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井澤木的臨終日記《一》
我名叫倉井澤木(下文都以我代稱),當你看到這篇日記時,viller已經出生了。
不要問我TA是誰,因為我不認識TA,在以後日記中自會體現,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寫日記嗎?因為在臨終前我想寫一寫我知道的事。
=1月1日=星期六,今天早上去醫院體檢,醫生說我的了大腦皮層過激症(小編自創,如有意外請勿罵街)。然後醫生領我到了一件普通病房,安排完后就走了,下面開始介紹我的同病房室友:
他們將是這次案件的主要人物(包括被害人和兇手)。
人物A:男,24,患有被害妄想症,入院3天,是你的同房病友與你挨得很近,體型高大魁梧,曾是黑社會老大遇到人物B后改邪歸正當了本地小有名氣的包工頭,也是本次案件的被害人。
人物B:女,24,已於一年前死於家中,警方懷疑是自殺,但小編再此告訴大家B是被殺害的。與人物C是青梅竹馬,在一次搶劫案中被A打劫,但用真心感化了A並與其交往成為了戀人。
人物C:男,25,是我和A的主治醫師,擅長神經學,也是A的青梅竹馬並在一年前向B表白,但得知B已和A交往就十分氣憤,弔死了B並偽造成自殺,之後十分後悔,並一再認為是A的錯,同時在案件中殺死了A也是兇手。
?溫馨提示,本題不需要找出兇手,但要講出作案手法。
=1月2日=星期天,A的情況好了很多,聽說快要出院了。還去墓地看紀念了B,回來時,看見我在寫日記,就笑著說:俺可不會寫這些,弄得怪嚇人的。我笑一笑也沒說什麼。下午,C來探查了病房,送給了全病房內每人一盒鎮靜口香糖和一瓶特效藥,囑咐我們中午飯後吃一片口香糖,發病後半小時再吃一片葯,就很容易治癒了,同房的病人聽到這個都很高興,也都這樣做了。(小編溫馨提示,對話是重點,必讀,必讀,必讀)
=一月三日,星期八,
知道嗎,他要來了,他要來了,來殺俺了。俺要走了,對不起,對不起,至少我要和她一起走。(此處的他並不是viller).
=1月4日=,星期二,A失蹤了,後來是被C殺的,大家都已知道,那麼問題來了。
(1)A死在哪裡?
(2)A那麼厲害,怎麼會被瘦小的C殺害呢?
(3)整個案件中1月3日的日記是怎麼一回事呢?
張三丑是當地的一名混混,所住的小區雖然也是住宅樓,但和貧民窟沒什麼區別,臨近24點,他就打扮得體體面面,準備和兄弟們喝完酒後,再去飆車,今天也一樣,下午剛下過雨,臨近23點了,他換上皮外套,40碼的皮鞋擦得油亮,最後還往黃色的頭髮上塗抹了什麼東西,好了,於是出門。
從自家出門往右拐,會經過兩棟樓,北面是廚房,南面是卧室,卧室對著張三丑的側面,就在這時,從第一個樓道里飛出一把菜刀,差點砸中了他,他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拿起來,摸了摸,嗅了嗅,嶄新乾淨的一把菜刀,一點味道都沒有,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放下菜刀,繼續向前走,腳步明顯放快,就在此時,從緊挨著的第二個樓道里又飛出一把水果刀,差點砸中了他,他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拿起來,摸了摸,嗅了嗅,嶄新乾淨的一把水果刀,一點味道都沒有,此時的他有點驚慌失色,趕忙加快了步伐,往小區外走。
剛走出小區,左拐,就不知道被誰從後面套了一個罩有黑布的籮筐,然後被好幾個人毆打,打得他口吐白沫,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痛苦地嗚咽,只聽見一輛車急駛而去的聲音,他才掙脫籮筐,踉踉蹌蹌地手扶著欄杆,站了起來,重心不穩地追了幾步,車子早就揚長而去,他低下頭,泥水濺得他的褲腿到處都是,他赫然發現現場遺留有四處鞋印,經過比對以後,可以確認,42碼兩雙,41碼一雙,40碼一雙,除了鞋印,還有一粒鈕扣。
