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组织了一次春游活动。司马易大概是最高兴的一个人,平时在学校每天都让他累个半死,整天腰酸背痛的,这次可以偷偷放松一下。其他人都在高兴地游玩,司马易拔出耳塞,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薯片。一只手将薯片抢走,毫不客气地撕开袋子,不顾司马易答不答应就大嚼起来,然后又将薯片塞给司马易。那是息月,他是司马易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司马易无奈地摇摇头,重新将耳机带上。“小易,你跑到哪里去了!?大部分毒贩都被抓获了,但是没有发现毒品,还有一个人逃了。“耳塞里传出老师的声音。司马易回头一看,才发现同学都不见了。又是那个人!为什么每次都有一个人逃走?司马易咬咬牙。一把枪顶在了他的脑后。“别动,想活命就乖乖跟着我。”息月冷冷道。司马易低头看了薯片袋一眼,里面躺着一张纸条。
H市的一栋公寓楼里,一对新人坐在床上,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日,没有婚礼,没有祝福,也没有宾客,但是新郎小明看上去却十分高兴,他紧紧地握住新娘小云的手,安慰着哭泣的她,然后拿出一枚戒指,戒指很老,小云认得,是她妈妈给她的祝福,可是到头来却还是不愿意过来看她一眼,不过总归是认可了…小明对小云说,戒指是爱情的见证,戴上了就不要拿下来,小云泣不成声的点头……三年后的某一天,小云抱着自己的孩子忐忑的回乡,结果就在她回乡的第二天一大早,村里人就发现一身白衣的小云尸体就这么挂在了村口的老槐树上,树下是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和一个已经褪了色的红皮喜帖…请推理。
一日,夫妻俩争吵,丈夫顺手操起桌上的汽水瓶照着妻子的头上砸去,当他挥起瓶子时,喝剩的半瓶汽水浇到妻子的肩头,把罩衫弄湿了一大片。然而,当他想要再举手打时,发现蜷缩在地上的妻子再也不动了,太阳穴被打破,鲜血流了一地,妻子这样轻易的死去,使他一时不知所措。但马上又冷静下来,考虑善后处理。他将尸体装进汽车的后车箱,扔到了郊外的一个公园里。幸亏,深夜里公园没人,他将尸体放在花坛边,赶紧要离开时,猛然想起忘了把凶器汽水瓶也带来了。为了慎重起见,他从附近的垃圾箱里拖出一个汽水瓶子并且是个刚扔不久的新瓶子。
“就把它当凶器吧!如果留着谁的指纹就该他倒霉,肯定会被当作凶手的。虽然是不同厂家的出品,瓶里的汽水总会是一样的东西吧。”他为了不留下自己的指纹,拾起空瓶子后,往瓶子上又沾了些死者的鲜血扔到尸体脚旁
当第二天尸体被发现时,罩衫肩膀已聚集了一大群黑蚂蚁。
“为什么蚂蚁只聚在尸体的肩膀呢?”现场勘查的刑警觉得很奇怪。
“一定是用这个汽水瓶打人时,瓶里的汽水洒到了肩膀。汽水都是白糖作的甜水。”鉴定员说着从尸体旁边拾起空瓶。“哎呀!奇怪了,瓶子这儿一只蚂蚁也没有啊!”说着便歪着头看汽水瓶上的商标,“凶器不是这只瓶子,可见,尸体一定是从别处转移到这里的。”他果断的下了结论。
那么,为什么鉴定员只看了一眼商标就破了凶手的伪装现场呢?
DOTA一分钟破案:
"嘟噜嘟噜."DOTA-120急救专车开到了天灾野区。奄奄一息的幻影长矛手被抬上了车,医护人员对其展开急救措施。数小时后,幻影长矛手睁开眼,发现自已已经躺在DOTA医疗中心的病床上。"你好,我是专案组的jarlon,想了解一下当天所发生的情况,你现在方便讲话吗?"幻影长矛手点了点头,开始回想当时那一幕:"我在野区狩完猎,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双脚不能动了,我当下就下意识地开启神出鬼没,然而也无济于事,还是动不了。紧接着飞来一个暗器砸中我的头部,之后我便昏迷了。""那你当时有察觉附近有什么人吗?""没有,我环顾四周的确是没人的。""哦,好的,我回去研究一下,你好好养伤。"jarlon安慰了幻影长矛手一会,转身走出病房。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凶手的信息。"现在应该是会会这个人的时候了。"jarlon心想。
你能推理出凶手吗?
