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記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報料說一個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較有趣的風土人情,所以報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採訪。由於這村落實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實在不便,空野他們要先坐1小時車到縣裡,然後坐2個小時班車才能到村裡。這山旮旯手機信號都沒有,加上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裡叫苦。
入住村裡的招待所的時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證時嚇了一跳。她告訴空野,一年前有一個叫做空野慶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來到這村裡,因為受傷而住了一段時間,結果與村長的女兒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個月夜裡,梨花失蹤了。幾天後村長夫婦才在梨花的書桌抽屜里找到一封信,雖然他們對信的內容絕口不提,但從他們傷心難過的樣子來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別信了。梨花是個大家閨秀,她的離開讓大家都感到惋惜,並十分惱恨那個空野慶司。現在村裡的人都很忌諱聽到「空野」這個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說不定會被村裡的人拿來撒氣。空野覺得自己簡直無辜躺槍,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在村裡就用假名「雷戈」活動。
第一天空野他們去了村長家打招呼。村長稱讚他倆一表人才高大帥氣,說要是有一個能當自己女婿就好了。原來村長還有一個小女兒,叫桃月。這個桃月已經二十多歲了,在這鄉下村子里,很多與她同年紀的女子都已經當媽了,但她這一年來卻迷上了小鮮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對自己越來越沒要求了,總覺得她越來越爺們了,所以一直沒嫁出去,把村長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條件不錯,桃月對他也還是有點意思的,可白一祺並不喜歡她這種粗獷的類型,趕緊打開手機里的編輯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說自己已經有對象了。桃月不開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東西,拖著個有點舊的日本貴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長叫空野他們不要在意,桃月這一年來每個星期都出一次縣城購買一些偶像周邊,每次都買很多。她這瘋狂的行徑,一直被保守的村裡人在背後說她閑話。村長也沒辦法,畢竟說了桃月也不會聽。算起來,今天她也的確是該去縣城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採訪也還算順利。不過,風土人情是有,但沒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傑。世傑本來也是個高大俊朗的男子,現在卻沒精打採的十分頹廢。據說是梨花與別的男人私奔對他打擊太大,一直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現在還隔幾天就去村尾一帶溜達,那裡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聽人說,世傑老爸是村裡的大富豪,村長看在這個份上才答應讓世傑和梨花在一起。村長想通過世傑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讓他投資一些鄉村發展項目,於是給了世傑很多特權,比如讓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長家,以便他隨時見到梨花。世傑對這些官商勾當不敏感,他一心只想當個畫家。聽他說,梨花私奔那天上午還來看過他,當時他沒意識到梨花是想來道別的,還給她畫了肖像畫。那畫里的梨花一頭貼服的短髮,神情柔美,胸口的痣顯得十分有韻味。他至今仍將這幅畫掛在房中,不時看著它落淚。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裡的雜貨店買東西,認識了店員寶慧。她是店老闆的女兒,小巧玲瓏的,是白一祺喜歡的類型。聽到空野他們在討論世傑的事,她表示世傑是可憐的,但有機會也想像梨花那樣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說她至今記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在看店,正要關店時一個性感女子拖著個行李箱闖了進來。一看,是梨花。梨花說她準備跟慶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現在是來跟她最好的朋友寶慧道別的。考慮到有可能遇上認識的人把她抓回去,她離家前特地剪了頭髮換了不同風格的衣服,然後爬窗偷跑出來。她壞笑說這次出走她什麼也沒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將來有人問,寶慧再告訴他們她是跟人私奔了。說到這裡,寶慧嘆氣笑說這丫頭真是大膽,換作是她她可沒這膽量。
當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邊上的斜坡被雨水沖走不少泥土,暴露出來兩副人骨。從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證件來看,他們正是大家以為是私奔了的空野慶司和梨花。空野慶司的頭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跡,埋在一起的還有一把刀子,估計是被這刀子刺死的。恐怕兩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殺害然後埋屍的。前來圍觀的村民們很快將消息傳開去了,得知消息時,村長夫婦痛不欲生,世傑整個人呆住了,寶慧腿一軟差點昏過去。
