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雪花飄飛的中午,法國克拉蒙城「紅玫瑰」夜總會的老闆波克朗來到他年輕的情人瑪特蘭的住所。
一進屋,波克朗不禁大吃一驚,只見瑪特蘭手腳都被捆著,綁在了床上。
「到底出了什麼事?」波克朗急急地問,並邊說邊為自己的情人解開繩索。
「昨晚10點左右,一個蒙面歹徒闖進了我的房間,把我捆綁之後,將你存放在我這兒的,用假名字開的銀行存摺搶走了……」她一邊哭一邊說著,凄凄慘慘的。
波克朗心裡禁不住暗暗咒罵道:「這該死的蒙面強盜!」
他環顧著房間的四周,一切如舊,取暖的爐子上一個水壺仍在冒著裊裊的蒸汽。
波克朗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5分鐘后,警長斐齊亞帶著兩名助手趕到了現場。
「房裡的東西,您一點兒也沒有動過嗎,波克朗先生?」警長首先問了一句。
「當然。保護現場,這我懂。」波克朗回答。
「那好,我告訴您,您的情人對您撒了謊,是她自己捆上手腳而謊稱蒙面歹徒作的案。」「火眼金睛」的警長從現場發現了證據,於是說了這番肯定的話。
警長斐齊亞在現場發現了什麼證據?
今天晚上和女友在酒店約會,
大約過了20分鐘,我問她為什麼不喝酒。
她嘴角向上揚了揚回答說:『』都喝醉了就沒辦法回家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有點暈了,女友甜甜地對我說:「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看,她多關心我呀,還親自幫我倒水。」我喃喃自語道,看著她進了一個掛著畫著高跟鞋牌子的房間,緊挨著的左邊是一個畫著煙斗的牌子,我邊喝著威士忌邊等著她。她端著水杯出來了,「原來水在那裡呀。」
我緩緩地伸出手,在和水杯接觸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衣服和褲子在黏著我一樣,有一股香甜的味道充斥著,使我興奮,這就是愛的味道吧,還聽到了一陣零零碎碎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她連忙跟我說『』對不起」,我也稀里糊塗地迎合她說『』沒事「,我沉浸在這美妙的氣氛中,愈來愈昏沉,只隱隱約約聽到一句『』九斤眾獨『』,至今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請問,發生了什麼?
哈萊金偵探正在跟蹤一項重大文物走私案。在開往墨西哥的輪船上,他裝扮成一個整天捧著書本的書獃子,不說一句話,以免引起走私分子的注意,暗中卻監視著走私分子和他隨身攜帶的裝有文物的旅行箱。
過了一會兒,旅客們紛紛走出船艙到餐廳吃午飯,走私分子也走了出去。為了監視那隻旅行箱,哈菜金裝成醉心於讀書,不忍釋卷的樣子,獨自一人留在船艙內。突然,一個穿著時髦的妖艷女郎闖進船艙,見艙內只有哈菜金一人,便笑吟吟地走上前去,猛地扯開自己的襯衫領口,壓低聲音說道:」趕快把錢包交出來,不然的話,說你要侮辱我。」哈萊金一驚,很快便鎮定下來。心想:出示證件可以制服這個女流氓,但這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無法完成跟蹤走私分子這一首要任務;不暴露身份,眼下如何應付?
突然,他靈機一動,略施小計,便將這個女流氓制服,使自己脫了困境。
哈菜金用的是什麼辦法呢?
警隊來了三個實習的學生,有一個學生據說在學校的時候成績非常突出,人稱「小福爾摩斯」。這天,警局山田隊長接到電話,說是野外考察經驗非常豐富的地質學家日向教授在郊外考察的時候意外身亡,請山田隊長前去協助調查。來到現場后他們看到:在一棵繁茂的大樹下搭建了一個簡易帳篷,日向教授的屍體就放在裡邊。報警人自稱是日向教授的學生,很年輕。他交代說,他們昨天晚上在帳篷里各自休息,早上想要喊醒日向教授時,卻發現他已經死了。法醫說,死者的胃內發現大量的毒蘑菇,日向教授死於蘑菇中毒。山田隊長剛到現場就發現事情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這個學生說謊了。看著三個一頭霧水的實習生,山田隊長提醒他們注意死者的帳篷,「小福爾摩斯」很快反應過來,受到山田隊長的表揚。請問,他發現了什麼?
