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宗濤在等公共汽車,候車的人很多,汽車又偏偏脫班。宗濤不停地向來車方向眺望,一隻手還經常去摸他的書包。書包有他未婚妻小姜送給他的一份珍貴禮物——一台精緻小巧的鬧鐘。他把這份禮物稱之為自己的「良師益友」,所以生怕它丟了。汽車終於來了,站點上顯示出一派緊張忙亂的景象。等他擠上汽車時,門正好關上了。當他找到一個立足之處時,全身已汗涔涔了。這時他又下意識地去摸他的書包,發覺他的「良師益友」已不在包內,他頓時覺察到可能在擠上車時被人竊走了。他焦急萬分,但仍鎮靜地想著如何來找到竊賊。汽車開動了,售票員也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她正為汽車脫班而焦急。宗濤突然靈機一動,對售票員小姐說:「這班車晚點將近15分鐘,可能會造成線路混亂。」售票員顯得更加焦急的樣子,回答說:「不是晚15分鐘,而是誤了近20分鐘時間。」宗濤安慰說:「可能你的手錶快了。我每天去進修,總帶著一隻小鬧鐘放在包里……」他倆因隔著一段距離,所以說話的聲音很響,周圍的乘客都聽見了。也是這段話讓宗濤發現了小偷,而且在群眾的配合下抓住了小偷,找回了失物。宗濤憑著計謀,在3分鐘之內抓到了小偷。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小明被小剛叫去實驗室,說是有些事情要告訴他。才剛晚上,小明就來了,走進實驗室,疑惑的說道:「這地板怎麼濕濕的?」實驗室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剛裝修完不久,地上鋪滿了防水的塑料毯。所以水在這不太容易干。或許是之前有人做實驗時灑的吧,小明也沒在意。小明打開燈,卻發現燈只是閃了一下就壞掉了。就是閃一下的這個瞬間,小明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封信,都浸在水裡了。小明俯身撿起來。第二天,在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而死者屍體沒有移動過的痕迹,身上衣物疑被液體浸泡。問,小剛怎麼害死小明的?
生物學家A為了研究海洋浮游生物,借宿在加拿大芬迪灣海邊斷崖上的一間小屋裡。
這一天凌晨,正當A熟睡時,位於A床頭上方的架子突然掉落,A頭部被打破,流血過多而死。
直到上午8點多鐘,人們才發現A死在小屋裡,同時有人注意到停泊在斷崖下的A平時用的小船也不見了。
經過警方的周密調查,發現架子掉落不是偶然事故,而是有人藉此謀殺A,據警方分析,疑點最大的是和A一起工作的C,他謀殺A的動機是要竊取其研究成果。但是C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他晚上10點左右離開海邊去鎮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
儘管如此,警方最後還是破解了他的詭計,看看圖吧,是怎樣的?
某住宅小區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女主人被兇手從對面樓層射出的子彈擊中前腦而死。
警察在調查現場時發現:女主人身上只有一個彈孔,而窗戶上的玻璃卻有兩個彈孔。那麼那發子彈打到哪去了呢? 警察搜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有發現第二發子彈,很是詫異。負責該案的高探長走到窗戶前,用手拉動了玻璃,發現這個窗子是上下划動開關的,並有一層紗窗,只是窗子上面的插銷還沒有劃上。高探長突然一拍腦袋說道:「真是糊塗了,這個該死的兇手愚弄了我們!」他為什麼這麼說呢?
吉米到這個學校已經快一年了,他喜歡上隔壁班的一個高挑女生小琪,但內向的吉米最終只想出了用自己不擅長的方式寫首詩表達自己的情感。問題是他試了好幾次把紙條扔到小琪的面前,好讓她發現,時機也對小琪也看到了,但是她猶豫了幾下還是沒有拾起打開。類似場景偶然被吉米的室友四眼看到了,吉米想有個參謀也不錯,便向四眼請教如何在學校里追女孩,四眼也只在紙上寫了四個字,吉米耗了半天才終於下定決心放手一搏。第二天,吉米再到隔壁窗外的時候,卻有了意外的收穫,小琪跟她的閨蜜小珊都注意到吉米的存在,而且耳語著偷笑著。下午時候,吉米收到了匿名的紙條約在黃昏見面,他去了。等吉米赴約回來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再也坐不住了。到底四眼給吉米支的什麼招,效果又是如何?