空野想調查這個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裡的祠堂,想對他們進行問話,可是卻不見寶慧的蹤影。寶慧的老爸說寶慧要喂完雞再過來,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個小時逐一問話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當晚,村裡沒有其他外來人,而村裡人之中只有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分別是村長、桃月和世傑。世傑說他當晚在家裡畫畫,沒人作證,而桃月還在縣城沒回來先跳過,而問到村長的時候,村長卻說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該,任何一個村民都有資格替他處置這個不孝的女兒。白一祺聽他這麼說很生氣,覺得他太沒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空野和現在才到場的寶慧想勸架,結果怒火中燒的白一祺失口說了一句「空野你別攔著我」,導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憤怒的村民們果真將滿腔的怨氣發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鋤頭榔頭什麼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說自己姓空名野,純粹躺槍,可村民就是要打他。這時,有人發現世傑在祠堂後面的樹上上吊了。大家都說世傑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傑上吊的現場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說是自殺也沒問題。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沖得很乾凈,所以不管是現場還是凳子上都沒有鞋印。這時村長撐著傘走過來,憤憤地說都怪空野的到來破壞了村裡的和平。他讓空野和白一祺趕緊滾出這個村子。寶慧也勸他倆趕緊走,不然村民們真的不會放過他們。說完寶慧叫幾個叔叔過來把世傑的屍體放下來。
沒辦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幾個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東西離去。在快到村口車站的時候,他們看到前面有個穿著雨衣的人拉著個破行李箱迎面走來,一看,是桃月,看來是從縣城回來了。桃月撥了撥雨衣帽子下濕漉漉的頭髮,問空先生和白先生怎麼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嚇到了,一邊哭一邊拉著行李箱飛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著桃月那悲哀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離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關於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對此案的真相有了點眉目。總覺得哪怕會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裡,將真相告知村裡的人——
究竟這個村子是怎麼了?你認為下面哪個說法是對的?
【夏律師的煩惱05】
夏司霆律師無意中撞見他許久未見的,大學時代的室友徐陽輝背著女朋友與嫩模Cindy交往。
徐陽輝在金融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他的女朋友丁瑜是城中富豪丁山石的女兒,他們大學時代就開始交往了,所以夏律師也認識她。如果此事被丁瑜知道,那她一定會把事情搞大,那徐陽輝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徐陽輝決定約夏律師到他家喝酒小聚。夏律師表示他不會主動告訴丁瑜,但他認為腳踏兩船是不好的,勸徐陽輝儘快處理這件事。微醺的徐陽輝答應了,繼續拿出許多酒來。夏律師想走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徐陽輝便說要送他,夏律師明白徐陽輝的心思,也就答應了。他告訴徐陽輝這次的見面他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也沒留下任何相關的日程信息什麼的,他可以放心。
兩天後,徐陽輝在大學班群里聽說夏律師昨夜凌晨死了,他很意外,為夏律師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有一點點開心,這樣就沒人揭穿他的秘密了。去外國出差了一個禮拜,剛回到公司的丁瑜經過他的辦公室,問他怎麼在那裡偷笑。徐陽輝說沒什麼。丁瑜說今天是他們交往7周年的紀念日,讓徐陽輝帶上她出差前買回來的白馬今晚去哈莫尼餐廳吃飯。徐陽輝慌了,白馬好像不在原來那裡了,這可怎麼跟丁瑜交代呢。怎麼覺得是喝醉酒夸夸其談的時候就送人了……。現在馬上再買也來不及啊,再說了很容易就被看穿不是原來那個了。晚上徐陽輝忐忑地來到餐廳,見丁瑜已經到了,還正在跟她偶遇的幾個騎馬俱樂部的朋友聊天。而徐陽輝正要過去,卻意外地發現Cindy也在餐廳里,和閨蜜們用餐。
Cindy也見到了徐陽輝,她走了過來把徐陽輝拉出一邊,先是抱怨徐陽輝之前送的寵物不聽話抓傷了她,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又說夏律師已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他們了。徐陽輝看著Cindy那得意的樣子,心想難道是Cindy……Cindy看出徐陽輝的想法,說新聞提到,監控拍到夏律師的家這幾個月都沒人來訪,別說她,根本就沒人有機會進屋在酒里下毒殺人。
徐陽輝還是很懷疑。這個時候有警察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之後,說是想請一位夏律師毒殺案相關的重要參考人跟他們走一趟,然後就帶走了丁瑜。丁瑜一臉懵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陽輝了解這個女人,看得出她並不是裝的。
所以,後面的發展可能是?
