<回忆>
一名有点小胖的女孩在街上横穿马路,手里看着自己的新手机,丝毫没注意到一辆车向她疾驰而来。这时,另一名瘦小的女孩立刻从人行道冲了上去,抱住胖女孩翻滚到路边,两人躲过了汽车。
胖女孩吓坏了,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来,救她的女孩强忍住身上救她的擦伤安慰起来:“同学没事的,不怕。诶,这是手机吗?好厉害啊,我们学校不是不让用手机的嘛”
然而,转移话题根本没有用,胖女孩哭的更使劲了。瘦女孩见状,拾起自己兜里的巧克力递给了对方:“我叫雪井贵美,我们在一个班级的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安慰中,胖女孩止住了哭声:“我叫鸢千鸟”,两个女孩彼此握住了对方的手。千鸟大口吃着巧克力,而这也成为了她永远的习惯。
<鸢千鸟视角,雪韵山寺庙>
此时,我撕开巧克力的包装纸,看着棺材中雪井贵美的尸体,她双目紧闭,如同婴儿一般睡眠。“即使是死,也死得这么美啊”我轻声地说。
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我和贵美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带她认识了很多人,包括我的朋友蟒蛇太郎和猪俣满雄。一开始我们关系很好,但逐渐地,我发现贵美什么都比我优秀,成绩、人缘、外貌,她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机会,明明我更努力才对。无法原谅的是,我一直喜欢的蛇太郎竟然爱上了贵美!我父母一直告诉我蛇太郎家有钱,要和他讨好关系,我舔了他这么久,但他竟然和贵美表白,更重要的是,贵美竟然看不上蛇太郎,喜欢一个整天被蛇太郎踩在脚下的毛头小子。有天,贵美竟然告诉我不要和蛇太郎这些不良青年走在一起。我视为珍宝之物,她竟然弃之如敝屣,这是我无法原谅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的尸体。
在我一年前成功地计划下,贵美休学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整个人都变了,竟然主动勾搭蛇太郎,而她同时还在勾引满雄。呵呵,装什么好人,装什么清纯。跟蛇太郎偷偷讲了她偷情的事,他竟然还不信,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今天突然杀人。不过也好,想着贵美被活活地勒死,实在是太好笑了。
可恶的是那个女人,灰子。她竟然证明了蛇太郎用诡计尝试嫁祸给满雄,而蛇太郎本人才是凶手。这可不好办啊,如果蛇太郎进去了,那我的春天就都完了,是死保蛇太郎,还是另外找靠山,究竟怎么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呢?
时间回到10分钟前,蛇太郎承认了自己勒死了贵美,并利用诡计让她的尸体出现在东面棺材中,从而嫁祸给满雄。而紧接着,暴怒的他直接拆下祭坛底部基座上固定的柜子板(类似橱柜的门板,长宽约1×0.8米)来反抗满雄,结果没几回合就被满雄用棒球棒(就是蛇太郎送的那根)打趴下了,随后,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祭坛的基座上。
满雄给了他一棒子,怒吼道:“我一身腱子肉,棒球水平一流,却要做你的小弟,凭什么?我才是大哥,贵美也是属于我的。本来她一直在和我说不放心你,我看在往日情分没有找你麻烦还跟着你混,没想到你竟然杀了贵美,还嫁祸给我。你果然该死啊。”
蛇太郎眼神凶狠地说:“呵呵,跟我装纯情?贵美那个贱人,是老子亲手抢来的,竟敢绿我?我一开始还不信,后来一调查就发现,她竟然用我给她的手机勾引我小弟!看着你们恶心的聊天记录,我就想杀了你们。但这样没意思,贵美有表演欲望,特别喜欢读推理小说。那好,我看着她整天读的推理小说,没想到和雪韵山这么匹配。我利用雪韵山寺庙的结构构思出了完美的杀人手法。当我听说她要来实践这个都市传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机会来了。”
满雄不想理会蛇太郎,悲伤地走向了贵美的尸体。
蛇太郎的眼神愈发的变态:“像你这种只会用那根棒子锤人的家伙,一辈子只能当小弟,知道最残酷地杀人方法么——绞刑。如同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住被害者,感受着她在你的怀里挣扎,绝望。可惜啊,那女人真不好玩,没扑腾两下就瘫软在我怀里不动了,不像男孩力气就是小。哈哈哈,你知道真相又拿我怎么样?不就杀个人嘛,我有的是钱,按照法律三年后就出来了。哦对了,一年前我们犯的那件事我进去以后也抖出来,看到时候谁关的久。”
我的心中猛然一惊,千万不能让蛇太郎将那件事说出来,该怎么办呢。
满雄此时发出一阵惊呼,看来蛇太郎的话也让他恐惧。也许是对贵美还有痴恋,他始终凝视着棺材,片刻后从棺材前转身走向我们:“总之,我们还是尽快报警吧,这里又冷,手机又没有信号。安全起见,我留着看守他,你们两个女孩去休息站用那边的电话通知警方吧。”
灰子并不乐意,她走向蛇太郎,询问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了吸引我们注意放的那首《杀人曲》你在哪里听到的?”