老刘是海洋水文研究员。他和他的助手在海边搭建了简易房子,并住了半年。他的研究马上就要有了新成果,所以这几天很高兴。
一天老刘和助手喝点酒后,助手就上岸找朋友去了,而老刘吃了安眠药便睡了。没想到睡梦中的老刘被架子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了,这看起来似乎是一起意外事故。
警察盘问了老刘的助手。助手说他整晚都在朋友家打牌,根本无作案时间,他的朋友也作了证明。
但实际上正是助手为了窃取老刘的研究成果而谋害了老刘。那么你能想到他是如何杀人的吗?
会宾酒楼今天的生意不错,一个人喝完酒后,留下一个褡裢袋而去。酒保从桌面下的横木上取下褡裢袋,等着失主来领。褡裢袋里面有二两银子、数十文铜钱。一会儿,那个人果然回来了,他打开褡裢袋看了一下,忽然诬赖说:“我的袋里原来有四百两银子,铜钱将近二百,为何就剩这么点儿了呢?”酒保无言以对,大呼冤枉。旁边有一个客人问:“你的褡裢袋是搭在桌面下的横木上的吗?”那个人说是。然后客人对酒保说:“你拿没拿他的东西,我马上就能判断出来。”一会儿,客人果然用事实证明了酒保的清白。
你知道客人用的是什么方法吗?
一天,一个满脸愁云的少女来到私家侦探段五郎的办事处,对段五郎说,在上周二的晚上,她姐姐被煤气灶里泄漏出来的煤气熏死了。奇怪的是,姐姐的房间不仅窗户关得严严的,连房门上的缝隙也贴上了封条。
进行调查的刑警认定:别人是不可能从门外面把封条贴在里面的,这些封条只有死者自己才能贴上。所以警察认定她姐姐是自杀。可是少女说,她了解姐姐的性格,姐姐决不会轻生,这一定是桩凶杀案。
段五郎听了少女的陈述,试探地问道:“谁有可能是嫌疑人呢?”
少女激动地说:“姐姐有个恋人,但他最近却与别的女人订了婚。他一定是嫌姐姐碍事,所以就下了毒手。”
“这个男人是谁?”
“叫冈本,他和姐姐住在同一幢公寓里,出事那天他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可他说什么也不知道,那肯定是说谎!”
于是,段五郎和少女一起来到那幢公寓。
这是一幢旧楼,门和门框之间已出现了小缝隙。在出事的房门上,还保留着封条。段五郎四下里一瞧,便向公寓管理人员询问案发当夜的情况。
管理人员回忆道:“那天深夜,我记得听到过一种很低的电动机声音,像是洗衣机或者是吸尘器发出的声音。”
段五郎眉头一皱,说:“冈本的房间在哪里?”管理人员引着段五郎走到冈本的房门前。打开房门,段五郎一眼就看到放在房间过道上的红色吸尘器。他转身对少女说:“小姐,你说得对,你姐姐确实是被人杀害的,凶手就是冈本!”
那么,段五郎是怎样识破的?
邦德的女儿想考考自己的老爸,就在家里做了一个假现场。邦德正在办公室里分析一个案情,接到女儿电话。女儿在电话里说:“爸爸,爸爸你快回来吧,咱家进盗贼了,他把你最喜欢的手枪给偷走了。”
邦德一听急忙问:“那你没有什么危险吧?”
女儿哭着说:“没有,但是我刚才害怕极了。”
邦德嘱咐完孩子马上离开办公室。邦德出了办公大楼才发现,今晚乌云笼罩着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样子。邦德开车回到家里,刚一推开房门,女儿就扑了过来抱住邦德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刚才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发现电视里反射出一个人影在窗户那边晃来晃去,当时我是关着灯看电视的,我急忙把灯打开,只见小偷从窗户逃跑了,我知道小偷不会空手离开,我就检查是否丢了什么重要东西,果然你的手枪丢了。”
邦德听完笑了笑说:“电视正对着窗户,你是背对着窗户,是吗?”
“是的爸爸。”小女孩瞪大眼睛说。
邦德开玩笑说:“这次你又输了,你说的小偷就是你自己吧?”
小女孩一听撅着嘴说:“你又赢了,不玩了,我回屋睡觉去了。”说完朝楼上跑去,邦德看着女儿后背无奈摇了摇头。邦德怎么知道自己女儿在说谎?