夏天的夜晚,過生日的美琳請了七八個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別的幾個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時跟美琳關係最好的莉莎、安潔、依夢等三個妹子一起去美琳家裡繼續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著還沒過去的酒勁,提議:「咱們正好四個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將吧!賭一把刺激的!」
然後,她把賭博的規則跟大家說了。莉莎和依夢的酒勁也還沒過,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潔不同意:「別賭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對身體非常不好......」說罷,起身想要出門離開。
美琳一個箭步搶到門前,「咔噠」一聲把門鎖上:「這屋裡沒外人,咱們幾個都這麼熟了,別不給面子啊!」
安潔無奈,只好一邊暗自祈禱上帝千萬別讓自己輸,一邊硬著頭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擺開了麻將。
上帝最終還是沒有保佑安潔,幾局玩下來,美琳得分第一,依夢第二,安潔第三,莉莎墊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潔和依夢老老實實地交納了賭資。
誰知眾人剛交完賭資,美琳就突然捂著嘴巴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會,緊接著就撿起地上的東西飛奔進美琳家的卧室,關上門躲了起來。依夢也想跑,但腳已經嚇軟了,只得癱坐在椅子上責罵安潔。
安潔捂著肚子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東西,說:「我已經事先警告過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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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最近找了一份兼職,每周六去照料一位雙目失明的獨居老太太。
老太太姓蔡,曾經是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45歲那年因為意外事故而雙目失明。之後,她憑著驚人的毅力,刻苦學習推拿,又成了一位知名的盲人醫療按摩師,因為這個,她成了我們市家喻戶曉的勵志傳奇,很多媒體報道過她身殘志堅的事迹。
今天,是我上她家工作的第一天,我敲響了她家的家門;「阿姨,您在裡面嗎?」
「是小南嗎?你今天不是要考翻譯證嘛?」蔡老太在裡面回應。
「那個,阿姨,我不是小南,是新來的小安。小南以後改成星期天來。」我回答道。
「哎,你們倆說話的聲音可真像。要不這樣,咱們約定一下,你來就敲三下門,小南來了就敲四下,以免我叫錯你們,好不好?」老太太說道。
我想了一下,說:「沒問題,我記住了。」
「好嘞,我來嘍。」門開了,白髮蒼蒼、戴著墨鏡的蔡老太出現在我面前。
進了門,我從隨身攜帶的袋子里拿出出門前剛做好的甜點給蔡老太:「阿姨,這是我自己做的椰絲蛋糕,您嘗嘗!」接著我又從袋子里拿出了幾個個頭很大的雪梨:「這是我剛在超市買的雪梨,又大又新鮮!」
蔡老太趕忙擺了擺手:「人老了,吃那麼多甜食,會得糖尿病噠!這蛋糕啊,你就自己吃,雪梨啊,我留著明天給小南吃,好不好?」
我只好一邊把蛋糕放回袋子,一邊把雪梨擺在茶几上的果盤裡:「好吧,阿姨我聽您的。」
「先把我的內衣和襪子洗一下吧。小南跟我說過,這洗衣機啊,洗內衣和襪子不幹凈。我呢,有封信要寫,是寫給咱們市的林市長的。」蔡老太吩咐了今天的任務。
「阿姨,您寫信會不會不方便?如果信的內容不涉及隱私,可不可以讓我幫您寫?我以前做過辦公室文員,寫那種比較正式的信,我有經驗。」我對蔡老太說。