蛇太郎:“懒得和你说废话,我的录音机里放的明明是另一首歌,不知道咋回事。”
满雄捏了下拳头,像是要料理蛇太郎一样走到他的面前:“行了,这事情就交给警方吧,你们去休息站那边报警吧,这里没信号”。
我心中暗喜,看来满雄如此安排,应该是想要自己教育一下蛇太郎,让那个家伙闭嘴吧,而这种场景自然不能让灰子看到,所以需要我盯着她。蛇太郎见此明显气势也弱了,像一只掉了牙齿的老虎,被捆绑着不敢乱说话,只能害怕的盯着满雄。
灰子只得同意,于是我和她两人从寺庙离开,下山前往休息站。
<雪韵山休息站>
我们穿过陡峭的坡,爬下了山,终于抵达了雪韵山休息站。门口还停着蛇太郎的车,如果有钥匙的话就可以离开了,虽然我和蛇太郎一样没驾照,但也跟他学了点车技,曾开车带着酒醉的蛇太郎和大家一起出去玩。我想,虽然车技不好,但没有蛇太郎,我也能开车下山。
我们进入休息站内,这里已经破败不堪,我凭借记忆找到前台的电话,并尝试报警。灰子则警惕的站在边上。
然而,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是发生了,电话无论如何都打不通,灰子立刻进行了检查,发现电话线已经被人切断。我们被人彻底地困在山上了。
我:“蛇太郎疯了吧?”
灰子:“应该不是蛇太郎,电话线是很早之前被人剪断的,看时间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经发生,似乎有人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休息站并没有人维护,又是大雪天不会有人发现。等下,如果我想的没错...”灰子立刻冲上了山。
我不满地说“可恶,爬这么快”我撕开巧克力的包装纸给自己补充能量,接着试图快点追上灰子,但体能差距导致我很快落后。
<20分钟后,雪韵山寺庙>
我喘了两口粗气,终于到山顶了。然而,从正门寺庙,令人惊恐地音乐再次从里面传来,灰子蹲在寺庙中间的祭坛前,正在搜查着什么。伴随着音乐,她缓缓地站起,侧身站到了一边,轻声说:“他已经死了”。而令我恐惧的一幕也出现了。
一具头部被砸烂的尸体被绑在祭坛前,他的胸口挂着录音机,身体还保持着捆绑的姿势被绑着靠着中心的祭坛,面前的地上是触目惊心的鲜血。死者身材高大壮硕,明显不是蛇太郎这种小身板,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人脸,但从体型与衣服判断,死者毫无疑问是满雄。
地上是沾血的棒球棒,显然,凶手用它连续击打死者的头部,他的脸被打的彻底无法分清,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是发自内心的恨意,还是?
灰子发话了:“这首乐曲是《杀人曲》的第三篇章,《痴心者必杀》,既然已经出现了第三篇章,那恐怕第二篇章应该也出现了。”
是蛇太郎干的!我脑子一团浆糊,迅速搜索了寺庙,试图找到蛇太郎。
天花板,没有藏人;
东面的棺材里只有贵美的尸体,不可能在她身体下面还能藏着人,其余三个棺材都锁着,没有打开痕迹;
四个方向小房间没有藏人的痕迹;
寺庙雕像后、中央祭坛的基座内都没有藏人的痕迹,嗯,基座底部柜子的木板怎么两块都不见了,露出空荡荡的柜子。
我注意到灰子打开了后门,我也迅速跟了上去。而寺庙顶部,也没有藏人的痕迹,但寺庙顶部的积雪都被清理干净了,应该是昨天贵美和蛇太郎来清理的。寺庙顶部中心是那种房屋屋檐的结构,中间高四周低,屋檐斜向下。而四边小房间顶部则是平面,异常光滑,房顶好像有些划痕。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想办法爬上去看看的时候,悬崖边再次传来诡异的乐曲,一个录音机放在悬崖边,以及一串脚印从寺庙后门处走向悬崖边,但并没有回来的脚印。
我跟着灰子从侧面靠近,尽量不破坏现场。
悬崖边只有一块木栅栏挡着,防护等于没有,随便一个人就能过去跳下悬崖。而脚印也在悬崖边停止,似乎一个人沿着寺庙走向了悬崖,选择跳崖自杀。
灰子:“这个脚印明显是皮鞋的鞋印(只有蛇太郎穿着皮鞋),看尺码大小也是蛇太郎,他走向了悬崖边,之后跳悬崖自杀的。补充一点,这个录音机里放的歌声是《杀人曲》的第二篇章,《嗔心者必杀》。”
蛇太郎绝对不会自杀的,我迅速思考着凶手是谁,并注意附近并没有树木,也不可能有荡秋千的手法,但有一条很长,宽约0.8米的痕迹从悬崖边指向寺庙,似乎像坦克履带开过去一样,难道说。。