郭麗卿在南京一家五星級酒店做客房部經理,一個星期中上四天白班,或者上三天夜班,她的住所距離上班地點有一小時的車程,有一位年齡相仿的室友叫陰姝,是一位網店客服。星期二晚上,郭麗卿又是上夜班,第二天早上7點才下班,回去的路上,在住所附近的一個路邊攤上吃了早飯,然後才回到住所。因為陰姝做網店客服,晚上休息得很晚,早上起得也很晚,所以郭麗卿回到住所時盡量不去製造響動,以免影響到陰姝休息。郭麗卿上了一夜的班,也很累,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覺。郭麗卿睡到下午3點左右才醒來,起床后洗了個臉,就去找陰姝。她推門進入陰姝卧室,發現陰姝仍拉著窗帘在睡覺,郭麗卿從來沒見過室友會睡到這麼晚,因為上午10點30分陰姝就要進入工作狀態了。郭麗卿到床邊叫陰姝,陰姝一點反應都沒有,接著她震驚地發現陰姝已經死了。郭麗卿馬上報了警,警察和法醫10分鐘后趕到了。法醫檢查了屍體后,初步推斷陰姝是在昨晚11點到11點30分之間死亡的,死亡原因是中毒。死者沒有掙扎痕迹,皮膚沒有傷痕,應該是自願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毒的。一名警員給郭麗卿做了筆錄。夏警官仔細地觀察了死者的房間,雖然房間有些亂糟糟的,但看得出來是死者一個人造成的,床頭柜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旁邊是兩盒葯——一盒是治咽喉痛的,一盒是治流鼻涕、高燒、咳嗽的,還有半杯水、一個抽紙盒以及一些化妝品、小飾品之類的。「最近這些天你室友的情緒怎麼樣?」夏警官問郭麗卿。「她情緒很好啊,即使感冒了也會跟我開玩笑,沒見她有什麼異常的,跟平時一樣。」郭麗卿說。「那平時她都跟什麼人交往?有一些什麼朋友?」「平時跟她來往最多的是大學時的幾個同學,男的女的都有,還認識幾個網店的模特,還有我,剩下就在這裡沒什麼認識的人了。」「她沒有男朋友嗎?」「沒有,雖然之前有兩個男生追求她,但她都沒接受。」郭麗卿說。最後,夏警官讓郭麗卿列出一個與陰姝相識者的名單。回到警局后,夏警官馬上將從陰姝卧室帶回來的證物拿去化驗,還親自查看陰姝的電腦以及手機。不久,技術部門的警員在剩有半杯水的玻璃杯上化驗到兩枚指紋,一枚屬於死者,另一枚則不知道屬於何人——比對過,不是屬於郭麗卿。此外,在玻璃杯里沒有化驗到有毒物質,在感冒藥等其他帶回來的證物上也沒有化驗到毒物殘留。而夏警官則通過瀏覽死者的電腦和手機鎖定了一名死者的大學同學崔景岩,從崔景岩在Q Q 、微博等網上交流工具上對死者死纏爛打般大獻殷勤可知,他是死者的瘋狂追求者,但死者卻對他一直很決絕地拒絕了。所以,夏警官推斷很可能是崔景岩因愛成恨,毒死了陰姝,他馬上帶人去找崔景岩。崔景岩被帶回警局后,技術部門的警員採集了他的指紋,與在玻璃杯上發現的那個陌生指紋做了對比發現,兩者完全吻合。崔景岩沉默了不多久,就承認了他因愛成恨毒殺陰姝的犯罪事實。請問,案發現場的玻璃杯中並沒有化驗出毒物殘留,崔景岩到底是如何不留痕迹地讓陰姝在不知情下服毒的呢?
陳先生同他的外甥大田一起駕駛帆板在海上行駛時,因帆改變方向出事故身亡。
帆改變方向,是因為遇上陣風,遇到這種情況,主帆就會轉向相反一側。出事時帆下部的橫杆正好打中了陳先生的頭部,致使他落海而死。
驗屍結果,是陳先生頭部右側受到致命打擊。因為這類因帆改變方向的事故時有發生,所以此事一開始被認為是事故。但大田成了陳先生的遺產繼承人,這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警察請大田敘述出事經過。大田說:「我們在右舷迎著西南風朝東行駛時,突然遇到陣風,帆改變了方向,帆板向北傾斜。是我掌的舵。舅舅站在船尾,用望遠鏡眺望北邊的海岸,沒有注意到橫杆的旋轉,被打中頭部掉到海里。我是個生手,想救他,但始終不見他的影子,只好回岸報告警察」。
警察對帆板不太熟悉,就用紙做了個模型。這時,他發現大田的敘述中有一個致命的失誤。
「是你用棒子打了你舅舅的頭使他死亡的,不要以為沒有目擊者就可以掩人耳目。」
「你有什麼證據?」大田抵賴著。警察一語道破:「證據就在你舅舅的身體上。」
請推理,證據是什麼呢?