張三丑和兄弟們尋思著,這事也只可能是兩個人做的,王二窮和李四矮,王二窮雖說平日里對他倒沒什麼動作,但是他一直覺得他是最陰險的笑面虎,每次張三丑和王二窮他們鬧不愉快,王二窮總是笑臉迎人,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說不給別人面子,也得給張爺爺面子,當時他倒也沒什麼想法,但是後來越想越覺得奇怪,而李四矮就一十足的惡霸,仗勢欺人,脾氣火爆,屢次說要找人做了張三丑,每次張三丑只要和李四矮他們鬧得不愉快,自己和身邊的兄弟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會莫名被人套上籮筐,狠揍一頓,他今天又中獎了。
後來那粒鈕扣被證實是王二窮一件鹹菜色外套上的,張三丑氣不打一處來,嘴裡罵罵嚷嚷,我就知道是這個小人,但是王二窮卻說,是李四矮從自己衣服上偷偷扯下來,扔在現場,誣陷自己。
案發全天,王二窮的行程是這樣。
早上起來,和兄弟們喝了早茶,然後去打撞球,吃好午飯後,去買了一件鹹菜色的外套,直接就穿在身上了,晚飯吃的燒烤,然後打麻將打牌玩到凌晨就各自回家了。
案發全天,李四矮的行程是這樣。
睡到中午起來,找了一家館子,吃了一碗面,然後找兄弟們去了,說好去揍一幫小混混,打完人,去了洗浴中心,吃好晚飯,和兄弟們飆車去了,直到凌晨回家。
到底是誰指使手下揍的張三丑?有多少人加害張三丑?算上車裡唯一的一名司機。
《朋友!朋友?》
周一
「千面,明天見啊!」藍炎對著前面的男生喊道。
千面向後扭了扭頭:「嗯,明天見!」
周二
早上7:40 爾凌躺在床上熟睡時,媽媽過來催促道:「爾凌,上學要遲到了,還不快起?」爾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四十多了,離上課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而他們八點十分就得到校。爾凌很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急忙背上書包拿上鑰匙衝出了家門,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出門時,爾凌順便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一段小跑后,爾凌終於到了學校,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教學樓里的鐘錶,離上課還有一分鐘。他急忙跑進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了書本,做好課前的準備。這時,爾凌看見自己心儀的對象藍炎朝千面那瞥了一眼,但千面不滿地避開了藍炎的目光。
「上課!」數學老師拿著尺子從教室外趕來。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數學老師正打算講課時,瞥了一眼千面,生氣地說道:「千面,你昨天的作業還沒交,放學時不是給你說了把作業在課前給我放桌上嗎?」
千面支吾了一會兒,「嗯......在這兒」說著千面抽出了一個本子,遞了上去。
數學老師看了一看,更加生氣的說道:「你交的是什麼啊?我要的是正式作業本,正式作業本!」
千面急忙在書包里翻了一會兒,跑到老師面前解釋道:「嗯......剛起來,頭有點暈,老師給您!」
數學老師接過本子看了一看:「嗯,寫得不錯,這次就放過你,回座位上上課吧!」
千面聽到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早已一臉無所謂,好像與自己並無關係。
課後,藍炎有些生氣地走到千面跟前:「為何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啊?昨天我們還分手告別,今天你又不理我!」
「有嗎?我不記得了,還有以後不要煩我,我十分討厭你,一點兒也不喜歡你,我甚至還有殺掉你的念頭!」千面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室。
藍炎看著千面遠去的背影,哭了起來,她用手捂著臉向自己的座位跑去,出乎意料的是,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藍炎將亂神的玻璃杯打碎了,那是亂神媽媽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亂神對自己媽媽僅存的回憶......