歌声实在太吵了,我拾起录音机将它扔下悬崖,这时,我注意到录音机边掉着一串钥匙,毫无疑问就是蛇太郎的汽车钥匙,我捡了起来。
灰子眺望着远方,她的表情逐渐变得阴冷:“这和一年前真是一样呢”。她和我讲了一个故事:
“一年前,有一个叫雅男的男孩与贵美相恋,然而,同班的校霸蛇太郎却一直带着小弟满雄欺负雅男,不,应该说是霸凌才对。甚至,贵美也离开了雅男。再后来,雅男就失踪了,同学看到他最后出现地点是雪韵山,之后,搜查队在山上发现了他的活动痕迹,以及放在悬崖边的鞋子,判定他跳崖自杀。然而,因为附近都是矮山,悬崖下是深谷和森林,搜救队搜查了一段时间并没有搜查到,觉得这是大海捞针就放弃了。他的死,正是一年前的今天。”
我撕开巧克力的包装纸,一把放进嘴里:“够了,这跟眼下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灰子笑了下,继续说:
“如果警察能够引起重视仔细检查的话,或许能够发现,雅男是被害死的,长时间的霸凌加校方的不作为,造成了这一切。当然,也会发现这是彻头彻尾的谋杀。休息站前老板说案发当天看到蛇太郎的豪车停在了雪韵山休息站。而警方似乎也在山上发现了蛇太郎的痕迹,似乎还有其他人跟着他。当然,他本人是一直矢口否认的。最后,目击证人改口了,警方释放蛇太郎,案件最终成为悬案。”
我:“...”
“这之后,贵美受到了多方指责,有人说是她玩早恋让雅男伤心所以自杀的,网友在网上骂她是贱人,后来甚至导致她休学了两个月。不过后面热度很快下来了,几乎无人问津此事,她也彻底地与蛇太郎在一起。但这都不重要,因为,我们学校基本不让人用手机,但我调查却发现当时骂的最凶的IP来源于我们学校。我懂点黑客,稍作调查就知道源头来自于你,许多内幕信息只有你知道。哦,还有一件事,案发前一天,有人看到你和雅男在一起说点什么,你将一封信交给他,他那时的表情,完全是充满期盼的表情,我想,那封信..”
我的:“够。。够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的父母从小离异,但是哥哥他对我很好。他喜欢佛教里的内容。只是,他一直有一个疑问,佛教以慈悲为怀,但也坚持着要诛灭世间一切恶的理念。只是,究竟什么是恶,又该如何除尽呢?那天,他告诉了我有关杀人曲的事情,但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这一年里,我一直在寻找他,甚至坚持每天多走很多的路,转到他生前的学校调查。只是,这消耗了我太多的时间,时至今日,我没有能够思考出那个问题的答案“
她一边说着,我慢慢地打开挎包,从夹层中取出小刀,向她冲了上去。呵,人的生命,有时就和一只鸟一样脆弱,你就和你哥哥一样,永远地沉眠于雪韵山吧。
我的刀刺中了灰子的腿部,但她也很快反应过来,使用柔道,扭住我的手腕将刀甩在地上,随后,将我摔在地上,她拾起了刀,看着我。这个眼神,与一年前雅男的眼神一样,那种,恨我很到死的眼神。
我一看见势不妙,转头就跑。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雪韵山休息站,利用车钥匙迅速打开车门,跳上了车。
我擦了下头上的汗,迅速发动汽车,长时间地爬山让我心累,我必须集中精神,离开这里,对,我要活着离开。
我注意到副驾驶有一块古德巧克力掉在副驾驶座,卷开包装纸吞了进去。对,我只需要先对警察说凶手是灰子就行了,她杀死了所有人,还想杀我。
我发动汽车,车子迅速启动驶向山下。不对啊,我仔细思考,灰子在休息站虽然先一步离开了,但山上应该没有密道捷径,再怎么快速也至少要10分钟的时间爬山。这时间真的能够完成杀人吗?
难道凶手还是蛇太郎,但是,他不是被捆着吗?那种捆绑方法,怎么可能挣脱。这家伙就是家里有钱而已,脾气又差还自以为自己能打,怎么可能打的过人高马大的棒球队击球手猪俣满雄呢?
等一下,棒球?
一瞬间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难道说...此时,我注意到汽车电台被设置成自动打开,发出了那诡异的音乐,是《杀人曲》的第四篇章?
我的瞳孔瞪大,浑身颤抖,怎么会...我终于明白了凶手的身份,但一切都太迟了。
注:本题故事性较强,线索可能就隐藏在故事中。另外,本案件不存在合谋,在山上的只有提到过的五人。虽然凶手设下了较多干扰陷阱来误导,但即使根据排除法,你也能够推理出凶手吧。
请回答:本题目中发生了连环杀人案,请指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