帶隊趕到現場,見那件展廳里的玻璃窗被打碎,窗前撒了一地的碎玻璃,看樣子是小偷從這裡鑽進了博物館。
--。保安約翰告訴警長:「昨晚12點左右,我把8個展廳全部巡視過一遍,當時門窗都已上鎖,小偷應該是在後半夜破窗而入。」警長仔細察看了一遍室內,問道:「你確定全部上鎖了?」「當然」約翰回答:「我還把這間展廳的窗帘拉上了呢。」警長指著滿地的碎玻璃渣,又問:「這傢伙能砸出這麼大面積的碎玻璃渣,看來費了很大勁,你當時就沒聽到一點聲音?」約翰說:「博物館後面有條鐵路,經常有火車經過,可能小偷瞅准了火車經過時才砸的窗戶,那樣一來就什麼也聽不見了。」警長聽到這裡,臉色突變,厲聲喝道:「別再狡辯了,我看你就是那個小偷!」
----。警長為何會出此言,他從哪裡發現了破綻?
一個叫奧利佛的畫家死在了自己的公寓里。
警察發現死亡現場的門窗都從裡面反鎖上了,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門弄開,進入房間。只見奧利佛倒在床上,槍掉在地上,看起來他把門窗都關好后,坐在床上開槍自殺的。法醫判斷,奧利佛已經死了8天。
報案的人是樓下花店的老闆。老闆告訴警長,死者每個周五的早上都會買13朵百合,一買就是10年。可這兩個星期奧利佛都沒有出現,花店老闆覺得有些不妥,就給警察局打了電話。
警長發現窗台上有很多花瓶,百合花都被裝在裡面,很多花都枯萎了,只有花枝。
而且環顧四周,地板和窗台上出了一點灰塵,什麼都沒有,只在床上發現了血跡。
警長思考了片刻,接著嚴肅地說:「這是一起謀殺案,兇手在窗檯邊上殺死了奧利佛,然後打掃了現場,在將屍體移到床上,使人覺得是自殺。」
警長為什麼這樣說呢?
A公司最近準備研發一種新科技,研發報告正在修改期。僅由經理和老闆進行修改,並且不向任何人透露內容,目的就是與新建起的B公司進行抗衡,贏的公司將獲得更大的市場。
晚上,經理獨自一人在修改基本完成的報告。這時,他的管家進來,說:「先生,喝點水吧,提提神,別累壞了。」說完,便在玻璃杯中倒上了水,可經理沒有喝,因為他在進屋前已經喝了很多水。於是便把水放到了一旁。管家在門旁待了一會兒,便開門出去了。
那名管家就是B公司派到經理家的一名間諜。第二天,B公司的上級知道了A公司報告的內容。內容正是那名管家透露的。可前天晚上,管家在給經理倒水時,沒有看到報告內容,往後走的過程中更是連報告的紙也看不見。
問:管家是怎麼知道報告內容的?
有天晚上,我和朋友回家時,路過德克士。有一陌生女人抱著約莫一兩歲的孩子快步走過來,操著一口外地口音。對我們說:「行行好吧!這孩子已經餓了一天,我們昨天來到這城市,沒什麼朋友,錢包也丟了。」她說的語無倫次且不斷重複。我和朋友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孩子。我朋友說:「好吧!那給他買點什麼吧!」 我想: 黑燈瞎火的 上哪去找啊。那陌生女人連忙說:「謝謝! 謝謝 !(她看著面前的德克士) 買個漢堡包吧!」 我朋友答應。我朋友正準備走時,我忙拉著她,對她搖搖頭。不想讓她去為面前這個連謊話也編的不好的女人騙。
提問:為什麼我會認為這個陌生女人撒謊?