亂神看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瞪了一眼藍炎:「我定讓你償還!」說罷,亂神將玻璃碎片用手攬到了書包里,連假都不請就回家了,曠課了一早上。
到了下午,藍炎給亂神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道歉,但亂神並沒接受:「你想讓我原諒你?」
「嗯。」藍炎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我只需要你死就行。」亂神瞪了一眼藍炎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這個杯子,你明知道你說的不可能!」藍炎說著將杯子遞了過去。
亂神憤怒地將藍炎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實話告訴你,讓我原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而且我說的怎麼不可能實現?只要我願意,定讓你活不過今天!」
藍炎獃獃地看著亂神久久說不出話。
爾凌見狀去安慰藍炎:「沒事的,等他氣頭過去就好了!」
藍炎毫不理睬地回答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爾凌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有不要來打擾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我是不可能的!」藍炎有些煩躁地答道。而她這一句話,讓爾凌在全班面前都出了丑,要知道爾凌平時很在乎面子,甚至班裡有幾個女生表白都被其果斷拒絕,但此刻還有何顏面可言?
爾凌盯著藍炎,耳邊傳來了班裡傳來的陣陣笑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是曾經被他拒絕了的女孩子的聲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爾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霎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
周三
今天千面起得很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但剛到學校就發現學校教學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啊!」千面疑惑道。
這時一個警探走了過來:「根據監控資料與校方指正,你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千面吧?」
千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穿著警服的男人:「嗯,我是。」
「你好,我是當地警長,你可以叫我岩叔。」
「岩叔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千面不解道。
「本校學生藍炎被人謀殺在教學樓內,而你是其中的嫌犯之一,案發當時根據監控資料顯示,你和其他幾名學生仍逗留在教學樓內並未回家。」岩叔向其解釋道。
「既然有監控為何還抓不到兇手?」千面提問道。
「你既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監控在放學后不久就會關掉,我們只可以根據監控內容推算出嫌犯的大致人選,將範圍縮小而已。」岩叔無奈地說道。
「所以現在我是嫌疑人咯?」千面困惑道。
「對啊,請你簡要闡述一下你昨晚來學校都幹了什麼。」岩叔眼睛直直地瞪著千面。
「我,我,記不清了......」千面毛骨悚然地說道。
「記不清了?老實交代!我們可不想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測謊」岩叔故意提高了聲調,將自己的威望提了提。
「真記不清了啊,我腦子不好使!再說了我和藍炎可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啊,怎麼會殺害她啊?」千面解釋道。
「你們關係好?我看你這娃娃嘴裡全是謊話。根據你的同學們所述你們昨天剛發生過爭執,你還說你最討厭她了,想殺掉她!這是好朋友之間該說的話嗎?」岩叔怒道。
「我,我...沒...沒說過。」千面支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你也別回答了,去那個房間呆著,我還要提取他們幾個的口供!」岩叔指了指前面的幾個孩子說道。
......