「不用啦,我當了三十年的瞎子,早就習慣用盲文寫東西嘍,沒啥不方便的。」蔡老太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拿出了信紙和水筆。
洗完蔡老太的內衣和襪子,我上了個洗手間,然後來到廚房裡,大聲問蔡老太:「阿姨,中午想吃啥啊?」
蔡老太此時也從洗手間走出來,一邊抬手關燈,一邊說:「做個番茄雞蛋面就行,麵條和食材都在冰箱里!」
「哎,我上完洗手間又忘記關燈了,這個老毛病老改不掉。」我一邊在心裡吐槽自己,一邊打開冰箱,取出食材準備做飯。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蔡老太.......似乎有些不對勁。
之前聽小南說,蔡老太她........好像有個在鄉下生活的孿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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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太的言行舉止一共有多少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柯可與他的父親柯克大偵探乘飛機去日本遊玩。飛機上,日本迷柯可看起了一本日本的偵探小說。出發時間較晚,晚九點才到。他們洗了澡後邊睡了。旅遊第一天,他們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壽司。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話筒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不好了,柯克大偵探!我是芳草典子,我老公……山野騰飛他死了!快來啊!」
柯克立馬放下美味的壽司,拉著柯可往案發地點跑。
山野騰飛死得很凄慘。屍體正對衛生間門口,倒在血泊中,屍體右邊有個破了一個小口的啤酒瓶,但基本完好。左邊,有一個小木桌,上面有幾碟冷盤,還有一對酒杯,酒杯里還有點酒,但不多了。可見,山野騰飛應該是被人用啤酒瓶砸死的。
據芳草典子說,那天晚上,他的中國朋友李亦航也來過。於是,偵探柯克把李亦航也叫了過來。柯克立馬帶著啤酒瓶去提取指紋,但既不是芳草典子的也不是李亦航的。於是偵探柯可開始審問他們昨晚的一些情況。
芳草典子:昨天晚上,我先生的中國朋友李亦航來到我家討債,我家先生山野騰飛欠了他約兩萬人民幣。李亦航來后,山騰野飛吵著要與李亦航喝酒,我給他們倒了一點,我家先生可不能喝太多酒。但他不聽,一杯喝完后又倒了好幾杯喝。然後我就去洗澡了。洗澡時,我聽見他們吵了起來,越吵越激烈,好像還打了起來,不一會我就聽見了玻璃片破碎的聲音。洗完澡后出來一看,一不小心踩到了酒瓶滑倒了,隨後便看見了山野騰飛的屍體。
李亦航:不錯,我昨天晚上是來過這裡。與他喝了點酒後便談起欠錢的事。我們當時是吵了幾句,可我保證絕對沒打起來。吵完我們又喝了幾口便走了。在芳草典子洗完澡前就走了。我肯定兇手十有八九是芳草典子。
柯克還是有些打不定主意。這時,他的小偵探柯可發話了:我覺得,應該拿啤酒瓶再去提取一下紋印。這次肯定立馬知道兇手是誰。
偵探柯克一聽,便又一次立馬帶著那啤酒瓶去提取紋印。果然,這次立馬找到了兇手。
那麼請問:
兇手是誰?瓶子上的真的是指紋嗎?
(芳草典子、山野騰飛是日本人)
【山莊二夜解謎】
大雪紛飛的一個夜晚,有五個好友一起登山旅遊.至山莊處已經很晚,便想休息一晚,明早再進行……
那五個人分別有:胖子,富婆,女白領,醫生,偵探。他們租住的房間,都在同一樓……胖子在301,富婆在303,醫生在305。女白領則在302,301右對面。偵探則住在304,女白領的右邊(從301房間視角看)。臨近廁所的房間是305.房間的布局是一致的……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早早的起床了,醫生,偵探,胖子,女白領聚在一起吃早點。女白領用左手拿著叉子慢慢嘗了起來。偵探好奇問:那個富婆呢?我們都起床了,她還沒起床嘛? 胖子:不知道,我去叫她吧……