霍爾斯警官的好友約翰是位棒球教練。這天,約翰急匆匆地跑來警局,哭喪著臉報案,並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今天我回家比較晚,到家時已經快10點了。進門后我發現女兒瑪麗趴在桌上,開始我以為她睡著了,叫了好幾聲不見回答,走近一看才知道她已經死了。」霍爾斯警官立即趕赴現場,在桌上發現了喝了半聽的可口可樂。經化驗證明裡面混有氰化物。桌子上,零散著幾張信紙,其中一張信紙上放著半聽混有氰化物的可口可樂。那個信紙上的鋼筆字跡十分清晰。「這個聽裝的可口可樂原來放在哪?」霍爾斯問道。「是在廚房的冰箱里。」約翰回答,「我女兒最愛喝冰鎮的可口可樂,所以我家冰箱里總是備有大量的可口可樂,誰料有人藉此投毒害死了瑪麗……」霍爾斯打開冰箱看了看,又回到瑪麗的閨房。他拿起桌上的一張信紙看了看,問助手明智三郎:「這些信紙都鑒定過了嗎?」「是的,經鑒定,上面的字跡和指紋全是瑪麗的,信紙上寫的都是有關失戀的詩句。」「約翰,你女兒戀愛了嗎?」霍爾斯問。「是的,」約翰答道,「由於我不同意她小小年紀就涉足愛河,所以她與男朋友在幾天前分手了。」霍爾斯又抽出了那張壓在可口可樂下的信紙端詳了一會,又問:「那聽可口可樂一直都是壓在這張信紙上的嗎?」「是的,沒有人動過它。」約翰答道。霍爾斯思考了片刻,判斷說:「這聽可口可樂不是瑪麗從冰箱取的,而是罪犯拿來讓她喝下致死的!」請問,霍爾斯警官為何這樣判斷?
「好啊,我想聽聽看。」琴風搖著杯中的飲料看著輝,「要是我猜出來了再請我喝杯怎麼樣。」
「OK,只要你猜得出來。」輝得意的一笑,「聽好了。」
「現在我們這裡修了新的地鐵你知道吧?」輝問道。
「嗯,你是說那個不用身份證買票但是進站出站都需要票,可以直接買上下票,或者買上站票到站之後再買下站票的對吧?」
「沒錯,我現在給你說一個事兒:三天前,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在酒店中狂歡,慶祝他們的五周年愛戀,現在他們還沒結婚,酒醉中女孩抱緊了男孩。說了些什麼你自己腦補,兩人玩到很晚,到了半夜男孩決定送女孩回家。」
「這男的蠢爆了。」琴風放下已經喝完的飲料杯,一臉不愉悅的聽著輝繼續說。
「女孩其實並沒有醉得特別迷糊,女孩迷糊中看見他幫自己買了直接回家的50元地鐵上下票,即上去25元,到站下25元。將票放入女孩手中后男孩便去買了15元的上站票。女孩這時感覺很奇怪,從這個地方要回男孩家應該是買70元的上下站票。而15元的票只夠坐到她家路上的一站,或者男孩家路上的一站,女孩又想起男孩在吃飯的時候聽到他在打電話,電話中說對方很聰明什麼的,但是自己並沒有聽清。現在男孩又買了15元的票,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完了?」
「沒有,喘口氣。」輝拿起飲料喝了一大口,「女孩想在酒醒之後再去問問男孩,他就看著男孩坐上了地鐵走掉,她又想起男孩在付完錢之後說自己80元的零錢了,那麼她幫自己買了50元的票之後就只剩30元了,這遠不夠回家的啊,那麼他怎麼辦呢。女孩想著就這麼睡著了。」
「這下完了吧?」
「嗯,就問問接下來你猜會發生什麼事。」
「兩天前是情人節吧?」
「沒錯啊。」
「那你去買飲料吧,我已經猜出來了。」琴風微微一笑。
註:上站票和下站票價錢相等
那麼,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呢?
我蹲下身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她身穿著晚禮服,脖子上那根施華洛奇的項鏈還沒摘下。她的眼睛顯示出那種我從未見過的獃滯。就這麼瞪得老大盯著我。
她的嘴唇微啟著,上面有個五角錢硬幣那麼大的印子。湊近她的嘴角處的臉頰上,有一個細微到幾乎看不到的針孔,一絲血跡凝滯在上面。她兩處細嫩的手腕子上都有一圈青紫,在她的手邊躺著一個摔碎的高腳杯,裡面的紅酒當時一定東南西北四處蜿蜒,流到她的身邊身下,乾涸在了地毯上。
「伊恩,這個女人的屍檢結果真的不是被毒死的嗎?」
「沒有,死因是肺部失去了空氣。」
我回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光滑細白的脖頸。真是漂亮,一點勒痕什麼的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因為你昨天光顧了這裡來探望她嗎,死神克拉莉絲小姐?」伊恩的唇角揚起一個懶洋洋的弧度。
我眯起了眸。
「當然不,我路過純屬巧合,親愛的伊恩。」我對他露出一個最完美的笑容,「我想我大概明白了,那個死神到底是用一把怎樣的鐮刀,收割走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