「你叫爾凌?」岩叔瞪了一眼面前的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問道。
「嗯」爾凌答道。
「我之前已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們了,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岩叔鏗鏘有力地說道。
「岩叔,你說。」爾凌平靜地說道。
「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家?二,你離開教學樓的時間是幾點?三,你是否見到了死者?四,如果你不是兇手或同謀那麼你是否看見了兇手?」岩叔鎮定地問道。
「等等!」爾凌還未開口就被岩叔打斷:「你們學校那個千面太能撒謊,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實行測謊!」說罷,就有測謊師帶著機器過來了。
測謊師無憂:「請你回答一下岩叔的問題!」
「我在學校里遲遲未回家是為了等藍炎,想跟她道歉,畢竟昨天下午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我並沒有見到她,兇手自然也沒有看見。我記得我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是22:20,我那時專門看了下表。」
「好的,大致情況清楚了,你也去那個房間里等候吧!」岩叔臉色沉重的催促道。
之後,岩叔走到了另一個男生跟前:「你就是亂神吧!」
「嗯,怎麼,她的死還要追究到我身上?我沒殺掉她都算不錯的了吧!」亂神狠狠地瞪著岩叔說道。
「是嗎?這樣說來,同學的證詞是可信的,而你的動機則是最大了的吧!」岩叔反駁道。
「那又如何,想讓我配合破案嗎?不可能!」亂神毫不理會,他知道警察現在奈何不了他什麼。
「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就因為當時的一個人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放走了兇手,而你母親是案發的目擊證人!兇手並不知道她是否看見了自己的容貌,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母親害怕證據不足,最後會將他釋放而不敢當場揭穿。也因此你的母親最後被其殘忍殺害!每一個人的線索對我們來講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你還覺得沒必要說那也行,你可以選擇拒絕!」岩叔開始進攻亂神的心理防線。
「要問什麼問吧!」亂神雙目失去了剛才的神采,整個人憔悴了起來。
測謊師無憂問道:「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不回家?二,你是否看見了死者?三,你是否有殺害死者的念頭或者準備付諸行動?四,你離開現場的時候是幾點?五,你如果不是兇手的話,是否看見了真兇卻選擇包庇他?」
「我當時確實起了殺心,我約了她在樓頂見面,打算殺了她后跳樓自殺,但她並沒有過來,我也沒有找到她就放棄了此次計劃,打算下次再復仇!我走時看了一下教學樓里的鐘錶好像是22:13。」
「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等著吧!」岩叔說道。
岩叔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孩子,他貌似沒有什麼動機:「你就是北風?」
「嗯。」北風弱弱的答道。
「你認識藍炎嗎?」岩叔好奇道。
「不認識。」北風看著岩叔答道。
「那麼你當時在學校里幹什麼?」無憂直視著北風問道。
「我覺得活著沒意思,想一了百了。」北風好不避諱無憂的目光答道。
「那麼你為何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岩叔好奇道。
「因為已經有人在我面前死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她,我感受到了自己對死的畏懼。」北風邊說邊顫抖到,他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般。
「好了,你先去那個房間等著吧,順便把千面叫過來,我們要對他進行測謊,那謊話連篇的小屁孩!」岩叔有些生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千面走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岩叔:「還有問題要問我?」
「沒錯,我們要對你進行測謊!」岩叔答道。
一切準備就緒后,還是老問題。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再說了我和藍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會殺了她了?」千面說道。
千面的答案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否認昨天對死者說過自己想殺掉藍炎之類的話。
測謊結束后,岩叔讓千面回到房間等著,與無憂展開商討。
「測謊結果怎麼樣啊?」岩叔問道。