303房間……胖子敲門……「喂?在嗎?起床了?」敲了大約一分鐘沒人應,胖子想拉門把把門打開。「?反鎖了?」隨後又敲了持續一分鐘左右,還是沒人應。便下樓吃早點了。胖子:不應我,可能還在睡夢中。 女白領:不管她了,今個我們自己去吧? 偵探:好吧。
小二:幾位客官,今日大雪封山,不能通行,雪也越下越大.最近兩天天都不能上下山,怕有危險。 女白領:啊?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嗎? 醫生:嘿,這山莊也挺好的嘛?還有溫泉呢?在這也算旅遊咯。 胖子:你個猥瑣男,溫泉只有一處,男女共用,你想占人家便宜吧。……
時間跳轉到了下午兩點…… 偵探:不對,有點奇怪,按理說不應該到現在還沒起床,況且我們還一起約定登山呢? 胖子:可能她看雪下的很大吧,所幸就睡著咯 偵探:不,儘管雪下的大,但是沒人告訴她山不可通行,她憑下雪程度還得不出什麼。小二,拿上303的備用鑰匙,跟我來。 小二:好嘞。 ……其餘三人一樣跟上。 小二一打開門……
一個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女)「啊~~~」只見富婆躺在床上,胸口有刀,床邊有一個沒有喝完水的水杯,窗帘拉著,窗戶已經關好,但是窗戶沒有從內鎖上……醫生和偵探不約而同響起。「我來檢查屍體」 「我來觀察現場,其餘人不得離開這個山莊,並且報警」 小二:不行,雪下的太大了,警察上不來的。偵探:可惡。先別讓任何人離開山莊。
半小時后。醫生:死者穿著睡衣被刀刺入胸口,流血過多而亡,杯中含有安眠藥,富婆的衣服也有點露,似乎是為了透風。刀上沒有指紋,衣服沒有碰過的痕迹。
偵探:門是鎖上的,窗戶有打開的痕迹。窗外的圍欄下有麻繩的殘留物。兇手應該是藉助安眠藥讓富婆先倒下,用刀刺殺富婆,把門鎖上,從窗而逃后再返回自己房間。 胖子:嘿,瞧你說的,假如富婆是昨晚遇害的,昨晚雪下的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從昨天晚上就離開。偵探:那兇手的動機是什麼,你好好看看,屋內沒有被亂翻的痕迹,財物也沒有損失,而且兇手為何還要把門鎖上,窗戶內沒鎖本身就是一個破綻,這根本可以排除自殺的可能,而且咱們上山至少也需要3——4小時,晚上更暗,更困,時間會更長,下山的危險更大,兇手會那麼做嗎? 對了小二,你們這裡每個房間都有備用鑰匙是嗎?小二:是的,每個房間都有兩條備用鑰匙。偵探:那以前有誰借過備用鑰匙用,或者最近有誰借用過備用鑰匙嗎?小二:不知道,備用鑰匙放在山莊的收銀台處,那裡會有人幫看著,全天二十四小時。偵探:走,去問問。醫生:問了沒用,假如富婆沒有鎖門,兇手就進去和她聊天了呢?根本不用備用鑰匙。偵探:好吧……,那麼兇手為何要大費周折的從窗戶逃走,密室自殺是不可能做到的,兇手故意這樣不會是想展示其體力很好吧?胖子:誒,對了,有兩個杯子,杯子都有水。是兇手和富婆談論什麼嗎?醫生:不知道,安於現狀吧。說不定兇手還會犯案呢?今晚一定都得把門鎖上,知道嗎?! 偵探、女白領、胖子「好」。女白領:哦,對了,富婆是比較保守的,也非常純潔,風騷~在她身邊是不存有的,不知道這對你破案有什麼幫助,偵探?偵探:不知道,隨天意吧。
第二天一早「啊~~~~~」女白領發出了尖叫。偵探和醫生立馬跑去看。廁所里……
胖子褲子脫下……那個東西裸露出來……,後背被一把刀刺入,方向從下至上,位於左側一樣流血過多而死,嘴巴有橡膠手套的殘留物。那女白領嚇得哭坐在地上…… 偵探:阿~~醫生檢查一下吧。醫生:血跡沒有乾涸,死亡時間不確定是昨晚還是今早,廁所里水多,我工具少,難以確定,推測大約是昨晚。右唇邊受到壓力有點大,有些淤青。偵探:昨晚你們有聽到特別的響聲嗎?比如胖子的尖叫聲或者其他的。女白領:沒有,不過倒是聽見了胖子那腳步聲啊,那麼胖,還那麼高,1米8啊,我才1米七幾。偵探:身高先不提,昨晚我也聽見胖子的腳步聲了,難不成真是昨晚上廁所被殺的?女白領:誰知道呢,反正今天就可以離開了,先吃早點了。偵探和醫生,女白領三人一起吃早餐,偵探問:為什麼你是用左手來吃飯的呢?和我和醫生都不一樣啊。女白領:習慣了。偵探:那這樣啊?案子我倒是明白了,就是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
問題:請問, 犯下這兩起兇殺案最大的嫌疑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