某豪華客輪航行大西洋途中,突然觸礁沉沒。
事前,該輪曾經保有巨額航海險。失事後,承保的保險公司理應負賠償之責,但在賠款之前,當然需要經過詳細的調查。
保險公司請求王科長辦理此案,但王科長正在辦理另一起案件,就委派助手小李辦理。
小李先向一位倖存的女客調查。女客說:「該輪觸礁后,我便登上救生艇離開現場。遙望該輪逐漸下沉,大約隔了3刻鐘后,突然聽到『轟』地一聲爆炸,該輪便完全沉沒。」
小李又問了好幾位救生艇上的旅客,他們都是異口同聲,同樣答覆。
後來又問到一位逃生的男客,他的答覆與眾不同。他說: 「該輪觸礁后,我因善於游泳,便獨自躍人水中,向數裡外的一座小島游去。我一會兒仰游,一會兒俯游,大概遊了一里多路程,便聽到一聲巨響,該輪開始沉沒。大約再隔數秒鐘后,又聽到第二次爆炸聲……」
「第二次爆炸聲,你確定聽清楚了?」小李接著問。
「是的,我確定先後聽到兩次巨響。」
「你能斷定這不是迴音嗎?」
「不是。假如是迴音,應當大家都能聽到。」
「真怪,為什麼大家只聽到一聲巨響,惟獨他能聽到兩聲巨響?」小李覺得辦有其因,頓時覺得案情複雜,難以定案,就暫時告辭公司經理,向王科長彙報案情去了。
王科長聽了小李的彙報,手摸下巴,略一思索,然後笑道:「救生艇上很多旅客只聽到一聲巨響,固然很對,那位游水逃生的男旅客,獨自先後聽到兩聲巨響也是不錯的。此案就按我說的辦就是了......」
小李聽后,不解其意,他摸著腦袋急著要求王科長解釋其理由。其實小李也太性急,王科長肯定會把理由說清楚的。
請問,王科長要說的理由是什麼?
說起日本的潮來,它以水鄉而聞名。源自霞之浦的河流在潮來分成縱橫交錯的河渠經鎮街而去。
在這水鄉城鎮,一天夜裡10點多鐘發生了一起殺人案,第二天很快就找到了嫌疑犯,刑警立即對他進行了審問。
「昨晚十點鐘左右你在哪兒?」
「在東西河上釣魚啊。」
「那條河跟它的名字一樣,河水是東西流向的,你是在哪邊河岸釣魚的呢?」
「在南岸。昨夜是滿月,河面上映出的月亮真漂亮啊!」
「你說謊,這麼說罪犯就是你。」
刑警一針見血地戳穿了這個嫌疑犯不在作案現場的謊言。
那麼,為什麼?(那晚的確是月圓之夜,並且又是個晴天,月亮從晚上7點鐘出來一直到早晨四點鐘才落。)
1965年冬天的一個風雪之夜,倫敦郊外的一個年輕馬車夫喝得酩酊大醉,把出診回來的一位醫生撞死了。
馬車夫的酒也嚇醒了。為了逃避肇事罪責,他把醫生的屍體連同出診包一起運回家,架起兩隻煤油爐烘烤。他想:屍體長時間處在高溫下,內部的變化一定比冬季的野外快得多,這樣,法醫們就弄不清醫生的死亡日期,他就可以逍遙法外了。第二天夜裡,他把烘得全身發熱的屍體連同出診包一起扔到較遠的一個池塘里。
屍體被人發現以後,法醫果然把死亡時間搞錯了,認為這位醫生死了有十天以上。但是,有人證明說醫生4天前到他家出診過。戴克博士接到這個案件后,仔細查看了驗屍報告和醫生的隨身物品,最後,他指著一支水銀體溫表說:「它可以讓我們抓到兇手。」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博物館新運到一匹出土文物,在開箱清點時,發現一件珍貴的青銅器不見了。
經偵查,發覺有兩個人相當可疑。
這兩個人一個是瘦高個子,一個是小矮胖子,當他們發現有人跟蹤時,就朝海邊一座山上匆匆逃去。
由於雨過初晴,他們走過的山間小路留下了清晰的足跡。
足跡延伸到一個陡坡邊的亂草叢中消失了,之後有在坡上重新出現,一直到懸崖邊上就不見了。
望下去就是滔滔海浪。警員仔細搜索,發現旁邊草叢裡丟著一個記錄本,本子最後有字的一頁上寫的是:「一切都將逝去,一切皆可拋棄……」一位警員看罷后說:「可能是畏罪自殺了。」
警長仔細查看了腳印,果斷地說:「人就藏在土坡附近,分頭搜索!」果然在坡下百米外一個茅棚里楸出了這兩個罪犯。
在押回來的路上,警長悄悄地對警員說:「腳印中的奧秘猜到了么?你想想那現場:土坡以上大個子的步距比小個子的短;大個子的腳印是前掌使勁,而且大腳印有幾次重在小腳印上,小腳印從來沒有壓上大腳印。
這是個疑陣。」警員恍然大悟道:「險些被他們騙了!」
你能推理出兩個罪犯布了些什麼疑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