「他們三個接受測謊的都可以確定沒有撒謊,而那個叫北風的雖然沒有接受測謊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分析他也沒有撒謊,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動機!」測謊師無憂答道。
「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大家都說謊了吧!」岩叔在心裡想道,這時一件事情困擾住了他。
岩叔並未告訴他們四個藍炎的死亡時間等,僅僅告訴了他們藍炎死了,而現在測謊結果也出來了,他只需要比對一下就行。其實他到現在對死者及死亡現場的情況毫不了解。
「彙報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岩叔對警察川木說道。
「死者死於昨天夜裡22:15到22:20這段時間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當場斃命,但兇器沒有遺留在現場,推測兇手帶走了兇器。」
「既然如此符合時間的只有爾凌啊,那麼他為何會通過測謊?去,把他給我叫來!」岩叔說道。
爾凌無奈地走到岩叔面前:「岩叔還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走時是22:20?」岩叔不解道。
「確定啊,從這到家最快十五分鐘的路程,我當晚跑回家還看了看錶那時候是22:37.」爾凌答道。
「你有沒有調過表?」岩叔死死盯著爾凌問道,他又看了看無憂,示意準備好測謊儀器。
「沒有!」爾凌答道。
「行了行了,你走吧!」岩叔無奈地說道。
「無憂啊,結果怎麼樣,他是不是說謊了?」岩叔急切地問道。
「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無憂答道。
這時候岩叔越來越迷茫,他根本無法鎖定兇手。
「喲,這不是老岩嗎!怎麼在這處理案子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人走來。
「你是,呀,這不是夢逝嗎?來來來,幫我看看這案子,我頭都大了!」岩叔熱情地招呼著黑衣青年,向其闡述了整個案件過程。
「學校大鐘時間準確嗎?」夢逝問道。
「和網路時間對比過,完全一致,我們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網路時間進行範圍估計的。」岩叔答道。
「這麼說來,學校大鐘和你我手錶時間差不多咯,帶我去見見那幾個孩子!」夢逝說道。
岩叔急忙帶夢逝去了讓幾個孩子等候的那間屋子。夢逝與他們對視了一番后:「你們中有手錶的是誰?」
「我和爾凌都有。」千面答道。
「很好,那麼把你和爾凌的手錶交給我。」夢逝說道。
千面遞過去后,夢逝瞅了瞅他們的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笑了一笑帶著岩叔離開了房間。
「老岩,我想他一定.....」夢逝說道。
殺害藍炎的兇手是誰?(測謊結果真實)
【夏律師的煩惱08】
【首席記者空野20】
夏司霆律師這天早上和高中時代的老友,記者空野和空野的實習生艾思恩相約外出。
他們約好在住宅區的某個路口碰頭。夏律師早到,就站在那裡玩手機,卻突然被人用硬物猛擊後頭部。而空野剛好來到並目擊到這一幕,便讓艾思恩照顧倒下的夏律師,自己去追那個行兇的人。
行兇者穿著黑衣服戴著墨鏡面罩,手裡拿的兇器像是個木槌子,在拐了個彎之後就不見人影了。而拐彎處有個小公園,行兇者肯定是躲進小公園裡去了。
小公園只有一個出入口,在出入口的大樹底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行兇者穿過的黑衣服、墨鏡與面罩,而當時在小公園裡的人有三個。於是空野將他們集中了起來,發現三個人的體格相仿,所以無法從體格、背影來判斷哪個是行兇者。
「你們三人里應該有一個人用槌子襲擊了我的朋友。」空野憤憤地說。
岳軍,51歲,住在附近的伯伯,站在小公園比較裡面的地方做運動,滿身大汗的。他旁邊有個包包,裡面有毛巾,水壺,葯和一個小小的按摩槌。他因為專心聽著自帶的公放喇叭做操,所以沒聽到有什麼異樣,但是他抱怨公園管理人平時都不管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地把落葉收集起來燒,搞得煙很大,空氣也變差了。
張清運,40歲,小公園管理人。剛剛他是將小公園裡的落葉掃在一起點了火,燒著之後就背對著出入口往管理室走去。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空野跑進來了。張清運臉紅紅的,額頭有汗,他說是剛才點火被熱氣烘的。他說在空野進來之前他都沒有留意小公園裡的情況,倒是在空野進來之後才留意到梁永健的存在。管理室里有一個工具箱,但是裡面沒有槌子。
梁永健,34歲,住在附近的上班族。他說是來幫上幼兒園的兒子採集樹葉回去做手工的。他也滿身汗的,外套也脫了丟在地上,只穿了個襯衫,旁邊還有個裝了好幾塊小木板的袋子,還有一些鳥飼料。他說他最近每天早上都來這裡收集樹葉順便喂喂小鳥,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岳軍。此外管理人今天突然燒落葉,他猜可能是想把槌子燒掉。
空野冷笑,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就是行兇者。」
空野說的是誰?
有一天,王某和葉某一起去郊遊,他們定了一間老舊的旅館,青年老闆不是很熱情,戴著眼鏡,坐在櫃檯里看書。櫃檯的擺設簡單,除了幾本書,什麼也沒有。旅館里有一個女服務員,主要負責旅館后的花圃和做飯,其餘時間就是給每間屋子換花。這個女僕的性格也比較冷淡,看到有客人一點動容也沒有。葉某和王某一邊閑談一邊走進了旅館,他們當時正在聊公司的事情。葉某隨手從錢包里拿出了兩張100元的鈔票和老闆要了兩間二樓挨在一起的房間。老闆看了他們一眼,收下錢給了鑰匙說:「還是和以前一樣,挨著窗戶的。」葉某點頭示意了一下就上樓了。
他們的房間在二樓的相鄰房間,房間里的擺設很簡單。最左面靠牆有一張木製床,房間門的方向的牆邊有一個衣櫃,床靠的牆與衛生間相連,正對著房間的有一扇窗戶,樣式比較古樸,是木頭的,窗邊有一個花瓶,裡面插著白色的百合花,花似乎剛摘下來,香味在這個房間里飄蕩。房間的顏色是白色,給人的感覺很清新,舒適,安逸。
王某把衣服都收拾好,隨手抽了根煙,把窗戶打開通了通氣,就去了葉某的房間里閑談明天該去的地方。葉某當時正在弄窗口的百合花,一會聞聞,一會用手弄弄。兩個房間的基本配置都差不多,
第二天早上,葉某在房間里被殺了,死者被用刀隔著枕頭捅死了,屍體身上的被子很亂,似乎和兇手搏鬥過,枕頭和刀還插在死者的胸口上,窗戶大開著,是王某發現的屍體,由於王某太過驚訝,把老闆和女僕也引來了。女僕穿著做飯用的圍裙。老闆一眼朦朧,似乎剛剛睡醒。突然,一縷清新飄過王某的心邊,王某明白了。
請問兇手是誰?
深更半夜的街道上,警官匆匆忙忙的趕去。因為接到了第9街地鐵車站賣花小販的報案:說平時每個周五晚上,威廉先生都要到他那裡買13朵酒紅色的玫瑰,已經堅持了10個年頭,從未間斷。可是這兩個星期他都沒去,電話也聯絡不上。小販擔心出了什麼事,就向我們報了警。
威廉先生租用的房子只有一扇窗和一扇門,裡面已經反鎖了。警察們小心翼翼的破門而入,進入房間。房內比較陰暗。打開電燈,只見威廉先生倒在床上,早已中彈身亡了。警官打電話給海特探長,報告了事件情況:初步看來,死者 應是因在房內手槍走火而導致腦部中彈身亡。
「案發現場還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線索嗎?」探長問到。
警方回應,說「手槍掉到了地毯上,房間鑰匙也在自己的床上。 「他買的那些玫瑰花怎麼樣了?」
「它們都裝在一個花瓶里,花瓶放在狹窄的窗台上,花都枯萎了。」
看著死者的慘狀,嘆息到: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緊接著警方對密室展開了一系列調查。
警方人員仔細觀察了一下屋裡的地板、窗檯、地毯:上面有一點灰塵,沒有明顯的血跡以及別的東西。其次,法醫發現床上有較多血跡:經檢驗,為死者的血跡;且推測出死者至少在10天前的此時已經死亡。
另外,死者頭部的彈孔周圍沒有明顯燒焦痕迹以及其它特殊之處。技術人員測查后得知:房間內機電設施正常。
問:1.這起事件究竟是意外事故還是他殺?
2.寫出相關依據
備註: 作者:URH盟主 Willis
葉楚探案集前篇 葉笑一的案卷第二案
破案時間 兩周
2003年 2月7日 J市郊區某小區
2月7日早,一清潔工於小區一住戶內發現一具女屍。經周邊居民辨認,死者名叫楊莎,42歲,從事性服務工作,與獨子居住在該小區一廉價出租屋內。
法醫鑒定顯示,被害人頭部存在一鈍器打擊傷口,但並不致命。此外全身上下存在數道創性傷口,死因為流血過多。死者口中塞著一副塑料手套。死亡時間為2月6日晚10點至次日2點。
警方趕到被害人家中時,發現家中起居室內布滿碎玻璃殘渣及其大量噴濺狀血跡,以及一件染血的圍裙。由於血液與被害人相吻合,警方斷定,此處為第一案發現場。當警方趕到時,被害人獨子,9歲小學生楊開仍處於睡眠狀態。
據監控顯示(晚12點關閉,次日三點開啟),被害人於2月6日晚7點攜子回到家中,再無外出。10點左右,一男子進入被害人家中,於11點左右離開,神色慌張。
劉永,男,45歲,家裡經營一家鐵製品加工店,常出沒於風月場所,與楊莎有染。由於案發現場再無人員出入,9歲楊開作案可能微乎其微,警方目前已經對下落不明的劉永發出逮捕令。
警方調查結果如下
口供
鄰居:誒?什麼樣的人?這我也不大清楚.....但經常可以看見不同的男人出沒於她的家裡啊,估計就是干那種事情的女人......哦對了,她有一個兒子吧,經常能聽到打罵聲啊.....孩子挺懂事的,還挺可憐.....
楊開的老師:什麼?警察?(面色凝重).....那真是太不幸了......這孩子,也挺奇怪的,平時不太愛說話,而且精神不太穩定....誒,就是有時候像換了一個人,力氣很大.....唉,估計是母親逼得太緊了,看他一身的傷.....我們也經常和他母親談,那個女人態度倒是挺好.....
楊開的同學:(略有慌張)啊?沒關係....不怕不怕....楊開嗎,他這個人可奇怪了....就是先前,有幾個男生嘲笑他沒爹,他突然就衝上去和他們打起來了,力氣還很大....嗯,是在午睡后....啊,他的力氣時大時小,也是很奇怪呢,有時候好幾個男生都拉不住他....最近嗎,最近他在我們玩橡皮泥的時候搶走了幾個塑料手套....
楊莎的客人:死了啊....沒,沒什麼.....唉,這我哪知道....劉永那傢伙,最近和她往來還挺頻繁的....還不是費用那點破事兒....哎對了,那女人最近還挺缺錢的,好像是給他兒子治病,他兒子和劉永的關係彷彿非同一般.....
楊開:(走路一瘸一拐,彷彿腳底有傷)......(目光獃滯,拒絕回答問題)
線索
現場發現的玻璃碎片經驗證為被害人家中一花瓶;經醫院核實,楊開患有某種精神疾病,但已經快被治癒,醫治費用高昂。
清潔工每日早餐挨家挨戶收集垃圾
警方於後院內發現一把染血的菜刀,確定為兇器,未檢測到指紋。
楊開所患的精神疾病,經警方調查,為極其罕見的次人格類心理疾病,治療費用高昂。
兩周后,嫌疑人劉永落網,交代了犯罪經過:2月6日晚,劉永因與楊莎存在經濟糾紛,只身前往被害人家中,到達時其子已經入睡。被害人獅子大開口說要其支付兒子醫治費用,劉永惱羞成怒,使用玻璃花瓶砸擊被害人頭部后倉皇逃離。審訊過程中劉永回答問題時支支吾吾,彷彿有所隱瞞.......
葉笑一所留訊息:「次人格是出自解離症里的說法,就是指一個人在精神分裂前形成的正常人格。一般精神分裂(解離症)會造成第二人格(次人格)取代主人格,甚至永久取代主人格而使主人格沉睡。而這種現象的出現與年齡無關,經過後期操作甚至可以人為創造人格。部分第二人格表現出超高的智商與巨大的情緒波動,目前科學無法解釋。第二人格可通過精神治療治癒,歷史上出現過第二人格殺死治癒醫生的案例....
真相是什麼?(本題為開放題,大家暢所欲言)
無題
一日早晨,一位釣魚者來到警局報案,據他稱,在環繞小鎮的河上,他釣上來了一具貓屍。等到警方與你到達現場時,大家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湯姆已經面目全非了,全身毛髮凌亂,湯姆身上充滿了撕扯傷,僅僅看得出是湯姆的是因為它的毛色,湯姆是這小鎮上唯一一個藍色毛色的,湯姆瞳孔睜大,似乎受到了不小驚嚇,不過你在現場除了屍體的腐爛你還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以及檢查到水體被某種材料污染,來源正是湯姆。警方沿河找了三遍,並未發現其他異常。
你開始了例行的走訪,因為小鎮里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性質的案件,所以小鎮里的居民都在討論這起案件。「知道嗎,湯姆死了」「什麼!咋死的?」「好像是被人撕扯開了」「這麼恐怖嗎!不過是誰幹的?湯姆在貓族裡也沒什麼朋友,還有個死對頭處處和他競爭」「不過據說湯姆在上次傑瑞開玩笑之後,他的死對頭就主動找上傑瑞,不過那貓應該是圖謀什麼,跟傑瑞混好了,成了好朋友」「也是,看來上次傑瑞玩笑看得太大了嗎?族群里也就湯姆一個異類了」「也是,要是我的話,直接搞」
伴隨著細碎的交談聲,你敲響了湯姆主人家的門。經歷了與主人的一番詢問后,得到了以下信息:
湯姆與傑瑞鬧矛盾是在三個月前,傑瑞拿湯姆過世的父母開玩笑,以前傑瑞開玩笑湯姆都是一笑而過,不過這次傑瑞也是踩到尾巴了。
死對頭來的時候是在湯姆與傑瑞鬧翻的兩天後。
傑瑞一直對湯姆與他鬧翻存有愧疚。
有人曾說在湯姆失蹤前看見他們三個在一起,好像是湯姆主動來找傑瑞和談,應該是嫉妒他的死對頭吧,畢竟他與傑瑞呆的時間長嘛,在幾天前湯姆就去雜貨店買東西,是去買酒和別的一些東西。
在湯姆主動找傑瑞后,有人曾看見他們兩個進入了湯姆他家,第二天傑瑞和湯姆就不見了,就剩下湯姆的死對頭了,他的死對頭在前一個星期就閉門不接客,不過大家都理解,因為他可能目睹了傑瑞與湯姆,衝擊挺大的.
在閉門幾天後,湯姆的死對頭就忽然門窗全打開,在他周圍鄰居反映他走過他家時總感覺有什麼氣味,不是屍體的味道。
這時,你走進了湯姆所在的那個小區,你在遠遠觀望,湯姆家通體藍色,不過可以看出上去的,你走過去摸了摸「剛塗的」把手放到鼻子上聞了聞「這····」
你從周圍的居民打聽可知,湯姆經常受欺凌,現在甚至更早,湯姆家就會莫名被畫上一些侮辱性的字,所以湯姆就會在家中常備塗料來塗,掩蓋這字。沒錯湯姆就是這麼懦弱,父母走之前,別的貓還不敢這麼做,父母一走,湯姆的庇護沒了,湯姆在這些年中學會了隱忍,因為他知道,這些貓就是玩玩,或許父母是他唯一的寄託了
這時你忽然想到了什麼,來到了警方存放屍體的地方,摸了摸湯姆的毛並湊上去聞了聞,你心中一喜「這氣味,果然」
等你心中差不多有結果時,你再去看了看,帶上了魯米諾,在湯姆家中檢測出來一種血,是湯姆的死對頭的並沒有檢測出其他血。
問誰是兇手,死者是誰,傑瑞可能是怎麼死的
(不要問為什麼警方魯米諾都有了還沒有DNA鑒定技術,就當是設定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